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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想要白吃饭[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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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胤贼笑着,乘机抱着白子绛软绵绵的身躯小声道:“我们好坏,偷听人家情话。”
  “坏的是你,你带我来的。”白子绛立马甩锅道。
  “你不是就想知道这个吗?你现在都看到了。”赫连胤低下头靠在白子绛的肩膀上吸吮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远处的白子锦似乎很生气:“赫连習!你根本不爱我,连这点都不愿意。”
  赫连習急了:“是你不懂官场,这样吧我把她们移到别的宅府去不碍你的眼如何?”
  “那日后呢?”白子锦不依不饶。
  “日后等我登基,你就是皇后,你爱怎么打发怎么打发。”赫连習忽然小声道。
  “呵,说的好像赫连珩死了似的。”白子锦冷哼着。
  “那不是有你的吗?你我联手,皇位志在必得。你可以母仪天下,到时候旁人就会知道不是只有白家的嫡长女才能出人头地的,你也可以,你比她更好。”赫连習算是说到了白子锦心坎里。
  白子锦满意地笑着:“不止要比我长姐好,也要比那白子绛好,她不是也要嫁给西凉国的皇子了吗?”
  “西凉?一个依附的小国而已,白子绛就算是做了他的王后日后见了你也得低头哈腰。你若是实在是看不惯,到时候我们大可以把西凉攻下来,任你处置。”赫连習说着。
  赫连胤勾起嘴角,在白子绛耳旁小声嘀咕:“真是一个敢想一个敢做。你二姐好大的野心啊。看来你就算是嫁给了代晚抒,也逃脱不了什么命运。”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二姐这是要弃家族而去吗?”白子绛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朝夕相处的白子锦有那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早就厌烦了长姐对她的压制,也厌恶父亲对白子绛的宠爱。她一直都在隐忍,只待时机爆发。
  “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会把家人放在首位,在她眼中首位是她自己。”赫连胤紧紧抱着白子绛不肯撒手。
  “我们该怎么办?”
  “别怕有我。”赫连胤感觉到了白子绛的惶恐不安,柔声安慰着:“赫连珩娶得是竺清月,竺清月和白子锦是不和睦的,时间久了,赫连珩和赫连習的关系一定会出现裂缝,到时候赫连珩不一定会听赫连習的话去造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白子绛还是担心,这一方无论是谁赢都不是什么好事。
  “二者互相牵制方得始终,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皇上正当盛年,说不准还能再生一个。”赫连胤贼贼笑着:“我已经拉拢一部分大臣上奏折要求皇上选秀了。”
  “你要狭天子以令诸侯?”
  “有何不可?南国摄政王君珞翎扶持幼帝上位,自己坐享其成。绛儿,到了这一步我们已经别无选择。”赫连胤丝毫不再掩盖自己的野心。
  作者有话说:  话说,有小可爱喜欢看现言的嘛?


第38章 
  朝堂上;
  新旧两党的大臣为了是否要给皇上选秀争论不休。
  新党认为; 皇上正值壮年膝下皇子甚少; 为开枝散叶应当举办选秀。
  旧党认为; 皇上已经有了嫡长子且立了太子,为了江山稳固不应当选秀,以免误国。
  朝堂上的大臣争论的热闹,虽说都是些儒大夫吵起架来却一个个都义愤填膺,互不相让。
  皇上赫连燊托着脑袋看着底下这般老顽童的闹剧,忍不住看向了在一旁人在,魂不在的赫连胤; 打趣道:“风陵王觉得呢?”
  赫连胤忽然被点名,看了看周遭停止争论的大臣们,淡淡一笑道:“皇上问臣弟,臣弟怎么知道,臣弟自己都没娶亲呢。”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朕了,确实是得给你找个媳妇儿了。这京都里的适龄女子也甚多,不然这样,举办选秀; 但不是主要为了给朕选; 是给风陵王还有诸位未成亲的皇子王孙们选,你们看如何?”赫连燊拐着弯子打着幌子道。
  新旧两党看了看对方; 都不说话了。
  赫连燊累了:“既然都没意见了,就退下吧。”
  “皇上,臣有本启奏。”站出来的是恭勤侯府萧侯爷。
  “难得萧侯有话说。”赫连燊淡笑着。
  “臣听闻; 西凉国的皇子代晚抒打算迎娶东寅白府的庶女白子绛,这白子绛是庶女,若是真的把庶女嫁去西凉,怕是西凉王会多想。”萧侯爷虽然年长,但说起话来还是抑扬顿挫。
  “代晚抒乐意,朕又没逼他。”赫连燊无奈道,代晩抒上来就要娶白家庶女,赫连燊反倒觉得省了些许麻烦。
  白长宗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良久开口道:“小女在家中胡闹惯了,日后臣一定严加管教,定让她不为苍梧国丢脸。”
  赫连燊道:“白爱卿不用这般紧张,萧侯没有什么恶意的,既然如此不如这样,让白家的几个女儿也来参加选秀,让代晚抒也在所有秀女中好好选选,若他依旧不改初心的话,那就这么办。”
  萧侯爷见状,只能低头道:“皇上圣明。”
  下了朝,白长宗看着心事重重,他没有立马走,而是在一个拐角处等一个人。
  萧侯爷年纪大了,走得比旁人慢一些,当看到前面等候的白长宗时,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你要做什么?”白长宗质问道。
  “你是为她好,我也是为她好。你说你对这个女儿上心,却不惜将她远嫁他国。我不认为这是一种父爱。”萧侯爷嘲讽道。
  “你没资格说我,因为你才是那个不合格的父亲。我警告你,以后离东寅府远一点,也别再来靠近绛儿。”白长宗的语气里充满着不满和愤怒。
  萧侯爷微微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缓缓道:“世事变迁,如今的你就像是当初的我,口口声声说着保护她,却一样为了家族会舍弃她。”
  “与其让她日后做那些纨绔子弟的妻,不如去做一国的母。”白长宗说完扬长而去。
  白长宗走了,萧侯爷停在原地,他望着白长宗离去的背影,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
  ……
  “选秀?我要去吗?”白子锦坐在椅子上一脸不愿意。
  “这是皇上说的,白家的姑娘除了已经结亲的都得去。”主母耐心道。
  白子锦噘着嘴道:“这么说起来就只有我和白子绛了?白子楹已经和和辰家公子定亲了,也就剩下我和白子绛了。”
  “这倒是个好事,很多皇孙贵族都会参加,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一个尊贵的儿郎吗?”主母柔声道。
  “好什么?白子绛要嫁给西凉国皇子,一个庶女今后要当王后笑死人了。”白子锦扭着手上的手绢不悦道。
  “王后有什么好的,离家又远。你还是沉下心来找一个对你好的就成。”主母宽慰着。
  白子绛本打算去给主母问安,听到里头母女俩的对话,反倒是楞在了门口,没进去。
  此时进去,白子锦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倒不如作罢。
  白子绛拐了个弯往三姐姐房里去了。
  三姐白子楹在烹茶,看到迎面而来的白子绛,笑道:“你也是许久未来了。长姐去逝之后,大家都郁郁寡欢,直到兄长娶亲时,才缓和了些。”
  “三姐姐惬意,到底是有了心上人的。”白子绛打趣道。
  “别浑说。不是这样的,只是长姐去逝之后家里就冷冷清清的,你也知道二姐跋扈,我不敢招惹她,只能在自己的院落里找点事情做。”白子楹声音很轻也很细柔。
  “长姐不在了,尽是她白子锦的天下了。不过也无妨,辰公子家在荆州你也瞧不见她了。”
  “怎么你知道二姐想嫁给谁了?”白子楹疑惑道。
  白子绛道:“这京都富贵人家就这么几个,主母总不能再把唯一留在身旁的女儿往外推了吧。”
  “前几日,辰冥告诉我五妹的事情,说五妹跟了一个富商,那富商虽然生的俊秀,但毕竟只是个商人,怕是要吃些苦头的。”白子楹虽嘴上说着白子灵的事情,但一提到辰冥嘴角却挂着笑意。
  这大概才是爱情真正的样子,不像是当初白子绛嫁给辰冥时那样,除了猜疑便是争吵。抢来的,夺来的,到底不是你的。
  “我还是担心你,虽说是西凉国皇子,但毕竟离家远,日后怕是难以见面了。”白子楹说得情真意切,倒让白子绛有些许感动。
  前世自己和白子楹走得并不近,除了偶尔粘着一同长大的白子兮办事之外,白子绛总是习惯独来独往。未曾失明前白子楹曾经请过自己去看庙会,但也被白子绛拒绝了。
  “三姐我挺羡慕你的,你和辰家公子门当户对,也没什么牵扯,真是良配。”白子绛叹息着。
  “你是不喜欢西凉国的皇子吗?若是你不喜欢,为什么不和父亲提,他不是一向宠爱你的吗?”白子楹似乎不明白,像白子绛这种被父亲独宠的女儿,为何却显得比她还要无奈。
  “这回做主的就是父亲。”
  白子楹给白子绛沏了壶茶,道:“天命不由人,更何况只是你我。”
  ……
  今早陈三送来一封信,信上只写了一个地点三个字:桃林见。
  白子绛想着能想到桃林的且会在那里约自己的大概也就是赫连胤了,结果到了那里,看着阵仗,才知道是代晚抒差人送来的。
  “你找我有事吗?”白子绛语气冷冰冰的,看见这个骗子她就一肚子火。
  “春意正浓,我想着你大抵无事,就想带你来赏赏桃花,对了,我还准备了你喜欢的寒雪芙蓉糕。”代晚抒带着笑意,声音温柔而又甜腻。
  白子绛瞥了眼桌上那晶莹剔透如初雪般酥滑柔嫩的寒雪芙蓉糕第一次提不起兴趣来,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你倒是打听的清楚。”
  代晚抒也不恼,只是坐下道:“对喜欢的人,对她的一切我都会上心。”
  桃林四周都是代晚抒的精兵,白子绛想走怕是也没那么容易了。既然走不了,就只能一起坐下。
  代晚抒拿起一块寒雪芙蓉糕递到白子绛嘴边,他身上的香气也随之靠近了白子绛的鼻尖,那香气在桃花香和糕点香中反倒是承托的格外浓烈。
  白子绛用手接过糕点,没有入口,只是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你的名字,听着像个姑娘。”
  白子绛此话一出,代晚抒的脸果然是绷不住了,但是他依旧强压着火气,尽量柔声道:“这个名字是西凉国王后取的,我的出身不高,从小无人照顾,王后没有子嗣,就挨个羞辱其他的皇子,我从小体带异香,她就给我取名代晚香,后来她死了,父王觉得名字不好,又改成了代晚抒。”
  白子绛是真的不知道原来代晚抒曾经也过得如此艰难,能去得现在这样的成就,看来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白子绛三番两次想要触犯他的底线,都能让他这样不温不火的压下去了,足以见得此人忍耐力有多强,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可怕。
  或许比赫连習还要可怕,一个带着假面的王子,远比一个野心外露的皇子来的更难对付。
  “我想回家了。”硬的不行,白子绛只能来软的。
  “这寒雪芙蓉糕的生意真是好,我派人等了良久才得到的,你就吃一口?”代晚抒越是低声下气,白子绛越是身躯一震。
  白子绛咬了一口,平日里能吃的很高兴的她,今日却味同嚼蜡。
  “绛儿,你若是喜欢,日后我便让那做寒雪芙蓉糕的厨子跟着我们一起回西凉如何?你还有什么喜欢的也可以告诉我。”
  白子绛把寒雪芙蓉糕塞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不说话,代晚抒靠近白子绛,突然拉住了白子绛的手,小声道:“我知道赫连胤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对不对?可是绛儿,他做不到我这样杀伐果断,他保护不了你。”
  白子绛好容易把寒雪芙蓉糕咽了下去,道:“皇子殿下,杀伐果断好像也不算是个褒义词吧。皇子来自礼仪之邦,这样一捧一踩怕是有辱贵国的肚量。”
  代晚抒听白子绛说得疏远,顿时生了冷意:“白子绛,我不是萧玦,我想要的,得不到,就算毁掉也不会给他人。”
  白子绛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来,这寒雪芙蓉糕……
  代晚抒紧紧搂着晕过去的白子绛,拂去她嘴角的血迹,声音生冷:“你现在还不够了解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互相了解彼此。”
  作者有话说:  有喜欢看现言的小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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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都什么时辰了; 白子绛怎么还不出来。”
  白子锦摸了摸发上的金簪子; 此时她已经精心打扮好准备入宫选秀了; 可是白子绛却迟迟没有出现。
  陈三见状小声道:“二姑娘先走吧; 四姑娘前几日被西凉皇子请走了。”
  “什么?她这几日都没回来?父亲知道吗?”白子锦听后顿生不悦。
  “家主事多,还没来得及说。”陈三道低头道。
  “也罢了,反正她是要嫁给西凉皇子的去不去都无所谓了。”白子锦说完转身就进了轿子中。
  储秀宫,
  白子锦来得算是晚的,里头已经有好些高门官宦家的女儿到场了。
  白子锦特意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下,很快就有其他秀女注意到。
  王秀女谄媚笑着走到白子锦身旁:“这不是东寅王的嫡女吗?瞧瞧这脸蛋都能掐出水来。”
  其他的秀女也附和着道:“若论这京都美人,最美的当属锦儿妹妹。”
  也有些不乐意奉承的; 比如站在一旁和白子锦平分春色的任秀女,任秀女是北襄王的小女儿,北襄王也算是开国功臣之子。只是北襄王并不被重用一直被晾在了昌平。
  任秀女打量着白子锦,小声道:“白家最出名的不应当是白家嫡长女吗?若不是被人钻了空子她此时应当是太子妃吧。”
  王秀女拉了拉任秀女的衣袖,小声道:“姐姐别说了,那嫡长女已经去世了。”
  “呵,去世了。难怪今日会轮得到她。”任秀女轻蔑一笑。
  白子锦可不是好欺负的人,站起身; 上手就是一巴掌; 冷笑着:“我白家的姑娘哪怕是庶女也比你强。别以为你爹是北襄王就敢跟我叫板,我姑母可是苍梧国皇后!”
  任秀女捂着脸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顿时泪眼婆娑,喊着:“这就是白家的女儿?这就是白家的教养?我好歹也是亲王之女,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任秀女不依不饶了; 上手抓住白子锦的头发,硬生生把她头上的发簪扯了下来。
  白子锦和任秀女扭打在一起,周围的秀女上前想拉开她们,反而使得局面更加混乱。
  “都给本宫住手!”储秀宫门口的太监想要拦着赫连習,可是赫连習硬生生推开了小太监冲了进去。
  小太监喊着:“二皇子不可,不合规矩。”
  众人听到二皇子来了,纷纷松开手,跪倒在地上,有几个还特意又拨弄了自己的衣裳。
  其他人都跪下了,白子锦却偏偏就是要站着,揪着任秀女的衣袖不撒手。
  任秀女看到了赫连習立马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赫连習挥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任秀女脸上,斥责道:“谁允许你动手的?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后院!”
  小太监看见这一幕为难道:“二皇子……这可是北襄王的千金。”
  “看来北襄王不懂怎么管教自己的女儿。”赫连習冷眼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任秀女。
  小太监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了,赫连習看了看四周的人,环视一圈后,拉着白子锦的手,对小太监道:“白姑娘头发乱了,本宫带她去重新梳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赫连習牵着白子锦的手离开了,任秀女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哭了出来,周围的秀女都不敢去劝她。
  “你还会给女孩子梳妆?”白子锦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对赫连習道。
  “小时候母亲不得宠,没人照顾她,她的头发很长没时间打理,我就学着帮她打理。”赫连習坐在一旁小声道。
  “第一次听你提你母亲。”
  “我母亲现在是何贵妃,不能提了。”赫连習看着白子锦乌黑的秀发又道:“怎么没看见你四妹。”
  “她呀,听说是被西凉皇子约出去了,好几天没回来了。”
  “代晩抒?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四妹。”赫连習的表情不太自然。
  “她有什么好的,代晩抒那是没听说过她过去那些劣迹斑斑的事情。嫁去西凉也好,不必再看见她了,你是不知道自从长姐去世之后我是一刻都不想看见她。只要想起过去父亲对她的好我就来气。”白子锦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
  赫连習却有着别的心思:“有个妹妹留在身边不好吗?你们若是在一起不是更热闹。”
  “我才不要。”白子锦扑到赫连習怀中,小声嘀咕着:“你要答应我,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赫连習浅笑着,拍了拍白子锦的背以示安抚。
  ……
  白子绛晕晕乎乎的醒了过来,而眼前的一切却是她所不熟悉的,这个屋子全部都是红色的物件,连被子都是红色的,整个就像是一个洞房。
  白子绛扶额想着,自己好像是被代晩抒下毒了,还以为自己被毒死了,现在看来自己没死,难不成又重生了?
  白子绛起身环视着四周,这里的布置不像是苍梧的风格,看来怕是代晩抒的地盘。
  果不其然,代晩抒一袭红衣似血,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缓缓走了进来。
  代晩抒进一步,白子绛退一步。
  “你要做什么?你这是要跟谁洞房吗?”白子绛已经靠在墙上了。
  代晩抒关上门,坐到床边,带着笑意:“你说呢?绛儿,你真的睡了很久呢,睡的我都没有耐心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白子绛心中一寒。
  代晩抒舔了舔嘴角,柔声道:“绛儿,没什么。不过是我对你的爱。”
  “你别跟我胡扯,有话直说,我已经见过你的真面目了,你不用装模作样的。”白子绛最看不惯代晩抒这种明明阴险歹毒却还装作一副无辜温柔的面目。
  “绛儿,你吃的是寒雪芙蓉糕,只不过我加了点东西在里头,寒雪芙蓉糕太寒,我加了点能让你热起来的东西。”
  “变态!”白子绛躲在柜子旁边骂道。
  代晩抒站起身,走到白子绛面前,低头凑到白子绛耳畔,低语:“绛儿,那东西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会让你更快的接受我。”
  代晩抒的气息让白子绛浑身一颤,白子绛此时只能服软道:“我早晚都会嫁给你,你何必如此?”
  “人在心不在。绛儿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你这个人吗?我要你的心要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而且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谁也别想夺走。”代晩抒说着一把将白子绛扼制在自己怀中。
  白子绛的面色不太好,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代晩抒怀中。
  代晩抒忽然变得有些自责:“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弱,我不该给你下那么重的害你昏睡了几日。不过没关系过了今日,就都好了。”
  代晩抒打横抱起白子绛,往那张大床走去。
  代晩抒将白子绛放在床上,欺压在白子绛身上,抚摸着白子绛精致的脸庞,柔声道:“绛儿,只有这样才能在你的身上烙下印记。”
  代晩抒一把扯开白子绛的衣襟,这时门外忽有什么动静,代晩抒警觉起身。
  代晩抒推开门,只见小厮在门口道:“不好了皇子殿下,有人闯入了您的书房还打死了四大死士。”
  “你说什么?”代晩抒本来柔情的面目此刻变得异常恐怖。
  代晩抒关上了门跟着小厮就往书房去,代晩抒刚走,一个黑衣人就推开了门,将昏睡的白子绛一把扛起。
  黑衣人似乎是受伤了,胸口的血流了一路,那温热的体温让白子绛微微有些清醒。
  黑衣人将白子绛带到了棠离镜,刚到棠离镜门口的竹林,就已经体力不支,只能放下了白子绛。
  白子绛睁开眼看着来人,小声喃喃:“赫连胤……”
  “是我。”赫连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捂着受伤的胸口,还故作微笑。
  “你受伤了。”白子绛摇晃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无妨小伤。真么想到代晩抒来苍梧国还带来了四个死士,打的真是费劲。早知如此就该让云墨来。”赫连胤受着伤却还不忘打趣。
  “听雨!听雨呢?”白子绛想叫听雨来帮赫连胤包扎。
  赫连胤却拉住了白子绛不安分的小手,低声道:“不用她,你就是我的解药。”
  白子绛红着脸,声音虚弱:“我好热。”
  赫连胤扣住白子绛的小脑袋,吻住白子绛的娇鲜玉滴的红唇,属于赫连胤的气息在白子绛的口腔中流连忘返,让白子绛身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发生回应。
  赫连胤的吻就像是一颗慢性毒药,一点一点吞噬着白子绛的内心,白子绛不安分的手,缓缓移到他的腰间。
  赫连胤不急不缓的扶着白子绛的腰间换了口气,继续着那个略带粗犷狂野却让人完全讨厌不起来的吻。
  他温柔而又霸道的掠夺着白子绛口中的空气,每一次都是激烈的碰撞,让白子绛的理智渐渐缺失。
  “…王…爷…小…姐。”听雨刚出棠离镜就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黑衣男子胸口还在流血,紧紧抱着怀中的纤细女子,在竹影的摇曳下,情动。
  听雨的声音,让赫连胤重回了理智,推开了还赖在自己身上不肯走的白子绛。
  赫连胤缓缓爬起身,听雨扶着昏昏沉沉的白子绛不知所措。
  赫连胤从怀中掏出药丸给听雨,然后低声道:“让她洗个冷水澡,然后喂下这颗药。”
  听雨看见赫连胤身上还带着伤道:“王爷你受伤了。”
  “无碍,本王还有事得先走了,照顾好她。”
  赫连胤说着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倒在听雨身上的白子绛,一跃而起消失在树影婆娑的竹林中。


第40章 
  白子绛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 听雨正站在一旁走来走去; 她的模样焦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看到白子绛总算是醒了; 听雨才松了一口气; 忙帮着扶起白子绛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了,您若是再不醒奴婢可就瞒不下去了。”
  白子绛咳嗽着,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才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家主本来想来看你,被二小姐拦住了,看二小姐的面色,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奴婢悄悄去打听了; 说是皇上看上了一个貌美的女子,那女子看着似风尘女子,可是陛下却对她一见倾心。下旨接进宫了。为了此事皇后还和皇上大吵了一架,何贵妃也是不依不饶的。看这幅样子皇宫里要变天了。”
  白子绛听后,想起了赫连胤的话,这大概就是他安排进去的女子,只是能让皇上一见倾心,想来那女子得是何等绝色。
  “哦; 还有; 皇上给二小姐和二皇子定亲了,皇上还封了二皇子为岭南王; 皇上说等二皇子成婚后就搬去封地岭南,二小姐好像就因为这件事情不高兴。”
  去岭南?白子锦何等高傲的人,怎么会愿意去那么个穷山恶水之地。
  真没想到白子绛昏睡的这段时间皇宫里这般热闹; 可惜了因为代晩抒的搅局自己没能去看看。
  想起代晩抒,白子绛还是有些后怕,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他的面目般的温良,这样的人日后怕也会成为阻碍。
  “小姐。”看到白子绛不吭声,听雨不禁小声询问:“小姐怎么不说话……”
  “二姐也算是如愿了,只是二姐那么不喜欢竺清月,最后却还是输给了竺清月,她怎么甘心。”
  白子绛嘴上提的是白子锦的事情,可心里却想着赫连胤,她记得他为她受伤了。
  可如今这个局势白子绛不可能再冒冒失失去见他了,白子绛从代晩抒那里逃出来,代晩抒怎可能罢休?
  “小姐,王爷受伤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听雨似乎很担心。
  “不能去。想办法我要见赫连習。”白子绛不想连累赫连胤,有些事情她得自己处理。
  “见谁?赫连習?那可不成!他不是要娶二小姐了吗?您若是去见他,他会不会……”听雨虽然絮絮叨叨的,但她了解赫连習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害怕白子绛会吃亏。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能让代晩抒怀疑到赫连胤的头上,赫连胤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赫连習和代晩抒两个人。”白子绛想着得让代晩抒把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去才好。
  “奴婢这就去,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
  是夜桃林,
  白子绛就知道赫连習会约在这个地方,可他或许不知道,代晩抒也特别喜欢这里,这里时常会有他的耳目出现。
  夜里的桃林,只有月色陪着桃花,斑驳的月光打在桃花娇艳的外衣上,微凉的风吹动着少女的裙摆,如月色般的衣裙穿在美人的身上就像是琼楼仙子。
  “四妹妹?”
  白子绛回头看见赫连習带着盈盈笑意快步走来,看到白子绛衣着单薄,便道:“四妹妹体弱不该穿的这般单薄。”
  赫连習说完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白子绛身上,继续道:“四妹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还没来得及恭喜二皇子和二姐大喜。”白子绛的声音很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绛儿……你可是在怪我?”赫连習眉眼有些慌乱,解释道:“我娶你二姐也是不得已,她一直纠缠我……我……”
  “不,二皇子你误会了。我觉得你和二姐才是才子配佳人,我只是一介庶女怎么配得上二皇子金尊玉贵。”
  赫连習道:“我差点忘记了,你也要嫁给代晩抒了。只是你若是不想嫁,我倒是有个法子。”
  “哦?”白子绛心中冷哼,表面笑道:“二皇子说来看看?”
  “你嫁给我,做我的侧室,你别生气,等日后我一定补偿你。”赫连習说得很着急,似乎也希望得到白子绛的回应。
  若是往常的白子绛听到这样的浑话一定会狠狠踢赫连習一脚,不过现在她倒是醒悟了,赫连習不仅不靠谱还贪婪无厌,他从头到尾都不过是看中了白子锦东寅府嫡女的身份。
  说什么日后补偿,也算是暴露了他的野心,他想要的是这个天下,可是他打算怎么补偿,让白子绛当皇后吗?
  可她白子绛偏偏怎么就这么不稀罕呢?赫连習这种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的性格,根本就不是什么良配。
  “二皇子有这份心,我就很知足了。日后山高水远怕是见不到你了。还望二皇子珍重。”白子绛说完将身上的衣服结下还到赫连習手上。
  白子绛走之前还不忘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赫连習看着白子绛走了,在身后还大声喊着:“绛儿!”
  桃林的疏影映照着赫连習的脸庞,赫连習紧紧捏着手里的外衣,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
  “废物!”案台上的书籍茶杯通通被代晩抒打翻。
  而地上则跪着一群浑身颤抖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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