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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做歹-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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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炜彤呢日子照过一如往常,虽然对顾蝉露的事情有过唏嘘,可再多的唏嘘挽不回生命,她每日只让自己努力的多学一点多成长一些,再不管旁的,余下的秀女之中在顾蝉露的事情发生之后有两个因为日夜惊惧最终患了心病,日里夜里疑神疑鬼,无奈下掌事嬷嬷只得把她们送归本府,而江娉婷在那一次正面的与沈炜彤争吵之后,在没有过第二次,两个人偶尔照面只当互相看不到,只是心底里,江娉婷对沈炜彤越发的不喜起来,只觉得沈炜彤假的可以。
“你早知道她是内定的,自己也瞧见了皇上与她那一桩事,那就早早的放下吧,我们这般家世的姑娘,嫁给谁那都是风风光光的正头夫人,那丫头已然是内定的皇后,你还真的愿意屈就做妾妃不成?妾妃妾妃,一个妾字在前,你以后见着那丫头就要屈膝行礼,每日晨昏定省,向其叩拜,她若身子不适,你还要鞍前马后的照顾着,你若有了皇子,还要养在她的名下,唤你母妃,唤她母后,傻妹妹,你连皇上的面都没有真真切切的看到过,你凭的是什么非要与那沈家小姑娘计较,我们与那姑娘一向素无往来,何不这次复选之时,早早的被刷下回了家中,自己择选一门好的亲事!”
这一日,江娉婷为着晨起时候的一张绣帕输在了沈炜彤的手中正气的闷坐在一旁,连送来的午膳都不愿意动一口,与她家世相当又比她长了一岁的上官落梅为其泡了一盏金银花茶为她清减一些体内之中的热火。
上官落梅是户部尚书家的嫡出之女,年长江娉婷一岁,因两家府上靠得近,自幼便是姐姐妹妹相称的玩伴,两个人十分的要好,若说江娉婷高傲的像是孔雀,那上官落梅则与她这名字如出一辙的相似,冷眼的像是那凌雪绽放的冬日红梅,清冷动人。
用来泡金银花的茶是早起自己去收的松针之上的露水,比起那些井水来,露水更甘甜,上官落梅没有旁的兴致,除了看书练琴,便是泡茶,一手茶艺无能能敌,她是个冷美人,自幼家中教导什么她便学什么,每样都会一些,每样都还尚可,唯有对茶这一项上酷爱专研。
家中人说皇上要选秀,让她去参选,她便来了,能能选上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一段时间里嬷嬷们教授的课程她也只是学了个大概,尚可就好,她是个聪明的,在听得江娉婷与她说起那夜里她看到皇上与沈炜彤的那件事情后,对于学习宫中一切的规矩时,她越发疲懒了起来,每日里只装装样子,若真的内定,她们这些世家小姐草草的学上那么一点装装样子的便也够了,若不是的,刷下去了又有何妨,做个正房夫人难不成还比不得成天跪在一个孩子面前强。
皇上长什么模样她是记不得的,就连那声音都觉得模糊飘渺的,那人既然对她们无感,自己为何要对一个陌生人有情,听起来,岂不荒谬的很。
这般思量之间,江娉婷却只是把那金银花茶喝了个光,可这心底里的气却始终不消“说到底还不是她爹娘挤德,若我也有机会同她一样自幼和皇上一般长大,我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内定了,我就是不服那一口气,凭什么,我们凭什么给她做陪衬,样貌家世气度,我们输了哪样?”
“我们输在没有父母积德,没有和皇上一起长大?娉婷,你不是个执拗的人,再者说了,那丫头也确实十分的用功,今日这一方绣帕她确实做的比你好,你就只当是来这宫里玩上一玩,有什么不好?我只问你,你真的甘愿给人做妾?”
上官落梅没有安慰江娉婷,只烫着手中杯盏做一个局外人这样的开口,江娉婷闻言,心中自然是计较的。
她们这般出身的女孩儿给人做妾,哪怕是皇上她们心里都会变扭,想想未来的日子卑躬屈膝的向一个自己所不服气的女子下跪,连带着生下的孩子都要双手奉上,她别扭,别扭的很。
“你不愿意的是吧?”上官落梅了解身旁的女孩,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啊,对方心中想着什么,只消一眼便什么都知道了。
“可……可做人妻子,丈夫还是会纳妾……”
“那你是正房,妾要向你低头,每日里任你拿捏,她生下来的孩子要唤你母亲,妾通贱者,登不得大雅之堂,连族谱都入不得,比起要你自己委曲求全,你觉得是你做夫人好?还是做妾妃好?那沈炜彤早有皇上护着,后头又有太后嫡公主把她当宝贝,我们从一开始就是输的,那又有什么计较的,输给她沈炜彤不可耻,若真的卑躬屈膝跪在沈炜彤的面前聆听沈炜彤的教诲之时,那时候,你才是真的会呕血,你心气那么高,你愿意?”
江娉婷还是不愿意把这条路一下子给堵死,那个暗夜里俊朗的身子,光线之下的那张侧颜,那眼里的那份温柔,她舍不得,江娉婷试图来劝服自己,又像是在故意的说给自己听,可惜,这话说起来那样的没有让人不能信服!
上官落梅的话让江娉婷在此刻面如死灰,手紧紧的交握着,只觉得像是连喘口气都那么难……
☆、番外:情愫(4)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你若真觉得自己有那个能耐能受的了那份气,那你就留在这儿事事与她争与她抢,抢到最后失了自己的体面,失了自己的气度,将自己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那我就不劝你了,我们情同姐妹,自然不会去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又或者多做什么,话我就摆在这儿,多劝你,你回头还会嫌我多嘴,喝茶吧。”
上官落梅是个十分务实之人,言尽如此点到为止便可,多说无益,将那杯盏里已然出了三遍茶的金银花给倒了之后,这一次上官落梅给江娉婷换了个新茶,福鼎白茶清热祛火,味香甘醇,正适合此刻饮用,她将江娉婷当成了亲人便有了今日这一般的开导,有一句话其实那沈炜彤说的十分的在理,那就是,青春这东西,今朝你有明朝她也会有的东西,并不稀奇,也并没有那么好炫耀的。
若皇上是个和太上皇一般的人物,不得陇望蜀有了一个便不会再去想要下一个的,那为了这个男人还可以去拼一拼,若是个三心二意的,那又与外头的那些又有什么区别,外头的那些个有娘家护着帮着他们不敢越了去,可这位,娘家可是要看他脸色的,且三年一选秀,一年一采选,开这个门,以后宫里的女人源源不断的来,那最终你能图个什么。
江娉婷手中抱着那杯盏,一下子没了话音,心中像是被放置了一根秤砣一般,摇向这一边这一边是倾泻的,摇向那一边,那一边又多了不确定,当真难以抉择。
在那之后不久,秀女二轮复选开始,三十多位秀女凭着这些日子所学到的宫规等一切的事物由太后皇上太上皇亲自在其中挑选拔尖的,这些日子来,沈炜彤以最努力的那一个成了秀女名册之上的第一位,余下的便是江娉婷与邓卉,而后便是上官落梅,旁的人还好说些,上官落梅看着名册之上写着的关于自己的名字之后,脸上不禁微微的提起了嘴角。
就自己凡是只学个皮毛的那份心儿,还能够落了个第四,说起来,还真的是不容易。
眼瞧着三十多个秀女在皇帝的圈圈点点之下所剩无几,只余下了十多个名额,落了选得秀女们被人送出宫,余下的呢,现如今一个个的站在宣明殿前的高台之上,听由着这些高高在上之人的发落,上官落梅的身边站着江娉婷与沈炜彤,比起沈炜彤的镇定如常,此时此刻的江娉婷是不安的。
她心里期望着皇上是个一心一意的人,而不是将这里站着的这么多秀女尽数的揽入后宫,可她希望的那种一心一意只是要让她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像那天夜里似得,是发生在沈炜彤身上的,极度矛盾的江娉婷抬眼看着正前方的这个男人,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宣明殿内,早有太监取了一柄和田玉如意来到了余下这些秀女的面前,彼时,这些秀女的家人们也已经到了宣明殿中,这样的选秀绝无仅有。
秀女们面对着来到这殿内的父亲又或是祖父外祖们,心中无比的莫名,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彼时,萧歆宸已经让太监们将秀女们此番在宫中跟着教习嬷嬷们所学下的所有成绩一并奉上,除却这些,奉上的还有这些秀女们日常的一些言行举止以一些私下作为的明细录,秀女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列举再上,这里头不乏有一些让官员们看着为自家女儿愧疚的!
除却这一纸明细录外,余下到各位大人手中的则是一份关于皇帝为这些官员们所选中的女婿,是皇上近几年在朝中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这其中不乏资质出众者,模样人品以及才能皆不可挑,一人一份,每人手中的各不一样,是根据着秀女们连日来的情况,以及资质所选配的,自然,皇上也没有要让他们把一切都定下,可这里头的意味已然分明,后路已经为你们选好,至于做不做,全看这些官员,而以后,他萧歆宸也不会再管。
这些一个个劝说着皇上选妃的官员们苦等了近三个月的日子原本以为会等来女儿飞上枝头的富贵发达,可谁成想到,小皇帝竟然这样阴毒,早在他们想着法的让他选秀时,他就把一切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诸位臣公觉得这个国家该有个皇后,朕也觉得应当,现如今一番考量,这最优异的那一个已经站在了你们的面前,成绩也在你们的手中摆着,朕知道,你们会说,这些东西都是作假的,打从一开始便是内定,可朕告诉你们,内定的只是名额,而不是皇后之位,看的是她们自己在宫中努力,对于现如今出现的这个结果,各位大人觉得,这名单之上的皇后人选,你们可满意?”
在场的十多个大人手里,除了沈枫杨外,其他人的手中都有两个本子,偏沈枫杨手里只一张纸,答案不言而喻,最后还是沈枫杨的女儿沈炜彤得了这皇后之位,其实早在萧歆宸将沈炜彤之名写在秀女名册上的时候,他们就该知道。
这些大人们明白了,底下的秀女们也就懂了,虽不知道自家父亲手中的另外一本册子到底是个什么,可她们知道,那把玉如意不是送到她们手上的,它早就已经定好了人选,她们与前头被筛选下来的那些秀女一样,都是要出宫的,是不可能被留在这宫中的。
“选皇后要臣公门满意什么,人选内定,我们这些人都是陪衬,说到底,只要皇上一个人满意就好,既然皇上早就对沈家小姐钟情,何苦的拉着我们,给我们编织着一个不可企及的梦,让我们为这个梦拼了多少努力,可到最后,我们还是被刷下来的,好笑!”
“娉婷……”
沉默声里,没有人回答萧歆宸说下的话,却在许久之后,在秀女人群之中,出现了一道带着讽刺与轻蔑之声的话语,江娉婷冷冷的看着那位年轻的君王,直到今日,她才第一次这么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位皇帝,却也在看到之后,越发的不忿。都是凭着努力走过来的,就因为偏心,她们要成为弃子,凭什么,她不甘!
上官落梅想拦的,在江娉婷因为那一柄玉如意而满身颤抖的时候,她想拦,可是最终没有拦得住,大逆不道的话已经说出,江娉婷的父亲已经跪在了地上,向着皇帝与太后告罪。
“皇上选秀自然不需要大臣们来满意,说句直白又放肆的话,选回去的妻子是同皇上睡在一处,要你们这些大臣们去满意个什么,丫头,你那么不满意这个结果,可你的成绩与沈家小姐的成绩摆在一处,高低自由分明,你十六,沈家小姐十三,相差三岁的年龄,你却没有她做得好,任何一项上你输了无妨,可若输了心胸与气度,你就是真的做了皇后,你也未必是个能够容人的,皇上有三宫六院,到那个时候,你该当如何?”
这些天永延殿内的秀女们长着一颗什么样的心,洛卿语也不是没打听过,江娉婷与沈炜彤之间的明面交锋与暗地里的较近她也听说了,看江娉婷此刻这模样,怕已然是对萧歆宸上了心,若是不然,她犯不着冒天大之大不违之言来反驳一个皇帝的言论,连她的老子都不敢,这会都跪在地上,更遑论是旁的人。
“是人生来都有嫉妒之心,若没有嫉妒之心,太后娘娘怎么能够一枝独秀,当初太上皇在潜邸的时候也不是就一个正妃,经年的事情虽说无人能提,可太后若用这种话来搪塞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那也太矫情可笑了些,贤惠这样的表象谁装不出来,可真贤惠假贤惠,那又谁能够知道!”
江娉婷不服,看着面前的太后这般的为沈炜彤说话,又直接挖苦了她,还把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努力尽数的抹灭,她一时恼火,将许多年前的事情搬了出来,将矛头对准在了洛卿语的身上。
“娉婷闭嘴,赶紧跪下来向太后娘娘认错!”江大人因为女儿的妄言吓得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心里暗骂女儿的不争气,这一闹,皇妃就不用说了,怕是手上册子里的那个夫婿也要被剔了,得不偿失,真的太冲动了!
“朕的母后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秀女来置噱,所谓的容人之量是什么,你不晓得,你不能够认识,那朕就告诉你,朕;朕的两位皇妹如意公主与安宁公主都非母后亲生,可朕自五岁起亲娘走后,便跟在了太后身旁由她亲手带大,朕会写的第一个字是太后教的,朕会念得第一句诗也是太后教的,连这皇帝的位置也是太后向父皇提议给了朕,而不是朕的皇弟。
如意安宁两位公主,嫁的如何,你们有目共睹,太妃阮氏现如今过的如何,想来也用不着朕来告诉你们,容人不是只容一个男人有多少女人,江娉婷,朕以为你原该是个懂大义的,可现在看来,你不仅不懂,还无比狭隘,你这样的人,能够留在宣明殿,是朕瞎了眼,你回去吧,与你的父亲现在就回去,不需要在留在这儿,省的污了你的心,反正你那眼里,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身正的,旁的人,那都是眼瞎了,你一人才是正义!”
☆、番外:情愫(5)
年轻的皇帝动了大怒,这般的怒气吓得跪在后头的江大人连连叩首,一遍一遍的说着请求饶恕的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那是要人命的,私下里议论议论便也罢了,可当着太后当着皇上的面儿说出这些不恭敬的话来,一个人被罚事小,若带累了整个家族,那就是大。麻烦了。
皇上最重孝义,尤其是在对待洛卿语一事上,容不得旁人有任何的置噱,这对母子比起亲母子间都要来的亲厚,在萧歆宸的眼里,这些人都不曾亲自经历过从前的任何事情,有什么资格在那儿说三道四,江娉婷一个黄毛丫头懂个什么,说到底还是这些臣子的疏忽,身为臣子妄议太后之事,他也该罚。
江娉婷因为皇帝的盛怒而吓得跪倒在地,带累了自己的父亲她本不想的,从没想过眼里一向温和清隽的男人竟然会有这般凶恶的一面,看着男人这般盛怒,她无疑是害怕的。
“是非公论自有人说,身在高位,免不了的,丫头,你看上皇上了是吗?那你看上了皇上的哪一点?又觉得皇上哪里好?”洛卿语见萧歆宸这般怒急的样子,还要急着惩治了这对父女,赶忙跑出来劝和,没必要的事情,人家不过多说了两句,也不是什么大事,真要这么处置了他们,那萧歆宸还要落了旁人的口实,成了一个暴君,不上算。
江娉婷原是被萧歆宸的那一个大声音吓得有些魂不附体,现如今听得洛卿语那一句话后,在定睛的看着萧歆宸,她喜欢皇上么?扪心自问,是有喜欢的,毕竟皇上长得十分清俊,俊朗的气质,是她这样的姑娘所喜爱的模样,若非看过那般的容貌那般的气韵,她也犯不着如此的生气,如此的觉得不公,可若喜欢皇上哪一点,她不知道,乍见之欢的喜欢,能喜欢的深到哪里去,更深的,还是对沈炜彤的不服气与怨念。
“你若真的喜欢皇上,你最不该的,就是拿着皇上所尊重,所敬爱之人用着谩骂恶毒的话来随意的指责,哀家从前做过什么事,又或者说,真的是手上沾染了许多的鲜血走过来,那其实都与你无关,你不曾亲眼所见,只用道听途说的方式来随意的诽谤我编排我,可知你不贤,七出里,口多舌,那是要被休的,可你还是个姑娘,你有大好的前程,死了一个顾蝉露了,哀家不忍心你做第二个顾蝉露,要知道,若今日你真的是让这殿内的侍卫们给哄回江府,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见江娉婷不说话,只在歪着头在那儿不断的思索着,洛卿语慢慢悠悠不疾不徐的为其分析起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个女孩在这个时代本就难活,好女孩想嫁个如意郎君并不容易,家族利益的牵扯一切的一切,若再被冠上一个不贤的罪名,好的在家中安老一辈子,若不好的,便是那顾蝉露的下场,女孩的命在这个年代里压根儿不值钱,比起男孩来说,女孩儿命贱,尤其是大家里的,今日在场的这些姑娘,就算没有能够成为妾妃,可那是端着一个好听的名分出去的,将来或是赐婚,或是自己找,身上都有一个好名声,若江娉婷真这么让萧歆宸给撵出去,拿着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且毁的彻底……
“丫头,我这身边呢,时常少了个能说话的,你要是不嫌弃,就跟着我,跟在我身边做个女官,你看看,如何?”
这会回去了,她父亲那手里的婚事差不多也是黄了,有了一个顾蝉露的前车之鉴,洛卿语舍不得这花季少女让家族里的人回家后逼死,又或者是自己回去后没人疏导的,想不通的钻了牛角尖,至少江娉婷勇气可嘉,若是个聪明的,带在身边略略的开导一番,能想通那就看她自己的本事,说再多,做再多,那都是枉然无用工。
洛卿语这话是带着十分的诚心说的,这话一说出口不说是江娉婷,就是江大人也是傻了眼,可到底还是不断的在向太后叩头,做太后身边的女官比起这会什么都得不到的回家要来的好,这样子回家,那就是注定了一辈子的老姑娘,且还要背负一个不好听的名声,在太后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还有机会,就算没有机会,那哄的太后高兴了,将来博个好名声,总归是好的,这么一想着,江大人忙的向着洛卿语叩头,一遍又一遍的千恩万谢着。
江娉婷尚懵懂的没醒过神来,觉得有些莫名,明明她刚才不是说了这个太后的坏话吗,为什么……
“上官丫头,江家丫头,你们两个一块吧,我这身边好久没有有趣的丫头了,上官丫头的书念的不错,人也很让哀家喜欢,嫡公主那儿正好缺个能够与她一同念书又能够好好教着她的,你不介意与她一同做伴吧?”
洛卿语觉得满满该好好的收敛收敛心思了,虽说不指望着她能够做点什么,可不能够再向以往似得,一个个的将她宠的上了天,等回头再要矫正可真的矫正不回来了,这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一个人能够去看清这些姑娘们的心性,洛卿语觉得这上官落梅性子十分的不错,既来之则安之,不骄不躁,又是个十分懂事的,她本就打算让上官落梅留下来,今日见上官落梅在江娉婷没有管住嘴时拦着出声,对其便越发的满意觉得上官落梅一定会与满满的兴趣相投,她性子好,恬淡又聪慧,最适合留在满满身边。
上官落梅没想到这女官也有自己的份,当下便向洛卿语叩了头,十分满意的留在了太后的身边,反正她本就不这么属意嫁人,比起回府准备婚事嫁给一个连面儿都没见过的男人,倒不如留在太后身边,自由自在的在潇洒两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上官落梅磕完头后,洛卿语再看一旁的江娉婷,江娉婷回过了神,最终,无耐的也是磕了头,这头,她是为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磕的,她不想放弃,想争一争……
一场闹剧落下,秀女们各自得了贤德的名声在不容置疑之中跟着自己的家人回到了各自的府中,萧歆宸给下的承诺有效,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若真有那缘分,那他这儿赐婚的圣旨会好好的发出去,促成这一桩美姻缘,若不成,那就另说,萧歆宸只不会亏待了这些秀女就是。
皇后的那一柄玉如意稳稳妥妥的交到了沈炜彤的手上,即日起,沈炜彤便是钦定的皇后,册封旨意早已经备下,沈炜彤年纪尚小,自今后便与嫡公主住在一处,学习宫中规矩,待其及笄之后,择选日子定下大婚吉日完婚。
沈炜彤从今以后与自己住在一处的的消息可是乐坏了满满,可看着一同住进来的上官落梅与江娉婷之后,满满就不大高兴了,对上官落梅倒没个什么,对江娉婷,满满的意见极大,宣明殿内诋毁她母亲一事,她可没忘记,满满爱恨分明,对江娉婷游览客先入为主的观念,只在江娉婷与上官落梅一同到了自己的宫室之后,拿着眼睛斜着江娉婷,一脸的不愿,说什么也不让江娉婷与自己住一处,上官落梅住进来可以,江娉婷不行,最终,江娉婷跟着洛卿语住在了德阳殿内,以女官的身份所要做的不止是照顾洛卿语的起居,更多的是学会宫中的规矩,在书苑里与太傅学习许多从前所触及不到的东西。
沈炜彤,满满,上官落梅,江娉婷,四个人每日里都要学习许多的东西,而上官落梅除却要陪伴满满学习外,更要督导满满去学,满满已经习惯了拖拖拉拉的性子,一开始上官落梅的话,满满并不大听,可上官落梅却用了个十分利落的法子,满满不学,她便不吃饭便自己罚自己的跪,六月天里跪在大太阳底下,真就这么硬着头皮的跪了一个时辰,差点没把自己身上的皮肤给烫伤。
上官落梅真的是个聪明的,跟在这位嫡公主身边不过几天,她便瞧出这位公主除却任性刁蛮身子弱了一点点外,对身边的人十分的宽容体贴,觉不会无缘无故的让身边人承受了无端端的罪责,这么一来,上官落梅只先自己虐了自己,别的满满心软,果然,满满真的就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将手里的课业先完成了,一点不带有任何的拖懒,连萧歆宸知道这消息后都不得不佩服这位上官落梅的聪慧,忙的赐下了一对玉镯给了上官落梅。
上官落梅在这宫里自由自在的每天照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偶尔的与这位小公主斗智斗勇,算得上是如鱼得水,只跟在洛卿语身边的江娉婷至今没有找到任何的感觉,萧歆宸每天都会来与洛卿语一道用一顿膳,用膳时,沈炜彤必在,一张桌子上的人,太上皇对太后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而萧歆宸对沈炜彤也是如此,如出一辙的动作,如出一辙的表情,看的未能走出牛角尖的江娉婷比挖心还要难过!【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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