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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想要白吃饭[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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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胤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看向听雨:“怎么把门给锁了?”
  听雨无奈道:“王妃说今日请王爷在门外就寝。”
  赫连胤不怒反笑:“她这是发什么脾气呢?她不饿吗?”
  听雨瞧着赫连胤手里提的盒子严严实实的,问道:“王爷这是什么?”
  赫连胤小声说着:“不过是些吃食,既然娘子不想吃了,那就算了; 我去扔了。”
  赫连胤说着提着东西要走,屋里头终是传来了白子绛微怒的声音:“站住别动!”
  赫连胤低声笑着:“娘子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想进来?也可以。你夸夸我,说得好,就放你进来。”
  赫连胤理了理乱糟糟的喜服,说着:“娘子真是美若天仙,善如菩萨,性如流水,言如清泉; 能得幸与娘子结成连理; 两世修来的福分。”
  “说的不好。全是阿谀奉承之词,未见郎君之心。”
  白子绛不满意; 赫连胤只能重说:“我爱你,快开门!”
  听雨笑了:“王爷您这样可能永远进不去了。”
  本想着白子绛不会开门的听雨,却眼瞧着白子绛顶着盖头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
  赫连胤窜进门去; “嘭——”一声关住了门。
  听雨还没料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门已经被赫连胤反锁了。
  今日月圆夜,云朵与夜共缠绵,听雨羞红着脸不敢听里头的动静,只能静悄悄的往回廊走去。
  正堂上的宾客大多已经散去,管弦正忙着吩咐下人大点和整理风陵王府。瞧见听雨过来,管弦笑着迎面:“听雨姑娘怎么出来了?”
  听雨低着头小声道:“王爷王妃就寝了,我就出来看看。”
  管弦自然明白听雨的话,说着:“刚才王爷派人去赵南国寻白家五姑娘,结果你猜发现了什么,五姑娘居然结识了赵南国正在守灵的皇后——柳昭雪。”
  听雨坐下来道:“柳昭雪不就是赵澈的妻子,听说这个皇后大婚之日,丈夫就死在了君珞翎手上,真是可怜。”
  管弦继续说着:“君珞翎向来是冷血无情,可是他却没有杀死这个皇后,你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奇怪,只是让她去守灵,但没用杀她的意思。”听雨托着脑袋道。
  管弦凑到听雨身旁,小声道:“你没把王爷出征的事情告诉王妃吧。”
  听雨立马摇头:“我怎么敢,说了王爷饶不了我,王妃也会揪着我不放。只是实在是担心王爷此次,毕竟对手可是君珞翎。”
  “若是能挟持赵南国的皇后,或许我们还有机会。”管弦小声嘀咕着。
  听雨却不能苟同:“君珞翎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下杀心。”
  ……
  “娘子起床了!”赫连胤凑到白子绛耳畔小声呼着气。
  白子绛将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不去搭理赫连胤。赫连胤被冷落了,心中不快:“娘子昨夜可不是这样的。”
  白子绛把头探出来,迷迷糊糊道:“小胤子,倒水去,我渴了。”
  “嗯?”赫连胤爬起身子,看着全缩成一团在自己身旁的白子绛无奈的摇头:“本王娶得是个小祖宗?”
  赫连胤吃吃不动,白子绛就伸出脚,踢了踢赫连胤的大腿,赫连胤心底一阵燥热:“你别乱动。”
  白子绛撒娇道:“你快去,不然你的小祖宗就要渴死了。”
  赫连胤只得爬起身,套了件外衫给白子绛去倒水。
  白子绛裹着被子,像一颗巨粽,赫连胤回来的时候她依旧是睡得正香。
  赫连胤把水递到白子绛身旁,问道:“你起来喝。”
  “你俯下身喂。”
  赫连胤只能低下身子,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他靠近白子绛柔软的嘴唇时,白子绛却猛的睁开了眼睛,主动凑了上去,吸吮那份甘甜。
  赫连胤拍着白子绛的背部,气道:“小无赖,小骗子。”
  白子绛也不示弱,嘲讽道:“大无赖,大骗子!”
  赫连胤扶着白子绛起身,白子绛就像一块年糕粘在了赫连胤的身上,嘀咕着:“你快抱我起来。”
  赫连胤照做抱起白子绛,白子绛就像只八爪鱼似的勾在赫连胤身上,她的小脑袋倚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小手搭在他的身上,紧紧依偎着,贪婪的吸吮着他身上的气息。
  门外传来听雨的敲门声:“王爷,王妃该起床了!”
  赫连胤在白子绛耳畔小声道:“绛儿,我们去一个地方好吗?”
  白子绛闭着眼小声问着:“去哪里?”
  “景阳,我们去过过普通百姓的日子好吗?”
  白子绛想了想:“嗯……那你得做饭,扫地,种菜。”
  赫连胤温柔笑着:“好,你就负责吃、睡、高兴。”
  王府的车队从京都启程前往景阳,一路上白子绛都依偎在赫连胤身上寸步不离,赫连胤紧紧握着白子绛的手,他取出一根细小的藤蔓绕在白子绛的手指上。
  “这是什么?”
  赫连胤轻笑着:“这是西凉国的风俗,用藤蔓缠住爱人的手指,她这一生都不会离开她的情郎。”
  白子绛顺势勾住赫连胤的脖子,喃喃着:“没有这个藤蔓我也不会离开你,你想我们用了两世才终于在一起。”
  赫连胤轻抚着白子绛柔软的秀发:“若是能这样陪着你,去趟鬼门关又何妨?”
  马车停在了景阳一个偏僻的村落里,白子绛本以为赫连胤会带自己去景阳王府,没想到竟然是景阳的一个村落。
  “白子兮和云墨也住在这里,白子兮说你向来起的晚总是顾不上吃早饭,说今日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些吃食。”
  赫连胤示意身后的侍卫撤离,独自牵着白子绛的手穿过田野和绿树成荫的小道,在一个简陋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白子绛从未想过高贵自持的长姐白子兮会真的愿意委曲求全住在这个小破屋里,当她看见从前穿金戴银的白子兮穿着普通农妇的装扮时,心里还是一惊。
  白子兮已经准备好了碗筷,看见愣在门口的白子绛,轻唤着:“四妹妹这才刚成婚怎么就傻了?”
  白子绛被牵着入了座,看着长姐纤细的手指做着那些她平日里碰都不碰的粗活时,眼底有些湿润:“长姐……”
  白子兮把手背到身后,笑着道:“我没事,我挺喜欢现在的生活,无忧无虑的,也不用再担心什么。”
  云墨还是那个剑客打扮,只是眼底多了些许柔情,他对赫连胤道:“现在我该叫你王爷还是妹夫?”
  赫连胤擦了擦白子绛的椅子,让白子绛坐下,没有平日里的王爷架子,笑着道:“就叫妹夫吧,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生疏。”
  白子兮给白子绛夹菜,最后小声询问着:“父亲母亲都好吗?祖母有没有不适?”
  白子绛摇头:“长姐不必担心家中安好。”
  云墨看着白子兮,心中知道她所想,对白子绛道:“你长姐还是担心你二姐,但又怕你生气说不出口。”
  白子兮和白子锦毕竟是一母同胞,关心她也是情理中的事情,白子绛回应着:“二姐出嫁之后脾气倒是收敛了,起码在二皇子府中不敢太过娇纵,只是二皇子马上就要去封地岭南了,怕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白子兮叹了口气:“只要她不做什么傻事就好,如今木已成舟她只能好自为之了。”
  赫连胤对着云墨道:“等过段日子你们就去赵南国找白子灵和方旭。”
  云墨点头:“你放心,你交给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办。”
  白子绛啃着鸡腿,问:“办什么事情?要去赵南国,子灵什么时候跑去赵南国了。”
  赫连胤安抚的摸了摸白子绛的小脑袋道:“一些小的事情,去赵南国总比待在如今的苍梧安全些。”
  白子绛想起了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代晩抒,与其让白子兮呆在这里担心父母安危,不如送她去别的国家,以免生乱子。
  “四妹,待会儿陪我去收菜。”白子兮冲白子绛笑着。
  “收菜?”白子绛向来是个好吃懒做的能手,这回子怎么突然要有任务给自己了。
  吃完饭,白子兮也不管白子绛愿不愿意,强拉着白子绛的手去田里收菜。
  看着白家姐妹走了,云墨才开口:“你真的确定这么做?要不要到时候直接把四妹也带去赵南国,让她一个人留在苍梧,我还是有些担心。”
  “我想了很久,只是我怕她割舍不下她父亲。罢了,留她在苍梧,若是我到时候兵败,还要劳烦你们来带她走。”
  云墨点头:“子兮也是放心不下白家父母,你这一战有多少胜算?”
  赫连胤抱着酒壶,倚靠在竹椅子上,略带凉薄道:“胜算?横冲直撞毫无胜算,釜底抽薪也就一成胜算。”
  “这么低?”云墨蹙眉。
  “我是在赌,赌君珞翎的心究竟是不是铁打不动。”


第50章 
  正午的阳光烧的大地都有些发烫; 白子绛顶着个大太阳; 陪着白子兮在地里收菜。
  白子兮的动作娴熟; 不像白子绛要倒腾老半天; 白子绛累得站在一旁道:“长姐,你们都是自给自足的吗?”
  白子兮点头:“我现在不宜出门,生怕被人认出来,倘若一直待在屋子里又太无所事事。”
  白子绛的襦裙上面沾满了泥巴,她那双漂亮的绣鞋也脏的看不出它原有的花式。白子绛走出田地,找了个阴凉地:“长姐我好累啊。”
  “本想着家里也就你我能吃苦头,没曾想你也这般娇气了。”白子兮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此时的她和从前在东寅府那个时刻保持体态端庄的白子兮截然不同。她不是个柔弱的千金而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女子。
  白子绛自嘲着:“我若是长姐断然没有这样的勇气,过习惯了东寅府的奢靡怎么会愿意做一个乡村野妇。”
  白家姐妹回屋子时,云墨正在沏茶,赫连胤舒服的躺在竹椅上小憩。白子绛浑身都是泥巴,看着赫连胤白白净净的脸,动了些“歹念”。
  白子绛没听白子兮的话去洗手,而是伸出那只“邪恶”的爪子,在赫连胤脸上一阵乱挠; 赫连胤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泥地里的白萝卜。
  赫连胤被白子绛揉醒; 本想抓住白子绛狠狠教训一番,反倒是被云墨拦住了:“妹夫先喝盏茶; 这水可是清泉,茶叶也是上等品。”
  只见白子绛躲到厨房去帮白子兮洗菜,赫连胤气道:“都是白家的女儿; 偏偏这个这么顽劣!”
  赫连胤怎么可能会放过白子绛,偷偷绕到白子绛身后,把脸上的一脸污垢蹭在她的衣裙上,白子绛想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道:“你倘若再不放手,我就踹你了。”
  赫连胤靠在白子绛的背上,轻声道:“绛儿,你能不能送个东西给我做念想?”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旁的嘛?还需要什么念想。”白子绛不明白赫连胤为何突然说这样奇怪的话。
  赫连胤绕到白子绛身前,有言:“我送你念想了,可你没给我啊。”
  “那一脸泥巴还不够?”白子绛轻笑着。
  “不妨……把你那香囊送我?”赫连胤看白子绛身上的香囊绣工精致且她一直带在身上,想来意义非凡。
  白子绛扯下香囊递给赫连胤道:“这东西跟我也挺久得了,好像是当初西域进贡香料的时候做的,你若喜欢就给你吧……只是你一个男子喜欢香囊?”
  赫连胤笑着挂上香囊道:“这有什么不可以,这样我身上就有你的味道了,无论在哪里。”
  白子兮瞧见这二人黏腻样,无奈道:“果真是新婚燕尔,日日待着都嫌不够。”
  “离晚上还有些时日,我带你去山上放纸鸢可好?”赫连胤替白子绛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
  白子绛摇头:“我太累了,我想睡觉,长姐知道的一到午日,我就要午睡的。”
  白子兮笑着道:“四妹小的时候就好睡,怎么叫都不起,后来母亲想了个办法,在床上装了许多小铃铛,打开窗,风吹进来才把她彻底吵醒。”
  赫连胤拉着白子绛的手到院子里,让白子绛坐在他的腿上:“你就抱着我睡,我想听你说梦话。”
  “我才不说梦话……”白子绛嘟着嘴不情愿。
  “那你就抱着我睡,你睡你的,我想我的。”
  “你想什么?”白子绛看着赫连胤温柔似水的双眼道。
  “我在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
  白子绛羞红了脸,靠在赫连胤的肩头捂着面:“叫……赫连馒头,赫连包子,赫连肘子,赫连猪头……”
  “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骂我?”赫连胤拍了拍白子绛不安分的小手,他把那盏茶水喂给了白子绛,看着她安静的睡去。
  白子绛闭上眼依偎在他的身上,微风轻抚着她的发丝,二人的头发在风中缠绕,久久不肯相离。
  赫连胤小声说着:“绛儿……你一定要……等我。”
  ……
  “王爷,我们该走了。”
  管弦站在赫连胤身后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白子绛还未醒,赫连胤看着那盏她喝下的茶,松开了她的手。
  “把她交给我们吧。”白子兮看着赫连胤的眼神有些黯淡。
  “不,送她回王府。”
  管弦道:“若是王妃问起,要让听雨如何作答?”
  “不必再瞒着她,只叫她宽心等我回去。”
  云墨蹙眉道:“不是婚后三日吗?怎么就给了你们一日。”
  赫连胤低声道:“君珞翎的军队已经在关外了,守边境的将领一听说是君珞翎弃城而逃,如今乱成一团,白子尘已经出发了,我必须在天黑之前离开。”
  赫连胤抱着白子绛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驶离,白子兮的心里不是滋味:“他们好不容易新婚,却只有这么半晌的安宁。”
  云墨搂着白子兮的肩:“你放心,赫连胤虽然比不过君珞翎那样的在战场上无人可敌,但在情字上他比君珞翎懂得更多。”
  “那盏茶,她喝了?”
  云墨点头:“风陵王怕四妹冲动跟着他去战场,这才出此下策,等她醒来得是三天后了。”
  ……
  “听雨姑娘,您一定要让王妃见见我家侯爷,侯爷快不行了,他真的很想见见你们姑娘。”
  恭勤侯府的丫鬟翠子已经是连着三天来找白子绛了,可是白子绛一直都在昏睡,那日风陵王走得急,听雨也来不及问。
  翠子就这样一直拉拽着听雨的衣袖跪在地上哭着:“求求你了姑娘,就让我见见王妃。”
  听雨也很是为难,白子绛一直不醒来她也只能瞒着,可是眼瞧着翠子这样她又于心不忍:“翠子姑娘快快起来,我再去通禀一声。”
  听雨只能进屋摇晃着白子绛的身子,听雨叫的大声,也是药效已过,白子绛总算是醒过来了。
  “王妃可算醒了,恭勤侯府的萧侯爷快不行了,想见见姑娘你。”听雨这是替翠子着急,也不顾及白子绛才刚醒迷糊的很。
  “萧侯爷?”白子绛想起出嫁前父亲曾说倘若有空就去看看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急事非要找自己。
  白子绛爬起身腰酸背痛,打量着四周道:“王爷呢?”
  “王……爷,王爷被圣上派去打仗了……”听雨越说越小声。
  白子绛蹙眉坐起:“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听雨解释着:“也就是皇上昨日说的……白将军也去了。”
  白子绛心口一阵疼痛:“是不是代晩抒?”
  听雨不敢提君珞翎的名字,整个大陆都知道和君珞翎打仗基本是有去无回,为了宽慰白子绛,只道:“是的,王妃放心王爷足智多谋一定会平安的。”
  白子绛算是明白了赫连胤为何反常,他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他故意瞒着自己,他怕自己担心。
  “那他走多久了?”
  听雨低着头小声回答:“大概也没多久,王妃放心,西凉国不过是一个蝼蚁小国,怎么能和白将军和王爷相比。”
  白子绛一想到长兄白子尘心中也是忐忑:白子尘从来没有真的上过战场,常胜将军死了,如今朝堂上最适合出征的确实是只剩下白子尘,可白子绛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赫连胤也要同去。
  代晩抒被悔婚心里肯定一肚子怒火,他也不像是一个会以卵击石的人,他向来阴险狡诈,怎么可能会没有计谋,长兄和赫连胤也不知能不能安稳归来。
  白子绛担心赫连胤,她不想他死。
  “备车,我要去面见皇上。”
  听雨拦着白子绛道:“王妃可千万别冲动,若是王妃去见皇上,不让王爷出征,皇上多疑肯定会迁怒王爷,到时候反倒是要出大事。”
  “战场刀剑无眼,赫连胤除了会耍无赖出阴招什么都不会,他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听雨安抚着白子绛道:“王妃这样说就小瞧王爷了,王爷可是在当年夺位之中唯一存活下来的王储,王妃一定要相信王爷。”
  白子绛心头一阵乱麻,她不是不信任赫连胤,但她不敢赌,她怎么敢用长兄和丈夫的命去赌,她不能选择坐以待毙。
  她见识过代晩抒的不择手段,他已经和白子绛撕破脸皮,他又岂会放过白子尘和赫连胤,倘若那个鬼面阎罗君珞翎也夹在其中的话,怕是更加不妙。
  这时门外的翠子喊着:“王妃你就见见萧侯爷吧,萧侯爷有办法救风陵王和征远大将军!王妃,您若是不去见我家侯爷,您一定会后悔的!你想知道的,侯爷都可以告诉你,侯爷快不行了,王妃你就见见他!”
  “王妃要不要见见翠子?”听雨看向了白子绛,她隐约觉得这个恭勤侯府或许真的有什么主意。
  白子绛自然是听到了翠子的话,只是她很好奇恭勤侯府怎么会有办法对付代晩抒?
  白子绛爬起身,总归自己已经没了主意,倒不如去见见那个萧侯爷,便道:“也罢,去看看萧侯爷吧。”
  作者有话说:  君珞翎是下一本古言男主哦!


第51章 
  “萧侯爷; 白四小姐来了。”
  翠子领着白子绛走近内室; 内室的屏风古朴典雅; 整个屋子的风格都是黯淡的。屏风内跪着萧侯爷的独子萧玦; 而chuang上则躺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萧侯爷。
  起初萧玦看到白子绛时先是一愣,而后低着头道:“白家四姑娘来了。”
  萧侯爷微微睁开眼,本来还算健壮的他不知为何就这样突然倒下了,萧侯爷见白子绛行礼问安,声音沙哑:“好在我能在走之前和你说说话。”
  “萧侯爷,其实我一直明白,东寅府和恭勤侯府向来没有多余的交集; 萧侯爷为什么一定要见我?”
  “因为你的娘亲。”萧侯爷的声音拖得很长,像是在倒尽人事间的沧桑:“我对不起她。”
  “什么意思?”白子绛蹙眉,萧侯爷不是说有办法帮助赫连胤的吗?为什么突然扯到了白子绛的娘亲?
  萧侯爷看向跪在地上的萧玦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不同意你娶白家四姑娘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萧侯爷像是在强撑着一口气,说话的语速很急但也很坎坷:“白子绛你的娘亲,叫萧钰,她是我的女儿!”
  “不可能!”白子绛立马否决:“我娘亲若是你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去东寅府做妾侍!”
  萧玦也不信,他的情绪很激动:“父亲你在胡说什么?”
  “萧钰; 她就是我的女儿; 当年我们意见不合,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那时白长宗正陪同皇帝微服私访,在路上被刺客追杀,彼时遇到了萧钰。二人一见如故; 随后私定终身。我是直到她入了白府的门我才知道的。”
  “你为什么赶走我娘?”白子绛不理解能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萧钰背弃家人。
  萧侯爷看向面色呆滞的萧玦:“那是一个诅咒,我萧氏曾经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家族,我们出生于强盗世家,我们所到之处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后来我们受到了诅咒。以女儿之血方可生子。”
  “什么……意思?”白子绛的身躯微微一颤,她隐约感觉到娘亲当初的死并不一般。
  “是我杀了萧钰……”
  萧侯爷的这几个字字诛心,白子绛后退着踉跄一步,差点扑倒了屏风:“为什么?为什么?”
  “萧玦的诞生用的就是萧钰的血!”
  萧玦站起身,吼道:“父亲你胡说!你明明当初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你为了让我放弃绛儿,编出这样的谎话值得吗?”
  萧侯爷看着头顶的帐帘,苦笑着:“谎言?我也希望这是一个谎言,为了能让萧氏永远不灭,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之所以告诉你萧玦,是因为这也是你日后要做的事情!”
  萧玦怒道:“我不会的!我不能!若知道是这样我宁愿没来这个世界!”
  白子绛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不能接受娘亲的死居然是因为这样,她也不能接受站在自己面前的萧玦,就是用她母亲的血液铸造出来的……
  “对不起,我很爱萧钰,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想过补偿她的女儿,可是白长宗不让我接近你。”
  萧侯爷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轻,白子绛打断了他:“是你强迫她的吗?”
  “不,她是自愿的。当她生下你之后,她才明白了何为诅咒。她不肯赴死逆天改命也要生下你,可她知道你的身上也有同样的诅咒之后,她彻底放弃了了挣扎。为了解除你身上的诅咒,她把你放在屋子里,她想用大火结束这一切。后来你的哥哥白子尘把你从大火中救了出来,他也因此被火桩击中头部导致记忆力衰退。你的娘亲在大火中逃生后找到了我,她用血救了你,也让萧家有了后。”
  萧侯爷说着猛烈的咳嗽着,之后苦笑着:“绛儿,你知道你为什么叫白子绛吗?绛乃是红,红即是血,这就是你的出生,你失去的记忆。”
  白子绛的身体微微开始下坠,她整个人都被萧侯爷的话所击垮,萧玦连忙扶住白子绛,制止萧侯爷道:“父亲你别说了,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明知道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萧家一边说着自己是救死扶伤的医家,一边又做着强盗般杀人不眨眼的事情。我告诉你们是想改变萧家,我这一生已经愧对萧钰,我希望不会再延续下去。”
  白子绛哭着冷笑:“不会再延续?萧侯爷你想要这么几句话就摆脱你所做的一切吗?难怪父亲如此厌恶你,因为你的自私因为你的顽固,你彻底害死了我的亲娘,她可是你的女儿!”
  萧侯爷的脸上留下了一滴泪水,他的泪水在他满目疮痍的脸上划过,他哽咽了:“我曾经也是这样诞生的,父亲杀死了我的长姐,他告诉我,我别无选择。”
  萧玦扑在chuang边,他握着萧侯爷颤抖的手:“父亲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解除这样的诅咒!”
  “孩子,对不起……”
  萧侯爷摇着头,他看向扶在屏风上的白子绛道:“我有办法救赫连胤。君珞翎野心勃勃,他想要的不是赵南国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是卧龙图,而卧龙图就在赵澈的皇后柳昭雪手中,只要劫持了柳昭雪,君珞翎就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子绛不信萧侯爷,她无法相信一个恶贯满盈的人说的话会是实情。
  萧侯爷叹气:“我曾经去过赵南国,我听说那里有巫师可以解除诅咒,但是我没有找到那个巫师,我遇到的是一个商人,他手上有一张卧龙图,此图纸绘着所有国家的地形和战略方案,拥有卧龙图便可以拥有天下。我当时想买可是金钱盘缠都在路上用的所剩无几,最后我打听到是皇族当时还是太子的赵澈买走了。那个时候君珞翎就已经是摄政王操控着整个赵南国,为了得到卧龙图,君珞翎同意让赵澈登基,可是赵澈却在登基后暴毙。君珞翎那么小心眼的人杀了一干忠臣和世家,独独留下了皇后柳昭雪。”
  萧侯爷说了长长的一些话,停顿了一会儿,努力顺了口气,继续道:“能在君珞翎手下活下来的肯定是值得利用的人和有价值的人,你想让赫连胤不输给代晩抒,就必须抓住君珞翎的命门。”
  “可是……我要上哪里去找柳昭雪?”
  萧侯爷断断续续道:“她在为赵澈守灵,只要去找她就一定能找到,只是要小心她身旁的人,她身旁一定有君珞翎的眼线。”
  “我现在就去。”
  赫连胤和白子尘已经上了战场,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她不能失去至亲和挚爱了。
  白子绛爬起身要走,萧玦连忙拉住了她,他不能让她去冒险,他很清楚君珞翎是怎么样一个可怕的人,他也知道赵南国有多么的混乱,他低声道:“绛儿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萧侯爷从身旁掏出一个令牌,颤抖地伸出手给白子绛:“绛儿,这是萧氏令牌,你带着萧氏的亲卫兵一同去,他们大多是家族死士,不会背叛主。”
  萧玦拉着白子绛道:“我跟你一起去。”
  白子绛推开萧玦,冷声道:“萧玦,你身上带着萧家的担子,我不希望我娘亲的血白流!”
  白子绛接过令牌匆忙走了出去,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萧侯爷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萧钰,她也是这样,她宁愿背弃一切都要嫁给白长宗。
  其实萧侯爷只说了一半,当年他并没有逼迫萧钰,他只是告诉她,你永远都不能结婚生子,倘若违背便会万劫不复,可她没有听萧侯爷的话。直到她再一次回来,萧侯爷问她:“值得吗?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那个男人用时间抹去,你的孩子将永远背负庶女的名声,而你的血只能拯救别人而救不了你自己。”
  萧玦倒在地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地上,地上的冷同他的心一样,他是白子绛的亲舅舅,他是那个害死了她娘亲的真正原因,他要怎么面对她,他还能拿什么去爱她?
  萧侯爷的手伸了出来,他的手想要去最后抚摸他的孩子,当他看到萧玦痛苦的表情时,他的手悬在了空中,他几乎是放弃了挣扎:“你跟她去吧。”
  萧玦起身要走,却忽然想起了重病的萧侯爷,他停在原地进退两难。
  “替我保护她,也替你那可怜的姐姐……”
  萧侯爷的声音几乎快要听不见,他猛的突出一口鲜血,鲜血染红了整个帐帘,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的身体重重拍打在chuang上,他用尽最后意一丝气力,看着虚无缥缈的人影,喊着:“萧钰!”
  萧侯爷闭上眼,他的手垂了下来,萧玦扑上去想要叫醒萧侯爷,可当他触摸到他的鼻尖时才知道,他已经走了,他说完了他想说的一切,他把尘封了十几年的故事重新告诉了世人。
  萧玦抱着萧侯爷的尸身痛哭,而萧侯爷的右手上还紧紧捏着一样东西,那是一块金锁,金锁上面依稀可见着主人的姓名:萧钰。
  作者有话说:  最近很严好多字不能写,只能拼音了(?°?д°?)咱也不敢问为神马啊


第52章 
  “你还在等什么?等皇上驾崩赫连珩上位吗?你知不道我们马上就要去岭南了!”
  白子锦冲着坐在位子上自顾自沏茶的赫连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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