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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凤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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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小安摇头叹气,这厮竟然把才卖游戏的支票随身就塞在钱包里,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费如烟脸色顿时苍白,一千万,她哪来的一千万!她爸有,可她已发誓不再用她爸爸的钱。

    旁边的人也变色了,赌注太大,游戏升级,要不要继续?

    邓群已经输了一场,怎么肯落这个下势,“赌!这钱我出!”

    -----

    费如烟突然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往邓群手里一拍,“这条天使蓝钻先押你这里,放心,我不会输,我要让她死得很难看!”手指直直指向步小安。

    钱超脸色很难看,这条项链是他给她今晚的生日礼物,她就这么轻易地赌出去。

    步小安长叹一声,看热闹结果被热闹卷进去,是运气太好还是人品太好?

    她走到台球桌边,捡起一根杆子掂掂,对钱超说,“钱副队,麻烦你让其他人都出去吧。”

    “都不用出去!”费如烟岂能如她的愿,“我要你当着他们的面给我下跪!”

    步小安一笑,“是吗?那就开始吧。一局定胜负,我不占你便宜,我抛出一枚硬币,你来接,正面朝上,你先开球,朝下,我先开球。”她一片好心想给费如烟留点余地,既然人家不领情,那就算了,有些郁闷就是,最近好像常常做热脸贴冷屁屁的事啊。

    费如烟点头。步小安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一元的钢崩儿,手指一弹,钢崩儿升到头顶,然后以急速旋转的方式降落。费如烟手伸出,钢崩儿没入手中,慢慢伸开,赫然是正面朝下,步小安开球。

    费如烟脸色骤变,嘴唇颤动,却无法说什么。

    步小安手持球杆,身子低垂,眼睛微眯,凝视前方,修长清秀的手指托杆,来回比了几下,突然一杆下去,九球全部散开,一个进洞,两个进洞,三个进洞。

    小津站到方飞身边,安静地问,“你猜姐会不会一杆清?”

    方飞哼一声,“还需要猜?她在八年前就能一杆清!”

    旁边人倒吸了一口气。这赌注,只怕命运多桀。

    费如烟银牙死死地咬住嘴唇,钱超想安抚一下,却被费如烟厌恶地甩开。

    继续连打,连打,连打。。。。。。一杆清完,干净,利落,迅速。

    方飞大笑,“小白条,你艺不减当年啊!恭喜你,一千万到手了!”

    邓群和费如烟面如死灰,他们挑战了几个什么样的人!

    打架打不过,打球打不过。

    “小安,二千万支票我明天给你。其他。。。。。。”钱超眼神带着请求。

    步小安浅浅而笑,“我对下跪小三什么的没兴趣,一千万够了。小津子,小兔子,我们走吧。”

    “等一下!”费如烟挡在步小安面前,眼睛里冒出火来,“我输了我会认,不需要你惺惺作态!”她突然跪下,大声喊,“我是小三!”

    小津噗嗤笑了,“我以为小三是做出来的,原来是喊出来的。”

    方飞在小津头上拍一下,“小孩子家家,别开口小三闭口小三,没家教!”

    此言一出,明显指桑骂槐,费如烟脸色更加铁青。

    小津“噗嗤”笑出声来,“飞哥哥毒舌功还和以前一样威武。”

    步小安没有理睬费如烟,身子一侧走过,却被邓群带着一群人挡在前面。

    步小安眉毛一挑,脸上似笑非笑,这是?

    “步小安,请你离开云锦年!”费如烟没有起来,也没有朝步小安回头看,声音有些颤抖。

    步小安笑了,“费如烟,你前些日子到处宣扬我傍了富二代,现在又让我离开云锦年,我不追究你诽谤我,只问一句,你以什么立场请求我?我离不离开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你找对人了吗?”

    步小安和方飞、易津从容从邓群身边穿过,走出“王之族”,无一人敢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回了。

    小安威武,简直就是全能选手啊。喜欢她,就收藏她吧。

 3534。

    34。

    云家大院,云老爷子的书房里;云锦年端坐在云万川前面。他直接拒绝了费如烟的生日宴会;却被云老爷子叫到书房。

    “你想让你爸妈回凤凰?”云万川开门见山。

    “是的。以他们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凤凰更适合。”云锦年早就知道老爷子想说什么。

    “是为了那个叫步小安的丫头?”

    云锦年苦笑;不知道爷爷调查到了什么;他其实很想知道,“一半。”

    “另一半是不想你妈继续听我的话?”云万川有些感叹;为了自己不受钳制,他首先切断那根软肋,这份魄力;很像当年的自己。

    “爷爷;不要再以我爸妈来打动牵制我了;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我只不过想为我自己的人生负一次责。”

    “如果你爸不坚持娶你妈,你想,你妈会成这样吗?还是你想让另一个女孩变成你妈现在这个样子?”云万川反问。

    云锦年摇头,“她跟我妈不一样,她不卑微,对繁华富贵没有欲望,所以她不需要去讨好谁,不需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我妈成这样,全在于她内心的欲望,她想讨好你,讨好云家上上下下,想急于得到您的认可,想融于皇城的上流圈子,她迷失了。”

    “你爸爸当初和你妈妈结婚,说的是你妈纯洁美好,心无尘埃,若干年后,你妈布满尘埃,可你爸还是看不到,爱情失人盲目,孩子。”

    “我爸不是看不到,是他自己不想看,只去看我妈美好的一面。这点,我挺佩服我爸,爱情的包容他做得最好。再说盲目一点有什么不好呢,起码他们两人幸福。如果外人不去破坏它,他们更幸福。”

    “他们的幸福太自私,担当和义务于他们是一句空话,这是世人不能容许的。”云成川严肃地指责他的儿子儿媳。

    “作为他们的长辈和晚辈,也有义务成全他们的幸福。爷爷,不要阻止了,顺其自然好不好?”云锦年诚恳地请求。

    “包括那个小丫头?”

    “是的。”

    “假若她是第二个王若兰,你会不会后悔?”

    “她绝对不会,没有一丝可能,所以,我不会后悔。”云锦年斩钉切铁,义无反顾。

    “哦?”云万川眼睛闪过一抹精光,“据我所知,她去你们刑警队才三个月的时候,就凭三个月,能了解一个人多少?不要被她的表面蒙蔽了!”

    云锦年笑了,只有三个月吗?看来老爷子查的东西仅仅只是表面,他放下心来,她要隐藏,他希望能帮她隐藏。

    “三个月于我来说,足够,我是爷爷您一手带出来的,眼光不至于差到哪里去。”云锦年决定拍老爷子几下。

    果然,云万川崩得紧紧的脸舒展了,气氛一下缓和起来,“解除婚约这事,费家老爷子这关你自己去摆平,就算他要在你身上打个洞来,你也得生生忍着!如雪那个孩子,确实是不错的,就算不是费家的丫头,我也中意,你以为我是要帮你攀上一门当户对的亲事?那孩子宜室宜家,必然是个贤妻良母,是你没这个福份。可惜锦枫看上钱家丫头,不然,你不要,我让他娶。”

    云锦年松口气,这关过了?

    “所以各人眼里出西施。小多我觉得她还没懂事呢,可锦枫喜欢,也许喜欢的正是她那迷茫性子。”

    “锦枫从商,小多迷茫一点对他也没多大影响,但你不一样,工作危险,身份敏感,位置敏感,你需要一位明事理善治家的女孩子,哼,我希望你喜欢的那位能合格。”

    云锦年从老爷子书房退出来,嘴角翘起,明事理善治家?明事理是绝对的,可是善不善治家只怕未必,不过有什么关系,他治家也一样。

    云锦年拿起电话拔了几个数字,电话接通,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喂。”

    “你在哪?”耳边有喧嚣的声音,还有某种碰撞的声音,台球?

    “‘王之族’打台球。”步小安笑嘻嘻地说。

    “不要玩太晚,明天带着你表哥,我们一起吃饭。”云锦年听到有声音在喊,小白条,该你了。

    “明天再说。该我打了,挂了。”只听咔嚓一声,真的挂了。

    云锦年对着电话暗笑不止,小白条?这名字有典故?不过喊起来真亲切啊,他有些妒嫉胖子表哥了。

    ……………

    第二天,云锦年刚刚吃过早餐,就接到费如雪打来的电话。

    “爷爷让你来见他,”费如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不急不躁,“我告诉他我们的事了,他脸色不太好,锦年哥哥,爷爷身体不好,你让着他点。”

    “如雪,你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云锦年温和地说。

    半个小时后,云锦年坐到了费家老爷子的面前。

    费如雪体贴地给云锦年泡了一杯碧螺春,又给爷爷倒了一杯白开水,对云锦年笑笑,“爷爷胃不舒服,医生才来看过,说了多喝开水。”

    云锦年知道,费老爷子不是胃不舒服,而是没有多少日子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不呆疗养院,也不呆医院,只想在家里度过他最后的时光。

    费安邦朝孙女吹胡子,“一下子死不了,给我泡好茶来。”

    费如雪好脾气地笑,却转到爷爷背后轻轻给他捶着,“爷爷,当一个人的身体出现问题后,医生的话就是上帝的话。”

    “医生救命,上帝要命,怎么相同了?”费老爷子哼一声。

    “费爷爷还能开玩笑,说明喝碧螺春完全没问题。”云锦年微笑。

    “这人哪,要是没了味口,天天喝个白开水,活着没意思了,是不是?所以能喝时尽量喝,能吃时尽量吃,千万不要委屈自己的胃。”费安邦长叹,他天天被孙女压迫喝白开水,口里淡出泡了。

    “爷爷说什么呢,什么没意思有意思,我只知道,活着一天珍惜一天。”费如雪眼睛有点红。

    “好了,丫头,你先出去,我跟这小子说说话。”费老爷子摆摆手。

    费如雪乖巧地出去,轻轻拉上门。

    “说说看,我家如雪是哪里配不上你?”费安邦目送费如雪出去,眼睛里的慈爱一收,冷哼一声。

    “我爷爷说,娶不到如雪是我没福份,可能真的是我没这个福份。”云锦年诚恳地说。

    “当初我把如雪交给你,就是看中你的担当,却不想我走眼了。”费安邦一脸失望,闭上眼睛。

    “费爷爷,锦年惭愧,有失您的重托。”

    “你以为我费安邦的孙女是你云锦年想娶就娶想退就退的吗?”费安邦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厉声一喝。

    云锦年低头垂手,“是我的错。”

    “去年的军火案一事,若不是因着你是如雪未婚夫,我怎么会出手帮你?你倒好,过河拆桥,你小子翅膀硬了嘛!”

    云锦年抬头微笑,“去年军火案一事,费爷爷您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而出手帮忙,我们心中各自有数。最好不要和如雪扯到一块,她什么也不明白。”

    “你!”费安邦又惊又怒,桌子上“砰”地一声,杯子里的水荡出来。“你又明白些什么?”

    “有些事虽然没有证据,但不能说明没有发生过。这是我明白的道理。”

    费安邦定定地望着云锦年,只见他脸色平静,眼神坦白,他突然心里一阵寒意,他到底是低估了这个孩子。那些事,他知道多少?没有证据会不会被他揪出证据出来?

    费安邦一瞬间苍老无比,他眼神暗下去,低声道,“你和如雪的事就此作罢,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云锦年沉静如水,“您说。”

    “在你的能力范围里,放过如雪他爸爸一次。”

    “也许我有这个能力,但我没有这个权利,费爷爷,恕我不能。”

    “可你对不起费家!”

    “我对不起如雪,但没有对不起费家。”

    费安邦沉默了,半晌,大声笑起来,“云万川啊云万川,你果然行,教出来一个如此硬气的孙子!好,好,我不强迫你,你答应我另一个条件。”

    “您说。”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照顾如雪,如你所说,她什么也不明白。”费安邦郑重地交代。

    “好。我保证好好照顾如雪。”面对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恳切的目光;云锦年答应了。

    “她以后找的夫婿,你必先过目。”

    “好。不过费爷爷过目比谁都强。”

    “我的身体我知道,已经没几天活头了,唯独放不下的是这两个孙女。”费安邦颓废地长叹一声。

    “其实如雪您不用操太多心,我相信她会幸福的。倒是如烟,钱超很不错,怕就怕如烟不珍惜。”云锦年坦言。

    “我以前总担心如雪柔弱而被人欺负,现在看来,如雪倒是最坚强的,如烟这孩子,却是强势过头了。过刚易折啊。”

    云锦年沉默。费安邦朝云锦年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云锦年起身,拉开门,“别忘记你今天答应过我的事。”费安邦苍老疲惫的声音再次传来。

    云锦年郑重点头,开门出去。

    在大门口碰到费仲天,云锦年微笑打招呼,“费叔叔好。”

    费仲天冷眼看他一下,淡淡地说,“不劳云大队长问候。”

    和费如雪解除婚约,正中他的下怀,让他怒火的是,居然是他先提出,按道理也应该是他家费家。

    作者有话要说:才回来;好累。回老家一趟;为了不断更;在此之前拼命多写了几章存稿了;突然逛到某人小说;说出外旅游;回来再写;羡慕死了;真潇洒。像我这样外出也不断更的小蜜蜂;亲们;要支持要收藏啊。

    连续几章积分已补。咳咳;就是补分的按钮好少;花花不多啦。求花花。

 3635。

    35。

    刚下过一场雨;地上还是湿的;空气很新鲜,树叶子绿得能捏出水来;风吹来有些凉爽;地上,尘埃不起;天上,碧空如洗,雨后的皇城有一种大气的美。

    云锦年看看手表;时针直指十点;他一手开着车,一手打电话。

    “小安。”

    “嗯。”

    “在哪,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机场;就返回了。”

    “我到聚德楼等你?”

    “行。”

    云锦年好笑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这丫头就没一点留恋?

    云锦年在聚德楼等到十一点,看见步小安带着一个胖胖的高个子男人进来,正是她的表哥。

    “小安,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帅哥呀。”方飞不满了,眼前这位明明看起来对他家小白条起了异心。

    “呃,这位,刑警队云锦年云队长,这位,我大胖子哥方飞。”步小安敢拿脑袋担保,这只小兔子飞飞要八卦了。

    果然,方飞眼睛亮了,椅子一拖,坐到云锦年的对面,开始了亲切热切的交谈。

    “刑警队队长?功夫是不是很厉害?太好了,云队长,你收了我妹吧。”

    步小安脸黑了,她什么时候轮到逮人就推销的地步?

    云锦年笑了,眼睛看向步小安,意思是,你就这么嫁不出去?

    步小安一眼横回来,意思是,我像嫁不出去的小样?

    云锦年微微摇头,不像。

    步小安微微颔首,就是。

    方飞在口沫横飞中止住了话,这一来一去的秋波,太明目张胆了,当他是死的?不过,要是这位看起来又帅气又温润又矫健的云队长能收了这丫头,就当暂时死一回吧,最起码,他的警报解除了,不用担心娶老姑娘了。

    服务员进来,方飞菜单不看,手指敲着桌子,嘴皮子一张,一道道报菜名,那老练程度,似乎来这里吃过多回。

    步小安桌底下踢了方飞一脚,“你餐餐在这里吃,居然不叫我。”

    方飞大叫冤枉,“叫你来你不来,怪我?”

    “可你没说在这里吃饭啊?”

    “你也没说喜欢来这里吃饭啊?”

    “这么贵我当然喜欢来了。”

    “瞧你那点出息!有了那一千万,你以后天天来,再不用我叫了吧。”方飞气得用手指在步小安头上戳了一下。

    “当然要你叫,那一千万捐了,不义之财你也爱,瞧你那出息。”步小安闪开那根手指。

    “喂,什么叫不义之财?这世上还有比那更光明正大的财产吗?”方飞不服气。

    云锦年微笑着听两人斗嘴,只觉得内心暖暖的,很轻松,很舒爽。

    “小安,以后我尽量天天带你来。”

    方飞高兴地甩了一个手响,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这下好了,这丫头的胃就交给云队长了。”转头向步小安,“那一千万给我,我给你炒股。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

    步小安笑嘻嘻,“你就是怕我捐出去。”

    “捐给红十?别开玩笑了。我怀疑那些慈善机构根本没把钱用到正途,而中饱私囊了。以后哪里发生灾难,我宁愿亲自送到位,也不假手于人。”方飞正色道。

    “小安,能给我说说这一千万怎么回事吗?”云锦年被这两人的一千万搅晕了。

    “这一千万是昨晚打台球赢的费如烟的,钱超一早就给我送了支票。”步小安耸耸肩。

    “她又找你麻烦了?”云锦年皱眉。

    “这样的麻烦可以多找些。”步小安丝毫不觉得麻烦,有钱赚,烦点可以接受。

    “她的实习期一到就会让她走的,你不久就可以不用看到她了。”对于费如烟,云锦年颇为头痛。

    “她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不用为此去做些什么,真没有必要。”步小安认真地说。

    云锦年点头,就像他以前料到的,费如烟还没这丫头眼睛里,更不值得她出手。

    “你放心,如果她确定合格,我不会为此公报私仇的。”云锦年手一抬,将步小安的手握到手里,紧紧包住。

    方飞眼尖,一下就发现了,眉开眼笑,好事近,好事近。为了让好事更近点,他决定不做千瓦大灯泡了,嘴一抹,闪人。

    “你们今天去机场送谁?”云锦年剥了一只虾放进步小安的碗里。

    “我表弟。”步小安不客气地将虾肉放进嘴里。

    “你表亲真多。”云锦年啼笑皆非。

    “不一样,那个表弟是我带大的,这个表哥是一起长大的。”真像也是她带大一样,总在帮他收拾麻烦。

    “他们都很亲近你。”云锦年很欣慰。

    “那是。”步小安得意地笑,小津去同城参加音乐会,时间两天,却花一天时间悄悄转道来皇城看她,然后心急火急赶飞机。

    云锦年没再多问,默默剥虾,剥好的虾肉默默放进步小安的碗里。

    步小安叹息,想当年,她带着两只尾巴,剥虾的任务几乎她包了,没几坨肉能落到她口里。现在,终于有人给她剥虾了,也许,找个男朋友是真的不错。

    饭吃完,方飞点的一桌菜还剩下许多,步小安在中东几年,见过了太多的苦难和饥饿,这么多剩下的好吃的东西哪能浪费,统统打包。拎着几个大盒子出来,才后知后觉,这打包了要去哪?给别人吃,人家会嫌弃,自己吃,到哪弄热?她苦着脸看着手上的食盒。

    云锦年接过,牵起她的手上车。“我们回家。”

    家?回家?步小安吓了一跳?他云家?不,不行。

    “你的家。”云锦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这丫头还是有怕的呀。

    -----

    云锦年轻车熟路地一路开车,停到一个小区,步小安发现,果然是她的家呀。陶叔给她的房子可不就在这里,不过她好像身上没带钥匙。云锦年拎下食盒,又牵起她的手,熟门熟路地来到门口,松开步小安的手,掏出一串钥匙来,准确地找到其中一个,打开了门。

    步小安惊得跳起来,“你怎么会有钥匙?”她还想看他如何开门呢,据说每个人撬门的手法不一样。

    “上回老赵秘密看守江安辉,你给了他这里的钥匙,后来老赵将钥匙给我,让我还你,哦,我忘记还了。”云锦年走进屋里,一边去厨房开动冰箱,将食盒放进,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

    步小安一进屋里,只觉得里面干净整洁,乐了,“你是不是后来来过?”

    “嗯。”

    他来过两回,被他妈唠叨得狠了,跑了出来,又不想去酒店酒吧,于是来了她的住处,也是奇怪,一来到这里,他的心就安了,有一种幸福慢慢滋生。他在屋里转悠,打扫,清洗,这不大的房间给他家的感觉。

    步小安用手在桌上一抹,干干净净,没一点灰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挺居家的。”

    “你对这样的居家男人满意吗?”云锦年转向她,双手圈住了她的腰。

    “嗯,满意。”步小安只觉得心跳加快。

    “满意就好。”云锦年的声音变得低沉,他俯下头,亲住了她。

    步小安有一秒钟的痴呆,一秒钟后,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如果美好,我享受,如果嫌恶,我离开。这是她的准则。

    房间骤然升温,两具相拥在一起的身子点燃了每一个可以燃烧的细胞,唇舌相缠,肢体相缠。云锦年抱起步小安,放到沙发,舌头还在她唇上吮吸,手从T恤下摆而入,抚到了胸前鼓鼓的肉肉的两团。

    步小安本能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双腿盘到了云锦年的腰间。云锦年嘴唇滑下,从下巴一下到锁骨,火热的吻密密落下,手一推,将衣服推高,头栽入双峰间。

    一阵细细如电流般的啃啮后,步小安推开了云锦年,她脸上红潮一片,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突然顽皮一笑,“我们这是不是白日渲淫?”

    云锦年给步小安整理衣服,亲亲她的脸,“我们这是两情相悦。”他顺从她的意思,没有再进一步。这么多年都等了,不急这一时。

    火热的欲。望渐渐消退,此时温情爆涨,云锦年将窗帘拉起,开始放影碟,古老而浪漫经典爱情片,《罗马假日》,影碟夹里一堆影碟都是赵锃亮当初带来消磨时间的。

    步小安窝在沙发里,云锦年放好碟子,坐回沙发,手一捞,将她捞进自己怀里。步小安很温顺,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眼睛看着屏幕,一会儿后,感觉眼皮老是下眨,于是她闭上了眼睛,这一闭上,就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从没有过的安心,这真是一个很令人安心的怀抱,步小安在彻底进入睡眠前想。

    云锦年轻轻低头看她,面容安祥,嘴角上翘,一付吃饱喝足的乖巧幸福模样,他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下,拿起遥控器,关了影碟。尽量放轻手脚,抱起步小安走向卧室。

    步小安眼睛打开了一下,又放心地闭上了。云锦年将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鞋子,然后自己也脱了鞋子,躺到她的身边,手一带,将她的身子圈进怀里。眼睛看着她睡,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宁静的画、最美妙的音乐。

    云锦年在画和音乐中睡过去了,浑然不觉自己也成了画,成了音乐。

    -----

    两人几乎同时醒来,步小安的手机还在叫,汤姆猫音调拐弯的声音,“安小主,来电了,安小主,来电了。”

    云锦年笑出声,起身去客厅拿起手机走进来,“安小主,接电话。”

    安小主抬起纤纤蜜色小手,接过电话,结果里面一声大吼让安小主装不下去了,“小安,快点来吃饭,你嫂子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高长乐的粗嗓门。

    步小安将电话移远点,“高队,都有谁呀?”

    “没谁,就叫了你。”

    步小安眼睛看着云锦年,云锦年手指指厨房,意思是,剩菜。

    步小安明白了,“高队,今天中午我在聚德楼吃饭,剩下的打了几个包,要不要我带去?”

    “带来带来!你人快点。”

    云锦年睁大眼睛,她故意的!他的意思明明是不要去。

    步小安无辜地笑,你明明是让我将剩菜也带去。

    “我也去。”云锦年拿出缠字决。

    “行,正好凑成一桌。”步小安爽快极了。

    云锦年不由又乐了,凑成一桌?这丫头到底有多少爱好啊!

    出门才发现他们竟然睡了整整一下午,眼下已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各自暗暗诧异不已,这一觉未免睡得太香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咳,云队长登堂入室鸟。春天近了,花开还会远吗?

    坨坨答曰,不远鸟。

    如果亲们不吝啬收藏和撒花,就更近鸟。

    云队愁死又憋死,为了性福,扯开了嗓门:同志们,将这个二坨坨收了吧!收了吧!收了吧。。。。。。(无限回音中。。。。。。)

 3736。

    36。

    两人手牵手进来,许优还比较淡定;高长乐惊坏了;用沾满面粉的手擦擦眼睛;确实是手牵手;一时目瞪口呆;忘记了说欢迎词。

    许优在后推了高长乐一把,眼睛朝步小安一眨;意思是,这么快就搞到手了?

    步小安也一眨;意思是,你说的,过了这村没那店。

    云锦年见三人模样,笑意更浓,特意将牵着步小安的那只手晃了晃,晃晕高长乐的眼。“怎么,高队不欢迎男同志?”

    “太欢迎了!”高长乐终于回到正常反应中,上上下下打量两人,“好啊,不声不响地将我家小安拐走了,不知道要碎多少玻璃心啊!”

    “都谁的玻璃心呢?”云锦年随意问道。

    “我队的向重老跟我打听这丫头,王川林老怂恿我将丫头要到二队,。。。。。。。”高长乐还在瓣着手指算玻璃心,被许优在后面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高长乐“哎哟”一声不作声了,他内疚地发现,多说多错,他的兄弟们那点小心思差点都被他出卖了。

    许优接过云锦年手里一大包食盒,放到高长乐手里,手指厨房,“都交给你了。”

    不能放这大老粗单独和云队这只狡猾的狐狸一块儿,高长乐显然也意识到这问题,乐呵呵地听指挥,去厨房做饭去了。

    四个人吃饭,两女人成了熊猫,两男人成了苦力,凡带壳的不需要女人动手,凡要起身的不需要女人起身,凡好吃的都往自家女人碗里堆。步小安终于不用羡慕许优了,她也是有人挟菜勺汤盛饭的人了。

    高长乐不时看看云锦年,他很高兴,不久的将来,刑警大队第二位妻奴要诞生了,虽然当妻奴很光荣,不过有他云队长作伴,更光荣。

    四人吃完饭,高长乐洗碗,步小安没让许优动,她去泡茶。云锦年悄悄捏捏步小安的手,无声地表扬,“好贤惠。”

    后来四人打牌,拖拉机,队伍阵营很明显,高长乐许优一队,云锦年步小安一队。但高长乐和许优不是云锦年和步小安的对手,这边才打到八,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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