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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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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趟旅途走的可够劳累的,本来是二十日便可到,这都走了四十日了,一路风霜雨雪耽搁了不少时日,还好能赶回来庆献岁(春节)。”南宫敖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叶婉歌高兴的说着。
看着叶婉歌一听说叶昌宇要回来了激动的要跳起来的样子,南宫敖连声说道,“你不要激动,小心伤到肚子里的龙儿。”
“嗯。”叶婉歌冷静下来。
南宫敖看着她说道,“以前我不懂你跟叶丞相父女之间的亲情有多深,可自从你有了龙儿,我就明白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情,真的是发自肺腑。”
先皇在世时,由于先皇偏爱三王爷,所以南宫敖一直没有感受过那浓浓的父爱,这会南宫敖想起先皇,又想起自已对叶婉歌肚子里的孩儿的感情,是有感而发。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又低头看了看自已的小腹,说道,“这可真是个金贵的孩儿,整个皇室都翘首盼着他降临了。”
“嗯,所以皇后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已的身子,让我们的龙儿平安降临。”南宫敖说道。
“臣妾一定会平安的让龙儿降临。”叶婉歌说道。
看了看南宫敖说道,“皇上,为了替龙儿祈福,我想抽空去一趟慈光寺。”叶婉歌以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为由,提出自已要出宫,实际上她是想出去见一见万海花。
南宫敖听了垂眸思索了一会说道,“这天气天寒地冻,阴晴不定的,你这身子骨朕实在是不放心你出宫,要不等献岁过了,春暖花开时节朕亲自陪你去?”南宫敖不敢直接回绝她的请求,只得迂回的劝说着。
叶婉歌见南宫敖又一次用很合适的借口拒绝了她出宫的请求,她悻悻不快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嗯”字作回应。
叶婉歌要出去见万海花的想法,被南宫敖毁灭了,心情虽不好但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只是不复刚刚来时的高涨情绪。
见叶婉歌不悦的样子,南宫敖开口问道,“叶丞相回朝后,朕立刻让他去福宁宫见你,到时侯让叶丞相带着丞相夫人。”
“嗯,好!”叶婉歌听了对南宫敖的话露出笑脸,心里想着见不到万海花,能见到父亲有充足的时间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好事。
“宋齐盛近日可有替你诊脉?”南宫敖问道。
“嗯,说孩儿一切正常。”叶婉歌回道。
“那就好。”南宫敖听到叶婉歌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好,心情大好对着叶婉歌说,“今晚皇后留下来用晚膳,我让御厨准备刚从猎场射来的新鲜鹿肉。”
叶婉歌一听南宫敖说有猎场射杀的鹿肉,问道,“皇上,今儿去打猎了?”
南宫敖听了摇了摇头,“没有,这寒风肆虐的天气,朕怕不安全没有出去,这鹿肉是顾二喜去弄回来的。”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提到内务府的总管顾二喜,她眉头微蹙,想着顾二喜也是沈良的人,她不由得想探一探南宫敖对顾二喜的态度,“皇上,顾大总管一个人操持着诺大的内务府,还有闲空去给皇上守猎,可真够有心的。”
南宫敖笑道,“顾二喜,那可是个能言会道,做事圆滑老道的奴才。”
叶婉歌听着嘴说着嘲讽顾二喜的话,可脸上提起顾二喜尽是满意笑容的南宫敖,笑道,“听说逢迎拍马是顾大总管的长处。”
☆、169。第169章 毒死过谁
南宫敖听了,沉着脸假装不悦的说道,“皇后,是说朕是马。”
叶婉歌坐在那,轻轻的抬起脸看着南宫敖道,“皇上,我是见皇上如此的喜欢顾总管,想着准是顾总管巧舌如簧会讨皇上的欢心。”
“顾二喜是会溜须拍马,但那个人做事也是一把好手。”南宫敖觉得顾二喜是个会办事的奴才,就从他送来这猎杀的鹿肉,南宫敖就深谙顾二喜是个会办事的奴才,南宫敖向来喜欢会办事的人,对于又会办事,又会说话讨人喜欢的人,南宫敖当然更喜欢了,而顾二喜就是这样的人。
要说这顾二喜也真是溜须拍马的祖师爷了,那迎逢拍马的本事在这宫里要数二流,就没有人敢称一流,这天气刚冷下来,南宫敖正嘴馋想去守猎,打个鹿回来烤鹿肉,没成想这几日刮大风,天气都不好让南宫敖打消了去猎场的打算。
南宫敖正在为没吃到那鹿肉而不悦了,这顾二喜就送来了新鲜的鹿肉。
世人皆喜欢别人对自已背躬曲膝阿谀奉承,贵为天子的南宫敖也不例外,想反比普通人更喜欢听别人恭维的话,而顾二喜却把手逢迎拍马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的,就跟南宫敖肚里的蛔虫似的,这边南宫敖刚想着要吃鹿肉,不过眨眼的功夫顾二喜就送来了新鲜的鹿肉。
顾二喜的这种适时的逢迎拍马,主要的功劳还要归功于张富贵,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张富贵天天伺侯在南宫敖的身边,当然知道南宫敖的喜好,顾二喜从张富贵那儿了解到南宫敖的喜好和需要,然后投其所好。
叶婉歌在养心殿食了鹿肉才回福宁宫,叶婉歌刚回宫后小蝶就低声的说沈如慧送来的两个奴才,今天去内务府领东西的时侯跟沈如慧身边的太监小郑子有接触。
叶婉歌想了想,说,“先留着她们,我有用。”
“噢。”小蝶嘴上应着声,心里却在想着叶婉歌留着这两个图谋不轨的奴婢有什么用,想不到那两个奴婢的用处,小蝶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的道理,所以也就闭着嘴没有再追问下去。
黑如浓墨的深夜,洗衣房东厢房屋顶上,一袭黑衣人在上面自由的穿梭着,韩月站在屋顶上大概看了一下位置,确定八九不离十是关押苏欣薇的屋子后,她伸手轻轻的揭了房顶的屋瓦,揭开屋瓦顺着那洞往里面看,屋内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她从身上摸出一个勾绳,勾好绳子顺着绳索下去。
进到屋内,韩月点亮了带来的烛火,在看到一个穿着旧破衫的人依偎在墙角的一堆破烂里,她走上前用却轻轻的踢了一下,“喂!”不敢冒然的叫苏欣薇的名字,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蜷缩着身子的苏欣薇刚刚有些愈合的腿伤,被踢了一下疼的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黑衣蒙面的人,闭上眸伸长脖子,一副你要砍头就痛痛快快来的样子。
“喂,你睁开眼睛。”韩月俯身凑近苏欣薇,靠近苏欣薇就闻到一股烂肉的腐臭味,差一点呕吐了出来。
韩月蹙着眉尖微微的扭过头,“你是苏欣薇?”韩月不认识苏欣薇,介于上次叶婉歌说来苏欣薇这里差点让人发现后,韩月怕出现有人假冒苏欣薇的意外所以格外的谨慎小心。
苏欣薇听到眼前的蒙面人叫出自已的名字,睁大眼睛看着蒙面人,也不出声应回答,只是惊讶的看着韩月,那黑眸像是无声的询况,你是谁?
“你要不出声我走了。”韩月见眼前的人不出声,转身要走。
“是。”苏欣薇看着转身要走的韩月小声应着。
韩月听到苏欣薇开口说话,从衣袖里拿出叶婉歌让带来的药,“有人让我给你送伤药来,知道怎么用吧?”韩月把那两个装着药的小瓶递给苏欣薇说道。
“嗯。”苏欣薇这两日都在吃那天叶婉歌给的药,和用那药粉擦伤,并且苏欣薇感动这两日精神好了很多,那些能疼死人的伤口,疼痛敢也慢慢的减轻了。
苏欣薇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要救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至少用来的药对她有用,所以她不在排斥给她送药的人。
“药拿着,你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了我们给你用药的事情,隐藏好自已。
下次给你送药会直接从屋顶上扔下来,你在下面接着,还会给你送吃的,韩月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两个肉包子。
苏欣薇看了一眼那香喷喷的白花花的包子,馋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迟疑片刻后接过包子塞进嘴里吃着。
韩月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狼吞虎咽吃着包子的苏欣薇,说道,“我走了,记住,明天晚上的这个时辰我会送吃的来。”
“嗯!嗯!”嘴里塞满食物的苏欣薇应声。
韩月怕呆久了被人发现,吹灭手中的烛火,伸手拽着绳子爬上屋顶走了。
叶婉歌睡的正熟,忽然觉得哪里有一阵寒风刮过,睁开眼睛一看,她惊的差一点大叫失声,一身黑衣黑裤的韩月立在凤榻前。
韩月见叶婉歌吓的半死,扬了扬眉眼得意的说,“我厉害吧!”
“你这神出鬼没的,是想要吓死我啊!”叶婉歌生气的说道。
韩月见叶婉歌生气,说道,“你在这睡的呼噜呼噜的,我可是在寒风中冻到现在,冻的我四肢都发木。”韩月说着双手搓着臂膀。
叶婉歌听了,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扮鬼吓人作甚?”
“我去苏欣薇那儿了。”韩月回道。
叶婉歌一听韩月说去苏欣薇那儿了,立刻坐起身,黑眸发亮的问道,“苏欣薇情况怎么样?”
韩月回道,“我把你给的药交给了她,情况看上去不太好,身上都有一股烂肉的腐臭味。”
“嗯。苏欣薇的情况并不太好,只可惜她不相信我们,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让我们没有办法下手救她。”叶婉歌婉惜的说着。
韩月听了,笑道,“放心,苏欣薇很快就会打消顾虑的。”
“哦!”叶婉歌见韩月十分有把握的能打消苏欣薇的怀疑,惊讶的问道,“你有好办法?”
韩月看着叶婉歌回道,“人心换人心,苏欣薇是身子骨受了伤,不是脑袋受了伤,能分辩出事非来,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人心换人心,怎么个换法?”叶婉歌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去看了苏欣薇,面黄肌肉的,仅靠你给的保命百露丹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打算每天的这个时刻都给苏欣薇送点食物,让苏欣薇能吃得饱调养一下身体。”韩月说道。
叶婉歌听了吓得心惊胆颤,一想到韩月每天晚上都要爬树翻墙去洗衣房给苏欣薇送吃的,她觉得这个事情很危险,“你疯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韩月听了一撩衣角,做了一个搏杀的动作道,“不怕,我有一身好武艺。”
“你武艺再高超一但被发现了,敌不过那些精兵强将。”叶婉歌想让韩月打消这个冒险的举动。
韩月听了摇了摇头,铁了心的说,“没事,苏欣薇正值花样年花,却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挺招人心疼的。”
“唉。”叶婉歌叹气,起身从凤榻上下来,走到屋内的矮柜前,拉开柜门,伸手拿出一个包袱,从包袱底屋摸出一个小瓶子。
叶婉歌像是也不清楚这瓶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的样子,拿着瓶子看上面的标注,看了一眼对韩月说,“给。”
韩月接过瓶子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是要交给苏欣薇的吗?”
“不是。是冰魂魄,给你防身用的。”叶婉歌说道。
“哇!是能让人骨都消融掉的冰魂魄呀!”韩月看着手里的小瓶惊叹道。
叶婉歌把包袱放回去,好巧不巧的放在衣柜里的另一个小瓶被叶婉歌的衣袖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咚”一声,叶婉歌和韩月同时看向地上,韩月伸手捡起地上的小瓶,看了看小瓶的样式跟手里的冰魂魄不一样,问道,“这是什么药呀?”
“天魔花。”叶婉歌回道。
韩月听了震惊的看着叶婉歌,“你哪来的这么多毒药呀?”
“自然是花钱买来的。”叶婉歌不想让韩月知道这些药是宋齐盛给自已的,索性撒谎道。
韩月好奇追问着叶婉歌,“你从哪买来的,多买一点,我们把跟我们作对的人都给毒死好了。”
“这些东西不能随随便便的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叶婉歌叮嘱道,一但用这些毒药被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韩月见叶婉歌说这些毒药头头是道的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毒药。”边说边伸手往叶婉歌藏毒药的柜子里翻找。
叶婉歌眼疾手快的握着韩月的手,“别乱动,要是把瓶弄坏了,毒药流出来就完了。”
韩月听了挑眉道,“看来你这柜子是百宝箱啊!藏了不少毒药啊!都毒杀过谁?”
韩月满脸好奇的看着叶婉歌,等待着叶婉歌的答案。
☆、170。第170章 深夜的白衣飘飘
韩月这么问,让叶婉歌想起了当初给沈如慧下的毒,又想起了被自已铲掉的,早已连火烬都不见的小紫,虽然从宋齐盛那里弄来了许多毒药,但也只在沈如慧和小紫身上用过。
“不会是毒死的太多,不计其数了吧?”韩月见叶婉歌沉默着一副泛难不好回答的样子说道。
叶婉歌眯了眯眸回道,“时辰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哎!”韩月见叶婉歌不回答自已的问题,还出言相撵,没有得到答案不愿意离开就站在那。
叶婉歌重新躺回榻上,隔着轻纱帐对韩月说道,“走的时侯帮我把窗户关好。”叶婉歌知道韩月走窗户里进来的,这会也是示意韩月走窗户,千万不要大摇大摆的从门走,以免惊吓到了奴才。
“哦!”见叶婉歌躺回床上,韩月也不好再厚着脸皮的赖在这。
韩月如来时一样,推开窗户纵身一跃就窜了出去,叶婉歌看着关好的窗户一身叹息,感叹韩月如此爽朗的江湖儿女也被一个情字所困,愣是跟疯魔一样就算三王爷死了,也要亲眼求证,不肯相信别人的说词,就连天下人的说词都不相信,这不是疯魔是什么了。
清晨,芩花替南宫敖更衣上朝,南宫敖想起叶婉歌下的那盘反败为胜的棋局,问芩花,“芩花,皇后下的那盘棋局妙吗?”
芩花替南宫敖整理衣袖,听了沉思了一会,才小心谨慎的回道,“皇后才智过人,那样一盘小小的棋局怎么能难住皇后了。”
“我也有此感受。”南宫敖说着哀叹一声道,“朕一直看不透皇后,总觉得她像迷一样。”
听南宫敖说叶婉歌像迷一样,芩花想着那样有才情,又生性高傲的千金小姐,肯定有几分自已的性子的,不像别的人一味的逢迎皇上,毫无原则性的搏皇上欢心,不择手段的争宠。
芩花觉得叶婉歌是个心性更直,性子倔强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带着几分不染事俗的高傲之气,有那些心眼小,眼见窄的俗事女子总有几分区别。
自打叶婉歌进宫到现在,南宫敖都没有捉摸透叶婉歌的心思,有时侯他觉得叶婉歌温柔似水,有时侯又觉得叶婉歌刚强如铁。
“皇后娘娘确实是不同于凡人。”芩花说道。
“哦?这从何说起?”南宫敖见芩花一副很了解叶婉歌的样子问道。
“温柔、聪慧、勇敢、善良……”芩花数着叶婉歌的优点。
南宫敖听了皱眉,芩花对叶婉歌的称赞,南宫敖非常不赞同,要说叶婉歌聪慧他承认,要说她温柔,他认为芩花那是没见过叶婉歌发威的时侯,一发怒那眼睛瞪的圆圆的,那双利眸都能把人吃了似的,加上那张利嘴就更让人觉得凶悍了。
勇敢吗?南宫敖想了想或许有,但在他心目中女人还是怯懦一点好。
善良吗?南宫敖一点都不赞同,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叶婉歌善良的一面。
“为何你眼里的皇后娘娘跟朕眼里的完全不一样了?”南宫敖纳闷的问芩花。
芩花听了笑道,“那是因为当局者谜,旁观者清啊!”
“不是”南宫敖否认了芩花的看法。
“皇后其实是个很有谋略的人吧!”南宫敖想了半天说道。
芩花听了刚想应声说是,就听到张富贵那尖细的嗓子喊道,“皇上,上朝的吉时已到。”
芩花听到贵公公的催促声,立刻替南宫敖整理好龙袍,“好了。”
南宫敖伸手正了正衣领,“我去上朝了,朕昨夜临幕了一副帖子,还剩一点没有临幕完,你帮朕临幕好。”
“是。”芩花见叶婉歌交待她把剩下的帖子临幕完,芩花心喜的应声,因为她也喜欢没事的时侯写写字,读读那些诗词,但她一个奴才能这样闲下来做自已喜欢的事情的机会不多,所以每一次南宫敖有摘抄的工作交给她,她都很高兴。
看着芩花高兴的样子,南宫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嘴角扬着笑意去上朝。
芩花进了书房替南宫敖临幕字帖,当她把临幕好的字帖收起来放进书架上时,看到书架上有一本书没有放好,她把那本书抽出来想重新放好,谁知他刚抽出来,就见到那本书里面掉下一个折成四方形的纸。
芩花弯腰拾起,刚想伸手把那纸片塞进水里,那厚厚的纸片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打开那个叠了一道又一道的纸篇,芩花展开了,居然是一章四方正正的皇家墓陵图。
芩花看了一眼,把那张图塞回书本中,随手把那本书****书架里,并没有对那张墓陵图有什么好奇心。
那张墓陵图正是叶婉歌费尽心思寻找的,是埋葬三王爷南宫烨的陵园,里面装着关于三王爷和皇上的秘密,只是芩花不知道。
冬天的天气总是昼短夜长,暮色四合的时侯叶婉歌还没有得到叶昌宇到了都城的消息,她有些急了,想着莫不是路上又发生了什么大雨大雪阻道的事情。
一刻得不到叶昌宇的消息,叶婉歌就一刻心神不安,她让守夜的平儿把小尺子叫进来。
小尺子进了内室,看着叶婉歌推开窗户伫立在那,立刻上前说道,“娘娘,这夜风冰寒入骨,小心冻坏了身子。”
叶婉歌站在那,看着漆黑的夜心里发慌,害怕叶昌宇发生什么事情。
叶婉歌示意平儿关上窗户,转过身对着小尺子道,“通知曹小将军,让曹小将军打探一下叶丞相的消息。”
“是。”小尺子见叶婉歌如此的着急,他立马应声出去通知曹天岳。
曹天岳接到叶婉歌的消息后,立刻快马加鞭的奔向丞相府。
北唐都城清冷的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人骑着一马穿透这无边的黑夜,只为一个女人的忧心,就冒着身命危险奔跑着。
纵马疾驰,蹄声奔腾,马上人儿那一袭飘逸的白衣俊美无比,奔到丞相府的府邸,翻身下马一步跨了三个台阶站在丞相府的大门前,伸手敲着门。
丞相府内管家刘汉刚刚开了门迎回他家的丞相,这会又听到敲门声,惊道,“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呀?”
刘汉嘴里嘀咕着,折回身子喊道,“是谁呀?”
曹天岳听到门内传来人声,喊道,“开门,我要见叶丞相。”
刘汉一听来人说是要见叶丞相,心里一惊想着他们家丞相这前脚刚进屋,这后脚就有人找上门了。
刘汉落了门栓,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看外面是谁,看了一眼惊声道,“曹小将军……”
“我要见叶丞相,有急事。”刘汉话没有说完就被曹天岳打断。
曹天岳急匆匆的往里冲,刘汉回过神来,曹天岳已经绕开他进了门往正堂走。
刘汉立刻关上门,小跑着追着曹天岳道,“曹小将军,你有什么样十万火急的事情,也得先到正堂等着,等着我去请示丞相……”
曹天岳回头对身后的刘汉说,“快去请丞相过来,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刘汉听了一刻也不敢耽搁,“好!好!我这就去!”
刘汉小跑着去找叶昌宇,曹天岳大步流星的进了正堂,进到正堂后伸手撩开身上的白袍,霸气的坐到椅子上等叶昌宇。
“丞相!”刘汉边跑边叫着。
正在寝室跟上官红丽倾诉分别之苦的叶昌宇,听到刘汉像是发生什么不好事情的叫唤声,脸上扬着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叫什么?”叶昌宇不明白这深夜有什么事情,能让刘汉慌张成这样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刘汉跑的气喘吁吁的,上气接不上下气,“丞……相……不好了……”
“休得胡言。”叶昌宇见自已刚归来,正是一家团聚的大好日子,刘汉居然出此丧言不悦的训斥道。
“丞相,不是奴才胡言乱语,是曹小将军来了,说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情要跟丞相商议。”刘汉一口气说完,接着又开始气喘吁吁。
叶昌宇见刘汉吓破了胆的样子,“就这点出息,天塌下来有我叶昌宇这个丞相顶着,你慌什么慌?”
刘汉见叶昌宇不急着去见曹天岳,反而在这训斥自已,催促道,“丞相,奴才知错了,丞相还是先去见见深更半夜找上门来的曹小将军,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情,等不急天亮非要这个节骨眼上来。”
叶昌宇听了甩了一下袖子,然后往正堂走去,刘汉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想着叶昌宇的话心里说道,发生什么事情是有丞相顶着,可是丞相要是顶不住,那他们叶家上下都得受牵连,自已担忧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明白丞相为何要训自已。
其实刘汉想的对,叶昌宇自打受贿的事情拿钱摆平后,叶昌宇的心思就开始自大了起来,想着自已贵为丞相,女儿贵为皇后,父女俩都是这天下撑握大权的人,这天底下除了南宫敖,没有哪个人能撼动叶家这棵大树了。
叶昌宇想的对,确实是除了南宫敖外没有人能撼动叶家这颗大树,只是让叶昌宇没有想到的是,把叶家这棵大树连根拨起的正是南宫敖。
☆、171。第171章 永远的闭上了嘴
叶昌宇进了屋,从在椅子上的曹天岳连忙起身迎上去说道,“叶丞相,我是奉皇后之命来的。”
叶昌宇一听曹天岳说是奉女儿叶婉歌的命令来的,心里一惊想着这么晚女儿叶婉歌到底有什么要事,还派曹天岳跑一趟。
“曹小将军请坐下慢慢说。”叶丞相听了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镇定的让曹天岳有事坐下慢慢说。
叶昌宇不急不躁,曹天岳却心急如焚,哪有心思坐下来喝茶闲谈,急急的说道,“叶丞相,事情万分棘手,皇后娘娘让我带叶丞相去见一个人,容不得片刻的耽误。”
“哦!”叶昌宇见曹天岳说的如此的急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的着急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曹天岳见叶昌宇疑问重重,要是现在对叶昌宇解释清楚又要耽误很大的功夫,于是说道,“我们边走边谈。”
叶昌宇没听到曹天岳的回答,犹犹豫豫的不肯跟曹天岳走。
曹天岳心急的看着犹豫的叶昌宇说道,“皇后娘娘让我带叶丞相去见万海花。”
叶昌宇一听到曹天岳提起万海花,脸上的神情立刻变了。
万海花的名字就像通往那地狱之门的桥,他失去了刚刚的淡定自若,瞬间脸上尽染愁容,半晌才低声说一句,“走吧!”
叶昌宇没有让家人备轿,而是和曹天岳一人一匹快马疾驰在黑夜里。
胡通早就得到曹天岳要带叶昌宇来见万海花,因此没有****就寝,一直在挑灯静坐等侯,直到曹天岳带着叶昌宇进来。
胡通给叶昌宇行了个礼,曹天岳没有立刻带叶昌宇去见万海花。
“叶丞相不在都城的这段时间,太医院提点吴一山抓了万海花,我想其中的原由叶丞相一定知晓。”曹天岳先对叶昌宇说起事情的原由。
一提到吴一山控制万海花的目的,叶昌宇当然知道了,肯定是沈良在背后出鬼,想让万海花出面指证自已收受贿赂。
“知道。”叶昌宇一想起收受贿赂的事情让这些小辈知晓,一张老脸羞的通红。
“万海花人在哪里?”叶昌宇不想在多谈这件事情,现在急于想见到万海花的人。
“在牢房里。”曹天岳回道,看了眼叶昌宇又说,“皇后娘娘交待过,让叶丞相一定要处理好这件事情。”
“嗯。”叶昌宇明白,这是关系到叶家荣辱兴衰,生死存亡的事情。
曹天岳示意胡通带叶昌宇去见万海花,胡通对叶昌宇说,“叶丞相请跟我来。”
叶昌宇跟在胡通的身后,在去见万海花的路上,叶昌宇一直在思索着万海花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万海花被关在这黑暗的牢房里,都不知道过去了几日,刚醒过来的时侯她在这房牢里胡喊乱叫,后来牢头进来说,她要再叫就要打烂她的嘴,她才安静下来。
万海花也在牢头进来送饭的时侯,也****过牢头打探这是哪里,为何要把自已关在这里,只是牢头口风很紧,除了给她送饭外就跟哑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万海花看到牢房的门被打开,一双媚眼看着牢房门口,胡通站在牢房门口对叶昌宇说,“叶丞相请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叶丞相。”
胡通知道自已要是跟着进去,叶昌宇和万海花说话不方便,所以自动自发的留在牢房门口等。
叶昌宇进了牢房,坐在墙角嘴里叨着一根草的万海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还记得老夫吗?”叶昌宇见万海花呆愣许久没有反应说道。
“记……得……”万海花张口结舌的回道,她实在没有想到过了十多年还能再见到叶昌宇。
久别重逢万海花非常激动,而叶昌宇则相反,没有一丝欣喜之色,看着万海花问道,“我刚回到都城就听说你被吴一山利用?”
万海花沉浸在见到叶昌宇的喜悦中,慢慢的瞬着墙壁爬起来,“是吴一山威胁我的。”
叶昌宇听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里一闪而过的阴狠万海花没有看到,她看到的只是叶昌宇的笑容。
“吴一山让你指证我?”叶昌宇问道。
万海花听了点了点头,扑向叶昌宇说道,“丞相,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忘记你的……”万海花趴进叶昌宇的怀里,经年之后的重逢,万海花希望能重修旧好的说道。
叶昌宇伸手揽着万海花的背,闭了闭眸回道,“这些年你独自一个人生活?”
“嗯。”万海花应声,自打多年前拿着叶昌宇给的两万俩银子离开后,她其实并没有离开都城,而是在烟花胡同盘下了一个妓馆,开妓馆营生,只是改了名字,所以这么多年来叶昌宇才没有发现她。
叶昌宇一听万海花说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他的心里更加害怕万海花要赖着自已,“吴一山怎么找到你的?”
万海花回道,“我一直都没有离开都城,只是隐姓埋名的在烟花巷里开了家妓馆,前些日子吴一山带着人把我给抓了,当时我以为是官府的人,想着进去后花点银子再出来,没想到吴一山不是官府的人。”
“吴一山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叶昌宇问道。
万海花回道,“吴一山让我说那****是丞相你开的,还让我说出当年鹅城太守梁战,把我和一块龙尾砚送与你的事情。”
“你答应了。”叶昌宇问道。
“吴一山把我关起来,威逼说我要是不答应就要杀了我,不但要杀了我,还要去鹅城杀了我的家人,我敢不答应吗?”万海花一副不得已而为之的说道。
叶昌宇听到这放在万海花背上的手微微的颤抖起来,紧接着叶昌宇的用一动,从衣袖里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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