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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之郡主是奇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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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弄不懂,为什么一个母亲可以对她的女儿下得了这种狠手。这种毒沈源就那么一点,就已经躺上一个多月,而她是长年累月的吃下去。
难道最近总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夏茹吟还觉得奇怪。
自己明明不是那种很容易就犯花痴的人,可是却在见到颜无双那张妖媚的脸时会忘记思考,而且有时候见到华纶钥的时候也是一愣一愣,呆呆的模样。
华纶钥还好说,毕竟夏茹吟还是有点喜欢他的,但是颜无双那妖孽,实在不敢恭维啊~
原来都是那些药力的作用,她才会出现这些症状的。
若是别人或许会在知晓母亲想要伤害自己时,选择逃避的心理一走了之。有些心里脆弱的或许会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想着本应该爱自己的父母却想要害自己,进而崩溃。
但是夏茹吟不是长公主的女儿,只是用了咏泉郡主的身体。所以她的心理素质,堪称完好无损,她只不过就是好奇,想要知道答案。
顺便再来讨个解药。
至于什么方法,就看长公主是怎么合作的。
……
走在公主府上,夏茹吟并没有让人带路,自己熟门熟路穿过走廊,路过别院,走到佛堂內。
到佛堂外,门口一个人都没有找到,想来长公主似乎早就清楚她要来了。
进去时,就见到佛像前一个女人跪于此地,神情无比的认真。
夏茹吟原先一直认为长公主是对佛像的虔诚才会如此认真的跪于此地,现在她站在门口一看,由于是白天,光线充足,看到的景象自然是另外一翻模样。
夏茹吟发现,长公主的目光并不是对着佛像而是在看着佛像前的那块牌位。
或许是听到响声,长公主动了动一下,出声道,“来了啊!”
但是长公主依旧跪在牌位前,更没有回过头去看着夏茹吟。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难道派人监视我?”夏茹吟直接走进去开门见山的问道,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也不需要跟长公主客气什么。
难不成还要装成全然不知情的模样,和和气气的吗?
要是真的有派人监视的话,那应该要好好大扫除一下了。
“我在晓初的身上,下了血咒。如果她说出秘密,那我也会知道。”长公主淡淡的说着,身体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即便是面对夏茹吟的质问,她还是平淡如水的模样。
想起晓初死时那副惨状,夏茹吟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你为什么要害我?虎毒不食子,你竟然能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么重的手?那个毒平常人吃一点,就差不多半身不遂了。”
听着夏茹吟的质问,长公主突然笑了起来,她终于转过身去,抬起头来看着夏茹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长公主反而开口问着夏茹吟道,“你想不想知道这块牌位上的人是谁?”
夏茹吟半眯起眼睛,同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长公主反而提起这个灵牌的来。
是的,她是认为这块灵牌古怪,但是也不可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啊!
“回答我的问题!”夏茹吟沉下脸来,加重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着,“别让我不耐烦了。”
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人是这幅身体的母亲,夏茹吟怎么可能这么好脾气的跟她在这里聊天,早就已经发火了。
“你不是想要知道答案吗?你所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里!”长公主对于夏茹吟的怒火视而不见,反而缓缓地伸出手来,指着佛堂前面的灵牌道。
夏茹吟的身体一顿,将信将疑地瞧着长公主的脸,但是却看不出任何东西来。因为长公主脸上的愤怒掩盖住了这一些,让夏茹吟无从下手。
“你最好不要骗我!”夏茹吟瞪了长公主一眼,走向上去单手缓缓的放过灵牌的背部,想要看看灵牌上面到底写着什么。
然而就在她的手接触到牌位的瞬间,夏茹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就像被人用手给扼住了,重重的喉咙处力道就加深一些。
窒息的感觉蔓延到头部,她的双臂犹如被无端端挂着两只重物一般,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豆大的汗珠在夏茹吟的颈项处滑落,如果是在平时她这种无所谓的性格肯定会选择直接放弃,但是现在夏茹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双手似乎是在被什么驱使着,手指还是一点点的望着牌位的地方移去。
即使困难重重,她依旧坚持着。
时间仿佛没无限次的拉大,拉长,怎么都无法控制。
这样一点都不像夏茹吟自己,反而像是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人在控制着这个身体一样。
就在夏茹吟的手指触碰到牌位的瞬间,脑袋在瞬间一句滔天的怒气一闪而过。
“我此生绝不再与你相遇!”
那么斩钉截铁的声音,那么熟悉的声音。
夏茹吟的脑海中模糊了视线,似乎面前的一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四周漫天飞舞的雪花,孤零零的雪地,白茫茫的天际……
她放眼望去,前方是一片被冰雪覆盖住的湖面。
湖面上很安静,就连雪花落在湖面上都感受不到任何波动,夏茹吟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伸出手去,这个湖面会不会产生一丝涟漪。
“你回来了?”一道声音破空而入,仿佛能够驱逐这个世界内所有的寂寞般,那一瞬间她的面前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
夏茹吟一惊。
强光之下,夏茹吟条件反射的用手遮住眼睛。
对面这人的声音有着特有的蛊惑人心,但让她惊讶的是对方的声音,太熟悉了。
在夏茹吟穿越之前,她几乎能够每天听到。
怎么会呢?
夏茹吟惊讶地回过头去确认面前之人的样貌,熟悉的脸颊,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声音,每一样都是她所熟悉的。
面前这人头顶上带着一定奇特的帽子,身穿一件火红色的长袍,并没有穿着鞋子,赤脚。手脚上都带着许多的金属装饰品,要用现代的词语来讲,就是充满着古罗马异国风情的打扮。
只不过,夏茹吟还从来没有见过身穿火红色的古罗马装扮的,不过这副打扮在面前这人的身上仿佛衬托出几分神圣来。
如果不是这幅奇异地打扮,夏茹吟几乎已经完完全全的确定,就是她所想的那个人了。
夏茹吟瞪大双眼,盯着自己身后的这人,对方的位置离自己不到一米,无法置信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呵呵~”那人天籁般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张脸上满是笑意。
虽然那人是在笑,但是这个笑容勾起来,带着七分的妩媚,三分的邪气,更为面前这人添加了几分神秘。
看得人的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去打探这人身上的秘密。
在笑声中,一阵阵的桂花香气阵阵弥漫开来。
“笑够了没有?”夏茹吟等得不耐烦了,出口问着那人。
“怎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面前这人的脸上带着几分傲气的看着夏茹吟。
“你就是牌位里面的人吗?”夏茹吟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着,“是你想要告诉我答案吗?”
“牌位里面?”那人在听到这次后,稍微一愣,随即更加灿烂的笑了起来,“哈哈~还真是恶趣味啊!竟然封印在这个地方了。”
“封印?你吗?恶趣味。”夏茹吟一听,赞同的点点头。如果真的是封印一个人的话,那选择一块灵牌,到底是对那人有多么的不满啊!
对于夏茹吟长时间的不着调,那人一反常态主动问起,“你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
“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了。”夏茹吟想了想,但是每次想到这些之后脑袋里面就是一阵恍惚。该死!又是那个毒药的关系。
那人见到夏茹吟思索了再三都没有想起来的模样,顿时垂败地揉揉自己的额头,大声叹气着,“唉~我怎么这么笨呐!难不成是我太自傲了?以前竟然没有意识到这点。”
夏茹吟瞧着那人的模样,最后终于不得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可不要接下来说……我就是你这句话!”
“回答正确,加一分!来~抱一下!”对面那人一听到夏茹吟的猜测,顿时喜出望外地跳了起来,准备去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别……”夏茹吟一见到面前这人要靠过来,身体赶紧朝后面退了一步。
如果真的是跟这人说的一样的话。
那岂不是很诡异?
自己抱着自己?
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会看到自己?
“你是我?不可能吧!”夏茹吟不相信!
“准确的来说,我是你又不是你!我叫颜茹夏!”对面的那人回答。
“我知道啊!难不成我自己的名字,我自己不知道吗?”
“不是!”对面这人摇摇头道,“我只是颜茹夏。不是夏茹吟!懂吗?”
------题外话------
为什么没人留言啊?
难道你们都不惊讶下吗?
想死中……
第一百零九穿。解药
“我只是颜茹夏。不是夏茹吟!懂吗?”
夏茹吟看着面前说话的人,眼睛皆是疑惑不解。
什么叫做只是颜茹夏,不是夏茹吟?
她就是自己啊!
哪里有什么不一样啊?
“唉~”面前这人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认认真真的回答道,“我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人!”
“第一次?”夏茹吟挑挑眉头,“难不成,我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可是记得自己也是刚刚才穿越到小郡主身上的。
“嗯!”面前这人听了夏茹吟的话,眼里突然闪出一丝痞气,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算起来,这应该是你第三次了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夏茹吟皱了皱眉头。如果面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话,她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悬乎了?
而且说她是第三次穿越了,她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女子不在意的挥挥手,甚是不屑地说着,“算了。算了,不跟你解释了。你的三魂七魄,被封印了二魂六魄,智商下降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你只剩下一魂一魄,按道理说应该是个傻子。现在这样已经很聪明了!”
“……”夏茹吟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对面这人就是她自己的话,她肯定直接给她一拳。
她怎么没觉得以前自己这么讨厌的?
“跟你说也不明白,还是直接用行动证明吧!”面前这人瞧着夏茹吟一张难看的脸,狡猾地笑了起来,身影一闪而过。
动作实在太快,夏茹吟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女子就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直接伸出修长的手指,对着夏茹吟的额头指去。
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夏茹吟感受到自己的眉心正被一双手指轻轻的划过,那双手指冰凉的几乎不带任何温度。
面前的女子嘴巴蠕动,嘴唇一张一合的,繁琐的咒语在她的嘴巴中倾泻而出,细细听去更是奇怪,那咒语的出处竟然不是面前的女子,而是夏茹吟自己的嘴巴里面发出来的。
紧接着,一条红色的咒文,从夏茹吟的额头上被野蛮的拉了出来,犹如红色的丝带一般从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层层叠叠的记忆中铺天盖地的朝着夏茹吟席卷而来,仿佛刚刚被串起来的细丝,又被人斩断。接着又重新组合起来,缓缓的破碎,如此反复而又清明的呈现在夏茹吟的脑袋中。
“先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什么都知道了。”女子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婉如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海妖所鸣唱的美妙歌声,弄得人昏昏欲睡。
啊……这种声音,是她所发出来的吗?夏茹吟满足的闭上眼睛,在闭眼前的那刻她仿佛能够看到对面的那人的眼眸中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色彩。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漫天迷醉的花海中,安静祥和、有着柔和的风,温暖的阳光、淡淡的香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连一点污染都不曾有过。
……
夏茹吟眼睛一睁,入眼的并是琳琅满目的书籍,画轴、还有一些青瓷、金雕、玉器。
这场景很是熟悉。
似乎在哪里见过。
只见到面前有人对着她挥剑要砍。
“你想要杀我?那就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一名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夏茹吟一愣,还未看清楚前,她面前的视线又是一翻变化。
等她再一次拥有意识的时候,看到自己身处在一座小亭中,古风古韵的,四周都是池水。
只不过这次却是在水中扑腾着。
“喂喂,这底下的池水不足一米,你准备扑腾到什么时候啊?”一个戏谑地声音传了出来。
夏茹吟抬起头来,身体一震。
那是一张她所熟悉的脸,一张妖孽的脸。
“颜无双?”
夏茹吟还未叫出来,她面前的场景又起了变化。
城池下。
遥遥战场,匝地烟尘、擂鼓鸣金。
百万大军,兵临城下、四面楚歌。
城池上。
窈窕淑女,剑指封喉、隔城相望。
成王败寇,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刀架在脖子上,夏茹吟的身体却是一轻,原本以为就要摔下城池时,谁想,那个威胁之人突然伸出手来,对着她痞痞地笑着。
“我说女人,你做戏至少也要做个全套吧!明明是你让我要挟你的,现在打算自己跑路?”
“……”夏茹吟尴尬地笑笑。
还未来得及回应,这边的景色又转变过来。
颜茹夏的双眼一睁开,就听到四周的人不断呐喊着。
“烧死着妖女!”
这火烧魔女的戏码夏茹吟是绝绝对对不可能忘记掉的。
“身为一个妖女,我准备做一些十恶不赦的事情。你们竟然打算烧死我,那我不得不选择烧死你们了。”
场景一遍遍的换着,夏茹吟的脑袋中就像是放电影一样,每个场景都在随机播放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茹吟猛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她的意识又重新回归到*内。
睁开眼,夏茹吟瞧着面前熟悉的一切。
她还是在那个佛堂内。
向四周打量一下,长公主依旧跪在佛像前,目光愤恨地瞪着自己,而夏茹吟的手中亦是拿着摆放在佛像前的牌位。
夏茹吟愣了愣,她几乎没有变化过。
一切都和刚刚她进入佛像内的一模一样。
就连时间也只是才过去几秒。
刚刚在那个幻境中看到的那个说是夏茹吟自己的女人,早就不在了。
那一切都是幻觉吗?
当然不可能,那些场景中,夏茹吟已经醒悟过来,原来她最初以为一次次的短暂穿越并不是真正的穿越,而是她自己完完整整的记忆。
她第一次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所发生的事情。
夏茹吟的手顿了一下,翻开手中的灵牌,上面“夏茹吟”这三个字清晰可见——夏茹吟之位!?
已经死了?
这时,长公主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的女儿,她早就已经死了。她死时,脑袋被杀手割了下来,我跑过去的时候,身体和脑袋已经分成两半了,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原先夏茹吟还以为是小郡主自杀,她后来穿越过来的,没想到小郡主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杀害的。
杀手?
夏茹吟皱了皱眉头,猛然间想起来,她认为的最后一次穿越。
是当时那个穿着奇装异服的杀手?
原来那次才是她的再一次的穿越吗?
她在小郡主临死前,穿越到小郡主的身上,那次原先可以生还,但是夏茹吟一心求死,所以才会死得这么干脆。
长公主看着夏茹吟,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哭得肝肠寸断道,“本宫明明已经把我的女儿给下葬了,可是在被下葬后的第二天,你竟然出现了。而所有人都像是忘记这件事情一样,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
这种奇幻的剧情,听得夏茹吟惊讶不已。如果是在现代夏茹吟或许还认为面前的长公主在说胡话,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是夏茹吟所不知道的,这点剧情她都变得司空见惯了。
长公主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面容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似的瞬间扭曲,跪了下来,抱着牌位眼中满是依依不舍。
“你当时就昏迷在床上,而我女儿的尸体也不见了。原先我还以为那是我一个人幻觉,我的吟儿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可是谁想你醒来后,顿时性情大变!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是吟儿的母亲,血浓于水。自己的女儿什么模样,身为母亲能不知道吗?”
说着长公主哭得越来越伤心,几乎都是涕不成声,好几次都像是要晕过去一样,身体像是忍受着寒冷一般,轻轻的抽搐……
“每一次见到你,看着你脖颈处那道雪白的勒痕,明显就是和原有的肌肤不符合,就像是原有的尸体,重新愈合接缝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的吟儿正在被恶鬼附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长得跟我的女儿一模一样?”
夏茹吟下意识地摸着她的脖颈处,我以前也一直认为很奇怪,为什么小郡主这么黑的人,脖子却这么漂亮,雪白雪白的。原来这个脖子是重新生产出来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夏茹吟问道。
听到这句问话,长公主本就难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颤抖的手指,双拳紧握,嘶吼的叫出声音。
“直接说?我要怎么说,你不止长得和我的女儿一模一样,连身上的伤痕,胎记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脖子上那道伤疤,没有一次是不同的。如果我说出来,那群人会怎么想?觉得我得了失心疯吗?”
“你告诉我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下毒药呐!”夏茹吟瞧着长公主虚弱的差不多要晕倒的身体,叹口气道,“就算我不是你的女儿。好歹用的还是你女儿的身体。”
“本宫就算喂你吃毒药,你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变化。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这恶鬼,竟然如此不知廉耻的霸占我可怜的孩子的身体?快把身体还给吟儿!”
说着长公主的眼中,渐渐流出鲜血,蜿蜒着两行血泪,触目惊心。
紧接着,不止是长公主的眼睛,她的鼻孔、嘴巴、耳朵都流出一道道鲜艳的血痕来。
夏茹吟没有母亲,所以她无法理解这种母女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的身体几乎是本能性的拽住长公主正欲倒下的身体。
“你吃的什么东西?”
“不用你关心,你这恶魔!”长公主气愤地推开夏茹吟的手臂,手指却紧紧的抓着灵牌,“本宫马上就要见到我的孩子了。那是我唯一的孩子,她是……”
“……”被人不识好人心的推开,夏茹吟的心里自然不好受,她皱了皱眉头。纵使夏茹吟现在的心里有一千遍,一万遍的呐喊着‘随便她,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吧!’
但是,她的眼睛却在这时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泪来。
“娘~娘~娘~”夏茹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喉咙中现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喊了出来。这样的感情很陌生,不是她的。
或许是残留在她身体内,小郡主的感情。
“吟儿……是你吗?”看着抱着自己呜咽的夏茹吟,长公主欢愉的叫了一声,几乎欣喜若狂地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面容,眼中的光芒缓缓的溃散。
“解药在哪里?”夏茹吟抓住长公主的手掌问道。
“吟儿,对不起。娘没有用,不能帮你把身体夺回来。如果我下手再狠一点,药剂再多一点就好了。可是每次看到那个恶魔,娘总会感觉你还活着。”
长公主似乎没有听到夏茹吟的话一般,自顾自地说下去身体上的血液一滴又一滴的坠落下来,溶入泪中。
“那个身体毕竟还是吟儿的身体,要我给自己女儿下毒,实在是太过分了。娘没办法对自己的女儿下那么重的毒,即使那个只是你的一个空壳,也做不好……”
第一百一十穿。你够讨厌的
“吟儿,对不起。娘没办法对自己的女儿下那么重的毒,即使那个只是你的一个空壳,也做不好……”长公主奄奄一息的讲着。
“解药在哪里?”夏茹吟皱着眉头,再一次的重复道。在这种时候,她也不管自己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了,总之还是活命要紧。小郡主的身体虽然不中用,但是有总比没有强点吧!
然而长公主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夏茹吟的问话一般,说着漫无边际的话。
“所以,每次下一次药,那个怪物吃一次,娘也跟着吃一次。这样就能够减少罪恶感了。等她死了,娘也已经死了。你放心,那怪物一定会死的,这毒唯一能够解开这毒的人,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死掉了。世间没有任何解药。”
说完这句,长公主就咽下最后一口气,嗝屁了。好吧,说这个词不太好,还是说得委婉一点,就是没气,挂了。
随便怎么形容都无所谓。
反正夏茹吟对长公主实在没什么好印象。试问,对一个给自己下毒的人,她能有什么好印象?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在知道人家迫不得已、事出有因后就无条件的原谅她!
而且这长公主到死都要拖着她当个垫背的,实在可恶。夏茹吟觉得自己没有直接鞭尸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夏茹吟放开长公主的身体。
竟然没有解药?那她接下来要怎么办?蹭着毒药的药效还没有发作就马上去找解药?一想到这么做,夏茹吟就觉得好麻烦啊~
她是最怕麻烦的人了。如果是以前,夏茹吟肯定想着,要不就直接死了,穿越下一次比较好。
但是自从恢复记忆之后,夏茹吟就知道这种事情实在干不得。首先她之前认为的无数次穿越不过是她第一次穿越,姑且叫做前世的记忆。其次她还不清楚接下来到底会不会再穿越。
综合以上两点,夏茹吟认为还是不要太贸贸然的‘找死’比较好。
况且,如果她真的死了……夏茹吟顿了顿,或许有人会伤心的。她想起华纶钥那张犹如弃犬一样的脸,实在放心不下。
不过,华纶钥这货竟然还骗她,真是不可原谅!还敢说上次拒绝夜斗的主人是前两天的事情,那明明是两千多年前的事情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想到她和夜斗那只死肥鸡这么有缘分,两千年前她是它的master,两千年后还是它的master。难怪夏茹吟就一直觉得夜斗这肥鸡的性格有点扭曲,没想到是自己养出来的。
两千年前?
呃……两千年前。夏茹吟的脑袋中有着什么线索一闪而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长公主刚刚也说过那个毒药的制造者是在两千年前死掉的吧!
不会这么巧吧!
一想到自己的猜测,夏茹吟的面上只觉得挂下一排黑线来。
不会是……夏茹吟抓起已经嗝屁了(喂喂!尊重下死人!)长公主手中的灵牌伸手敲了敲,“喂喂!我自己,我自己,颜茹夏,颜茹夏你快点出来,我有事情问你。”
灵牌没有任何动静。
夏茹吟皱起眉头,抓起灵牌就猛烈的摇晃了两下,恶声恶气地说着,“你竟然不出来?我早知道你在里面了,我三次机会还没用完呐!给我滚出来。”
“草!你乱晃什么东西!还三次机会,你当我是魔灯啊!用了一次之后再摸摸使用下一次!”这下灵牌动了动,因为受不了夏茹吟的闹腾,一个声音不满地骂道。
果然没两下就看到一个人形渐渐显现出来。
“你不是上次穿越不是到两千年前的嘛!有没有什么办法啊!”夏茹吟根本就没准备理会这个虚影说些什么,反正是她自己,不用这么客气。
颜茹夏对着夏茹吟翻了个白眼,不满地抗议道,“夏茹吟,你不能这么用我!你现在这么做是出现BUG,按道理说你恢复记忆之后,我就消失了。这才是剧情的合理走向,懂不懂?你见过哪个人在恢复记忆之后,还能见到本体的吗?”
“那你为什么出来!你既然出来,就要帮忙!”夏茹吟强词夺理道,“不然我前世的自己为什么还要设计起来,能够使用三次。这就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就是情急的时候,我才用了一次,你这次必须帮我!”
正因为夏茹吟恢复记忆,她这么理直气壮,因为她已经知道这块木牌的正确使用方法。实在是太恶趣味了,封印之前,前世的她自己竟然觉得一次机会太少了,要出人意料才会比较好玩一点。
所以真的弄得跟个神灯一样的设定,可以出现三次。
草!
剧情设定合理点啊!能不能别每次都出现这么多让她吐槽的地方啊!虽然想出这么方法的是她自己,也就是她的前世,但是夏茹吟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能不能别这么无聊啊!
虚影语调带着明显的不屑,表情却是一贯的气定神闲,眉梢含笑的挥挥手说着,“看在你是我自己的份上就不合你计较了,有什么问题赶紧说,等问完了我就可以收工,睡觉去了。”
“你是两千年来的。”夏茹吟张口。
“要是你把我叫出来是问这个问题的话,那么很荣幸的告诉你,第三次机会不准备给你了。”那个虚影用着眼神对着夏茹吟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身上的毒药,你知道怎么找到它的制作者吗?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夏茹吟愣了下,直接开门见山道。她脾气有这么差吗?才没两句就不耐烦了。果然即使是前世,但是她和她之间,还是有些不同的。
“当然知道。”那个虚影点点头,自满地说着,“这个药是我制作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人是谁。”
“真的?”夏茹吟一喜。
夏茹吟一听完,顿时觉得有种很坑爹的即视感。
她要不要告诉死去长公主,那个发明这种药的人就是她自己呢?如果告诉长公主了,那她会不会一个激动,又复活过来找她报仇?
还没高兴两秒,这边又开始发话了,“不过制作解药的方法我给忘记了。”
“你做个毒药,竟然不知道解药的方法?”夏茹吟瞪大眼睛,瞧着那个虚影似乎要把她瞧出一个洞来。
那个虚影不在意挑起眉梢,那双狭长地眼睛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来,“都说了是毒药了,我干嘛要记得解药的方法。既然想要那人死,就根本不需要解药。”
夏茹吟听到后气馁地低下头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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