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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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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就像一个威力无比的炸弹爆了炸,就这几个人立刻闹哄哄的议论起来,“心尖宠,不是说皇上心上人是西去的太子妃吗?”
  “是啊!我们打进宫起,也没见着这慧贵妃几面,一直听说慧贵妃身体有病,甚至刚开始连侍寝的排序都没有慧贵妃这么个人?”当初这些嫔妃刚进宫时,叶婉歌就对皇上提了轮流侍寝的排序,也就是在那个时侯,叶婉歌以沈如慧有病在身不能侍寝,驳夺了沈如慧的侍寝机会。
  周玉娇和蒋丽翠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向来不多言的韩月说道,“慧贵妃是当朝御史大夫沈大人的千金,跟皇上郎情妾意,只是由于玉体不适,皇上才特许她呆在宫中养病。”
  韩月给大家解了惑,也暗中添了把火,周玉娇和蒋丽翠眸中的那嫉忌之火遮都遮不住。
  何迎春到是很淡定的做在那,对沈如慧没有半点嫉忌的样了。
  

  ☆、112。第112章 那份情被人阻隔了

  
  何迎春当然不会去嫉忌沈如慧,一个生不出孩子,失去最大酬码的女人,再受宠能掀得起什么风浪来了。
  了解沈如慧情况的何迎春对沈如慧戒心不大,她现在最嫉忌羡慕恨的是眼前高高在上坐着的这位。
  正堂上坐着这个头戴凤冠,身穿龙袍,手握重权的女人才是何迎春的敌人。
  何迎春偷瞄了一眼叶婉歌,何迎春觉得自已不比叶婉歌差,样貌、身材、气质,都觉得不输眼前这个皇后,差的只是家事而已。
  何迎春心大,也不甘于现在贵妃的位置,她心里想的也是皇后的位子,跟沈如慧一样不甘居于人后。
  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事兵,等同此理后宫的这些个嫔妃又有谁不想当皇后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上人,谁又不愿意了。
  人人争着抢着想登上这高位,位子只有一个,可想的人众多,谁能得到只能是凭自已的本事,而何迎春觉得她有这样的本事,可以一步登天。
  何迎春那小眼睛一眯,尽显狡诈的样子,她轻轻的说道,“慧贵妃,也是一个有福之人,能得皇上如此的宠爱,这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
  何迎春一味的说皇上有多宠慧贵妃,让周玉娇和蒋丽翠听着眼谗的都要滴血了,想着沈如慧那病恹恹的身子,连侍寝都不行了,皇上还留恋什么,男人喜欢女人说白了不就是喜欢女人的身子,能让他发泻兽欲吗?
  如果一个女人连和男人睡觉的功能都没有了,这个男人还宠着她,那也真是一件奇事。
  叶婉歌看着众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议论着沈如慧,她张嘴道,“好了!别在这议论慧贵妃了,慧贵妃玉体欠安,皇上恋着夫妻之情去照顾,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怀了身孕,也不能再伺侯皇上了,就劳烦几个妹妹伺侯好皇上,希望你们也早日为皇家添丁。”
  叶婉歌看着几个人说道,何迎春听了紧紧的拽着手里的素帕,那张脸上带着笑容,可要撕开那张假面,那可是活脱脱一张恶毒的嘴脸,狰狞的能吃人。
  费尽心机才铲除了怀孕的梁凤仪,没想到皇后又怀上了龙嗣,这让何迎春想自已头一个怀上身孕的计划泡汤了,何迎春当然恨叶婉歌夺得了替皇上诞下长子的先机。
  叶婉歌嘴里的好意,几个人都出声感谢着,嘴上说的都好听,但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对皇后之位人人都觊觎之心,都想算计别人自已一步登天,可能进的了宫又能生存下去,又有几个人是傻子了。
  一个一个都自视比别人聪明,比别人有能力,都觉得自已是皇后的不二人选,所以表面上大家都和气成一团,暗地里都在较着劲。
  周玉娇看着叶婉歌笑问道,“皇后娘娘,你服了慧贵妃的方子怀了龙嗣,我服了这怎么就不见效果了?”
  听到周玉娇的询问,叶婉歌勾唇笑了笑,“玉妃你莫着急,兴许是皇上留在我这里的日子比你多,所以比你先怀上了。”
  听到叶婉歌的话周玉娇脸上的神情变得失落起来,皇上一个月有半个月在皇后这儿,到周玉娇那的日子一个月不过两三次,这等同于叶婉歌受孕的机率比周玉娇多出好几倍,周玉娇怎么能不失落了。
  叶婉歌话一出口,那双黑眸就偷偷的一一扫过眼前的几个人,一个一个的脸上都闪过一丝失落,还有一丝嫉忌。
  一个一个的都对皇后一个月可以霸占皇上半个月,心里都是很不满意的,但是不满意有什么用,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谁也改不了。
  这样不公平的规矩让几个人都知道,想要与皇上夜夜行鱼水之欢,那就得登上皇后之位。
  嫉忌、不满、仇恨,叶婉歌从这眼前的几个人脸上都看到了,她勾了勾唇冷笑,“妹妹们,不必羡慕我,虽然老祖宗定下
  的规矩是一个月里,皇上要在我这儿待上半个月,但没有哪一次皇上是按老祖宗的规矩来的,都是随皇上自个儿愿意,皇上愿意哪儿呆着就呆在哪儿,所以妹妹们想要皇上留宿,就得多多讨皇上的欢心。”
  叶婉歌的话落,让刚刚还嫉慕嫉忌恨的几个人,脸色又变了,又觉得叶婉歌此时说的有道理,老祖定下来的规矩,她们不敢违抗,但皇上敢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个世上恐怕只要皇上想,就没有不敢的事情,只要他愿意想留在谁那就留在谁那,哪还用管轮到谁侍寝的日子,昨日轮到玉妃,皇上不照样留在了慧贵妃那儿吗?
  众人心里又吹过一阵邪风,那嫉忌叶婉歌的心被吹倒在了一边,又想着得使手段讨皇上欢心,只要皇上一个高兴,什么事情都好说。
  几个人的心思百转千回,现在都落在了如何抓住南宫敖心思上面。
  凉凉的看了几个人一眼,看着这几个人女人那恨不得夜夜跟皇上颠鸾倒凤的样子,叶婉歌那双黑眸里尽显鄙视之色。
  几个人散去,叶婉歌伸手放在烧的正旺的炉火边烤着,轻声的问站在一边侯着的小尺子,“叶丞相那儿可有消息?”
  小尺子听了摇了摇头,叶婉歌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她让小尺子把消息送到了丞相府,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回信,叶婉歌不知道是不是父亲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消息,还是别有他因。
  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明白皇上的用意,为何要对她讲要派叶昌宇和沈良去监督税赋的事情,又为什么以鹅城为分界点。
  叶婉歌脸上尽显不安之色,小尺子瞥道那不安的神色后说道,“要不要奴才亲自跑一趟?”
  叶婉歌听了连斟酌一下都没有,直接回道,“不妥。”
  小尺子听了刚刚还高涨的情绪也泄了气,丞相府没有任何消息,丞相府又在宫外,不比在这宫里想打探一下消息,脚一抬一溜烟的功夫就到,这个要出宫门不但很繁琐,就算拿了银子打点也未必能出得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办法,只得一脸忧心的干巴巴等着。
  “这会过了下朝的时辰了吧?”叶婉歌轻声的问道。
  “是。”小尺子伸着头,抬起脚后跟往屋外张望了一下。
  一听下朝时间已过,叶婉歌也收起了要去皇上,上朝的太和殿去等叶昌宇的想法。
  永寿宫。
  沈如慧坐在镜前,两个奴婢正在替她梳洗,她昨日染了风寒,还发了热,喝了药又安心的休息了一夜,这会好多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虽然生了场病,身体弱了一点,好在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不安消失了。
  南宫敖也放下了对她的偏见,整整的守了她一夜,这让她喜从心来。
  这些日子她费尽了心思想跟南宫敖冰释前嫌,但都被他拒于千里之外了,她伤心了这么久,都心灰意冷了。
  昨日在安福宫外的寒风里,他那样对她,真让她起了寻死的心了。
  太医给她瞧病,她非常抵触,把秋香给她煎的药也打翻了。
  要是失去了皇上,她觉得生不如死,爱了这么些年,那情种早就在心上根深蒂固了,发了芽正枝繁叶茂的长着了,她怎么能拨除掉。
  拨除不掉,除非她死,死了也就不会伤,不会痛,更不会因他而痛不欲生了。
  她才狠下心来跟命运赌了一把,如若他真的狠下心来不管她,那么她便真的就这样带着对他的恨去了,如若他还念着这些年的情,那她便如春风吹过枯草般活过来了。
  她这一把赌赢了,他不但来了,还心疼的哄着她,这些年的情义还在,只是有太多的人阻隔在他和她之间,让他再也无法像当初那样对她从一而终了。
  沈如慧算是明白了,不是南宫敖变了,是身边的人和事变了,从前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而现在身边有皇后,嫔妃一群人,而这一群人都在跟她争夺这个男人。
  沈如慧把和南宫敖之间发生的不愉快,都归结于是因为这一群人的身上,认为正是这一群人打乱了他们的生活,搅和的他们不得安宁。
  当初让南宫敖娶曹嫣,纳叶婉歌,不过是为了助南宫敖一臂之力,好让他顺利的登上皇位,而现在大功告成,这些人也可以消失了。
  心里起了杀意,虽不能光明正大的来,但可以借刀杀人,就像梁妃一样,她只不过点拨了何迎春几句,何迎春立刻就动了手,把梁凤仪给杀了。
  梁凤仪死于何迎春之手,所以她才敢在南宫敖面前,坦然自若的让他放心去查。
  南宫敖当晚就查了梁凤仪的事情,这个事情她是知道的,听说梁凤仪身上有男人的****和交欢时留下的青紫瘀痕,南宫敖当时就怒了,狠狠的赏了梁凤仪那个贱人几巴掌,听说当时南宫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泛着,绿油油的要吃人的光。
  当时她听了,都不得不赞叹,何迎春做的很秒,手段凶狠毒辣。
  

  ☆、113。第113章 鹅城旧事

  
  长阳街。
  容府外,叶家派来的两个家仆,在这里连续蹲守了几个昼夜,连日来没有任何发现,容家的大门依旧紧闭,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漆黑的夜空只有几颗繁星在眨巴着眼睛,叶家的家仆缩着手脚,缩着脖子站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寒风呼啸而过后,两个家仆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骂道,“这冻死人的冬,容家怎么可能在这个时侯走货了。”
  另一个家仆呲着牙,双手拢在袖子里,轻轻的跺着脚说,“月黑风高,正适合做杀人越祸的勾当……”
  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啊”“救……”呼救声刚起,就被“咚”“咚”的拳头声打断。
  两个人被一伙人围了起来,雨点般的拳头砸向两个人,两个人被打的哇哇大叫。
  一顿拳打脚踢后,两个人倒在地上,一伙暴徒扬长而去。
  叶府的家奴付大和严二,在地上挣扎着。
  容府的后门,灯火辉煌,早已集结好的马队有条不序的从后门离开,马背上驼着那些从宫里流出来的珍贵药材。
  寂静的夜,叶府一片安静,只有几个巡夜的家仆在院子一个偏僻的家落里,偷闲抽着烟唠着磕。
  几个人躲在边上正闲聊着,一阵急促的砰砰的砸门声,扫了几个唠嗑人的兴致,“妈的,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也不让人清静!”守夜的家仆嘟嚷着骂道。
  “谁啊?”隔着门没有好气的嚷嚷着。
  一个破锣嗓子喊过,没有听到外面的答话声,那砰砰声响的更厉害,大有要把这门砸破而入的驱势,兴许是声音太大,早已熄了灯的各个厢房都点起了灯。
  守夜的家仆打开门,“咚”“咚”两声,从门外跌进了两个人来,双双的倒在地上。
  “是付大和严二?”两个人衣衫褴褛,满身是血大家不敢确定。
  “有要事要禀报老爷!”躺在地上,伤轻一点的付大挣扎着说道。
  几个守夜的看着满身是血的付大和严二,立刻有人去禀报丞相,两个人被守夜的几个家仆扶起来,搀扶着往院子里走。
  被这么大响动惊醒的管家刘汉跑过来,看到被派去盯着容家的付大和严二深受重伤回来,他立刻让人将两个人扶到他的房里,连忙吩咐人去请郎中。
  叶昌宇早就被屋外的喧闹声惊醒,披着衣服起了床,就听到下人来禀报,说是付大和严二带着伤回来了,这会正在管家的屋内侯着。
  叶昌宇听了心下一惊,两个人受了伤回来了,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叶昌宇穿上衣服就往管家那里去,到了管家的屋里,看到满身是血的付大和严二。
  管家支走了家仆,把门关掩实了,叶昌宇瞥了一眼,看屋内没有外人,才出声问道,“怎么一回事?”
  付大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道,“我和严二在容府外蹲守,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一伙人,拿麻袋把我们套上,对着我们就是一顿暴打。”
  叶昌宇听了皱眉,这是被容府的人发现了,人家打击报复了。
  “那伙人还说了,我们再鬼鬼祟祟的就要把我们拉去见官。”严二插嘴道。
  叶昌宇听了知道这是打草了惊蛇,让人家察觉了,也不能再去蹲守下去了。
  叶昌宇吩咐管家好好照顾付大和严二,管家看着皱眉的叶昌宇问,“老爷,要不要派别人去蹲守。”
  叶昌宇神情严肃的摇了摇头,“不用了。”
  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又出手打伤了他们而未要他们的命,这是明显的警告。
  叶昌宇知道这条线索不能再追查下去了,再查下去,只会把自已搭进去。
  吴一山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也没有办法沿着这条线索追查沈良的罪行了,而且现在相比扳倒沈良,叶昌宇得先自保。
  叶昌宇接到了叶婉歌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皇上要派他去鹅城,这让他内心恐慌了起来。
  一提起鹅城叶昌宇就想起了那段隐秘的往事,虽说事情已过去多年,但鹅城的人和事还是没变,他怕一但事发自已会乌纱不保。
  天一亮,叶昌宇就进了宫,他不是去面见皇上,而是去了叶婉歌那儿。
  刚起床梳洗好的叶婉歌还未用膳,看到小尺子领着叶昌宇进来的时侯,她大吃一惊。
  “爹!”叶婉歌叫道。
  叶昌宇神情严肃,原来泛着亮光的眸子也黯然失色,神情萎靡的四下看了看。
  叶婉歌挥了挥手让奴才们都退下,叶婉歌看着叶昌宇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皇上亲口跟你说,让我去鹅城?”叶昌宇确认道。
  “嗯。”叶婉歌用力的点一下头,表示事情是真的,绝无假。
  叶昌宇听了心有余悸,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让他去鹅城了。
  “有何不妥?”叶婉歌看出叶昌宇神色不安,猜想着其中定是有事情。
  坐在那的叶昌宇开始不安,他担忧着此次去鹅城事情要是暴露,那他的一世英名不但毁了,他还怕连累到身为皇后的女儿。
  “皇上除了说让我去鹅城,还说了些什么?”叶昌宇慌张的问道。
  叶婉歌看着神色慌张的父亲,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父亲如此的焦躁不安。
  “没有,只说让你去鹅城。”叶婉歌回道,并观察着叶昌宇的表情,只要一听到鹅城,叶昌宇的神情就会变得慌张和痛苦。
  叶婉歌看着父亲这般惊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叶昌宇又闪闪躲躲的不肯说,她心急如焚道,“鹅城到底怎么了?让爹爹您如此的不安?”
  “唉!”叶昌宇听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懊恼了着,摇了摇头道,“都怪为父一时糊涂啊!”
  叶婉歌看着一个劲自责懊悔的父亲,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心中不安了起来。
  “爹!”叶婉歌沉声叫着叶昌宇,看着沉浸在悔恨中的叶昌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说与我听?”
  叶婉歌的询问又引来叶昌宇的一阵哀声叹气,叶婉歌看着叶昌宇还是不肯实话实话,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叶昌宇一辈子自视清高,在儿女面前更是一个好相公,好父亲,好臣子的榜样,要让他把那等不雅的事情说出口,他还真是羞与启齿。
  叶婉歌见叶昌宇不肯说,她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神情严肃的坐在那,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素帕。
  “多年前为父在鹅城收了鹅城太守的一块龙尾砚。”叶昌宇犹豫了半天才吱吱唔唔的把事情说出来。
  叶婉歌听了也没有太大的反映,因为之前她从叶昌宇那紧张不安的神情中猜测到,叶昌宇在鹅城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不可能提到鹅城那么惊慌失措,所以这会听到叶昌宇说他在鹅城收了人家的一块砚台,她也就不吃惊了。
  “是现在的鹅城太守?”叶婉歌问道。
  叶昌宇点了点头,“是。”
  “你担心皇上派你去鹅城,是知道了此事?”叶婉歌猜测道。
  叶昌宇看了叶婉歌一眼道,“无论皇上知不知道,此次派我去鹅城,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初我收了梁战的一块砚台,让他做了鹅城的太守,而现在梁战仍旧在鹅城做太守,让我去监督他征税赋,我是秉公办理了?还是替他遮掩了?”
  叶婉歌听了细细琢磨,父亲收了梁战的贿赂,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要是梁战故计重演,再向父亲行贿父亲是收还是不收。
  不收梁战的贿赂,曾经父亲收过他的贿赂,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收下梁战的贿赂,父亲就得帮着梁战糊弄朝庭,可这次以南宫敖要整治贪官污吏的决心,是不可能让这些人随便糊弄过去。
  “把那龙尾砚拿出来献给皇上。”叶婉歌说道。
  叶昌宇不明白为何要把那脏物献给皇上,叶婉歌说道,“把那龙尾砚以梁战的名义送给皇上,这样既能堵住梁战的口,又能让自已脱身。”
  听到叶婉歌的解释,叶昌宇点头道,“好!”
  叶婉歌看着刚刚还惊慌失措的父亲,此时淡定不少,她又说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里?”
  叶昌宇听了也细细回想着,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已还做过什么别的违法的事情,他回道,“没有。”
  叶昌宇把万海花的事情给隐瞒了,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他没有养外室,没有纳小妾,只是跟一个女人有过那么一段风花雪月的日子,他认为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婉歌想起还在牢里的吴一山,她又问道,“查到长阳街容家的消息了没有?”
  叶昌宇一听到叶婉歌提到长阳街的容家,神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一脸灰败的说道,“容家这条线索断了。”
  “嗯?”叶婉歌听到抬眸,直直的看着叶昌宇一脸的疑惑。
  “两个蹲守的家仆被发现了,还被人打了一顿,想来对方是早就发现了我们在追查。”叶昌宇叹了口气说道。
  “是谁打的?容家的人?还是沈良的人?”叶婉歌问道。
  

  ☆、114。第114章 宋神医

  
  叶昌宇听到叶婉歌问起打人的是容家的人,还是沈良的人,他神情凝重的思索了一会,“不知道是哪一家的人,但肯定是沈容两家都知道了我们在追查那些进贡药材的事情。”
  叶婉歌听了眉头紧锁,找不到吴一山犯罪的证据,抓不住沈良的把柄,那吴一山这牢狱之灾只能算是走走过场,等皇上消了气,沈良求个情,这吴一山也就放出来了,沈良也依然逍遥法外。
  “暂时放一放吧!皇上让爹爹去鹅城,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不会无原无故的就让爹爹去鹅城。”叶婉歌提醒叶昌宇以后行事要小心。
  叶昌宇想都不想突口而出,“肯定是沈良那个老匹夫。”
  “寻找证据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吧!”叶婉歌说道。
  叶昌宇点头同意,现在事情弄成这样,想不放下都难,只能把沈良的事情先放在一边,等叶昌宇平安的等过这一劫再说。
  叶昌宇心里忐忑不安,现在沈良背后捅了他一刀,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别的事情了。
  叶昌宇走了,叶婉歌虽急于想扳倒沈良和沈如慧,但现在的机会不成熟,只能让沈如慧父女再逃此劫。
  宋齐盛走马上任太医院提点一职,他翻阅了太医院的帐目,没有发现一点吴一山贪污的蛛丝蚂迹。
  他早就料到沈良和吴一山,那两个比狐狸还狡猾的人,是不可能在这帐目上露出疑点的,只是叶婉歌急不可耐非叫他查一查帐目。
  宋齐盛把清查帐目的结果告诉叶婉歌,叶婉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她听了也就没有表现出过份的失望。
  叶婉歌看着自已平坦的小腹,看着还不足三个月的身孕问宋齐盛,“宋太医,依你看本宫这胎是男是女?”
  宋齐盛听了,连瞧都没瞧回道,“皇后娘娘怀胎不足三月,微臣无法诊断出胎儿的性别。”
  叶婉歌听了轻蹙绣眉,上次宋齐盛拿这个话堵小蝶的口,她还以为他是不敢节外生枝,没想到是真的不足三个月就诊不出来性别。
  “皇太后,怎么样了?”叶婉歌有几日没去皇太后那了,不知道皇太后那个恶毒巫婆好不好。
  “太后玉体已经康复。”宋齐盛回道。
  “前些天曹小将军来了,他催问我宋太医何时去验肖骁的尸体?”叶婉歌问宋齐盛。
  前些日子叶婉歌就问过宋齐盛,宋齐盛一直认为现在去查验肖骁的尸体会打草惊蛇,所以就把这事耽搁了下来。
  “明晚吧!”宋齐盛看着急切想弄清肖骁死因的叶婉歌说道。
  “好!”叶婉歌急于弄清肖骁的死因,所以希望宋齐盛快一些去验尸。
  宋齐盛从福宁宫出来,就去了安福宫,皇太后身体虽然已全愈,但每日还是需要把脉诊断一下。
  皇太后坐在床榻上,身边的小奴婢小莲正在给她捶着肩膀,那奴婢见宋齐盛来了,连忙收了手道,“老佛爷,宋太医来了。”
  正闭眸养神的皇太后听了,睁开眼睛看着宋齐盛乐呵呵道,“宋太医,我已没有什么大碍,不必劳累你天天往我这跑,有空给后宫的那些个嫔妃瞧瞧,一个一个肚皮到现在都没有个响动。”皇太后想起后宫的那几个嫔妃说道。
  “是!”宋齐盛应声。
  “伺侯皇上这么久了,除了皇后,别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要急死哀家吗?”皇太后恨不得现在就孙辈绕膝,让她享受天伦之乐。
  皇太后对现在的后宫心有怨言,对后宫的事情件件看不顺眼,没有生病的时侯她听信一弥大师的卦像,说叶婉歌是红颜祸水,对叶婉歌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叶婉歌有了身孕,她也就不再那样挑叶婉歌的理了,只是对后宫现在那些嫔妃没有怀上身孕很不满意。
  在皇太后心里认为后宫的嫔妃人数,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数目相差甚远,她想多选点绣女填充后宫,好让后宫的这些人给皇家开枝散叶。
  看着一提起后宫嫔妃皇太后就怨言满肚,宋齐盛回道,“来年,皇后就会让太后抱上金孙了。”
  皇太后听了冷哼一声,“就皇后一个人有身孕,你看哪朝哪代的皇家就一根独苗啊!”
  “皇太后莫着急,皇家一定会人丁盛旺。”宋齐盛逢迎道。
  皇太后急于抱孙子,她巴不得现在后宫的嫔妃都怀上,明天就给她生一窝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于是她对宋齐盛说道,“宋太医,你妙手回春,把那些易孕的药开点让她们服下去,让她们早点给哀家生白白胖胖的孙子出来,也好让哀家体会到当祖母的乐趣。”
  宋齐盛听到皇太后一直让他开易孕的药给后宫的嫔妃喝,他听了嘴上应着,心里却哭笑不得,所谓的易孕药不过是根据嫔妃们和身体情况,开一些补血补气的,哪有吃了就能怀孕的药。
  皇太后正在跟宋齐盛说着话,外室的帘子就被人撩开了,皇太后眼睛一瞄,就看到沈如慧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皇太后,臣妾来看你来了!”进了门沈如慧就是一声清脆的叫声。
  听到沈如慧的声音,刚刚还面带笑容,眉眼生动的皇太后,这会绷着脸,悻悻然的说,“进来吧!”
  皇太后的话落,沈如慧立刻眉眼带笑,一脸谄媚之色。
  “皇太后,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沈如慧眉眼带笑,举起手里的食盒,像献宝似的伸手在食盒上轻拍了拍。
  皇太后看着沈如慧手里的食盒,她问道,“你这是给哀家带来了什么宝贝呀?”
  “我给皇太后带的可真是宝贝。”沈如慧笑着走到皇太后身边,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床榻上的矮几上,伸手打开食盒的盖子,顿时从食盒里窜出一股甜甜的热气。
  皇太后看着冒出甜味热气的食盒,笑道,“这是茯苓糕。”坐正身子,把鼻子凑到食盒上闻了闻,高兴的笑了。
  “是的,这是臣妾专门给你做的,你趁热尝尝。”沈如慧用筷子挟了一个茯苓糕放在骨瓷的小盘子上。
  皇太后接过来了尝了一口,称赞道,“好东西。”
  沈如慧听到皇太后开口夸赞,她笑道,“我就知道皇太后您会喜欢!”
  皇太后吃了一口放下,抬眸看了沈如厦一会,最后把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说道,“慧儿,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待你一直如同亲生闰女。”
  “是,臣妾谢皇太后的疼爱。”沈如慧笑着谢恩。
  “你遭了那么大的罪,哀家这心里记着了。”皇太后看着沈如慧伤感的说道。
  听到皇太后提起差一点要了她命的祸事,沈如慧瞬间眼眶氤氲着泪水,哽咽道,“是。”
  “你如今身子骨也已经好了,你让宋太医给你瞧瞧,让他开点药给你调一调,保不准也能怀上个龙嗣。”皇太后说道。
  皇太后句句良言却如刀剑般插在沈如慧的心上,沈如慧红了眼眶,伤心的说道,“皇太后,臣妾定会尽心尽力服伺好皇上,就算臣妾不能为皇家诞下一儿半女,也会像太后对待六公主一样,把皇上的子嗣看成臣妾亲身的。”沈如慧知道她不能身孕,如今不仅在南宫敖那儿的地位受到危险,就连皇太后都对她心生不满。
  看着沈如慧红着眼眶,伤心的快要抹眼泪了,皇太后抓过她的手握在手中,一只手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慧丫头,你别哭,你这一哭叫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是哀家欺负你了。”
  “皇太后,臣妾没有那个意思。”沈如慧急急的解释道。
  握着沈如慧的手,皇太后安慰流泪的沈如慧道,“你别伤心,不就是失了几桶血?滑了一次胎吗?缺血咱补?龙胎没了咱再怀就是了。”皇太后轻巧的说着。
  皇太后一句接一句的提起那个还没出世就失去的孩子,沈如慧心被刺得生疼生疼,眼眶里的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怕自已失态哭出声音来,她拿着手里的素帕捂在嘴上,身子哆嗦着。
  看着伤心的身体都哆嗦的沈如慧,皇太后从自已身上抽出素帕,举起手替沈如慧拭了眼角的泪道,“快别哭了,你这一哭,哀家也跟着伤心难过。”
  “皇太后,你别替臣妾难过,这都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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