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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配鸳鸯之庶女谋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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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守门将向着陈有卿走来,对陈有卿说道:“大人也听到了,还是带着夫人快离开吧,否则我们也不好做。”陈有卿顺势抱着哭闹的赵红岫上了马车,马车跑出去好远,还能听到赵红岫的‘我要进宫’的声音。
直到走出了皇宫的范围,赵红岫才趴在陈有卿的怀中笑了起来在,最后笑的连眼泪也出来了,陈有卿抱着她在她全身看了一遍,没有看出什么地方受伤,最起码身上没有血,应该没有挨打。
等赵红岫笑够了,陈有卿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看她这样子应该没有吃亏,而且还让别人吃亏了才对。
于是赵红岫将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咯咯的笑了几声,陈有卿也轻笑的说道:“既然戏要做圈套,就请光禄寺的大师们到陈府做几场发誓吧!”
赵红岫也点点头说道:“不仅要做发誓,还要将消息传出去,我被恶鬼缠身,疯疯癫癫。然后请太医来看,估计以太后那吓破胆子的样子,应该不会让太医来。”
“那我就去求皇上,皇上必然得到了太后的话,不能派太医去陈府,然后我就遍请京城的大夫,在大师做了几场发誓,大夫的尽力救治之下,恶鬼终于魂飞魄散,你也终于好了。”陈有卿说道。
赵红岫刚刚是被陈有卿抱进车的,所以她就一直坐在陈有卿的腿上,又因为心思不在这上面,就一直没有发现。此时对着陈有卿眨巴这眼睛,说道:“恶鬼不是魂飞魄散了,而是走了。”
赵红岫又露出了调皮的一面,魂飞魄散了岂不是不能再吓一回太后,要是说恶鬼走了,那不就是又能将太后吓一回了。
陈有卿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好,都依你!”这样的红岫他真的很喜欢,每次看到她脸上挂着的公式化微笑,他就有种心疼的感觉,她就应该这样才对,没有忧虑和烦恼的活着。
可是他知道,要是她要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就要有担忧,尽管成立保皇派是为了牵制守奸派,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和赵倾官也站到了对立的一面,若是他们两个斗起来,夹在中间的赵红岫一定会很难受。
但是他不会放她走的,她是他想要的,为了她开心他才出手救赵倾官的,要是救了赵倾官便失去她,或许他会亲手再毁了赵倾官也未可知。
这样亲昵的动作让赵红岫一愣,而陈有卿更是趁着赵红岫怔愣的时候,得寸进尺吻住了她的唇瓣。开始的时候,陈有卿的动作还算温柔,可是到了后来就狂躁了起来,就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看到了食物,毫不犹豫的扑了上来,死命的撕咬。
赵红岫对着陈有卿死命的锤打,这哪是接吻,这是打算把她生吞活剥,要死的节奏。等陈有卿听下来的时候,赵红岫因为缺氧已经出于半昏迷的状态,赵红岫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原来接吻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到了陈府马车停下来,赵红岫立刻跳了起来,可是她忘了她的腿跪了一个小时,早就站立不起来了,这么一跳,直接向地上倒去,要不是陈有卿眼疾手快把她捞起来,她肯定要撞破头了。
陈有卿看出了赵红岫痛苦的样子,问道:“哪里受伤了。”然后向她的腿摸去,秋天的衣服加了两层,所以陈有卿看不出来哪里受伤了,于是打算脱她的衣服。
赵红岫阻止道:“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膝盖疼,应该是肿了。”陈有卿一听,眼中便聚集了风暴,于是抱着她下了马车,一路抱回了赵红岫的小院。
进了小院之后,青杏和青橘看到赵红岫被抱着回来,都吓了一跳,以为少奶奶怎么样了?她们虽然不太懂,但是也知道这宫不是好进的,所以便一直担着心,此时见被抱着回来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子。
青橘忙跑过来,焦急的问道:“少奶奶您怎么了?”看到赵红岫的嘴唇肿的老高,以为是被人打了巴掌,于是说道:“少奶奶,您的嘴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打了巴掌?”说完自己先愤怒上了,这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打少奶奶的嘴巴。
青杏过来的比青橘慢,她是稳重的性子,没有青橘的风风火火,听到青橘的话,又看到少奶奶的嘴唇红肿,比青橘知道的多一点的她便明白过来,心中又开始怪上青橘这风风火火的性子。
赵红岫听到青橘前一句,正想要回答,才张开口又听到青橘的后一句,立刻便想到了自己的嘴唇应该是被陈有卿咬肿了,于是脸颊瞬间便红了起来,将脸埋在陈有卿的怀里,她没脸见人了。
赵红岫就算是性子在冷清,那也是周围的环境造成的,而且她没有谈过恋爱,上一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生活,看过别人接吻,也看过电视上电影上接吻,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她感觉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看来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这接吻哪有那么好受,自己现在的嘴唇还在发麻,不由对着陈有卿的腰间掐了一下。
陈有卿也因为青橘的莽撞性子不悦,但是知道这是赵红岫的人,自己要是罚了,这人又得和他闹别扭。赵红岫就是这样的人,自己认定的人,只要不是背叛了她,在小错上从来都是能放过就放过的。好在青杏是个稳重的人,赵红岫放过去,她去回头帮她去敲打,还算过得去。
陈有卿对着青杏说道:“去请洛兰姑娘来给少奶奶看看。”看了一眼青橘便抱着赵红岫进了屋,这一眼虽然没有责备,但是也足够让青橘打个寒颤的了,三爷的眼神好冷啊,是她又做错了什么,所以被瞪了?从来不知道反思的青橘,居然认真的想了一回。
青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要是再这么莽撞,我也不管你了,让你吃了大亏才知道懂事!”见青橘垂手听训,难得的知道一副认错的样子,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错在了哪里。
“快去侍候吧!三爷要是不叫你,你就在门外候着就好,三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多问也不要多话!”青杏说完也不管青橘了,赶快去请洛兰给少奶奶看病。
赵红岫进了屋之后,便被陈有卿放在了床上,然后就去掀她的裙子,将她的裤腿向上卷。古代的裤子都是很肥大的,很容易就卷上去了。当看到赵红岫的膝盖青紫一片的时候,陈有卿脸色沉得都能滴水了。
洛兰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赵红岫是怎么了,知道她要进宫,所以今天没有出门,就是怕在宫中出了什么事,回来找不到她医治。见到青杏跑着来找她,以为红岫受了什么严重的伤,也跑着过来了。
可是进了屋之后,只看到是膝盖青紫一片,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赵红岫说道:“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吓我一大跳。”又看到赵红岫的嘴唇红肿一片,眼角余光斜了陈有卿一眼,你当这是馒头啊,居然下这么狠得口。
赵红岫被洛兰盯着嘴唇看,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那是什么眼神啊!陈有卿也看出了赵红岫的羞窘,对洛兰面无表情的说道:“快看看她的腿,跪了半个时辰。”
洛兰只扫了一眼便说道:“这点伤不出两天就好了,用跌打伤药把淤青揉开就好了。”然后又给赵红岫把了把脉,没有再中毒的现象,于是便彻底放心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出去了,今天为了等你还没有出门呢,憋死我了。”
赵红岫点点头,“谢谢你,洛兰。”洛兰是一个很喜欢出门瞎逛的人,要是一天不出门,身上就跟长了虱子一样,那是浑身难受,出去一趟再回来,她就全身舒畅了。
洛兰摆摆手离开了,跌打伤药每个家中都有必备的,也不用她配药,青杏听到要跌打伤药,已经打开柜子立刻的拿了出来。
陈有卿接过伤药来,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放在赵红岫的膝盖上给她推揉,可是刚放上手,赵红岫便叫了一声疼,那语气明显的有女儿心态的撒娇,这是赵红岫自己也不知道的。
陈有卿柔声说道:“忍着点,淤青不揉开,好的慢。”陈有卿开始给赵红岫揉,赵红岫除了第一声疼之外,便没有再开口,都是忍了下来。
等陈有卿给她揉完了,赵红岫额头出了一头的汗,不过揉开之后确实好受多了,刚才一直是发胀的疼,膝盖感觉也紧绷绷的,不能弯曲只能打直。现在虽然也不能弯,可是却是感觉清清凉凉的,比刚才舒服多了。
陈有卿在内室,青杏和青橘便不会进来,而是在外面候着,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喊她们就是了。陈有卿对外面喊道:“去传饭,然后将陈星喊过来。”自从创立了保皇派,陈星就是给各位大人传话的人,便没有时间侍候在陈有卿身边了。
青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正想找个立功的机会,听到陈有卿的吩咐,立刻说道:“青杏姐,我去传饭吧,你在这儿侍候着!”青杏也难得见青橘这么乖巧,于是点了点头,让她去了。
青橘先去厨房传两人的饭,然后才拐去上房,三爷没有说陈星在哪?所以她去上房找,再就是三爷的书房了。在上房没有看到陈星,倒是见到了碧绿,三爷讨厌碧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青橘自然也知道。
见陈星不在上房,青橘正打算走呢,碧绿将她喊住说道:“三爷不回来吃饭了吗?那我将三爷的饭送到少奶奶那边去。”她是想见一见三爷,除了这种事,她没有见三爷的理由了。
青橘却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向厨房说了,她们自然知道将饭送过去。”青橘看一眼碧绿,虽然碧绿看上去娇娇弱弱的,而且脸上总是一副愁苦的表情,让人一看就产生同情心,但是青橘却不喜欢碧绿,因为碧绿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
青橘说完这句便打算转身离开,碧绿又问了一句,“三爷今晚在少奶奶那边歇息?”
青橘回身冷着面庞说道:“这是主子的事情,做奴婢的哪有这资格问这些,你管的也太宽了吧!”说完这句,青橘也不管碧绿是什么表情,便转身走了,却是没有看到碧绿那阴狠的表情。
青橘又去了三爷的书房,还是没有找到陈星,不过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陈府的人,就是拦过赵红岫花轿的举子吴逡,看到吴逡,青橘又成了泼辣的小辣椒,“你怎么在陈府?”
吴逡也参加了科考,但是却没有考中,不是他的才能不够,而是考前的前一天晚上,似是吃了不该吃的,第二天赶考,一边闹着肚子,一边答题,终究还是没有考中。
吴逡家世不好,能来赶考也是他一边走一边在路上给人写信挣钱,这样慢慢地才走到京城来,在京城住的也是某个客栈的柴房,帮着人家劈劈柴什么的,可以抵房钱,还能让客栈的人给点吃的。
吴逡的才能也是陈有卿看上的,没有考上之后,陈有卿便将他留了下来,正好当他的幕僚,若是三年之后他还要考,陈有卿也不拦着,反正考上了也是他们阵营里的人。
吴逡的才能,不在袁鸣秋和杨思谭之下,要是他能顺利的应考,肯定会是和袁鸣秋争个高低的人。
吴逡成了陈有卿的幕僚之后,便住在了陈府的外院,今天陈有卿陪着夫人进宫,书房便由他守着,要是有人来了,可以商量着拿主意。刚送走李铭回来,就看到了小辣椒像是在找什么,还没等他问上一句,这小辣椒先来了一句。
吴逡带着唇边的微笑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是陈府,我是陈府的人,自然也能在这儿。”看着青橘睁大眼睛,吴逡眼中的笑意加深,这人还真是单纯啊!
青橘确实是没有心计的人,她虽然泼辣了些,但是对于什么事情都是脑子缺根筋,比别人要慢一拍。听到吴逡的话,回道:“你是陈府的人?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而且你还拦过少奶奶的花轿,你不是举子吗?怎么又成了陈府的人?”
吴逡为她的逻辑感到好笑,于是呵呵的笑着回道:“拦过少奶奶的花轿,也是举子,这些和是不是陈府的人有关系吗?还有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青橘瞪大了眼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拦我们少奶奶的花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橘刚说完不告诉他,而刚办完事回来的陈星看到她就问,“青橘,你怎么在这儿?三爷和少奶奶回来了?”于是青橘的名字,便被吴逡听了去。
吴逡说道:“原来叫青橘啊,哪个橘,是菊花的菊,还是橘子的橘,我猜应该是橘子的橘,有青色的橘子,可没有青色的菊花。”
吴逡对着青橘说到,却换来青橘的一记白眼,“要你管。”然后又对陈星说道:“三爷要你过去一趟。”陈星因为要和陈有卿手下的大人接触,短短的几天时间,感觉便变了不少,好像严肃了许多,人也稳重了许多。
陈星点点头,“在上房还是在少奶奶的院子?”又对青橘说道:“吴先生是三爷的清客,以后不要这么无理。”清客都是有自己的尊严的,要是以后青橘也对其他的清客幕僚这样说话,不是给三爷得罪人吗!
青橘还没有回答,吴逡先说道:“无妨,这丫头讨人喜欢,不这样说话,估计她会别扭的。”
一句讨人喜欢,让青橘闹了一个大红脸,恼怒的吼道:“讨谁喜欢,也不要讨你喜欢。三爷在少奶奶的院子中,你快来吧!”说完之后就跑了,反正她已经把话带到了,留在这儿看着某人就讨厌。
吴逡看着青橘跑远了之后,又说道:“这丫头性子真火爆啊!”
陈星看着吴逡对着青橘的背影看,眼中闪过兴味,对着他调侃到:“难道先生看上青橘了,可是依着先生的才能,以后娶个千金小姐不在话下,还是您想要纳了青橘为妾?这丫头可是立志不为妾的,要真是这样,您可就打错主意了。”
吴逡在陈星的头上敲了一下,“臭小子,你才多大,就知道惦记这事了,快去找三爷吧,兴许有急事!”陈星现在的稳重还是在表面上,被吴逡这样一说,呲牙咧嘴的对着吴逡翻了一个白眼才走。
陈有卿找陈星就是为了让他去请光禄寺的大师来做发誓,然后让他拿着陈御史的帖子去请太医,果然如他们所料没有请来,又让他去将京城内好的大夫全都请来,一时间京城就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陈三少奶奶病重也,已经不省人事了。
到了第二天,陈有卿又去宫中求皇上,可是皇上却道:“太后昨天也吓到了,所有的太医都在守着太后,没有多余的人了,你还是请京中的大夫先给你夫人看看,等太后的病情好了,朕自会派太医去陈府。”太后是真的被赵红岫昨天那么一闹吓病了,本来就上了年纪,这一吓却是将太后的精气神给吓没了。
于是兰王府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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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红岫冒险救父
兰王府中的兰王听说太后病了,便立刻进宫了。看到太后面容憔悴,完全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兰王心里咯噔一下,“母后你怎么样了?”
这一阵兰王过的一直不是很顺心,首先在太后没有回来的时候,守奸派突然对着兰王的势力出手,将兰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时刚刚传来紫霞手中有懿旨的事,兰王一想便知道守奸派为何打压他的势力。
而兰王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势力的培养,与守奸派争个输赢还是不在话下的,但是兰王输在了不涉朝政上,虽然他的势力不小,但是他本人却不在朝堂上,因为他怕皇上起疑心,所以皇兄当了皇上之后,他便淡出了朝堂。
那时的兰王确实没有二心,一心想做一个闲散王爷,可是太后却认为兰王的才能也不差,帮助兰王要差事,本来还能逍遥的兰王,在接触到权力之后,慢慢地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渐渐地也迷恋上发号施令的威风凛凛之感。
有了太后撑腰,而且皇上对这唯一的弟弟也算是宽容到了极限,正好将兰王的心思养活了,虽然没有想过自己当皇帝,但是他想着要是皇兄死了,自己可以当侄子的摄政王。兰王和皇上的岁数差了将近二十五岁,兰王是皇上的最后一位皇子。
当今皇上登基的时候,兰王才五六岁的样子,可以说皇上是把兄弟当儿子一样带大的,对他的感情从来就是能忍则忍,甚至可以说,只要皇上在位的时候,兰王只要不昭告天下谋反,皇上是绝不会动兰王的。
后来太后的干预下,本来没有芥蒂的两兄弟却慢慢地变得疏远,甚至再也回不到两人无话不谈的时候了。皇家人从来都是无情的,可是偏偏这一代的皇上却特别的重情,不管是对兰王还是对太后,甚至是守奸派的派主赵倾官。
兰王一见太后如此,又想到自己这段日子过的也是苦不堪言,于是心中产生了一个认知,太后没有了,恐怕自己的日子也到头了,想到这些兰王的背上就是一寒,感觉有刽子手正恶狠狠的盯着他,像是随时要砍他的头。
太后一夜之间,梦到的全是年轻时自己害死婉嫔时的一幕,当时婉嫔是先帝最得宠的妃子,而且也是最嚣张跋扈的一个,仗着先帝的宠爱,对她这六宫之主也不放在眼中。
后来婉嫔怀孕了,都说她怀的是皇子,于是得宠的婉嫔,向先帝要承诺,若是诞下的皇子,就让皇上将他挂在皇后的名下,也有争储位的资格。光武的皇位继承,都是立嫡不立庶,只要是嫡子都有资格做皇上。
而当时的先帝据说也确实答应了,于是嚣张的婉嫔就更加的不可一世了,整天在太后也就是当时的皇后面前耀武扬威。太后是大家族养出来的母仪天下之人,自然不会在乎皇上有多少嫔妃,也不在乎皇上专宠哪一个,唯一在乎的就是她的孩子是不是唯一的继承人。
而当时的婉嫔正好触怒了她的底线,所以太后出手,以极其狠辣的方式处死了婉嫔,而且还让宫中的所有嫔妃观刑,为的就是告诉所有的嫔妃,你可以争宠,你可以让皇上将你宠上天,但是唯独不能打储位的主意。
婉嫔被害死的时候,肚子中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当时的婉嫔拼死生下了孩子,她还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还有嬷嬷告诉她是皇子。
之后孩子被从她身边抱走了,婉嫔哭求着求太后放过她的孩子,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可以,可是太后还是当着她的面,将孩子摔死了。婉嫔疯狂的扑向孩子,看到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孩子,婉嫔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凄厉的大笑声,就像是一匹母狼失去了幼崽一样,然后婉嫔眼含血泪的盯着太后,“我不会放过你的,做了鬼也要天天跟在你的身边,天天缠着你。”
婉嫔死后,先帝又有新的妃子,同样有动歪心思的,太后都是以狠辣的方式处死了,即使这样当今皇上登基的时候,也有庶出的皇子出来闹腾,太后又是废了好大的劲才保住当今皇上的位置。
可以说太后在当皇后的时候,全是在为当今的皇上谋划,当今的皇上坐上龙椅之后,太后才慢慢地将视线转移到小儿子身上,或许是对小儿子的亏欠,她对小儿子慢慢地开始纵容,甚至给他谋福利,却忘了权力是可以吞噬人的一颗平常心的。
太后对着兰王说道:“婉嫔来找哀家报仇了,哀家摔死了她的孩子,她说要一直缠着哀家,直到死。”太后看着虚空中说道,似乎那里就站着满身是血的婉嫔,正在凄厉的尖叫大笑。
太后是极爱面子的人,不管是年轻的时候还是现在,谁要是挑战了她的权威,她就会不择手段的镇压下去,在人前她活的光鲜亮丽,在人后她也不会委屈了自己,所以死在她手上的人很多,多的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只知道婉嫔是第一个被她用非常手段处死的,看着敌人挣扎,她似是扭曲了心里一般,爱上了那种感觉。甚至渴望着有人挑战着自己的权威,所以哪怕后来有人说错一句话,都能成为她折磨死人的借口。
婉嫔的死,可以说是将她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魔,一个嗜血残忍的魔,这种情况直到她又怀了兰王才止住,兰王的到来让她慢慢地有了人性,同时有了母爱,可以说兰王是唤醒太后的人。
这些年太后从来没有提过她疯狂的那几年,而那些灰暗的时期也一直封存在了她的心底,要是赵红岫不利用恶鬼来吓太后,太后不会想起那些尘封在心底的事情,她还会自我封闭的认为,她是没有沾过血腥,没有杀过人的好人。
而且自从当了太后,每年去一次避暑山庄,她都是一路施舍百姓,慢慢地人人都说她菩萨心肠,活泼转世,只有她自己清楚即是满足她的虚荣心也是在赎罪,然后太后心安理得的活着,认为她已经将她的罪恶赎清了。
就这样八十岁的老人,自我催眠了四十年,终究还是被赵红岫打破了,然后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幻影没有了,而她的生命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兰王看着奄奄一息的太后,不明白前几天见到的时候,还是很精神的老人,为什么现在却是像油尽灯枯了一般,似乎也太快了一些。于是焦急的说道:“母后,您可要挺住啊!您要是有什么意外,孩儿也没有活路了啊!”
听到兰王悲痛的呼唤声,太后才将看向虚空的眼神收回来,落在了兰王的身上,对着兰王虚弱的说道:“是哀家惯坏了你,小时候你的眼中永远都是干净清澈的,而哀家的纵容却让你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太后伸手覆上兰王的脸,“不要违逆你的皇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兰王,你的皇兄绝对不会动你的,他是重情的皇帝,将你那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吧!”那样干净的一个孩子,却是被她养坏了,太后悔不当初啊!
兰王却惊恐的摇头,“不是的母后,皇兄的大臣这期间一直在打压儿臣,他们是看在您不能给儿臣撑腰了,所以才这样的,您要快的好起来给儿臣撑腰啊!否则儿臣就没有活路了!”
太后却摇头,“只要你不反,皇上决不会动你,记住千万不要谋反,这是母后最后的忠告,千万不要走那条路,否则等待你的只有万劫不复啊!”
可是太后的忠告兰王听不进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母后不行了,他也要完了。出了宫的兰王有些茫然,母后看着是没有几天了,那他真的要反吗?
兰王将他手中的权力都想了一遍,要是真的反了的话,他的胜算有多大?正在想着的兰王,正好听到路边的人说道:“太后病危了?怎么可能啊,前几天太后回京的时候身体还那么硬朗呢,这才几天啊,怎么就病危了。是谁害了太后啊?一定是有人在暗害太后!”
一人这样说,其他人也一脸悲痛的喊道:“这样好的太后,竟是被人暗害,是谁这么蛇蝎心肠啊!”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之间都在传言太后糟了暗算。
这些话正好让兰王听到了,他骑在马上听了一路的太后如何,人人都是向着太后,人人希望太后好好的活着,人人扬言要是有人暗害太后的话,一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兰王将最后的碎尸万段这句话记住了,而他的脑子中也出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利用百姓来除去他的敌人。
兰王听到了百姓的谩骂声,赵红岫也从洛兰的口中听到了百姓的躁动,于是对于百姓暴乱一直都很关注的赵红岫,很敏锐的发现,太后的事情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而这有心人很可能就包括兰王。
赵红岫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立刻便去跟陈有卿分析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整个陈府,现在只剩下陈有卿和赵红岫以及陈御史了,其他人都去京城的庄子游玩了。
赵红岫因为正在惊吓中,所以暂时走不了,太后病危赵红岫也听说了,她知道这与那天的惊吓脱不了关系,因此太后病危,赵红岫的惊吓就不敢好了,怕说成是她害死的太后。
陈有卿听了赵红岫的分析说道:“我是兰王的话,也会利用太后的病危来大做文章。首先保皇派和守奸派在一起打压兰王,要是这时后传出太后是我和岳父暗害的话,很有可能就会遭到百姓的攻击。”
在百姓心中神一样存在的太后,是被人暗害的,不管有没有证据,百姓恐怕都会暴乱的。
“那就先下手为强,将暗害太后的主使安排在兰王身上,兰王的目标不光是保皇派和守奸派,肯定也会把皇上稍带进去的,他的目的不是只整垮两个派系这么简单,应该是打算谋朝篡位才对。看来是对他的打压起到了作用。”赵红岫说道。
陈有卿却摇了摇头,“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要太后还活着,就会立即给兰王澄清的。但是要是兰王来诬陷我们的话,反而太后就不一定能及时给我们澄清了。”陈有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显然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赵红岫想了想又道:“兰王应该是等太后去世之后再发难吧!皇上宫中坐镇,不会允许太后活着的时候,让兰王造谣生事的。那么现在就是让太后多活一些时候,给我们转变民意的时间。”
现在百姓都说是太后被人暗害的,要是太后是正常死亡,或者是被佛祖收了呢,到时肯定就不会有人说暗害太后了吧!
陈有卿点点头,改变民意自然是要时间,可是听太医说,似乎是太后没有了生存的意志,这样的病人,如何能治的好。
赵红岫却说道:“让洛兰去试试吧,她是神医的弟子!”洛兰是神医的弟子,是赵红岫那天和洛兰聊天的时候知道的,洛兰也给赵红岫把过脉,说她的耳疾很有可能就是娘胎里用药造成的,这算是胎毒,她没有办法治,只能等她的师傅来治了。
洛兰也告诉了赵红岫,她自己的体内也有胎毒,所以神医一直四处游走,一是为了行医,再就是给她凑齐胎毒的配药。
赵红岫又问道:“京城中得道的高僧,谁的威信最高,百姓最信哪一个高僧?”就像太后能被鬼神吓到一样,同样也可以让高僧将这件事解开,或者可以说太后即将要羽化登仙了。
陈有卿听到赵红岫这样说,眼中有了赞赏,她真的很聪明,越是大事面前越能镇定。“最有威望的是不入红尘的智俨大师,也就是岳父能说上话的智俨大师。”后一句的意思就是,让赵红岫可以请岳父出面,或许能请动智俨大师也未可知。
赵红岫听言眼前一亮,对陈有卿说道:“或许这场未开始的暴乱,能扼杀在萌芽之中。”
陈有卿却坚定的说道:“不,要暴乱之后,才去请智俨大师出面。太后还是要救治,能拖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给我和岳父准备的时间。”赵红岫有些不明白陈有卿为什么非要暴乱。
看着赵红岫疑惑的眼神,陈有卿又说道:“没有暴乱,岳父手中的权力不能正式的转嫁出来,只有暴乱了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兰王将一部分权力夺走,然后再落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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