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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做歹-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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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太后,在这一项上心十分的软,对待无关紧要的人下手从来狠决,到了自己亲孙子的手上,便不一样了,高晞露生生承受了那么几下家法现在还活在京郊的庄子上喘着气,就这样口舌多言编排皇嗣之人,十个头都不够她一个人砍,可见心软是有多么误事,偏生你也不能奈何,人家可是和大周的太后。
“让他在那儿好生待个七八天,饿一饿他,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萧衍将那刀片放到了李忠的手中,示意李忠将其收好,随后就这么冷冷的丢下了这一番话。
饿上个三五天对于一个人来说便已经十分的难熬了,饿上个七八天,萧衍这是再下最后的通牒了……
“饿一饿也好,只是郡王平常都在太后处过活,想来太后那里应该早知道了关于郡王不见了的事情,皇上最好还是派人去说一说,等回过头来,太后再把这好容易相处起来的关系闹僵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也只有你一个,不好收拾。”
陆君竹觉得萧衍对于萧琅玥这般的惩罚不算轻却也算不得重,饿个七八天让那位主儿好生的在那地上尝尝生死一念的差别,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算是一种新的教导,能够想开混个安稳老死最好,若是想不开……
“李忠,你去太后处跑一趟,该说什么,你只管说就是!”陆君竹一声提醒,萧衍对着身旁的李忠嘱咐了一声,李忠应了声,忙是一路小跑着向坤德殿而去。
正巧,坤德殿内太后刚换了衣裳要去德阳殿寻一寻萧琅玥,李忠平复了气息对着太后便是一跪“太后不忙着去皇后娘娘处找郡王,昨夜郡王便得了皇上的令为皇上出宫办事去了,皇上说了,郡王也十三了,是该好生历练历练,在外头已经开了府,总不能够日日的躲在太后的羽翼下不得成长,太后且宽心,过个七八日郡王回来后,皇上就让郡王来您处向您请安。”
李忠随意扯了个谎便打发了太后要寻萧琅玥之心,太后一听李忠这话便知是假的,萧琅玥是她的亲孙子,又是她一直带在手边的,他有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萧歆宸现如今能够替皇上办成的事情,怕萧琅玥就不能,还能够出去个七八日。
“太后……”
“回去,父亲管教儿子那是天经地义,衍儿还肯管一管,说明衍儿还不愿意放弃了那孩子,若连衍儿都撒手了,那那孩子才是真没了救!”
云溪嬷嬷自然也是听出了里头的不对劲,轻声一叹自云溪嬷嬷的口中问出,太后摆手,让轿夫落轿,自己去扶着云溪嬷嬷,又回了坤德殿……
第两百九十六章:最后通牒
太后一听之下就知道了这里头的道道与意思,太后最是聪慧的那一个,昨夜萧衍一直陪在洛卿语身边就没离开过,哪里还能够去找萧琅玥给他什么事情做,这无非就是个借口。
萧琅玥失踪这一夜,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也是触怒了萧衍的事情,萧衍既然说了七八天就回,那她就等着,老子管教儿子天经地义的事情,她隔了一辈的人,还管什么。
只要萧衍现在还肯管,那说明萧衍还没放弃了那孩子,要是连萧衍都不想管了,那这孩子才是真的没救了……
太后反应最是迅速,二话没说转头带着云溪嬷嬷回了坤德殿!
“救命……救……救……”
德阳殿那假山偏僻处的那一块得了秦氏的吩咐谁都不能靠近,现如今,因为疼痛因为恐惧而一夜未眠的萧琅玥努力的想要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声音,想要寻求帮助,可这里常是无人所到之处,又得了人的吩咐,自然谁都不敢光顾,也没有人能够去救萧琅玥。
萧琅玥被陆君竹封了哑穴,可为了活命想要获得求救,这一晚上还是在那儿不停的大喊大叫着,嗓子里没声音,可声带早已经受损,现如今整个嘴里口干舌燥像是冒了火,更要紧的是他想要小解,熬了一整晚上的尿意在现下根本熬不住,可右手被萧歆宸拧断之后,左手一直撑着自己的身子现下早已经麻了,膝盖骨内被打进了两个银针,封了血脉也动不了,萧琅玥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他以为只要熬到了天亮,皇祖母就会发现他不在坤德殿,就会来救自己,可都快到日中,日头越来越高外头越来越热,他也没有等来皇太后,像是真的少他一人不少,多他一人不多。
萧琅玥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当再也憋不住尿后,尿液就这么顺着自己的裤腿流了出来,将身下的衣裤尽数的打湿,他只能这么干坐着,五月里的日光在日中之时近乎灼热,萧琅玥躲在身后的假山洞内,四处都有蚊虫在咬在爬,甚至有些蚂蚁已经钻进了他的衣服里,现如今的他活的真真像是个乞儿,原来,被人抛弃不理的滋味就是这样。
饿着肚子连尿都要尿在身上,呵……多么凄惨,又多么可怜,可谁会来可怜他,没有了。
肚子在不断的咕咕叫着,嗓子里也已经干的不知该当如何,萧琅玥望着刺眼的日光,望着四周延伸下的爬山虎与地上的青苔,最终,熬不住的萧琅玥揪了一把爬山虎直接塞进了嘴里,不断的咀嚼着,萧琅玥顾不得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味道又是什么样子,他使劲的将这些东西咽下肚子,大口大口的缓解着饿肚子的感受。
直到将手边能够扯下的爬山虎叶子全都吃完,萧琅玥才觉得将要晕眩的感觉有所缓和,他紧靠在身后的山石壁上,留有着力气,到了这个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胸内充斥着的满腔怒火,没有什么能够延续着他想要活下去的那一颗心。
萧琅玥紧紧的揪着底下的青苔,指甲里面全是污泥,深吸着气,萧琅玥就这么硬忍着身上的疼,忍受着饥渴,忍受着夜里的更深露重,直到七八日后,连他都以为自己再也坚持不住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墨黑色的长靴,当那一只长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后,萧琅玥再也撑不住的阖上了双眼,一概不知……
从假山带出来的萧琅玥可以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能够熬过这八天,他这命不可不为不大,屎尿全部拉在了身上,吃的是假山上的爬山虎和青苔,这中间还下过两场大雨,他显然被淋得不清,满身的衣裳都是皱皱巴巴的。
萧衍不曾惊动了洛卿语只命人将萧琅玥带出去,带到郡王府中,郡王府内早有人烧了水,为这个像是流浪乞儿一样的郡王爷清洗着身子,萧琅玥满身异味,好不容易换了几盆洗澡水才洗干净了身子,太医也帮着他将陆君竹插进他膝盖中的两枚断针去了出来,又将断了的手臂接回,一路忙活着全部上药之后,太医带着开好的药方退了下去。
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的萧琅玥在看到这熟悉的帐顶,再看这熟悉的屋子之后,恢复了心神,转而将神色看向一旁之时,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知道错了吗?”一身赤褐色右衽长衫打扮的萧衍站在这紫漆彩绘镶斑竹架子床旁,就这么看着他,以一种冰冷的墨色,就这般向萧琅玥问道。
萧琅玥张开了早已沙哑的嗓子,想要说一句,可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错了么?他错哪里了?他错在没了娘,错在娘没了宠爱,连自己也要被人随意欺凌。
“叮咚”一声,那一天,他拿着想去割破那小丫头脸颊的刀片落在了他面前的高几上,依旧泛着那寒光,这刀片像是一个催命符,让萧琅玥害怕的将身子缩了缩。
“忍饥挨饿,没有瓦片遮头,没有地方蔽日,你是觉得那样的日子好过,还是觉得现如今高床软枕的日子好过?”萧衍没理会萧琅玥说与不说,只问着他这些天所过的日子,这是自己所能够给他最后的一个机会,他这个做父亲的已经仁至义尽,从今以后,他若肯踏实的在这郡王府度日,那这郡王府就是他终老的地方,他若不肯,自有他该去的去处。
“朕不知道,你从何时开始对你母后已经有了恨之入骨起了杀心的念头,憎恨到你竟然三番五次的要去杀她,甚至要带着东西去杀一个根本连一切都不懂的小婴儿,这刀片划过脸,那孩子从今以后就毁了,按照你母后的脾气,若是让他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你认为你母后会怎么做?”
洛卿语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可以牺牲一切的东西,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洛卿语盼着这个孩子那么久,为这孩子吃了多少苦头,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要是让她知道,萧琅玥想毁了她,她一定会和萧琅玥拼命,按照她的性子,她会将这刀片直接割在萧琅玥的脸上,让他亲身经历一遍,这种被人毁了脸颊的滋味。
萧琅玥知道萧衍说这话的意思,也就在萧衍说完这话的时候,他明白了,他这几天在假山洞内受的这些非人的待遇是拜谁所赐,既然洛卿语不知道这一桩事,那么知道的就只有萧衍,萧歆宸,还有那陆君竹,旁的人不知道,谁能够让满宫上下都不找他,都不理会他,只有自己的这位父亲。
他让亲儿子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吃着草,吃着青苔,喝着雨水,这是一个父亲……
萧衍沉默着的时候,目光却一刻不离此刻沉默着的萧琅玥,在萧琅玥用着就惊诧不已的神色看向自己的时候,萧衍知道这孩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想过自己错在哪里,而是在怪自己,竟然让他受苦。
萧衍看着萧琅玥这般的模样,心上只觉得十分凄凄然,一种无力感自心里升腾而起,那么落寞,他的儿子,不求有多么上进,不求有多么优秀,可识人待物这一面,总归要有,总归要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可显然,他的儿子是不懂的,压根儿不懂!
无论他给多少次机会,请多少人来教,想多少的法子,这个孩子已经钻进了自己的死胡同,怕是到死都会觉得所有人都是欠他的吧。
“朕做错了吗?你觉得朕不应该让你在那儿感受一下食不果腹的滋味?你总觉得旁人欠了你,那你告诉告诉朕,谁欠了你,欠了你什么?父母给你一条命来到这世上,不是让你来害人性命的,是希望你能够裹好每一天,不说有多大的建树,至少不要学着去害人,可你呢,大蝎子草粉末,刀片,无所不用其极,你十三岁了,是个可以承担许多事情的大人,按照你这个年纪,朕早该让你立在朝堂之上,好好的听听朝政,可你呢,你做下的事情多么的让人失望!”
“失望不失望,你如今最喜欢的还是萧歆宸,什么都带着萧歆宸,谁都帮着他,捧着他,我已经是你不要的弃子,你嫌弃我娘,嫌弃我,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还有什么,你看着我吃草看着我受人折辱,我还有什么话说!”
嗓子沙哑到极致的萧琅玥在听到萧衍对与自己的那一番长篇大论之后只是无谓的一笑,根本没把萧衍想要教诲他的那些道理听进去,只认为萧衍折辱了他,抬高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萧歆宸,害得他受辱。
“你若觉得这床上太过舒服,朕现在就可以把你扔出去,扔到天桥底下,从今以后让你从皇室玉牒之上除名,朕没对不住你,什么人想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你自己挣不来只能怪你没本事,朕今儿个把话放这儿,从今以后,你要能安分守己的,那你便在这里老死终生,你若不能的,那天牢下面的水牢,有的地方空着,供你居住!”
第两百九十七章:定亲(1)
萧衍动了大怒了,因为萧琅玥的不识时务和冥顽不灵,真真的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萧衍大动肝火,将所有的怒气都表现在脸上,丝毫不带一点点的好气,可谓把所有的耐心用尽。
萧琅玥看着自己的父亲对着自己发下这样大的冲天怒火,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咬着唇看着自己的父亲,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不认错,也不说话,满脸的委屈不知是谁欠了他多少。
萧衍深吸一口长气只让人好生看管着萧琅玥,随后拂袖而去,而萧琅玥在看到出了门只剩下背影的萧衍后,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卡在他脖颈之间的一只手,就这么松散了……
萧衍说到做到,要真的放逐了自己,等回头,谁都不能再来帮他,那他就真的被弃了,成了真正的弃子,他怕被放弃,没有娘亲可以照拂,连太后也不帮着自己了,要是亲爹在开口说不要自己了,那他真的就要去天桥底下做个沿街乞讨的乞丐。
萧琅玥躺在了身下的暗花细丝的苏绣软枕之上,想着这几日过着的非人日子,萧琅玥拢了拢身上的蚕丝薄被,把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尽数的咽下。
萧衍怒气冲冲的从郡王府回到了皇宫,脸色难看,一路上谁都不敢有任何的大声音,直到到了德阳殿,萧衍深吸了一口气,让脸上的情绪有所缓和的稍稍掩下。
德阳殿内一片欢声,洛卿语正抱着孩子摇晃着自己做的手铃,“叮叮当当”的让孩子听着声音追逐着视线在跑,秦氏则在一旁“小满满,小满满……”的叫唤着,几个人一同逗弄着小满满,小满满被他们逗得“咯咯”直笑,小手乱挥小腿乱蹬,无比的换欢乐。
许是受了屋子里欢乐的笑声感染,萧衍也是咧开了嘴,挂起了一抹笑,随后上前从洛卿语的手里接过了越发圆润起来的小女儿,抱在手中轻轻啃了一口,闻着她身上的那股奶香味,瞬间,再冷的心也被暖化了。
“看来还是我们的小满满最厉害,你这刚进来时的脸冷的像是个黑面神,现如今好了,小满满的威力大无穷。”
洛卿语倒了一杯清茶将其放在了萧衍的手旁,随后调侃着萧衍与之说道,萧衍一听,先是一怔,最后苦笑着扯了扯唇角,都说儿女便是父母的来生债,说不准就是自己上辈子欠了萧琅玥良多,这会萧琅玥来与自己讨债来了。
“你什么都知道,就跟我这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萧衍听完洛卿语的话,将小满满递给了身边的乳母,将那一碗清茶尽数喝下,伸手就把洛卿语带进了自己的怀中,轻抵住了洛卿语的额头,满脸的倦容,彼时殿内的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屋内独留着二人,萧衍长叹了一声,像是在发散着心底里的无力感。
洛卿语就是被她们一个个的保护在好,那今儿个那么多人来她这里抬着萧琅玥出去时模样她还是瞧见了的。
洛卿语不是个傻子,这么多天她这殿内每个人不对劲的神色,她都看在了眼里,直到今儿个看着被抬出去的萧琅玥,她心中分明,自然是为这一桩,就是不知萧琅玥得了这惩罚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满满,可无论冲着谁,萧琅玥在她这儿也是在没有任何的容忍了。
洛卿语轻轻的捧住了萧衍的脸颊,看着他少有的无助,只是轻柔的在他的额头落下那么一吻。
轻轻的一吻落下,萧衍伸手将其拦腰抱起,随后带入自己的怀中,低喃道“卿卿,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像是在征询,又像是个恳求,萧衍就这么看着洛卿语,向她说话着,萧琅玥以后是好是坏定数已经在那儿了,满满和宸儿两个人,太孤单了,不管将来是男是女,再添一个,将来他们还能够有所照应,满满将来长大了,他决不让满满远嫁,就算以后再生一个女儿,他也不让自己的女儿远离自己的身边,生个儿子,便让宸儿亲自带着,兄友弟恭,怎么就做不到了,谁说兄弟之间只有争权夺利,一定有那样不争不抢的,就好像自己与九弟那样。
萧衍今儿个着实让萧琅玥给气到了,现下落寞的神色在洛卿语的眼里就像是个迷茫的找不到家的孩子。
见萧衍这样的与自己询问着,洛卿语点了点头,算作答应了。她的身子已经好了,行房也不是问题,就是有个尴尬些许的问题,便是溢乳,她自从亲自喂养满满后,满满的胃口越来越好,这让她在有的时候满满一只正在吃,另外一只就在那儿不断的在漏,尤其是在夜里头,夜里满满并不跟她睡,导致一夜醒过来,满满没吃的口粮便涨的那儿像是个块石头。
洛卿语不愿让萧衍见到这样的自己,所以在出了月子后,两个人也一直都是各睡一边,她自己也知道,让萧衍忍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怕也让他憋了许久,只是一想到……那场面,她瞬间就羞红了一张脸。
内室之中的气氛瞬间换了个主调,因为洛卿语低下头的这一番脸红,萧衍只觉得心上像是被灌了数百只蚂蚁在爬着一般,伸手毫不客气的将那些碍事的衣物除去后,萧衍深思翻涌,萧衍不禁打趣着洛卿语道“真真小气,有这么个好的,却一直藏着不给我晓得……”
洛卿语霞红的脸蒸的似如水汽上升,只觉得萧衍这人就是个泼皮皮无赖,亏得自己前一刻还在那儿觉得这人有些可怜,果然不能太怜悯了他,怜悯的下场就是自己被欺负。
在洛卿语整个人一脸放空着的当下,萧衍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起来,光洁皙白的肤色,还有最引人注目的肃穆,萧衍的嘴角带起了那一抹的坏笑。
“小丫头的福气真真是好,自己带了口粮来还真是饿不着自己,到底是我的女儿!”
萧衍将洛卿语小心翼翼的安放在身后的床榻之上,其后将床幔放下,微微一笑,看着洛卿语因为紧张想要逃离的样子还有那不住躲闪着的神色,只赶紧的将其扳正了身子,让其与自己紧紧相拥。
“你再说那些混话,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原是看你那样黯然神伤才同意了你,你现如今戏弄我,我便下去了。”
“去哪儿啊……上了贼船,还能下去的吗,卿卿,你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洛卿语被萧衍逗的双颊像是熟透的红色苹果,都没等萧衍再多说,就已经整个的被击溃了,尤其是萧衍不着调的说出后半句话的当下,洛卿语伸手便要往萧衍的身上锤,刚不过伸出手,身子就让萧衍整个带起,随后,萧衍将洛卿语带着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已一种不能言说的方式。
而还在不断滴落着儒汁的现下,一滴一滴的落进了萧衍的口中,无比的暖人的模样,让洛卿语周身像是被点燃了簇簇的火花一般。
“小卿卿,你真的关了为夫许久许久了……”萧衍紧紧地扣住着洛卿语纤腰,十分不满的与之说道,嘟着嘴的模样,像是个被抛弃许久的孩子。
腾然的坐起之后洛卿语跌入了萧衍的怀中,与之不能分离着的当下,萧衍与洛卿语二人俱是一声轻口今。
而萧衍则像是一同得了领地想要留下自己战绩一般的雄狮首领,当冲突疆土的那一刻,抱着洛卿语开始了她的征伐。
洛卿语自有身孕后再没有承受过这样事情,跟随着萧衍的情绪而感知的当下,萧衍更是低下头,如同饕餮一般的给予着洛卿语最沁人的感知……
洛卿语两眼氤。氲着那一份的水汽,萧衍也守不住所攻破的源泉中的侵饶,最终,相拥而眠……
怀抱着无力倒在一旁的小妻子,萧衍不知餍足,还将自己埋首在洛卿语的身旁,修长的指尖依旧在这个自己无论搂着多久都怕是不厌的身子徘徊……
“适可而止些吧,都快年过三十了,您都不累的吗?”洛卿语真的累了,被萧衍以那样的一种方式,让她觉得无比的劳累,现如今背靠在萧衍的怀中,伸手干脆拉落了还在试图点火的那双手,没好气道。
“你有了满满这么久,我为你守身如玉了这么久,这存粮才剿了这么一次,哪里能够适可而止的,难道不是应该放肆一些吗,小娘子,我觉得你适才也守的十分辛苦,为夫很是欢喜……”
萧衍不着调的脾性上来之后,这说起来的话,可谓真流。氓一个,听着萧衍如是说,洛卿语干脆伸腿就想将他踹远一些,可惜,让人落了个先机,腿才不过才抬起,正好让人落在了手上。
那人好不要脸,就这么还在身上的那里又是一番的动作,引得洛卿语现下,不得不跟随,直到日落西下,幕后渐黑,这殿内的房门都不曾打开,洛卿语总算知道了,过于好心,还是不对的……
第两百九十八章:定亲(2)
“太后,郡王爷已经回了郡王府,听府上咱们派去的人说,这几天吃了一番大苦,人回来时没了样子,现如今太医照顾着已经躺下安歇了,好在没伤着旁的地方,皇上在那儿也得了一番的教育,只是皇上自己的气色不佳,后回了德阳殿后在没出来,倒是小厨房送了几次水,看样子,皇上再加点紧,到了年后,您抱孙子的愿望也是能达成的。”
夜色已深,五月里的夜里还带着丝丝的凉意,坤德殿内云溪嬷嬷端着手中一盏红烛,将其放在窗边的长榻小几上,看着倚在长榻上闭目养神的太后,微笑着出声,与之说道。
“盼着他有朝一日还知道个什么叫悬崖勒马,要不然,哀家也是爱莫能助!”太后听闻萧琅玥无恙,只是一叹,未曾睁眼拨弄着手中的菩提子的佛珠,抿唇说话着。
她一个失孤单边子老太婆,不可能成天为了一个不争气的孙子去招惹儿子的不痛快,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所过的日子,旁人能够插手一次两次,却不能够插手一辈子,作为父亲出面管教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盼只盼着他还有救,不然……
“熄了灯,睡吧!”指尖摩挲着手中的菩提子,太后靠在这长榻上,拢了拢身上的薄被,让云溪嬷嬷给自己把灯熄灭,自先帝去后,她已经不大喜再躺在那床上安寝了,她习惯了睡在这殿内的长榻了,那一段只有她和先帝两个人的日子,成了她的折磨,日日琢磨着她,尤其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身旁无人,是真的觉得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云溪嬷嬷拢了拢烛火,点了头,直接吹熄了那盏燃烧正旺的烛火,让这殿内成了一片黑暗……
翌日
润红的娇阳升起为晴天添加了一抹色彩,洛卿语抖落着疲累的双手从床榻之上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满满都由乳母喂饱了才送到她床边,提溜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亲娘,嘴里唱着旁人都不懂的婴语。
“真真的,我这好不容易一路从外头紧赶慢赶的回来,没人为我接风洗尘便罢了,竟然还要我上门来亲自请安,早知道我就不把你儿媳妇儿往回带了。”
正当洛卿语懒怠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不想起身时,外头一串银铃般似得嗓音响起,洛卿语听后心上一暖,差点没把眼泪留下来,这一刻也顾不得到底有力气没力气,赶紧的寻了个中衣往自己的身上一套,让乳母照顾好了满满,便赶紧的往殿外走。
橘色暖阳的光线之下,自门口牵着一个小米粉团子般粉粉嫩嫩的孩子走进来的一大一小,惊喜的洛卿语差点没扑到来人身上,蹲下身子张开怀抱,将那粉粉糯糯的小姑娘一把带进了自己的怀里“我走的时候她还在襁褓里,没想到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都会走路了,也越来越漂亮了,你讨厌的很,什么时候要回来的,竟然也不知会我一声……”
“知会了你,我可就瞧不见咱们皇上与皇后情深缱绻的场面了啊,你也太不够义气了,我还以为你张那么大的怀抱是来抱我的,没想到,你竟然抱着我女儿不撒手,活脱脱的像是自己没女儿似得,得了,这小姑娘我预订了,我这肚子里要将来是个儿子,你的这个给我家做儿媳妇!”
一身橘色银纹苏绣百蝶团花对襟儒裙的章温言站在洛卿语的面前,亦是无比的感怀与激动,眼内也是一片湿润,在洛卿语抱住自己女儿的当下,伸手便是假作的一拳,随后去乳母那儿将满满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亦是欢喜亦是感概。
“你生这孩子不容易,到底老天爷怜你,不忍让你受那些流言蜚语的纷扰……”满满的到来对洛卿语而言,是一个无形砸向那些总爱在外戳着洛卿语脊梁骨大骂她是个生育不了之人的实锤,章温言也是陪着洛卿语过了那么久的,当初离开京城去往边关的事件里,便有这一番的发酵,现如今苦尽甘来,还真颇有许多的意味在其中。
章温言怀抱着怀中的小可爱一副舍不得离手的模样,洛卿语则抱起了她的小女儿带着她坐在了一旁的长榻上,让喜翠姑姑赶紧端些点心来,将孩子爱吃的糕点上了一桌子,瞧得章温言直笑她没出息。
洛卿语看着章温言开始显了怀的肚子,不禁道“你这怎么又在孕中着急忙慌的就往京城赶,半点不拿自己当孕妇,沈枫杨也舍得,沈枫杨回来了吗,要是没陪着你回来,我找人打断他的腿去。”
看着章温言晕润的脸颊,绯红的气色,便知她的日子过的很好,是被浸在蜜糖罐子呢。
“枫杨让皇上调到京中任职了,接替我父亲领禁卫军的首领一职,现如今我们一家都搬到这京中来了,昨日午后我到的京城,回家就带着炜彤去见过了我父亲母亲,后来想进宫来见你,你却躲在了殿里不能够出来了,这不,还劳我走二遍,真真累死我这么个双身子的人了。”
章温言这话眼下说的热闹,可昨儿个她与沈枫杨回来时,章兆志也没有多给女儿一番好脸色,更不用说是拐走了自己女儿的沈枫杨,当着章温言的面,章大人直接拿出了家里的棍子就要把沈枫杨扫地出门,要不是章温言大着肚子挡在沈枫杨的面前,加上沈炜彤的一番哭泣,这才让章大人将手里的棍子放下,饶是如此,沈枫杨还是生受了两棍子。
这两棍子受了也便受了,让父母担惊受怕如此之久,便算是让父母好生的发泄一番,章温言就是这么想着的。
章大人在太上皇在世的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每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生活,成天的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担心的就是他们两个人胆大妄为的事情暴露,回头活生生的丢了性命,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就是在太上皇去后,他也揣着小心,不敢露了分毫。
现如今皇上登基,一切已成定数,在看着身旁那个玉雪粉嫩的孩子,章家二老就是有任何的怒气也都消了,毕竟沈枫杨是个争气的,也是个有担当的,短短几年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现如今又得皇帝器重直接召回京城,给与这样的职位掌管京畿重地,那是皇上的恩宠,自己又怎么能真的把人打的不成人形了,回过头来,岂非是不给皇上脸面。
章温言直接以继女的身份重新入嗣章家族谱,不改名不更姓,随后又在内城靠近宫门处的那块地界赐下了一所宅子给沈枫杨做内宅,沈枫杨在一夜之间就成了这满朝文武大臣们眼里的另一个新贵,且是个不知该当如何巴结的新贵。
沈枫杨肯拼,家世低微不假却也是萧衍最看重的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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