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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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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婉歌听了回道,“现在是我要重整后宫规矩的时侯,不是我要向你解释什么的时侯,你要对我不满,大可到皇上那儿掺我一本。”
  何迎春听了缄默,看着叶婉歌仗势欺人,以权压人的霸道样子,恨得牙根都痒痒。
  叶婉歌让何迎春有不满大可去皇上那儿告状,何迎春知道叶婉歌的意思,叶婉歌的意思就是向何迎春示威,叶婉歌现在正万千宠爱与一生,就算这事情闹到皇上那儿,不管有理没理皇上都会站在叶婉歌那边,何况何迎春觉得自已确实没理。
  一点好处捞不得的事情,何迎春怎么可能去做,“臣妾静等皇后娘娘弄清真相,也好还臣妾恶妇之名的清白。”
  “哼!”叶婉歌看着何迎春冷哼一声,转过身挺着腰板走回凤辇。
  小尺子依照叶婉歌的吩咐去办事,小尺子刚刚可真看傻了眼,虽然早就知道他家皇后娘娘做事利落,杀伐果断对待敌人绝不手软,可那都是暗地里操作的,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甩了迎贵妃一个耳光,那霸气,那威严,小尺子觉得他家皇后娘娘太威武了。
  坐在凤辇上,叶婉歌觉得自已有些心急了,现在公然的挑明了要跟何迎春结仇怨,恐怕会惹得何迎春狗急跳脚,但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小尺子刚刚说宋齐盛在福宁宫等她,说是发现了吴一山有了新动作,好像秘密的搜集了关于她父亲叶昌宇的什么证据,叶婉歌听了脑仁差一点疼炸了。
  父亲叶昌宇收受鹅城太守梁战贿赂的事情,刚刚平息下来,人还未到家,这会又出事了,怎么能不让她忧心,不让她着急,而且让叶婉歌不明白的事情是,富可敌国的叶家,金银满车,父亲有什么理由去贪别人的那点小钱了,上次是因为一块难得的龙尾砚,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了?
  叶婉歌心里疑问重重,被这一桩接着一桩闹心的事情堵的难受,这会正好又逮到何迎春这个心狠的毒妇罔杀一条人命,所以就一咕脑的把怒气发泄在何迎春身上。
  本早就应该回到都城的叶昌宇,因为天气不好,所歇脚的都城连日来暴风雨雪不断,被滞留在那一时半会回不来。
  被贬了官职还呆在都城的吴一山,却在宫外秘密的搜集证据,而且还让吴一山搜集到了,这不得不让叶婉歌心急如焚,怒火攻心一时没克制住自已,拿何迎春狠狠的撒了一会火气。
  说起来也活该何迎春倒霉,死的那奴婢其实是多嘴多舌,跟别的宫的宫女说了不该说的事情,何迎春最忌讳这些奴才嘴没有把门的,所以就让人狠狠的打了那奴婢几杖,打的时侯她是咬牙切齿的让往死里打的,宫里死一两个奴才算个屁事,没想到这事情恰好让叶婉歌撞见了。
  何迎春撞在了叶婉歌的枪口上,自知叶婉歌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已,所以何迎春急急忙忙的去了永寿宫沈如慧那儿商量对策。
  叶婉歌回了宫,凤辇刚落地,她就迫不及待的下来往屋内走。
  宋齐盛来了有好一会了,这会正坐在那喝茶等着叶婉歌了。
  “宋太医!”叶婉歌进了屋边解身上的牡丹游凤织锦披风,边急急的唤着宋齐盛。
  已起身给叶婉歌行礼的宋齐盛,说道,“微臣去了趟丞相府。”
  

  ☆、163。第163章 被狗咬了一口

  
  叶婉歌一听说宋齐盛去了趟丞相府,她立刻对宋齐盛说道,“内室说话。”
  宋齐盛跟着叶婉歌进了内室,叶婉歌吩咐奴才侯在外室,不得跟进去。
  进了内室叶婉歌就问道,“见到了我娘?”
  “嗯。”宋齐盛想到丞相夫人说的话,他问道,“吴一山抓了一个叫万海花的********,说这****是证明叶丞相收贿的证人,但我去了丞相府,问夫人是否知道万海花这个人,夫人却说不知清。”
  叶婉歌一听宋齐盛提起万海花,她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上一世的记忆里有万海花这个人,好像是个烟花巷的****,跟她的父亲却是有纠葛,但她的母亲是确实不知道万海花这个人的存在。
  “我娘是不知道有万海花这个人存在的。”叶婉歌说道。
  “那皇后娘娘知晓了?”宋齐盛听叶婉歌像是知晓的语气问道。
  叶婉歌点头,她当然知晓,上一世就因为万海花这个女人,而让她们叶家遭受了重创,“万海花现在人在哪里?”
  “被吴一山安置在一所宅子里。”宋齐盛回道。
  叶婉歌听到万海花在吴一山手里,内心非常不安,“宋太医,沈良要利用万海花污陷我的父亲开****,说我父亲做不法营生谋取高额利润。”
  宋齐盛听了,惊愕道,“那一定要把万海花从吴一山手里救出来,沈良再过几日就要到达都城了。”
  “是,一定要趁沈良没回来之前救出万海花。”叶婉歌回道。
  “吴一山把万海花关在了效外的宅子里,里里外外的派了好多人手看着,要想把万海花救出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宋齐盛回道。
  叶婉歌听到宋齐盛说救出万海花难度太大,她回道,“能保的她的命就保的她的命,不行的话就让她永远的闭上嘴巴。”叶婉歌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万海花落在沈良的手中,就算是杀了万海花,也不能让万海花出现在南宫敖面前,指证她的父亲收受贿赂。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事情怎么抵赖否认都好办,如若一但人证物证齐全,任凭有滔天的本事也没有办法逃脱律法的制裁。
  宋齐盛听了知道事情很严重,叶婉歌不惜一切代价的也要让万海花闭嘴,宋齐盛很理解,万海花是个祸端留着祸害无穷。
  “我先让曹天岳去观察万海花那里的情况,然后再决定怎么做,万海花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叶婉歌怕不会武功的宋齐盛被发现,所以不让他再管此事。
  “好。”宋齐盛应声。
  叶婉歌看着宋齐盛又说起了苏欣薇的事情,“我去见了苏欣薇。”
  宋齐盛虽然早就知道叶婉歌要去见苏欣薇,但这会听到她说见到了苏欣薇,还是很吃惊的,“她说是谁把她关在那里的?”
  叶婉歌失望的摇了摇头,“她没有说,很抵触这个问题。
  对我们也有防备,根本不相信我们是去救她的,身体情况也很糟糕。”
  “苏欣薇知道皇后娘娘你的身份吗?”宋齐盛怕苏欣薇知道叶婉歌的身份。
  “不知道。”叶婉歌本来是要亮明身份的,但被芩花阻止了。
  “我本是要告诉苏欣薇的,芩花却拦着不让说,时间也紧急差一点就叫人发现了。”想起当时窗户外的那两个奴才,叶婉歌现在还心有余悸,如若要是被发现了,那么估计苏欣薇现在被杀了灭口了。
  “还是不让苏欣薇知道的好,免得她要是知道了,不小心暴露了皇后娘娘的你身份,反到不好。”宋齐盛说道。
  “宋太医,了解当年苏家的情况吗?”叶婉歌问道。
  宋齐盛摇了摇头,叶婉歌看宋齐盛也不知道,也就不再往下问了,只是吩咐宋齐盛再准备点伤药送来。
  安福宫。
  南宫敖进门的时侯皇太后正躺在榻上喝药,看到南宫敖进来,皇太后立刻推开奴才送到她唇边的碗,“皇上,那个疯女人你留她做什么?”
  南宫敖走到皇太后的榻前,示意奴才都退下,他问道,“母后,伤到哪里了?”
  “没大碍,一时半会死不了。”皇太后堵气的说着。
  皇太后伤的不严重,都是一些擦破皮的小伤,只是受到了惊讶,她心里那口恶气难出。
  皇太后去梅林里赏梅,没想到刚到梅林那儿,还没有进林子了,就从梅林里钻出一个披头散发的怪物向她扑来,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那怪物扑倒在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也幸亏奴才们反应快,将那怪物拉开。
  拉开后才看清是蔡贵妃,皇太后看清是蔡贵妃后气的立刻让人将蔡贵妃送回去关起来,又要命人打个铁笼子把蔡贵妃关起来。
  “母后,听说你要把蔡贵妃关进笼子里?”南宫敖问道。
  “那样的疯子,我不把她关起来,让她到处乱跑伤人啊?”皇太后对于南宫敖把蔡贵妃留在宫里没有意见,但对于把蔡贵妃那个疯子以贵妃相待,她有意见,她的想法是既然那疯子是为了当人质才留下来的,那就把她打入大牢算了。
  见皇太后生气,南宫敖说道,“母后也知道蔡贵妃是个疯子,又何必去跟一个疯子计较了?”
  “我是不想与一个疯子计较,但那样的疯子要不看好了,万一拿个刀跑出来,轻则伤人,重则要命,你说我能不担惊受怕吗?
  还有那些个看管的奴才,一点用也没有,一个疯婆子也看不住。”皇太后抱怨南宫敖后又把那些怒气,发泄到看管蔡贵妃的奴才身上。
  “母后,蔡贵妃虽然是个疯子,但对于我们还是有用的,只要蔡贵妃生活这宫里一天,四王爷和八王爷就一天不敢轻举妄动。
  如若你把蔡贵妃关进笼子里,四王爷和八王爷知晓了,就有借口举兵造反了,那个时侯天下人指责谩骂的可就不是谋反的四王爷和八王爷,而是会骂我们没有人德,连一个疯子都不放过,如此的羞辱蔡贵妃母后你是出了气,但还把北唐置于内乱中。”南宫敖苦心劝说着皇太后。
  “在这深宫大院的,谁知道我们把她关进了笼子里?”皇太后回道。
  南宫敖听了垂眸思忖了一会,说道,“宫里人多嘴杂,不仅这些个奴才喜欢嚼舌根,就是宫里的嫔妃,朝中的大臣,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但凡有一个把这个事情传出去,那迟早会传到四王爷和八王爷耳朵里。
  母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说八王爷又是一个喜爱游走江湖的人,消息灵通的很。”南宫敖吓唬着皇太后。
  皇太后听了叹了口气,“随你怎么处置吧!反正我想怎么办你都有理由否认我的意见。”
  南宫敖听着皇太后的埋怨,只是抿唇一笑,并没有跟皇太后再去争辩,三言两语说服了皇太后的南宫敖并没有在事情办成后就急着走,而是坐在皇太后的榻前,跟皇太后聊了一会天,陪着皇太后,以敬儿子的孝道。
  在皇后那儿受了侮辱的何迎春去了沈如慧那儿,从轿辇上下来,何迎春连让奴才通禀都没有,气呼呼的闯进了屋内。
  秋香见外面的奴才没有拦住何迎春,让何迎春怒气冲天的闯进来,问道,“迎贵妃这是怎么了?”
  何迎春听到秋香问自已,以为是秋香看到了自已脸上被叶婉歌煽的五个血红的手指印,她臊得立刻捂住那现在还火烫的半边脸回道,“被狗咬了一口。”
  秋香听到何迎春的话,纳闷的看着何迎着,见何迎春用手捂着半边脸颊很怪异的样子,秋香琢磨着这迎贵妃到底是怎么了。
  何迎春捂着脸颊问,“慧贵妃了?”
  “在榻上躺着了。”秋香说到。
  何迎春听了一阵风似的闪身进了内室,进了内室就看到青纱帐后躺着的沈如慧,何迎春诉苦般道,“慧贵妃,妹妹今儿让狗咬了。”
  躺在榻上的沈如慧听到何迎春的声音,立刻坐起身伸手一把撩开青纱帐,“怎么了?”
  “叶婉歌那个贱人居然当着奴才的面煽了我一巴掌。”何迎春说着就拿下捂在脸颊上的那只手,让自已被叶婉歌打的证据呈现在沈如慧的面前。
  看到何迎春脸上那红的刺目的手指印,沈如慧问道,“怎么一回事?”
  何迎春听到沈如慧的询问,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欺人太甚。”沈如慧听了愤恨不平的说着。
  沈如慧之所以这么愤恨,其实也不只是为了替何迎春鸣不平,也是替自已,上次无原无故被叶婉歌陷害了,让南宫敖又一次误会了自已,这些天来那口恶气一直堵在沈如慧的胸口。
  沈如慧要是不出这口恶气,堵的心里难受,所以这些天躺在床榻上吃药,还四处让奴才散播不实谣言,说她得受了刺激得了病症,才控制不住的失手吓到了叶婉歌。
  沈如慧躺在宫里装病,她不管别人信与不信,但她知道南宫敖一定会相信的。
  

  ☆、164。第164章 笑里藏刀的皇后

  
  “慧贵妃,该怎么办才好了?”何迎春一时无计可施,只得愁眉不展的问着沈如慧。
  沈如慧听了,阴狠一笑,“对待敌人,尤其是如此心思聪慧的敌人,玩计谋我们没有把握能胜,那自然是让她永远的消失了。”沈如慧轻飘飘的说着。
  “你是说……”何迎春有些吃惊的看着沈如慧,做了一个抹脖子杀头的动作。
  沈如慧抿着唇,唇角荡开一抹罂粟花般的毒笑,不言不语的只是那样恶毒的笑着,那笑容让何迎春看了都渗的慌。
  “慧贵妃有什么好计策?”沈如慧没有说用什么计策谋害叶婉歌,何迎春张口问道。
  沈如慧听了又笑了起来,有些癫狂的笑着,未了轻轻的说了一句,“唉,我们家有一个远亲,听说生孩子的时侯生死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何迎春听到这里,先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会神,反应过来后就是一阵放肆的笑着,那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笑声。
  何迎春笑的都岔了气,咳嗽了数声后,对沈如慧说道,“慧贵妃,真是大智,这么绝妙的点子都能想出来。”
  何迎春一声接着一声称赞着沈如慧,沈如慧看着何迎春无声的笑着。
  何迎春听了沈如慧一翻话,刚刚对叶婉歌的那些愤恨不满瞬间消失,脑海里全是叶婉歌血流不止胎死腹中的画面。
  沈如慧三言两语就解了何迎春的疑惑,两个人都期待着那痛快的时刻快点到来。
  南宫敖从安福宫来到永寿宫,秋香看到南宫敖的龙辇时,就进来偷偷的回禀了沈如慧说皇上来了。
  正坐在那和何迎春聊着天的沈如慧,一听说南宫敖来了,嘴角一倾笑了笑,给了何迎春一个可以把事情闹大的眼神。
  何迎春一听说皇上来了,立刻伸手把拂在那肿胀的半边脸上的发丝捌到耳后,让那肿胀的脸颊光明正大的示人,主要是想让这丑态叫南宫敖看到,好挑起话题,要是没有什么铺垫她直接告叶婉歌的状,她怕南宫敖怀疑她是故意搬弄事非,有心污陷叶婉歌。
  南宫敖迈着龙步走了进来,双手负在身后,进了内屋看到何迎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
  “臣妾见过皇上。”何迎春面朝南宫敖给他行礼问安。
  “免礼。”南宫敖淡淡的说了一句。
  何迎春抬起了头,这一抬南宫敖就看到了何迎春那肿胀的脸颊,把南宫敖吓得一愣,他看到脸上的伤明显是被人打的样子,皱紧了眉头问,“迎贵妃,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何迎春一听南宫敖问起她的脸,立刻回道,“臣妾犯了点错,皇后娘娘教训的。”
  南宫敖一听何迎春的话,犹如耳畔想起一声惊雷,顿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皇后娘娘教训的,他知道皇后娘娘俐牙利齿,却从来没有发现皇后娘娘如此的彪悍,于是以为自已会意错了,又问道,“这脸伤成这样,是皇后娘娘动的手?”
  “是。”何迎春抬起头看着南宫敖回道。
  “嘶!”南宫敖听了倒抽一口冷气,皇后娘娘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亲自动手教训人,这到底是因何事让皇后娘娘如此愤怒,愤怒到不借他人之手而亲自动手解恨。
  “所因何事呀?”南宫敖不解的问道。
  “臣妾教训了宫里的一个犯了错的奴婢,不想奴才们打板子的时侯下手重了点,那奴婢居然死在了板子下,这事正好让皇后娘娘遇上了,皇后娘娘说臣妾伤害了一个奴婢的性命,所以出手教训了臣妾,把臣妾宫里的奴婢都关了起来,说是要审问清楚再治臣妾的罪。”何迎春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南宫敖听了觉得闹心的很,死了一个奴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何会如此的小题大作。
  看着哭着的何迎春,他挥了挥手,“传太医给你这脸上敷点药,皇后娘娘那儿朕会去问清楚的。”
  “谢谢皇上为臣妾作主。”何迎春回道。
  一直睡在榻上的沈如慧闭着眸,听着何迎春和南宫敖的话一直装睡不出声。
  何迎春见南宫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榻上的沈如慧,回道,“奴婢们说慧姐姐服了安神的药,我来了一个时辰了,慧姐姐也没有醒,奴婢们说还要再等一会慧姐姐才能醒。”
  “嗯。”南宫敖听了神情严肃的应了一声,在听到沈如慧服了药后,他就彻底的相信沈如慧是肯定生病了,受了刺激生了心病,一想到那场祸事,他就对沈如慧是满心的愧疚。
  沈如慧躺在那一直假装睡着了,眉头紧蹙像是睡的很不安稳的样子,南宫敖看了一眼没有打扰装睡的沈如慧,转身往外走了。
  听到太监喊的摆驾声,沈如慧才睁开眼睛,何迎春看着刚刚装睡的沈如慧非常不解,皇上来这儿是难得的和他亲近的机会,不明白沈如慧为什么要装睡避开皇上,白白的葬送这么好的机会。
  “慧贵妃,这么好的能亲近皇上的机会,你为何要装睡白白失掉这机会?”何迎春不解的问道。
  沈如慧听了不屑的笑了笑,“心思不在我身上的人,我又何必去费力假意逢迎,累身累心去讨好了。”
  何迎春听了吃惊的问道,“皇上,如今对慧贵妃……”何迎春没有直接说出皇上对沈如慧不好的字眼。
  沈如慧听到何迎春说了半截的话,明白是什么意思,回道,“你也听说上次我被叶婉歌那个毒妇阴了的事情吧!”
  “嗯。”何迎春也听到了关于沈如慧吓的叶婉歌胎儿不稳的事情。
  “那是叶婉歌污陷我。”沈如慧摇了摇头,一想到那天发生的那一幕,沈如慧就是控制不住的愤怒,向来算计人的人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叶婉歌算计了。
  “我那个时侯真是无意的,皇后先是言语上刺激了我,当我沉浸在悲伤中时,皇后假意上前关心我,我一个没控制好自已的情绪,就甩开了皇后扶上我的手,没想到就是那一甩,皇后跌进了皇上的怀里,说我故意推她,是要害她流掉肚子里的孩子。”沈如慧边说边笑,那笑容里尽是被人算计的无奈与自嘲。
  “皇上信了?”何迎春想着这种雕虫小计皇上也信了,那巴成是皇上的脑子坏掉了。
  沈如慧听了,笑道,“皇上信了,皇上现在眼里,心里全是他的皇后和龙儿,哪还有别人。”沈如慧说的这个别人里也包括了她自已,她觉得南宫敖的心再不在她的身上了。
  何迎春听了很吃惊,何迎春知道沈如慧很阴狠,也早就听闻在过宫里沈如慧一家独大,皇后不过是顶了个名头而已,现在听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倒是皇后一家独大,沈如慧跟她们一样是被踩的份。
  “皇后如此的阴狠?”何迎春怀疑的问道。
  沈如慧听了嗤笑一声,“你今儿不是领教过了吗?阴不阴狠你还没瞧出来吗?”
  沈如慧嘲讽的问着何迎春,何迎春淡淡的说,“我之前没看出来……”她之前确实没有看出叶婉歌是如此的阴狠之人,要不是今天叶婉歌那突然变得阴狠的嘴脸,她还真没有发现叶婉歌是如此的狠毒。
  沈如慧听了冷笑一声,“我们的皇后娘娘是笑里藏刀,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
  何迎春听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现在是看出来了,皇后娘娘确实不是一般的人。
  “你看看这后宫,这么多人就皇后娘娘一个人怀上身孕,皇后娘娘说是吃了我的药方怀上身孕的,你们也吃了我的药方,为何那药方会出了错?
  你们都怀不上身孕,而皇后娘娘却怀上了身孕这又是为何呀?”沈如慧抛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把何迎春往岐义上引。
  “你是说动了那方子的是皇后娘娘?”何迎春恍然大悟。
  “难道是我?”沈如慧不问反答,顿了顿又说道,“如若是我动了手脚,我会让皇后娘娘怀上身孕,那方子我可是当着皇上的面交给皇后娘娘的,我有那么大的胆子在皇上面前耍心机?”
  何迎春听了沈如慧的话,觉得沈如慧越说越有道理,何迎春现在明白了,上次那么求叶婉歌,叶婉歌都不把药方相告的原因,原来叶婉歌是防着这后宫的嫔妃,怕她们都怀有身孕。
  “皇后真是毒。”何迎春说道,说完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问道,“那梁凤仪当初怎么怀上身孕了?”
  沈如慧听了对何迎春翻了一个白眼,给了何迎春你怎么这么愚顿的眼神,“你还真是看不通透,你没看出来皇后对梁凤仪可是处处护着,皇后对谁交好,自然会让那人过的好。”
  何迎春听到这是彻底的明白了,心下一想还真如沈如慧说的这般。
  在沈如慧的误导下,何迎春对叶婉歌的恨是瞬间巨增。
  福宁宫,叶婉歌坐在那手抚着小腹想着万海花的事情,想着万海花跟她父亲之间到底有何种纠葛,沈良和吴一山抓住万海花,像抓住她父亲的命门一样。
  

  ☆、165。第165章 看戏不怕台高

  
  叶婉歌想着万海花的事情想得太入神,就连奴才通禀说月妃来了,叶婉歌都没有听见,就连韩月进来的脚步声都没有把叶婉歌的思绪拉回来。
  韩月手里的素帕随着她的走动摇晃着,走到叶婉歌面前,怕惊吓到叶婉歌没敢出声,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回过神来,看到拖在地上的藕色裙摆吃惊的抬起头,一看是韩月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韩月看着叶婉歌回道,“我刚去了洗衣房,今天不易查探苏欣薇的消息,院子里都是劳作的奴才,我要是从墙头爬上屋檐会暴露目标。”
  韩月奉叶婉歌之命去探查消息,会武功的她本想爬上墙头,然后以墙头为跳板上到屋顶,从屋顶揭开瓦探查一下苏欣薇的情况,看苏欣薇有没有按吩咐去做。”
  叶婉歌看韩月急急匆匆的又回来,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吓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半天,一听是因为苏欣薇的事情,嗔怪道,“就这事呀!也不是什么着急的消息,你何必又一天两三趟的跑过来了?”
  韩月听了回道,“本来也没打算来,听说你抓了何迎春的奴才,我这就迫不及待的来看看热闹。”
  叶婉歌见韩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道,“有什么热闹好看的呀!不过是借题发挥唬她一唬罢了。”
  “我看你出手这么猛,我还以为你这是要出其不意的要了何迎春的狗命了?”韩月听了失望的回道。
  叶婉歌听了韩月的话笑了笑,“你这是看戏不嫌台高,我要是真如你说那样能耐,一出手就能索人一条性命,我还至于活的这般苦,任人欺凌不说,还得忍气吞声的熬着日子?”
  韩月听着叶婉歌,这个一国之后跟自已诉着苦,韩月顿时也大道苦水,“你身怀龙子,万千宠爱于一生,呼风唤雨的,这样的日子要是还叫熬着,那我们这些就不用活了。”
  “别跟我打嘴仗,我这正愁着了!”叶婉歌一副头疼的样子揉了揉额头。
  “嗯?怎么了?”韩月看着叶婉歌被什么事情困绕的样子问道。
  “关了何迎春的奴才呀!该怎么审他们了?”叶婉歌为难的说道。
  “还没审吗?”韩明问道。
  “小尺子在审,估计问了也不会问出什么真像来,那些个奴才知不知道里面的隐情难说,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说出来。”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怕那些奴才不肯说出事实,让她白费这番功夫去追查。
  “要不我夜里去审?”韩月说道,她想夜里偷偷的去问,给那些奴才一点苦头吃,想着也许能让那些奴才说出真相。
  “罢了,你要去了也只是用刑而已,到时侯要是何迎春用屈打成招返咬我一口,我就是因小失大了。
  就让奴才们去查一查,能查到别的猫腻算老天爷相帮,如若查不出什么,那就算给了何迎春一个警告,让何迎春今后不敢再有恃无恐。”叶婉歌说道。
  “就这么白白放过……”韩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想起南宫敖那浑厚的声音,“还是皇后这里暖和呀!”
  南宫敖撩开厚厚的门帘走了进来,搓了搓双手说道。
  叶婉歌和韩月听到南宫敖的声音,背对着门坐的韩月朝着叶婉歌挤了挤眼睛,一副见到南宫敖如见毒蛇般的神情,叶婉歌示意韩月冷静。
  韩月无声的对着叶婉歌说了一句,“暴君来了!”
  叶婉歌起身,绕开炉火迎向南宫敖,“这么冷的天,皇上怎么来了?”
  韩月听到叶婉歌的问好声,立刻转身给南宫敖行礼问安。
  南宫敖挥了挥手示意韩月起身,又看着叶婉歌道,“刚从皇太后那儿来。”
  叶婉歌听到他说从皇太后那儿来,心中有数是蔡贵妃的事情办好了。
  蔡贵妃终于不用受到关进狗笼的羞辱了,叶婉歌也由衷的替蔡贵妃高兴,因此对南宫敖的态度也更加的热情了起来,吩咐奴才给南宫敖上热茶,又招呼他道,“皇上,坐炉火边暖一下身体。”
  韩月见叶婉歌对南宫敖如此的热情,偷偷的瞪了一眼叶婉歌,觉得叶婉歌对南宫敖那般殷情,一点也不像假意逢迎,到像是发自肺腑。
  韩月看不下去了,出声告退离开福宁宫。
  看着离开的韩月,南宫敖想着在福宁宫碰到韩月的次数好像很多,便问道,“月妃好像经常来福宁宫呀?”
  见南宫敖对韩月在福宁宫大惊小怪的样子,叶婉歌淡淡的说道,“月妃来我福宁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皇上为何如此吃惊呀?”
  南宫敖见叶婉歌发现了自已怀疑的心思,立刻掩盖的说道,“是正常,月妃天天来福宁宫给皇后问安,只是我好奇的是,月妃就这么闲着无事,天天赖在皇后这儿?”
  叶婉歌听了顺着南宫敖的话说道,“这宫里的嫔妃有什么事情呀?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等着皇上临幸吗?”
  南宫敖听了,不再继续这个谈起来有些尴尬的话题,转而问起了何迎春的事情,“我刚刚遇到了迎贵妃。”南宫敖装作无意的说着,而且隐去了在永寿宫遇见的事实,怕叶婉歌知道他去了永寿宫心里不快。
  “噢。”叶婉歌淡淡的应了一声,对他遇到月贵妃的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也丝毫不敢兴趣。
  见叶婉歌不再顺着他的话题往下问,他忍不住问,“月贵妃说皇后把永阳宫的奴才全关了起来。”
  正在给茶碗里续茶的叶婉歌听到这话,生气的把茶壶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抬起眸子不悦的看着南宫敖道,“月贵妃还向皇上说了臣妾什么不是?”
  南宫敖见叶婉歌一副月贵妃在,皇上你面前还说了我什么坏话的样子,南宫敖立刻说道,“月贵妃没说皇后什么不是,只说做错了事情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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