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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养成史[金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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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璎挑眉看向润秋。
    润秋想了想,道:“傅安说公子想要进行‘反间计’。”
    韩璎闻言不禁低头笑了:傅榭心眼子真是太多了!
    润秋和洗春都看向韩璎:“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韩璎笑:“没听过盗书的蒋干么?”
    润秋和洗春都没听懂,韩璎便不再提了。
    此时被韩璎腹诽为“心眼子太多”的傅榭正和陈曦李真一起藏在青天观后殿的帘幕后,等待着姗姗归迟的张天师。
    随着一阵“吃吃”的娇笑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阵调笑声。
    傅榭一动不动立在帘幕后面,一直等到外面张天师入港,他才摆了摆手,拨开帘幕走了出去,俊俏的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张天师好兴致啊!”
    张天师正搂了承胤帝宫中的孙美人得趣,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傅榭的声音,当即呆在了那里,眼睁睁看着殿帅傅榭带着殿前司副都指挥使陈曦、御前掌印太监许立洋和禁军统领李真从帘幕后走了出来。
    傅榭眼睛扫过张天师身下衣裙凌乱的孙美人,看向张天师,意味深长地笑了:“张天师,你我来谈个交易吧!”
    天刚刚蒙蒙亮,张天师就带着一群弟子进了崇政殿,告知承胤帝他夜间占卜的结果。
    张天师一直呆到早朝时分才出宫回了青天观。
    早 朝之中,暂代户部的殿帅傅榭上疏条陈八事:“……吏部尚书于循光、监造司主官李玉中等奸贪欺罔触犯国法,宜没收家财充实国库;监局、仓场、马房、林苑等官 司冗员甚众,宜裁减冗员;内官核实库内所储金银,录于簿籍,取消各种不急需的开支;宜治奸民投献庄田及贵戚受献者罪……”
    一直反对傅榭改革的承胤帝因为张天师的占卜结果,为了他早日飞升,出乎意料地全部准行傅榭的条陈八事。
    轰轰烈烈的承胤十二年内革由此开始。
    眼看着快到八月了,中秋节一日日逼近,韩璎也渐渐忙了起来。
    这日一直到了傍晚,她才把家务都处置完,回到堂屋在榻上歇了下来。
    梁妈妈和漱冬一起走了进来,漱冬手中的描金红漆托盘里放着一大叠帖子、书信和名刺。
    韩璎一见,懒洋洋道:“不是说了么,我不见客的。”自从傅榭开始进行财政改革,每日都有无数想走夫人路线的官员家眷求见,韩璎为怕麻烦,谁都不见。
    漱冬笑道:“姑娘,奴婢还是把紧要的和您说一遍吧,您自己决断见还是不见。”
    韩璎没有说话,轻轻阖上了眼睛。
    漱冬见她睫毛轻颤,知她没有睡着,便开始一个个禀报起来。
    当漱冬读到康宁长公主邀请韩璎参加桂花花会的帖子时,韩璎睁开眼睛道:“康宁长公主?我不认识她啊!”
    梁妈妈含笑道:“康宁长公主是董太妃所出,嫁给了信远侯董叔喜,信远侯去世之后,她便孀居在康宁长公主府。”
    漱冬声音低低地又接了一句:“康宁长公主可是京城第一风流人哟!”
    韩璎:“……”大周风气开放,京都贵族圈子的男女关系尤其混乱,是以她一直不大愿意出去交际。
    过了一会儿,韩璎吩咐润秋:“你去找傅安,让他问一下你们的殿帅大人,看我需不需要去。”
    润秋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没过多久,润秋就回来了,脸上红晕未退,笑盈盈道:“姑娘,殿帅正在前面书房见人,傅安问了,殿帅说到时候他陪您去!”
    韩璎闻言有了精神:“我好久没有做新衣了,也该打点新首饰了,今日正好忙这两件事吧!”
    洗春、润秋、漱冬和梁妈妈都笑了。
    漱冬笑道:“姑娘,梁妈妈带着内院针线上的人不停地在给你缝制新衣,殿帅刚命人送入这一季的时新首饰,您还有什么不足?”
    韩璎:“……我再逛逛去,看有没有新的样式。”自从上次从马道街回来,她已经整整两个月没出门了,天天在这四角天空里赏花读书,都快闷死了。
    她兴致勃勃起身道:“侍候我妆扮了,我要去寻你们殿帅!”
    傅榭正在琴韵堂书房与亲信议事。
    经过这两个月的改革,大周朝政为之一新,国库也变得充盈起来,傅榭有心急流勇退,正在遴选继任户部尚书之人。
    陈曦举贤不避亲,举荐了自己的堂兄陈令。
    苏湘之举荐了云楚参议蒋云洲。
    傅榭略一思索,道:“刑部侍郎一职出缺,陈令去刑部吧;蒋云洲是老户部了,还是让他主管户部。”蒋云洲是他父亲安国公傅远程的亲信。
    陈曦含笑:“谢殿帅成全!”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户部尚书——户部尚书一职太关键了,傅榭是不会放心交给陈氏的,他的目的原本就是让陈令做刑部侍郎。
    苏湘之缓缓起身:“谢殿帅。”殿帅已隐隐有权倾朝野之势了。
    傅榭看向萧凤蟾:“西疆那边战事如何?”塔克克部族趁大周专注朝政改革,勾结了西边的波斯国和大周境内的塔克克族,一个月前再次渡过阿萨尔河,侵入了大周西疆的凉州城。
    萧凤蟾脸色有些凝重:“殿帅,徐平春节节败退,标下刚接到信报,大公子作为镇西将军信使,已赶到洛阳了,今夜大概就到京城了!”
    傅榭:“……”无论何时,只要发生大战,他这个大哥总是脚底抹油溜得飞快,一点都不在乎名声。
    端 起茶盏抿了一口后,傅榭看向眼前这些悍将:“我已经见过陛下了,陛下令我全权处理此事。我已下达指令给驻守兰州的蒋云川、朱青和武尹泽,命他们做好战备, 等待与朝廷大军会和;隋大义留守京城,陈曦、萧凤蟾和李真回去做好战备,待陛下圣旨下来就随我开往西疆,抗击外敌!”
    众将起立:“谨遵殿帅谕令!”
    韩璎过来的时候,傅榭这边正好散了。
    听说韩璎来了,他当即起身迎了出去。
    金色的夕阳中,浅绿衫子素纱长裙的韩璎盈盈而来,白皙晶莹的脸上是甜蜜的笑:“哥哥,你陪我逛街去!”
    傅榭看着她的笑颜,心里满是心疼,柔声道:“好,哥哥陪你逛街去!”
    他抬手揽住韩璎的肩膀,一起经由后面的穿堂进了书房。
    傅安等人识趣地后退了几步,没有跟上来。
    从穿堂那边的后门进了书房,傅榭见屋内无人,便把韩璎推坐在锦榻上,自己俯身吻了上去,含住了韩璎玫瑰花瓣般香软的唇。
    陈曦因为心中有事,走在了最后。
    他刚走到琴韵堂书房门口,想起崔淇如今在政事堂主管兵房,便打算回去再和傅榭谈一谈,提醒他这次进入西疆作战,不得不提防崔淇捣乱。
    在书房前门守着的傅宁见陈曦又回来了,虽然有些奇怪,却没有阻拦。
    陈曦刚转身掀开帘子进了书房,就愣在了那里,他看到傅榭在吻韩璎。
    片刻之后,陈曦悄悄退了出去,心中有一些迷茫,却又说不清为什么。


☆、第111章 
    傅榭从小习武,耳力颇佳,陈曦回来的时候他听到了陈曦的足音传来,却故意继续抱着韩璎亲吻。
    他要借此让陈曦知难而退,不要再觊觎他的老婆,即使是在心里也不行,他都快烦死了!
    韩璎发现陈曦进来了,羞得忙伸手去推傅榭,可是她的身子被傅榭控住了,嘴唇也被傅榭用力吻住,根本没法动弹。
    过了好久,傅榭才松开了韩璎。
    他的脸有些红,似乎不太好意思看韩璎,凤眼亮晶晶的,抬眼看向糊着碧色蝉翼纱的墙壁,就是不看韩璎。
    韩璎的脸也红透了。她垂下眼帘坐在锦榻上,悄悄摸了摸脸,觉得火辣辣的。她伸手环住傅榭的腰,把脸埋在傅榭身前,半晌方闷闷道:“方才都被陈曦看到了……”
    傅榭心中却轻松得很,他抚摸着韩璎柔嫩的脸颊,轻轻道:“看到就看到,非礼勿视,是他的错,又不是咱们的错!”
    他弯腰把韩璎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贴近了揉搓了一番。
    韩璎被他摸得浑身发痒,一边扭动,一边“吃吃”笑着道:“大热的天,别摸了!”
    发现傅榭有了反应,她吓得不敢动了,回身把脸贴在傅榭脸上,娇滴滴撒娇:“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逛街么!我想要逛街!我要逛街嘛!”傅榭今年十八岁了,正是年青力壮的时候,在那方面有些贪,如果她这会儿顺了他,那今天就别想出去逛了。
    不过,傅榭脸上的肌肤可真够细滑的;磨蹭着怪舒服的……
    傅榭把她揽在怀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静待身体的反应平静下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和韩璎说话:“范家表姐这几日来寻你没有?”
    韩璎在心里算了算,道:“来了有几次吧!”
    傅榭低声道:“后日你去参加康宁长公主举办的桂花花会,把她也带上;丫鬟的话,把倩玉也带上。”倩玉是他的密探,跟了韩璎过去可以保护韩璎。
    韩璎抬头瞅着傅榭:“倩玉是你安排的人?”
    傅榭“嗯”了一声,眼睛看着韩璎,觉得她怎么看怎么小,怎么看怎么娇,忍不住在韩璎脸颊上拧了一下。
    韩璎的脸被拧得有些疼,就伸手去拧傅榭的脸,傅榭往后一仰,她没拧住,韩璎便猴到傅榭身上,一下子把傅榭压倒在锦榻上。
    她骑在傅榭身上,终于双手齐上拧住了傅榭的双颊,嘻嘻笑着轻轻拧了拧:“这下子你躲不过去了吧!”
    傅榭凤眼变得幽深起来:“是你这下子躲不过去了!”
    韩璎惊慌地看向他,见他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心中一惊,忙双手撑着锦榻便要逃走,却被傅榭一下子掐住了腰肢。
    傅榭抱着她一翻,就便成了他在上韩璎在下的局面。
    韩璎的眼睛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水雾,瞧着楚楚可怜:“哥哥,不要……”
    她越这样,傅榭越是心火旺盛,当下挺身顶了顶她。
    韩璎:“……”
    她咬了咬唇,没有继续哀求。
    傅榭见她雪白的贝齿咬着嫣红娇嫩的唇,有些舍不得,便俯身轻轻含住了她的唇,舌头温柔地探了进去……
    洗春和漱冬正带着几个小丫鬟在穿堂外面正等得心急,傅安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公子和少夫人在书房歇下了,你们明早再来侍候吧!”
    闻言洗春和漱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洗春明白了过来,脸色微红,答应了一声,拉了漱冬一下,带着跟少夫人的几个小丫鬟先回女贞院了。
    凌晨时分,夜凉如水,夜色朦胧,傅榭用披风紧紧裹了犹自熟睡的韩璎回了女贞院内院。
    傅安和傅宁带着两个小厮跟着他,一直送到了内院堂屋外面,见睡眼惺忪的洗春和梁妈妈起身开门,这才行了个礼离开了。
    卧室里拔步床上青莲色的纱幕挂在玉钩上,玉色锦被熏得香香的铺得平整,傅榭掀开被子把韩璎放在床上,又帮她把披风解去,脱去了韩璎身上凌乱的浅绿衫子素纱长裙;把她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脱了外衣躺下;把韩璎抱入怀中;嗅着韩璎身上芬芳的味道,很快也睡着了。
    韩璎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傅榭还在搂着她睡,简直吓了一跳——这段时间傅榭忙得很,天天早出晚归,每天早上她醒来,床上都只剩下她自己,枕边人早已出去了。
    韩璎一动傅榭就醒了。
    他把韩璎重新揽入怀中,闭着眼睛道:“乖,别动,再睡一会儿……”
    韩璎其实不太渴睡了,不过怜惜傅榭难得睡一次懒觉,便闭上眼睛,屁】股往后拱了拱,贴到了傅榭身上。
    刚贴上去她就后悔了。傅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早上往往是有些反应的,韩璎贴上去才发觉不对,想要逃开却已经晚了。
    傅榭轻笑一声,扶着韩璎的腰肢,就着昨夜的余润硬挤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傅榭抱着韩璎泡进了浴桶里。
    他事毕之后又睡了一会儿,此时精神健旺神清气爽,便吻了韩璎一下,低声道:“阿璎,这次去西疆,你只能带两个人。”
    韩璎被他折腾得筋酥骨软,正在闭目眼神,听了他的话,思索片刻才领会了傅榭话中之意。
    她睁开眼睛,一双大眼睛宝光璀璨满是惊喜:“哥哥,你要带我去西疆?”
    傅榭浓长的眉睫湿漉漉的,嘴唇被水气蒸得湿润嫣红,他垂下眼帘道:“塔克克部族和咱们大周西疆的塔克克族以及波斯国同信拜火教,现如今三方勾结起来,波斯出银子,塔克克出兵,又有大周的塔克克族做内应,内忧外患情形颇为严重,所以这次怕是要做持久战了。”
    他闭上眼睛,修长的手指笼在了韩璎前面极为丰满之处,轻轻抚摸着,半晌方道:“也许两年三年都回不来呢!”
    韩璎一惊,直起身子正要说话,傅榭把她抱了回去。
    他贴着韩璎,低声道:“富贵险中求,马上能封侯。我想搏一搏,自己挣一个爵位回来!”他想要自己挣军功封侯封公甚至晋封异姓王,而不是靠父亲的余荫,和两个庶兄争夺安国公这个爵位——毕竟他爹爹还那么年轻!
    韩 璎想了想,道:“那朝中的情形……”她虽然不曾出门,却也会观察形势。她和傅榭成亲之后进京,刚开始来拜会她的官眷都是些中低级武将的女眷,最高也不过是 三品诰命;如今这两个月来,除了武将的女眷,还有不少文官女眷来拜访求见,其中有尚书夫人侍郎夫人,甚至还有郡主和国夫人……
    她从这些访客得出了一个结论——傅榭如今怕是已经有权倾朝野之势了!
    这样的话,傅榭离开京城两三年,那他对朝政岂不是要失去控制了?
    傅榭这才发现原来韩璎也不是每日都在家里赏花看书,已经开始动脑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就傅榭来说,他想自己闯出一片天,让韩璎永远窝在他怀中,日日赏花看书,兴之所至动动针线,永远做他娇滴滴的阿璎。
    可是,经过韩璎上次和他怄气,他也明白韩璎想和他在一起,想帮他分忧……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理,傅榭抱紧了韩璎,低声道:“你这两日若是听话,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韩璎:“……”
    她好奇心超强,最受不得引诱,当即在傅榭身上磨蹭起来:“哥哥,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嘛!”
    傅榭就是不说。
    韩璎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先是含着他的耳垂吸了吸舔了舔,接着媚声道:“哥哥,你不是想要……”
    傅榭闻言大喜,心里猫抓一般,急得不得了,却故意斜睨着韩璎道:“你又不肯全弄进去,我才不告诉你!”
    他生得俊俏,这样斜睨着韩璎,别有一种荡人心魄之处,韩璎顿时身子都酥了半边,便贴了上去,央求道:“哥哥,我答应全都含进去,而且还……”
    她又贴到傅榭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傅榭下面涨得都有些疼了,当即道:“好。”
    又道:“你先来!”
    韩璎都快要累死了,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傅榭用大丝巾裹了她,把她放回了床上,盖好了玉色锦被,自己背对着韩璎开始穿衣服。
    韩璎累得指头都是酥麻的,却依旧坚持问他:“哥哥,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傅榭穿好白罗中单,回头一笑:“傻阿璎,再过几日,爹就要进京了!”他要去西疆了,得让爹爹进京坐镇。
    韩璎懒懒道:“哦。”公公才见过没多久,他老人家进京又有何稀奇?她才不感兴趣呢!
    傅榭走过来,俯身在韩璎已经肿了的樱唇上吻了一下,低笑道:“傻阿璎,我的岳父大人也要携妻子同船进京呢!”他在说“妻子”时中间停顿了一下。
    韩璎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爹娘和弟弟也要进京了,不由欢喜之极,“嗷”了一声蹿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傅榭:“哥哥,这是真的吗?”
    傅榭把猴子一样的韩璎抱了起来:“当然是真的!”
    韩璎正在欢喜,突然觉得傅榭的动作和此时的情形都有些不对,脸色当即吓白了,结结巴巴道:“哥……哥哥……使不得……不能再……再那个了……”
    傅榭哭笑不得,心道:我也不敢做了!再做不光你肿了,我那里也要被你磨破皮了!
    从昨晚到今日,他和韩璎确实有些纵‘欲了。
    他把韩璎放回了床上,用裹上了锦被,自己拿了韩璎提前预备的白色罗袍穿在了身上。
    韩璎喜滋滋团成一团,犹自问傅榭:“哥哥,我家韩亭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像我呢?不知道他会不会叫姐姐……”
    傅榭扣好玉带扣,忍俊不禁道:“小舅子才几个月,他会叫姐姐?”
    韩璎眨了眨大眼睛:“这倒是!”
    傅榭穿好衣服转身在韩璎脑袋上拍了拍:“别光急着见弟弟了,好好养养身体,早日给我生十个八个儿子吧!”
    韩璎:“……”十个?八个?我先去死一死吧!
    傅榭见了韩璎的表情,便故意调笑道:“咦?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日日在你身上浇灌那么多,打了那么多种,该让我收获几个儿子了吧?”
    韩璎听他说的露骨之极,忍无可忍,道:“滚!”
    她用锦被蒙住头,卷成一个球,不肯搭理傅榭了。
    傅榭想了想,又怕韩璎心里着急,便坐下柔声道:“阿璎,其实晚几年再要孩子也行。”
    见韩璎还是不动,他有些心慌,忙道:“阿璎,就算你我生不出孩子也没关系,反正大哥二哥都是种马,孩子是不会少的,到时候咱们过继一个养在膝下!”
    韩璎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脑袋从锦被里钻出来,眼睛亮晶晶嘴角笑盈盈:“此话当真?”
    傅榭:“……当真!”原来阿璎不是在哭,他最怕韩璎哭了,哭得他心疼。
    韩璎又扑进了傅榭怀中,贴着他的脸蹭来蹭去:“哥哥,你真好!”遇到这么疼她的傅榭,真是她的幸运……
    一起用罢午饭,傅榭让韩璎先在内院等着他,他去琴韵堂见在书房等了他半日的大哥傅松去了。
    傅松今天早上进了城,去了琴韵堂,听傅宁说傅榭还在内院没起身,他便先去西偏院瞧了蓝氏,纠缠了好一阵子;又去永寿长公主府见了永寿长公主,亲热了半日,又用了午饭,这才回到了国公府,谁知道傅榭还没出内院。
    傅松认为这种类似“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现象,对于从小就利欲熏心的傅榭来说可太难得了,便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优哉游哉地候在书房里,一边喝茶嗑瓜子吃点心一边等傅榭。
    傅榭一进书房,就发现自己那干净整洁的书案上,满是水迹、茶痕、瓜子壳和点心渣子,秀致的眉顿时便蹙了起来。
    对于弟弟的不悦傅松犹自未觉,颠颠地凑上来:“三弟,徐平春让我问你,你何时发兵?”
    傅榭淡淡道:“这就要看陛下旨意了。”
    傅松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和你大哥我说什么官面文章?西疆如今真是岌岌可危,说句实话,陛下到底是何意?”


☆、第112章 
    傅榭看着自己这个大哥,有些恨铁不成钢,垂下眼帘道:“你把书案收拾干净我再告诉你。”
    傅松:“……我叫人进来收——”
    傅榭抬眼静静看着他,看得傅松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小腿发软,没说完的话都强咽了下去。
    他拗不过自己的弟弟,只得悻悻地收拾了桌子上的水迹、茶痕、瓜子壳和点心渣子,又细细地用丝巾擦了,然后讨好地看向傅榭:“三弟,这下子总可以了吧?”
    傅榭这才道:“陛下打算让我挂帅西征抗击塔克克部族,不过陛下打算给我安排一个监军。”
    傅松闻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陛下打算让谁任监军?”
    傅榭面无表情道:“政事堂兵房主官崔淇。”
    傅松听了这个名字,眉头也皱了起来。崔氏和傅氏一直是政敌,崔淇初入官场不算可怕,可怕的是崔淇的亲爹当朝宰相崔世珍。崔世珍历经两朝始终屹立不倒,在大周权贵中可谓盘根错节,称得上门生满朝。
    他和傅榭的亲爹安国公及死去的祖父老公爷都没斗倒崔世珍。
    傅榭看向傅松,沉声道:“陛下安插监军之事无可转圜,但是这监军的人选我们还可以再争取一下。大哥,我需要你的配合。”
    傅松不爱操心:“你安排吧,我都听你的!”
    傅榭凤眼微眯:“你安顿好蓝氏,去好好奉承永寿长公主……”他这个大哥房中之事上颇能令女人折服,派他去做这个,傅榭觉得自己也算是知人善任了。
    傅松听得眉开眼笑:“好!这种事情你大哥我最在行!”
    傅榭:“……”
    用罢午饭,韩璎让洗春和梁妈妈安排家务,她自己先睡了个午觉,等到傅榭回来,便跟着傅榭去马道街逛去了。
    这次韩璎带了移动的荷包傅榭过来,因此放开了手脚愉快地买买买,不但买了不少蜀锦、苏绣、碧锦之类珍贵丝织品,还买了几件产自西域价比黄金的素纱衣。
    逛罢绸缎铺子,她又开始逛金银楼、珠宝铺子和料货铺(玉器店),除了几套赤金、白银、宝石头面,她又买了好些簪环耳坠步摇之类首饰。
    傅榭心中虽然诧异女人的购买欲居然如此强悍,却一直耐心地陪伴着自己的小娇妻。
    傍晚时分,傅榭去了琴韵堂会客,韩璎扶着润秋的手回了女贞院,后面跟着的傅平、傅安、傅靖等小厮和漱冬、倩如等丫鬟都提着大包小包,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内院。
    梁妈妈和洗春带着如玉秀玉等丫鬟迎了上去。
    梁妈妈行了个礼,含笑道:“少夫人回来了!”
    又问:“殿帅呢?”殿前司都指挥使俗称殿帅,不知何时起,国公府的人也开始像外面的人一样用“殿帅”来称呼傅榭。
    “都起来吧,”韩璎有些累,懒洋洋道,“殿帅去琴韵堂见人了!”
    她扶着润秋走了几步,回头又吩咐洗春:“你派几个人去见大少夫人、四姑娘、范家姑太太和范姑娘,就说我给大家带了礼物,请大家过来。”
    洗春答了声“是”,自去安排此事。
    韩璎净了手,脱去外面的大衣服,换上家常的大红刻丝蝴蝶褙子,懒懒歪在锦榻上休息。
    润秋从多宝阁上拿了盛玫瑰香汁子的玉瓶递给秀玉,秀玉便跪在锦榻边缘,在韩璎的双手上涂抹了玫瑰香汁子,轻轻按摩着。
    而倩玉则脱了韩璎的绣鞋,用丝巾蒙了她的脚按摩着。
    等蓝氏等人过来,韩璎已经恢复了过来,笑盈盈迎了出去。
    宾主进了起居室,韩璎命丫鬟把给各人的礼物都拿了出来,大家一起赏鉴。
    她给蓝氏的是一端葱绿底缠枝宝瓶妆花缎子,给傅榆的是一端白底水红竹叶梅花图样印花锦缎,给范家姑太太的是一端丁香色仙鹤纹的缎子,给范菁菁的是一端大红事事如意妆花锦缎。
    蓝氏等人都很满意,谢了韩璎,一起坐下喝茶吃点心聊天,气氛和谐得很,就连一向尖刻的蓝氏也没说不和谐的话。
    韩璎觉得时机还算合适,便提出了后日要去康宁长公主府参加桂花花会的事,询问蓝氏等人谁愿意一起过去。
    蓝氏闻言先是一喜,接着脸色又黯淡了下去,爱答不理道:“我不去。”傅松下午又去看了她,交代她不要去参加这次康宁长公主府的桂花花会,说要是她去的话,以后就再也不理她。蓝氏还真怕自己把傅松推到永寿长公主那边去,因此只得忍气吞声答应了。
    傅榆当然是要去的,她很愿意陪着韩璎。
    范家姑太太正要借此在京城交际,好巴结那些贵夫人官太太为丈夫儿子在官场上铺路,闻言大喜:“我陪着侄儿媳妇去!”
    范菁菁神态娴雅地答应了。
    韩璎便引着大家商议起了后日各自的穿戴,一时间起居室里热闹非凡。
    范菁菁似乎很喜欢韩璎,很巧妙地恭维韩璎:“弟妹这么会妆扮,我正想要请教你呢!”
    韩璎得了傅榭的吩咐,也刻意同范菁菁亲近,当即眯着眼甜蜜一笑:“我谈不上会妆扮了,不过咱们可以一起商量呀!”
    范菁菁温柔一笑:“弟妹送我的那端大红事事如意妆花锦缎,我想做一件对襟衫子穿了去参加康宁长公主府的桂花花会,您帮我看看配什么色的裙子好看,我有一条新作的葡萄紫马面裙,可以配吗?”
    韩璎沉吟片刻道:“红配紫的话,看起来有些怪。
    她想了想,叫来洗春吩咐道:“把我新制的那条桃红织金裙子拿过来!”
    洗春去拿裙子了,韩璎笑着对范菁菁道:“这条裙子是梁妈妈带着人新给我做的,我还没挨身呢,姐姐可别嫌弃!”
    范菁菁伸手握住韩璎的手,清丽的脸上满是感动之色:“谢谢你,弟妹……”
    韩璎也一副动了真感情的模样:“表姐别客气,都是自家人。”
    到了晚间,韩璎洗了澡出来,吩咐润秋:“你带着寒玉把我今日新买的赤金点翠如意步摇,还有那对赤金缠丝手镯给四姑娘送去,对了,再加上那对赤金垂珠耳坠。”傅榆该说亲事了,自然得打扮起来去参加交际,让人看,也看人。
    润秋答应了一声,拿了东西带着寒玉一起往正房那边的高木轩去了。
    韩璎想起傅榭酷爱射箭,这么晚还没回来,怕是正在琴韵堂前面的靶场练习射箭,便吩咐洗春:“陪我去琴韵堂看殿帅射箭!”顺便把殿帅给接回来。
    洗春见姑娘姑爷感情好,心中自是欢喜,笑眯眯地拿了青缎子珍珠扣披风服侍韩璎披上,带着两个小丫鬟陪着她出了门。
    傅榭陪韩璎用过晚饭后就去琴韵堂见人了。
    他见的人正是他的副手殿前司副都指挥使陈曦。
    傅榭和陈曦因为彼此家族处于不同阵营,从小就不对付,可是长大之后两人却在搞阴谋诡计上成了彼此的知音。如今因为共同的敌人崔世珍和崔淇,傅榭和陈曦更是越走越近,常常勾结在一起共谋大事。
    两人屏退侍候的人,在书房里商议良久,终于定下了计中计连环计,彼此很是满意,相视一笑,一起端起茶盏品起茶来。
    一盏茶喝完,陈曦含笑道:“殿帅,敢不敢再去靶场与标下比一次?”他上次比箭输给了傅榭,回家后拜大哥陈恩为师,苦练良久,非要压过傅榭一次。
    傅榭一听到射箭心就痒痒的,就好像双脚闹了独立一般,直想往靶场走。
    他当即起身道:“走,现在就去比!”
    陈曦随着傅榭出了书房,一起去了靶场。李真等四位禁军统领正在琴韵堂轮值,闻言都带着禁军围了上来,纷纷下注。
    傅榭做事一向公私分明,在正式场合很是严肃,但是私下里也愿意和麾下的将领们打成一片,因此见他们下注不但不阻止,还推波助澜道:“如果我赢了,我送陈大人一套小宅子!”
    众人都知傅殿帅出手大方,知道他说“小宅子”,但那宅子一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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