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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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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小蝶夸赞道。
听着小蝶的夸赞叶婉歌笑道,“你穿上这华服也是美人。”
“皇后娘娘取笑奴婢,奴婢不过是嘴笨貌丑的丫头。”小蝶妄自菲薄道。
听到小蝶自贬的声音,叶婉歌瞪了小蝶一眼道,“别这样小看自已,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等我报了大仇,我会替你许配个好人家。”
“奴婢谢过娘娘,奴婢哪都不去,一辈子跟着娘娘。”小蝶诚心说道,自从进了丞相府做奴婢,她以前也时常打算有招一日能赎了身,自在的过日子,后来跟着叶婉歌,她这种想法就淡了。
叶婉歌刚想说几句安慰小蝶的话,,就听得内室门上的水晶帘子被掀开的声响,小尺子挑开帘子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们都来请安了。”
叶婉歌立在那不动,伸手弄了一下自已的鬓发,又查看了一下身上的袍子,没有发现有失仪容之处,说道,“让她们进来。”
她走到正堂中间的主位坐下,看着妃嫔们陆陆续续的进来,她悄悄的扫视了一遍这些妃嫔,这些妃嫔个个衣着华丽,就连配带的手饰都是金珠宝钗。
叶婉歌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她把视线落在何迎春身上,她身穿一件淡粉衣裙,头上戴了一支玉钗,穿着打扮显得很得体,没有盖过她这个皇后的风头。
“皇后娘娘吉祥。”几个妃嫔躬身行礼。
“都起来吧!”叶婉歌轻声说道。
她话落,又是一道齐口的声音响起,“谢皇后娘娘。”
看着站起身立在那的妃嫔她道,“都别站着,都坐下吧!”
听到皇后发话,几个妃嫔立刻在叶婉歌的两边坐下,梁凤仪坐在叶婉歌的左边,何迎春坐在右边,韩月坐在梁凤仪下手,丽妃蒋丽翠和玉妃周玉娇坐在何迎春下手。
叶婉歌看大家都坐下后说,“几位妹妹虽然刚进宫,但宫里的规矩想必妹妹们都已知晓。”
“是。”听叶婉歌问话,几个人又是异口同声的应着。
“宫里的规矩我就不多说了。
我身为六宫之首的皇后,只希望妹妹们互相爱护,互相尊重,不要勾心斗角,不要姐妹们互相陷害,更不可拉帮结派,不能做出有辱皇家脸面的事情。
有什么不满,怨气尽管来给我这个姐姐说,我定会给你们主持公道,切不可打扰刚登基的皇上。”叶婉歌坐在那威严的说着。
“是。”大家又是众口一致的应声。
“给大家准备了几样小点心,姐妹们边吃边聊。”叶婉歌和善的说道。
奴婢把点心端上来放在桌子上,虽然点心的香味扑鼻,但几个妃嫔都端庄的坐在那,谁也不敢瞧一眼那让人流口水的点心。
“妹妹们不必拘紧,随意食用吧!”叶婉歌看着几个人矜持的样子说道。
她的一声令下,几个嫔妃应景似的伸手拿着点心,端着茶碗。
叶婉歌端庄的坐在那,手里捧着茶,目光淡然的扫过这几个妃嫔,这刚进宫的五个人里,她知道韩月和梁凤仪不是沈良的人,何迎春是沈良的人,这是她断定的,剩下的两个她还没摸清楚底细,不清楚她们是什么来历。
叶婉歌观察着玉妃和丽妃,坐在她右手边的何迎春却在偷偷的打量她。
何迎着看着叶婉歌高高的坐于主位,吐露出的话语看似温柔,但那双黑眸却透着严肃,还有那不怒自威的气势,都显露出皇后的威严。
在何迎春的眼里,威风凛凛坐在那的叶婉歌不但气质高贵,容颜也倾城。
☆、71。第71章 狡诈的迎妃
桃面粉腮,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黑眸晶亮晶亮的跟天上的星星似的,那狡黠的眸光迎向何迎春打量的目光上,何迎春心里一慌,立刻收回打量的目光不敢与叶婉歌锐利的眸光对视。
几个刚进宫的新人,再怎么奸诈狡猾此时都夹着狐狸尾巴做人,没有人敢放肆,拘紧的坐在那也不敢闲话家长,叶婉歌目光扫视了一圈,见众人都紧张兮兮,一副如苦如难的样子,她便发话让几个人各回各的住处。
坐在那屁股坐僵了都不敢挪动的几个人,听到叶婉歌让她们回去的话语,一个个绷紧的心都松懈下来,在这里实在太拘紧了,大气都不敢出,不如回自已的小窝落得个自在。
人都走后,叶婉歌坐在那没有动,刚刚何迎春打量她的目光悉数落入了她的黑眸里。
这个何迎春年纪虽小但有胆识,一看就是一个攻于心计,善怒善妒喜争权夺势的人。
户部尚书何道之女,叶婉歌对何道此人不了解,但她知道何道跟沈良走的近,至于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勾当和不正常的交易她一点也不青楚,想着寻到机会一定要查一查。
叶婉歌揉了揉眉心,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想着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铲除了太医院的提点吴一山,然后让宋齐盛做上提点的位子。
除掉吴一山的法子叶婉歌还没想出来,身边的奸细小紫被铲除了,虽然宫里这么多太监宫女,少个一个两个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依小紫对沈如慧的重要性,沈如慧必定有所察觉,肯定会怀疑到她头上。
叶婉歌在想到沈如慧时,黑眸里闪过阴狠骇人的光芒。
上一世的那些仇恨,她现在会加倍的讨回来,回想了上一世的遭遇,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派人去一趟南昭,把母亲南昭人的身份隐去。
母亲是南昭人,是跟随着坐生意的外祖父来到北唐的,外祖父的生意做的很大,并且跟北唐的达官贵人有些交情,后来经过媒人的牵线达桥,母亲上官红丽跟父亲叶昌宇结为夫妻。
外祖父做生意留下万贯家财,因为只有母亲一个孩子,所以在前些年外祖父与外祖母去世后,全部家产都有母亲继承,这些家产让本就富有的叶家更加富有,甚至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富可敌国。
母亲虽有南昭血统,但在北唐生活了几十年,可以说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北唐人,只是上一世沈良那个奸诈之徒,为了扳倒父亲叶昌宇,拿母亲南昭人的身份作文章,让他们陷入束手无策的境地,今世她是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叶婉歌在宫内的事情,可供她差遣的人很多,但在宫外的事情,她能差遣的人除了宋齐盛别无他人了。
宋齐盛成了叶婉歌心中的万能救星,但凡有点棘手难办的事情,叶婉歌必想到宋齐盛。
在叶婉歌心里早就把宋齐盛当作可以依靠,可以信懒的自家人。
宋齐盛进来的时侯带着叶婉歌要的珍贵的鹿茸,把鹿茸放在一边欲给叶婉歌行礼,叶婉歌摆摆手示意他免了。
“不用行礼,你比我大,在我心中我一直拿你当哥哥。”看着宋齐盛,她轻声说着,声音轻柔但没有丝毫的做作客套之意,带着一丝坚定与真诚。
“微臣惶恐。”宋齐盛听到叶婉歌这么说喜在心里慌在面色上,他一个奴才怎么能高攀得起,怎么能跟一国之后称兄道妹了。
宋齐盛早就意识到自已对叶婉歌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只是他一直压抑着,把心底的那点妄想扼制在萌牙状态。
看宋齐盛惊慌的样子,叶婉歌笑了笑,示意他坐下说,“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你和我一样是人,只是你比我强一点,在某些范围内可以自由选择自已的生活,我不能。”说着叶婉歌的神色就变得悲苦了起来。
宋齐盛不知道自已哪里触到了叶婉歌的悲伤情欲,让她如此的哀伤。
“我要是有选择的权利,我定不会选择这深宫大院,我会寻一个宋太医这样有学识,有担当,重情义的夫君一生相守。”叶婉歌只顾说出自已的感慨,完全没有想到此番话出口,会在宋齐盛心中激起多大的浪花。
如果刚刚叶婉歌要跟宋齐盛称兄道妹,让他心喜过头,现在叶婉歌说的话,那就是让宋齐盛乐得能升了天,她说要不是诸多的原因牵绊着,会放弃这些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会跟他这样一个布衣平民过宁静的生活,他不知道自已是否可以理解,叶婉歌对他有那么一点情意。
叶婉歌一声哀叹,让思绪飘远的宋齐盛回了神,不敢再去看她那犹如山涧一泓清泉般的黑眸,把刚刚带来的鹿茸拿到叶婉歌面前,“这是上等的鹿茸,你让奴才们给你做了粥吃下去,它有强健筋骨延年益寿的攻效。”
看了眼那鹿茸,黑眸垂了垂,“我哪有这福气,吃这些好东西。”
听叶婉歌这么说,宋齐盛拧了拧眉,“你尽管吃,吃完了微臣给你寻就是了。”
叶婉歌笑,“你就算寻了再多,也到不了我的嘴里,这宫里上有皇上太后,下有皇上宠着的贵妃,我要是让你给我寻这些珍禽异草独自吃下,只怕不日我就会落人口舌,说我奢华无度,借管理后宫之名中饱私囊。”
宋齐盛听了叶婉歌的这些顾虑紧拧着眉,她说的自是有道理,但他还是觉得她顾虑太多,这深宫里的人哪个不是得着机会中饱私囊,哪个有权势的不是奢华无度。
“那你让我寻这些珍禽异草做什么?”宋齐盛问道。
“孝敬皇太后,这些寻思着给慧贵妃。”叶婉歌说道。
宋齐盛听了纳闷,叶婉歌跟沈如慧那可是敌人,不明白叶婉歌为什么要给敌人送这些能延年益寿的好东西。
“为何要送她?”心中不解张口问道。
叶婉歌看穿了宋齐盛的心思,说道,“她虽然与我是敌人,但我不想把这些仇恨表现在面上,叫人看去了不好。
怎么说我也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尊帝位敬朝臣,爱子民护姐妹。”
听到叶婉歌的回答,宋齐盛明白了,她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声。
明白了叶婉歌心思的宋齐盛道,“你放心的吃,我多派些人手,多寻一些就行了。”
叶婉歌笑,这些珍贵的东西,能寻到的难度不亚于到天山涯采七月果的难度,她又怎么能信他的宽慰之言了。
叶婉歌把话题从鹿茸身上移开,对宋齐盛说了想让他去办的事情。
为叶婉歌效力,宋齐盛有最初的不忍取人性命,不愿占上鲜血,到现在无底线的为她效力,所以当叶婉歌提出让他去办的事情后,他一口应允。
说了让宋齐盛办的事情后,叶婉歌又跟宋齐盛讲了她要铲除吴一山的计谋。
宋齐盛听了不想叶婉歌冒险,他说道,“就让吴一山坐在那位子上好了,官位这些虚名,我不在乎。”
叶婉歌听了皱眉,“这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是你如若不把他除了,将来他就会把你除掉,那还不如先发制人,把这些恶毒的敌人送上十八层地狱,也算是替你那些无辜惨死在他手下的同僚报了仇。”
叶婉歌执意要在宋齐盛不在期间除掉吴一山,宋齐盛没有办法阻止,只叮嘱她万事小心。
有宋齐盛替她办事,叶婉歌放心,母亲南昭人身份的事情本不复杂,只要去南昭将知道母亲身份的几个人打发掉就行。
南宫敖把朝事忙完,回了福宁宫。
南宫敖大步流星的来了福宁宫,叶婉歌听到小尺子禀报,说皇上来了的时侯大吃一惊。
刚选了五个妃子,这又不是月初,皇上不去跟那些新入宫的美人颠鸾倒凤来她这里作甚。
叶婉歌心里在猜测着南宫敖的来意,身子却已从床榻上坐起来,准备下榻迎接南宫敖。
双腿刚伸到绣鞋里,就见南宫敖已窜进到内室,看着他笑意盈盈道,“皇后已就寝,看来朕打扰了皇后休息。”
叶婉歌下了床,“臣妾不知皇上要来,深秋的天气乍冷,所以臣妾早早的就上了床榻休息,还请皇上恕罪。”
南宫敖听着叶婉歌温柔的声音,看着她眉眼间的疲态,不在猜测她话里的真假,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果然是冰冷刺人。
“身子骨怎么这么冷,是着衣少了冻着了?”南宫敖关心的问道。
叶婉歌听了摇了摇头,“臣妾生来就凉骨,一到冷天就手脚冰凉。”
“快躺回床榻,盖上锦被,要是冻出病来,我可是会心疼的。”南宫敖说道。
南宫敖的关心叶婉歌听进耳里,心里却想作呕,南宫敖口口声声说心疼她,上一世把她打入天牢,让沈如慧把她折磨死的时侯,怎么就不见他有半点心疼之心了。
“臣妾无碍,臣妾还是先伺侯皇上更衣吧!”叶安歌站在那伸手欲替南宫敖解开身上的腰带。
见叶婉歌不肯听自已的话,南宫敖不多言,伸手直接抱起叶婉歌。
“皇上。”见叶婉歌突如其来的抱起自已,沈如慧嗔怒的叫道。
☆、72。第72章 看她如何媚祸君心
屋内的宫女、太监在南宫敖抱起叶婉歌的时侯都很有眼力见的纷纷退了下去。
南宫敖听到沈如慧的嗔怪声道,蹙了蹙眉,“嗯?”
听到南宫敖从鼻腔里传出的询问声,叶婉歌说道,“以后在这些奴才面前,别这样。”
南宫敖看着她因害羞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朕跟自已的皇后亲热,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只是觉得让这些奴才看了去,会私下里嚼舌根的。”叶婉歌说道。
“谁敢乱嚼舌根,朕会要了他的命。”南宫敖看着叶婉歌,给了她一副你放心的神情。
听到南宫敖狂妄的语气,叶婉歌撇了撇嘴,“有外人在,我们还是注意一点。”
看着叶婉歌害羞的样子,南宫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朕一直以为自已是个清心寡欲,不恋女色的明君,但是自从遇上你后,我随时随地都想要你,歌儿,我贪你的温柔了。”南宫敖带着情绪被叶婉歌左右的不满与无奈说道。
南宫敖把她放在床榻上,叶婉歌听到他醉人的情话清醒的很,她不直接回答,只是有些娇羞的躲进了被窝,一副欲拒还迎的勾人样。
看着躺在床榻上叶婉歌露出小女儿的娇羞,南宫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别急,朕一会就来。”
听到南宫敖****的话语,叶婉歌羞的钻进了被子里。
南宫敖上了床榻,伸手把躲进被窝里的叶婉歌拽了出来,他看着她像水蜜桃一样诱人的唇,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南宫敖的吻如急风骤雨般的落下来,叶婉歌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他虎驱一动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在敢动一下,看朕怎么把你吞吃入腹。”他语带威胁的戏谑道。
南宫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腾着****之火,身下的昂扬已经肿胀难耐,南宫敖怕突然的进入会让叶婉歌抵触,只得忍受着这种肿胀的折磨,不安的在叶婉歌的身上磨蹭着。
男性的肿胀抵在她的身体上,叶婉歌不敢动,身子僵硬的躺在那,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揪着身下的龙凤织锦被。
仰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能看到她不停吞咽的喉咙,闭上眼喘着粗气,任南宫敖那湿糯的唇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下滑到她的耳根处不停的轻舔着,想挑起她原始的****。
吻滑到她的脖颈,停在那细细的吮吸着,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从腰线往上移到她的衣领处,叶婉歌穿的是白色的交叉口的里衣,南宫敖的双手摸到领口处,双手握着里衣的左右领子,用力的往两边一拉,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叶婉歌的衣服被南宫敖直接撕开,露出大片的白色的肌肤,裸露的身子碰到冷空气,叶婉歌缩了缩身子。
“冷吗?”南宫敖停下动作问她。
“嗯。”叶婉歌闷哼了一句。
南宫敖听叶婉歌说冷后,他大手一伸,把身上的被子扯过头顶。
被子罩过叶婉歌的头顶,她整个人都被盖进了被窝里,被窝里伸手不见无指黑漆漆的一片。
“闷人。”叶婉歌气息粗重的说着。
南宫敖听了不知道是欲火焚身,还是怒气翻腾上来,他的唇在叶婉歌的脖颈狠狠的啃咬着,牙齿细细的磨着她的皮肉,肿胀横冲直撞的挺进了她的身体。
“嗯”“啊!”叶婉歌在被窝里大叫着。
被浪翻滚,情欲正浓,两俱热情的身体互相交缠着,只是一个很享受这份美好的激情,一个带着隐忍的情绪咬牙接受着。
南宫敖沉沉睡去的时侯,叶婉歌却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这无边的黑夜,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她心里的那股怒火更加的旺盛。
每次和南宫敖行云布雨后,她都有股被羞辱了的感觉,这个男人每一次跟她在一起,他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折磨她,直折磨的她哭叫着求饶,他才满意的从她身上下来。
南宫敖睡的很沉,叶婉歌侧睡着,伸手拿着被他撕坏了的里衣放进被子里,摸索着套在身上,看着胸前斑斑点点的吻痕,心里酸楚难受。
清晨,南宫敖睁开眼,看着缩在床榻里面的小女人,大半的身子露在锦被外,他皱了皱眉,起身把身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看到她穿着被他撕破的里衣,脖颈胸前那些青紫交加的吻痕,南宫敖嘴角微扬,忆起眼前小女人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样子。
一直处于浅眠状态的叶婉歌被南宫敖惊醒,她伸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悬在她头顶的这张俊容,她一时呆愣,迷迷糊糊的看着南宫敖,揉了揉眼睛一阵迷糊后才想起昨夜的温存。
动了动被折腾的酸疼的身体,把滑到胸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脖颈处,“上早朝的时辰到了吧?”
看着叶婉歌睡眼惺松的迷糊样子,听着她刚睡醒的沙哑声,南宫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嗯,是不是累坏了?”他边问边嗤嗤的笑了起来。
南宫敖又提起昨夜的被浪翻流,还下流的笑了起来,叶婉歌又羞又臊的扯过被子蒙住头道,“早朝要迟了。”
南宫敖看她那娇羞的样子存了心要逗她,伸手拽着被子用力扯着,“歌儿,我被你迷住了,时刻都想赖在你的温柔乡里。”
被窝里的叶婉歌嗤之以鼻的骂道,“下流,无耻。”
隔着被子叶婉歌骂的声音又小南宫敖自然是听不见,拽不动被子索性连被子一起把叶婉歌抱在怀里,“让太医院给你弄点补药,你这身子骨太弱了,经不起折腾。”想着每次跟她在一起,她最后都是会体力不支的又哭又叫的求饶,他就心生不满,****得不到满足会憋死人的,他可不想被憋死。
被包在被子里喘不过气的叶婉歌听了骂道,“色鬼,精虫上脑的东西,三宫六院这么多妃子还不能满足你一个人的兽欲,当真是****。”
听着叶婉歌在被子里咕咕哝哝着,南宫敖问,“歌儿,我真的如母后所说的那样,被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迷住了。”
叶婉歌听了在被子里抓狂,双手乱抓,双腿乱蹬,就在她快要被闷死的时侯,南宫敖听到屋外张富贵的催促声,他松开手。
伸手在被头拍了拍道,“我去上朝了,晚上我再来你这儿。”
叶婉歌听了一阵哀嚎,晚上还来,这死男人是存心要折腾死她啊!
快速的扒开被子,一双迷糊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亮光,软软糥糥的唤了一声,“皇上。”
刚想唤人进来给他更衣的南宫敖,听到身后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他转过头看着从被子里露出脸,一双黑眸蒙着一层雾气的叶婉歌委屈的看着他。
看着她那小女儿的娇羞样子,他心里像被蚊子咬了一口,那种细微的疼痛由他的心脏随着他的血液扩散,他居然心疼起她的委屈。
南宫敖身子前倾凑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委屈成这样?昨夜被折腾坏了?”
叶婉歌听到他的话双手捂着脸,“皇上,你今晚应该去新来的几位妹妹那儿。”
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南宫敖不悦的皱着眉头,“朕疼你不好吗?”
叶婉歌听了摇了摇头,“你这样不守规矩,妹妹会生气会吃醋的,会认为我这个皇位媚惑了皇上,故意夺宠。”她越说声音越小,委委屈屈的说到最后眼里还蓄满了泪光。
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细胳膊圈住南宫敖的脖颈,脸颊蹭着他的脸颊道,“皇上,自从进了宫臣妾日夜慌恐,生怕做错了事情,皇上讨厌臣妾,一言一行都格外的小心。”
“怕朕不喜欢,朕怎么会不喜欢歌儿了,歌儿人美心善,就连这小嘴里吐出的温言软语都能把我的心勾住。”叶婉歌的主动示爱让南宫敖心情大好。
他伸手回抱着叶婉歌,安慰道,“不必惶恐,有朕护着你,不会让你在这宫里让人欺负去了。”
“皇上。”叶婉歌一双细胳膊搂的更紧了,他整个人扑在南宫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南宫敖,情深意浓的像真的是对南宫敖有多深情似的。
“好了!再不松手,我赶不上早朝了,到时侯大臣们会说我这个皇帝贪恋帷帐之事。”南宫敖说道。
叶婉歌听了把脑袋从南宫敖怀里抬了起来,被南宫敖折腾的肿胀的唇凑到南宫敖的唇上,像晴蜓点水似的轻轻的印上一吻。
她的这一吻,勾起了南宫敖昨夜的意犹未尽,按着她的脑袋疯狂的索取她的吻,手摸上她的腰线,沿着腰线往上摸的时侯,门外一声让他败兴的声音响起,“皇上,该上早朝了。”
一直在门外侯着的张富贵再次催促着,南宫敖听到张富贵尖细的叫声,他不悦的停下动作。
叶婉歌看着他阴沉的脸,停下的动作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装作失望的样子说,“皇上,快去上朝吧!国事重要!”
☆、73。第73章 不能下蛋的鸡
南宫敖听着叶婉歌的催促心里有些不舍,但上朝的时间到了,他又不能在久留,只得依依不舍的站起来道,“来人,给朕更衣。”
张富贵听到南宫敖的声音松了口气,立刻捧着衣物进来伺侯南宫敖更衣。
南宫敖去上早朝,叶婉歌打着哈欠对身边的宁儿说道,“本宫身体抱恙,要多睡一会,那些个贵妃来请安,就说本宫身体抱恙,打发她们回去。”
“是。”宁儿听到叶婉歌的声音应声。
刚刚偷瞄叶婉歌的那一眼,让她瞧到叶婉歌纤细胳膊上大片的於青,她嘴角一沉,想着皇上可真是虎狼之君。
叶婉歌补了一会眠醒来,洗濑穿戴好后连早膳都没有用,直接往永寿宫去。
站在永寿宫的门口,看着永寿宫烫金的三个大字,她嘴角扬起讥讽的笑。
南宫敖让沈如慧入住永寿宫,是想沈如慧延年益寿吧!
果然疼沈如慧疼到了心尖上,想着要与沈如慧恩恩爱爱一起延年益寿永存于这个世上。
南宫敖满心满脑都是沈如慧,南宫敖跟她耍奸斗滑,装作对她一片深情的样子,当她不知他这的这片深情,是为了引诱她的心。
祸害人心的本事不是他南宫敖一人有,也不是独属于沈如慧,她叶婉歌也会,接下来看谁能诱了谁的身,祸了谁的心,她要让上一世把她玩弄于骨掌的南宫敖和沈如慧尝尝被人耍的滋味。
叶婉歌走在前面,宁儿和平儿跟小远子走在她的身后,进了永寿宫,就有太监禀报道,“皇后娘娘驾到。”
听到太监刺耳洪亮的声音响起,刚用过膳准备休息的沈如慧有些惊讶。
叶婉歌的到来让沈如慧蹙着眉头,自从搬到永寿宫后,她身子骨不好也没有去叶婉歌那儿请安,叶婉歌也没有来永寿宫,今天突如其来的来这里,是来者不善。
沈如慧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跑去,她刚跑到床榻边上了床,叶婉歌就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沈如慧闭上眸子一动不动的装睡,叶婉歌进了门就喊道,“慧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睡在床榻上的沈如慧听到叶婉歌亲切的声音,心里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还叫的这么亲热。
叶婉歌叫开了口,沈如慧听到声音吃力的抬了抬眼皮,眼眯着一条缝看着叶婉歌,“皇后娘娘!”
听着沈如慧跟断了气的声音,叶婉歌眉头微蹙,走到沈如慧面前关心的问,“慧姐姐可好些了?”
说话间叶婉歌已走到床榻前,撩开纱帐看着沈如慧,沈如慧上身已爬起来,“未能迎接皇后,还望皇后恕罪。”
“慧姐姐这是要折煞妹妹呀!”叶婉歌谦恭道。
“皇后娘娘恕罪。”沈如慧说着就要爬起来请罪,叶婉歌伸手扶着沈如慧撑着床榻的手道,“姐姐身子骨没好利索,不用起来。”
沈如慧道了声谢道,“皇后娘娘身居高位,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妃子,不敢跟皇后娘娘称姐道妹。”
叶婉歌要跟沈如慧上演一出姐妹情深,沈如慧却偏偏不如叶婉歌的意,一句话把两个的关系拉开了差距。
看着两面三刀的沈如慧,叶婉歌嘴角扬起一丝讥笑,当初她刚进宫的时侯,沈如慧当着曹嫣的面将了她一军,当时让她扳了回来,现在沈如慧又想故计重演,想让她蒙羞,她怎么能如她所愿了。
“慧姐姐”叶婉歌亲切的叫一声姐姐,声音清脆洪亮,永寿宫当值的奴才听的真真切切,新来的奴才都在心里称赞叶婉歌对沈如慧姐妹情深,可那些沈如慧的爪牙却觉得叶婉歌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如慧听到叶婉歌的唤声,沈如慧拧了拧眉头,对于叶婉歌这种人前装良善,背地里捅刀子的虚伪行为很不屑。
唤沈如慧一声姐姐后,叶婉歌一直观察着沈如慧,沈如慧面带嘲讽的神情叶婉歌看在眼里,“当初我和姐姐同为太子侧妃的时侯,慧姐姐那个时侯当着太子妃嫣姐姐面前说过,我们以姐妹相称,否则就是看不起慧姐姐和嫣姐姐。”说到这叶婉歌悲叹一声道,“如今嫣姐姐去了,剩下慧姐姐和妹妹我,慧姐姐不愿和我姐妹相称,难道是看不起妹妹我吗?
如若慧姐姐真是看不起妹妹,妹妹也不叫慧姐姐为难就是了。”叶婉歌一声高过一声的说着,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委屈的泪水都要流了下来。
沈如慧看着叶婉歌虚情假意的样子真正的要作呕了,拧着眉头应声道,“皇后娘娘这么不嫌气我身份低微,那我也就高攀着皇后娘娘这一回,只是当着人前我得叫婉妹妹皇后娘娘,免得坏了这宫里的规矩。”
叶婉歌听了道,“人前叫什么随慧姐姐的意,私下里慧姐姐还是称我为妹妹。”
“好。”沈如慧附合着,心里可真是气坏了,当时曹嫣为太子妃,她和叶婉歌同为太子的侧妃,如今曹嫣不在了,她费尽了心思想得到的却落入了叶婉歌的手里。
心怀怨恨的沈如慧在心里恨死了叶婉歌,不愿听叶婉歌虚与委蛇沈如慧打了一个哈欠,一副疲乏的样子。
“慧姐姐这是累了?”叶婉歌关心的问道。
沈如慧轻轻的回道,“没事,身子骨盈弱,精力不济罢了。”
“婉姐姐精力不济可以无所顾忌的休息,妹妹就没有姐姐这么好命了。
皇上最近日宿福宁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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