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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难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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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诩眼睛一立,啪地一拍桌案。
吓得尚天雨一抖。
“慎言,你听听他叫你什么,这回知道错哪了吧。”
尚天雨又气又急,难道是为了这个?以前也叫过,她怎么不发作?红着眼圈,委屈道,“是天雨失礼,不该在宫中论私谊。”
“臣侍知错。”慎言一叩到地,“天雨既认臣为兄长,臣便有督导责任。臣知他心有郁结,陛下也一直忧心,可却仍束手无策……臣有负陛下重托,更负天雨一片赤诚。臣侍知错。”
天雨完全愣住。
却听刘诩缓声叹道,“就是这个理。天雨倾心信任,你我二人却不能导他郁结,于私,难全昔日一片情意,于公,……”
慎言颤声,“是臣侍难负责任。请陛下保重身子要紧。其余的,臣会周全。”
刘诩涩涩笑,“你与朕一般,硬不起心来,只会一味纵容。真若能周全,他也不至于成这样。”
慎言默然无声。
天雨愣愣地听着二人对答。脑中一片混沌。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哽道,“主上,天雨已经是废人一个,留在您身边,一无所用……不值您这么费心……”
“天雨,你果真去意难消?”刘诩转向尚天雨,语气郑重。
尚天雨愣住。去意已定,可是心却撕裂般疼。他艰难道,“是,请陛下恩准。”
慎言抬目,求恳地看着刘诩。
刘诩缓了缓气,点头,“好。朕准。”
天雨泪扑簌落下。
刘诩艰难起身。慎言忙扶住她。扶着慎言手臂,刘诩走到尚天雨面前,拉他起身,疼惜地抚了抚他明显瘦下来的面颊,昔日那个神采飞扬,明艳照人的尚小侠,再难寻见。
“朕的小天雨也要走了,你我多年情谊,竟难周全,是朕对你不住……你回昆山静修,养好了身子,自不必再回宫来。你不是一直喜欢仗剑江湖的快意日子吗?便去吧。做一个真正的尚小侠。”刘诩亦哽住。慎言忙揽住她,轻声劝慰。
尚天雨再受不住,重重跪下,哭道,“主上,别伤了胎气,身子为重。天雨知错了。天雨真的知错了,再不敢自暴自弃,累主上忧心。”
慎言目中亮光一闪。刘诩扭回头,追问,“真的不再纠结了?”
“真的。”天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愿做朕的天雨?”
“嗯。”天雨一边抽答一边不住点头。
“他真的知道错了。”看着尚天雨瘦成一条的小脸,都哭花了,慎言又不忍心,低声求道,“陛下原谅了吧。”
刘诩瞪了慎言一眼。慎言抿唇,笑着示意再不插话。
刘诩又转向天雨,“不过是失了内力,又不是废了手脚。你瞧这些时日,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了?大小宫规,又犯了多少条?可有一点贵侍的自觉?”
“没……”尚天雨哭得直抽答,红着眼睛,顺着刘诩话答,刚说一半,又警醒,忙道,“是,臣侍知错。”
慎言轻轻握了握刘诩手指,求恳地看着她。
刘诩斜了他一眼。奈何也是精神疲乏,揉了揉额角道,“也罢。你既然知错,出宫之事便算掀过。你毕竟多违宫规,上行下效,外后宫多少人瞅着呢。你自下去领罚吧。”
“啊?”尚天雨好一会明白过来,红着脸别扭,“不敢劳烦主上,就请慎言哥代为教训,可好?臣侍不想,不想去监礼司……”到后来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刘诩气极反笑,“呵,还挑拣了。”
“没……”尚天雨气短。
“慎言能下得去手?”刘诩不准。
“能,能。”尚天雨直冲慎言使眼色。
慎言苦笑,他还真下不去手。尚天雨急得脸都红了。
“好,也可不去礼监司,毕竟咱们尚小侠是好面子的。”刘诩很大度。
“谢主上。”尚天雨扬起眉毛。
慎言实在不忍再看。不过是争个被谁罚的机会,至于乐成这样?
果然,刘诩道,“去中宫那,请他罚吧。”
“啊?”尚天雨小脸一下子垮下来。
“不愿意,那……”
“不不,臣侍遵旨。”尚天雨看着刘诩疲乏的神色,也不敢再耽搁。当下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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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送着天雨离开。
“这法子能行?”慎言有些忧虑,很担心尚天雨会和户锦顶上。
“天雨心有执念,每每劝解,口头上答应得痛快,却常有反复。目下,除托给户锦,便无别的办法了。”
慎言垂下目光,“臣不能替陛下分忧。”
刘诩笑着摆手,“天雨天份极高,假以时日,成就必在昆山师兄弟之上的。骤然受了这样重的伤,他一时转不过弯,也是可能理解。”转目笑看慎言,“不过天雨的性子,可不是你劝得了的。把他托给你,也是朕所托非人了。”
慎言红着脸低头。
“你身子可好些?”刘诩拍拍他手背。自去年宫变,慎言身子受损。养了许久。
“刘成可顶用?”刘诩握了握他手指,还是不暖。不禁皱眉。
“自然顶用。”慎言肯定地点头。
“传刘成。”刘诩目中闪了闪,突然开口。
慎言一愣。刘成就是跟着来的,马上出现在门口,“奴才参见陛下。”
“你家大人身子怎样了?怎么调了一年多了,还不见起色似的?”刘诩皱眉。
刘成吓得不轻,赶紧叩道,“药已经加到两日一用。大人身子虚,且得调养。不是没效果的。”
“喔?”刘诩挑了挑眉。
“是。”刘成很肯定。
“那就好。”刘诩微笑,“再给你一年时间,必要调理妥当。”
“一年?”刘成愣了下,偷眼看慎言。
慎言死死垂着头,耳垂都红了。
“喔。明白明白。”刘成立刻醒悟,欢天喜地地叩头,“奴才回去,再添几味养身的药。一年之内,保管调好。到时,定不误陛下的事。”
“好,事成有赏。”刘诩心情大好地放刘成下去了。
刘诩侧目看慎言,她的贵侍强自镇定。
“转年言卿几岁了?”刘诩笑问。
“二十八。”
“喔。朕就二十九岁了。”刘诩叹气。
慎言抬目看她。
“三十而立。可朕毕竟是女子……”刘诩很郑重地解释。三十岁前,正是适宜年岁。刘诩虽为女帝,但也是女子,毕竟要服从自然之道。
“陛下,何必用这些困缚自己?”慎言不太同意,“您不是说女帝临朝,所有的规矩都要改改?”
刘诩笑着摇头,“规矩是人定的。但世事多有人力不可为。何况言卿三十岁前,也该有子嗣。”
慎言垂目。
刘诩见他兴致不高,便知他心意,笑道,“若想让朕少受点累,那胎可必得壮实。言卿便勤加调养吧。”
“臣……”慎言滞了片刻,抬目看见刘诩盈盈的笑脸,到底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臣遵旨。”
有了皇嗣便可,他并不在意子嗣。何况他已经失了本家,只身一人……慎言转了目光,心中却有了决断。
刘诩目光追过去。以她对慎言的了解,他这样,定是口服心悖了。
“慎言……”刘诩稍稍沉了声。
慎言略慌地抬目看她。
“别当朕不知你打什么主意呢。”刘诩看着他眼睛,“明年秋获节后,便停了朝事,专心在竹苑调养。”
慎言脸全红,争道,“不能这么算,您不是也说了?谋事在人,却也要天意成全。”
“所以你要努力哟。”刘诩把他堵回去。
慎言彻底没办法。
刘诩笑着揽住他,“不是说笑的。”想了想,又郑重补充道,“若不能留子,朕便锁你宫禁。”
慎言脑中立刻翻出宫变后,留在自己腕上的那两段链子。虽然后来费了挺大劲锯开了。但当时陛下的盛怒,可是记忆犹新的。
“自己的身子,就不当回事?若真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上哪捞你去?”陛下一边着刘成细细查看,一边气道,“她是什么样人?要不是阴差阳错,能容你竖着走出福寿宫?你也别辩,且就在床上休养,没朕允许,哪也不准去?传令前朝,这一段,谁也不许拿政事烦扰言贵侍……”
“陛下。”
“前朝事杂,你这样不知爱惜,便是累着朕也应当。”刘诩甩下这句话,自去御书房了。
此后半月,又是养伤,又是调身,慎言虽急,可到底出不得宫门。直到伤愈。
见慎言只沉思不语,刘诩打量他神色,笑道,“左右都是累着朕,你自己想准主意吧。”
慎言无奈点头,“臣听陛下安排。”
“嗯。”刘诩说服了慎言,失笑,“朕贵为天子,要生子,却要这么费劲。”尚天雨早就坚定表示,不要孩子。慎言也有这个态势。那个远在西北的小子,原来还畅想着刘自在,可自宫变后,不知心里转过多少心思,定也是不豫留嗣了。她这边受着累怀妊,还得一个个想法劝服,真是,不知前世欠了谁的。
刘诩操了不少心,腹中胎动很厉害。慎言扶着她侧躺下来。
刘诩闭目养了养神,轻声道,“这一胎,无论男女,都是皇储了。”
慎言凛然点头。当日宫变,便为着身世问题。老王刘肃早已经病体难愈,却因等着这一胎诞生,而挣扎到这个时候也不愿撒手而去。临闭目前,仍留字条给她,希望不忘当日承诺。
刘诩冷冷笑道,“再怎样,都是我的骨肉。老王那些人,却是迂腐了。”
慎言无法接话,只轻轻抚她后背。
刘诩沉了好一会儿,“平氏……”
慎言顿了顿。入冬时,幽禁的平氏故去。一直停陵在护国寺。
“在春播前,让她入土吧。”刘诩抚了抚肚子,叹了口气,“她也算是个可叹的女人,只不许入皇陵,另在西山避一处墓地吧。”
“是。”慎言低应。好一个可叹,可怜又可恨,她的一生,也只用这两个字可形容了。
……………………………………………………………………………………………………………………………
中宫。
尚天雨站在堂上。
户锦接了圣上口谕,转身看了看尚天雨。复用藤条梢指了指,示意他动起来。
尚天雨脸都红了。别别扭扭地。
“时间很紧,过会还要巡防。”户锦皱了皱眉。
尚天雨一咬牙,刷地扯了外衫,伏在凳上。想到户锦就拿着藤站在身后,尚天雨脸都羞红了。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动静。尚天雨刚要回头,耳边就听到破空声。
中宫果然手劲非凡,一藤下去,尚天雨疼得汗都下来了。
“哎。”尚天雨没调好呼吸,轻叫出声。
他恨得捶凳板条,“怎么打人都没个章法,能稳当些不?”陛下这样,户锦也这样,紧一下,缓一下的,要他无法屏气。
户锦随手补了几藤,尚小侠再没精力罗嗦,凝神硬抗。
“打多少?”就听户锦边打边问身边一个太监。
“回大人,陛下口谕说是四十。”
“喔。”又打了一阵。
“打多少了?”
“回大人,得有小三十了吧。”
“喔。数着点。来吧。”忽听户锦精神起来。尚天雨猛地一屏呼吸,果然最重的十下,从臀至腿,排着打下来,都容不得他喘口气。
尚天雨惨白着小脸,从凳上自己爬起来。
户锦掷了长藤,一脸嫌这东西小小细条儿,软绵绵的没劲力的表情。
“嘶。”尚天雨咬着牙系腰封,气得够呛,“我现下是没内力护身,才这样不禁打的。等我好了……”
户锦淡淡挑眉,“纵使有内力,上官责打,你还能抗刑?”
尚天雨被他堵得没话。
“内力便是尚贵侍的外壳?没了它,便硬气不起来了?”户锦淡淡道。
尚天雨张了张嘴,忽然记起,户锦初入宫时,一身是伤,内力全无,也很硬气是接了自己的挑战,和平氏那老妖婆对阵,也从没落败过。倒从没见他嘀咕着什么有朝一日的话……
见尚天雨若有所思,户锦缓和了语气,却仍冷冽,“锦幼时便在战阵上,深知,什么内力,什么功夫,两军重骑撞在一起时,都是不济事的东西。功夫再强,能以血肉之躯与铁骑□□抗衡?唯有与弟兄们齐心协力,血战到底,才能死地求生。”
尚天雨垂目。
“不过尚贵侍本是江湖中人,与军中,是两回事。”户锦淡淡转目,“本宫多言了。行刑已毕,请大人回宫休养吧。”
“战阵上,我也历经过。”尚天雨突然抬起眼睛。
户锦停下步子,回头看他。
“我自问对做过的事,从没后悔过。”尚天雨一脸坚定。复又滞了滞。用一身功夫,从鬼门关里救回一对母子,他从没悔过。只是当日宫变,自己不能有半点用处,形同废人……眼神又黯淡下来。
“原谅自己,愿是最难的。”户锦理解地点头。
尚天雨全身微震。他是无法原谅自己。最重视的人,都处在险境,而自己,却被保护得严严的。不过一死,他从不惧,自那日才惊觉,对自己来说,苟且偷生,才是最难的。
“贵侍大人既是武将,可愿去辽西军中效力?”户锦出言相邀。
“辽西?”尚天雨怔住。
“辽西。”户锦点头,“那里接壤草原,有游牧夷族,时常犯境。草甸上,多有泥潭,深不见底。草愿气候多变,正午还艳阳高照,晚上就呵气成冰……”
尚天雨挑挑下巴,“吓不倒我。”
“你又没了内力。”户锦眼里含着笑意。
尚天雨摆手,“费心了。天雨也不是那样脆弱的人。”宫变那时,他使不上力,自责至今。如今陛下怀妊,中宫无法再去辽西,倒是他出力的时候了。一念至此,顿时坚定。
户锦点头,“军中规矩严厉,贵侍去了,可由不得使性子。”
尚天雨摆手,“大人不用激我,都照规矩来,我必不添乱。”
“好。”户锦点头,“既如此,给你十日时间养伤,然后去辽西报到。”
“十日?”尚天雨不解,“打得又不重,用得了那么些天?明日就走。”
户锦含笑摇头,“方才是宫规。”
“什么?”
“既入我辽西大营,便是我营中属下。若要主官动手,必行军法。”想是此人将要纳入自己麾下,户锦很是细致地解释给他听。
“军规?”尚天雨一头雾水,回头,看到厚重的两条军杖已经立在身后。
“军规。”户锦淡淡抬手,示意他再爬到矮凳上去。
尚天雨一口气被噎住,心道原来在这儿守着我呢。
好。不就是看看小侠我能不能熬住军中生活吗?给你看看,我失了内力,也同你一样硬气。
他当下自己除了外衫,大义凛然地重新爬回去。
身下一凉,后襟已经被干脆地挑起。
“哎?”尚天雨伸手按住腰带。
户锦挑挑看他,“要自己来?”
尚天雨被这样淡定的中宫堵得没话说。转目看那两个军士。都是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他在军中呆过,知道这是规矩。
尚天雨咬牙,一把撕开腰带,把长裤腿到膝弯。
下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方才挨的藤,一条条的肿痕,从臀到腿,排列整齐开去。户锦鞭法不错。
尚天雨脸红得烫人,逃避地把头伏进臂弯里。
“元帅,打多少?”有军士问。
“先来四十,正正规矩。”户锦扔下话,自己出门找蓝墨亭巡宫去了。
留下尚天雨,在一声紧似一声的军杖上咬牙苦捱。
……………………………………………………………………………………………………………………………………
清凉居。
尚天雨被抬回来时,昏迷不醒。
刘诩急来探视。
户锦正守在床边。见刘诩进来,忙起身。
“怎么样?”刘诩伸手摸摸天雨额头,又湿又烫。
“打重了。”户锦有点尴尬,“陛下别急,太医已经瞧过了。”
刘诩点头。户锦扶她坐下,又解释,“尚贵侍从没在军里呆过,想是不习惯,若是呆下一阵……”
刘诩拦住他话,“什么话,那大杖是人能习惯的吗?”
户锦抿唇。
刘诩又觉失言,歉意道,“卿就习惯了,是吧。对不住,不该苛责你。”
又叹气,“一将功成,众人只瞧见万骨枯,却不知那成名之将,背地里得受多少磨难。”
户锦见惹得她伤心,忙摆手,“不是您想的那样。”
刘诩默了半晌,又不放心,“天雨此去辽西,你得嘱咐人照拂一二,他毕竟不在军中长大,又带着伤……”
“是。”户锦应是。心里却想,这人还没过去呢,就心疼喽。以前陛下也不是这么罗嗦的,想来是怀了妊,性子都变了?以后得更加小心,别惹她再想起什么,伤心伤神。
刘诩坐了一会,尚天雨醒了。她又不放心,看着喝了药,絮絮地嘱咐了好一阵,才被劝着回宫休息。
尚天雨精疲力尽地伏在床上,煞白着小脸,看着被留下照顾他的户锦,深深感受到,挨他大杖也痛快,好过被陛下嗡嗡嗡。
“大人,无妨了,你也回去吧。”
户锦笑着摆手,“我若回去,陛下又得过来。”
尚天雨深以为意,强挺了一会儿,又虚弱地睡过去。
户锦替他掖了被角,又守了一阵。陛下使人过来请他过去用膳,这才出了清凉居。
夜风,夹着细细的雪花,从天而降。户锦轻轻呵出口冷气。
今年入冬,瑞雪普降。天气又冷。是个丰年的兆头。
春播,秋获,瑞雪丰年。
一年就这样快地过去。
户锦弯起唇角。抬目,眼里映出一轮月牙,两角弯弯,饶满翘起,含着欣喜笑意。
☆、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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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四年。
春播节。
女帝诞下皇长子。赐名元忻。
大齐宫三十年来,迎来第一位刘姓新成员。前朝后宫,举国上下,无不欣喜。
因着陛下诞子,春试便延在四月间。帝明旨,凡大齐子民,秋闱乡试中脱颖者,皆可入试。文试武试双科并开。无数青年才俊,汇聚京城。京都上下,名士如云。
这一年的春闱,无论从规模上,还是选才的质量上,开了大齐建国之最。
八月间。殿试后,女帝不拘一格,选任贤才。补充了一大批六品及七品的任事官员。
中秋。
大朝
首相慎言出班请辞首辅。帝未准所请。但允其暂时退职休养,至于到何时结止,陛下并未给出日期。言相复又提议,将内阁增至八名辅臣,共同协理前朝诸庶政。帝准奏。
其时,皇长子已满半岁。首辅退居外后宫。女帝改为每半旬临朝。余下时日,在御书房办公。因庶务繁多,又设翰林院侍读十六名。将庶政分为农耕,礼事,兵事,工事等八类,十六名侍读两两一组,按类负责,专职为陛下处理其中文字笔墨部分。至此,女帝基本上脱离了庶务缠身的烦恼,却仍能时时把控朝局。新政亦能上行下效,十分顺畅。
新增的十六名侍读虽品阶不高,不直接入朝,但却因能伴君侧,可直接向陛下发表见解。其份量可谓举足轻重。隐隐在皇帝身边,形成了一个小内阁。因而被认为是崛起的新一代能臣代表。
………………………………………………………………………………………………………………………………………………………
秋高云淡,气候宜人。
陛下得闲,微服郊游。
京郊田地泛起金黄,枝头挂满待熟鲜果。平整的草场上,金灿灿的落叶铺了厚绒绒的一层。小皇子睁着澄澈的大眼睛,这一路已经是不够看的了。待见到软绵绵的树叶铺了一地,立刻呀呀地叫着,要上去滚着玩。
“无妨,多摔打摔打,皮实呢。”刘诩下了车,笑着让宫人把孩子放地上。
宫人们哪敢。忙铺了软布,这才把小皇子放开。小家伙欢跃地飞快爬着跑了。后面一群人呼啦啦跟上。
刘诩眼中含笑,看了一会儿。
回眸。
身侧,修长的男子,如翠竹,挺拔地站着。正看着远处出神。
“慎言,咱们也去滚滚落叶?”
男子收回目光,眼中微波,含着温柔的笑意。正是退居后宫休养的贵侍慎言。
“就踩踩可好?”慎言抬手轻轻替她理了理微松的鬓发,和声道。
“也好。”在慎言的眼波里,刘诩立刻打消了和儿子一同滚落叶的想法。
两人相携,顺着乡间弯弯小道,慢慢散步。
“那边有个小农庄,陛下不看看去?”
“好。”
拐过小路,农庄渐渐显现。
远处稻田里,一片片微黄穗苗,映着暖日,闪着金灿灿的光泽。慎言道,“这两年风调雨顺,政通人和,各地均报丰产 。民仓官仓充盈。更有西北……”慎言顿了下。
刘诩微微有些入神,良久笑道,“是啊,已不复当初贫瘠蛮荒样,如今真正成了我大齐的钱袋米仓了……”
慎言点头同意。亦笑道,“……也不止会给陛下弄粮赚银子的……”
今科西北考生异军突起。不仅文章精妙,且对时政颇有见解。在西北,无论私学官学,都设时政一科。郡守府非常重视。会定期派理事官员,亲临讲政。还会在官学中提有见地的学子,入府听政呢。
刘诩柔和笑笑,眼中有波光闪闪。
记得去西北前,云扬说过,要醉心民生。这一去,快两年了,几百个日夜,想念,与日俱增。
慎言展臂揽住她微紧的肩,安慰地紧了紧。刘诩偎在他怀里,了然笑笑。
两人一同展目,望向辽阔田野。
…………………………………………………………………………………………………………………………………
有农人从庄中出来,见面前两人一身贵气,忙迎过去,“二位贵客可是要进庄?”
“路过。”慎言笑着摆手。
刘诩指了指远方,“老人家,今年农户的收成可好?”
“自然是好。去岁入冬便降瑞雪,是好兆头。”农人笑道,“天公作美,又无兵祸,咱庄家人,没有啥大事可操心。就精心伺弄土地呗。”
农人热情地邀二人往田里走了走,饱满稻穗和着微风,一股扑面而来的清新香气。刘诩弯起嘴角,“这庄稼长势真不错。”
家人笑道,“您算是瞧对了。这是小人管的几垄地。长势最是好的。”
“喔,老人家有秘诀?”刘诩兴致勃勃。
“呵呵,您问着了。要想种出好苗,养是诀窍。春日里,细细地翻土,厚厚地撒肥。地养好了,还得播上好种。育种也是个大学问哩……种好,苗也壮……”
农人说起地,就没个终了。刘诩抿唇笑着,很有兴致。不时侧目看看慎言。
慎言跟在她身侧,微垂着头,脸颊有可疑红云。
回来路上,刘诩感慨,“果然粒粒皆辛苦。以后忻儿他们长大了,每人都先分块地,种起来,不知稼穑之辛劳,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如何看顾黎民,又怎能替朕守住江山?”
“正是。”慎言点头。
两人相携走了一会儿,刘诩侧目看她的侍君,“咦,方才农人不过是说种地,可怎么瞅着你脸红了。”
慎言摇头不认,“臣没有,陛下看错了。”
刘诩轻笑,“不会看错,猜都猜得到。”
慎言脸又红。
握着慎言清爽温暖的手,刘诩满意翘起唇角,微叹道,“总算是养过来了……刘成该赏了。”
慎言脸更红。
这半年,为了给慎言养好身,可谓是费劲心力。尤其刘成,使出看家本领,从制药,到手法技艺,可谓炉火纯青。入秋后,刘诩更是停了慎言所有朝事,禁在外后宫里,明旨凡事都不许拿来让他操心。
于是,慎言便过上了这样的日子:整日有专人看着他吃,看着他睡,看着他用药……可不就像方才农人说的,下力气养呢。
“今夜始,卿侍寝。”刘诩虽漫声,却也是下口谕了。
慎言停下步子,左右看看。
刘诩也停下步子看他。
慎言瞥见左近无人,窘迫劝谏,“陛下,皇子刚半岁,您也该多养养,不应急着再怀妊……”
刘诩惊诧地看着他。
慎言不解,“怎么?”
刘诩失笑,“看来慎言也是真有信心,能一击就中呢。”又不是种庄稼,保管春播种收?
真是关心则乱。慎言愕了下,醒悟过来,窘得不行。
“哎……原是朕想了……”刘诩微微叹息,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含着微波。
慎言垂下目光。
“言卿不想?”刘诩轻轻喃喃。
两人相携而去。身影,在铺满金色落叶的小路上,被日头缓缓拉长。
静静走了好一会儿。刘诩拉着慎言停在一片树荫里。远处,是嬉戏玩闹的小皇子和一群围前围后的宫人。刘诩侧目听了听,唇角上翘。回目,慎言微垂的漂亮的眼睛里,亦眸光闪闪,含着温柔的笑意。
刘诩爱惜地抚了抚他的脸颊,又润又暖。这半年来,真是养回来了。那个温暖的,润泽的,她的慎言。
……………………………………………………………………………………………………………………………………………
宣平六年冬,第一场大雪后。女帝诞下双生子。赐名。皇次子悰,皇长女恬。
次年,双生子周岁礼后。
大朝,宣平帝亲携皇长子刘元忻上殿,颁旨,册封皇长子为太子。太子刚三岁,却在众臣山呼万岁时,面不改色,泰然自若。此后一应礼制,皆有条不紊。
首辅慎言建议为太子聘良师,正式启蒙。帝允。
至此,帝改回旬日一朝。
从此至皇太子十岁前,大齐宫有了新的景观。每回听政,皆由慎言亲携太子上殿。在阁里,与诸大臣议政时,太子便安坐在慎言膝头。
年前。辽西传来捷报。元帅户锦,率左军,一举收辽西以北大片草原。众夷蛮不敌大军,纷纷向更北逃窜。左军深入追击,至极寒之大雪山脚下。擒蛮王,妃子,子嗣,残党数众。残余兵士,翻越雪山逃窜。左军大元帅户锦奉旨回朝。宣平帝率百官出城相迎,百姓倾城而出。
全大齐皆在称颂,大元帅为大齐战神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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