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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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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楚云轻回到七王府之后,查探了宋显儿的伤势,幸亏都是轻伤,不然她可能当场就剐了南宫瑾的人头!
  “轻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说你被烧死了?”
  宋显儿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石头落地。
  楚云轻也不知从哪儿说起,她柔声道:“阿娘,从今天起你便住在王府后院,这件事情,还是不与你说吧。”
  “是不是太后?”宋显儿面露异色,抓着楚云轻的手,“太后为什么要杀你,她……”
  “阿娘,您莫要担心,只是一场意外。”
  楚云轻宽慰道,怕宋显儿乱想,可她哪里知道,宋显儿身上藏了一个惊天秘密,她是害怕太后一旦知道楚云轻的真实身世,大夏怕是会闹翻了天。
  宋显儿侧躺在那儿:“好,但你要答应阿娘,从今往后不许再犯险。”
  “好,我答应阿娘。”楚云轻轻笑道。
  宋显儿枯瘦的手,揉了揉她的手腕,忽而瞥见雪魄珠上漆黑的烙印,她的眉头深深锁起。
  可她没有与楚云轻说,安生在王府休养。
  ……
  七王府后院设了阵法,寻常人压根闯不进来,所以凤晋衍才选择将他们留在这儿,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凤晋衍似乎很忙,白天不见踪影,到了晚上他才露面。
  回来时肩膀上多了一处匕首伤,身上还染了很浓的脂粉味,楚云轻鼻子尖,捏着鼻子一副嫌弃的模样。
  “王爷这是中了美人刀?”她往前走了一步,瞥见白衣破开的口子,里面那伤口,血已经凝了,伤痕泛着黑色,一瞧便是刀上有毒,“还是毒美人。”
  “过来。”凤晋衍沉声,眉头不展,长臂一捞将她带入怀中,身子压了过去,“为夫病了。”
  “你在别的女人哪儿弄得伤,凭什么要我帮你!”楚云轻急了,撒手也不是,不撒手又不解恨。
  这腻味的脂粉,快要她窒息了。
  “是杀手……”凤晋衍脚步虚晃,解释了一句,便耷拉在楚云轻的肩膀上,不愿意撒手。
  自家娘子身子软软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可比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好太多,他又不瞎!
  楚云轻一愣,这男人是在跟自己解释什么吗?
  她在在意什么,为什么一遇上凤晋衍的事儿,她的心便会乱,这几日相处,高冷王爷的人设完全崩塌,他凤晋衍不过是一头狼,而且是饿了二十多年的涩狼!
  她就这般情愿落入狼口,楚云轻脑子里过了一遍,乱糟糟的,但手上也没闲着。
  “墨泠,来,扶你家王爷回房。”她冲着不远处喊了一句,黑影从屋顶上落下来,墨泠往前走了一步。
  忽而瞥见凤晋衍使劲地冲他使眼色,墨泠左右为难。
  楚云轻撒手:“还不快些,一会儿毒侵入五脏六腑,看你家王爷怎么爽!”
  墨泠往前走了一步。
  “哎呦,头晕,站不稳。”凤晋衍死皮白赖,硬是要楚云轻带他回去。
  女人嫌麻烦,也懒得跟他纠缠,可回了房之后,楚云轻才彻底炸开锅,她咬牙,这毒不是解了么,在她面前演戏,是吗?
  凤晋衍瞥见楚云轻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下身一凉,便听到楚云轻柔声道:“这毒有些棘手,不过你碰上我了……”
  她勾唇浅笑,手下的金针已经刺了过去,凤晋衍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下半身僵硬地很。
  楚云轻笑了:“跟我耍诈呢,凤晋衍你还嫩些,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痒不能挠,疼不能动了。”
  她狠声,三根银针落在腿上,男人酥麻难耐,额头泌出冷汗,一层层渗透衣裳。
  凤晋衍的眼眶流出一滴眼泪,他巴巴地看着楚云轻,好似在说:为夫错了……
  可女人压根不理会他,她嗤笑一声:“半个时辰,穴道自会解开,我先上街溜达一圈,顺便替你去那烟花之地报仇雪恨,别说我不疼你哦,夫君~”
  她冲着凤晋衍魅惑一笑,收拾了形状,又换了一身扮相,化作身娇的病公子出了王府大门。
  此时坐在椅子上难以动弹的凤晋衍,黑了一张脸,她倒是好大的胆子,还敢去那烟花之地!
  简直气死他了!
  ……
  今日的帝都显得格外严峻,道路都被清空了,行人只得在两侧站着,连摆摊的小贩都没有。
  楚云轻刚出了朱雀大街,便听到人们议论。
  “瞧这仪仗,晟王就是晟王,连兄长的丧辰都不顾。”
  “不是进京奔丧么,怎么朝着春风十里去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九王爷什么性子,风流倜傥,荒唐至极……”
  “都不要命了,妄议王爷,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听着这般议论,楚云轻倒是好奇,这位九王爷到底是何许人也,在七王爷丧制之期,居然还敢花天酒地,就不怕死吗?
  马车从路中间穿过,那是纯金打造的马车,极其奢华,飘起的轻纱帘幔之下,能瞧见那一身红衣的男人身侧卧着两个女子,画面一度十分香艳。
  果真是荒唐王爷呢,楚云轻蹙眉,视线落入那幽深的黑眸,心底起了一丝异样。
  她没理会,径直去了春风十里,凤晋衍身上的香味,她很熟悉,从前在京中摸索着来过一次风月之地,见过拢着面纱的花魁,她身上就有这般浓烈的香味。
  心底浓烈的疑虑要她务必一探这风月之地,若真是花魁白姬玉所为,那倒是有趣地很。
  平日里热闹非凡的春风十里,今儿倒是不曾有人出来迎接,楚云轻佯装咳嗽几声,就听到里头传来笑声。
  凤亦晟坐在正中的位子,白姬玉一身轻纱,在台上翩翩起舞,水袖甩开,身姿妖娆,眉眼一抛,勾地那些个男人魂儿都没了。
  今夜是花魁白姬玉第一次陪客,照着春风十里的规矩,可不是出价越高越有可能,还得入了白姬玉的眼。
  这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哪个有白姬玉这般心性好。
  楚云轻寻了个地儿落座,瞧见凤亦晟眼珠子都要贴到女人身上,他仰头喝了一杯,大声喊道:“好~果然是佳人娉婷,舞姿婀娜啊,本王有赏!”
  呵,色胚子!楚云轻翻了个白眼,暗自吐槽一句,这般荒唐至极的王爷,太后居然由着他胡来……
  “谢过九爷,今儿可是玉儿第一晚陪客,您算是来得及时了。”老鸨子喜笑颜开,脸上的肥肉一颤颤,眼珠子落在那金锭子上。
  凤亦晟爽朗一笑,招手:“过来,本王瞧瞧这名动京城的花魁。”
  “王爷,这不合规矩,玉儿要陪谁还得看她自个儿。”老鸨子低声道,怕扰了这位九爷的兴致,可在座的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商贾巨富,她可得罪不起。
  凤亦晟面色骤变:“放肆,本王看得上她,那是她白姬玉的福气!”
  台上的人停下舞蹈,缓步上前,嗤笑一句:“九爷抬爱,可今日是奴家第一晚,奴家定要好生抉择,这儿好些都是奴家的老主顾,谁也抹不开面儿,各位来捧场奴家自当感谢,不如今夜就让奴家放肆一场。”
  这女人就像是水做的一般,一颦一笑那般妩媚,入了人心。
  楚云轻要是男儿,估计也难把持地住,尤其那双眼睛,简直了。
  她坐得还不算靠近,却已经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更何况那些在前面的人。
  “奴家今儿就大胆一次。”
  底下一阵哄乱,楚云轻僵了一下,却见着那双纤细的手指,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
  “就他了,公子生得俊俏,这般娇弱,奴家瞧一眼便深深的恋上了。”白姬玉捂着嘴,一副娇羞的模样。
  楚云轻嗑瓜子的手僵了,她本想参与拍卖,用七王府的钱接近白姬玉,可如今呢,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
  “玉儿,你怎生这般糊涂!”老鸨子咬牙,气得不行。
  放着那么多富贵主儿不要,偏生挑了根瘦竹竿,晚上可怎么行,瞧这公子弱不禁风,老鸨子心底焦灼。
  楚云轻佯装激动地咳嗽,捂着嘴:“小生多谢姑娘抬爱,可是小生……”
  “放肆!”凤亦晟身侧站着的小厮厉吼一声,“你这小子,居然敢抢九爷的人。”
  楚云轻身子一颤,满脸惧意。
  她越过那小厮,瞥见凤亦晟眼带笑意,玩味地瞧着她,那般盯着,就像是盯着猎物一般。
  凤亦晟端着酒杯往这边走,他递了一杯酒给楚云轻:“小公子,这般身子,也敢流连烟花之地,不怕被掏空?”
  他的大掌,狠狠的拍在楚云轻的身上,凤亦晟俯身过去,蓦地攥着楚云轻的肩膀。
  这男人的手还真大力!
  凤亦晟落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姑娘,莫要淌这浑水,听我一句,不想死就赶紧走。”
  楚云轻身子一颤,与那黑眸对视一眼,这男人在说什么?
  “九爷说得什么话,在下为白姬玉而来,自然是能消得美人恩。”楚云轻莞尔,将肩膀上那只手攥了下来,她眉目一挑,“不劳你操心了。”
  两人凑得这般近,瞧着那样亲昵,四周唏嘘不已,看着九爷嘴角那慢慢放大的笑容。
  一个个还以为九爷看上这病公子了。
  “既然小公子这般说,本王也不扰了你的雅兴。”凤亦晟松开手,不与楚云轻争辩。
  老鸨子嗅到一股火药味儿,急忙上前赔笑:“春风十里还有别的姑娘……”
  “都给本王叫过来!”凤亦晟面带笑意,目送楚云轻和白姬玉的身影消失在二楼。
  而此时,楚云轻在辨别这股脂粉的味道,旁的姑娘脂粉味很腻,但是白姬玉身上却有一股很独特的味道,跟栀子很像,但不比栀子浓。
  白姬玉伸手,想去挽楚云轻的手,却不想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
  女子笑了一下:“这般生涩,还是个雏儿,小哥哥?”
  “唔……”楚云轻一副紧张的模样,跟着白姬玉入了那扇门。
  门合上的瞬间,那抹倩影忽而像是变了个人,楚云轻在白姬玉的眼底,探寻到了一股杀气。
  桌案上摆着一副白玉象棋,屋内熏香的味道很浓,熏得人头脑发胀,也难怪做这等生意的人,定要捏着男人的心。
  白姬玉落座,替她倒了一杯酒,她莞尔浅笑:“坐吧,说,你又是为何而来?”
  楚云轻蹙眉,不会这女人一眼就将她看穿了吧。
  “白姑娘说笑呢。”她嗤笑,半点不惧,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这烟花之地果然名副其实,连酒里都加了上好的药,姑娘就这么害怕小生……不行?”
  “你绝非恩客,一、眼底没有半分欲念,甚至有些厌女,二、从阁下进春风十里,我就看出来,你目的不在我的身上,说吧,来做什么?”
  白姬玉笑言,说楚云轻替她解了围,她可以答应她一个条件。
  入春风十里的,可都是狠角色。
  “姑娘这般不怕得罪九王爷?”楚云轻低声道,“这春风十里来头可真不小呢。”
  “这与阁下无关,我只是不喜欢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奴家心有所属,怎么可能真的会去陪九爷?”白姬玉嗤笑,一想起那人,她的心越发不安。
  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倾城天下的她。
  “我来此,是为了一个人。”楚云轻凝声,两人谈话间,忽而门被人一脚踹开,她还没有探寻到今晚凤晋衍来没来过这儿,那该死的荒唐王爷就这般直剌剌地进来了。
  凤亦晟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蛮横地提着楚云轻的衣领子往外拽。
  “本王看上的人,哪里容地得旁人尝鲜?”他扯了楚云轻,“小子,识相的话,就滚!”
  “九爷,这儿是谁的地盘,不需要奴家提醒你了吧!”
  白姬玉清冷的笑,又将楚云轻拽了过去。
  此番热闹地很,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两人在争夺楚云轻呢。
  女人冷声道:“都撒手,不然别怪我……”
  病怏怏的小公子,眼底满是杀气,引得围栏周遭那些青楼女子眼前一亮,其实病弱一些的人,看着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小公子,与九王爷站在一块儿,一点都不输。
  “你是刺猬么,这样扎人,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傲小子。”凤亦晟将人一把拽了进去,三人进门,他将门关上,也不管楚云轻是不是在这儿。
  凤亦晟面色骤变,他冷声道熬:“虞儿,半月前在我晟王府可是巴着上我的床榻,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京中花魁白姬玉,让我好找!”
  白姬玉面色一沉,本还含春带笑的脸刹那间凝结:“九爷在胡说什么呢?”
  刺啦——
  白姬玉的轻纱被扯下一段,九爷压了过去,这般姿势,楚云轻瞧着颇为火热。
  “你背上的蝶骨,我不错记错,虞儿,究竟是何人派你潜入本王的府邸?”凤亦晟笑得阴狠。
  楚云轻只瞧了一眼,心底便清楚,什么荒唐王爷不过是伪装,看这架势,不像是个风流公子倒是心机深得很。
  她转身要走,背后响起一道声音:“姑娘着急着走吗,不等着事情办完,你不是找白姬玉吗?”
  楚云轻脊背一凉,她咬牙:“九爷有事先请,我呢,小命要紧,先走一步。”
  “春风十里外面设下埋伏,你能活着走出去,本王就不姓凤?”九王爷寒声。
  楚云轻愣了一下,她心底倒是想问问这话是真是假,她倒是没什么压力突围,就怕被这九爷缠上。
  她被迫坐在桌案旁边,百无聊赖地摆弄棋盘,两人那姿势变了,这回越发暧昧,楚云轻慌忙移开视线。
  凤晋衍身上的香味与这花魁一样,可这花魁有能力近他的身,并且重伤他么?
  显然是不能的。
  白姬玉连凤亦晟都打不过,被他狠狠的压着,这姿势,腰都得断吧。
  “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凤亦晟满面怒气,“本王最恨被人骗了,尤其是被女人。”
  他的手挑起白姬玉的下巴:“这细嫩的皮肤,倒是可惜了,若是将你丢入蛇窟,被那百蛇撕咬不知道是何感觉?”
  “九爷说笑呢,奴家一直在京城,什么时候去过晟王府?”白姬玉身子一颤,那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慢慢勾勒那纹身。
  楚云轻余光瞥见一切,极其火热,她的手在下棋落子儿。
  “不说也罢,本王已经跟老鸨子说了,将你带回去。”凤亦晟冷声道,“反正本王这阵子都得在京中,皇兄忌辰,本王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九爷!”白姬玉吓着了,花容失色。
  男人猛地松手,女人摔在地上,疼得很,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凤亦晟往楚云轻这边儿来,他轻声道:“姑娘还真是好本事,玲珑棋局眨眼之间便破了。”
  “岂敢岂敢,王爷留在下,是为了听这些?”楚云轻愣神,一副狗腿的表情,理智告诉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得装着。
  将一切都隐藏起来。
  “她的事情告一段落,那么你呢?”凤亦晟伸手,一下子扯开楚云轻的束带。
  墨发垂落,将那张病容衬托地越发美,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将其攥在掌心里:“说吧,你是她的同伙呢,还是谁?”



  第36章 二两肉,有什么手感
字数:8079
  “恩主……”
  楚云轻勾唇浅笑,一把将头发拽回:“九爷难道连娼妓之事还管?”
  凤亦晟僵了一下,他沉下脸来,面色迥异:“本王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废话,来,把这两人都带走!”
  他一声令下,可就在此时,坐在桌子对面的女人蓦地起身,手上的银针刺入他的穴脉之中。
  凤亦晟想反抗,可身子动弹不得。
  那扇门被打开的瞬间,楚云轻弹出手里的石子儿,落在那几人身上,举着刀子的小厮被她一碰就倒,她走过去将门带上。
  “想跑吗,白姬玉,我的话还没问完呢,浪费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是你赔得起的吗?”
  她冷声,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像是从地狱归来的修罗一般,浑身杀气。
  白姬玉身子一颤,她面色煞白,知道自己逃不出楚云轻的手掌。
  “你想要什么?”她护着身前,将衣裳穿好。
  楚云轻一刀一刀剃下凤亦晟的头发,刚才有胆子拽她头发的人,这会儿心中欲哭无泪。
  凤亦晟风流,可若是她给他改造一下发型,来个地中海,看他还怎么风流倜傥。
  男人眼角落下一滴悲伤的眼泪,看着墨色头发一点点被剃掉,他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留下楚云轻,早该将这个魔女送走才是!
  “说吧,今天来找过你的人都有些谁,别跟我兜圈子,不然今晚我会送凤亦晟一个梦寐以求的夜晚。”
  楚云轻冷声道,缓步逼近。
  白姬玉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她谨慎地很:“九爷能听到吗?”
  “不能,他现在除却眼睛,其余都没有知觉。说吧,别消磨我的耐心……”
  白姬玉心底暗道一声不好,她以为今晚最难缠的是凤亦晟,可谁知道,这个藏得很深的病夫,才是真正大麻烦。
  “有一人,或许是你想知道的,是御鬼堂的主子倾夜,他被人追杀误入春风十里,闯入我的闺房之中。”白姬玉压低嗓音,身上渗出冷汗。
  她在冒险,不确定楚云轻要找的是什么人,但她的确接触过主上倾夜,她是御鬼堂的杀手,能暴露主上的行踪,却不能暴露与主上的关系。
  楚云轻愣了一下:“倾夜?”
  “嗯,江湖上排行第一的御鬼堂,他们的主子行踪诡异,可这一次似乎受了很重的伤,阁下是因为这个而来?”
  白姬玉试探了一句。
  楚云轻摇头,她抿唇,半晌才笑道:“我说过别跟我浪费时间,如果真是倾夜那样的人,白姑娘似乎不可能活下来吧?”
  白姬玉心头一颤,她的神色慌张,唇瓣在颤抖:“奴家一个娼妓,何须倾夜大人动手。”
  “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除却倾夜还有什么人见过你?”
  楚云轻冷声道,察觉出白姬玉在隐藏什么,她僵了一下,摇头:“没了,今日本就是我的第一晚,妈妈不让我见旁人,若不是倾夜闯入,我也不会……”
  “不知花魁听说一句话没有,不要自作聪明,你既然不肯回答,那好。”
  银针刺入她的体内,白姬玉疼得直皱眉,她来不及闪躲,目光瞥见那个女人从窗户逃走,留下一句话。
  “这个夜晚,两位就好好享受吧,凤亦晟,美人在怀,可得消消火气,不要谢我!”
  那抹倩影消失不见,屋内几人僵在那儿,因为燥热,浑身渗透下的汗水一涔涔。
  楚云轻给他们中了媚药,等着时机发作,凤亦晟便可以从白姬玉的身上讨回从前过往欠下的那些情债。
  她本不打算对一个花魁动手,可奈何白姬玉几次三番地玩弄她,什么御鬼堂,什么倾夜,她不想说,她也不跟她耗着。
  楚云轻潜入暗夜之中。
  此时藏在暗中的两人浮现身影。
  “瞧着王妃这股子劲儿,霁雨可招架不住呢。”檀修嗤笑一声,他抹了抹额间的冷汗,差一点儿,楚云轻便能撞破他们最大的秘密。
  凤晋衍伸手戴上那张面具,寒声:“瞧着她些,莫要她卷入这些纷争。”
  这场暗战背后指不定有什么陷阱,凤晋衍不能将她拉入漩涡之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楚云轻隔离地远远的。
  可惜他似乎忘记了,从楚云轻嫁给他那一刻起,他们的命实则已经绑在了一起。
  “知道了,不过瞧着她这身本事,不去欺负别人已经难得了。”檀修吐槽道,接收到来自面具下那威胁的眼神,他身子一抖,不敢多言语。
  凤晋衍凝声:“再厉害的人也会有软肋,她只是身手不错,如果碰上那些善于用蛊毒,会暗算之人,我怕她会吃亏。”
  “对了,霁雨还在下面呢,你当真要让你家九皇弟跟她?”檀修凝声,这厮半点不怜香惜玉。
  凤晋衍冷声道:“轻儿准备的,就让它去吧,至于霁雨,是该让她收收性子,别往后对上轻儿,还不知道谁是女主人!”
  男人言毕,消失在暗色之中。
  檀修心头微颤,眸色慢慢凝聚,凤晋衍这是真的入了情网,看来这次是动真格,连霁雨都不管了。
  有趣,有趣的很!
  ……
  楚云轻在王府候了一夜,可那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没有回来,她辗转难眠,第一次那么担心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耳边全是凤晋衍说得那些不害臊的话。
  楚云轻睁着眼睛,嘟囔一句:“我这是中毒了吗,怎么心跳那么快,那么慌……不行……”
  她坐起身来,给自己点了安神香,又去找连夏泡了一杯安神助眠的茶,这才恍恍惚惚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凤晋衍回来的时候哭笑不得,看着床上那个大喇喇睡着的女人。
  一个“大”字的姿势,格外霸气,他坐在床边,守了楚云轻一夜。
  可女人迷糊间醒来,一脚踹在他的腰上,恶狠狠地道:“王爷还知道回来?”
  “轻儿怎么一脸幽怨,怨恨为让你独守空房?”他嗤笑,将女人抱起,扣在怀里。
  小猫儿不闹了,刚睡醒这副懒得折腾的模样,外加浓浓的起床气,莫名暖了心。
  楚云轻怼了一句:“才不是,我睡得可好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满屋子安神香的味道,一点儿不刺鼻。”凤晋衍笑道,将人抱了下来,伺候她更衣,也不去触碰楚云轻的逆鳞,怕这丫头急起来可是会发疯的。
  楚云轻坐在那儿,任由男人摆布,他替她挑了一身粉嫩的长裙,她也不介意。
  可凤晋衍太贴心,贴心到楚云轻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外头偷腥了!?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拽过腰带,自己系了,省得这个人还占便宜,弄得又慢,在这儿拖延时间。
  “娘子果真慧眼识珠,的确是有事儿,不过我得先带你去个地方。”
  他轻声道,抓过楚云轻的手往门外去。
  楚云轻急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坐到原先的地方,固执地很:“不说清楚,我不会去。:”
  昨夜为了这个男人,她去了一趟春风十里,可奈何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还招惹上一只花孔雀凤亦晟,楚云轻多少有些不值得,可明明是她自己要去的,这会儿却将所有的账都算在凤晋衍的身上。
  她就是怪他,就是这么任性!
  凤晋衍嗤笑一声:“轻儿对为夫也这么戒备?”
  “凤晋衍,老实说,咱们的确上过两次榻,做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你……”楚云轻面色凝重,话到嘴边,顿住,她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
  起码目前这样,跟他调调情,互相利用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昨夜辗转难眠,她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占据的分量似乎不轻。
  “轻儿?”凤晋衍凝眸,“是打算睡过不认账了,不负责吗?”
  “我们都是大人了,谈什么负责,凤晋衍,我的意思是,你确定往后余生,会将我放在心上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亮堂堂的,盯着凤晋衍。
  “就跟你们古人所言,一生一人,白头偕老那种?”楚云轻面色羞红,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见着凤晋衍愣了一下,楚云轻忽而觉着自己有些过了,明明一直在宣扬不介意的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奢求。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掩饰目前的尴尬,楚云轻转身从门那边走:“不是说有事儿吗,走……唔……”
  身后的男人,一把拽过她,将她抵在墙角,身子拢了过来,俯身,凤晋衍凑得很近。
  两人之间只差微米的距离就要碰上了。
  他说话,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男人隐隐带了怒气,低沉而性感的嗓音。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纨绔风流的人吗?楚云轻,真该撬开你脑子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浆糊,平常瞧着挺机灵,怎么就看不透,本王需要床伴,招招手,还会缺吗?”
  他的眼眸,带了浓浓的火焰,上下扫了一圈:“再说了,你身前那二两肉,摸着也就……”
  “凤晋衍,你什么意思?”楚云轻吼道,“嫌我身材不好是吧,招招手,不缺人暖床是吗?很好!”
  她咬牙,恶狠狠地道,猛地一抬腿,快很准——
  楚云轻的膝盖顶撞在男人下身,疼得凤晋衍蓦地失去支撑,嘶——
  还真狠呢。
  楚云轻潇洒出了那扇门,转身:“略~有句话叫别招惹女人,疼吧你就!”
  “你……你就不怕下半生幸福都你这一下弄没吗?”凤晋衍冷声道,对着那个背影,忍痛也要露出悦色。
  不过方才,这丫头所说的那些话,似乎都走了心。
  凤晋衍眸色颇深,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番话,心底暖意席卷而来,完全中和了这股疼痛。
  ……
  楚云轻还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荒郊野岭,看到湖面上那画舫的时候,她眼底一喜,这儿风光无限美,一望无际的湖,湖水清澈,她上了船舫,听到有人在咿咿呀呀唱曲儿。
  “这般有雅兴?”她转身,看到那熟悉的面具,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带上的,“见不得人?”
  “嘘。”男人沉声,带着她进了舱内,船还是那个挂了不少画,笔法细腻,可画得都是美人儿,还是衣裳半解的俏美人。
  楚云轻转了一圈:“啧啧,艺术修养挺高。”
  “过来。”凤晋衍知道这丫头在胡思乱想什么,他将她拽过来,里面传来一道醉醺醺的声音。
  一个满身酒味的男人醉醺醺地走了出来,瞥见楚云轻,眉目含笑:“美人儿,来,躺这儿。”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笔。
  “江淮,不想死就别装醉。”男人冷哼一声,吓得那醉酒之人摇了摇头。
  “主上?”江淮眼里只有美人,等注意到凤晋衍的时候,他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带路吧。”凤晋衍冷声,那男人慌忙在前面带路。
  三人跟着进入密室,往船舫下面去,越是往下面,温度越低,七弯八拐,楚云轻被一阵冰寒给冻得瑟瑟发抖,好像入了一个冰窖似的。
  男人解下身上的外衣,罩在她身上:“还冷吗?”
  凤晋衍柔声道。
  她摇头:“不是很冷,咱们这是入冰窖?”
  “嗯,有几具尸体中毒很是诡异,请你来看看,他们中了什么毒。”凤晋衍低声道。
  江淮顿了一下,杵在一侧,不敢出声,主上身侧这位美人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主子这般温顺,简直千古奇闻。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尸体在哪呢?”楚云轻率先走了一步,那冰冷的感觉,刺入骨髓。
  跟现代的冰窖不一样,这种冷,特别诡异。
  面前陈列了三具尸体,通体深紫色,还有奇怪的纹路,面色煞白,唇瓣上一点朱砂红,三个都是一样,她往前走了一步,从腰间拿出金针,刺入那男人的身子。
  金针瞬间弹了出来,这几具尸体被冻得邦邦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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