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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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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歌听到韩月的话连连摇头,太子宫离福宁宫远不说,苏欣薇不能行走,这一路上明哨暗哨这么多,根本行不通。
宋齐盛也不赞成韩月的这个提议,叶婉歌想了半天说道,“泔水车几时出宫呀?”
“卯时。”宋齐盛回道。
叶婉歌想了想,“卯时,我会准时把苏欣薇送到泔水房的,让泔水车在那儿等着。”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宋齐盛和韩月两个人都不赞同叶婉歌以身冒险,亲自护送苏欣薇。
叶婉歌看着宋齐盛和韩月说道,“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苏欣薇一天留在这,我的危险就一天比一天大,所以不如冒险送苏欣薇出宫。”
叶婉歌不给宋齐盛和韩月说话的机会,把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卯时一到,一夜未睡的叶婉歌就乘着轿子出发了,苏欣薇和叶婉歌同乘一轿,缩着身子坐在轿子一隅的苏欣薇看了看叶婉歌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永生不忘。”
叶婉歌看着苏欣薇说道,“感谢的话不必多说,你出去后安心养伤,有召一日我会需要你的帮忙。”
苏欣薇听到叶婉歌说将来会需要自已的帮忙,神情一愣想不到自已一个罪人之身的半残废能帮什么忙。
叶婉歌看着苏欣薇不知所措的样子,刚想开口就听到小尺子说道,“皇后娘娘,到了。”
接着叶婉歌乘的轿子就落地了,轿门被撩开扮成士卫的韩月将苏欣薇抱了下来,泔水车的木板已被打开,上面有一个能容得下一人睡着的空间,还铺了一张被子,韩月把苏欣薇放进去,重新盖上木板,然后车上再放上泔水桶。
叶婉歌看着泔水车拉着泔水走了,才深吸了一口气道,“去养心殿。”
轿子走起来,叶婉歌的一颗心跟着晃晃悠悠的轿子一样,心里担心着苏欣薇能不能安全离宫。
叶婉歌辰时到了养心殿,南宫敖刚起身,见到叶婉歌时有片刻的愣神,接着问道,“皇后娘娘,这么早来我这,有事吗?”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又看了看伺侯南宫敖更衣的芩花,一脸羞涩状,笑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早上醒了睡不着,加上嘴馋想吃皇上这儿的芙蓉糕,所以大清早的就过来打扰了。”
南宫敖一听叶婉歌嘴馋,立刻吩咐芩花道,“芩花,快去通知厨房给皇后娘娘做一点芙蓉糕。”
“是。”芩花听了领命而去。
叶婉歌看着脸颊带着红晕离开的芩花,眉眼带笑的看着南宫敖道,“皇上,都说这后宫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看这话有误。”
“嗯。”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不解的看向叶婉歌。
叶婉歌见南宫敖不明白的样子,说道,“刚进宫的新人,皇上一个都没有宠幸过,到是芩花姑娘夜夜和皇上同床共枕,这慢慢长夜不是只闻旧人欢,新人悲吗?”
南宫敖见叶婉歌打趣他,说道,“怎么?那些新人又不安份的向你诉苦了吗?”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回道,“新人进宫这么久,皇上一个都没有临幸,她们言语间难免有不满之意。”
南宫敖听了冷哼一声,看着叶婉歌道,“皇后,你说这些人进宫是凭的真才识学,还是凭的钱财开道呀?”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在心里冷笑一声,想着皇上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的何苦装出一副自欺欺人的样子了。
叶婉歌沉默一会,回道,“这些人是皇太后和慧贵妃千挑万选才选进宫的,都是北唐顶尖的才女。”
南宫敖听了叶婉歌的话,不满的嗤道,“皇太后那套太落后了,以为把所有的王公大臣之女联姻,就能滚固朕的地位,这想法着实太可笑了。”
叶婉歌见南宫敖对此做法非常不满,说道,“皇太后的这想法没错。
皇上就算有万夫莫敌之勇,皇太后也担心皇上的势力单薄。”
叶婉歌的说法南宫敖很不赞同,对皇太后的这种关心也很不屑。
“以后朕再选妃嫔,朕要亲自选,绝不借他人之手,以便让那些利欲薰心的人从中做手脚。”南宫敖想着,绝不能让那些人摆布自已,操控后宫。
叶婉歌听着笑道,“皇上早就应该自已作主了,即便皇上亲自选的不是北唐最好的女子,但说到底是皇上喜欢的。
皇上喜欢的最重要,就像芩花姑娘,皇上如此的喜欢,跟皇上这般琴瑟合鸣,皇上看着心情也愉悦。”
南宫敖见叶婉歌把话题转到芩花身上,他心里想着是否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在皇太后面前提一提,给芩花一个名份的事情。
没名没份的芩花虽然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但他心里到底是觉得亏疚了芩花。
“皇后,你觉得朕封芩花姑娘为常在怎么样呀?”南宫敖试探性的问着叶婉歌。
叶婉歌听了,笑道,“皇上,你问臣妾没有用呀?臣妾虽然挂着一个皇后的名头,但既当不了家,又作不了主,你该去问问慧贵妃,看慧贵妃同不同意呀?”
南宫敖一听叶婉歌提起沈如慧,心里是又爱又恨,对沈如慧的感情,由于沈如慧几次争风吃醋做的出格的事情,让他比之前淡薄了些,但心里还是放不下沈如慧,对沈如慧的那份感情早就融进了骨血里。
☆、199。第199章 杀生见血
无知的年华,遇到想要相守一世的佳人,那种一眼就想一生的感情,不可能因为沈如慧做几件恶毒的事情,使使小性子就瞬间消失的,南宫敖对沈如慧是又恨又爱。
南宫敖对沈如慧还是爱比恨深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听说沈如慧病了后,在心里一直放不下沈如慧,还拉下脸来跑去看沈如慧,要是没有爱也不会让张富贵把那些可以用车拉的珍贵补品送到沈如慧那儿去。
南宫敖虽然言行上对沈如慧表示很不满,但在内心深处早就原谅了沈如慧,尤其听说沈如慧因为失了龙胎后受了很深的刺激要吃药才能控制情绪后,南宫敖对沈如慧的心疼又增加了几分。
叶婉歌送走了苏欣薇,就去了养心殿。
去养心殿是为了避人耳目,她怕她的轿子出宫被人看到,为了好有个幌子遮掩一下,所以就来了养心殿,看到芩花那羞涩的表情叶婉歌就知道芩花昨夜睡在了南宫敖的龙榻上,刚刚从南宫敖嘴里又证实了南宫敖昨夜确实是宠信了芩花,叶婉歌觉得南宫敖和芩花现在的关系也真够微妙的,既是主仆,又是相好。
南宫敖去上朝了,芩花端着糕点进来的时侯,叶婉歌意味深长的看着芩花。
芩花被叶婉歌的目光盯的额头冒汗,脸颊发热。
叶婉歌看着芩花打趣道,“怪不得最近那些妃嫔都说皇上劳神劳力过度,体力不济了。
原来不是皇上体力不济,皇上的那些猛劲都在你这儿用完了呀!”说完叶婉歌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芩花被叶婉歌说的话臊的面红耳热,缩着脖子不吭声。
叶婉歌调侃芩花,见芩花不回应,也收起了那不正经的调调,把话题切入正题,说道,“苏欣薇刚刚出宫了。”
“哦!”芩花这会不像刚刚那般装聋作哑了,“你这么早就是送苏欣薇出宫的呀?”芩花刚刚就想到叶婉歌,这天刚亮就来养心殿,绝不会像叶婉歌说的那般是因为嘴馋而来。
“嗯。”叶婉歌大方的承认,对芩花毫不隐瞒。
看着芩花道,“不知道这会有没有顺利的出宫门。”叶婉歌算了一下时辰,这会正是应该出了宫门的时辰,心里紧张的手心都往外冒汗。
“没事的,苏欣薇消失的这么多天,都不见宫里有大的动静搜找,这都过去几日了更没有人会去注意苏欣薇。”芩花说道,自打苏欣薇失踪后,洗衣房的管事就严格控制洗衣房的人员出入,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到林英是内奸。
林英还告诉芩花,说苏欣薇是制衣局的李嬷嬷关在那里的,还说永寿宫也经常有人去折磨苏欣薇,逼问苏欣薇交出什么东西。
芩花想到林英的话开口问道,“听说慧贵妃的人在逼苏欣薇交出什么东西?”
叶婉歌本来是没打算把那张图的事情让除了曹天岳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可现在芩花问起来了,叶婉歌也不在隐瞒,说道,“听说是苏父在临刑前托人带给苏欣薇的一副银镯子。”
芩花听了大吃一惊,苏父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还把一副无足轻重的银镯子交给女儿,这不得不让人生疑这里面大有文章。
“那镯子在哪里?”芩花问道。
叶婉歌见芩花对那镯子感兴趣,说道,“你对那镯子感兴趣?”
芩花觉得那对镯子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所以想找到那镯子看里面有什么重要的秘密,“你不觉那镯子藏着什么秘密吗?”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看着芩花慧心一笑,“我的想法跟你的一样。”
芩花看着叶婉歌像是知道那镯子里的秘密的样子,问道,“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叶婉歌摇了摇头,“不懂,里面只有一张图。”
“什么图?”芩花听了摸不着头绪的问道。
“就是一座宅子的结构图。”叶婉歌说道,说完自已低着头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又说道,“让人看不明白苏父留这张图的用意。”
叶婉歌说不明白那张图是何意,芩花问道,“没有问苏欣薇吗?”
芩花以为苏欣薇会知道那图的秘密,根本没想到当事人苏欣薇连有那么一张图的存在都不知道。
叶婉歌摇了摇头,“没问,苏欣薇压根不知道那张图的存在。”
芩花听了大吃一惊,苏欣薇都不知道自已的父亲费尽心机留下来的东西,芩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苏欣薇了。
“苏欣薇在宫里呆的那么久,怎么苏家遭难的时侯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了?”芩花想着自家和苏家遭难的时侯,父亲芩马已经听到风声,开始四处活动了。
叶婉歌说道,“芩花在宫中只不过是一个绣女,虽然有着天下闻名堪称一绝的出色绣工,但是无官又无职的,只知道埋头劳作的绣女,能听到什么风声呀?”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心里诧异。
芩花看叶婉歌对苏欣薇那么关心,一直以为叶婉歌对苏欣薇和苏家很熟悉。
芩花以为苏家的事情叶婉歌都清楚,没想到刚刚听叶婉歌的话,对苏家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
“皇后娘娘不知道吗?”芩花说道。
叶婉歌被苏欣薇的话弄的莫名其妙,“知道什么?”
“苏欣薇当初和先皇关系不一般啊?”芩花也说道,当年苏家的案子没有发生的时侯,听说先皇有心想封苏欣薇为妃,只是后来苏家案发,先皇对苏欣薇的态度就变了。
叶婉歌也听说过苏欣薇和先皇有过那么一段情,只不过一直认为那是以讹传讹,没想到是真有此事。
“先皇宠幸了苏欣薇的事情,是真的吗?”叶婉歌吃惊的问。
“是。”芩花点头应声。
叶婉歌正沉浸在震惊中,忽然听到小虫子跑进来急急的喊道,“芩花姐姐,大事不好了。”
小虫子边跑边喊着,正在跟叶婉歌搭着话的芩花听到小虫子慌张的喊声,视线立刻从叶婉歌身上移开,看着从门外冲进来的小虫子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慌张呀?”
小虫子瞥到叶婉歌后,立刻闭嘴把欲吐出的话立刻收住。
给叶婉歌行礼问安,叶婉歌命令小虫子起身,目光如炬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小虫子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小虫子看了一眼芩花,芩花用眼神示意他实话实说,小虫子说道,“我刚刚去了洗衣房,洗衣房里的奴婢林英正被管事的冯嬷嬷打的鼻口窜血。”
叶婉歌听了深吸一口气,刚刚芩花还庆贺没有人注意到苏欣薇的事情,这才一会功夫就出事了。
芩花听了脸色瞬间变白,看着叶婉歌急急的问道,“肯定是林英帮咱们的事情败露了,这该怎么办是好呀?”
叶婉歌听到林英出事了,心里也着急,但她知道干着急没有用,必须想个办法把林英那个奴才救出来。
芩花见叶婉歌不出声,又追问道,“皇后娘娘,该怎么办是好?
洗衣房的管事冯嬷嬷为人歹毒,如若林英那奴婢经受不住折磨,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叶婉歌看着芩花慌的六神无主的样子说道,“走,我们去洗衣房。”
叶婉歌抬脚往外走,芩花跟小虫子对视一眼,也跟在叶婉歌后面。
叶婉歌到了洗衣房,透过洗衣房半开着的门,看到洗衣房的院子里,奴婢们洗衣的洗衣,晾晒的晾晒,一幅辛勤忙碌的景像。
叶婉歌再把目光移到和这辛勤劳作的景像不符的血腥场景上面,只见一个奴婢躺在地上浑身带血,颤着身体****着,洗衣房的管事冯嬷嬷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嘴里叨着烟,撸着袖子,正一幅面容狰狞的样子喊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我看她还敢不敢吃里扒外……”
叶婉歌听着冯嬷嬷嘴里骂出的脏话,一只脚踏进了洗衣房的大门,轻声说道,“这是干什么?”
冯嬷嬷打林英打红了眼,听到人声连眼皮都没抬就嚷嚷道,“老娘正在教训这个小贱卑,闲杂人都往后退,别惹得老娘不高兴,连你们一起收拾。”
叶婉歌听到此话冷笑一声,洗衣房里有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皇后娘娘后,都愣在当场。
有人反应过来,立刻跪下行礼,“皇后娘娘吉祥。”
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向叶婉歌的问安声,冯嬷嬷听到后,立刻抬头看向来人,看清楚来人是皇后娘娘后,惊的一张嘴张的大大,烟袋从嘴里直接掉落在地上,踩在凳子上的脚立刻拿了下来,跪在地上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叶婉歌看着跪在地上的冯嬷嬷,那双黑眸里闪过一道啐了毒的光。
叶婉歌早就想收拾这个老奴婢,一直苦于找不到理由,今儿个说什么叶婉歌都不打算放过这个奴婢。
叶婉歌走到冯嬷嬷面前,也不命冯嬷嬷起身,而是冷冷的问道,“皇上三令五申在本宫没诞下龙子之前,不允许杀生见血,嬷嬷现在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叶婉歌伸手指着地上满身是血的林英问道。
☆、200。第200章 小试牛刀
叶婉歌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染了冰霜般,看的跪在地上的冯嬷嬷毛骨悚然。
冯嬷嬷找林英的麻烦,是因为林英这个奴婢吃里扒外,勾结皇上身边的芩花把苏欣薇那个贱人救走了,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私藏朝庭要犯的罪名可是要杀头的,冯嬷嬷一想这件事情抖落出来两边都不讨好,所以想着自已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冯嬷嬷打算息事宁人,可叶婉歌没有打算息事宁人,看着冯嬷嬷又是一记冷刀眼,沉声问,“你向本宫说说,到底是因何打的这个奴婢皮开肉绽的啊?”
冯嬷嬷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扯了个谎道,“这奴婢做事粗笨,把月贵妃的衣裙洗坏了,奴才只不过是教训这奴婢罢了。”
叶婉歌听到冯嬷嬷的说词,冷哼了一声,厉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冯嬷嬷以为林英在吃了自已的苦头后,会屈服在自已的淫威下,会按照自已的意思说,料想林英不敢乱言所以笃定的说道,“奴才说的句句实话,绝无半句谎言。”
叶婉歌听了眸底染着皑皑白雪般阴冷的说道,“嬷嬷,你可要想好了,如若你胆敢骗本宫,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说出实情比撒谎更可怕的冯嬷嬷,当然一口咬定自已说的都是真话了。
叶婉歌听了,也不再冯嬷嬷身上浪费口舌,转而把目光移向倒在地上刚刚被芩花和小虫子扶起来的林英,眉眼冷淡的说道,“你来说,管事的为何要打你呀?”
林英的余光瞥到跪在那的冯嬷嬷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已,又想起刚刚冯嬷嬷的那些恶毒手段,胆怯的缩了缩脖子,嗫嚅着不敢说实话。
芩花看着林英忌惮冯嬷嬷,缩头缩脑的样子,轻声的说,“林英,你大胆的说,有皇后娘娘给你撑腰,你不用怕。”
林英听了芩花的话,用眼神询问芩花真的可以实话实说吗?
芩花对林英点了点头,给了林英一个肯定的眼神。
叶婉歌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底下的冯嬷嬷,静等着林英开口。
林英张口声音嘶哑悲愤的说道,“奴婢求皇后娘娘给奴婢作主,管事的冯嬷嬷血口喷人,诬陷奴婢吃里扒外,说奴婢勾结芩花姑娘救走了朝庭的什么要犯……”
“芩花,谁给你的狗胆,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的胡说八道。”冯嬷嬷听到林英的话,对林英暴吼着。
林英看到冯嬷嬷犯狠的样子,吓的缩着身子惊恐的往芩花身后躲。
叶婉歌看着发怒的冯嬷嬷,冷声说道,“冯嬷嬷,你骂这个奴婢大胆,你又何尝不大胆了,本宫在此问话,你胆敢出言威胁,你的眼里还有本宫吗?”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被这刁奴气的一时怒气功心,乱了分寸才失了礼数,请皇后娘娘息怒。”冯嬷嬷目光狰狞的瞪着林英说道。
叶婉歌看着死到临头了还牙尖嘴利的冯嬷嬷,冷厉的说道,“刚刚冯嬷嬷说这奴婢伙同芩花姑娘救出了朝庭的重犯?”
冯嬷嬷一听叶婉歌信了林英的话,心里顿感不妙,连声否认,“绝无此事,都是这奴婢信口雌黄,胡编烂造的。”
叶婉歌听了轻蔑一笑,“嬷嬷,你诬陷一个小奴婢就算了,你胆敢诬陷皇上身边的芩花姑娘,你可知道皇上要是知晓此事,只怕此刻你的项上人头不保了。”
“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呀!奴才从没有说过这话,都是这刁奴诬陷奴才的,皇后娘娘不信可以问问这些个奴才!”冯嬷嬷指着洗衣房里的众奴才说道。
叶婉歌抬眸也扫了一眼洗衣房里的奴才,看着一个个神情淡定若无其事的做着手里的活,叶婉歌觉得这个地方简直是人间地狱,这里的人冷漠、自私、而且奴性十足,都屈服于管事者的淫威下,就算让这些奴才出来作证,估计这些奴才也会按管事的说的事非对错来。
叶婉歌嗤笑一声,对着半蹲在地上安慰林英的芩花姑娘说,“芩花,你可伙同这个奴婢救出了朝庭的重犯呀?”
芩花一听叶婉歌问自已,慢慢地站起身子,眼神幽幽的看着冯嬷嬷道,“嬷嬷,何出此言诬陷奴婢呀?”
芩花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千斤重的大石头压在冯嬷嬷的身上,压的冯嬷嬷五脏六腑俱裂,冯嬷嬷在宫里这么久,就算久居洗衣房没有出去,也听闻芩花和皇上的传闻,而且刚刚听到皇后娘娘一口一个芩花姑娘的称呼着,就知道芩花这个奴婢的身份有多尊贵。
得罪不起皇后娘娘,也得罪不起芩花姑娘的冯嬷嬷,请罪道,“芩花姑娘息怒,老奴绝不可能这么不长眼睛的诬陷芩花姑娘。
这些话都是这疯奴才胡编的,芩花姑娘万万不能听信这个刁奴的话。”
坐在地上被冯嬷嬷打的浑身伤痕的林英立刻回嘴道,“嬷嬷,你胡说,你刚刚还一口咬定我吃里扒外,说我伙同芩花姑娘放走了你关押起来的重要犯人……”
“还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撑掴你的嘴。”冯嬷嬷又狠狠的呵斥林英。
叶婉歌走到冯嬷嬷面前,一只脚就那样轻轻的抬起,轻轻的落在手撑在地上的冯嬷嬷饱养的十分纤细柔嫩的手上。
“啊!”冯嬷嬷一声惨叫,叶婉歌的脚踩在冯嬷嬷的手上,红色拖地龙袍罩住了叶婉歌邪恶的脚。
众人听到冯嬷嬷惨叫,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移到冯嬷嬷身上,小尺子一个眼神扫向众人,众人又立刻若无其事的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叶婉歌的脚在冯嬷嬷的手上用力的捻着,嘴角扬起噬血的笑容问道,“嬷嬷,能告诉本宫,那重犯是什么人吗?”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冯嬷嬷脸色发白,身子抖的跟筛箩似的,咬齿打着颤,“绝……无……此……事……”
冯嬷嬷在回话间,叶婉歌踩在冯嬷嬷手上的脚用力的捻着,冯嬷嬷疼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落下。
冯嬷嬷知道承认了有此事,自已的小命不保,所以宁愿受折磨也拒不承认有此事。
冯嬷嬷不承认,叶婉歌的脚更用力了,跟着叶婉歌来的人,和冯嬷嬷的那些恶奴都看到了皇后娘娘对冯嬷嬷下的狠手。
叶婉歌见冯嬷嬷死不承认,邪恶一笑拿开脚,走到冯嬷嬷刚刚搭脚的板凳上,撩开凤袍威严的坐下,“来人啊!刚刚冯嬷嬷是如何教训这个奴婢的,按照原样再教训一遍冯嬷嬷。”叶婉歌说完,又开口道,“别弄出血来。”
奴才们听到皇后娘娘发话,平时再对冯嬷嬷忠心不二,此时也不敢有半点维护冯嬷嬷之意,抓着冯嬷嬷就按在板凳上打板子。
这些年一直在洗衣房养尊处优的冯嬷嬷,一身细皮嫩肉哪能吃得消这板子,挨了一下哇哇大叫着求饶喊冤枉。
叶婉歌坐在那听着冯嬷嬷的叫声通体舒畅着,芩花看着那惨叫连连的冯嬷嬷走到叶婉歌面前,低声说,“皇后娘娘,教训一下算了吧!免得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叶婉歌看着芩花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就怕事情闹得不大。”
芩花一听不明所以的看着叶婉歌道,“事情闹大,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呀?”芩花想着冯嬷嬷虽然犯了私藏重犯的大罪,但她们明知那重犯存在,不但知情不报还把那罪犯救了出去,犯的罪也不轻,把事情闹开了,两方都吃不着好倒不如息事宁人算了。
芩花在为救走苏欣薇心虚,叶婉歌却在为抓到沈如慧的爪牙兴奋不已,所以逮着冯嬷嬷用力的折磨,想撬开冯嬷嬷的嘴。
“想钓到大鱼,那必需得放好的饵料呀!”叶婉歌看着被打的哇哇大叫的冯嬷嬷对着芩花说道。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眼前一亮问道,“想从这老奴嘴里套出幕后的黑手?”
叶婉歌不答只是笑了笑,芩花看了一眼被板子招呼了几十下的老奴,“不容易。”
叶婉歌也知道想撬开冯嬷嬷的嘴不容易,冯嬷嬷跟人精似的,不会轻易开口。
招了必死无疑还不如不招受些活罪捡一条小命,所以冯嬷嬷铁了心打死不开口。
冯嬷嬷这边出事,沈如慧那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沈如慧不方便出面保冯嬷嬷,但又怕冯嬷嬷全给招了出来,只得让张富贵把此事通禀给南宫敖。
南宫敖听说皇后娘娘在洗衣房大施酷刑,一脸惊愕的往洗衣房去。
此时冯嬷嬷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叶婉歌看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冯嬷嬷一直处于兴奋的状芒,芩花看着叶婉歌这种****的好心情不能理解。
芩花当然不能理解叶婉歌的这种好心情了,上一世叶婉歌经历了世间种种酷刑,全都是拜沈如慧,和沈如慧的这些忠奴所赐,这一世有机会报仇,能看到当初折磨自已的奴才此时也经受着上一世自已受过的苦,那种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201。第201章 皇上的心头好
张富贵把洗衣房发生的事情回禀了南宫敖。
张富贵避重就轻的只说叶婉歌对洗衣房的管事的用了严刑,具体的原由张富贵没有说。
本来张富贵是受了沈如慧的命令想让南宫敖去救人,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南宫敖进了洗衣房的门,洗衣房刚刚还在各自忙碌的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下跪问安。
南宫敖说了一声免礼,就径直的往叶婉歌那儿走去,看着地上的斑斑血迹,还有满身是血的奴才,南宫敖皱了皱眉。
芩花看到南宫敖心里发慌,把目光移向叶婉歌,只见叶婉歌神情淡定给南宫敖行礼问安。
南宫敖看着被打的淹淹一息的嬷嬷,又看了看叶婉歌问道,“发生了何事让皇后如此的生气呀?”
叶婉歌见南宫敖开了口,她看了一眼冯嬷嬷,冷冷的说,“皇上,这个老奴妖言惑众,诬陷芩花姑娘和这个小奴婢合伙偷走了洗衣房里的朝庭重犯,还对这个小奴婢施以重刑拷打,让这奴婢指证芩花姑娘是共犯。”
叶婉歌的话语让南宫敖既愤怒又迷糊起来,问道,“洗衣房里的朝庭重犯?”
“嗯。”叶婉歌应声,目光落在冯嬷嬷身上,“这个老奴说洗衣房里关着什么朝庭重犯,是那个天下绣工第一的苏……”叶婉歌说到这里停下来,装作记不得苏欣薇的名字苦思冥想起来。
“以绣工闻名的北唐第一绣女苏欣薇。”小尺子替叶婉歌回道。
“对!”叶婉歌应了一声。
南宫敖听到苏欣薇的名字,眉眼一冷对着冯嬷嬷问道,“当真有此事?”
冯嬷嬷撑着一口气,回道,“皇上,老奴冤枉啊!苏欣薇先皇在世的时侯就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我这洗衣房了!”说到这扭头看着林英道,“都是这贱卑造谣生事胡说八道。”
冯嬷嬷不敢把矛头指向芩花,却紧紧的咬着林英不放手。
林英听到冯嬷嬷的话,立刻回道,“皇上,奴婢冤枉,是冯嬷嬷冤枉奴婢的。”
南宫敖听到这一老一少的奴婢在他面前争辩着,南宫敖连眉眼都没抬,冷声说道,“把这俩个妖言祸众的奴婢给我关进大牢。”
士卫听到南宫敖的命令,立刻把冯嬷嬷和林英押着要送入大牢。
冯嬷嬷张嘴大喊冤枉让南宫敖开恩,林英刚被吓得愣在当场。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低声说道,“皇上,那小奴婢,是芩花姑娘的手帕交。”
南宫敖听了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叶婉歌,又看了看站在那一直沉默不语,看着被押的小奴婢一副着急样子的芩花,说道,“把那小奴婢放了。”
被吓的呆愣在当场的林英,听到南宫敖放了她,立刻跪地谢恩,“谢皇上开恩。”
林英磕头谢恩,引来被守卫押着的冯嬷嬷又一通嚎叫,“皇上,老奴冤枉啊!皇上……”
冯嬷嬷的嘶吼声震的人耳膜疼,南宫敖皱眉不悦时,守卫麻利的把冯嬷嬷押离南宫敖的视线范围内。
南宫敖看着张富贵道,“贵公公,你通知顾二喜,让顾二喜管好这些奴婢,再让我听到有这些妖言惑众的话语,大总管的位子就不要想坐得稳了。”
“是。”张富贵躬着身子应声,刚刚想着冯嬷嬷被关进去了,慧贵妃肯定会找个机会把冯嬷嬷捞出来,这会听到皇上警告顾二喜的话,张富贵觉得这事情很悬。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语带怒气,她火上浇油的说道,“皇上,你看那老奴,不过是洗衣房的一个管事,却穿金戴银,就连那对襟棉袄上的绣工都精致的跟我这龙袍有的一比,这宫里到真是有点肥了奴才,饿死主子的意味了。”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对着张富贵道,“去,给我搜一搜那嬷嬷的住处。”
“是。”张富贵应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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