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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配鸳鸯之庶女谋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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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卿从来没有对陈白玲这样的失望过,陈有卿性子从来是决断的,对于不可救药的人,他可以劝一次劝两次,但是他不会给第三次的机会,于是说道:“你的教养嬷嬷管不了你,打一顿赶出陈府,我会亲自请一位宫中教养嬷嬷,要是你还是这样不知悔改,那么不怪我不认你这妹妹。”
一个家族,有时候就是因为一个人的错误,可能就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在大家族中受到的教育就有该舍的就舍,不能因为一个人拖累了所以的人,这里陈有卿说的不认,就是逐出陈府。
封建社会就是这样,并不是人性上的缺失,而是一个时代太容易出现满门抄斩的事情,即使你是女子也一样,你犯了灭族的重罪,不会是因为你是家族中的女子,就不会对你家族灭族。
所以陈有卿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清楚明白的告诉陈白玲,若是还是这样黑白不分,事情不明,就别再陈府呆着了。陈有卿不是陈府的一家之主,但是这样的决定还是可以做的,因为从家族利益考虑,是关乎所以人的事。
陈有卿的话,总算让疯狂的陈白玲清醒了一下,大家族中舍弃一个人太容易了,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在身边发生过,就是陈白玲十二岁的一个玩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被死亡’了,然后她就再没有见过那个玩伴。
知道两年之后,去庙里上香的时候,在庙里后院无意见到一个和玩伴一样的人,虽然两年不见但是她确定那就是玩伴,她一直逼问为什么,最后才知道,原来是她无意中害了一个贵人流产了,而那贵人又是权势滔天的人,要是查出来的话,带来的就是灭族之祸,所以家里人就让她出家了,族谱上也再就没有她她了。
陈白玲本来以为玩伴的不幸,完全是因为她在家族中不受重视,而自己的大哥还有三哥,还有母亲那么疼爱她,怎么舍得那样对他呢!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一直对她疼爱有加的三哥说了什么?
陈白玲突然扑到陈有卿的脚边,抱着陈有卿的腿说道:“不,不,三哥不要了,白玲知道错了,白玲再也不敢了,三哥不要那样对我啊!”这次陈白玲才真正知道怕了。
人对人好都是有原因的,就算是兄弟姐妹也是一样的,你要是大奸大恶残害兄弟姐妹的人,自然你的兄弟姐妹也不会对你好啊,何况在古代有嫡庶之分,这其中就更是有好恶之分了。
陈有卿对着脚边的陈白玲说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在大家族中你也是呆到大的,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你不会不知道,你以后要嫁的人必然也是荣耀的世家大族,要是你还是这样,能让你出嫁吗?”
另一层意思就是,你可能给家族招来灾难,那么还敢让你出嫁吗?所以不该过的出路就只能是出家了。两个字读法相同,却是天差地别的区别啊!
☆、第八十七章 醉态、揭露
陈有卿的一番敲打,对陈白玲确实起了作用,不过能不能把陈白玲这知错却不改的性子纠过来,那就要看后来的教养嬷嬷了。
陈有卿对着陈白玲说道:“起来吧!”
此时的陈白玲倒是还是知趣的,对着萧氏和红岫跪着说道:“是白玲的错,求两位嫂嫂看在五妹不懂事的情况下,原谅五妹吗?以后五妹再也不会如此了。”
红岫看不出来陈白玲到底改了多少,但是却是知道已经定型了人,是很难纠正的,就算是面上改了,内心却不一定这样认为,只不过是被强势压下去了,而陈有卿采用的方法就是强势的压下去。
若是陈有卿一直强势下去的话,却是也能压得住陈白玲,毕竟陈白玲的命运却是掌握在家族中主事的男人手中,陈有卿一天有说话权,陈白玲一天就不敢反抗。
至于红岫的想法就更简单了,陈白玲是陈有卿的嫡妹,既然两人相看两厌,就没有必要装出亲热的表象来,在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家中,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于是陈白玲嫁出去会怎样,只要不辱没了陈府的名声,那她的日子怎么过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这是红岫给陈白玲的底线,因为以后她和陈有卿的孩子,要是因为陈白玲名声不好,受到影响红岫自然不会轻饶了她。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世家大族中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整体,一个人不好,会影响其他人的名声。
红岫和萧氏都对陈白玲说道:“起来吧,以后要谨守这规矩才好。”红岫看着萧氏面上也是淡淡的,显然也是不认为陈白玲是真心的改过。
陈有卿对着陈白玲交代道:“回去收拾收拾再过来吧!”陈白玲被陈有卿打了一巴掌,他又是习武的,这巴掌又厚又重,虽然没有使力,但是也不是陈白玲能承受的,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红岫说道:“要是不愿意过来了,就让厨房给你送到屋中去也好。”一个女孩子被打了巴掌,又要她出现在人前,显然也是难堪的,所以红岫才会这样说。
陈白玲却道:“多谢三嫂好意,今天这顿饭是为庆祝嫂子耳疾治愈,妹妹本就该到场,所以我换好衣服会回来给三嫂敬酒的,也算是给以前不敬三嫂赔罪。”这话说的很是敞亮,但是红岫却是不由轻轻的皱了皱眉。
这是赔罪吗,反而像是跟着她打擂台似的,她是不是认为楚氏不知道她被打了,所以自己故意要隐瞒下来,所以非要出现在楚氏的面前?红岫嘴角不由勾起了冷笑,果然是很难改啊!
萧氏看了红岫一眼:好心当了驴肝肺了吧!萧氏要比红岫早进门三年,自然要比红岫更知道陈白玲是什么脾性,所以这样的话便没有说,完全知道说了也没有用,这小姑子根本就分不清好坏。
红岫也就淡淡的说道:“那我等着妹妹敬酒。”
陈有卿看了陈白玲一眼,又对青杏说道:“跟着五小姐去一趟,教养嬷嬷打二十板子赶出府。”话中的意思自然是要她去处置教养嬷嬷,青杏领命,跟着陈白玲还有她的丫鬟去了。
到了大堂上,竟然陈御史也在,还是让红岫惊疑了一下,自从知道了楚氏与陈御史之间的矛盾,还有泄题之后,好像两人便没有怎么在一起相处过了,陈御史搬到了前院去住,楚氏也不怎么管陈御史的事,今天去没有想到陈御史也在。
两人坐在首位上,几人向他们见礼,陈家的人并不多,几个正经的主子之外,便没有人了,然后就是姨娘算半个主子。
陈府虽然也是世家大族,但是却是陈家大族中的旁支,其实和嫡枝并没有太多的联系,而且嫡枝也没有在京城,而是在丰州,而陈有卿的庶出二姐就是嫁到了丰州,是京城陈家的通好之家。
京城的陈府为什么和丰州的陈府不合,是因为陈御史的父亲在做官的时候,得罪了一位贵人,他就到了祖家去,可是祖家却是没有人帮忙,最后他的管被罢免了。
陈御史的父亲也是有血性的,家族不能庇护,不能当官,他便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了京城,七难八难的终于儿子考上了进士,又因为他从小教导陈御史不得徇私,所以陈御史便当上了小小的御史。
京外来的人,又没有根基,在朝中那时寸步难行,陈御史的父亲为了儿子能打点官员,便离京挣回来了一大笔家业,然后为儿子铺路暗中打点,陈御史刚正不阿,也没有辜负他父亲的期望,也算是位极人臣了。
这次过年,听陈有卿说,他的二姐也要回来,丰州里京城坐马车也要半个月的路程,所以陈有卿成亲的时候二姐陈白玉并没有赶回来,不看好这段婚姻是一面,再就是那时却是没有时间来京城,她的公公去世了。
陈白玉正在守孝中,要是她来参加陈有卿的亲事,那就是真的对皇上下的圣旨不满了,平白来诅咒人的。
现在离过年还有十天,听陈有卿说,二姐一家已经在路上了,好像是打算在京城安家,所以是举家来的京城。二姐夫在守孝中,没有官位了,知道陈府在京城势头好,应该也有起复时让陈有卿提拔的意思。
陈有卿对二姐的感情很好,要是二姐夫是可造之才,陈有卿自然也会帮一把手的。
几人在位置好做好,因为红岫不主中耿,所以过年的一应准备采买,都是楚氏和萧氏拿主意的,红岫在陈府算是最轻松的,她要主中耿,除非萧氏失德,不堪为主母,再就是陈有卿与陈有忠分家了,不过那也要到陈御史夫妇都去世了。
楚氏看到陈白玲还没有到,对身边的嬷嬷说道:“去看看五丫头怎么还没有来?”让长辈还有她的哥哥嫂子等她,这又是一件错事。
陈有卿却是说道:“她犯了错,我罚了她,让她回去换衣服去了。”并没有说是什么错,哥哥管教妹妹也是正常的事情,楚氏也知道五丫头被她惯的不成样子了,所以便没有问。
等陈白玲从外面进来,她已经换了一身淡色的衣服,这样就衬得出脸上那肿起来的巴掌印子,楚氏看到之后先皱了皱眉头,然后便当没有看到一样,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
陈白玲本来看到楚氏皱了皱眉,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母亲一定会过问一下,却是没想到母亲再就没有了反应,陈白玲底下眉眼:母亲,也不是从前的母亲了。
这顿饭只有陈白玲吃的索兰无味,其他人都对着红岫敬了酒,祝她耳疾治愈了,陈白玲本来说好要敬酒的,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是当作没有这回事一般,只是低着头吃自己的饭。
红岫因为高兴喝了不少,最后确实有些微醉了,就算是别人不敬酒,她也会倒酒自己喝。陈有卿看着红岫的醉态,眼中闪过柔光,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过来,一口饮尽,然后将空酒杯重新的放到了她的手中。
陈有卿的东西太快,一眨眼就完成了,红岫因为有些微醉,所以并没有发现,端着空酒杯就往嘴中送,然后一口饮尽,还可爱的吧唧吧唧嘴,“咦,怎么没有感觉呢!”
陈有卿在旁边看着,不由露出了微笑,眼中的温柔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出来。别人一看便知,他是很喜欢红岫的。
楚氏也看着陈有卿的微笑出神,多长时间没有见过有卿笑了,她好像已经有很多年了吧!又看向红岫,若是她真的能打开儿子的心结,那么她便认可她吧!
红岫又倒了一杯,眼睛眨了一下,突然酒杯中又空了,“咦,我到底到了没有?”一句话,引得不少人勾起了唇角,而陈有卿则是哈哈笑出了声,这样可爱的醉态,只能自己看。
于是陈有卿起身说道:“红岫醉了,我送她回房,父亲母亲大哥大嫂慢用。”陈有卿将红岫拉起来,去拿红岫手中的酒杯,红岫却是委屈的看着陈有卿,委屈的说道:“我的酒。”使劲攥着不撒手。
红岫嘟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陈有卿也不跟她争了,让她拿着空酒杯,便扶着她出了偏厅,等出了偏厅之后,才将她抱了起来。红岫依偎在陈有卿的怀里,还拿着空酒杯时不时的喝一口,陈有卿没看一次便要笑一次。
红岫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陈有卿忍不住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吻了吻,淡淡的酒香夹杂着红岫身上的清香涌入鼻息,陈有卿感觉自己没有醉,也因为红岫而醉了。
到了上房,丫头知趣的端上醒酒汤,红岫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也就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要喝苦药,那个好难喝,我不要喝!”红岫摇着小脑袋在陈有卿的怀中撒娇。
清醒的红岫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她会冷静的喝下去,因为她知道这是对你们最好的。可是醉态的红岫便失去了这份冷静,她只会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陈有卿听到之后,心中就是一痛,她还要喝苦药喝一年,要不要去找一找神医,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能让红岫少吃些头,所以陈有卿大定主意要让神医,再想一想其他的办法。
红岫闹着小脾气紧紧地闭着嘴,陈有卿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由口渡到红岫的嘴中,然后又纠缠了一会儿她的灵舍,这样的喂汤方法,反而是便宜了陈有卿。
红岫因为陈有卿的吻到时眼睛了下来,陈有卿的唇瓣一离开,她还眨着眼睛看着陈有卿的嘴唇,似乎想要扑上去要上一口似的,陈有卿轻轻的问道:“还想要?”那声音就像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
红岫老实的点头,说出来的话,差点让陈有卿把持不住,“给我!”陈有卿很没有下线的想到了别处去了,他本来就是外冷内热的人,能在别人面前板着脸,但是在红岫面前却是话也不少的,在情事上更是放肆。
陈有卿压下自己的*,将醒酒汤一口一口的喂完,然后接着引诱红岫,“还想要吗?”红岫眨着纯洁的眼神看着陈有卿,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纯洁的眼神更是刺激了陈有卿的神经,让他想要狠狠地蹂躏红岫,所以自己也不再把持,将人放在床上,自己也欺了上去,吻轻轻的落在红岫的身上,红岫舒服的呻吟出声。
陈有卿忍着*问道:“你爱谁?”虽然自己也知道已经得到了她的心,可是这会儿一问,还是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红岫却不回答陈有卿的问题,皱着眉头扭动着身子,嘴中轻吟的说道:“难受,难受。”然后陈有卿被她这样妖精似的蛊惑,再也顾不得其他,满足了红岫的要求。
当情到最深处的时候,陈有卿说道:“说你爱我。”然后就是红岫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你爱我。”陈有卿咬着红岫的唇瓣,又说道:“我爱你。”然后红岫才娇弱的说道:“我爱你。”
这一次的欢爱,陈有卿是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在内室呆了一个时辰才出来,而红岫自然就是呼呼的睡大觉了。
到了晚上红岫醒来,红晕先爬上脸颊,心里暗骂陈有卿就是禽兽,这是趁人之危,还让她说各种羞人的话,果然是闷骚的货!
晚上红岫走了困,自然又是让陈有卿得了便宜了,然后红岫在疲惫中睡去。到了第二天,红岫自己回了赵府,因为陈有卿和赵倾官是两个派主,所以若是没有不得已的事情,两人都是逼着很少见面的。
红岫到了赵府,却被请到了父亲的书房,而这次不仅赵夫人在,就连赵红艳也在,红岫一猜便知道事情应该是有结果了,这是要处置了。
赵倾官坐在上首,赵夫人却是站在中间,赵夫人站着,赵文斌和赵红艳都是她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坐着,也陪着她站着。红岫进来之后对着众人行了礼之后,也跟着站着。
赵倾官这时候说道:“这次将你们都叫来,就是要说说你们母亲发的错。”这是对赵文斌和赵红艳说的,又转头对红岫说道:“你不来我也会派人去喊你来,正好你到了,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
这其中赵文斌稍微知道了一点,赵红艳却是一点也不知道,本来父亲让她来书房就很奇怪了,现在父亲又要说处置母亲,让赵红艳大吃一惊,于是跪下来说道:“父亲,母亲若是做错了什么,就由女人带罚吧,求父亲开恩。”
赵夫人是赵府的主母,若是被罚了那颜面就尽失,以后何如管教下人,又如何主中耿。
赵红艳为赵夫人求情,赵文斌却没有求情,这其中牵涉到红岫还有死去的钱姨娘,赵文斌比红岫大了五岁,他对先钱姨娘还是有印象的,那样温柔的人,对于他来说是不会忘记的。
赵倾官说道:“这事你带不了,切听听你母亲都犯了什么错误吧!”
赵倾官看着赵夫人说道:“我娶你的时候,你的家世却是在我之上,是你想要嫁给我的。”这说的是真话,却是在晚辈面前就说出来,让赵夫人瞬间涨红了脸。
赵倾官接着说道:“当时我便对你说过,你会是赵家的主母,没有人会危及到你的地位,同时我也说了,我不会是只有一个女人。”赵倾官完全是没有一点根基的混朝堂,要是同僚跟他送女人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你没有得到我的心,你自己应该也知道吧,并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你也是带着目的嫁过来,你的家族看上了我的才能,而你也不是家族中最受宠的,嫁给我不过是家族利益中的牺牲品罢了。”赵倾官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他不打算有任何隐瞒。
赵红艳看到父亲处处让母亲难堪,又打算求情,却是让赵倾官抬手制住了。他接着说道:“即使你后来对我很上心,但是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后来闲娘是我让你主动给我纳的,不怕告诉你,我看她的第一眼,就已经爱上了。”闲娘就是红岫的姨娘。
这句话足够伤到赵夫人,赵夫人的身子不由的晃了晃,多么可笑,她守着他早早的嫁给他,日夜的相守,却抵不过另一个女子的一眼。赵夫人终于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赵倾官眼中也是伤痛,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也对你说过,她威胁不到你,她的一切都没有超过姨娘的规制,而且也从来没有提过任何要求,一切都是按着制度来的。”
说到这里,赵倾官突然捂着胸口,然后脸色也变了。
红岫最先反应了过来,“父亲您怎么了?”上前为他轻轻的扶着胸口,然后对着大哥喊道:“快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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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之特工嫡妃,潇芷
再见时,她是“名满京华”,受尽宠爱的丞相府嫡三小姐,他是世人皆知,避府不出的残疾王爷。
阴差阳错的一场赐婚,赫然发现,他原是当年别院孤高冷寂的‘他’。
前世,她是自幼训练的‘国家机器’,铁血军人。今生,她贵为一品王妃,从乡野到朝堂,步步为营,寸寸惊心。
我不会耍阴谋,因为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要阴你。
你以为你训练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很厉害吗?兵,我堂堂国安部首席特工,华夏上下五千年文化的滋养还比不过你一个只看了本区区《兵略》的鲁莽武夫!
什么,禁卫军以一当十,个个好手!
☆、第八十八章 旧事
太医给赵倾官把了脉,红岫赵文斌赵红艳还有赵夫人都守在旁边,只听太医说道:“赵大人有轻微的心悸之症,所以切忌让大人上火,多顺着大人的意思才好。”太医又开了一个方子,然后又赵文斌亲自送了出去。
这样的事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是泄漏了出去,专程有人来气赵倾官就不好了。这太医也是和赵倾官有交情的,当初说红岫中了一月眠的就是这位太医,其中的厉害之处他自然也明白。
红岫听到赵倾官心迹吓了一跳,这在前世不就是心脏病嘛,在前世心脏病也不是那么好治疗的,何况是在医术这么落后的古代了。想到这些,红岫的眼睛不由就红了。
赵倾官在床上做了起来,他也就是刚刚那一阵心痛难耐,现在已经没有事了。红岫连忙上前去扶,却被赵倾官推开了,“为父可没有那么脆弱!”然后又看着赵夫人。
红岫说道:“父亲要是不舒服就不要不要再过问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的耳疾已经好了,我不在乎的。”逝去的人再怎样也活不过来了,要珍惜当下才行,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赵倾官却是说道:“可是我要为闲娘讨一个公道。”然后他又看向赵夫人说道:“那时候你家势大,娶你本来打算借你家的权势,可是我是自负的人,终究是没有用你们的权势,全是我自己努力爬上来的,我一点也不欠你。”
这一点赵倾官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初他同意娶赵夫人,没有爱只是为了权势,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用裙带关系,凭着皇上对他的赏识,自己走到了人前,他不欠赵夫人也不欠她的家族任何。
“是我当时想差了,若是我能忍住权势的渴望,就不会娶你,那么闲娘就是我的正妻,也就没有你的存在。可是我没有因为爱闲娘,就让她威胁你的地位,你不该趁着她怀孕,对着她下药。她不是难产死的,是被你害死的,妄你还与她姐妹相称,你…”赵倾官又捂住了胸口。
红岫流着泪给他扶胸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失去爱人的痛,就和失去父母的痛一样的,那是生生的从心口挖去一块肉,时时相伴的人,岂是那么容易就接受她不在了这样残酷的事实。
本来正常的死亡就令人无法接受了,何况是知道是被人害死的。
赵文斌送太医回来,看着父亲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的样子,心里也是疼痛万千,对着赵倾官跪下来,“请父亲保重!”他除了这句话真的说不出多余的来了,这种痛他没有体会过,却也知道必是痛不欲生的。
男人本来就是轻易不流泪,只会将伤痛往肚子里。
赵倾官又对着赵夫人说道:“当时的稳婆被你害死了,可是她却将接生闲娘生产的事情,告诉了别人,她说闲娘当时虽然拼死生下了红岫,但是却没有死,她只是身子虚,若是好好的调养,是能活的。”
“而你对我说的,却是难产而死。知道为什么别人记得这么清楚吗?因为闲娘对稳婆说:哪怕割开她的肚皮,也要将孩子活生生的取出来。这样的话语,又有几个人能忘记?”
红岫听到这样的话,眼泪流的更凶了,母亲为孩子总是无条件的,就像是陈有卿的母亲楚氏一样,只想将最好的给孩子。而她的母亲,却是就算是自己死,也要生下她。这一刻红岫感觉,若是她不追究,就是对不起她的生母。
此时此刻红岫醒悟,她要给生母一个交代!
红岫说道:“我十岁的时候,大冬天里被人推下了池塘,可是手中却抓着一个手帕,那手帕我一直留着,苏杭的锦缎不是谁都能用的。我醒来之后便将这件事忘了,甚至十岁之前的记忆都忘记了,直到上次中了五石散之后,才想起来的。”
当时红岫醒来的时候,手中便攥着一个帕子,她初来乍到不知道这帕子有什么含义,便自己保存了起来,知道上次中了五石散,戒毒的时候精神恍惚,隐约看到好像是有人推自己入池塘的,然后便联想到了手中的帕子。
赵倾官没想到红岫说的十岁的事情是真的,因为当时只有她们两人,所以这件事他并没有查到。
红岫接着说道:“你应该是知道我是装出来的痴傻才对我下手的吧,你妒忌我的姨娘,你可以允许她的女儿想傻子一样活在世上,却是不允许她活的完好无损吧!”
“十岁之前,我和翠萍姑姑都在放着你,翠萍姑姑最后出嫁了,我终究没有躲过你的算计,十岁的时候去了阎王殿一趟。”知道现在所以的事情都清晰了起来,十岁之前的红岫,一直在防着赵夫人。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赵夫人,对着红岫说道:“你比你的姨娘聪明多了,她除了温柔似水,总是勾引人之外,其他的她还想什么也不动。”
红岫却说道:“真的不懂吗?不懂的话,你都得不到父亲的心,为什么她却能得到;不懂的话,为什么当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别人永远只会记住的是她;不懂的话,你主持中耿,她却能安安稳稳的享受;这些真的叫不懂吗?”
“我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别告诉我我小时候你没有对我下过手,要不是姨娘留下来的人脉,我会活下来吗?”红岫一字一字的说给她听,毫不意外的看着赵夫人的脸色越来越白。
“而你才是那真的不懂的一个,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在女人最绚丽的时候,将自己的影子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爱的男人的心上,总算是她死了,同样你也没有争过她不是吗?”
这是活人永远没有与死人比的地方,死去的人,别人记住的永远是她的好,哪怕是一丁点的好,也会被无限的放大,成为她的两点。活人又凭什么与死人争呢!
赵夫人终于眼神呆滞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快感就是害死了闲娘,让她没有办法再与自己争,可是现在又是什么,就因为被自己害死了,所以才永远也超越不了了。
红岫还嫌打击的不够似的,说道:“若我是你,我不会让她死,我会让她看着她深爱的男人怎么变心,让她知道爱人慢慢远离自己痛苦的滋味,而你却是成全了她,你真的很可悲,从头到尾都是蒙在谷里的那一个,这都过去了十几年了,竟然是还没有明白。”
红岫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赵夫人,这个女人可以说真的很可悲,被家族当成了牺牲品,然后想要争取自己爱情的时候,却又用错了方法,这样的人纵使多活了十几年,也定然是痛苦的吧,岁月已经给了她惩罚。
赵夫人因为红岫的话,终于崩溃了,她哈哈的大笑着,对着赵倾官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爱的女人,温柔的外表下,却是处处充满了算计,可是你却把她当小绵羊一样,处处的宠到了心尖上。”
“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你虽然来我的屋子,却在我面前谈论另一个女人,你让我清楚的看着,你对她的喜爱,既然来我的屋子,为什么还要这样恶心我。”赵夫人愤怒的说道。
赵夫人一瞬间将装在心中十几年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可是红岫还有赵倾官一点也没有同情她,因为她真的不值得同情了,恨就是恨,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对赵倾官说出来,却是要装成喜爱的样子,然后在背地里却是害她的性命。
可以说闲娘用的算计,完全是为了赢得赵倾官的喜爱,最后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但是她肯定也是值得的。她可以这样做,为什么你就不能呢,却是用这样阴损的招数,反而却是成全了她。
赵红艳和赵文斌知道了当年的真相,都是很是吃惊,而自己敬重的母亲,却是这样的人,这让他们一时间竟是没有办法接受。
就是因为维护她的形象维护的太好了,而今天的冲击又这样的大,赵文斌还有赵红艳看着赵夫人,心中真的想要问一问:你真的是我的母亲吗?
赵夫人终于发泄完了,无力的跌到了地上,赵文斌和赵红艳都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扶她,可是脚却是像钉在了地上一样,就是迈不动腿,最后两人齐齐的垂下了说。
红岫却是上前搀起了赵夫人,将她安放在了一张椅子上,说道:“你活着又怎样,不一样活得这样痛苦吗,要治你的罪,真的没有必要了,因为你受的折磨是会跟随你一辈子,这是你自己中的恶果,别人都救不了你。”
还要怎么救,十几年的痛苦,现在更是有更大的痛苦在等着她,她的一声都会活在不如一个姨娘的阴影里,永远也无法再摆脱。
赵倾官这时也听到了红岫说的,看了一眼她,又对赵夫人说道:“你回去吧,没有事情就不要出你的院子了,至于文斌和红艳的亲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赵家也是主子少的人家,赵夫人不主持中耿了,算是连个能出面应酬的人也没有了。
赵倾官说完,赵夫人身边的丫环婆子便将赵夫人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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