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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骨为凰,王爷你输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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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北宸看着沈婉珺怪异的举动,他走到沈婉珺身旁,垂眸静静看着沉睡的公子商:“沈婉珺,你想干什么?”

    “我当然是想为查案做些至关重要的准备啊。”

    沈婉珺放开公子商的手腕,抬眸看着傅北宸勾唇一笑,从腰间取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和小瓷瓶,玉指在公子商的腕间细细摸索:“如果我们想要知道月牙城里弥漫的所谓诅咒到底是不是摄魂术,那么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知道。”

    “哦?”

    傅北宸挑眉轻抬眼帘,深邃的眸仔细看着沈婉珺现在手里的动作凝神思考:“你是说用双冥血来验证到底是不是摄魂术所为?”

    “没想到你也不是不学无术啊。”

    沈婉珺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傅北宸。她的玉指在公子商的腕间探摸,突然停在了一个位置上,她美眸一亮:“古书上记载过,摄魂术只有双冥血才能验证出来。一阴一阳为乾坤,乾坤相遇化阴阳,是为双冥。”

    “沈婉珺,我和你相比,怎么可能是我不学无术?”

    傅北宸不屑一笑,他瞥了沈婉珺一眼,眸子却不曾离开过沈婉珺搭在公子商腕间的手:“看公子商现在的情况,你是想先取阳血了?”

    “是啊,按照公子商现在的情况,是取阳血的最好时机,过了就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了。”

    沈婉珺玉指轻揉她停在公子商腕间的那个位置,挑眉回眸望着傅北宸,眉眼里尽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傅北宸,不容易啊,你竟然连阴血阳血的取血规律都知道,我的确眼前一亮。”

    傅北宸眯起眼把目光移到沈婉珺明艳的脸上,深邃的眸中有一丝威胁,他负手站在那里放低声音:“沈婉珺,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这怎么能叫故意呢?”

    沈婉珺笑吟吟挑眉望着傅北宸,她的话虽然说得巧,可是依旧藏不住她美眸中那一抹故意的神色:“傅北宸,你这人可真是不识好歹,我明明是在夸你啊。”

    “沈婉珺,你知道这天底下,什么事情是令人最不可相信的吗?”傅北宸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一句话,眸中犹如一片死水般回望着沈婉珺一脸看似美好的笑。

    沈婉珺眸中迷惑,她歪着头想了想,抬眸望着傅北宸:“是什么?”

    “这世上最令人不可相信的事情就是你沈婉珺有生之年竟然会夸我。”傅北宸瞪了她一眼,薄唇微动吐字轻如点水,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多出了一抹嫌弃。

    “傅北宸,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句话,只有这一句话说得最有见地。”沈婉珺忍不住笑出声,她垂眸一边给公子商搭脉,一边落落大方地夸奖傅北宸。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五十七:阳血到手便有希望了

    傅北宸冷眼瞥着沈婉珺,很是真情实感的吐出这么一句话,他看着她手里细致的动作,还是出声提醒:“沈婉珺,你现在如果取了阳血,阴血就必须尽快取出与阳血混合,否则阳血就会失效了。”

    沈婉珺看着枕边的银针,她轻轻点头,美眸轻抬,眸中浮现出一丝忧色:“没错,可是收集阴血的时机未到,只能慢慢等待了。”

    沈婉珺左手摸准了位置,右手兰指轻捻银针刺进公子商的腕间,殷红的血顺着银针刺破的小针孔从公子商的腕间缓缓渗出。沈婉珺打开瓷瓶让流出的血滴进瓷瓶,她小心翼翼地不停观察着瓷瓶里的血量与公子商的脉搏气息。

    不消片刻,阳血便已完成。沈婉珺左手将玉珠重新合上瓷瓶的瓶口,右手银针一转从公子商的腕上拔出,原先缓缓渗血的针孔瞬间止住了血。

    沈婉珺掏出随身的锦帕帮公子商把腕上多余的血擦干净,伸手将玉指再次探上公子商的脉搏。脉搏依旧平稳,气息也很均匀。

    沈婉珺长舒一口气,将小瓷瓶放在掌心朝公子商闭眸道谢:“公子商,对不起了,我现在需要借你的血一用,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救你性命,你要坚持住啊。”

    “沈婉珺,你刚才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简直就是白费唇舌。”傅北宸冷冷地看着双眸紧闭的公子商,很是嫌弃地看着沈婉珺。

    “公子商是昏迷不醒,可他不是五感尽失,我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止是给他听。”

    沈婉珺把瓷瓶和银针重新收回腰间,起身抬眸看着傅北宸,明艳的容颜上神色认真:“更多的,是说给我自己听。公子商的命,我一定要救回来。”

    傅北宸剑眉轻舒,死寂的双眸竟然犹如石子落潭,有了一丝波澜。他偏过头看着公子商:“你的医术可称独步,会救回来的。”

    沈婉珺与傅北宸正打算离开公子商的房间时,正巧赶上碧云碧翘回来,碧翘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汤药踏进房门,见到沈婉珺后就是一礼:“大人,这是按照您的药方熬制的汤药,请大人过目。”

    沈婉珺拿起瓷匙盛起一口,凑近轻轻嗅着汤药清苦的味道。她放下瓷匙,满意地点点头:“汤药是没有抓错,只是下次要注意火候。不要过于心急,汤药要慢慢熬的,这样药效才是最好。”

    碧翘眸中清明地点点头,她抬起杏眸望着沈婉珺,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大人指点,碧翘日后定牢记在心。”

    沈婉珺又交代了几句便与傅北宸离开公子商的房间,回到房间后,沈婉珺第一件事便是在装有阳血的瓷瓶里洒进寒冰粉,用来延缓阳血的有效时间。

    傅北宸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轻抿进口,他看着在一旁忙活阳血的沈婉珺:“对于月牙城我们还不太了解,我觉得应该明日先通过商知府进入卷宗府调查百姓,你觉得呢?”

    “这是自然。”

    沈婉珺摸着冰寒彻骨的瓷瓶,总算是搞定了!她满意一笑,将瓷瓶放在床榻前的抽屉里。走到桌边坐在傅北宸对面,拿起一只杯子倒满茶一饮而尽,她长舒一口气:“月牙城情况复杂,就按照你说的,明日先从卷宗府查起吧,这样稳妥些。”

 五十八:总觉得要有九条命才能活下去

    “嗯。”

    傅北宸食指轻扣桌面,起身准备离开沈婉珺的房间,打开门后,他又收回脚站住,侧身看着沈婉珺,纤长的睫毛逆光留下明暗的疏影:“月牙城不太平,你晚上少出来晃悠,有事商量的话,我会来找你。”

    沈婉珺漫不经心地白了傅北宸一眼,她托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怕什么?我又没什么万贯家财可以任人打劫。”

    傅北宸看着沈婉珺,愣是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离开了沈婉珺的房间。他其实是想说,你确实不容易招惹劫财盗,可是你容易招惹贼。

    公子商的事情得以暂缓,沈婉珺心头总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她吃过晚饭后躺在从抽屉里拿出阳血,对着小瓷瓶发呆。

    到底阴血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呢?

    沈婉珺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睡着的。只是她醒来时已经是月上枝头的时辰了。

    怎么不一觉到天亮啊,这三更半夜醒过来……唉

    沈婉珺打了个哈欠从爬起来,她将阳血重新收回柜子里,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她躺回看着窗外的明月有些出神,这四周寂静的出奇,静到沈婉珺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眨眼的声音。

    她突然闭上眼,可是还没坚持几秒就重新睁开,她抬头望着床顶的纱幔,自言自语地感叹:“完了,这回是真的睡不着了。”

    沈婉珺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吐出。她侧过身子看着月光洒在地上落下的满地银霜,心里不经意间又想到了月牙城的案子。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北漠联合西蛮所为,岂不是相当于一纸战书?

    看来北陵与北漠一战,是免不了了。她一定要在开战之前想出一个办法让北陵立于不败之地,不然必将是一场恶战。

    “皇兄……”

    沈婉珺眉心微蹙,她轻声呢喃。她一定不能让皇兄失望,可是眼下月牙城这样的情况,无疑是想要借着月牙城一事,来给北陵出难题。

    沈婉珺觉得月牙城简直就像是个巨大的泥潭,越是想从里面找到突破口逃出生天,就会陷得越深。她沉沉一叹,越是想着这些,越是觉得心烦意乱。索性她直接坐起来,这下是彻底了无睡意了。

    沈婉珺凝神一叹,她看着地上的银霜,下床重新穿好鞋子出了房间。她倚着长廊的廊柱坐下,此时的商府已经是一片寂静,所有的灯火都已经淹没在黑夜之中。微风拂过,沈婉珺的裙裾随风微微摇曳。

    如此安静的月牙城,平凡又不起眼,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凶手要选择月牙城来兴风作浪。沈婉珺一声轻叹,抬眸间她眸中的神色变得警觉起来。沈婉珺屏住气息仔细地用内力感觉,果然,她的屋顶上有人!

    沈婉珺仔细感觉着那人的具置,轻轻摸出腰间的短刀,银色的短刀在月光下闪着烁烁寒光。突然,沈婉珺莲步踏过凭栏廊柱一跃,将短刀精准地向上朝那人一掷,落地站在院中冷冷看着房顶之上:“梁上君子算什么本事?有胆子就现身!”

 五十九:梁上君子技术高超

    沈婉珺话音落下,房顶上仍然是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后,才从房顶上幽幽传来一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声音:“沈婉珺,就因为笑话你易容丑,所以你要对我杀人灭口,是吗?”

    傅北宸?

    沈婉珺的心跳就像是漏了一拍,虽然她刚才掷出短刀时使了不小的力气,可他是傅北宸啊,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中招的……不然他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沈婉珺在心里这样不停安慰自己,她定了定神,莲足运起轻功,飞身跃上屋顶。果不其然,她看见傅北宸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里正悠哉惬意地把玩着她的短刀。他换了一身紫袍,银霜落身显得愈发清冷,墨丝随风摇曳,原本就显白的肤色在银色月光的笼罩下更见苍白。他抬眸看着沈婉珺,深邃的眸借着夜色似乎还多出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早知道是这个混账坐在屋顶上,我就该掷刀时使出全力,精准度抓到百分之一百!

    沈婉珺在心里朝傅北宸翻了个的白眼,美眸一弯,盈盈一笑便浮在唇边:“此言差矣,我哪有胆子谋害王爷啊?”

    “哦?是吗?”

    傅北宸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短刀,唇角勾起一丝泛冷的笑容:“那你扔短刀上来,不为杀人灭口,难道是为了谋财害命吗?”

    “傅北宸,你难道现在有财足以让我害命吗?”沈婉珺白了他一眼,美眸看着头顶的清澈的月亮,轻轻舒出一口气,这大概是她待在月牙城这一天里,看见过最干净的东西了。

    傅北宸抬眸看着沈婉珺,晃了晃手里的短刀,他挑眉冷笑:“所以,你还是为了杀人灭口了?”

    “傅北宸,我可不敢动你,把你灭了,自有人找我算账的。”

    沈婉珺一声轻哼,她语气怪异似有所指。玉指点了点傅北宸手里的短刀,美眸轻启看着他:“你坐在上面一声不吭,我当然以为是杀手啊,所以当然就先下手为强了。”

    “沈婉珺,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而且,你傻是不是?!”

    傅北宸沉着脸,瞪了沈婉珺一眼。他轻咳一声,冷声道:“我坐在上面这么久,如果是杀手早就动手了。你这刀子飞的,着实令人担忧。”

    “那我傻呗,你最聪明了。”

    沈婉珺轻抬美眸,眸中闪过狡黠,她一脸不正经地看着傅北宸。突然笑出声:“我就没有参悟三更半夜,默默不出声坐在人家房顶上的,未必是坏人这个重要哲理。”

    “沈婉珺!你简直就是诡辩!”傅北宸瞪着她,即便是在这么孤冷的月光下,沈婉珺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眸中的火光。

    “我怎么诡辩了?你刚才说的那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沈婉珺面带浅笑,一脸无辜地看着傅北宸,才不理会他到底被气的有多怒发冲冠。

    “你!”

    傅北宸微眯起眼看着沈婉珺,他极轻一笑,虽然很轻,却总让人觉得有些竖寒毛:“沈婉珺,照你这样说来。素来听闻你掐算时机的本事堪称第一,这话果然不假。”

 六十:在我屋顶上思考案情?

    “过奖过奖,也就一般般吧,王爷的制敌手段不也是堪称一绝吗?”沈婉珺听得出傅北宸这话里古怪,可是她却置若罔闻,很是大方的谢过傅北宸的夸奖,也很是虚伪的回夸了傅北宸一句。

    “过奖。”傅北宸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他抬眸看着沈婉珺,其实他坐在沈婉珺屋顶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沈婉珺的屋子里一直毫无动静,他以为沈婉珺睡着了,而他只要在这里坐到快要天明,确定无人来偷袭刺杀,就可以回去稍微休息一会儿了。

    但是他没有料到,沈婉珺不止醒了而且还出来了。而他正抬眸看着月亮时,眼前就闪过一道寒光,随之就是一柄短刀直直朝他的心口袭来。幸好傅北宸眼疾手快,掌心运起内力挡住短刀用力一推,将短刀收在手里。

    这中间其实只是分毫之差,如果他稍微慢了一点点,只怕就来不及了,照沈婉珺掷刀的力道,如果是抵挡不及,这就足以让他命丧月牙城。

    “傅北宸,我脸上有银票吗?”沈婉珺双手环胸,歪着头一脸悠闲的看着傅北宸,她美眸流转,唇角划过一丝笑意。

    “银票没看见,一脸傻笑是看见了。”

    傅北宸一声轻笑,他回过神把目光移向别处,抬手将短刀扔给沈婉珺:“你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不是和你说了,晚上不要出来瞎晃悠吗?”

    短刀从傅北宸手里脱离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沈婉珺接过短刀莲步一转,将短刀重新收回腰间,她微扬起下巴,唇边笑意未散:“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睡?”

    “我!”

    傅北宸突然一卡,他掩去眸中的笑意,冷冷地瞪着沈婉珺:“我是在思考案情,所以还没睡。”

    “哦?思考案情?”

    沈婉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她步步轻盈,转身坐在傅北宸旁边,紫色的裙裾飘扬落地,与傅北宸的紫袍衣边相叠,就好似两人相连一般。她朝不远处眺望,美眸清亮地看着傅北宸,指了指东边:“傅北宸,你在东头,我在西头,你竟然能在我的房顶上思考案情?”

    傅北宸一时语塞,紧接着就是一阵难以捉摸的沉默,他瞪着沈婉珺冷冷道:“沈婉珺,我说了是在思考案情,你爱信不信!”

    “我信啊,我怎么会不信呢?”

    沈婉珺笑意连连,她撑着头,清澈的美眸望着傅北宸,眸光中满是一种浮夸的诚恳:“傅北宸,我绝对相信你不惜跑那么远,到我的屋顶上坐着只是为了思考案情。”

    傅北宸冷哼一声,他瞪了沈婉珺一眼,冷冷地瞥着月光下的商府:“那最好。”

    沈婉珺明艳的脸上满是无害的神情,她看着傅北宸微微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吗?”

    傅北宸一顿,他偏眸看着沈婉珺:“为什么?”

    沈婉珺玉指轻点了点自己的额边,又凭空点了点傅北宸头上相同的位置:“因为我相信,你只是因为精神好啊,所以闲得无聊,跑来我的屋顶思考问题。”

 六十一:好好好,你乐意

    他就知道又是这样的结果!他这辈子永远都记不住只有两件事,第一,出门上朝之前要练习跪拜礼。第二,沈婉珺从来都不会正儿八经的对他说什么有意义的话!

    “沈婉珺!你!”傅北宸忍无可忍地大吼,他回眸阴鸷地瞪着沈婉珺,隐隐咬着后牙。

    “嘘……”

    傅北宸瞪着沈婉珺,正打算和沈婉珺好好辩论一番时,就看见沈婉珺将食指轻轻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美眸中满是狡黠的笑意,对傅北宸的愤怒完全就是置之不理。素手一挥,紫色的衣袖翩飞,她笑渐深望着傅北宸:“哎,傅北宸,这三更半夜的,你就小点声吧,吵醒了别人事小,万一被人碰见我们两个在屋顶上坐着,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沈婉珺,你不去当强盗简直就是屈才了!”

    傅北宸虽然很不情愿,但无奈之下还是压低了声音。他眸中掩去一丝复杂,毕竟按照现在来说,他确实不能和沈婉珺扯上任何关系。他狠狠瞪着她:“你如果去当强盗,简直就是不用动刀,用一张嘴就可以坐拥金山了。”

    “多谢多谢,傅北宸,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看得起我。”

    沈婉珺故作夸张的抱拳,美眸中分明是对傅北宸的嘲讽,可是与唇边的笑结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真诚感,她轻哼一声:“我要是有那本事,这会儿就不在月牙城待着了。我就去劫来金山银海,帮陛下广纳人才将士,一举荡平北漠。”

    “沈婉珺,你要是能劫来金山银海,那么别说国库,就连北陵百姓光靠你打劫就可以生活了。”傅北宸这话说的一点都不留情,他嫌弃地瞥了一眼沈婉珺摇摇头,将目光移到别处。

    “我是不能啊,所以这不就和你一起来月牙城了吗?”

    沈婉珺也不恼,她用手托着腮,笑吟吟地看着傅北宸眨眨眼:“现在不就是因为你夜深人静时,悄无声息地坐在我的屋顶上思考案情,所以我才差点误伤了你吗?”

    “沈婉珺!我乐意!你管我?!”傅北宸瞪着沈婉珺,他被沈婉珺气得脑仁直疼,可是沈婉珺却依旧是一脸春风不改的笑意。

    “好好好,你乐意你乐意,坐我屋顶上,你乐意就行。”沈婉珺笑的更加明显了些,她偏头看着傅北宸,月光洒在她光洁白皙的脸颊上,竟然多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傅北宸被沈婉珺笑的心虚,他侧过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线角度恰好,他蹙起剑眉瞪着沈婉珺:“大晚上,你老笑什么?渗人。”

    “傅北宸,许你乐意坐在我屋顶上,就不许我笑了?我笑也是我乐意啊。”沈婉珺挑眉看着傅北宸,特地呲了呲牙,咧着嘴扯出了一个难看笑容。

    傅北宸咬牙深呼吸,他冷眼瞥着沈婉珺,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可是语气里不难听出他在忍耐:“沈婉珺,你是不是以后的很多天都要时刻把这件事挂在嘴上?!”

    “我不会时刻挂在嘴边的,最多就是别人不在的时候提一提。”

 六十二:自作多情的有些可怕

    沈婉珺很是正经的摇摇头,她勾唇一笑,眸中划过一丝故意的神色:“其实呢,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而已,你要是告诉我的话,我当然就不会提了啊。”

    “我说了!我只是为了思考案情!”傅北宸抬眸瞪着沈婉珺,立马出言反驳,几乎是沈婉珺才说完,他便接上了这句。这中间,想必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剩下。

    “哦?是吗?”沈婉珺偏头很是悠闲地看着傅北宸,唇角的笑意虽然淡了一些,却依然存留着一丝。

    傅北宸瞪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借着夜色顺利掩饰了一抹浅淡的慌张:“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傅北宸。”

    沈婉珺轻轻眯起眼,纤长的羽睫微垂,在月色下甚是柔美。她勾起一抹带着邪意的笑凑近傅北宸,语气中满是故意的意味:“你该不会是……放心不下我一个人,所以在这儿坐着吧?”

    “沈婉珺,你别做梦了。”

    傅北宸一声冷笑,深邃的眸中带着寒意,他垂下眼帘瞥着沈婉珺:“我坐在这里是因为这里可以清晰地全览月牙城这几条巷子!”

    到底……还是自作多情啊。

    “原来是这样?甚好,甚好。”沈婉珺挑眉仰面一笑,她仰头望着月亮笑声犹如银铃,似雪落无痕般掩去了眸中的一丝失落。

    她止住笑声垂下头轻缓一口气,美眸中浮着笑意,却未深及眼底,一字一句淡淡地轻吐气息:“这么着急解释和我撇清关系啊?呵,有了心爱的娇妻,果然就是不同了啊。”

    沈婉珺一定是故意的!

    “沈婉珺,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傅北宸冷哼一声瞪着沈婉珺,他剑眉蹙得似乎比之前更深了一些,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就事论事?明明是在说月牙城的事情,你竟然也能顺着话题推到江雪儿的身上。”

    沈婉珺挑眉看着傅北宸,美眸中满是冷漠:“怎么?我说她你心疼了?”

    傅北宸深邃的眸中似有逃避,他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冷眼瞥着沈婉珺:“这件事就与江雪儿无关,我和你只是在说月牙城的事情,你为什么偏偏能说到江雪儿身上呢?”

    “当然是因为我讨厌她,才会事事针对她啊。”

    沈婉珺的语气很淡,不带丝毫躲闪。月光下,她美眸清冷地看着傅北宸,承认的干脆利落:“你以为你的江雪儿有多单纯吗?她在北陵皇宫里玩过什么样的手段,你还是回去让她自己告诉你吧!”

    “沈婉珺,别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傅北宸竟然出奇的平静,他的眸子里映着整个月牙城,睫毛垂落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想听你回北陵啊,就算没有你,我沈婉珺一人也能摆平月牙城的事情。”

    沈婉珺挑眉看着他冷声泠泠,她转过头突然一声轻笑,目光始终落在这茫茫黑夜中唯一的光明上:“我是无理取闹,莫非你到今日才看清楚吗?与我相比,你的江雪儿就永远端庄贤淑温婉大方了?”

    “沈婉珺,你简直让人摸不清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傅北宸不再与她争辩,他垂眸面无表情地俯瞰月牙城里这几条安静的小巷子。

 六十三:胡搅蛮缠也要有技术

    “傅北宸,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才是真的。”

    沈婉珺抬眸认真地看着他,她轻声冷笑摇了摇头,美眸澄澈地望着夜空:“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刚才,已经让我看见你到底在想什么了。”

    “沈婉珺,我刚才明明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傅北宸转眸看着沈婉珺,语气不轻不重地解释了一句。

    “就事论事?”

    沈婉珺挑眉看着傅北宸,她撑着头,闭眸轻轻听着耳畔细微的风声,对傅北宸的话爱答不理:“所以你是觉得我不应该事事针对江雪儿了?”

    傅北宸刚想说话,沈婉珺就猛然睁开眼,她美眸中突然神色一变,清冷地看着傅北宸,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是这样觉得,那就让你的宝贝江雪儿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

    “沈婉珺,我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我只是就事论事!与你无关,与江雪儿也无关!”傅北宸忍无可忍地蹙眉朝沈婉珺大声解释,他看着沈婉珺,眸中满是气愤。

    “嘘……”

    沈婉珺将食指放在唇上,她的一双眸在月色下似乎显得最是惑人。她勾唇一笑转头望向别处:“这解释,我不想听了。你为什么不索性理解成你护着她天经地义?”

    傅北宸垂下眼眸沉默了,他一声轻叹,语气淡淡地道:“沈婉珺,你永远都是这样不听不看,一意孤行。”

    “是啊,我一直做事就是这样一意孤行,天性使然。”

    沈婉珺挑眉点点头,她看着傅北宸,美眸中嵌着一丝浅笑,倾城的脸上写满了不在乎:“原来你真的是到今天才发现我这个人又不讲理还一意狐行啊?”

    “沈婉珺!我说过不是这样!”傅北宸冷声反驳了沈婉珺的话,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蹙眉凝神思考着什么。

    “不是什么?!”

    傅北宸抬眸正打算开口时,便被沈婉珺打断。她突然抬眸看傅北宸,蹙起精致的眉,显得有些烦躁。美眸的笑意此刻也已经消散,她轻舒一口气,正经看着放眼之下的月牙城:“我不想再听这些了,关于月牙城的情况,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像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可以告诉沈婉珺这么重要的事情。

    傅北宸恢复理智,抬眸间已是往常那般冷漠淡然的模样。他看着月牙城在月色下的景象,冷静地分析:“月牙城如今处处透着诡异,按照情况来看,第一排除了鬼怪作祟。第二,很有可能是我们所怀疑的摄魂术所为。”

    “没错。”

    沈婉珺垂眸静静地看着下方,她浅浅地呼吸着,眉心微蹙,手里把玩着紫色裙带,不急不躁:“鬼怪之说应该只是幕后真凶散布谣言,故弄玄虚所为。可是要确认到底是不是摄魂术所为只有两个办法才能印证。”

    “两个办法?”

    傅北宸侧眸看着沈婉珺,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其中一个办法是用双冥血,现在还差阴血。另外一个办法是什么?”

    沈婉珺抬起美眸看着月色,她眸中不见任何变化,气定神闲地转头看着傅北宸:“另一个办法就是去看尸体。”

 六十四:如果能去义庄走一圈就更好了

    傅北宸轻皱起眉,虽然他征战数年见过死状各异的尸体,可是去专注仔细地看尸体,着实没有过。他眸色微扬看着沈婉珺:“尸体如何印证摄魂术的存在?”

    “我记得古书上所记载,摄魂术之毒而死的人,面色发黑,尸散恶臭,其心却呈鲜红,是因元气耗尽而亡。”

    沈婉珺垂眸看着四周风动叶落的景色,双手相扣撑着下巴,她美眸之中有些笃定的神色:“如果我能够看见月牙城那些已经死去的百姓尸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就算最后双冥血的合成失败了,也可以大概确定了。”

    沈婉珺果然不是个女人,她比其他女人要可怕多了。

    傅北宸在心里腹诽着沈婉珺,他轻声一咳,深邃的眸中满是正色,他眉眼里的冷峻似乎变淡了一些:“现在月牙城中萎靡不振,一些百姓索性就不出门了,而已经死去的百姓,死后尸体大多应该都会被运去义庄,由义庄抽时间将尸体拉去掩埋。”

    “傅北宸,我又不傻,我当然清楚这些啊。”

    沈婉珺白他一眼,她缓缓叹息,脸上浮现一丝愁容,她抬头看着明月,声音听起来有些挫败:“按照公子商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根本就走不开。再说,我也不知道义庄到底在哪里,城中的百姓不愿意说。摄魂术的事情又不能让你我以外的人知道,所以我也不能直接去问商知府。”

    傅北宸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他眸中似有所思,在心里细细的推算着:“按照义庄三天一清人的这个时间来算,尸体现在应该还在义庄里。”

    “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也看不到。”

    沈婉珺百无聊赖地扭头看了傅北宸一眼,她眸光流转,透着一股惋惜:“我要是能去的话,现在早就去义庄了。”

    傅北宸回眸看着沈婉珺,他极轻一笑,蹙眉看着她,眸中满是佩服:“沈婉珺,你说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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