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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妹妹的后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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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哥哥姐姐,每一个都过得比你好。比你只大两岁的亲姐姐; 如今成了这圣朝的皇后,独宠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你的亲哥哥,成了这圣朝唯一的国舅,得封侯位,荣享富贵; 你的二姐,嫁的人是进士,不止留在了梁上城; 还被当成楚帝心腹培养; 前途不可限量,只有你!”
  他的声音蓦然提高; 粉衣女子身子一颤,他接着指向了她:“只有你,什么都没有,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更不受人宠爱,你最后也只能嫁个小官,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可是,你甘心么?”
  是啊,她甘心么?
  粉衣女子呜咽着,浅浅出声儿:“不,我不甘心。”
  凭什么她的哥哥姐姐们全部都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连姐妹中最愚笨不堪的二姐都成了官家夫人,只有她,明明是长得最好的一个,却低到了尘埃里,不得不依附于兄姐们过活,仰人鼻息,看人脸色。
  就算以后嫁人了也比不过兄姐们,还得一辈子都得在他们的阴影里过活。
  要是。。。要是她也能成为那人上人就好了。
  黑衣人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哼了一声儿,用他那难听的声音又说出了更难听的话,“你想摆脱他们么,可是你永远也摆脱不掉的,你也永远骑不到他们头上。”
  只要她头上有那位当皇后的姐姐在一日,她就永远不可能在兄姐中占上风,永远只能被别人怜悯的看着,施舍那一口饭菜。
  “不!”黑衣人说完,另一人立即痛苦的抱住了头。
  这是踩到人心里最深的痛处了。
  “林四娘,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我知道你想坐上那高高在上的位子,让所有人都跪拜在你的脚下,可你要知道,只要你那位姐姐在位一日,你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声音淳淳诱哄,林四娘一顿,随即仰着头哀求的看着人:“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肯定有法子的是不是?”
  这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她并不知道,只是从这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三两回开始,林四娘原本心里就有的小心思就被无限放大。
  而且这人很神秘,也有些本事,他对她说的话也都一一应验了,这才取信了林四娘,他还告诉过她,说她有凤命,原本坐上那后宫之主的应是她才是,最后却被人给截走了气运,变成了应该早夭的三姐身上。
  林四娘也信了。
  在老林家时,她就觉得她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三姐林秀变了,以前怯懦得很,不料突然就变了个性子,不说泼辣骂人,还敢动手了,要是没有他们这茬,她奶又岂会觉得不好掌控生出让他爹休妻的事儿来。
  若是他爹没休妻,现在坐上那后位的是谁还说不定呢。
  她恨恨的想着。
  “我是有法子,”黑衣人桀桀笑着,问她:“可是你能付出什么?”
  “我,”林四娘哑然。现在的她确实什么都没有,但只要事成,只要事成。。。。。。
  “只要你能助我登上后位,以后我任由你驱使。”
  黑衣人也没想到她如此爽快,定定的看着人,大笑出声:“哈哈哈,好,好,林四娘,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肠倒是狠。”
  话落,他从披风下掏了下,在摊开时,手心里多了一颗褐色的药丸。
  林四娘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黑衣人得意洋洋的介绍:“这个名为七肠五毒散,由五种毒草制成的,如今还只差一味毒草就能做好,只要吃下了五毒散的人,皆七肠溃烂,无药而愈,唯有一条死路。”
  林四娘瞬间懂了她的意思,瞪大了眼珠子,不住往后退:“你是要我,要我。。。”
  她是想把她三姐姐林秀拉下后位,但没想过要她死的。
  黑衣人见此,嗤笑一声儿:“不然你想怎么做?”
  “我,我。。。让,让她出丑,或者,或者让她失德,对,只要这样被人捅出去了,陛下,陛下肯定要废后的。”
  “行了!”黑衣人不耐烦的打断她的结结巴巴,直截了当的说了:“你只有一种可能会顶替你那个姐姐,成为一个人上人。”
  “那就是她死,你续。”
  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人不在乎权利、地位,尤其当你尝过一口由权利和地位所带来的滋味儿后,什么过往的情分都能被泯灭。
  林家若不想失去这份权利和地位,那就只有继续送姓林的姑娘进去,那样,他们才能长久的享受这份荣华富贵。
  林四娘还是满脸挣扎,侥幸的问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没有。”
  其实她也知道没有,只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让她亲手杀了她姐姐,对如今的林四娘来说,还是太过冲击了。
  黑衣人见此,忍不住说道:“你回去好生考虑考虑,反正这药也要有些时日才能炼制成,你是安安分分就这样甘心嫁个小人物一辈子仰人鼻息呢,还是踏着本抢了你后位的姐姐重新拿回属于你的东西,端看你的选择了。”
  林四娘沉默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半晌才一前一后的出来了。
  先出来的是林四娘,只见她脸色惨白成一片,双腿走路更是晃晃悠悠的,这破屋地处城郊,四周都是良田,许是给搭着让偶尔照看田地的人歇口气儿的,外头没有任何藏身的地方,漆黑的窗户里,一双眼珠子看着那一道巍巍颤颤的粉衣走远了,才“咯吱”一声开了门。
  出来的,却不是甚黑衣人,而是个娇娇俏俏的姑娘。
  若是朱秋荷在此,一定认识,这便是她素来引以为傲的知交好友,何云婉。
  何云婉手里头搁着个包袱,没扯紧,正露出一角黑色布料。
  她的视线一直盯着人看不到人影了,才翘着嘴角转身背道而驰,大大明媚的眼里满是愉悦,任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个漂亮娇俏的小丫头,先前竟然躲在一张披风里,引诱着旁人去做下那等伤天害理的事。
  可这能怪谁呢?
  迎着朝露,何云婉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她是尝过那一口蜜糖的人,那糖有多甜她一清二楚,既然那么甜,既然尝过,那她又岂会甘愿安分守己的嫁人生子,平淡一生?
  林四娘不甘于野心,而她又何尝甘愿舍弃那口蜜糖?
  ……
  科举的事果然如林秀所想,一甲九十七人都被留在了梁上,入了六部,而诸如榜眼许喻华、殷崇元、施东升都入了三省,状元鲁伟和探花戚金云却主动上奏说想外放出任。
  戚金云傲骨铮铮,在楚越扔了鲁伟的试卷看了后,知道自己输得并不冤枉后,表面是服气了,但心里却憋着一口气,一心想做出点成绩出来好证明自己,楚越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些嫩头青。
  行,你非要挣功绩,那就去大圣最苦寒的地方做政绩,为老百姓谋福祉吧,这不,直接就把人给扔到了淄珠边境,还特意给周国公和赖侯爷写了信,让他们带带这浑身傲骨的新科进士。
  只要去,不出两年,这块儿还烫手刺手扎手的璞玉就能初初绽放光彩了,到那时,回想过往这想争一时长短的心理,只怕连自个儿都能笑出来。
  为官者,岂是能意气之争的,这里边的门道,有些官员当了几十载都不会明白的。
  “二姐夫如今留任,那咱们二姐也能过来了,”林侯府里,林秀满脸欢喜的跟朱氏等人说着。
  赵氏拉着她,一个劲的打量:“哎哟,廋了廋了。”
  虽说大伙都住在这梁上城里头,当林秀在宫中也忙,驾临林侯府的时候极少,大都是招了她娘几个轮着进宫一叙,这两日楚越发了话,她正好歇着就出来了。
  被外祖赵氏一个劲的说廋了,林秀笑笑:“外祖,我呀这是长结实了,你瞧,这胳膊上的肉都紧了。”
  说着,她还伸了手,露出一截雪腕给她看。
  在宫里头,她吃得好睡得香的,还补过了,腰是腰,胸是胸的,连屁股都比以前大多了,虚岁才十四,就跟人家十六七的差不多了,再补下去,可就是个妖精了。
  “反正就是廋的。”赵氏才不管,只觉得看着还不够圆。
  林秀失笑。得,她也没辙了。
  那头,朱氏也说:“你可别想着你二姐了,你二姐还有两月就要生了,这时候她可来不了,要是亲家那头放人,我瞧着只怕还得等好几月呢,没准儿都到年底了,这年底的路可不好走,她还带着个孩子,怎么的也要到明年开了春儿了。”
  林秀顿时叹了气:“那可够久了。”
  “久啥,”朱氏掰着手指数给她听:“你二姐夫这才刚上任呢,等他安顿好了,收拾收拾妥当,再添置点啥,等你二姐来也差不多了。”
  殷崇元在被户部安排着留任后就开诚布公的跟他们说过了,他准备要出门租个房子,要是便宜,再买个小院子也是可以的。
  他是殷家大房长子,在科举期间住在大舅子府上还没啥,可要是以后都上任了还在林家住着,林家是没想法,但他自个儿也过不去这道坎。
  再则,以后林娟和孩子都来了,或是殷家父母或者亲眷们来,总不能在林家招待他殷家的客人吧?
  不说殷崇元心里过不去,就是殷家父母那头也不会允许他如此行事。
  林家知道他的打算,也默认了下来,林秀也是上回听朱氏进宫说起的,这会儿听她娘这一说,便问着:“二姐夫找好房子了?”
  “那可不,就在东大街那头,是个小院子,里头啥的都齐整,还跟他同科的那榜眼许进士对门对户的挨着呢。”朱氏跟两个嫂嫂去帮着整理了小两日,那头啥情况一清二楚。
  朱氏刚说完,两个舅母便一人一语的说了起来。
  “那巷子里大都是小院子,统共四五间房子,地方清幽,住得大都是在朝为官的,各家各户瞧着都是知书达理的。”
  “那可不,人知道我们大郎要搬过去,客气得很呢,这地方清净是清净,可要我说啊,就是少了点子人情味儿。”
  这一点,在座的都认同。
  在城里头的,除了小老百姓整日东家长西家短的,像那东大街的巷子,大都是住的小官员,这就泾渭分明起来了,人好歹就是个官了,自然一言一行都是不同,更多的客气疏离,自然让他们本来就习惯了热热络络一大家子吵闹的不习惯。
  不过人殷大郎原本就出自殷实家中,殷家父母都是讲理的人,早就习惯了那些客套的生活,林秀还道:“这就各有利弊了。”
  要说客气疏离,哪个地儿有宫里厉害?
  “也是,咱们觉得不热闹,没准人家觉得好得很呢。”
  他们这儿说着,朱秋荷还磕着瓜子插了一嘴进来:“妹夫去了门下省吧,云婉她哥去的也是三省,好像是中书省。”
  林秀一听何云婉的名字,便问她:“她哥叫什么?”
  “叫河池,还是一甲进士前几名呢。”朱秋荷跟何云婉交好,自然对何家的事知之甚深,被林秀这一问,她跟倒豆子一般都倒了出来:“人何进士学识好得很,在南边儿那片很有名的,云婉每次说起他这个哥哥,也夸他是少有的聪慧。”
  何池也确实是聪慧,否则就不会被户部分到中书省去了,这三省六部里头,又以三省是最为接近皇权和皇帝的,属于皇帝近臣。
  而何池能入这三省里头做事,虽说现在还不显,但那也是被当成了近臣培养的。能有此机会,自然是气运和机遇缺一不可。
  林秀无法去评判这何云婉一家,前世莲妃甚少出宫,虽说行事很是低调,但风头甚,其中之一,便是她有一位好兄长。
  作为皇帝的近臣,而她又恰好是近臣的亲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他们所处的利益都是相同的,所以,莲妃才能跟另外两个相抗衡。
  她的背后,其实站的是楚帝。
  赖家那位也是,但楚帝给了她们平等对抗的权利,却并不制止他们彼此陷害,互相构陷,从另一种帝王之术来说,这也是一种平衡和牵制。
  遥想如今,上辈子那位擅用帝王权术的楚帝和如今说一不二,刚直不阿的楚帝,简直是两个人。
  朱秋荷见过河池两回,对他很是大力赞叹,她还要说上两句,林四娘蓦然从外头闯了进来,见这么多人,尤其是林秀还在,眉眼闪烁跳动了几下,话也没说,笔直就走了。
  赵氏看在眼里,还拍了拍林秀的手,叹道:“这孩子是学不了你们的勤恳了,整日的想些歪心眼子,现在好了,一大早出门回来连个人都不知道叫一声儿了。”
  林秀听着她抱怨出口,笑笑没出声儿。
  倒是朱氏朝林秀看了眼,朝赵氏嗔道:“娘,说这些做啥?”
  “行行行不说了。”赵氏现在也是个小孩儿脾性,说了几句,就说要回屋躺着去了。
  林秀送她回屋,她不让,让她好生陪着朱氏几个说说话,带着丫头就走了。
  等在侯府用了午饭,朱氏把人给带回了房。
  “怎么了娘?”林秀见她连门都关了,小心翼翼的朝外瞥了两眼,不由得好笑起来。
  “你这丫头,娘还不是为了你!”
  房里只有母女两个,朱氏拉了人到内室坐下,在她身上来回张望着。
  林秀被看得一头雾水,也往自己身上瞧,还扯了扯身上的湖绿宫纱裙左右张望,“怎么了这是,我身上哪儿不对么?”
  刚说完,就见朱氏在她身上摸了一下。
  “不是娘,你干啥呢!”林秀红着脸,对着她侧了身子。
  “我就说你这身子张开了,你外祖还一个劲的说你廋,”朱氏想着刚刚确认过的,也不得不感叹宫中的伙食好,她一个嫁了人生了娃的妇人呢,长得也莫过于如此,闺女这还才多大?
  她凑近了两分,跟她说着私底下的话。
  “皇帝私底下对你毛手毛脚过没?”
  “娘唉,你咋啥话都问。”以前多老实巴交的啊。
  朱氏瞪了她一眼:“我这是为了谁!”
  闺女出嫁时太小,还跟个半大的娃似的,她也就没说那些,如今闺女都长成大闺女了,这身段又长成这样,她就怕皇帝看着眼馋忍不住。
  毕竟楚帝正当壮时,这个时候的男子精血旺盛得很,要是个没知味儿的毛头小子也就罢了,要是已经尝过了那档子事的,这一年两年的哪个忍得住。
  无论是忍不住收用了旁人,还是没忍住朝着闺女下手,这哪样对她都是不好的,前者心里肯定难受,后者可是关乎女人一辈子的大事。
  “他要是忍不住你可得好生劝劝,不能真随了他意,你是姑娘家,还没及笄呢,可千万不能交出去,这是有碍寿数的知道不?”
  朱氏老早就想说了,但前两回进宫的时候,那宫里到处都是人,都说人多嘴杂的,她哪里好意思在人前问这种事呢。
  从头到尾的,朱氏压根就不相信,堂堂一国皇帝,也是这么大个人了,能还是个毛头小子?
  她可是听说过的了啊,人大户人家里头,多的是没娶妻之前就有的暖床的小丫头,听说还不止一个,他们陛下在没打江山前,也是出身大家,他老子如今还妻妾成群呢,他能不懂这些?
  “娘!”林秀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一张脸红得滴血了。
  她说怎么神神秘秘的,没料还是当面谈及了这房中事,林秀素来是个保守的,就是跟亲娘说起这些也是心里直打突。
  朱氏这些直白的话,直接就让她想起了两人夜夜相对时不小心碰触到的肌肤,火热火热的,像是要把人烫化一样。
  “你,唉算了。”朱氏还要再说,见她实在是羞恼了起来,也只得闭了嘴,只得模糊的交代一句:“反正娘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可得记在心里去。”
  “知道了知道了。”说完这话,林秀顿时落荒而逃。
  没好意思再待下去,一出门,林秀就招呼着雨晴姐妹们回了宫,一屋人把她送到门口,等人匆匆走远了,转身回府时,朱秋荷还摇着头连连感叹。
  “咱妹妹这皇后当着可就是好,想出宫就出宫,想回宫就回宫,也就秀丫头受宠,否则还没听说过有哪家的皇后有这样大的脸面。”
  “你个臭丫头,胡咧咧啥呢,皇后娘娘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娘,我就是这一说。”
  “说也不行。”
  冯氏教训着朱秋荷往里走着,旁边都吃吃的笑,谁也没注意到落在最后头的林四娘。
  垂着个脑袋,一身的阴郁,满是不合群。
  此时,林四娘脑子里满是朱秋荷方才那话。
  当皇后就是好。
  是啊,当皇后咋不好,这满屋的姐姐妹妹们,以往再是亲密,如今还不是得处处小心着些,连说个话都开始顾忌起来,以往多仗着人老朱家啊,现在不反过来是老朱家的一口一个娘娘,一口一个皇后么。
  连自家姐妹长辈都要敬着供着,这当皇后可真是好啊。
  夜幕降临,楚帝乘着落日最后一片余晖踏入元辰宫。
  说来,这夫妻两个还有个共同点,林秀这个皇后,每日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问楚越,而楚越从御书房回来后第一句也是问林秀。
  今日照常。
  但宫人们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唯雨晴姐妹俩迎上前福了福礼,同他道人在内室。
  娘娘今儿确实怪异得很,往日偶尔从林侯府回来,都是一副高兴的模样,今日脸上不但有些古怪,还一回来就进了内室不准人打扰。


第97章 胸的秘密
  楚越没想这么多; 但脚步还是下意识的提着进了内室。
  里头; 古朴清幽; 四处都整整齐齐的,唯有床榻上凸起了一块儿,还用被子给盖着。
  这是咋了?
  楚越走了过去; 在那团凸起的圆球上拍了拍,“阿秀。”
  手下被子一颤。
  而楚越也顺势揭开了被子; 露出里头散乱着头发,笑脸布满了红晕的人。
  “你这是怎么了?”他在身上四处打量,见她不像是身子不舒服的样子; 便只推到她想睡觉身上,还教育着:“下回可别这样了啊,捂着被子万一把人给憋坏了怎么办?”
  好半晌。
  “哦。”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放了往常,他这小姑娘可没有这羞羞答答一副小女人模样的。
  哪怕是出嫁时都没有!
  楚越试探的凑近了些,“怎么了。。。”
  没说话,只见他刚靠近一份,林秀立马往后撤了一份; 脸上哄潮还久久不散,不敢看他。
  “阿秀。”
  林秀顿时从床上跑了下来,手还理着自个儿的衣裳; 抓着散乱的头发; 就是不敢睁眼看他。
  到这儿,楚越也无奈了。
  他理解不了小姑娘的想法; 但只要不是怕他就行,加上小姑娘一副羞羞怯怯的模样,他也只能归纳成小姑娘长大了,知道男女分别了。
  但这是不是有点晚啊,都一张床上睡了愣久了?
  叹口气,他站起身,没敢离得太近,见她收拾妥当了,又道:“饿了没,御膳房已经备好饭菜了。”
  林秀在宫外跑了一日,自然饿了,她摸了摸肚子,点头。
  “走吧,我让人上菜。”
  这一个晚上,这是楚越第一回去了御书房睡觉。
  这也是无奈至极的事,小姑娘现在跟他挨近了就有反射,为了不让两人一整夜大眼看小眼,他只好回了太辰殿,在最初登基后没娶妻时他便一直住在这儿,离御书房也近,这还是从安郡回来后头一回回来。
  宫中的婢子们见到楚帝是身影,皆是面色诧异,迎上前行礼:“陛下吉祥。”
  楚越站在门口,点点头,昏暗的烛火在打在他脸上,只见他眼眸深邃的看了里头的灯火通明一眼,随即返身离去。
  平安跟在身后,张了张嘴:“陛下?”
  楚越大步走着,夜光中传来的风呼呼的吹着他的衣摆,飒飒作响。
  “去御书房。”
  很快,御书房里灯火通明起来。
  元宸宫里,雨晴替林秀放下了床幔,隔绝了外头似有若无的光,里头顿时黑暗了起来,她眨巴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下来,朦朦胧胧的,雨晴把烛光附上一层镂空的灯罩,内室顿时暗了下来,她朝着床福了福礼,“娘娘,奴婢就在外头候着,有事儿你唤我便是。”
  “好,你也去休息吧。”林秀在里头回道。
  随后雨晴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出了内室,轻轻阖上房门。
  内室静悄悄的,往日里睡在外头的位置空无一人,林秀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本来今日跑来跑去的还有些累,这会儿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想起楚越,她娘的话又在耳边萦绕,脸上的热度一下烧了起来,红成一片,辛亏现在一片黑暗谁都看不见,要不然她可真没脸见人了。
  都怪她娘,怎。。。怎么说起这种事呢。
  什么半大小子经血旺盛,什么动手动脚的,没有好么!
  人楚越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
  还有她的胸、腰、屁股,天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
  别看林秀活了两辈子,但确实还没经过这种事,前世嫁人后,她夜夜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出嫁后她娘倒是跟她说过些,但没这么直接,一家子刚被另一种生活所冲击,朱氏连自个儿都顾不过来了,只给了她一本压箱底的书让她看。
  那小册子她是看过的,但只看了一眼就压回了箱子底下。
  反正也用不到不是?
  再则,章将军怎么能跟楚越比。
  一个花心,恨不得把天下所有女人都拢到府上供他享用。
  一个守信,说了不要后宫就能无视所有貌美的姑娘们,跟朝臣们闹得水火不容,只为了守一个承诺。
  一个满肚子坏水,自觉是打了天下的功臣,后半辈子只希望着泼天富贵,躺在床上醉生梦死,半点为国为民的贡献都没有;一个却是骁勇善战,竭力创造太平盛世的明君。
  一个是猪,一个是人,还不是一般的人,前世她就崇拜这位天子,如今被朱氏给挑破后,对他更是在崇拜上平添了一份。
  爱慕。
  在日日夜夜的相对里,相处中,她见到过他的殚精竭力,看到过他的意气风发,感受过他的宠爱信任,却毫不自知的沦陷了下去,由崇拜化为了爱慕,所以,她才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楚越。
  夜已深沉,整个大地都陷入了沉睡,林秀嘟着嘴,睡得秀秀气气的,而被她高度评价为正人君子的当今楚帝正做了一场香艳至极的梦。
  在梦里,小姑娘更是长开了些,面色妩媚,衣衫半褪的看着他,无声的舔着嘴角,眼睛似勾魂一般看着他,里头波光盈盈的,都能掐出水来,无声的邀请就是最好的邀请,她的手下移,在线条分明的锁骨处流连了下,一点点往下,停在那高耸圆润的胸脯上。
  正人君子紧紧盯着,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有心偏着头,但视线就是不受控制的跟着她一步步的动作。。。。。。
  次日醒来时,林秀只觉得一身沉重得很,她按了按头,刚要下床,床幔轻轻被掀起,漏进来微光,随即,雨晴的出现在视线。
  “娘娘,你怎么了。可是头疼?”
  她关切的扶着人,又道:“奴婢这就唤太医过来。”
  “不用,”林秀拦着人,说道:“我没事,就是昨儿晚没睡好罢了。”
  雨晴理解的抿嘴儿轻笑:“那奴婢给娘娘端参汤上来。”
  理解什么,难不成以为没有楚越她还睡不着不成?
  好吧,是有那么点。
  不知怎么的,林秀脑子里还突然想起了朱秋荷刚到梁上城悄悄跟她说过的话,说让她把楚帝看紧点,别让小妖精们有近身的机会,否则她们妖妖骚骚的勾人,指不定哪天就让楚帝着了道,把人给拉到床上去了。
  那些伺候楚帝的宫女最好给换成些丑的,膀大腰圆的那种,这样他们皇帝见了也生不出什么想法,尤其旁边她不在的时候。
  她昨儿晚其实就不在呢其实。
  但要她说,男人要真发起骚来,还真没姑娘家什么事呢,楚越要真有那个心思,就是全换成一水的宫侍也阻止不了啊。
  想归想,她还不忘阻止雨晴。
  “别了,以后那些汤汤水水就别端过来了。”
  少喝点,也就少长些了。
  雨晴脸上有些迟疑:“可是陛下说过,娘娘每日的汤水已经很少了,太医也说过,娘娘的身子骨要精心调养,多养些年才能好起来,万万不能半途而废的。”
  林秀下意识低头。
  她的胸已经把裹衣给狠狠撑了起来,其实连低头都不必,余光就能看得到,世人皆知这位林皇后爱穿襦裙,尤以宫纱制成的各式裙子最得喜爱,上等的宫纱料子质地好,颜色正,深色和浅色之间搭配起来很是素颜又不至于太嫩,连带着也传到了宫外,深受姑娘们喜爱。
  这裙子漂亮归漂亮,穿在身上又飘飘欲仙的看着很舒服,却又能很好的遮掩着身上的各个部位,让身型不至于贴身突兀。
  早前,发育起来后林秀一直没管就是因为这个。
  只是如今被她娘给当面点了出来,她才正视了下,再偷偷看了看雨晴等宫人,从模样上看,大都是差不多大小,有些微微凸起,但又不明显。
  总归就是没她大就是了。
  “我觉得吧,够大。。。”林秀见她说着说着就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反正在楚越和她的命令之间,姐妹俩一贯是听从的前者,顿时头大:“那,那就等会儿再喝吧。”
  严格执行楚帝命令的贴身大宫女不为所动。
  “娘娘,这也是为你好。”
  “。。。。。。”
  她虽然经常说楚越禽兽禽兽,但也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但现在,
  都是假的吧。
  到底最后这场拉锯战还是以干了一碗汤的清晨开始。
  东大街上,一贯清幽的巷子在太阳刚升起时突然热闹了起来。
  在进巷子的第二家院子开着门,不断有人搬着东西在里头进进出出的,院子不大,甚在清幽古朴,在外头还能看见从里头爬出来的藤蔓,进了门,只见院子里栽满了花木,这时节开得正艳,芬芳得很。
  院子里还有五间屋,正房一间,两侧各有两间,连成一片,房里的菱形窗户都开着,正对着开得艳丽的花骨朵,人只要在屋里,就能把满院子的花草尽入眼底,伸手就能碰触到在花朵上盘旋的蝴蝶。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家家户户挨得太近了些,要不是这里住的大都是小官员的家眷们不爱东家长西家短的,只怕别人家闹出点什么动静都能被传得满大街都是。
  小院里搬搬抬抬的,闹了些动静儿出来,没一会儿,好些人家都探出了头来瞧,住对门的也开了门,不大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轻的妇人提了水出来,朝他们走了过来,招呼着正指挥着人的几个夫人们。
  “婶儿,瞧你们也累了,我烧了些水,大伙也解解渴吧。”
  妇人很是温婉,一出口,背着她的几个顿时转了身。
  正是朱氏和朱家两个舅母。
  “是琴娘啊,”朱氏几个乐呵呵的,这琴娘正是今次的新科进士许喻华许榜眼的媳妇儿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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