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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配鸳鸯之庶女谋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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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儿的事情结束了,再给你生个孩子呢!”
陈有卿却是面色一变,说道:“不用生了,现在就很好,大哥和大嫂不是生了男孩了吗?要是他们再生下一个男孩,我们就过继过来吧,不用你自己生了,你每次进产房我就胆战心惊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生了。至于我当初想要孩子,不过是让我们之间有个牵挂,现在已经有两个牵挂了,不需要有第三个了。”
红岫到现在才明白陈有卿的想法,“原来你是这样的想的啊,不过过继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平心而论我不想将我的孩子过继给别人,别人定会是同样的感受,又何必去为难大哥大嫂呢!”
陈有卿一听红岫这样说,立刻就紧张了,认真的看着红岫的眼睛,“难道你还想自己生?”
红岫说道:“你不想要继承人就算了,我生的时候可是疼死了,你以为我愿意遭那样的罪啊,还不是因为你没有继承人,所以我心里过意不去吧!”红岫嘴上这样说,可是心理还是想要给陈有卿生一个继承人的,不仅是因为自己也喜欢有个儿子,还有就是因为陈有卿的疼爱。
因为陈有卿的疼爱,让红岫心甘情愿的愿意承受那样的痛!
陈有卿不放心的看着红岫,似乎在确定红岫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红岫眨巴着清澈的眼睛,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掩饰了起来,自然陈有卿也没有办法断定红岫的想法了。
而因为陈有卿的担心,所以每次与红岫欢爱的时候,一定是自己先吃了能让女子不孕的药才会要她,而不管红岫怎么缠着他,他都会理智的做到这一点。
每次红岫累的腰酸背痛,却是做无用功,不由便有些气结,这不是平白的便宜了陈有卿吗?于是红岫开始冷落陈有卿,可是陈有卿想要了又岂是红岫冷落就能逃过去的,所以在这件事上红岫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
红岫的心酸就不必说了,在接下来的日子中,陈有卿对他说过的事情,说到做到,真的不将宝宝当作他的孩子了,也不再给宝宝任何关注,他将他的注意力只留在红岫和姗姗的身上。
而红岫想要改善与宝宝的关系,自然不可能一开始就往她面前凑,也只能找合适的机会。
或许也是因为所有人的态度一夕之间就变了,这让宝宝有些不适应,让她的情绪也有些外露,当彩云给她往屋里送饭的时候,她却是将所有的饭菜都打翻了,彩云将地上的饭菜都收拾好了,才对着宝宝说道:“小姐,您真的以为以你现在的能力,真的能命令雇佣者吗?”
宝宝听到彩云的话抬起了头,彩云接着说道:“只不过因为你是主子的孩子罢了,因为你是主子的孩子,所以我们才愿意给你这个面子,而你所享受的一切,也确实如大人说的,都是因为你是主子的孩子。”
“雇佣者是主子一手培养出来的,也就是你一直不屑的母亲培养的,你只看到了她柔弱的一面,那时因为她从来没有在你们面前表现过铁血的一面,若真的她露出了这一面,或许你就真的到了后悔的时候了。”
“在一个大家族中,若是一个不能给家族带来利益,只会给家族惹事的人,那么她们的下场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消失在这个世间。不要以为主子没有那样的狠心,或许主子真的下不去手,但是大人却是绝不留情面的。”
“而大人想要做到滴水不漏也是绝对可能的,所以若小姐真的聪明的话,就该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多么的愚蠢。”
“还有,你只看到了主子对姗小姐的宠爱,可是你有没有看到主子严厉教导姗小姐的时候,主子可是对你严厉教导过?还不是因为你的性子太过刚硬,主子不知道对你怎么说,也因为你自身的聪慧,所以主子也就让你自己明白。”
“你在当着姗小姐砍小偷的手时候,若是你将姗小姐看在眼中,也不会这样的行事,你根本就没有将陈家当作家,是你先拒绝了所有的人。”
因为受了惊吓,所以姗小姐又病了不少的时日,这些都是因为大小姐的缘故。而看到主子衣不解带的照顾姗小姐,她只想到了主子对姗小姐的重视,可有想到若是主子真的生气了的话,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着她不管不顾。
彩云早就知道宝宝对于主子很是不屑,或许是因为主子没有功夫,也就被她看清了,而她看在眼中却是一直没有说过,她一直再等,在等从天堂打入地狱的时候,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也正好给了彩云说出这些话的机会。
她早就看不惯宝宝这不屑主子的态度了,要不是看在她是主子孩子的份上,她早就出手整治她了。不过她也知道她早晚会出事的,一旦她对着主子的态度摆在名面上,第一个不容她的就是大人。
而大人的表现也真的被她猜中了。彩云说完了自己该说的话,拿着被打翻的饭菜往外面走,自然一会儿还会送来一份的,只要她还是主子的孩子,还是陈家人,她便是她的半个主子。
就在彩云要跨出宝宝的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宝宝的声音,“你的主子不是父亲?”
宝宝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而彩云也懒的去捉摸她的想法,而是说道:“彩云的主子一直都是你不屑的母亲,说主子不重视你,你又可关注过主子?她的事情你清楚多少?现在看来还是姗小姐聪明一些,最起码她知道陈家真正做主的是谁,真正该怕的应该是谁!”
彩云离开之后,留下的就是宝宝一个人发怔,彩云的主子是母亲,雇佣者也是母亲一手培养的,这怎么可能?那些杀人的技能,那些追踪的技能竟然都是母亲培养的,这怎么可能?
或许彩云的话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宝宝没有吃晚饭就开始在客栈的院子里练剑,现在她已经不使用木剑了,这是在她和蛰在离开大使府的时候,父亲给他们的软剑。
练完剑之后,宝宝一身疲惫的进了自己的屋,而彩云已经将另一份饭菜送过来了,宝宝对着彩云说道:“我要泡药浴。”
彩云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药方在主子的手中,大人吩咐了,但凡是你的事情,都不得回到主子那里去,所以大小姐的要求,奴婢没有办法做到。”
彩云说完了之后便离开了,又留下了发怔的宝宝,她一直以为那药方是父亲给她准备的。就在宝宝发怔的时候,姗姗却是进来了,对着宝宝说道:“刚刚父亲教凤澈练功夫了,现在他正在泡药浴,我刚刚看到你也练剑了,你要不要泡药浴?我让人给你也送过来。”
姗姗说完就撒开丫子跑了,对于这个姐姐她还是很害怕的,要不是母亲要来说这些话,她才不来呢!
宝宝回身看着姗姗离开的身影,这是她的妹妹,可是似乎一直都很怕她,为什么要怕她呢,她从来没有凶过她啊!就像是自己不喜欢她一样,难道她也一样不喜欢自己?
宝宝又怎么可能知道,这完全是她的原因导致的,小孩子对于别人对待她的感情最是清楚了,父母亲喜爱她,她自然就会明显的依靠,而宝宝对她总是冷冰冰的,还透着敌意,这让姗姗怎么能和她亲近?
☆、二百五十三章 红岫教子
陈有卿和红岫想要将宝宝给板正过来,可是不见得外人就给他们这个机会。陈有卿一直都知道光武的局势不稳定,而光武的一些人也都在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他的情况,就是想要抓住机会,将他打入地狱。
而宝宝与自己的父母闹矛盾,却是正好给了不少人这样的机会,在宝宝独自出去的时候,终于别人给盯上了,因为宝宝的性子,若是有人惹到她的话,自然不会被动的挨打,所以当宝宝出手的时候,那个人便被她打死了。
而一个小孩子打死了人,自然要找宝宝的父母说事了,而当所有的人知道宝宝的父母是驻唐使的时候,长华镇上的百姓却是不干了,将陈有卿和红岫住的客栈给围住了,要求他们给中唐一个交代。
陈有卿和红岫坐在屋子内都能听到外面百姓围攻的声音,红岫看了陈有卿一眼,见到陈有卿完全一副事不关己,似乎真的不打算管的样子,于是红岫对着站在屋子中间的宝宝说道:“将你与人发生争执的时候,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一遍。”
宝宝身上还有血迹,可是红岫并没有让她回去换衣服,这个孩子就是太漠视生命了,将别人的生命不当一回事,这一点红岫多少有些意见,但是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否则他们在中唐呆着很有可能就危险。
宝宝看了陈有卿一眼,一直对她关爱有加的父亲,真的不理她了,多少让她有些失望。想到父亲说过,她一切的宠爱都是来自于母亲,真的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吗?
宝宝在终于确定父亲没有半点关注的时候,才对着红岫说道:“在我到达闹市的时候,便有不少相同的面孔的人在我面前多次出现,直到我看上一对木质的人偶的时候,突然便出现一个男人与我抢。”
“然后我们便争抢了起来,然后我看到那个男人拿出来了一把匕首,因为看到他动了匕首,我便往后推了一步,可是这时候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然后我便撞到了那个男人,他的匕首便插在了他的心口了。”
宝宝自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就算是真的她杀了一个人,也不可能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在平时见到杀了人这样的情形,不都是能避开就避开吗?怎么可能会像今天这样,这种种迹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都是别人计划好的。
红岫又说道:“你说那匕首插在了他的心口上,那么那把匕首你从头到尾动过没有?”宝宝摇了摇头,人不是她杀的,那把匕首她也没有动过。
红岫看到宝宝摇了摇头,便松了一口气,只要那把匕首她没有动过,那么就很容易证明她的清白。红岫看着在一旁喝茶的陈有卿,说道:“看来为了证明咱们的清白,这个案子只能公开审理了。”
很明显这件事情,是有人冲着他们来的,至于是什么人还不确定罢了!红岫又对着陈有卿说道:“要不要将背后的人给引出来?”
陈有卿想了想说道:“要怎么引?去大牢中走一遭吗?”红岫的想法陈有卿自然能猜到,红岫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没有人敢对着她下手,但是她若是离开了自己的身边那就不同了,肯定有不少的人要对她下手。
因为能让他陈有卿乱了阵脚的,也就只有他的妻子赵红岫了!
红岫点了点头,说道:“孩子犯了罪,自然由大人来承担了,而你是驻唐使,中唐的官员还不能将你怎么样,也只能呈报给中唐的皇上;而我则就不同了,虽然是光武的郡主,但是也是孩子的母亲,自然要替孩子担责任的。”
陈有卿看了看红岫又看了看宝宝,说道:“我不准你去冒险,谁闯的祸的就让谁去承担就是了,你要是想要救她的话,我自然不会让她出事的。”
红岫却是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不光是为了孩子,还有就是有些人忘了我是什么样的脾气了,总想着我现在不管外面的事情了,便开始在我面前得寸进尺了,若是我再放纵下去,恐怕那些人就更加放肆了。”
“放心吧,中唐的大牢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既然我和宝宝都进去了,那就将姗姗也带上吧,省的生活在好的坏境之下,便不知道真正的疾苦是什么样子。这还只是体验体验,或许真的有一天,要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
谁也不能保证蛰儿就能真正的当上皇上,而若是在这一场争夺中,但凡蛰儿败下阵来,那么所代表的就是赵陈苏三家的落寞。而真的到那个时候的话,被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孩子们,所面临的一定比现在进一趟大牢更残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有卿不可能再阻止了,于是对着红岫说道:“一切小心!将彩云带上,我会让暗卫混进牢中保护你们的,若是出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一定不要逞强,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红岫对着陈有卿点了点头,便带着宝宝和姗姗来到了客栈的外面,看着围着客栈的人,说道:“孩子犯了错,自然由大人来承担,所以我带着我的孩子去大牢等着镇守审理此案,不知道这样的答案能不能让众位满意。”
红岫看着有几个人暗中打眼色,这些应该就是参与过此事的人吧!很好,我赵红岫倒要看看谁才能应到最后。
红岫说完了之后,便有一个人说道:“孩子犯了错大人来承担,难道孩子就没有父亲吗?中唐的刑法可是有规定的,连坐之罪都是由家主承担的,难道你是一家之主不成?”
此人的话不过就是讽刺陈有卿不敢承担责任,竟然让他的妻子去坐大牢,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开了,陈有卿在人前恐怕也就抬不起头来了。
红岫对着那人说道:“陈家自然是我夫君是一家之主,可是既然你们敢上门来找事,就应该知道我夫君是什么身份才对吧!但凡涉及到我夫君身上的,就是光武和中唐的大事情,请问你们真的要那样做吗?”
红岫对着众人扫视了一眼,便见那些叫嚣的人也不敢叫嚣了,她嘴角慢慢地挂上了一个讽刺的微笑,要真的扯到光武和中唐两个国家上面,那么红岫连大牢都不用做了,因为代表着光武的郡主,谁还敢对她怎么样,除非中唐真的打算与光武开战。
红岫见没有人吵闹了,又说道:“谁见到孩子杀人了站出来,谁要在大堂上做证人也站出来。”红岫清冷的语调,还有她沉稳的样子,让不少的人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敢出来。
红岫见没有人出来,又说道:“刚刚我的孩子已经说了,她并没有杀人,连那把匕首她也没有碰到,而你们却是将她当成了杀人凶手,我想问是你们亲眼见到了吗?既然是亲眼见到了,那就站出来在堂上作证,不过你们也知道作伪证要担的罪名吗?”
红岫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一个人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难道就因为你夫君是驻唐使,中唐不敢将你们怎么样,你们就敢这么的嚣张吗?我告诉你,中唐不怕你们光武,你们光武的人也不能在中唐内为所欲为。”
因为这个人的话,本来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沸腾了起来。“对,不能让光武的人在中唐为所欲为,我们中唐不怕你们光武的人,一定要将你们绳之于法。”
人群全都愤怒的盯着红岫,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的姗姗开始有些害怕了,她本来就体弱胆小,看着凶恶的人群,不由害怕的全身颤抖,小手紧紧地抓着红岫的手,似乎这样就感觉不到危险了一般。
红岫没有理会愤怒的人群,而是看着发抖的姗姗,说道:“姗姗,这样可不行,他们只不过是喊了几句,又没有伤害到你,你为什么要害怕?”
姗姗的眼中带着恐惧的说道:“他们的样子就像是要打人一样,而且看着都好凶啊,母亲他们会不会冲上来打我们啊?”姗姗将自己的小身子往红岫的身后躲。
红岫却是将姗姗拖出来,让她面对着众人,将她想要闪躲的身子制住,说道:“姗姗,你要会区分,这些人里面不见得叫的最凶的,喊得声音最大的就是最可怕,最可怕的反而就是那些隐藏在人群中,一直不出声,却在无形中掌控着局面的人。”
红岫不放过任何机会对着孩子进行教导,“所以在与对上的时候,要知道哪些才是自己该对付的,哪些你可以不用理会。”这些话不仅是对姗姗说的,更是对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宝宝的说的。
人群的叫嚣,在红岫的不与理会下,终于再一次停了下来,这次说话的不是红岫,而是站在红岫身后的彩云。她往旁边走了一步,对着人群说道:“我家夫人刚刚所说的话并不是威胁各位,而是想说的就是一句话,不要做伪证,因为我家夫人的身份,作伪证的罪名你们承受不起。”
彩云的一句话便让所有的人真正的静了下来,有些人敢跟着众人起哄,但不见得就敢去当证人,而现在又听了彩云的话,不少的人心中已经打了退堂鼓了。
红岫看到此时的情景,又对着姗姗说道:“看到了吧,叫的最凶的其实对你根本就没有杀伤力,你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而这个时候,要是幕后的人不站出来,那么整件事情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而你若是不想让对方决定进不进行,你要怎么做呢?”
姗姗睁着小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母亲,而红岫也没有逼着姗姗回答,而是对着宝宝说道:“宝宝,你说怎么办?”
宝宝冷冰冰的语气立刻说道:“不想让他们决定进不进行,那么就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当然是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了。”红岫听到宝宝的话不由点了点头,宝宝是很聪明的孩子,但是也因为这聪明,反而比别人想的更多,而想多了之后更是容易钻进牛角尖内出不来。
“不给对方选择的机会,那么我们就要去牢里转一圈,那么我们走吧!”红岫一手抓着姗姗的小手,一手抓着宝宝的。
宝宝或许从来没有和红岫这样亲近过,所以当红岫抓住她的手的时候,她的手僵了一下,但是没有抽出来,顺从着被红岫拉着往前走了。
红岫说的不错,当她将利害关系给百姓说了之后,这些起哄的人就真的不敢脑子一热去做伪证了。而没有了百姓作证,那么只能是幕后的人出来人作伪证了,而这就是红岫要做的第一步,她要的就是一步一步将幕后的主谋给拖出来。
红岫母子三人,跟着衙役来到了大牢内,关押罪犯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仅里面的犯人面目可憎,看到红岫不俗的容貌之后,更是有不少的罪犯起了色心。
在古代这种地方,女子犯了罪之后,除非证据确凿了,否则是不会进大牢的,因为进了大牢就代表着没有了清白可言,因为这些犯了罪的女子会沦为狱卒的欺负对象。
所以很多大家族若是女子犯了错,都是自己决定怎么处置的,而这一点也是被刑法所允许的。而像红岫这样对着两个孩子还有一个丫鬟进了大牢的,还真的是让狱卒们没有见过的。
当红岫被锁到一间牢房内之后,便听到对面的一个老男人对着狱卒说道:“大人,这么好的货色,您也让我们尝尝鲜吧!我还有几天就要上路了,临走的时候也再尝尝女人的滋味。大人,我还有一个地方藏了不少的银两,你要是答应了我,那些银两就是大人的了。”
------题外话------
我能说卡的太*吗?希望明天不会这样,呜呜呜呜~
☆、二百五十四章 宝宝明悟
红岫听到这老男人的话,脸色顿时一厉,对着彩云使了个颜色,彩云不知道何时手中多了一个石子,在接受到红岫的眼神之后,立刻对着那个老男人射了过去。
这听那老男人话刚刚说完,然后就开始蜷缩着身子倒在了地上。而狱卒还不知道那老男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疾病,现在突然发作了呢!
狱卒敲了敲铁栏杆,对着那老男人问道:“哎,你怎么了?今天进来的这几个人就连我都要敬着,你还想要染指,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也对,你再过几天就要砍头了。”
红岫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老男人,料想这老男人肯定被彩云给废了。不过她可没有什么好同情的,反正这人没有几天活的了,要是他完好的话,恐怕还要祸害其他的女子呢!
那狱卒看着地上的老男人说道:“哎,我说,你还要女人吗?要是你能将你藏钱的地方告诉老子,老子就给你找个女人,让你做个饱死鬼上路。老子就说吧,你本来就是江洋大盗,抢了那么多的钱,怎么可能在抓到你之后都花光了,原来是被你给藏起来了。”
狱卒看着那老男人的眼神,就跟看到金山银山一般,那眼睛简直都放出了狼光。
等那老男人缓过来之后,看着彩云和红岫的眼神便开始畏惧了起来,别人看不出是怎么回事,他自己却是知道这暗手肯定是这两个人之中的一个所为,而再看那个丫鬟打扮的人脚步轻盈,想来就应该是她动的手了。
老男人看着狱卒贪婪的目光,知道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就必须将这些钱财拿出来,否则接下来这几天的日子,恐怕过不安稳了。于是老男人说道:“女人就不要了,劳烦男人给我置办一桌菜色吧,也好让我吃饱上路啊!”
老男人将嘴凑到狱卒的耳边,说出了钱财藏匿的地方。那个狱卒这才满意了,对着那老男人的脸上拍了拍,说道:“不愧是在狱中呆的时间最长的,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这话自然是给红岫她们说的了,进了大牢了,自然要知道孝敬他们这些人才是,虽然上面已经打下招呼来了,这几人不能动,然而这不能动的意思可是有很多的,就比如看着外面上没有怎么样她们,实际上往死里整她们,这里面的学问可是很多的。
红岫听到狱卒的话,又对着彩云看了一眼,彩云会意对着狱卒喊道:“官差大人,我家夫人和小姐身子可都是娇贵的,劳您以后多照顾照顾了。”彩云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对着狱卒说道:“官差们辛苦了,这是我孝敬大人的,给大人的买酒钱。”
对于红岫等人的识时务,狱卒很是满意,接过彩云递过来的银票说道:“知道你们有关系,想来你们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我看在这银子的份上,也定不会为难你们的。”
狱卒对着红岫说完了话,又对着牢中其他的犯人说道:“这些人不是你们能得罪的,想要在牢中好好的呆着,就给我放老实一点,要是让老子给上面交不了差,老子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这牢中的规矩。”
凡是进了这狱中,只要你犯了死罪,任凭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再也撑不了威风,只能按着这个小天地里的规矩来。而在这个小天地内,这些耀武扬威的狱卒,就完全可以说是这些人的天,但凡违逆他们的意思,那么等待你的就是无尽的折磨。
等那个狱卒走了之后,彩云便开始给红岫收拾做的地方,虽然大人会尽快让镇守升堂审案的,但是最要在这里呆上两天的。
彩云将那牢中看着还算干燥的地方铺上稻草,让主子和小姐坐在上面,自己又动手将脏乱污秽的东西扫到一面,不要让这些东西污了主子和小姐的眼睛。
红岫看着忙活的彩云说道:“不要这么麻烦,反正我们在这里也待不了多长时间。”红岫她们来大牢中是带着包袱来的,要是别的犯人没有这个待遇,可是红岫的身份带点东西进来,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红岫将包袱打开,在里面拿出两件衣服来,分别给宝宝和姗姗披上,“牢中阴冷,你们穿厚点,不要染上风寒。”
姗姗由红岫给穿上了衣服,回头一看,宝宝却是拿在手中没有动。红岫又走到宝宝的面前,将衣服拿过来给她穿好。或许她真的有些忽视这个女儿了,虽然这些事情她都会做,但是自己关心却是另一回事的。
宝宝似乎没有让母亲给她穿过衣服,所以神情有些别扭,藏在头发后面的耳朵有些微微的红了。
红岫没有看到宝宝的耳朵红了,但是还是能看到她别扭的样子,这让她想到了姗姗,姗姗因为从小自己就给她穿衣服穿习惯了,所以当自己做这些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别扭之处。
可是宝宝就不同了,她从小都是自理的那一种,能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假他人的手。想到这些红岫却是想到了自己最终忽略了什么,就算她自己能做,但是不代表她就不希望母亲能帮她做。
因为她从小所表现出来的聪明,从而让她忽略了女儿的感受,红岫突然自责了起来,她这个母亲当的还真是不称职啊,无论是宝宝还是姗姗,她都没有做到一个称职的母亲。
宝宝因为她的无视而怪她,而姗姗因为她的溺爱而惯的不成样子。当初听到宝宝说她不关心她的时候,她很是伤心。可是现在想来,若是自己能让宝宝感觉到关心的话,她还会这样认为吗?
说白了,就是宝宝的心智多么的成熟,她现在依然不过是一个孩子,一个要求别人关注的孩子。
想明白这些,红岫对着宝宝说道:“宝宝,以前确实是母亲忽视了你很多,宝宝愿不愿意给母亲一个弥补的机会,以后母亲也给宝宝穿衣服,也要宝宝梳头发好不好?”
宝宝听到母亲的话,将小脑袋别开了,这次红岫终于看到了她红起来的耳朵,不由轻轻的笑了,手在宝宝的头上扶了扶,说道:“宝宝不说话,那母亲就当你同意了。”
红岫将宝宝和姗姗安排好了之后,便对着身边的彩云轻声问道:“怎么样?这狱中你看不看得出可疑的人?”她们要进大牢,估计背后那对付她的人已经在牢中安排上人手了吧!
现在宝宝和姗姗都在牢中,能让陈有卿乱了分寸的妻女,可都是离开了陈有卿的身边,这个时候可是最容易下手的。
彩云回道:“根据奴婢的观察,这牢中确实有五六个高手,都没有奴婢的身手高。而还有一些功夫不怎么样的,也总是注视着我们这边,不知道也要对付我们的人。”
红岫听到彩云的回答点了点头,“那些高手都在什么位置?”然后彩云便将那六个高手的位置告诉了红岫,很巧的是将红岫这件牢房给包围了,左右和对面都是高手。
红岫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动手,但是知道这些人对她们肯定是没有好意的,红岫对着彩云说道:“要真的是有什么紧急的情况,一定要保证宝宝和姗姗的安全,千万不要让她们受伤。”
彩云自然知道主子的性子,于是点了点头,“主子放心,奴婢不会让小姐们有事的。”彩云又看了看宝宝,眼中透露出的意思宝宝自然是能看懂的:看到了,这就是你不屑的母亲,一切都是以你为先的母亲。
宝宝读懂彩云的眼神之后,又将视线看向了母亲,眼中出现愧疚,或许当初有母亲对她的忽视,但是同样的她也拒绝了母亲的亲近,让母亲不知道怎么与她亲近,说到底不对的应该是她才对。
红岫对着彩云叮嘱好了之后,便和宝宝和姗姗一起坐在了干草上,伸手摸了摸两人的小手,确定是暖暖的才放心了。对着两个孩子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在这里过夜了,不过不要害怕,有母亲陪着你们。”
姗姗却是不懂得问道:“母亲,我们为什么要住这么破的地方,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旁边的人都盯着我们?”姗姗将身子往自己的母亲怀中缩,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藏起来似的。
红岫搂着姗姗的身子,看着其他牢房内的人,确实都在盯着她们这间牢房,而且都是一群虎视眈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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