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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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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宫敖在打她们叶家金佛的主意,叶婉歌惶恐不安了起来,那可是叶家祖传下来的宝物,南宫敖也要无耻的觊觎。
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一双手缩在衣袖里紧紧的握成拳,拼命忍着要把南宫敖撕成碎片的冲动想法。
在斗不过南宫敖的情况下,叶婉歌是不会貌然出手的,她绝不会愚蠢到自动送死。
眼风扫到叶婉歌眸子里那抹怒火,南宫敖更加的肯定她在抵触他所问的话,也让他证实了叶家金佛的秘密,可能是真的,其实他可以从她那紧张不安的神情中断定是真的,只是在没有见到之前,他不能十分肯定。
看叶婉歌黑眸中燃起的滔天怒火,那放在膝上握成拳头的小手,还有那微不可察的嘴角的一抹嘲讽,都让他清楚这个女人对他有怒气。
“朕今晚留下了。”南宫敖看着叶婉歌黑眸里的不安,心思一转说道。
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叶婉歌非常不情愿的皱了皱眉,不希望他留下,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假装高兴的说道,“好啊!”
叶婉歌嘴上说着高兴的话语的,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打起了鼓,南宫敖今晚要留在她这,让她侍寝,她还没来得及喝避子汤了。
因为南宫敖突如其来的说要留下来,叶婉歌变得忐忑不安起来,眼珠咕噜咕噜的转着想着对策。
找了个借口脱身,她走到门外,一把拉过侯在那的小尺子,手捂着唇畔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尺子听了抿着嘴点了点头,然后就火烧屁股的奔出了殿门。
☆、59。第59章 凶兆
叶婉歌沐浴后进了内室,看到南宫敖歪在床榻上,一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开始紧张了起来。
深吸呼一口气,紧张的抿了一下唇,然后才轻移莲步往床榻前走。
卧在床榻上的南宫敖耳朵敏锐的听到有脚步声,虽然轻缓但他听的真切,猛地侧过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瞬间怔愣。
一张脂粉未施的清丽脸蛋,镶嵌着一双琉璃般的美目,那双美眸像深山深处一潭沉寂的湖水,高挺的鼻梁,犹如水蜜桃般诱人的樱唇紧抿着,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在肩上,一身白色的衣袍,美的犹如天上的仙子般勾人魂魄。
南宫敖唇角扬起一丝笑容,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情欲在他身体里翻腾,身体开始升温,那深邃的眼眸里氤氲着水雾,映的他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眸迷离诱人。
只是这男人温柔深情的目光看在叶婉歌眼里,像豺狼虎貌看到猎物时的凶狠目光,她的眸光充满了冷静和戒备。
叶婉歌觉得自已的脚像走在刀尖上一样,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那疼痛由脚底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愿意曲意逢迎,却又没有办法躲开这个暴君,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她只得委身求全。
速度跟个蜗牛似的一步一步往前挪着步子,不敢直视南宫敖那双温柔危险的眸子,她直视着前方避开那锋利的目光。
面容沉静,脚下的步子却变得虚浮,她每迈一步就离南宫敖近了一步,她的心跟着这步伐咚咚的跳着,越离的近心跳的越快。
看着一步一步缓缓走近的叶婉歌,南宫敖一双幽深的黑眸炙热的盯着叶婉歌。
那目光太过炙热,盯的叶婉歌心里发慌,脚下的步子更加的虚浮,不敢和他那炙热火辣的眼神交缠,她的目光呆板的直视着前方。
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那雕着鸳鸯的红木床榻走去,本来短短几步的距离,她迈了足足有几十步。
走到床榻前站定,原来支着身子躺在床榻上的南宫敖早已坐起来,闲适的坐在床榻上,一只胳膊放在膝盖上,那双幽深的黑眸复杂的看着叶婉歌,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伸手攫住叶婉歌的下颌,那薄如刀削的唇一张一合的说道,“皇后,你漂亮的真像仙女下凡。”
听到南宫敖的赞美,叶婉歌假装高兴的笑了笑,这样的称赞要是放在上一世,她定会喜上眉梢,说不定会高兴的喜上三天三夜,也许会因为他的这句夸赞得意妄形。
可这一世,她不会那么傻,傻到相信他的这句淬了毒药的甜言蜜语。
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她对他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恨,嘴角扬着笑意,那晶亮的黑眸深处藏着怒意。
看着立在那有些僵硬的叶婉歌,南宫敖有力的胳膊一伸,拽着她的手臂一拉,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南宫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跌进他怀抱的同时,膝盖撞在了床榻上,这一下撞的不轻,疼的她直蹙眉。
听到膝盖和床榻边缘相撞发出的咚咚声,看着她蹙紧的眉头,他猜想肯定撞的不轻,于是开口问道,“碰疼了吗?”
叶婉歌双手撑在床榻上,跌进他怀抱里的身子动了动,想离开他带着危险气息的胸膛,她挣扎他却收紧了双手把她圈在怀里。
“碰了一下,没有大碍。”叶婉歌见挣扎无果回道。
身子前倾着有些难受,被他困于怀中无法挣脱,她只的动了动难受的脖颈说,“让我起来,这样很难受。”
南宫敖见趴在她胸膛的人不停的动来动去,发顶碰触他的下颌,那丝滑的摩擦感,让他体内男人的欲火烧的更加的旺盛。
听到叶婉歌略带责备的声音,南宫敖没有松手,揽在她后脊背的手移到她的两个掖下,他有力的胳膊用力一提,她就那样被他用力拖到了床榻上。
顺着南宫敖的力道爬上了床榻,她这会整个人都被南宫敖抱在了怀里,能听到南宫敖砰砰的心跳声,那剧烈有力的心跳声让她那颗脆弱的心骤然一紧。
呼吸粗重,心跳剧烈,体温升高,这些症状都让她明白这个男人蛰伏已久的原始****在叫嚣着。
上次跟南宫敖圆房时,叶婉歌就发现了他那索求无度的兽性,所以她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准备好了迎接他的过度索求。
叶婉歌爬上了床,双脚用力的搓着,把脚下的凤屐甩掉,在乱动的过程中披肩的乌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边脸,南宫敖伸手捻开她脸颊上的发丝。
大掌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那软软的细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闭上眸子把脸凑到她的脸颊上,蹙着鼻子嗅了嗅,那副陶醉的样子可真的叫叶婉歌作呕了起来。
叶婉歌身上淡淡的清香灌进南宫敖的鼻腔,清丽的面容****人,这股淡淡的清雅味道媚惑人,他闭着眸子唇畔寻到她的唇畔,急切的和她香甜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急切强势的唇吻着叶婉歌的唇畔,她的身子慢慢的往后仰躲着,直到她的背脊和床榻亲密无间的接触在一起,她才无处可躲的伸手抵在南宫敖宽阔的胸膛。
南宫敖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唇在叶婉歌软濡的唇上重重的吸吮着,那带着体温的湿漉漉的舌头强硬的探进她的口腔,呼吸被他的吻堵住,那股缺氧窒息的感觉让她头发昏了起来,拼命的张大嘴想喘口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喉咙口不停的蠕动着,拼命的张大嘴,没有呼吸到救命的氧气,却让他的口舌探的更深了。
叶婉歌“唔唔”的发出抗议声,抵在南宫敖胸膛的手更加的用力,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拼命的推拒着,没有把他推离自已,反而让他更加用力的压向自已。
叶婉歌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南宫敖看着她脸颊绯红,一双美眸湿漉漉的蒙上了一层水雾,里面的倔强和抗拒早已不见,像无意识似的睁着,他伸手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吐气。”
不知是被南宫敖的声音唤回神智,还是被他那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回了魂,叶婉歌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一进一出的用力呼吸着,等到气息稳定后她侧过脸小心翼翼的喘着气。
看着叶婉歌脸上的红晕,悬空趴在她身上的南宫敖轻轻的蹙了一下眉头,抿了一下唇畔,黑眸幽深的看着她露出的好看的半边侧脸。
身子再次欺近,这次可不是悬空趴在她的上方,而是整个结实的身子都压在她精瘦的小身板上,唇落在她那半边带着红晕的好看的侧脸上。
南宫敖像个贪恋美色的急色鬼般,吻不停的落在叶婉歌的脸颊上,脑海里全是上次两个人纠缠的香艳画面。
香艳刺激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出现,只是画面里漂亮的面容突然间从叶婉歌变成了沈如慧,又从沈如慧变成了曹嫣。
脑海里闪跳的画面让南宫敖额角青筋突突的跳着,头像裂开似的疼着,他撑在床上的手慢慢的收紧,像发狂的猛兽挠地般,铺在塌上的金丝绒床单都被他抓皱了。
“嗯!”他低吼一声,从叶婉歌的身上翻下去,躺在叶婉歌的右手边急促的呼吸着。
刚刚兽性大发的人突然间停下来,神情痛苦的翻睡在她的身边,他那痛苦的变得狰狞的面容让她觉得怪异。
南宫敖的脑袋被那些跳动的画面刺得疼痛难忍,他紧紧的咬着牙关,那双深邃的黑眸紧闭,太过用力眼角被扯着一道一道皱纹,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看着南宫敖突然间痛苦的神情,叶婉歌一双慧眼紧紧的观察着,看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脑海里跳动的画面停下来,曹嫣那绝美的容颜像烙印般在南宫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疼痛随着画面的定格而慢慢减轻,南宫敖深呼一口气,那狰狞的面容慢慢的舒展开。
南宫敖的黑眸睁开一条缝隙时,叶婉歌那双狡黠的黑眸精光一闪,问道,“陛下,你哪里不舒服?”
恰到好处的关心询问,南宫敖听了眉头轻蹙,伸手无力的摆了摆。
一只手捂着发疼的额,想着刚刚那阵莫名其妙的头疼是不是死了的曹嫣对他的惩罚,惩罚他不该在曹嫣尸骨未寒的时侯就跟叶婉歌行云雨之欢。
现在那脑海里全是曹嫣的身影,笑语宴宴的,神情落寂的,面容阴沉的……这些画面让南宫敖心生恐惧,南宫敖觉得一个死人闯进他的脑海,这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是凶兆。
叶婉歌看着面如死灰的南宫敖,那双深邃的眸子似乎写满了害怕,目光还有点呆滞,没有平日里的精锐,不知道他突然间怎么变成这样了。
南宫敖察觉到叶婉歌的视线落在自已身上,他立刻回神看着叶婉歌,目光和以往一样精明锐利,瞥到叶婉歌那诧异的眼神,他的嘴角抽了抽,声音阴沉的说,“还不睡,是想伺侯我吗?”
一直紧盯着南宫敖打量的叶婉歌,听到他阴沉的声音打了一个冷颤后立刻收回紧盯着他的目光。
不想伺侯南宫敖,所以她很安静的躺在那,头侧向左手边,不去招惹南宫敖,也暂时收起那好奇之心。
☆、60。第60章 阴晴不定的暴君
把头侧向床榻里面,怕败了兽性的南宫敖兽心再起,她装死尸一样睡在那不敢动弹,就连呼吸都变得很轻浅。
不明白兴致高涨的南宫敖突然间扫兴的原因,但她很庆幸,在紧要关头这个凶狠的男人急时刹住了兽欲,要不然她就倒了大霉,要受大罪了。
面朝床榻里面侧着身子睡着,手放在脸颊下眯着眸子苦思暝想着。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诸多问题折磨着她,让她了无睡意,竖起耳朵听着身边男人有没有睡着。
没有听到睡着的呼噜声,她猜想着南宫敖可能没有睡着,所以尽管她身体睡的发僵也不敢乱动,深怕他发现她没睡着,一时改变心意把她按在身下索求一翻。
南宫敖仰躺在叶婉歌的身边,一双虎眸圆睁,脑海里全是曹嫣昔日的一频一笑,鲜活的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仰躺在那的南宫敖看着雕花的屋顶,他好看的眉眼紧蹙,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
死去的曹嫣突如其来的闯进了他的脑海,惊扰了他跟叶婉歌的云雨之欢,让他翻腾着的肿胀****瞬间息灭。
南宫敖苦恼的到不是因为曹嫣突然间蹿入他的脑海,打扰了他的好事,而是担忧曹嫣的突然蹿入是凶兆,担心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本想留下来打探一下叶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没想到没探听到消息,反而差点没经受住叶婉歌的****。
南宫敖把自已男性的原始兽欲归结于是叶婉歌的****,是她那浑身透出的妩媚味让他没把持住,让他身心都差一点陷入她的温柔乡。
也许是因为他和叶婉歌要行雨水之欢触怒了曹嫣的在天之灵,所以曹嫣才这么突兀的闯进了他的脑海中。
内心很复杂的南宫敖一双虎眸睁的圆圆的,侧眸看着叶婉歌的后脑勺,南宫敖觉得自已憋屈的慌,他觉得但凡他沾上叶家的人就没有什么好事。
在朝野之上他这个君主受制于叶昌宇,这就够让他窝火的,现在叶婉歌又成了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能祸害他的心,刚刚他差一点就被这个女人迷惑的丧失了心智。
父皇刚刚驾崩,曹嫣刚死,他怎么能在守孝期间和这个女人行云布雨了。
他自认不是一个昏淫的人,所以刚刚身体里沸腾的****,他认为是因为叶婉歌这个妩媚的女人诱惑,才差点没把持住。
南宫敖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叶婉歌身上,对于一直没给他留下好印象的叶婉歌来说,这又是一条她触怒龙颜的罪名,也是又一条让他厌恶她的理由。
要说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那么讨厌憎恨一个人则有千万个理由,本来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可南宫敖则把这原始的****归结于是叶婉歌的媚惑,把罪责加诸在叶婉歌身上。
愤恨的看着叶婉歌的后脑勺,想的是叶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他在谋算着如何才能得到那些财富,去填补空虚的国库。
皇位未坐稳,他就面临着一系列的难题,国库空虚,内乱爆发,最重要的是南宫烨,他怕知道皇位秘密的南宫烨真的把这个天大的秘密昭告天下,那他就不是忧心这么简单了。
想着天牢里的南宫烨,微皱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他想除掉南宫烨,不是他心慈手软下不了手,而是有太多的阻碍,最让他顾忌的不是皇太后,而是普天之下的子民,他怕杀了南宫烨堵不住悠悠众口,怕天下的臣民骂他六亲不认,嗜血残忍,他可不想成为一个残暴之君,他要做一个让朝臣佩服,万民敬仰的明君。
此时的南宫敖就好比又想当****,又想立牌坊的无耻之徒。
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内心慌乱的犹如一团乱麻,想杀了南宫烨,又顾忌太多不敢轻意动手,这让他痛苦不堪。
南宫敖在床上辗转难眠,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叶婉歌听着他翻身的动静更是难以入眠。
听着南宫敖翻身的窸窣声,装睡的叶婉歌内心发颤,她感觉到南宫敖的狂躁不安和那股杀气。
叶婉歌被身后的那股无影的杀气吓得身体僵硬,就在她内心慌恐不安的时时侯,一只微冷的手搭上了她的腰线,她吓得瑟缩了一下。
看着装睡的女人吓得颤抖了一下,南宫敖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他幽幽的开口道,“皇后,朕现在四面楚歌,你看朕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险境呀?”
叶婉歌听到身后的人张口问道,她紧紧的闭着眸子装作睡着了。
南宫敖等了许久也未听到眼前人的回应,他嘴角倾了倾,搭在叶婉歌腰线的手用力一抓,听到假装睡着的人闷哼了一声,他才满意的松手。
腰肉被南宫敖掐疼的叶婉歌,假装睡着的计谋失败,她幽幽的转过身,那双精明的黑眸眯成一条缝,像没听到他的询问迷茫的看着南宫敖。
看着眼前那双乌黑的眸子无辜的看着他,南宫敖心里冷嗤一声,心想你可真能装啊!
瞪了眼叶婉歌道,“我说我现在四面楚歌,你可有为我分忧的方法啊?”南宫敖被叶婉歌气到,也不在拽身份的称朕了。
叶婉歌听了神情故作吃惊,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道,“皇上遇到什么难事了?”
听到叶婉歌故意在他面前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心里怒火横生,但还是忍着这股怒火娓娓说道,“国库空虚,内乱爆发,三王爷犯上被押入天牢……”南宫敖罗哩罗嗦的说了一大堆难题,当然不全是真的,有真有假。
叶婉歌听了神情担忧的看着南宫敖,嘴上却说着宽慰的话,“皇上不必忧虑,国库空虚加重税赋便是,内乱爆发有曹虎这员猛将为你平息,至于三王爷犯上,那得看他是因何事犯上?”南宫敖给她说的这些难题,她唯独关心南宫烨犯上的事情,那些不关心的寥寥几句敷衍过去,南宫烨的事情她想弄清楚,所以试探着问南宫敖。
听着叶婉歌的敷衍之词,南宫敖没有不悦与失望,他本来就没准备从她嘴里听出可行的建议,之所以问她,不过是他心里不痛快,他要拿这种不痛快去折磨别人。
南宫敖的想法就是他睡不着了,也不可能让叶婉歌安心的睡着,所以他闲话家常式的跟她聊着这些忧心的事情。叶婉歌紧盯着微皱眉头沉思的南宫敖,等了许久不见他开口,她猜想他是不想对她提起南宫烨的事情。
怕犯了南宫敖的忌遭殃,看他慢慢阴沉的神色就知道南宫烨触到了他的霉头。
叶婉歌怕受到连累,她伸出手虚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气,动作很隐晦,可哈气的声音很大,把陷在沉思当中的南宫敖都惊到了。
回过神来的南宫敖看着叶婉歌睡意朦胧的样子,他目光冷了冷。
察觉到冰冷的犹如腊月寒疼的目光盯着自已,叶婉歌立刻拿开掩在唇畔上的手,微不可察的哀叹了一声。
打量着一脸睡意的叶婉歌,从饱满光洁的额头,到她那双漂亮灵动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她那张红艳艳水盈盈的小唇畔上,刚刚那声若有似无的表示不满的哀叹声就是从这张小嘴中发出的吧!
南宫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她的唇,那饱满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叶婉歌那双诱人的唇。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吓的颤抖了一下身体的叶婉歌,满脸惊惧与抵触。
看着她吓得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南宫敖心情大悦,他就喜欢她的畏惧,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惧怕,会让他有种凌驾她之上,可以操控她的感觉。
看着叶婉歌吓得瑟缩着身子,那恐惧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反抗之色,他扬起嘴角笑了笑,“三王爷。”
南宫敖开口只提了一下三王爷又陷入沉默中,一双深沉的眸子紧锁着她,像是联想到她和三王爷有什么似的,要看进她的心里证实一下这个猜想。
放在叶婉歌唇畔的指腹重重的按了一下,虽然不疼,但这样的对待让叶婉歌有一种羞辱感,所以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吗?”听到她抽气的声音,南宫敖蹙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看着他冷着一张脸,她摇了摇头,委屈的回道,“不疼。”
眉头拧的更紧,神情不悦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问,不疼你抽什么冷气啊?
她心里回道,不疼是不疼,但觉得受到了侮辱啊!
放在叶婉歌红唇上的手往下滑了滑,转而捏着她的下颌道,“三王爷,他犯了欺君之罪,你说该怎么处置了?”他看着她半真半假的问道。
听到他提到南宫烨时那语气里的愤恨和杀意,她双眸流转,迅速的用脑子想了想,说道,“皇上有心要饶他?”
叶婉歌话音一落,捏着她下颌的那双手用力一捏,她的下颌疼的像是错了位般。
“疼!”她轻呼一声,不满的抗议着,心里早已气得七窍生烟,骂着南宫敖这个爆君,阎王老爷怎么不收了他。
☆、61。第61章 一张利嘴
听着叶婉歌叫着疼,南宫敖眉眼阴沉,嘴角带笑的说道,“疼就对了,疼你才能长记性,吃食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叶婉歌听了他这不来理的话语,她在心里混蛋暴君的轮流骂着,面上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那双招人疼的黑眸里噙着泪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来,被南宫敖捏的疼的下颌,影响着她的发音,她只能艰难的吐了一个,“是!”
看她疼的快要哭了的样子,南宫敖的手还是没有从她娇嫩的下颌移开,反而加重了力道,脸往她面前凑了凑问道,“要是你,你会放过要夺你皇后之位的人吗?”
南宫敖不答反问把叶婉歌难住了,他下手太重下颌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她喘着粗气一双泪眼看着他也不回答。
“嗯?说?”没听到她的回道,南宫敖阴冷的问道。
伸出双手握着南宫敖捏着她下颌那双手的手腕欲拽开那只手,尽管她是两只手,但力道却敌不过他的一只手,拽了半天他的手不但纹丝不动,反而力道越来越重。
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出来,叶婉歌此时才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君心难测,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可真是提着脑袋伴着这暴君啊!
南宫敖变脸比变天还快,今晚来的时侯还很正常,自从谈起叶家的那座金佛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暴戾了起来。
不知道他是因为金佛,还是因为兽欲没得到发泄才变得如此的暴怒,叶婉歌为了摆脱他粗暴的对待,也不经大脑考虑的说,“不会,不会。”
听到叶婉歌慌乱的回答,南宫敖像是听到满意答案一样,他松开那双像铁钳一样的手。
他一松开手,得到解脱的叶婉歌,身子立刻往后面移了移,满眸的憎恨与杀气,只不过不敢表露出来,一闪而过后敛入那双黑眸深处。
一双泪眼无辜的看着南宫敖,委屈的嘟了嘟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不让泪水蒙敝了双眼,她要把眼前男人的暴行铭记在心中。
看着叶婉歌那双漂亮的犹如月牙般的美眸噙着让人怜惜的泪,南宫敖满脸厌恶,明明是蛇蝎心肠,还装的这么软弱可怜。
刚刚他明明听到叶婉歌说,不会放过欲威胁到她坐着的皇后之位的人,刚刚说的时侯他可仔细的瞧着她的那双美若星辰的眸子,那光华流转间闪过的阴毒和狠戾可悉数落入了他的眸子里,那蛇蝎毒妇的本质暴露无疑,这会在他面前却装的楚楚可怜。
南宫敖刚刚那么问,只是想证实一下南宫烨的话,是不是女人间的嫉忌也会生起杀机,没想到从叶婉歌嘴里说出的答案跟南宫烨的是一样的。
他开始怀疑曹嫣的死,是不是真的是因为皇后之位的争夺而被害死的,那么害她的人是谁?
一想到害曹嫣的人,南宫敖心中一紧,一双噬人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瞧着叶婉歌。
要说害死曹嫣之人,他绝不会相信是沈如慧,因为沈如慧那个时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根本无暇顾忌这些虚名,而有动机又有能力的只有叶婉歌。
一瞬间南宫敖由试探到直接把罪名安在叶婉歌的身上,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他那双黑眸里怒意翻滚,杀机四起,“皇后为了争夺这个位置杀了敌人?”
南宫敖的话就像一道晴天僻雷,在叶婉歌的头顶响起,把她惊的大脑失常,哑然无声。
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的叶婉歌反应过来后,张口就否认,“皇上怎么能下这样的定论?我软弱胆小,就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哪有胆子去杀人啊!”
说完一幅惊恐的样子缩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上的薄锦,那诱有花开富贵的彩锦下明显的能看到因害怕而抖动的身子骨。
“哼!”南宫敖冷嗤一声,“你刚刚才说,绝不会放过威胁你皇后之位的人。”
叶婉歌听了哭笑不得,他这是什么谬论,明明他逼迫自已那样回答的,他怎么能不要脸的给她冠上杀人的罪名了。
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是想把曹嫣的死嫁祸到她的头上,把她按罪论处,好替沈如慧脱罪。
“就凭这个皇上就给臣妾定了罪?”她万分委屈的问着。
“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的嫉忌心了。”他没有正面回答。
叶婉歌听了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皇上没有任何的原由,证据就把杀人这么大的罪责推到臣妾身上,臣妾不明皇上何来这种想法?”叶婉歌质问着,那双眸子没有了刚刚的慌乱与惊惧。
看着沉着冷静的叶婉歌,南宫敖回道,“你刚刚的回答可以推论出你有此心。”
昏君,叶婉歌在心里啐了一句,“皇上说的对,由刚刚的推论是可以得出臣妾有那样的心思。
可是臣妾那回答也不是臣妾的本事啊!
皇上刚刚又是问臣妾,又是捏着臣妾的下颌提醒臣妾说错话了。”说到这叶婉歌停止,那双黑眸闪过精光看着南宫敖。
南宫敖明白她的意思,刚刚她说他要放过南宫烨,他惩罚她说错了话,后来她在他的逼迫下改了口。
看着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的南宫敖,她又大胆的问,“皇上是不打算放过三王爷吗?”
南宫敖一时被叶婉歌的话问住,他刚刚才说她心毒,这个时侯他要承认他有杀弟的意思,那么他岂不是更毒。
须臾间他回道,“看三王爷的态度,他要知错朕便饶他一命。”
看着早就有除了三王爷而后快的南宫敖,叶婉歌心里冷笑一声,表面平静的问道,“三王爷如何冒犯了皇上?”
听着叶婉歌的疑问,看她一副要追根问底的样子,他脸色非常的不悦。
曹嫣的死还是个秘密,他怎么可能把实情告诉叶婉歌。
“三王爷是要谋权夺位吗?”叶婉歌见他不语继续发问。
她的问题就像一支利箭直穿南宫敖的心房,尤其是谋权夺位四个字,不知是他心虚,还是叶婉歌真的意有所指,谋权夺位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对于谋权夺位的字眼南宫敖很忌讳,也很敏感,因为谋权夺位的不是三王爷南宫烨,而是他南宫敖。
做贼心虚一点也不假,自从他夺了南宫烨的皇位,这两日他一直惴惴不安,想办法掩盖这个秘密,没想到叶婉歌却张口提到了他的这个痛处。
看着叶婉歌打量的神情,半晌他淡淡的问道,“是。”
“哦!”叶婉歌听了惊叹的应了一声道,“三王爷太大胆了,居然敢弑兄夺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狼心狗肺……”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一声声咒骂,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些话是骂谋权夺位之人的,可谋权夺位之人是他,他自然就连想到这些都是骂他的。
叶婉歌连绵不断的咒骂声,犹如丰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剜着他的心。
叶婉歌骂的那些话恶毒无比,她边骂边观察着南宫敖的神情,见他神情非常不悦,一副隐忍着怒气快要爆发的样子,她立刻见好就收由骂谋权夺位之人转而提出处置的建议道,“对付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不能心慈手软,皇上应该把三王爷五马分尸,挂在城门口示众以警世人。”
听着叶婉歌的建议,南宫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把南宫烨这么大张旗鼓的按谋反罪处决,他也想,但却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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