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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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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轻蹙眉,懒得解释,抓过凤晋衍的手要走。
  却听着檀修反驳一声:“明明我们要你跟着过来,你怎么可以颠倒是非?”
  谢沉看着凤晋衍,实在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谢允一口一个,都是因为要抓楚云轻,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楚云轻身上。
  “小允,有些事情不能胡说。”谢沉凝声,“哥哥知道你情绪不太稳定,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谢允泪流满面,哭着拽着谢沉的袖子。
  “连你也不信我吗,哥哥。”
  “够了!”凤晋衍呵斥一声,“轻儿不会做,也做不出这种事情,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会让墨泠去调查。”
  他板着一张脸。
  而就在此时,谢允抽出谢沉腰间的佩剑,冲着楚云轻那儿刺过去。
  “我不是这意思……”
  谢沉愣了一下,惊呼一声,慌忙抓着那支剑,掌心被割破,他疼得直蹙眉:“谢允,你这又是为什么,不闹了可以吗?”
  “哥哥?”
  血顺着剑流下来。
  “你也喜欢这个妖女,要袒护这个妖女是吗?”谢允咯咯咯地笑,一把将剑丢弃,她人朝着密林深处去。
  身侧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谢沉连连赔罪,他低声道:“这件事情,我定然会调查清楚,只是小允情绪不太稳定,还请你们见谅。”
  楚云轻无所谓地耸耸肩,她可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谢沉追了出去。
  “唉。”檀修叹了口气,“宠坏了的孩子就是这样,走吧,你们先回去我留下来收拾残局。”
  “好。”
  楚云轻应了一句,拽着凤晋衍一下,浑身湿透了再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发炎。
  “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若不是因为清风寨与凤晋衍的关系,她早灭了这个地方,当初若非她提醒,这寨子怕是一半人都得废掉。
  她下了山,走得很快。
  “怎么了,不开心?”凤晋衍低声道,抓过她的手,两人走得很快。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都一个妈生得,谢沉这样,谢允又那样。她索性对人说是我上了她好嘞,真的是。”楚云轻骂骂咧咧的,实在不懂。
  因爱生恨,用得着到这个地步么,而且还是暗恋。
  凤晋衍轻声道:“人的性子都是不一样的,龙生九子还各不一样呢。”
  “不要脸。”她呲牙,又骂了一句,“小贱人。”
  噗……
  凤晋衍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丫头还有这副面孔。
  “不跟她一般见识,若非是你,清风寨此劫难过。”他低声道,“只要谢沉明白就是。”
  “要不是谢沉挡了那剑,我现在早大嘴巴子扇过去,要她清醒点了。”
  简直了,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极品女。
  两人挠着一同下了山。
  看楚云轻的心情还算不错,凤晋衍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
  两人走过西河道的时候,正巧碰上陆纡的马车拦在前面,过不去,也退不得。
  陆纡愤愤:“是谁,胆敢拦我的去路?”
  车夫掏出一块令牌,铃声道:“七王府的马车,怎么,还不让开?”
  “个狗奴才!”
  陆纡嗤笑一声,从马车上跳下来,他目光盯着那辆车,这方向是从城外来。
  他听到马车内有女子的声音,难不成楚云轻也在车内。
  这会儿从城郊回去,这二位未免心情太好了吧。
  “微臣见过七王爷。”陆纡恭恭敬敬上去打了招呼,一时半会,这路也疏通不了,马车还得往后退才能把道让开。
  凤晋衍蹙眉,掀开帘子:“陆大人,这是去哪里?”
  “皇上委任下官去治理西山上水患,特意从此路过。”陆纡倒也规矩,想要越过凤晋衍去看楚云轻在不在,可惜压根没有见着。
  陆纡脑海里脑补了一出两人在车内,颠鸾倒凤的样子,别提多带感了。
  这人天生脑子里爱有这种画面,对那方面的事情也破有心得。
  “陆大人去西山,还带了不少东西呢?”
  这大马车,生怕被人不知道似的,比七王府这马车小不了太多。
  陆纡神色一变,大概是装了什么要紧的东西,他有些紧张:“是,此番前去西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就祝陆大人旗开得胜,本王先行一步了。”凤晋衍放下帘子,懒得理会。
  马车缓缓地从这个男人面前过去,陆纡心底叹了口气,那女子似乎不在呢,要是能睡上一遭,别提多美了。
  简直是个变态。
  他在路上等了些许时候,等马车过来,陆纡便上去,他坐在其中,身侧依旧放着那具干尸,他伸手抚摸:“抱歉,出了点叉子,让您久等了。”
  车内哪有人回应他,果真是去哪里,都得戴上这玩意儿。
  ……
  疾驰的马车内,楚云轻摇了摇头:“这变态还能回朝当官,凤璃毓这是做什么呢?”
  “他如今依仗陆尚书,自然有陆纡的用处。”凤晋衍低声道。
  “那马车内指不定装着的就是那句干尸,咦,想想都恶心。”
  楚云轻厌恶的很,抖了抖手,像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好好一个人,偏偏还是恋尸癖,还是恋……母的。
  简直骇人听闻。
  凤晋衍轻笑一声:“管他作甚,他留着还有些许用处。”
  “是啊,魏延这次做不好,这样收场,怕是要舍弃凤亦晟,换做跟陆纡合作,他可比凤亦晟要心狠多了,派几个人跟着他。”楚云轻低声道。
  两人相视一眼,便已经清楚了。
  如今大夏形势这般明显,凤晋衍的人也已经基本安插完毕。
  他只等着那个男人,再一次送上门来,最好不要被他发现魏延的老巢,不然的话,连根拔起还是小事儿。
  男人搂着怀中的人:“累么,这一来一回,也是颠簸。”
  “倒是不累,不过有些无奈罢了。”楚云轻笑笑,窝在那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第86章 心疼不心疼
字数:6016
  凤晋衍刚一回京,皇上的人就等在城门口。
  “七王爷,属下奉命,带您前去见皇上。”那是禁卫军首领风阑,也曾经在七王爷军中担任过副将。
  只是后来被先皇看中,选入禁卫军中。
  “风侍卫前面带路。”凤晋衍凝声。
  马车直接朝着宫里去,墨泠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也只能在马车里换了。
  “嘶……轻些。”凤晋衍低声道,被某人笨手笨脚扯动了伤口。
  楚云轻愣了一下,她嘟囔一句:“给你换,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凤晋衍疼得憋着,一张脸涨得通红,可敢怒不敢言,只能这般。
  “真有那么疼么,新肉都长出来了,这一块是死肉照理来说不疼的。”楚云轻低声道,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让他大雨天去清风寨。
  什么情与义,在她眼中。
  谢家那一伙人,配不上她家男人!
  “娘子就不心疼心疼为夫?”凤晋衍抿唇,含住她的指尖,问道,眸色澄澈眼含笑意。
  楚云轻指尖微颤,一股热意席卷,她笑了:“心疼归心疼……”
  “哪能不心疼呢,您昏迷的时候,王妃娘娘眼睛都哭瞎了。”坐在外头听着的墨泠,忍不住插了嘴,可不想话音落下,脖子上一阵刺痛,银针刺入他的脖子,又酸又麻。
  马车内传出一道厉吼:“谁准你胡说八道的?”
  “来,让为夫瞧瞧,眼睛还肿不肿了?”凤晋衍压了过去,刚巧一个转弯,楚云轻不小心撒手,撞入他的怀里,两人滚在一团。
  墨泠无奈地很,身上痒酥酥的,他委屈地很:“明明就是。”
  “你再敢说?”楚云轻恶狠狠咬牙,呵斥一句。
  墨泠委屈地很,他这也是帮自家王爷,免得两人打起来了不好收场。
  可他家主子压根没有感激他的意思,凤晋衍沉声:“不许瞎听,赶好你的马车。”
  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还需要什么忠心耿耿的属下,墨泠很快就被卖掉了。
  他心底腹诽,自家主子变得这是真的快,拜倒在王妃娘娘石榴裙下,节操也不捡捡。
  ……
  马车在宫门前停了下来。
  凤晋衍扶着她下了车,两人从宫门前穿梭过去,到了大殿内,看到凤璃毓面色呆滞,他起身迎了出来。
  “七哥,朕急匆匆地宣你入京,是为了一件事情。”
  “何事?”凤晋衍沉声,抬头看了凤璃毓一眼。
  后者的眼神,显然有些闪躲,也不知道心里藏了什么事情。
  凤璃毓犹豫再三,才终于开口。
  “朕想赐死九哥,免得他在冷宫地牢内孤寂一生,痛苦一辈子。”凤璃毓凝声,“大理寺的案子,朕已经让姜昕结了,从前是朕怯懦,没能顾全大局,拖了七哥的后腿。”
  “皇上不必这样说。”凤晋衍冷声道,“当初替老九求情的也是你,如今要怎么处置老九,完全看皇上怎么想。”
  楚云轻愣了一下,敢情忙不迭要他们入宫,是为了这件事情。
  凤璃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一时之间有些看不明白。
  “朕原本想留着九哥,毕竟他是我们的手足,可是这几日,朕想着,九哥已经够苦了,他已经成为落月坛的弃子,不如朕就给他一个了断吧。”
  凤璃毓叹了口气。
  凤晋衍无奈地很,他凝声:“怎么处置,全凭皇上做主。”
  “好。”
  凤璃毓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还请七哥与我一起,去地牢送九哥最后一程。”
  楚云轻略一蹙眉,觉得有些奇怪,可也没有拒绝。
  几人一同去了冷宫地牢,这几日京中雨水多,地牢内潮湿地可怕,水都积压起来,里头那股恶臭味还没有散去,楚云轻走到入口处便捂着嘴巴在旁边吐了一会儿。
  “皇嫂不如就留在外面吧?”凤璃毓凝声,眼底起了疑窦。
  虽然味道恶心了些,可是吐成这样,还真不至于呢。
  难不成……
  凤晋衍扶着她:“要不然就在外面等我吧。”
  “不了,我没事。”她直起腰来,也不怪她这样敏感,实在是时局如此,她信不过凤璃毓。
  哪怕他是个废帝!
  几人入了甬道,等到了地牢里,便看到早已经死透的人,凤亦晟一身枯骨,身上没有一片好肉,泛着蛆,整个恶心透顶。
  楚云轻再也忍不住要了。
  呕……
  “他怎么会如此?”凤晋衍寒声,“不是给老九留了药么?”
  “天气潮湿,大概是如此吧,九哥走了也好,总归不至于有什么留恋,风阑,来,替朕烧了九哥。”凤璃毓低声道,“不,将火把给朕,朕要亲自来。”
  凤晋衍微微蹙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疑窦,在风阑将火把交出去的一瞬,呵斥道:“慢着!”
  凤璃毓一愣:“怎么了,七哥?”
  却见着男人朝前面走过去,他掀开那早已经破败不堪,甚至还滴着污血的袍子,整个凤亦晟的尸体露在外面,他只是盯着看了一会儿,便没有多余的话。
  “烧了吧。”凤晋衍低声道,扶着楚云轻站在一侧。
  凤璃毓的手有些抖,站在那人面前。
  “九哥,你我兄弟一场,到了黄泉之下切莫怨朕,朕许你解脱罢了。”他凝声。
  火势在那具尸体上蔓延,火光闪烁着,黄色蓝色跳跃。
  一瞬间,迷糊了楚云轻的眼睛。
  他们就站在原地,等着凤亦晟那具尸体烧得干干净净,骨灰落地,洒落在地牢的每一处地方。
  凤璃毓摆了摆手:“七哥,朕一人在这里待一会,九哥走得不体面,也就如此吧,后事也切莫办了,朕明日昭告天下,九王爷疾病缠身,不慎逝……”
  无人反对他的话,在他们看来,凤亦晟死与不死,都没什么要紧。
  落月坛早就抛弃了这个合作伙伴,从太后那一场变故开始,凤亦晟便没了利用价值。
  被烟熏得难受,他们从地牢里出来,楚云轻抓着凤晋衍的手刚要说话,就听到男人低声说道。
  “墨泠,派人去查查这几天跟皇上接洽的人都有些谁,看是什么人偷偷把凤亦晟带走了。”
  “什么?”墨泠愣了一下,可还是退了下去。
  楚云轻勾唇浅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看来养着的小羔羊,打算对你下手了。”
  “随他来。”男人低声道,抱着她出了宫殿,一路上都在谈论刚才的事情,凤璃毓不过是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凤亦晟“赐死”,可没有想到,越是急着弄死凤亦晟,留下的痕迹越多。
  他刚才掀开衣袍看到,皮肉之上的刺青没有了,那具尸体压根不是凤亦晟的。
  尽管凤晋衍不知道这位帝王想玩什么把戏,但他要玩,他便会奉陪到底。
  “对了,墨泠,把准备好的头一批美人送入宫里,不用与他商量。”凤晋衍凝声,是他之前太好说话了,以至于这位帝王忘了,他是什么处境。
  “是。”
  “美人?”楚云轻蹙眉,“什么美人儿?”
  “后宫扩充需要一批人,起初本已经替他物色好了,都是昭然挑的人。”凤晋衍应了一句,在他眼底,这大夏所有人都及不上她。
  哪怕就是这会儿,眼角有胎记,看着也比那群庸脂俗粉好得多。
  因着要替皇上选妃,凤晋衍那儿多了不少美人图,当晚楚云轻便杀入王府,翻出了那些图。
  一个个画的倒是奔放,夹杂了不少私货呢。
  楚云轻攥着那几幅画,眯着眼眸:“这也是选妃所用?”
  男人一愣:“这些画都是经由檀修挑的,本王不插手这般无聊的事情。”
  他凝声,看着某个化身神探的女人,一幅幅查过去,有几幅只有几缕薄纱,身材勾勒地很是完美,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啧啧,檀修这厮是不是单身久了,这……”楚云轻嫌弃地挑开那几幅画,丢了出去,“给我记着这几个人,都是千金小姐还那么拉的下脸。”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大人的意思,明着是给凤璃毓选妃,可若是这些画像能入了凤晋衍的眼,自家千金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节奏。
  一个个心怀鬼胎,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檀修背着手从门外进来,看到地上的美人图,蓦地一下黑了脸,尴尬地很,他扯了一下凤晋衍的衣服,“我说你也太没地位了,被吃得死死的。”
  “本王乐意。”凤晋衍冷声道。
  檀修僵直在原地,对上楚云轻那双眼睛,审视、探寻还有一丝丝鄙夷。
  “怎么滴,我尚未娶妻看这些不犯法吧?”檀修低声道,慌忙捡了起来,“再说了,这本就不是我的工作,我这是替人排忧解难。”
  “檀公子缺女人?”楚云轻嗤笑道,坐在桌子上,盯得他头皮发麻,“不是说你好男色么。”
  “噗……误会,一场误会啊。”檀修慌忙解释道,“之前在小倌馆里,那是替公主物色的,谁知道那几个缺德的人,非得传出去是我好男风,这下子洗不白了。”
  甚至有脑补他跟七王爷的话本,都上了市面,还有那些唱戏的,一个个都不怕死。
  唯独檀修那几日,过得苦。
  楚云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喜欢男人怎么了,都是自个儿的私事,对了,昭然又找了一批小倌?”
  “是,看公主那架势,是打算借着这几个人气那小和尚,可那是出家人,她非得把人掰着还俗了不可。”檀修也是无奈,被凤昭然逼着做了很多事情。
  谁让人家是公主呢。
  楚云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情事坎坷啊。
  “你就别为难他了。”凤晋衍出言,劝了一句。
  怕楚云轻再这样下去,檀修真的改了性向,硬生生被楚云轻劝说着去喜欢男色,也不是什么不好启齿的事情。
  “就是。”檀修躲开,站在不远处,“不过这些个大人,一个个心思诡地很,就这种画,敢往宫里送,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也都是因着你府邸就一个正妃,想着能顺手捞个侧妃、妾室做做,那也比去后工会好得多。”
  “做梦呢。”楚云轻低声道,伸手揽着凤晋衍。
  两人相视一笑。
  “谁敢进这扇门?”她挑眉,“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七王妃。”
  一阵阴风吹过,吓得檀修一阵颤抖,他摇摇头:“不敢惹不敢惹。”
  檀修紧跟着溜出书房,忽然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又折返回去:“这次燕国使臣入京,说是护送公主一同前来和亲,奉的是先皇的旨意。”
  楚云轻愣了一下:“先皇不是早就去了么?”
  “是,但与燕国的和亲,倒是从未断过,如今公主也长大了,自然是上赶着要送来。”檀修沉声,他凑了过去,“每年燕国从大夏带走的东西,光布匹就有几万匹,这不上赶着把女儿嫁过来,好稳固这段关系。”
  “皇上有派人去接么?”凤晋衍凝声,问了一句。
  檀修来,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这是皇上给你的,听说是派风阑前去,请你的意思。”檀修低声道。
  凤晋衍挥了挥手:“去吧,风阑办事本王还是能信得过,你多在意一些,切莫出了问题。”
  “是。”
  檀修离开,楚云轻才嘟囔一句:“白问这不是,你是不是给凤璃毓放权太多了?”
  “拘束地太多,反而适得其反,他这辈子被母后压得太多,无所谓。”凤晋衍揉了揉她的脑袋,“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
  “我想看完这些美人图。”楚云轻固执地很,坐在椅子上不撒手。
  又挑了一本列国图志回去看,这几个晚上睡得不安生,有时候夜里起来无聊,总得找些事情做做。
  ……
  入夜,公主府内,人影攒动,养了二十多个面首在,凤昭然怎么可能会无聊,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听话。
  全都顺着她的话,从不敢忤逆。
  她轻轻摘了其中一颗葡萄,从西域进贡来的,特别甜。
  “你,过来替本宫剥。”
  她白皙的手指一点,点中其中一人,那人受宠若惊,急忙爬了过来。
  周遭一阵哗然。
  凤昭然挑眉,嘴角含笑:“其余的人,都退下吧,本宫今儿就好好的与……”
  “薛湛。”
  “湛哥哥一起赏夜色。”她嗤笑一声,瞥见西角庭院站着的那个男人,宋渺便是那般看着,听着,心底却宛若明镜一样。
  寒风吹过竹帘,发出簌簌簌的声音,那些人散去,好一个繁华的场面。
  凤昭然欺身上前,凑得很近:“小哥哥这皮肤嫩的,真想一口咬下去。”
  男人剥了一颗葡萄,慌忙塞入凤昭然的嘴里:“公主请用。”
  “呵,还真知道疼人呢。”凤昭然嗤笑一声,伸手搂着他的肩膀,顺势靠了过去,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今夜就好好伺候本宫吧,来,抱我起身。”
  男人僵了一下,忙照着做。
  能听到凤昭然的哼咛声,两人嬉闹着入了那扇门,碰地一下。
  “你坏死了,怎么可以这样~”
  “嗯~”
  暧昧的声音隔着那扇门,显得激烈的很,凤昭然伸手一把将桌子上的灯吹灭,她嘘了一声。
  故意发出那些声音。
  等过了许久,听到走廊上消失的脚步声,她知道宋渺回去了,凤昭然才松了口气,这般奢靡、纸醉金迷的日子,她夜夜如此,从未松懈过一天。
  这群男人这么听话,她又何必再去在意什么沈镜衣、什么宋渺,就这样活着倒也恣意。
  “公主不累么,明明很在意。”薛湛低声道,坐直了身子,看到凤昭然眼底的怒气。
  “找死呢你。”凤昭然抹了抹脖子,威胁道,“做本宫的人,听话便是,其余的事情,与你无关。”
  “公主当真这般想么,如今隔着的是世俗,若是没了命,还不可能说出心底的心思,那隔着的可是生死。”薛湛低声道,“我自小家境不好,被家人卖入勾栏,可从未有过怨言。”
  “那是你,不是本宫。”凤昭然轻哼一声,“本宫做不到像皇嫂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倒不如这般自在。”
  “公主若是觉得快意,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滚出去。”
  凤昭然冷声道,她恹恹,就靠在那儿。
  脑子里全是薛湛刚才说得话,男人倒也没有逗留,乖乖的就滚了出去。
  是真的滚出去。
  珠儿从门外进来,叹了口气:“其实薛公子说得没错,您呐,何必这般折腾自己,要真是喜欢宋师父。”
  “咳咳,连你也想找死么?”凤昭然哼了一声,端着茶盏坐在一侧,对于师兄的情愫,只想着不被他管着,不被他约束,更多的是想去挑衅他。
  哪里是什么爱,这些人根本不懂她的心思。
  珠儿微微摇头:“您呐,就自欺欺人吧。”
  “你懂个屁。”
  凤昭然坐在椅子上,却觉得内心无比落寞,她有时候会想着,若是当初与沈镜衣达成共识,嫁入沈家,如今过得日子该比现在还要凉薄吧。
  这么想来,如今过得日子,也甜得很。
  只是这段时间,她越来越少的梦见沈镜衣,更甚者,都快忘记沈镜衣长什么样子。
  更多的是,那缠着双耳的梵音。
  凤昭然摇了摇头,可不许这般,可她躺在床上,入眼的却都是在护国寺中,宋渺闪身将她抱起,不顾生死那般去扯她,去拽她。
  心下某处软软的。
  ……
  皇宫内院。
  凤璃毓发了一通火气,从接到那些美人图开始,他便气的很,可他心底明白,这些都是凤晋衍的意思。
  “皇上,后宫清冷,的确是该考虑一番,七王爷如此也是遵照祖制。”
  “什么祖制,他怎么不多纳几个妃子,凭什么就知道对朕下手。”
  凤璃毓冷哼一声,可偏偏却又不敢反抗。
  画上几个女子,都是京中官家千金,哪一个不是身份尊贵,按理说凤晋衍也没有亏待他,故意将那些人藏着掖着。
  “去将长偃给朕找来。”
  凤璃毓气的很,气得肝儿都疼了,这般怎么可能睡得着。
  身侧的喜公公面露难色:“长偃琴师之前请了长假,说是回故里探亲,奴才之前与皇上提过,您应允了。”
  凤璃毓烦得很,甩了甩袖子:“偏生这会儿不在,去将风阑给朕找过来。”
  “是。”
  难得的晴天,月夜星稀,凤璃毓站在亭子里,一身金色长袍,衬地整个人器宇轩昂。
  “微臣风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起来吧,无需多礼,七王爷已经应允你前去燕国,你是他的旧部,他自然是放心你的。”凤璃毓轻声道,转身看了一眼候在一侧的男人。
  风阑倒也温和:“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护送燕国公主。”
  “朕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切莫与旁人提起。”凤璃毓低声道,“尤其是我七哥。”
  “微臣不敢。”
  风阑行了礼,他是那般信守规矩的事情,如今是禁卫军统帅,便不会再与旁人联系,职责所在,更是不会轻易放弃。
  “朕有一故人,在燕国国都,你替朕寻来。”凤璃毓从腰间取下佩玉和扳指递给风阑,“这是信物,见了她,就将此物交予她。”
  “是。”
  风阑接过那两样东西,收好,也不曾多问。
  上面清晰地刻着几个字“瓷衣”,那是故人之物,可是瓷衣已经不在了。
  她托付给凤璃毓的事情,他如今倒也有能力去做了。
  “退下吧。”凤璃毓叹了口气,面色疲倦,看着风阑转身要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等等。”
  “皇上还有什么要吩咐的?”风阑问了一句。
  “故人名字叫瓷玉,是朕乳母的妹妹,年纪与公主相仿,这一路上怕是会生了隔阂,你替朕好好护着瓷玉。”凤璃毓低声道,“切莫委屈了她。”
  “是,皇上。”风阑应了一声,面色不改。
  “朕欠了瓷**母的,如今是该好好偿还了。”凤璃毓应了一声,从前不敢将瓷玉接入宫中,是怕太后责难,可是现在呢。
  他已经有了羽翼,可以将她护在身下。
  哪怕那人不是瓷衣,而是瓷玉,那又如何?
  他不管。



  第87章 娘子这是偷食呢
字数:6045
  京城下了半月有余的雨,终于是停歇了。
  在宫里办了选妃大典的时候,司天监白少左甚是满意,他的预报没有出半点差错。
  可是白珞却在家中闹得不肯入宫,她对凤晋衍一见倾心,再也看不上其余的人,可是这一次钦点入宫伴君侧的就有白珞。
  白少左火急火燎地回了家中,可是白珞锁着门,不肯开。
  “父亲大人,女儿很少求您这些事情,可是女儿不想入宫。”白珞急得快哭出声来。
  白夫人在一侧安慰道:“圣上钦点你若不去,那可是抗旨不遵,要问斩的。”
  “女儿就是不去,女儿喜欢七王爷。”白珞凝声,声音都在颤抖。
  自从那一次从七王府回来,便开始魂牵梦萦,夜夜等着凤晋衍入梦,如今倒还有个期许,可若是真的成了皇上的妃子,她跟凤晋衍岂不是再无可能。
  “你别胡闹!”
  白少左一声令下,要府中的奴才过去,将门推开。
  可屋内传出一阵尖锐的声音,白珞厉吼道:“你们敢进来,我就刺死我自己!父亲大人,你别逼我了。”
  白少左急得团团转,他哪里有办法,这是皇上的旨意。
  “怎么办,老爷?”白夫人急得很,她忽而瞥见隔院晒太阳的白棠,心下一计,“老爷,只是说白家千金,倒不如就让白棠顶替了珞儿吧,也免得误了时辰?”
  两人对视一眼,白少左一拍脑门:“是,皇上只说要白家千金,棠儿也是。”
  白少左激动地很,门内那人听闻能让白棠替自己入宫,心下也释然了,可依旧哭哭啼啼的,就好像怕白少左会反悔似的。
  “可棠儿性子烈,跟她母亲一样,如果直接告诉她的话,她怕是会不同意。”白少左蹙着眉头,陷入一个为难的地步。
  白夫人轻笑一声,眼底满是算计。
  “就告诉她,宫里有宴会,她不是跟七王妃走得近么,就说七王妃要见她,到时候……”
  之后的话,她也没说,几人心知肚明。
  等把白棠送进了宫里,她还不信这女人能翻了天了。
  白少左轻轻点头,便上前去找白棠,本就无所事事的女子,斜靠在亭子里,手里喂着鱼食,姿态豪放地很。
  “父亲大人?”
  白棠立马坐直了身子,礼貌地回了一句。
  “赶紧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随我入宫参加宴会。”白少左低声道,像是怕她生了疑窦,又加了一句,“七王妃要见你。”
  “啊?云轻要见我。”白棠愣了一下,慌忙下去换衣裳。
  自从那个案子成了悬案,姜昕被撤职,又被复职,闹了一段时间,她便在府中养着身子,之前的伤好了大半,这会儿听着楚云轻要见她,内心实在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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