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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晋威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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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臣弟有话要说,若是听完我的话,你仍旧不能消气,臣弟认打认罚,从此再不碍太子的眼。”
  许是因为四爷脸上的表情过于认真,太子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安静下来,对着赵宝银挥了挥手。
  “二哥可知,今日皇阿玛骂得好!”待赵宝银静静退出去关上殿门后,四爷顿了一下,说出了一句让太子更加暴怒的话。
  “你给我……”
  “二哥,你听我说完!”四爷高声打断了太子,这般罔顾君臣礼法的行为倒是镇住了太子。
  主要是也从来没有哪个弟弟敢这么吼过他,就是哥哥也不敢啊!
  四爷趁着太子愣神这会儿,赶紧开口继续说下去:
  “您可知道今天皇阿玛为什么守着群臣就那么发作了出来?您可还记得两年前的陕西官员贪污赈银案?”
  太子回过神,听到四爷的问题,顾不得生气,下意识皱起眉头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跟这件案子扯上关系?”他隐约知道这件事情跟他奶嬷嬷一家子有关系,可是后来没查到他身上,他也就没再关心下去。
  “川陕总督吴赫连通陕西巡抚布喀等,贪污赈灾银子四十余万辆,在任上就不多说了,二哥难不成以为皇阿玛没查出来到底是谁牵扯在内?你的奶兄犯案,难道世人会以为他石凌普有那个胆子?那到最后是谁的错?”四爷一字一句的问,越问太子脸色越差。
  “前日刑部尚书傅塔腊、江南江西总督张鹏翮给皇阿玛都上了折子,今天你就受到了训斥,二哥你说呢?”四爷看着太子好整以暇的问。
  刑部尚书傅塔腊、江南江西总督张鹏翮正是康熙派出去调查陕西官员贪污赈银一事的官员。
  “这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说皇阿玛骂得好?”太子还有点介怀四爷刚才说的话。
  “这证明皇阿玛对二哥一片苦心啊!”四爷睁着眼睛就开始瞎掰,不过具体有多少胡说八道的成分,谁也说不准。
  “这件事情,只要有心人查探,绝对会知道跟二哥有关系,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呢?皇阿玛已经给了你没脸,这一是为了安抚人心,二就是给二哥一个梯子,让你去处理好这件事情,毕竟二哥也不知道不是吗?若是知道,怎么会等到事情查清楚了白白挨一顿骂呢?”
  太子听完这番话,沉默了下来,不管四爷说的话真实程度有多少,起码康熙对他的一片拳拳之心是可以肯定的,让他为难的是……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若是就这么发作了奶兄,会让下头的人觉得他无情,怎么会心甘情愿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走下去呢?若是不处理,也会形成尾大不掉之局势,任人拿捏他的短处,怎么处理都不对……
  “臣弟知道二哥在顾虑什么,二哥可还记得你还不是龙椅上那位呢,那里坐的是皇阿玛,若你处处都恰到好处,完美无缺,朝臣们就觉得你比皇阿玛好了?皇阿玛又会怎么想?”四爷上前一步,小声了几分在太子跟前说道。
  太子浑身一震,是啊,他是有些着相了,即便他能完美的处理好这件事情又如何?除了会造成皇阿玛的猜忌和更多人不知好坏的野心膨胀外,还有什么是他眼下能得到的?
  想到这里他有些苦涩,任何一个当了多年的太子都会面临的苦楚,他即便是清风霁月的明君,也得等他的父亲百年后才能显露出来,不然……
  “多谢四弟提醒,孤知道怎么做了。”太子闭了闭眼睛,过了会儿才低沉的开了口。
  “二哥只要别怪臣弟就成,今日在朝堂上,谁都能替你说话,就臣弟不能。”四爷一脸真诚看着太子。
  内里的老油条加上他现在的好皮相,彻底把太子给忽悠得对他印象好到不能再好。
  可他说的也是实情,他比上辈子受康熙和太子重用的多,眼下他身后一个旗都没有,只有一个粘杆处,就好像是拿着利器的婴儿,是个有背景的都能踢他一脚,只等着他露出短板来。
  所以即便是知道裁官一事,他该明哲保身,不沾分毫,即便是有上辈子被康熙训斥,被群臣攻歼的事情,他也不曾跟福晋吩咐一句,更不曾闭门谢客。
  只因为他已经够完美,若是一点弱处都没有,日子久了才会被上位者忌惮。
  好在福晋给力,竟是没留下什么把柄给别人,只有几个言官不痛不痒的参了他一本,说他跟朝臣过于亲近。
  这不是什么坏事儿,解释清楚了,吐几句委屈,康熙也就轻轻放了过去,他都是如此,更何况太子呢……
  “今日,是二哥着急了,对不住……”太子想起刚才的邪火,有些不好意思。
  “二哥千万别这么说,胤禛没那么好,胤禛所作所为,不过是因为正统,为此臣弟肝脑涂地,都在所不辞。”许是跟松格里解释或者剖析惯了,以前这种肉麻的话,他是绝说不出口的,现在竟也觉得没什么。
  当然,换来的就是太子更加的信任和康熙的满意。
  话说这紫禁城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康熙所不知道的呢?几乎没有。太子发火和四爷上门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接下来,太子闭门三日后,大张旗鼓的跑到乾清宫抱着康熙大腿哭嚎告状,对康熙的“心意”感激涕零,变成了整个紫禁城最火热的戏码。
  等到石家一家子被午门处斩后,四爷才有精力回过头来去探究福晋的不对。
  这一探究,就探究出了大事情。
  “你再说一遍!”四爷铁青着脸“腾”的一声站起来,桌上的镇纸都被他的动作震到了地上,啪一声碎成了两半。
  “福晋……一直都有喝避子汤,后来改成了药丸,奴才拿去找大夫看过,说是药性极佳的避孕药,对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损伤。”二部的头领跪在地上,还春寒料峭的,额头上的冷汗都滴到了地砖上。
  “嘭”的一声,四爷一拳头捶在了书桌上,摆放毛笔的架子哗啦掉了下去。
  苏培盛连同二部的奴才一起都跟着跪了下来,书房里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可还查到了别的?”过了一会儿,四爷才冷着声儿问。
  声音里如同掺了冰碴子,冻得几人都浑身打了个寒颤。
  “回……回爷的话,没别的了。”二部头领李逸桐赶忙磕了个头,小声回答道。
  天爷爷啊!就这一条还不够吗?福晋瞒着四爷避孕,还有比福晋不想给四爷生孩子更严重的事儿吗?
  李逸桐不知道的是,不是没有别的,而是李思敏就漏出来了这一条给他知道。
  就凭着李思敏前朝将门世家,家学渊源的才能,要是他不想,粘杆处还能查得到松格里在服用避子药?那李思敏真是可以去死一死了。
  也就是因为知道李思敏的才能,所以松格里才没有过于捂着这件事情,才让他逮到机会,不动声色给捅到了粘杆处面前。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炸药桶,晚炸不如早炸,时间拖得久了,怕是伤疤就会变成坏死的肉,再去不了痕迹了。
  “苏培盛,你带上四部的人,跟我去正院。”四爷神色极为复杂,说冷漠……他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天去,说怒火,他的语气却寒冷到让苏培盛都忍不住发抖。
  “喳。”苏培盛这会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福晋太大胆,这回怕是不能善了。
  可话又说回来,四爷自己不知道,他一个贴身奴才还能不知道么,四爷这是对福晋用了心,知道这件事情才会这么生气,若真实闹的太过了,将来难受的……还是他们家爷啊!
  他不是没想过让人先去跟李福海通个气儿,可这种事儿通了气也没用,被四爷发现他小命也难保。
  左右为难的苏培盛,只能低着头沉默着,四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一行人匆匆往正院里走。
  “给四爷……哎哟。”守门的李路生笑着上前,千儿都没打完,就被一脚踹翻在地,当场就抖嗦着跪下了。
  门口的李福海听到动静,看见四爷脸色铁青,内流满面的上前,毫不意外也获得了一脚。
  这下可好,李公公也从善如流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只在心里担忧,四爷……可不会打主子吧?
  等苏培盛给四爷掀起帘子后,四爷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嘭”一脚踹翻了堂中间的红木圆桌,把听到动静站起来的松格里吓了一跳。
  “都滚出去!”四爷冷着脸怒喝了一声。
  常嬷嬷并着明微几个脸色苍白围着松格里跪了下来,看四爷怒极的样子,都不敢动弹,谁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呢?万一四爷火大了冲主子来上一脚怎么办呢?
  “苏培盛,把这几个奴才都给我拉出去,一人二十大板!”四爷冷笑一声,冲着苏培盛冷声吩咐。
  “我看谁敢!”松格里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莫名其妙一股邪火的四爷,浑身气势比起四爷不差分毫。
  “我再说一遍,都滚出去!”四爷眯起眼睛,看着自家福晋这一身的气势,心头的疑惑更深了些。
  “都出去。”松格里淡淡吩咐。
  “主子……”明言抬头看着松格里。
  “都出去!”松格里加重语气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几个人这才站起身来,苍白着脸出了门。
  苏培盛想了想,吩咐了一句:
  “劳烦高头领,您带人把院子里的下人,带到前面的院子里隔开些,今日主子们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漏出去,漏出去就都是个死。”
  苏培盛的话让明微几个脸色更加苍白了,常嬷嬷都有些摇摇欲坠起来,被明谨和明言扶着,在高斌的注视下,默默站远了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被四爷发现啦~
  松格里:嗯,也到了老娘发飙的时候了,这阵子实在是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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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闹崩(二更)
  “你为什么服用避子药?”等众人都走远了以后; 四爷才强忍着怒火; 冷冷上前一步问道。
  “服用避子药还有为什么吗?臣妾不想生,就这么简单。”松格里淡淡站在原地; 静静地看着四爷。
  “放肆!你是爷的福晋!若是被人知道你不想给爷生孩子,你以为你能活得下去?”四爷怒喝一声,一脚踢翻了常嬷嬷做的小兀子,上前就掐住了松格里的脖子。
  “爷自问对你够好了; 到底爷是哪里还对不起你,让你敢这么大胆妄为。”他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怒火; 还隐含着几分伤心。
  “爷真的觉得对臣妾够好?”松格里丝毫不在意掐在自己脖子上却没用力的大手; 她冷冷看着四爷,气势惊人。
  “你什么意思?”四爷实在是狠不下心掐死她,只能改为掐住她的下巴; 用力拽到自己面前。
  “爷问我什么意思?你对我好不好还要问我吗?”松格里用力甩开了四爷的手,不待四爷有下一步动作,一句话就让他僵在了原地。
  “爷怎么发现我服用避子药的呢?让我猜猜; 是粘杆处?呵呵……好一个粘杆处,这不是爷四十二年才成立的吗?爷别问我呀; 你问问你自己,真的对我够好?”松格里冷笑着问出这句话,四爷浑身一震。
  “你……你怎么会知道……”四爷有些难以置信。
  “你有奇遇,我就不能有了?你以为弘晖殁了,我还能好好地活着,替你打理家务; 管着你那些千娇百媚又无辜的女人?”这阵子以来的噩梦,早就让松格里有些烦透了四爷一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也懒得用臣妾自称,猛地上前一步,更加嘲讽的问道:
  “怎么?回来太久,想不起来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怎么为了李氏一步步作践我,为了李氏的孩子一次次忽略嫡子!”说着说着,她整个人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钮祜禄氏连同李氏害死了弘晖,你却还在李氏那里抱着弘昀亲亲热热,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女人,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来着?”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讽刺。
  “李氏无辜?钮祜禄氏单纯?呵呵呵……就我是个毒妇!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想让一个毒妇为你生孩子,我避子不是正好和了你的心愿!”
  四爷彻底沉默了下来,原先的火气消失无踪,整个人有些萧索。
  他记得,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所以在发觉自己喜欢福晋的时候,才会因为歉疚,而对福晋更好。
  “福晋……”四爷上前一步,扶助激动到浑身上下都在发颤的松格里,艰难的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你别碰我!!”松格里突然失控的大喊,用力的推了四爷一把,四爷踉跄了几步停下来,看着满脸泪痕的福晋,震惊却不敢上前。
  “你曾经问我,是不是不喜欢李氏,我岂止是不喜欢她,我恨她,我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可就算是把她千刀万剐,我的弘晖也回不来了……”松格里哽咽的说不下去,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所以我厌恶你,若不是为了弘晖,你以为我会日日对你小意温柔,日日做个好福晋?你每次碰我,都让我觉得恶心!我怎么可能还会愿意给你生孩子!”松格里眼神冰冷看着四爷,一字一句都充满了恨意。
  四爷心里跟被人插了一刀似的,脸被扔在地上踩着,火辣辣的疼。
  “乌拉那拉氏!你……你就……这么恨爷?即使爷已跟原来不一样……”四爷感觉自己嗓子眼儿一阵阵发干,话说出口,从心底往上都透着一股疼。
  “如果时光能把曾经那个小心翼翼讨好自己额娘的孩子还给我,能叫我忘记几十年的煎熬,忘记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哭到天明的痛苦,我就能不恨你,可你觉得能吗?”松格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四爷,泪水从眼眶中直直砸到地上,也狠狠砸在四爷心里头。
  “那你想爷怎么做,你才肯原谅爷?”四爷死死攥紧了拳头被在身后,嘶哑着问。
  上天独独叫他和福晋重生,不是为了让他们成为一对怨偶,因为老天爷的安排,他知道了福晋的好,知道了曾经……自己错过了多少,做错了多少,可人总得往前走,不是吗?
  “只要爷从此离我远远的,让我守着弘晖就好。”松格里冷着脸淡淡的说道,她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掉了一样,慢慢扶着软榻坐下去。
  “不可能!爷承认,爷是有错,可你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四爷断然拒绝,想到后世弘晖离世后那段时日,他也有些委屈。
  “那些年里,爷不是没想过跟你沟通,也不是没等你来解释过,若你不曾那般压抑着自己的性子,不总是那么沉默,你我夫妻多沟通几分,也不至于是那种样子,错在爷,爷认了,可你自己想想,若是爷从此再不来正院,你和弘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是因为没底气,还是害怕,他的语气一句比一句严厉起来。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松格里软软躺在榻上,冷淡的撵人。
  四爷心头有千丝万缕的话,还有些知道福晋避孕后的怒气,更多的是是被福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震撼,可能还有点子委屈。
  可既然福晋都说了不想看到他,他也没脸硬挺着呆在这里,当即甩袖子转身离开了正院。
  一出院门,就看见四部的人围着正院,都表情严肃站得笔直。
  “都撤了吧。”四爷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大跨步往外院里去了。
  苏培盛顾不上别的,赶紧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跟上,就小跑着上前去撵四爷,他瞧着四爷表情有些不大对劲。
  常嬷嬷几个人也都差不多的样子,赶忙的擦干眼泪就往院子里跑。
  “主子,您怎么样了?”明微颤着嗓子问,她看见松格里躺在榻上,肩膀颤抖着,像是在哭的样子,心里头就开始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主子,您别难受,还有奴婢呢,奴婢在这儿呢。”常嬷嬷眼泪又下来了,赶紧上前摸着松格里的肩膀哽咽着道。
  明谨狠狠咬着牙,怕一个忍不住就会哭出声儿来,她上前就赶紧去拽松格里的手想给她把脉。
  “我没事儿,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松格里挣开了明谨的手,鼻子囔囔的说了一句。
  ********
  “我没事儿,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四爷也这么跟苏培盛说,颇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可让苏培盛担心的不得了,不敢违逆四爷的意思,他给四爷上了杯茶,安静的离开了书房。
  到了外头,忐忑不安的等了两个时辰,到了晚膳时分,还没动静,他忍不住了。
  可上前敲门,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实在是不放心,打发自己的徒弟李良守着书房,自个儿朝邬有道的院子去了。
  “先生,您看您去瞧瞧爷?奴才瞧着爷打从正院里出来,就有些不对劲儿,这会子自个呆在书房,都两个时辰了,谁都不让进去。”苏培盛苦着脸对着邬有道拜托。
  “这话儿怎么说的,你得跟先生我说清楚这来龙去脉,先生我才能知道,到底能不能去劝四爷呀。”邬有道一点儿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笑着道。
  “哎哟,这都什么时候儿了,您还笑呢,事情是这样的……”苏培盛看着邬有道笑得轻松,有点儿急眼。
  他想了想,反正邬先生也不算外人,知道的比他可多了去了,当下也没瞒着,把自己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净。
  “爷跟福晋在屋里头说了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反正瞧着爷,火气是一点儿都没了,就是有点儿……失魂落魄的。”苏培盛想到他转身关外书房门时候,顺着阳光看到的四爷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止不住的心疼。
  也不是说福晋不好,可是这福晋是不是太能干了些,瞧瞧把他们家爷折腾的……
  “行啦,先生我知道啦,我先用晚膳,一个时辰后,四爷若是还没出来,你再叫我。”邬有道听完苏培盛的话以后,就更不着急了。
  左不过男女情爱的事情,这感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眼下撑破天也就是四爷让龙卷风给压了个彻底,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自个呆着好好回回神,也没什么不好的。
  邬有道算是误打误撞的猜对了一半儿,可不就是龙卷风么,这辈子能遇到几个有四爷和松格里这样奇遇的人呢,可能几辈子都遇不上一个。
  四爷坐在书房里一下午,回想起上辈子跟福晋之间的事情,可也许是让福晋委屈的时候太多,也许是这辈子的福晋太过鲜明,他虽然越来越愧疚,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福晋曾经的模样了。
  他能记得的,无非也就是福晋的谨小慎微,严肃端正,还有沉默寡言,松格里说的那些日夜哭泣,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他的记忆里,见到福晋哭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远不像这辈子,松格里几次在他面前落泪,都让他心疼不已,印象深刻。
  他想了很久,想到头都开始疼了,也还是想不明白。
  若福晋还是上辈子那个性子,上辈子那种作为,他大概还是不会喜欢福晋,也许有了几十年的记忆,不会对福晋那么过分,可应该也不会太好。
  所以,想了一下午,又辗转反侧了一晚上,他还是既迷茫又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说开了,还没说全~
  松格里:我这是让噩梦折腾的,你们等我回过神来的,这只算个开胃菜!
  四爷:老婆,求放过~
  六点见哦~
  今天要放《最佳后娘在八零》的文案啦~嘻嘻,小仙女们你们懂的~
  文案——
  上辈子董小青表姐去世后,舅母和扶弟魔亲娘逼迫她嫁给表姐夫,给外甥当后娘。
  因心中有恨,她对那父子俩和后出生的小儿子视而不见,专宠遗腹子养出了一头白眼狼,让大院里人人都唾弃厌恶她这个恶毒后娘。
  为救白眼狼不小心害死两个孩子后,终是被那个男人扫地出门。
  等到自己病入膏肓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表姐一家的算计,孩子当初在医院内被调包,继子才是自己的孩子……舅母一家算计害死两个孩子只为让白眼狼继承那个男人的财产。
  带着无限悔恨,一觉醒来竟然是刚领完证后去省城的火车上,而自己正靠在怕了一辈子的表姐夫肩膀上!
  看着嗷嗷大哭的白眼狼和小心翼翼讨好她的“继子”,她准备萝卜加大棒!
  萝卜是“继子”的,大棒是白眼狼的!不知不觉就成了最佳后娘。
  至于那个面如阎王的男人……她上前一把抱住死活不撒手。
  还是怕他怕的要死,可不抱……小儿子怎么办呢?
  娇弱女主&冷面阎王


第62章 新人入府(三更)
  后院里不知何时起; 开始悄悄传起一个流言; 福晋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四爷,让四爷带着人围了正院; 跟福晋大吵一架。
  虽然后来撤了围着院子的人,却彻底对福晋冷了下来,再不去正院儿了。
  后院里,除了李氏; 其他几个都还算安分,不安分的身份还不太够; 倒是没起什么大的波澜。
  就是李氏; 也没能蹦哒起来,毕竟四爷冷着福晋,也没对她热乎起来。
  后面近一年的时间里; 四爷被康熙差使着去赈灾,又跟着万岁爷巡幸塞外,忙碌的很; 偶尔进了几次后院,也只是去有孩子的女眷那里留宿。
  重现燃起斗志的乌雅氏; 都有大半年的功夫,连四爷人影儿都摸不着了。
  松格里自那次爆发后,虽然还是温婉的样子,整个人却冷淡了很多,倒是跟四爷看起来有些像了。
  四爷跟松格里吵架的时候,李思敏带着弘晖去了外院上课; 所以弘晖并不知道两个人闹崩了。
  后面弘晖有太久没在正院里见到四爷,可不管是他去进学的时候问四爷,还是缠着松格里问,两人都从来没跟他说过为什么。
  这让小小的弘晖有些忐忑,尽管李姑姑一直安慰他没什么事儿,虽不全信,可他也没别的法子。
  他只能更加用功做学问,只盼望着自己能更优秀些,阿玛就能对额娘更好些。
  一日日过去,对着松格里,弘晖倒是有了几分前世的小心翼翼,人也比之前瘦了许多,让松格里心疼之余,更加疼爱起他来。
  树木日渐葱郁,日头渐长,夜晚渐短,在这炎热的天气里,那个小巧圆润的娃娃,一天天变成了有几分稳妥的孩童,抿着唇笑的时候,倒是有了几分温润如玉的感觉。
  这让松格里都有些纳闷儿,她不是个好脾气,四爷说白了也是个小气性子,怎么养了个儿子,两辈子都像是隔壁老八亲生的。
  可不管怎么说,看着他脸上的婴儿肥都一点点变薄,这让松格里心里头的担忧一日胜过一日,每日里,松格里最常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给弘晖补养,倒是生生给他补回来了几分。
  很快就到了康熙四十年的八月底,在选秀结束后,钮祜禄氏和耿氏如同前世一样,被赐进了四爷府,各自坐着一顶青色软轿入了府。
  ********
  “今年这天儿也够热的,这都快九月了,还这么热。”李路生蔫儿吧唧的坐在门房上,跟浑身没骨头一样斜坐在椅子上的于宝根抱怨。
  “得了吧,你这天天门房里头一蹲,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有什么不知足的。”于宝根百无聊赖的翻了个白眼,他见天儿的东跑西颠还没说什么呢,眼看着两个人色儿都不一样。
  “嘿,这不是于哥哥您受主子重用么!瞧瞧咱这院儿里头,现在除了个李哥哥,就你是这个了。”李路生嘿嘿笑着,悄悄竖起大拇指,嘴上讨巧的很。
  “你行了啊,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好没有?要不是看你小子会说话,有眼色,我才懒得替你张罗呢。”于宝根不吃他那一套。
  “这……哥哥瞧瞧,奴才我这不是被四爷一脚踢怕了么,这要是跟着办差了,说不准脑袋跟我脖子上呆多久呢。”李路生咧着嘴嘿嘿笑,就是不接话。
  他没什么上进心,在门房上是没什么出息,可这也不是个苦差事,他不愿意为了往上爬,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去。
  “那你就呆着吧,等将来你老了走不动了,也就去那偏远的宗庙里头,一卷破席子就算是来这世上走一回了。”于宝根嗤笑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走。
  “哎哎哎,别介呀,哥哥还没说,我这要是跟着办差,都干些什么呢?”李路生有些急眼,赶紧拉住于宝根的胳膊。
  这位哥哥说的也没错,所以他这不是犹豫着呢么……
  “等你想明白了,到时候哥哥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没想明白,你就搁门房待到死吧!”于宝根甩开李路生的胳膊,吊儿郎当的就走了。
  跟在李思敏身边越久,于宝根别的没学会,那股子惫懒劲儿倒是学了个十足,现在出去也是别人眼里的一号人物了。
  若不是福晋手里头缺人,他又刚好知道李路生什么秉性,他才懒得大日头底下出来跟人闲聊呢,哪儿猫着凉快不好啊。
  李路生人聪明,会看脸色,嘴儿也能说话,办事儿吧……不说十分伶俐也有个□□分,人还忠心,只一个缺点,就是胆儿小了些,等他想明白了,去李姑姑手底下滚上个几圈,还能算是个好帮手。
  他也不着急,晃悠到了二进院里,就收拾好了自己身上的惫懒样子,低着头,垂着手,快步又利落的进了东厢房里头,找李思敏汇报去了。
  西厢房里头——
  “新来的两个格格怎么样了?”松格里垂着眼眸,白嫩的指尖掐着一个葡萄,慢慢填入小巧瑰丽的口中。
  “回主子的话,钮祜禄格格已经安排在了南院旁边的沉香院,耿格格听您的吩咐,安排在了玉升居,都是在偏院里头,这几日看样子是安顿好了,想要过来给您请安呢。”明微低着头回话。
  “让她们且安置着,等过了明路再过来给我请安就是。”松格里勾唇笑了笑,眼神却冰冷的很。
  “让你们寻的护甲套,可寻出来了?”
  “回主子的话,咱们库房里倒是有几套,您一直不喜欢,咱们就没再叫人进过,只有金的和玳瑁的。”常嬷嬷管着正院的库房,闻言犹豫着回答。
  “若是您喜欢,奴婢再叫人买些进来。”
  “不用,用的次数也不多,拿套金的就成了。”松格里摇了摇头,继续捏着葡萄吃个没完。
  “您今儿个冰镇的瓜果用的够多了,奴婢熬了红枣雪梨汤,在井水里镇过了,您喝点儿?”常嬷嬷上前一步,把果盘子端起来,递给了身后的明秋,明秋赶紧低着头抱着果盘儿出去了。
  “好好好,滚滚可要回来了?天儿热,劳烦嬷嬷给他准备些好克化的,我瞧着怎么还是那么瘦啊。”松格里无奈的笑了下,想起弘晖又有些发愁。
  “奴婢这就去跟膳房叮嘱一下,多做些大阿哥爱吃的来。”常嬷嬷深以为然,赶紧点点头,带着明实出去了。
  明谨有些无语,想起大阿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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