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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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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芩花,不必这么看轻自已,像我什么都不会做,还不及你会的多,皇上照样不是没有嫌气我吗?”叶婉歌拿自已做榜样鼓励芩花。
“奴才天生贱命,怎敢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芩花慌恐道。
看着慌张的芩花,叶婉歌说道,“没有人生来就是富贵命,都是靠着自已的勤奋与努力得来的,像你这般贤良的好姑娘,理应靠自已的本事去创造幸福的生活。”
芩花听了刚想反驳,叶婉歌立刻又说道,“生得眉清目绣,端庄大方又心灵手巧,把皇上的生活起居照顾的这么好,这样优绣为何还要如此自轻呀?”
沈如慧看着叶婉歌赶鸭子上架似的,把芩花推去参选绣女,沈如慧说道,“皇后妹妹,芩花姑娘不愿意,你也别强人所难的,所谓人各有志么!”
沈如慧的反对之意,更让叶婉歌下定了让芩花参选绣女的决心,芩花跟在皇上身边,叶婉歌来养心殿接触芩花的机会也很多,觉得芩花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沈如慧想随心所欲的安插人进来,叶婉歌偏就不会如沈如慧所愿。
“慧姐姐,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妹妹我好不容易慧眼识珠一回,自然不能就这么视而不见。”叶婉歌回道。
沈如慧见叶婉歌是铁了心要跟她作对,她怏怏不快起来。
当初沈如慧问叶婉歌选绣女的事情,叶婚歌一口答应说让沈如慧全权作主,可现在来插一手这算怎么回事。
“奴婢谢皇后娘娘的抬爱,奴婢就是一个贱命,从不敢奢望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芩花拒绝道。
一心想让芩花成为后宫的女人中一员的叶婉歌,哪能这么让芩花轻易的就逃了。
岑花不肯参选,沈如慧又反对,叶婉歌把目光看现普天之下最有权力,最有地位的皇上,“皇上,你说芩花姑娘怎么样呀?”
南宫敖转过身看了一眼芩花,“芩花确实是一位好姑娘。”
叶婉歌听了道,“皇上满意就好。”
“皇后,芩花姑娘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强人所难。”南宫敖说道,他对芩花确实有好感,但碍于芩花是罪臣的女儿,所以他不乐意让芩花成为后宫众多女人中的一员。
皇上临幸一个罪臣的女儿,这要是传出去,让文武百官黎明百姓怎么看他这个皇上,定会骂他昏庸无道。
芩花听到南宫敖的话,见他不乐意自已成为后宫中的女人,她那双黑眸立刻被泪水包裹,一层晶亮的液体覆在那双黑眸上,让原本明亮的眸子变得模糊了起来。
谁贬低她,看轻她,芩花都不放在心,唯有眼前这个她日夜服侍的人,芩花很在乎。
☆、136。第136章 凶险的黑夜
明知不该,不该对一个算得上仇家的人动了情,可芩花偏偏情动不能自已,对这个仇人的儿子心生情愫。
该是满腔的怨恨与愤怒才是,但芩花恨不起来,也怒不起来,看着眼前丰神俊朗,威风凛凛的男人,芩花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被他牵着走。
六年前,南宫敖的父亲下令将芩花的父亲发配到了边疆,将芩家所有的成年男女发配到了边疆为奴,将芩家所有的未成年男女贬为官奴。
那一年芩花十岁,还是个孩童,十岁的她被贬为了官奴,是在蔡贵妃的娘家蔡府为奴,后来蔡贵妃回家探亲相中了芩花,就把芩花带进了宫里。
芩花是一直跟着蔡贵妃的,只是蔡贵妃疯了后,皇上相中了芩花,就把芩花调到御前来了
芩这个姓氏在北唐曾经也是一个大族,自从芩花的父亲芩马犯事被南宫敖的父亲贬为苦役后,芩家就没落了。
芩家因为南宫敖的父亲而没落了,而她作为芩家的后人居然爱上了让芩家陷入痛苦深渊的罪魁祸手的儿子。
芩花心里矛盾着痛苦着,这样的爱太沉重,她宁愿把这份爱藏在心中,也不愿把它变成现实,况且她爱着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嫌气着她。
看着芩花眼眶里的泪水,叶婉歌道,“芩花,如若真的不愿意本宫也不为难你,只是这样能给自已带来幸福的机会千载难逢。”
芩花看着叶婉歌,忍着快要掉落下来的泪道,“谢皇后娘娘,奴婢命薄,无福消受这样的幸福。”
沈如慧看了一眼芩花,心里暗道,算你有眼色,知道自已是罪臣的女儿,还是赎罪之身,自已放弃参选绣女是最明智的选择。
叶婉歌看着芩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倔犟了,费尽心思的想给芩花指条明路,可芩花硬是要把这条明路给堵死,真不知道该说这姑娘是有骨气了,还是愚顿。
看着坐在那低头沉思的南宫敖,叶婉歌看得出来,南宫敖对芩花还是有好感的,只是碍于芩花是罪臣之女的身份,才不愿给芩花一个明正言顺做他女人的机会。
沈如慧站在南宫敖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南宫敖的肩上,跟南宫敖说道,“皇上,那个花名册抓紧看,这些绣女月底可就要进宫了。”
这会南宫敖的心思全在芩花身上,听到沈如慧提到那个花名册应道,“好!”
沈如慧又跟南宫敖说了几句闲话,接着又跟南宫敖说起了正事,“皇上,家父离家多日,家母心中有惦念,差人来问我家父何时回来?”
沈良去了地方多日,还是多日前捎了口信回来,让家里勿惦记,现在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家里自然是担心。
听到沈如慧问到沈良的情况,南宫敖说道,“快了,就快回来了。”
坐在那的叶婉歌听到两人的谈话,立刻竖起耳朵听着,沈如慧在打探沈良的消息,南宫敖说沈良快要回来了,叶婉歌想着沈良要回来了,那么自已的父亲也快要回来了。
南宫敖坐在那想着派沈良和叶昌宇去地方的目地,虽然两个人都收起了税赋,但那税赋收的可畏是让人忧心不疑。
沈良的大多数来自那些捧他的商贾官门,叶昌宇的大半来自平民百姓,当然了还有叶昌宇私逃腰包的,叶昌宇为什么舍得自掏腰包,为的就是替鹅城填补那个亏空。
梁战仗着给叶昌宇送过礼抓住了叶昌宇的把柄,拒不支持叶昌宇的工作,不向那些乡绅富贾征收大额税赋。
虽然叶昌宇告诉梁战,那块龙尾砚呈于皇上,但叶昌宇心里有鬼就是不敢与梁战撕破脸,所以只能自掏腰包解决税赋,而且对朝庭上报说,那些城池缺雨少水,干旱闹荒收成不好,所以叶家的夫人上官红丽愿意拿出祖上的家关给国家填充国库,以表叶家支持国家的心意。
叶家财大气粗,大到北唐这个泱泱大国都要靠叶家来支持。
南宫敖一想到心里就不安,他担心叶家势力大了会造反。
一方面心里担心着叶家庞大的势力,一方面又宽慰自已,叶家势力再大,影响力再大终归是一个臣子,谋反不起来,更何况还有一个沈家。
一想到沈家,南宫敖就觉得自已的担心是多余的,叶家是大族,沈家也是,两个家族斗的不可开交,正好彼此制约着。
南宫敖是很乐意看到叶沈两家的争斗的,这两大家族斗的越凶,斗的越狠他心里越安稳。
两大家族之间相互制约着,彼此盯牢着对方,这让南宫敖很放心。
沈良和叶昌宇无论从家世背景,还是真才实学都旗鼓相当,就连官职都相差无几,这两个权大势大的人争斗了多年,心思都在彼此身上,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所以朝庭才一直安稳着。
现在之所以能安稳,是因为叶沈两家的女儿都在后宫,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两家现在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尤其是叶昌宇,女儿贵为皇后,他是北唐的一品大臣,又是国丈,这样的尊贵身份,叶昌宇又有什么不满足的了,没有更大的利益叶昌宇那个粗明的人万万不会冒险。
南宫敖对叶昌宇有疑心,所以想等沈良回来,好好查一查叶昌宇的事情。
叶婉歌听到了南宫敖和沈如慧的对话,又看了看南宫敖不悦的神色,心里也明白南宫敖对何事不满了。
叶婉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演了王浩东这出戏,虽然这出戏演的露洞百出,尽管南宫敖不一定相信看到的事实,但南宫敖也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妥协。
沈如慧站在那,看着陷入思考中的南宫敖,她怕打扰到他,惹得他不悦,所以站在那也不敢出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南宫敖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已面前的沈如慧,他伸手拿下沈如慧放在他肩上的手。
沈如慧见南宫敖拿下她的手,心里有些不悦,但又不敢出声抗议,只得把那手缩进衣袖,安静的站在那。
南宫敖看了一眼端着茶碗喝茶的叶婉歌,张口问道,“皇后,叶丞相可有家书来呀?”
“没有。”叶婉歌回道。
南宫敖听了也不在多问,掩了那份猜疑,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说的都是儿女情常的闲话,唯一真心对态的就是叶婉歌肚子里的孩子,一旁的沈如慧可听出来了,要说南宫敖对叶婉歌有多好,这个时侯的沈如慧倒没觉得,但是南宫敖对沈如慧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真的好。
一提到孩子沈如慧是满心伤痛,抬眸瞧了一眼叶婉歌那微微凸起的肚子,想着如若那块肉长在自已的肚子里该有多好。
这样的想法让沈如慧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有个子嗣。
叶婉歌是跟沈如慧一道离开养心殿的,叶婉歌回到福宁宫时天已漆黑。
天气阴森鬼冷,月亮和星星都躲进了云层里取暖,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家家户户都关着窗户闭着门,室外寂静的只有一波又波鬼哭狼嚎的寒风呼啸声。
隐藏在这寒风中的还有几个蒙面手拿长刀的黑衣人,几个人鬼鬼崇崇的打开了一家店门,迅速的闪进店里。
店家正在后厢房内睡的酣声如雷,被脖子上一个冰冷的刺痛惊醒。
“啊!”店家睁眼一看,立刻吓的魂飞魄散,立刻抱拳作揖求爷爷告奶奶的说道,“各位大爷,小店是小本生意,各位大爷如愿不嫌气,我这里有五十两纹银,愿孝敬各位大爷买酒吃。”
店家哆嗦着身体掏出那五十两银子奉上,谁知那手刚伸出来,就被挟持他的蒙面人一把拍了回去。
“爷,不要你的银子,爷只要你一句实话,当初礼部到你店里采买,花费了多少银子?”蒙面人开口问道。
店家一听说是为了礼部上次采买的款项而来,心里咯噔一下,原本做礼部的这单生意就是没有多少油水的,只是为了和官爷打好交道,所以才接下来的,实在没想到因为这事而惹来这么多祸端,先是有人来调查,后是有人来威胁,让把采购的款项多报一倍,现在又有人来逼问,这把店家难为的不知如何说了。
见店家犹豫,那个持刀相威的蒙面人,手上微微用力,那丰利的刀刃刺破了店家脖颈的皮肤,“说实话就行,如若你说一句假话,我要了你这条狗命,你掂量掂量再说。”
店家一听,吓的额头的汗哗哗的往下滴,怔愣的看着欲取他性命的蒙面人。
“你说不说。”蒙面人威胁道,站在身后的几个蒙面人晃了晃手里的大刀,店家更害怕开口道,“是……”
刚张口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门咚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涌进一帮官兵。
“不好!”只听蒙面人大叫一声不好,接着就是噼哩啪啦的打斗声。
“把他们都给我押回去。”曹天岳面命令道。
曹小将军一声令下,刚刚还胆大暴天的恶徒立刻被五花大绑的押走了。
店家看着被押走的人,立刻扯掉刚刚两方人马打斗中,他蒙在身上的被褥。
曹天岳看了一眼店家道,“别害怕,这些歹人,我们会把他依法治罪。”
☆、137。第137章 蒙面人是月妃
店家看了一眼曹天岳,听到曹天岳话里的意思,明白那日上门威胁之人说的话是何意了。
店家名叫陈宝,家里开的这个是祖宗下来的祭祀用品铺,在这都城是个老铺,生意一直不错,养家糊口不成问题每年还略有盈余。
陈家这个店是老字号,北唐都城下到平民百姓,上至商贾高官遇到白事祭祀都在这里买祭礼用品。
先皇驾崩礼部来买丧藏用品,当时花费的是不少,只是后来头七的祭品花费的就比较少了,当时好像是花了一千两银子。
只是前些日子有人来,补了一千两银票,说是官府追查起来就按两千两的款项说,送银票的人来无影去无踪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况且就说几句话就有一千两银子白拿,陈宝当时就动心了,答应了下来。
陈宝当时万万没有想到,这事情会这么复杂,所以刚刚那伙人拿刀找上门来的时侯,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谁知就在他要说实话的时侯,官府的人就来拿人了。
让陈宝映像深刻的是给银票的那人说过,以后谁问都不得将这事情的真像说出来,那礼部的款项就是两千两银子,绝不能再更改,否则他的脑袋不保,还说不管什么人来威胁都不能改口,只要不改口会保他平安,如若改口必要杀他全家。
陈宝刚刚看那帮官兵来的架势,像是早就做好准备捉拿这伙歹徒似的,陈宝想着此事官府知道也不奇怪,礼部是朝庭的衙门,来调查此事必定迁涉到这些当官的,那说明上次拿银票威胁他的人也是官府的,想到这陈宝吓得跌坐在床上,上次那个人跟刚刚说话的官差好像。
陈宝想的没错,上次拿银票威胁的人确实是曹天岳。
曹天岳说过只要这些商户守住秘密,必保他们平安,暗中也在一直派人保护这些商户,正如料想的一样,高德江按奈不住终于动手派人来威胁这些改了口供的商户了。。
曹天岳抓了高德江的人,他把这些人关进了官府的衙门,让太守胡通去审问这些人。
胡通是曹天岳的好友,受曹天岳所托审讯这些人,看着地上五花大绑的人,胡通问道,“你们是受谁指使去威胁商户陈宝?”
地上跪着的五个彪形大汉,全部沉默不语。
胡通见没有人一个回答,伸手指着第一个大汉说,“你,从实招来,本官会酌情从轻发落。”
“小的们只是行走江湖的大盗,去那家商铺也只是为了弄点银子花花。”跪在那的大汉胡说道。
胡通听了大汉的一派胡言,立刻说道,“来人,给我用刑。”
见这几个人不跟痛苦的招供,胡通只得命人给那大汉用刑,那大汉被打了板子,嘴角都吐出了鲜血来,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招供。
高德江得知派出去的人被捕后,心里异常的不安,要知道那些人一但把他给供出来,那后果不堪设想,高德江的管家见高德江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老爷,你放心,我去见那伙人的时侯乔装打扮了一番,那伙人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就好!”高德江听了一颗心终于放下。
胡通审讯了那几个人,那几个人终于在严刑拷打下招了,说是有人花钱雇他们这样做的,说雇主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让他们深夜潜入这家商铺逼问掌贵的,还叮嘱他们不可伤人性命。
胡通把审问的结果告诉给曹天岳,曹天岳听了暗骂一声,高德江真是个老狐狸,居然雇用这些地痞****给他逼问此事,就算这些人出事了,也不知道雇用他们的是何人,也无法牵扯到高德江。
曹天岳把这事情回禀了叶婉歌,叶婉歌听了笑了笑,“抓到人了就行。”
“但没有办法指认出高德江是主谋。”曹天岳不甘心的说道。
好不容易设了这个局,却让高德江逃脱了,曹天岳不甘心,“让高德江逃了,他还会兴风作浪。”
叶婉歌回道,“就让他再蹦跶几天吧!”
“那王浩东会不会有威险?”曹天岳问道。
高德江只是受沈良指使想扳倒叶昌宇,如今所有人的证人都改了口,那定王浩东的证据不在,王浩东当然会安然无事,叶昌宇也会躲过一劫,而高德江在这个节骨眼上定不会再有胆子冒然行事。
“王浩东不会有事,皇上马上就会下令放了王浩东。”叶婉歌说道。
“这事能这么轻易解决吗?”曹天岳怀疑道。
叶婉歌笑了笑,曹天岳说这个事情解决的很容易,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不知道她叶家为了平息这个事情,为了让南宫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信这个事情,拿出了多少真金白银。
叶昌宇没有收上来的税赋,叶家拿出自家的财产给填补上了,所以皇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让再追查这件事情。
没有几日,王浩东果然被从牢里放了出来,而且官复原职了。
王浩东的事情解决了,叶婉歌和曹天岳商量试探一下韩月的事情。
自打上次在永阳宫附近发现有蒙面人的身影后,曹天岳就对永阳宫格外的关注,在永阳宫外埋伏了几晚,曹天岳发现了黑衣人的身影。
看到那个蒙面黑影人从永阳宫出来后,曹天岳立刻派人通知叶婉歌。
此时正是夜半时分,叶婉歌正睡得香甜,听到守夜的小蝶唤她。
“皇后娘娘,快醒醒。”小蝶站在凤榻前隔着薄纱帐轻唤着。
被吵醒的叶婉歌睁开眼,看着手里端着烛火的小蝶,问,“发生了什么事?”
小蝶见叶婉歌已醒,立刻撩开薄纱帐说道,“曹小将军派人来通禀,让皇后娘娘现在去永阳宫月妃那儿。
一听说曹天岳派人来让她去永阳宫,她猛地从凤榻上坐了起来。
叶婉歌这么猛的一下坐起来,可把小蝶吓坏了,小蝶连声说道,“皇后娘娘,你慢一点,小心肚子里的龙子。”
叶婉歌听到曹天岳让她去永阳宫,知道是发现了蒙面人的踪影,她一时激动都忘记了此时自已身怀龙胎了。
听到小蝶的提醒,她也是有些懊悔,懊悔自已太急切了,如若这样不注意,要是伤到了龙子,那可真是追悔莫及了。
在床上坐了一小会,见肚子没有什么异样,她吩咐道,“火速替我更衣。”
“是。”听到叶婉歌着急的样子,小蝶立刻去准备衣服。
叶婉歌有了小蝶的提醒,这会不像刚刚那么着急了,伸手慢慢的掀开自已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双脚伸进绣鞋里。
小蝶已拿了衣服来,见叶婉歌下了床,立刻替叶婉歌穿上。
深夜时分,又是寒冬腊月,就算是平日里热闹非凡的皇宫此时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与阴森鬼冷当中,寒风呼啸而过犹如鬼哭狼嚎般叫人心惊。
叶婉歌坐在凤辇上,沿着青砖小路一直往永阳宫的方向去,好在后宫里的各个宫殿都紧挨着,路程不算太远。
到了永阳宫,叶婉歌看着永阳宫门上悬挂着的两个大灯笼,让小尺子去敲门。
小尺子走上前,伸手拍了两下门,没听到有动静,又把目光移向叶婉歌。
下了凤辇站在永阳宫大门外的台阶下的叶婉歌,看着紧闭的门道,“用力敲。”
小尺子用力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拍打着永阳宫的大门。
永阳宫内,守夜的柳茶在门外响起的第一声敲门声,她就听到了,只是韩月吩咐过,她不在任何人敲门都不开。
永阳宫有六个宫女,有六个太监,一共十二人,夜里都是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值夜,今晚韩月要出去,所以柳茶打发掉了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现在屋内就剩下柳茶和小太监何水。
“柳茶,怎么办?”何水听到轰隆隆的拍打门的声音心惊的问道。
柳茶给了何水一个要镇定的眼神,然后也不提照明的灯笼,摸着黑往大门边走。
每走一步柳茶的心就沉重一分,听着那噼哩啪啦的敲门声,柳茶的心跳也随着那声音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柳茶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有人说,“小尺子,砸门。”
叶婉歌见敲了很久没有人开门,她开口命令道。
“是。”小尺子应声。
柳茶一听说要砸门,知道躲不掉了,她站直身子,故意用才睡醒的哑声问,“来了!来了!别敲了,再敲门就拍散了。”
正准备砸门的小尺子听到门内传出人声,看向叶婉歌,“皇后娘娘,有人来了。”
“叫门。”叶婉歌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那严丝合缝紧闭的门说道。
“快点开门。”小尺子嚷嚷道。
“来了!是谁呀!大半夜的不让人安生?”小蝶的声音故意忽高忽低,忽大忽小制造她正往门边走的效果。
“皇后娘娘驾到,还不快点开门。”小尺子嚷道。
柳茶一听是皇后娘娘来了,吓得都不知如何应对了,何水慌张的看着柳茶小声问道,“皇后娘娘这个时侯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138。第138章 抓了一个现形
柳茶站在门边,手搭在门栓上,何水看着她要打开门栓的手,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能开门,如若让外面的人进来,韩月不在宫中的事情肯定瞒不住。
柳茶也不想开门,可是外面的人拼命的催促,想躲是躲不掉了。
“发消息给月妃,让月妃赶快回来,我们想办法拖住皇后娘娘。”柳茶对何水说道。
何水听了立刻往屋后跑,屋后有韩月留下来的信号弹。
站在外面的小尺子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开门,拍打了一下门不耐的嚷嚷道,“磨蹭什么了,快点开门。”
柳茶手落下门栓的瞬间,跑到屋后的何水已经将韩月留下来的七彩信号蛋发了出去。
“磨蹭什么了?”门开了,站在那等了半天的小尺子怒气冲冲的嚷道。
柳茶的性子很稳重,没理会生气的小尺子对着叶婉歌行了个礼,“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叶婉歌边说边往里面走,柳茶心虚的跟在叶婉歌的后面。
“你们月妃了?睡了吗?”叶婉歌疾步如风的往里走。
柳茶跟在叶婉歌身后,听到叶婉歌问到月妃柳茶撒谎道,“我们月妃早就睡下了!这会正睡得沉了!”
叶婉歌听着,脚步不停的往里走,她是得到曹天岳的消息才来的,如若这会韩月真如柳茶说的那样在屋内睡觉了,那从永阳宫出去的那个蒙面人,又是何许人也?
心里在细细的揣磨着柳茶的话,想了一会说道,“把你们月妃唤醒。”
跟在叶婉歌后面的柳茶听到叶婉歌要唤醒月妃,柳茶的脸色立刻变了,还好大家都顾着往屋内走,没有人注意到柳茶不安的神色。
柳茶跟在叶婉歌后面没有应声,只是默默的往屋内走。
叶婉歌等了半天,没有听到身后奴婢的回复,两只脚刚踏进了屋内就转过身对柳茶道,“把你们的月妃给本宫叫醒,本宫有要事要见月妃。”
“是。”柳茶看着急不可奈的要见月妃的叶婉歌应声,应声后又说,“请皇后娘娘坐下稍等片刻,我们月妃睡觉向来很沉,估计皇后娘娘得等一会。”
柳茶想着办法的在拖延时间,心里祈祷着月妃快点看到发出去的信号弹,能快点赶回来。
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柳茶,叶婉歌看着柳茶想不通韩月睡觉能有多沉,让眼前韩月的贴身奴婢说的叫醒她,像是一件有多么难办的事情似的。
叶婉歌盯着柳茶,柳茶不慌不忙的提着壶给叶婉歌倒茶,“皇后娘娘,你先坐着喝点茶等一会。”
站在那的叶婉歌见柳茶的举动,立刻怀疑了起来想着这奴婢不会在拖延时间吧!
“还不快去叫醒你们月妃?”叶婉歌对着磨蹭的柳茶喝斥道。
“奴婢这就去。”柳茶看着发火的叶婉歌说道。
柳茶往内室走,站在那的叶婉歌目光紧紧的追随着柳茶。
直到柳茶进了内室,叶婉歌环视了一圈,见这个屋内只有柳茶一个奴婢,想着韩月这的奴婢是怎么当值的,怎么就一个奴婢守夜了。
柳茶进了内室,站在屏风后的床榻边不安的来回踱着步。
坐在外室的叶婉歌,见柳茶进去了好一会,不但不见韩月出来,就连柳茶也没有了影子。
叶婉歌坐不住了,让随身的奴才留在外室,她一个人走进内室。
心急如焚的柳茶正在不安的祈祷着韩月快些归来,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有远及近的传来,她吓了一跳,忽然间又反应过来急急的从屏风内走了出来。
“皇后娘娘!”她看着已经进了内室的叶婉歌唤道。
叶婉歌面色阴冷的看着柳茶,沉声问道,“你们月妃不在?”
柳茶看着发怒的叶婉歌回道,“我们皇后娘娘在的,只是睡的太沉了,请娘娘……”
“柳茶。”叶婉歌见谎言都被自已揭穿了,还在说谎的柳茶沉声叫道。
叶婉歌声音森冷,把撒着谎心虚的柳茶吓了一跳,谎言也戛然而止。
柳茶当着叶婉歌的面睁眼编瞎话,想帮着韩月蒙混过去。
看着当着自已面撒谎的奴婢,叶婉歌意味深长的看了柳茶一眼,然后轻轻的伸手推开堵在屏风与墙缝隙间的柳茶。
站在那堵着路心慌的柳茶,没想到叶婉歌会出手推她,没有设防的她被叶婉歌轻轻的一推,就被推到了一边,身子撞在了墙上。
走到屏风遮挡的床榻前一看,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像是睡了一个人,叶婉歌看了以为自已猜错了,那个蒙面人不是韩月。
叶婉歌怕自已搞错了尴尬,怕韩月真如柳茶所说的睡觉很沉,一会半刻叫不醒,于是叶婉歌小声叫着,“月妃!月妃!月妃!”叶婉歌连叫了三声,不见有人答应,更不见睡在被子下的人有任何动静。
一把扯开翠绿色的青纱帐,伸手拽着被头一把撩开那锦被,伸手的同时又唤了一声,“月妃!”
叶婉歌的目光集中在床榻上,看着被掀开的被子下盖着摆成人形的衣服,她眉头紧蹙立在那半天没缓过神来。
韩月不在,那么足以证明那个从永阳宫出去的蒙面人是韩月没错,那么韩月到底是什么人?来宫里的目地又是什么?
猜测着蒙面人就是韩月,叶婉歌急于要证实这个消息,立刻转身往屏风外走。
被吓得惊魂未定的柳茶见叶婉歌出来,缩了缩身子低垂着头一副有罪等待发落的叶子。
一双黑眸此时深邃的如深海般,深不可测的叶婉歌问道,“柳茶,你们月妃了?”
柳茶站在那躬着身子,头垂得低低的,不知如何回答叶婉歌的问题,在脑海里想了半天唯唯诺诺的说,“奴婢真不知道,守夜的时侯奴婢睡着了。”
听到柳茶的回答,叶婉歌真想放声大笑,为眼前胆大包天,在她面前撒谎连眼睛都不眨的奴才叫好。
撒谎被捉了个现形,现在还在狡辩着,叶婉歌看着眼前这个在她眼里一直认为是很老实的奴婢,咬着牙埋怨着自已的走眼。
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已心中的怒火发泄到这个奴才身上,“你想瞒骗本宫到几时?本宫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愚顿好骗吗?”
柳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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