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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芳华尽桃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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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几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元纪耳廓一动,闪电般刀刃出手,寒芒连闪几下,破空而至的绳索被极薄的刀刃切成数截掉落,元纪手中刀刃毫不收势,借着刃上光芒,看清了隐在暗处出手的两个人,薄刃凌厉直划。
那两人本是想将元纪先给绑了再说,却见他武功不低,出手凛冽,两人对望一眼,抽剑就跃了上去。
元纪手中短剑百芒连划,两人手中的长剑如方才的绳子般乒乒乓乓截断,半空中飞出无数雪亮的长剑碎片,那两人被这削铁如泥的薄刃给惊呆,连连往后退。
元纪凉凉一笑,这把宝剑可是扶桑国贡品,削断几把破剑还真不在话下。
他趁机加强攻势,打得两人左躲右窜,在破败院落中只听到劲风飒飒。
躲在屋里的龙小妹目光灼灼的看着元纪第一次出手,男人眉飞入鬓薄唇紧抿,衣袂猎猎飞舞,那双眸子如星野般旷远,实在是美呆了。
章节目录 第五章 疼小乖乖
她咬着唇不让口水流出来,深深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可能下半辈子是看不进别的男人了。
龙小妹觉得是时候出场了,再等黄花菜都要凉了。
“哈,是谁传信引我来此啊?”龙小妹跃出屋子,使出最飘逸的轻功,试图让自己显得很圣女。
那边三人回眸,元纪眉毛一皱,想起了原来快自己一步跟过来的就是这丫头。
他现在看见龙小妹就头疼,吼道:“赶紧给我滚!”
那两人听到龙小妹的话,想着她可能就是圣女,再听到元纪气急败坏的叫她滚,想来是为了让她跑了好脱险,更加确定这个就是圣女,两人相视一笑,纵身起跳,如游龙般瞬间不见了身影。
“呀呼——”龙小妹清喝一声甩出长鞭正欲跟上,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罩住了院顶,元纪挥剑就刺,削铁如泥的薄刃竟然只划开了几根丝。
头顶有人跃过,元纪顶着网一跃而上,手中短剑直刺上面的黑影。
诡异的粉色烟雾随着黑影的跃过飞散而下。
“闭气!”龙小妹一声惊呼,一巴掌拍开了元纪。
元纪心中一紧,立即闭气,却已经迟了。
他方才仰着头,那烟雾已经吸入少许,鼻腔中还余留淡淡的香气,迷离幽魅,梦幻渺远……
“好好享受吧,明日放你们出来,哈哈哈……”声音从远处传来。
同一时间,另一个家伙已经把院外杂草撒满了粉雾,呵呵奸笑了几声就不见了踪影。
“你怎么了?”龙小妹见他倒地不起,忙扶起他。
元纪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在旋转,渐渐的变成浮荡,就像烈火上晃动的空气,他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心里痛恨却使不上一点劲,体肤里流动的血液几乎沸腾,身体却不可抑制的软了下来。
龙小妹从小被爷爷带大,嘴巴要强胆子不小,谈起男女之事看上去像是不知道害臊,其实她压根就是不懂,见他全身发软,眼神迷离,以为他中了要命的毒,想着心上人连味都没尝过要死在自己怀里,她伤心欲绝的抱起了元纪,想用真力给他续命。
元纪被她抱在怀中,少女清新的花香就如一根锁魂的线,牵扯着他的神智和毅力,瞬间将他全身撩拨的奇痒,那不是皮肤上的痒,而是痒进了心里骨子里。
他撑着一口气力大力一推,吼道:“滚!”
那一推将龙小妹推得一个踉跄屁股落地,惊恐的望着他。'就爱读书'
元纪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方才推的软绵绵的是哪个部位?
龙小妹揉了揉娇小可怜还没发育完全的胸部,小母狼一样的又扑了上去。
“哎呦!”
又被元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给拨开。
她咬咬牙又扑了上去。
“滚!我没中毒!”元纪忍无可忍,声音都变调了。
“那你怎么了?”龙小妹不解,他没中毒咋地赖在地上不起来?
她巴巴的盯着元纪,这会子什么吃豆腐占便宜的心思都没了,只觉得他好像真的要死了,脸色是不正常的桃花色,嘴唇咬的血迹斑斑,长眉痛苦的蹙着,肌肤上泛着一层密密的汗水,全身缩成一团微微的颤抖。
龙小妹心里难受,眼泪唰唰的往外冒,不行,她一定要救他,不能让他死。
她又上前,抓起元纪的手过真气,见他难受的缩成一团,用另只手抚他的胸口顺气。
小手柔软带着淡淡的花香,本就是欲火燎原的元纪被这只抚在他胸口的手给嘭的一下加了一把猛火油,他管不住自己的手,猛然抓住了胸口的那只小手不放,嘴里却轻喘着:“快滚……我中的是春药……滚……”
本来准备放开嗓子嚎的龙小妹一听这话眼睛亮了——春药?
春药谁不知道?就是助兴的药嘛……
“早说嘛,呵呵……有小妹在此绝不让你爆膛,我会好好疼你的小乖乖……”龙小妹说着在军营里学来的荤话,猴急的俯下了身,小嘴一嘟堵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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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雅间纱帘被人撩起,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萧静好隐在乱哄哄的人群中,游鱼一样的窜上了二楼。
她来到门口,那雕花木框门正欲合拢,萧静好侧身闪了进去。
“你是谁?”一个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脸怒色的瞄着她,“快滚出去,我家姑娘要休……”
萧静好拎开被自己一个指头弹倒的丫环,栓好了门。
“小红,谁呢?”水红色纱幔后传来慵懒动听的女声。
萧静好拨开纱幔,只见是个花厅,左侧八角拱门里背身坐着一个身姿蹁跹的女子,长指纤纤敲着兰花状,正轻轻拆下乌云斜垂的发髻上的步摇。
萧静好大咧咧走进去,两人从镜中对视,小牡丹神色不惊,勾起艳红的唇妖娆一笑,娇声道:“公子想见牡丹得先签下名牌,这样擅闯可不好——”
她那声“好”字拖得极长又飘荡,是男人都会被这声调给勾的魂都不剩,可萧静好是个女人,不过心尖还是被那声音撩的痒了痒。
萧静好晃着八字步跨进里间,大马金刀的往梳妆台旁的床榻上一坐,饶有兴致的瞧着美人卸妆。
“哟!”牡丹勾着熏微的眸子扫过她的脸,继续对着镜子拔下金簪,曼声道:“看来公子不是来买快活的,来牡丹闺房可是找错了地儿。”
“爷当然是来买快活的……”萧静好斜眼瞟她,俯近脸轻声道:“爷的快活就是要你牡丹的小命。”
小牡丹赫然转过头,耳垂上的珍珠耳环被她的头摇晃着叮铃乱响,可见她这一刻的惊诧,但神色却是不变,而且很快就平复了方才紊乱的呼吸。
萧静好不由得佩服这女子的处事不惊,更加觉得从她这里能找到突破口。
小牡丹已经转过了脸,面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卸着妆。
“本姑娘的命可不是那么好要的。”她淡淡的懒懒的轻抚着卸掉了口脂的唇,接着又拔下耳环,“这金玉楼里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她捻起耳环准备放入镜子旁的首饰盒里,“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咻”的一声,抽开的首饰盒里有弹片金光一闪,一只暗蓝色的小箭直扑萧静好的脸。
小牡丹只觉得眼前劲风一带,榻上人的身影迅捷而轻盈,行动间流线一般利落的躲过了淬了剧毒的箭,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脖子一紧一阵窒息感袭来。
萧静好左手抠着小牡丹的脖子,右手捻着那支蓝色的毒箭,呵呵一笑,俯身吹了吹小牡丹的耳垂,轻声道:“人说美人毒,果真不假。”
“你到底要做什么?”小牡丹挑起眉毛。
显然这人不是为了要她的命,若真是要杀她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来这里的人形形色色,不乏出高价或者是威逼利诱找她买秘辛的人,但各行有各行的行规,卖客人的秘辛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威胁她的人甚少有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的,就算是能活着出去,妆台边就有报信的隐秘按钮,轻轻一触,金玉楼的暗卫就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心怀不轨的人出这个房间。
只是,很显然,这个人和以往的那些家伙都不一样,他不止接下了毒箭控制了自己,还不偏不移的用身子挡住了那个按钮。
小牡丹从镜中看着萧静好的侧脸,看到她正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笑,而手中那支毒箭已经快穿破自己的喉咙。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去圣殿见族长。”
小牡丹眉心一跳,漠然道:“什么族长?我可不认得这样的人物。”
萧静好把箭尖往上一滑,滑过她的脸颊,小牡丹全身控制不住的一个激灵。
“快说,我可没多少耐心。”
“族长从不露面,圣殿岂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进的?”
“既然是这样,留下你的命也没多大意义了。”萧静好手腕一抖。
“等等!”
“说”!
“虽然我不知道圣殿在哪,但是可以帮你引荐,至于说族长见不见你我不能保证。”
“也行,你是新月族人?”
“不是。”
“那为何死心塌地的帮着新月族?”
“被毒药控制,每月必须服用解药。”
“看你眉目间似乎有愁容,有难解心事?”
小牡丹怔了怔,淡淡道:“这是我的私事。”
萧静好拿开毒箭,轻声笑道:“说来听听,也最喜欢听美人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了。”
“你怎么知道?”小牡丹微带讶异,挑眉看向萧静好。
萧静好错开了目光,淡淡看向铜镜。
有喜欢的人,眸光是含情的……
爱而不得见,眉心的愁雾是化不开的,再多的脂粉也掩不去。
女为悦己者容,就算是死也不愿容颜被毁。
都是女人,看到了她就像看到自己,牵挂着一个人,目光会时不时的空洞出神,那是因为神思游移,魂已经不在躯壳里。
“说吧,也许我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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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第一次献吻,不知道怎样才叫吻,她只知道元纪好好闻,沐浴后身上发上留有胰子的淡淡薄荷香,他肌肤上细密的汗水更加增添了那种形容不出来的男人味,她的唇压着他,狠狠的摩擦,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也燃着了一团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唯有用嘴巴死死的磨蹭,她在想,多蹭蹭也许今天就能怀个娃,到时候这家伙就跑不脱自己的魔掌了。
章节目录 第六章 起落起落
元纪感觉自己的身体和脑子完全脱离开了,心里知道要推开身上这个趁机吃豆腐的死丫头,手却不受控制的想抱紧她,少女的气息逼人,虽然是她笨拙的磨蹭,但也足以挑拨他全身麻痒的神经。
元纪无力继续抵抗她的唇,喉间发出一声自己都觉得难堪脸红的呻吟,他头脑又是一阵眩晕,下意识的轻轻抵出了舌尖,一碰一阵电流,两人都是一颤。
龙小妹终于感觉到心慌了,她不知道原来亲嘴还要用舌头的啊,被他软软的火热的舌尖一碰,她整个人就感觉酥麻至全身,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怕,有点爱,更多的是彷徨无措。
原来要用舌头才能怀上娃的……
元纪正处在水深火热中,中了这种龌蹉的药,身旁要是个风场姑娘他想都不想立马解决了,或是个矜持保守的躲得远远的,他也不必受这种撩来撩去不得发泄也不愿推开的矛盾毛躁火辣辣的苦。
下腹紧绷欲裂,他天崩地裂的想起,出来得急,沐浴后只穿了一条长裤一件外袍。
——里面是真空状态!
——娘啊!
被扒被强只怕就是这刻把钟的事。
元纪憋得五内具焚痛哭流涕。
龙小妹累得香汗淋漓——怀个娃这么难,嘴巴皮子都磨破了。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用原始办法快速解决得了。
她挺起身,气喘吁吁的看着元纪的俊脸。
发现他的样子完全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痛苦表情,这春药竟真的还没解?
龙小妹晃了晃肩膀转了转两只手臂和脑袋,骨节嘎嘎作响,右手往元纪腰带上狠狠一攥。
元纪在她身下睁开眼,待看清了她要做什么时,目中的神情立马转为惊恐。
——不要啊啊啊啊啊……
岚王殿下的“不要啊”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叫,人已经在半空中,腾腾的翻滚了几圈。
一声短促的“嗷”后。
可怜的裤子和人脱节。
“嗙”的一声——人体破冰入水!
——院中那口积满了雨水的大缸。
腋下还匡着腰带,另一头在龙小妹手里。
“起——”
龙小妹手中腰带一扯,湿漉漉的元纪被带出水面。
“落!”
龙小妹手中腰带一放,软啪啪的元纪再次埋进水中。
她蹲在院中的回廊上,左手甩出长鞭,“唰”的一声,精准的从院中那棵野枣树上带下一把枣子,一边啃一边给岚王殿下降火。
凄冷的寒夜,破败的荒宅,只听到一声声的水响和少女含含糊糊的声音回荡……
“起——落——起——落……”
=====
“原来孟和竟是族长的义子,他不知道你是被毒药钳制?”
听完了小牡丹的故事,才知道孟和是易明远的义子,两人相爱被易明远以牡丹出生不好为理由阻拦,孟和想替牡丹赎身带她远走高飞,却被牡丹拒绝,孟和一气之下去了燕京参加武举。
“他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牡丹淡淡一笑,笑容里透着凄楚,“族长不是好惹的,从他狠辣决绝的手段就能看出,孟和也只是他可有可无的棋子,若是违逆了他,孟和的命不保。”
“我看不尽然。”萧静好道:“你想想,族长并没有将孟和死死的钳制在自己手底下,而是近乎于放任,他参加武举若不是族长的意思,可见族长并不会过多的干涉他,甚至是希望他离得远远的,我看族长不会随意取他的命,可能是有什么原因。”
“若说是义子应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为何无缘无故收个义子又不重用?”萧静好蹙着眉,她觉得孟和也许是个突破口。
牡丹听萧静好的分析,只觉得心绪难平,觉得她说的有理,但毕竟这个人前一刻还曾拿着毒箭指着自己的脖子,她心里虽欣喜却也不敢过多的表露。
她的小心思萧静好心里明白,若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就必须标明自己的身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探到了孟和这条线,萧静好觉得见易明远倒是不着急了,先找到孟和再说吧。
两人又聊了会,萧静好答应帮牡丹查孟和的下落。
三更时分,萧静好从金玉楼出来往城防营去,还没到营地大老远就跑来一个营兵,萧静好仔细看了看是城防营的一个小队长拿着一封信,气喘吁吁的说是才从她府里过来,怕是传信人有什么急事,找了一晚上到现在才找到她,还说她府中常住的那位公子来城防营找过她,后来骑着马飞快的走了。
接过那纸条展开一看,萧静好急忙牵了马,往城南荒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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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妹拨着杂草点燃的火堆,那点酒劲在疯了个把时辰后终于被一身汗给蒸发完了,她眼睛贼兮兮的瞄着火堆对面倚在水缸边的元纪,本来被折磨着略显苍白的肤色被火光映着增加了些许柔和,将他平日横眉横眼的冷冽感尽数化去,火光晃动的空气中,他的面容也在晃动,乌黑有神的眼睛在这一刻却如深潭漾开了水波,刹那间让人惊艳。
文采不怎么样的小妹在这一刻仍然想起了四个字来形容现在的他:醉玉颓山。
原来弱弱的殿下更让人心生疼爱啊……他生闷气的样子好呆好可爱啊……好想再扑上去啃一口啊……
半个时辰前,龙小妹从水缸里捞出湿漉漉只剩半口气的元纪,准备扒下他湿透的衣裳烤干,哪知道比死人只多半口气的元纪突然弹了起来,抱着胸跳到水缸后才脱掉湿衣裳丢出来。
龙小妹眼尖的看到水缸后一片光溜溜的背脊,方知,原来殿下不喜穿内褂,这习惯可不好,很容易让人占便宜的。
天真的小妹觉得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么殿下一碗都是她的,得包严实了才好。
元纪穿着烤干的衣服夹着两腿靠在墙边,回想一整晚的恶梦,若不是现在全身无力,不踹这丫头两脚真解不了心头怒火,可惜的是现在连丢个大白眼子的力气都没有。
龙小妹像只不知道累的兔子,蹦蹦跳跳的给火加草,顺便敲下几个野枣,边吃边一个个的丢给元纪,她知道他才不会吃,不过是敲他几下不让他闭上眼睛而已。
元纪被冬枣敲的无法闭眼,只有眯着眼睛发呆。
龙小妹呵呵一笑,捡起地上的裤子开始烤。
小手灵巧的在火堆上将裤子翻来覆去,火光被风扫着忽明忽暗,她的笑脸却始终灿烂。
元纪尽量不去看她手中那条裤子,默默的想,她幼年时爹爹惨死,没有娘亲的陪伴,九岁跟着爷爷在军营里泡大,要知道在军营里生活不论条件艰苦,就连最基本的消遣都没有,所以那些士兵们才喜欢聊些荤段子来调解乏闷,不明白她怎么还能这样的快活。
龙小妹摸了摸裤腿已经烤干了,利索的分开两条裤腿——烤裤裆!
元纪终于淡定不了了,吼道:“把裤子给我。”
龙小妹有点不明白他怎么又发怒,无辜的看着他,道:“还没干透,你里面什么都没穿,贴身穿湿的会生病。”边说还边用手摸了摸那块。
元纪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扯开了话题:“在军营谁教你女儿家的事?”
“女儿家有什么事可教?”龙小妹面带不解的想了想,眼睛一亮,“哦,你是指来葵水吧?”
元纪:“……”
“有军医呀。”龙小妹捂着嘴缩缩脖子一笑,道:“告诉你哦,第一次来葵水我还当自己生了重病要死了,又怕爷爷知道了难过,躲着哭了好几天才想起去找军医,后来才知道一条布带就能解决,白耗了我几天的眼泪。”
她吃吃的笑,讲着女儿家最私密的事就像讲着关于吃饭睡觉那样寻常的小事,元纪觉得自己该厉声阻止她夸夸其谈的往下讲,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心上的一角被剥掉了坚硬的外壳,触到了外壳下的一片柔软,他一直觉得这丫头很讨厌很缠人,就想把她丢的远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可这一刻他觉得,其实可以对她好一点,认做侄女还是可行的,起码能断了她的念想又能给她一个受人羡慕的身份。
可下一刻,他就后悔自己有这样对她好的想法了。
龙小妹烤干了裤子递给他,笑眯眯道:“你一个王爷那么有钱难道就缺这几块布料?以后可得从里到外穿严实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
“什么?”元纪听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
“什么什么?经过了今晚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有什么不对?”
龙小妹叉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瞅着他,在元纪眼里,这是一个标准的母夜叉的姿势。
他突然失了说话的兴趣。
这没开窍的丫头不懂男女之间的隐秘事,他不想教,要教也不是他教。
龙小妹蹲下来,摸着嘴唇一板一眼的道:“不对么?我听有人说第一次的感觉,是对的呀。”
元纪有点好奇的睁开眼,想听她到底是怎么个认知。
下一刻,他又后悔了。
“摩擦感……有点疼……会流血……还磨破了呢……”
萧静好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她趴在墙角看到了院顶上的大网,看到了下面元纪衣衫不整的歪在水缸边,听到了龙小妹的话。
…………………………
祝大家伙情人节快乐!
章节目录 第七章 终于确定
摩擦感?
有点疼?
流血?
嗯!?
这个把时辰自己是不是错过了啥重头戏?
虽然萧静好也是未经人事,但这些听起来就血脉喷张的字眼她还是懂的。
没想到这两人的发展速度如此之迅猛,跳过了谈情说爱直接切入正题?
这样也可以的吗?
那自己以前是不是太矫情了点?
比起龙小妹为爱的傻大胆萧静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忍不住就想为龙小妹高呼——小妹小妹耶耶耶!
元纪百无聊赖的拨开了龙小妹顶在面前的脸,他现在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当然第一件事就是拨开这张让他看了就想骂爹的脸。
“哎呦!”龙小妹摔到地上,爬起来时看到了院墙上的萧静好,“好姐姐?”
萧静好微笑着招手。
两个姑娘这边打完了招呼,眨个眼睛的时间水缸边的那一大坨已经不见了。
错愕了片刻,那厮从水缸后出来,已经穿好了裤子。
“那边杂草里都被洒了药,轻功不能使,否则会扫起药粉。”元纪一本正经的负着手和萧静好讲着周围情况,“割开网也非易事,我这把削铁如泥的剑也只能划开几根丝。”
“用过火烧么?”萧静好问。
“还没来得及试。”龙小妹道。
元纪瞪了她一眼。
萧静好跳下院墙,她也懒得想办法破大网了,方才在几里外带来了元纪的护卫,有这么多的人拆掉整个荒宅都绰绰有余。
宅子荒废了多年,墙面在这么多年的风雨侵蚀中奔就已经破败不堪,萧静好用元纪的剑痕轻易的将墙面划开了几条缝,然后让龙小妹带着没力气的元纪跃上了另一面院墙,几名护卫合力推倒了那面墙,在涌起的滚滚灰尘里,龙小妹一把拎起元纪跃出了荒宅。
回到参将府,龙小妹将偷听到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
萧静好心中一跳,她不明白斥尘衣放出消息的意思,那羊皮卷若是关系到北渊的国本,他就不该让新月族知道羊皮卷的下落。
沐沂邯被青阳居士带走,他身上的羊皮卷和他的人一起下落不明。
她的脑力现在一团乱,理不清楚这其中的各种关窍。
“从那两人的对话不难听出,永宁帝并不知道羊皮卷的存在。”元纪一语中的,“元绍放出消息让易明远知道羊皮卷的下落,易明远也不会那么傻将这等要密让更多的人知道,只会暗中派人去寻。”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不怕易明远先找到了羊皮卷?”萧静好看向元纪,见他也在沉思。
“那还不简单么?”龙小妹道:“当然是晋王笃定易明远拿不到那个什么卷。”
萧静好和元纪同时看向龙小妹,有时候用最简单的思路往往能快速的拨开云雾得见真相。
“沐沂邯那家伙一定没有死。”萧静好从椅子里弹起来,在厅里来回踱步,她此刻的心是狂乱的,能感觉到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呼吸也是深深浅浅难以自己,她摸了摸额头,摸到一手冷汗。
他没死,没死,没死……
这个猜测错不了,几乎可以肯定。
一百多天来的揪心等待,现在终于确定了他的消息,不是该笑么?
可怎么觉得脱力?全身的那股气力似乎突然就被抽干,以至于手足无措,只能用来回踱步来平息。
元纪深深看着她,目中的黯然微现,慢慢别开了眼睛,撞上了龙小妹清透纯净的目光,心中升起一种烦躁的感觉,他低头饮了口茶,淡淡道:“他若是没有死,却不给你消息,他的暗线全部消失,加上十七去了这么久还没回,应该是被困或是受制。”
“对!”萧静好立即道:“能困住他的只有永宁帝!就不知道被困在哪里。”
“十七去了三个月,这么久没回足以证明他也回不了。”元纪道:“假设十七已经找到了沐沂邯,按时间来推断,三个月前他应该在青鸾谷,那么被困的地方就该是那里。”
“尘衣放出消息引诱易明远去夺羊皮卷,其实是帮他脱困?”萧静好灌了一口茶,道:“两股势力聚在青鸾谷,总会有一些轻微的碰撞,他可以趁乱逃脱,再则青鸾幽谷入口狭小,出进都不容易,永宁帝派出的人先据守了那个谷口,新月族的人进不去,也不敢和南晏正面交锋,挖暗道是唯一的选择!”
元纪点头,问道:“差不多就是这样,那你?”
“永宁帝困住他无非是因为易明远放出的关于《十绝阵法》的消息,青阳居士知道那书已经被毁,他也该知道,但他既然没有为了脱困将实情告知永宁帝,那么他肯定有自己的计较。”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沐沂邯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同永宁帝作对。
那是他的父亲,简单解释几句就可以化解矛盾和误会,为什么宁愿被父亲误解宁愿被困也不愿告知十绝被毁的事实?
就算脱困,他也不可能再回永安,且不谈这一路的躲开布控之难,危机重重之险,只说他一旦出来,就等同和自己父亲断绝亲情,若是寻常人家还好,那可是南晏的皇帝,一个字定人生死,一句话就叫人万劫不复。
“青鸾谷横跨两国,距绥县也不算太远,我想走一趟。”
萧静好看向元纪,本以为他会不赞成,他却点头道好。
“那明日出发。”
“我想一个人去。”
“这事越少人越好,我看护卫也不能带,就我和你吧。”
“我自己去,你留在这。”
“这里距离青鸾谷大约六天的路程,我去准备。”
“……”
“我也去!”
龙小妹兴奋的跳起。
元纪刚想一指头把这丫头送到云丹草原省事省心,丫头赶紧道:“现在年关山匪猖獗,萧大人想领假出远门可得有龙将军的批复。”
元纪:“……”
萧静好黑着脸,深刻体会到了元纪的无奈。
龙小妹很满意的回了家,元纪准备着再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才叫了下人烧热水,就看到萧静好在屋顶上喝酒。
“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元纪在她身旁坐下。
萧静好偏头看他,他的眼睛乌黑有神,五官轮廓不似沐沂邯和斥尘衣那样柔和温润宜男宜女,却是清朗醇和的那种,如皓月朗朗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卓然风神,和这样的男人相处让人觉得很轻松惬意,就像暑天里的北风,吹的人心神开朗呼吸顺畅,不知不觉就想对他敞开心扉。
“看你欲言又止,不说话我就去睡了?”元纪有些不耐的催促她。
早知道她心里有事堵着不痛快才上来喝闷酒,只是有些事自己心里虽明白,但还是得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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