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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晋威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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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不等董鄂氏不满的问什么,苏嬷嬷就板着脸跪了下来。
“老奴僭越,打断了主子的话,求主子责罚。”这要不是自己奶大的主子,苏嬷嬷真是想回董鄂府哭求府里的夫人,让她告老还乡了。
好在董鄂氏对她一直礼遇有加,像半个长辈一样,看她跪下来,赶紧让丫鬟把苏嬷嬷扶了起来。
“行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都说了让你别跪了,你膝盖骨不好。”董鄂氏鼓了鼓腮帮子,也不想多计较了。
“爷好不容易对着您示弱,您可得抓住机会,别再跟爷别苗头了。”苏嬷嬷见状叹了口气上前劝说。
“嬷嬷说的对,这位爷向来天老大他老二,怎么会突然示弱,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某只胖乎乎漂亮的鸡盘腿坐在炕上,若有所思。
“我的好主子,您管爷是为什么呢,您现在可还没有嫡子呢,既然爷愿意来,您就软和点儿哄着不行吗?”苏嬷嬷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
“这还孝期呢,哄他有啥用?”董鄂氏翻了个白眼,想起府里头一溜儿的闺女,有些不忿:“再说了,除了八爷府里,其他府里头都有嫡子,就咱们府里闺女多,这也不怨我啊!”
肯定是那个臭男人无能!不得不说董鄂氏虽然脑子有毛病,可是好歹真相了几分。
苏嬷嬷简直想吐一口老血,这样油盐不进的主子,她还能劝什么?还能说什么?啥也不想说了!
苏嬷嬷转身出去开始吩咐晚膳的事儿,一点儿都不想看见糟心的鸡主子那张漂亮又愚蠢的脸。
等九阿哥得了达喜润色过的回复,忙完后得意洋洋来到正院,见到的就是被苏嬷嬷又憋着口老血劝过的样子,起码是见到了笑的,不管是不是皮笑肉不笑吧,反正允禟挺满意。
毕竟对比起上手就挠,张嘴就骂,时不时还来点儿鞭子舞啥的,这待遇已经算是不错了。
“福晋这段时日漂亮了不少。”允禟一高兴,就想着先夸奖夸奖自家媳妇,想当然,夸奖的话自然是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听了会高兴的话。
在允禟的想法里,福晋听了这话,应该也会像后院妾室一样娇羞着凑过来才是,虽然他也想象不出来福晋娇羞是什么样子,可正因为如此,他更期待了一些。
可对董鄂氏来说,这句话一下子就让她生气起来,前几天刚跟允禟吵过架的她,气得好几天睡不好,眼下还有青黑,眼下允禟夸她漂亮……真的不是讽刺她?
“用膳!”看着眼神如炬的苏嬷嬷,董鄂氏运了运气,咬牙切齿的说了两个字。
苏嬷嬷赶紧上前命令人摆膳,两口子坐下来以后,董鄂氏不想理会允禟,允禟忙了一下午也饿了,桌子上两个人爱吃的都有,所以两个人还算是平和的用完了膳。
“咳咳……爷今晚就留在这儿了,给爷准备热水吧,爷泡个澡。”允禟觉得应该给福晋个机会给他擦背,他才好借机这样那样……
“达喜,文常你俩伺候爷泡澡!”董鄂氏咬了咬后槽牙,冷着脸吩咐。
“爷不爱叫他们伺候,不如……”
“那爷就去后院那群妖精那里,她们乐得伺候爷泡澡,想泡多久都成,臣妾这里的丫鬟不伺候!”董鄂氏挑了下眉冷冷道。
允禟噎了一下,心里有些不乐意,可也不愿意跟福晋吵起来,不情不愿的带着达喜和正院的大太监文常进去了。
一直以来允禟不大喜欢董鄂氏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太刚强了,董鄂氏的爹乃是从一品武将,董鄂氏还有两个弟弟都在军营里职务不低,她娘亲家里又有皇商出身的弟妹,董鄂氏嫁妆丰厚的很,根本就不靠他。
眼下他想要对福晋好,也只能捏着鼻子承受董鄂氏的坏脾气了,好在这回没动手,这就是好现象!允禟坐在浴桶里头给自己打气。
等洗完后,董鄂氏也已经梳洗完,懒洋洋靠在炕上拿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儿。
“福晋再看什么?让爷也看看、”允禟深吸了一口气,坏笑着上前,在自家福晋耳朵根儿上亲香了一口,低声问。
奴才们见状都赶紧退了下去,苏嬷嬷见主子没炸毛,褪下去的时候脸上的笑挡都挡不住。
“桌上还有,自己拿着看。”董鄂氏吃饱了泡完澡,浑身懒洋洋的,再加上苏嬷嬷投其所好,给她把话本子准备的齐全,她这会儿跟被顺了毛摸的猫一样,慵懒又自在,直让允禟看直了眼。
本身就喜欢漂亮物件儿的允禟,最得意的就是他福晋是所有皇子阿哥福晋里头最漂亮的,虽然因为生了两个闺女,比刚嫁人的时候胖了些,也不过是丰腴而已,更添了许多风情。
平时她暴脾气的时候总让人忽略,可是这一放松下来,声音妩媚娇软,别想过去她那火爆的脾气,真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爷不想自己看,想跟福晋一起看。”允禟说着,火热的唇瓣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走开,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董鄂氏偏了偏脑袋,手上推了一把,被允禟抓住了手。
“爷在这儿,你还看什么书啊,爷都好久没在正院过夜了,你就不能好好伺候伺候爷?”允禟动作不老实,语气也有些不满起来,美色当前让他忘记了正院的分寸怎么写。
“哼……爷不在正院,不就是为了那群勾魂儿的小妖精,想让人伺候,爷找她们去,我学不来那些狐媚子。”董鄂氏狠狠拍开允禟的手,斜睨了九阿哥一眼,手脚都有些痒了。
可是董鄂氏想到下午苏嬷嬷苦口婆心恨不能掉眼泪的样子,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可她忍得住,允禟没忍得住,本来泡完澡以后董鄂氏绝色的容貌就更加白里透红,让人垂涎,这斜睨的风情,让已经素了有段时日的允禟怎么受得住呢。
“爷就想让你伺候,那群小妖情算什么,福晋伺候起来,肯定比她们……哎哟!”允禟还没来得及镇压住董鄂氏,话说了一半儿就让自家福晋踹下了炕。
“董鄂氏!你干什么?你还有没有女人样子了!”允禟躺在地上,摸着剧痛的二月半一时站不起来,恼怒的大喊。
“大婚到现在十七年,你还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女人样子?谁给你的勇气拿本福晋跟那群骚狐狸比?还就想让我伺候,你怎么不上天呢!爱谁伺候谁伺候,本福晋这里……没门儿!”董鄂氏气得浑身都有些发抖,憋了一晚上了,听见允禟这话,向来自尊心极强的董鄂氏还是没能忍住。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哪家福晋不用伺候主子爷的!”允禟站起来,也气得够呛。
“我就不会,有本事休了我!”董鄂氏躺下,一把盖上被子连脑袋都捂住了。
允禟气得差点儿想上炕揍这女人一顿,可是感觉到自己尾巴根儿的剧烈疼痛,再想了下因为董鄂氏武将世家出身,两人武力值的微小差距,他随便披上外衣和大氅,气咻咻就出了正院。
与此同时,廉郡王允禩也被自家福晋轰了出来,他到不是因为跟九阿哥一样情商太低,到底还是因为子嗣的原因。
“大阿哥那里可有消息?”允禩带着满脸疲惫回了外书房,像自己的长随吴越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苏嬷嬷:我就知道,我还是笑得太早了!
允禟:为什么别人家的福晋都是越美越娇弱无力,到了爷这儿就反过来了!
四爷:相信我,有个只有武力的媳妇,总比有个有脑子的媳妇强多了!
松格里:……
因为榜单原因,所以没办法双更,快完结了呢,下本肯定努力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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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四爷调皮
“大阿哥那里可有消息?”
“回主子的话,京城方圆百里都搜过了; 捡到孩子的人家共计十余户; 都不是大阿哥。其他有相同年龄孩子殁了的人家; 也都不是; 眼下还在继续扩大范围。”吴越低着头回答。
这都一年时间了; 还没能找到大阿哥; 其实主仆俩心里头都明白,不管孩子是死是活,找回来的希望都渺茫了。
“你好好查查你手底下的人; 这事儿爷交给你,怎么会漏到福晋那里去的?”允禩捏了捏鼻梁; 有些头疼。
最近忙着在万岁爷封笔之前; 将理藩院新安排的差事整理成折子递上去; 他已经有好多天睡不安稳了,刚刚在郭络罗氏院子里又跟她差点儿吵起来; 他实在是有些精神不济。
“回主子; 奴才手底下是有福晋的人; 这个奴才很早就跟您汇报过; 爷说过……无事不可被福晋知。”吴越小心翼翼回答; 身子躬得越发低了。
允禩楞了一下,沉默了许久。
他都忘记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玉容……再不复从前那般心意相通,无事不可谈呢?
大概是从毛氏有孕开始?或者更早; 从他不小心幸了毛氏以后?
现在的郭络罗氏,已经不像过去那般,虽然嬉笑怒骂,可心底是有底气的。
她现在更多时候都比以前善解人意,可随便一点风吹早动就能让她发脾气,渐渐地他们两口子连秉烛夜谈的时候都少了。
允禩叹了口气,自从夺嫡失败后,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郭络罗氏了,因为陪伴他走过风雨飘摇,将他的心填满的,是那个鲜活的女子。
眼下除了将自己这身才能拼了,为皇上办事,挣一个锦绣前程,让府里老少不受罪,对允禩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想保护好郭络罗氏。
可他不只是她的丈夫,更是这个郡王府的主人,也是大清的八皇子,若一直没有子嗣也就算了,他可以说是他不行。这些面子上的事儿,他从来都不那么在乎,反正卑贱之子的名声他都背了那么多年,多一个不良于子嗣又何妨。
郭络罗氏却不行,大清的立法制度注定了她不能够善妒,不能够无所出。
若是没有被人算计生下大阿哥便罢了,大阿哥已经生下来,就证明他没有问题,是郭络罗氏生不了孩子,若是府里头一直没有孩子,单是宗族和御史都容不下她。
他不愿意再叫郭络罗氏伤心,所以他再没尝试过去别人那里,只想着把孩子找回来,哪怕是单独养在一个院子里呢,只要府里头有了世子,别人便无可攻讦。
可郭络罗氏一知道他在找孩子,立马就翻了脸,他不是不能跟她说明白,只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叫那个鲜衣怒马的女子知道这些龃龉,舍不得叫她心碎黯然,他宁愿自己背负多一些,哪怕是让她埋怨和迁怒,起码……她还是鲜活的。
“将那些奴才派到不重要的位置上去吧,安排到外院书房这边来也行,寻找大阿哥这件事儿……就不必让福晋知道了。”允禩想了很多,才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吩咐。
“还有,让人私下里敲打敲打姚嬷嬷,让她知道什么是为主子好,叫她盯好了福晋的饮食起居。”
“喳,奴才这就去办。”吴越打了个千儿,无声退了下去。
外书房的灯火一直到半夜都未曾熄灭,而正院里也同样如此。
****
自从进了腊月开始,天儿就一日冷过一日,恨不能呵口气都冻成冰雾。
虽然宫里头削减了用度,可对于炭火和衣食等,松格里都让明言派人看紧了内务府,不允许有人苛待了后宫的主子和太主子们。
“内务府这些年被先帝爷惯得无法无天,在旧布匹外头包裹半层新布,陈茶新茶掺在一起,好碳压在烟雾大的碳上头……这些手段防不胜防,在内务府派人送过来之前,你带着侍卫和嬷嬷突袭检查一下,要是不过分的打些板子就算了,若是有心黑手黑的,直接把人绑了送到慎刑司,名单统计好了给我。”松格里翻看着宫里头的账册子,一边认真对着帐,一边跟明言吩咐。
明言一直站在松格里身旁,闻言也只是轻声应诺下来,没有任何好奇情绪。
可明果和明觉就不同了,他们年纪还小,听着松格里说的头头是道,好奇又佩服,只是心里头痒痒的也不敢问。
“还有胭脂水粉那些份例,最容易被人以次充好,叫个精通的嬷嬷跟着。最重要的就是月例银子,随意挑出些来检查检查是不是不是够分量。”松格里喝了口茶,好像想起些什么似的,又叮嘱了一句。
四爷正好走进来,听到了她这句话,脚步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抹尴尬,不知道自个儿该不该进去。
“给万岁爷请安。”明果和明觉包括明言已经看见了四爷,赶紧给他请安。
四爷像是没有迟疑一样,笑着坐在了松格里边儿上:“这是看后宫的用度呢?”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能看户部的账本子不成?松格里轻轻翻了个白眼。
四爷摸了摸鼻子,刻意转开话题:“今年乾清宫宴也取消了,只是除夕你带着命妇们去坤宁宫祭灶即可,晚上可以轻松一下了。”
“嗯,这几日我有些忙碌,所以就没跟万岁爷说,我瞧着弘辉院子里像是不大干净,但是这里头好像有万岁爷的人?不知道您是怎么个意思,是想要锻炼下弘辉?”松格里顺着四爷的意思,转了话题。
她之所以知道内务府那么多手段,无非就是上辈子她被钮祜禄氏死死压着的最后几年,中馈虽然还说是在她手里,可实际上已经被钮祜禄氏暗地里跟内务府勾结,接管了去。
她一个名义上的皇后,并没有太值得内务府忌惮的地方,所以说不出来的委屈,她吃了不知道多少。
好在有凤印在,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可对着一个不受宠的皇后都能有那么多手段,可想而知那些不受宠又没有身份的,怕是活下去都艰难。
松格里恨极了这些肮脏手段,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收拾内务府一顿,当然这些事儿,她也没想瞒着四爷。
“朕是派了两个人事姑姑过去,看弘辉自己怎么选择,什么叫不干净?”四爷听到送个礼的话皱了皱眉。
“不只是两个姑姑,四个宫女里头,有三个都有小心思,弘辉发狠换了一拨,结果也还差不多,他现在在风口浪尖上,也不好太过高调,这些时日都躲到果果那里去了。”松格里虽然有些生气那些不省心的,可想到十七岁的弘辉还这么……单纯,又有点儿忍不住想笑。
“弘旸和弘昀那里也差不多,弘旸还好说,他就是个棒槌脑子,根本就不懂这些……弘昀倒是也躲果果院子里了,果果跟我抱怨说自个都快没地儿睡了。”松格里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四爷也有些哭笑不得,堂堂皇子阿哥,叫几个宫女逼得有家不能回,他们也实在是……太出息了些,等他空出手来,还是得好好给他们上上课不行。
说曹操,曹操到,这才不过巳时末,果果就过来了,南书房的课这么轻吗?松格里没忍住回头疑惑的看了四爷一眼,四爷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皇额娘,儿子来啦!儿子今天上午跟布库师傅学摔跤来着,二哥和三哥都在,二哥摔骨折了……”果果头顶上冒着热气就跑了进来,解决了松格里和四爷的疑惑。
四爷这才脸色好了些,但听说弘昀骨折,又有些担忧:“你怎么跑过来了?你二哥怎么样?传太医了吗?”
“传了,宁额娘已经过去了,三哥也陪着二哥呢,他们不让我在哪儿待着,撵我回来的。”弘昕撅了噘嘴,他都六岁了,还什么事儿都瞒着他,讨厌!
四爷和松格里闻言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对。
“朕过去看看。”四爷和松格里心里都有点数,大概就是让那些宫女闹得,四爷一想到自家蠢儿子用自残的方式,就为了躲几个宫女,心里头气就往上拱,所以他板着脸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恭送……”下人们话还没说完,四爷又扭身回来了。
松格里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让四爷一把揽住了腰提了起来,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说什么,四爷唇瓣直接凑到了松格里耳朵根儿上:“内务府那边随你想怎么处置,只是别太强硬了,乌雅氏的人也在里头,过年不好叫皇额娘发作出来。”
松格里楞了一下,看见捂着眼睛,手指头缝儿比眼睛还大的果果,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四爷。
“知道了,万岁爷快去看弘昀吧。”话说完就感觉四爷嘴唇在耳朵上亲了一下,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谢礼。”四爷板着脸,眼眸却带着点儿调皮笑容出了门。
他刚才一进门就想跟松格里说这个来着,刚才被蠢儿子气得够呛,这要是一肚子气去了,怕是会吓着本来就有些不适应的弘昀。这才转回身把该说的说完,也讨个福利让自个儿心情好起来。
等四爷走了有一会儿,松格里才板着脸叫人传膳,有果果在松格里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明秋和明实两个感觉出来主子好像有些不自在,对视一眼后,低眉顺眼板着脸干活儿,一点儿都不敢露出什么情绪来。
只是除了好奇问个不停的果果,低着头的奴才们眼里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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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已来生
康熙五十三年的除夕,宫里头的人都过得很不错; 是真的很不错。
哪怕是最低位的答应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份例; 虽然拜高踩低是人之常情; 位分低的那里没什么好东西; 可比起以前什么都得不到,或者得到的是自己用不了的强了许多。
也因着这个事儿; 虽然不允许有歌舞欢庆; 宫里头的主子奴才们心情都非常不错。
满紫禁城的人都认可松格里这个皇后贤良淑德; 本事过人,当得国母。
没几天的功夫; 从宫里头传出来的歌功颂德就传遍了京城; 甚至往外扩散。
雍正元年的正月; 虽然禁了各种庆典活动,可不管是老百姓还是达官贵人,新年新气象; 都过得欢欣雀跃; 只除了内务府世家的族人们。
“大人; 光这个新年过去,咱们各府里可都赔进去不少,这给宫里头主子们孝敬又进去不少,我瞧着皇后娘娘不像是要收手的样子; 长此以往,拖都能拖死咱们。”一个瘦削矮小的老人对着坐在上位的一个中年白皙男子道。
“于大人的意思我知道,乌雅府也损失不小; 只是这次毕竟是之事广储司和会计司之事,乌雅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不好办啊。”乌雅氏的族长也是广储司总办乌雅丰德皱着眉摸着胡子道。
“大人何不去求求太后娘娘呢?咱们也不说指望像过去那般风光,起码得给人留条活路不是?”会计司掌司于海全皱着满是褶子的老脸轻声道。
“眼下还是正月里,皇后娘娘并未做的太过分,也不好现在就拿这件事儿去叨扰太后娘娘,且看看,过了龙抬头再说吧。”乌雅丰德思忖了会儿,皱着眉头沉声道。
****
就在内务府最大的两司掌司谈事儿的时候,永寿宫里头欢天喜地的,除了没有贴红挂绿,倒真真是有了过年的气息。
“思存?怎么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松格里捏了捏邬思存肉乎乎的小脸蛋子,轻声问坐在自己旁边的李思敏。
“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还不是邬有道瞎寻思,无病呻吟想出来的。”李思敏翻了个白眼,又吃了颗橘子,冲端菊花茶上来的明实笑了笑,小姑娘端着盘子下去乐的差点儿没蹦起来。
“差不多得了啊!你来我这里才多会儿啊,沾花惹草,邬有道怎么受得了来着?”松格里拍了她一下,话说的不客气,脸上笑容却还是很大。
进了宫少了李思敏以后,总觉得乐趣都少了很多,再加上孝期内大家都不太敢笑闹,天儿一愣,松格里觉得闷得不行。
“说起他来好玩儿的事儿可就多了,你听我跟你说,刚到西北的时候……”李思敏见松格里好奇,也来了兴致,双腿盘到炕上就开始说起来。
等四爷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寝殿外间传来一阵笑闹声,最清晰的那个就是自家皇后。
他脸上不自觉也挂上了一抹笑,大过年的能见到皇后这么高兴,他当然也高兴的很。
只有他身后的苏培盛刚才出了养心殿听到小太监汇报,这会子脸上苦哈哈的,跟在四爷身后,想说什么又不大敢说。
等四爷进了殿里头,看见正挥斥方遒说的起劲儿的李思敏,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哎,你继续说啊,看见那位女先生拉着你唱戏,然后呢?”松格里见李思敏突然愣住,催着她赶紧继续往下讲。
“给皇上请安。”见李思敏停下来以后,不知不觉凑进来的奴才们跪了一地,李思敏也叹了口气下炕给四爷请安。
“诶,皇上怎么这会子来了?今儿个不是开笔吗?”松格里转过头看见四爷有些惊讶的问。
“你以为要多久,今儿个不批折子。”四爷黑着脸坐在刚才李思敏坐的地方。
“都起来吧。”
李思敏站起身后,就直接站在原地,下人们都赶紧退了出去。
松格里见四爷脸色不好看,扫了眼李思敏,心知肚明四爷是因为什么,可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还冲着李思敏道:“你刚才吃了不少橘子,怕是会上火,你多喝点儿菊花茶。”
“谢皇后……”
“咱们之间不用这些虚礼,该如何就如何,皇上,您说是吧?”松格里笑眯眯挥了挥手,看着四爷问。
“……皇后说的有道理,邬夫人随意些就是。”四爷咬着后槽牙挤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冲着李思敏道。
李思敏都替他牙疼,不过她惊讶的看了松格里一眼,只觉得佩服。
她去西北这才不到半年的功夫,四爷就被松格里拿捏成了这样……看来松格里比她想的还要驭夫有道呀!
“额额!”邬思存见始终没人理他,还你来我往说了这么多,也没人喂他花生酥了,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这就是邬先生的长子?”四爷怪异的看了邬思存一眼,缓缓问了句。
他虽然不知道邬思存的身份,可照松格里的说法,这李思敏明明就是男子变成了女人,这样……可以生孩子?那苗老太太就不是神医,是神仙了吧?
所以四爷对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大概有点想法,无非是收养了哪家的孩子或者是个孤儿,总之不可能是邬有道的血脉。
“回皇上的话,正是长子思存。”李思敏轻声回答。
思存,嗣存,这世上估么着只有李思敏夫妇和松格里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四爷自然是不知道的。
“思存且相喜?邬先生夫妇果然伉俪情深。”四爷故意道。
李思敏抿嘴假装羞涩低着头笑了笑,没有多说,跟不懂的人说再多又有何用,再说……说不准那傻子真有这意思。
“开了春朝堂上会有许多变动,边界应该不会太过平静,所以还是得辛苦邬先生在西北多驻守几年。过几日朕再召见邬先生,你们在京里多带些时日吧。”四爷见松格里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对着李思敏温和道。
松格里抬起头挑眉看了四爷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李思敏恭顺的应了下来,四爷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李思敏实在是有些不顺眼,又不敢再多做些什么,只能怏怏不乐的离了永寿宫。
“我说,这位还吃我醋呢?这都多久了?”李思敏在四爷走了以后,才懒洋洋坐了下来揶揄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四爷比起前些年,可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是真对你上心了呀,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松格里漫不经心给邬思存喂着花生酥,貌似随口问。
“少装模作样了,跟了你十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原来你满心怨愤,我也就没多说,现在我瞧着你到是平和了不少,这位爷也对你极为上心,你倒是端着,就准备一直这样?”李思敏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
这两口子真是有意思的很,要刚硬两个人都至刚至硬,要口是心非,两个都半斤八两,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局面,硬生生成了如今的样子。
“……你不懂,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的恩怨和错过,并不是说放过彼此就能放过彼此,也不是说爱就能爱的。”松格里手上顿了一下,轻声道。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我从前那样子再到如今,是因为我拼命想要改变,你不懂我在苗老太那里受了多少罪,有多少次我都感觉迈进了鬼门关,正因为懂得死是什么感觉,我才更珍惜活着。”李思敏喝了口茶,缓声道。
松格里浑身震了一下,低着头没说话。
“你我相遇的时候,你曾经跟我说过一些话,这些年你也不止一次提起过,我不知这世上是不是有奇迹,姑且当是真的。眼下劝你,并不是为他打动,我是心疼你,你怨恨了多年,疼了多年,何不放过你自己?”李思敏抬起头看着松格里,声音并不算轻,可松格里却好像没听清楚一样,双眼尽是迷茫。
“放过……自己?哪儿有那么容易。”松格里呢喃道,心口有些痛楚。
是的,不愿意接受四爷的好,并非是还在恨四爷,她只是无法原谅自己。
嫁娶都不是她跟四爷能够决定的,感情也不能,当初她嫁给四爷做福晋,四爷先喜欢上了李氏,后来又有很多人都是人之常情。
身处深宅大院,往上爬是人的本能,她可以报复回去,却不能说别人是错的。
所以,将好好的局面弄成了最后那样,亲人哭,仇人笑,弄丢了本该是自己最宝贵的孩子,她怨恨的一直是自己。
她恨自己不够坚强,明明在乌拉那拉府里头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嫁人后却让不如她的人折腾掉了性命,害死了所有爱她的人。
她恨自己太傻,因为所谓的爱,卑微到她自己都鄙视自己,飞蛾扑火却连一点点温度都没得到。
她更恨自己固执,撞到南墙都不回头,即便失去了一切,还是为了那个男人伤心,又害死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
所以她才会跟四爷扯什么公平,也不过是为了说服自己,不能动摇,不能接受,一如前世四爷对她做的。
“世人都说人死如灯灭,死后喝过孟婆汤,就是来生,又该有新的悲欢离合。你不过是忘了喝孟婆汤,现在就是来生了,皇上也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了不是吗?”李思敏叹了口气,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多说什么。
松格里低垂着眼眸,看不清神色。
一旁邬思存见松格里好像不开心,也不再张嘴等了,努力伸出胖胳膊,自己捏了块花生酥,开开心心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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