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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安嫡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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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跟随傅耀阳多年,见此也顾不得伤心,去了凤临阁寻齐若颖,生怕齐若颖为之前他无理的事而不肯出面,先就跪下请罪,“福安公主殿下,奴才无理,不求公主殿下原谅,只求公主殿下出手,帮齐国度过此次危机,待来日,奴才定以死谢罪。”
之前的事齐若颖并未放在心上,她知道高公公不过听命行事,这次傅耀阳是因为救她才会中毒,就算高公公不来,她也准备前去尽绵薄之力。
伸手扶起高公公,“公公不必如此,陛下是因福安才身中剧毒,如今齐国有难,福安自不会袖手旁观。”
高公公激动又感动的看着齐若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齐若颖勾唇微微一笑,说:“公公,带本宫去议事厅吧!”
高公公应了一声,跟在齐若颖身后,引路前往议事厅,厅里众朝臣齐聚一堂,议论纷纷。
“大靖福安公主驾到。”高公公高声宣喊。
众朝臣瞬间停下,惊讶的回头,齐若颖一身公主朝服缓缓从大门处走进来,虽不是齐国公主,但傅耀阳对齐若颖的心思众臣皆知,礼部尚书林天成算是众人中与齐若颖接触最多的,眼睛扫了眼众人,率先站出来拱手一拜,“微臣拜见大靖福安公主殿下,公主千岁金安。”
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拱手一拜,“臣等拜见大靖福安公主殿下,公主千岁金安。”
“免礼平身。”齐若颖站在最前面,威严的说。
“谢公主。”众人齐声说道,站起身来。
看了眼众人,齐若颖说:“本宫是大靖公主,按说不该插手齐国之事,但陛下乃因本宫才会身中剧毒,顾此,本宫冒昧前来,还望各位大臣见谅。”说着,齐若颖浅浅福身一礼。
“公主客气了,如今我等正拿不定主意,公主若不弃,还请公主示下。”林天成走出来拱手说道。
齐若颖看着林天成,在心中冷笑,这些朝臣那里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是怕担责任,现下她来了,这些人刚好把她拿出来做挡箭牌,偏她还推卸不了。
“本宫乃女流之辈,见识不如各位大人,本宫若有不对之处,还请见谅。”齐若颖先客气的说,接着,她眼神变得伶俐,说:“虽齐国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但事急从全,还请各位大人将陛下的情况如实告知太后,并请太后前来执政。”
之前也有人提出此建议,却被一些人给否决了,如今,齐若颖再次提起,之前反对的那些人也想反对,但想到齐国现在的状况,便也默许了,该说的说完了,齐若颖也没必要久留,众人在齐若颖离开后又是一通商议,最后决定由礼部尚书林天成前去禀报太后,并将太后接来边城。
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太后召见
齐国的太后在进宫前可是杨家嫡女,从小杨家就是按照皇后的标准来培养的,虽然初进宫时不过是贵人,怎奈人家才貌双全,又心思活络,加上肚子争气,得先帝疼爱,力排众议,立为皇后。
在后宫多年,太后明面上对朝政之事丝毫不关心,可实际上却是了如指掌,后来先皇驾崩,傅耀阳登基,朝政稳固,太后这才渐渐放手,这次傅耀阳的计划太后多少还是知道些的,想着儿子登基多年,看似胡闹妄为,实际上却是个稳重的性子,能做这般的决定,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也因此太后并未多问。
只是,多时没有儿子的消息,太后难免会担心,这才派了侄女前去,谁曾想自己的侄女会做出那样的糊涂事。
到底是太后,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便轻装上阵,跟随林天成去了边城,看了儿子,询问了太后儿子的情况,又马不停蹄的前去稳定朝臣。
待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杨太后才想起还未见过齐若颖,她虽然身在安京皇宫,但自家儿子与齐若颖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自己的儿子的性子杨太后作为亲娘再清楚不过了,一开始就对齐若颖好兴趣,后又听说让她前来主持的主意是齐若颖提出来的,对这位公主就更感兴趣。
“去请福安公主过来。”太后吩咐道。
身边的侍从恭敬的应了一声,后退着出去往凤临阁而去,齐若颖早就料到太后会派人前来传她,早早的准备妥当,一见人来了,并未为难,带着人便去了。
到底傅耀阳是太后亲子,人家儿子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该去拜见人家亲娘一面,具实以告的同时也想求得谅解。走到殿外,齐若颖本想着在外等候片刻,侍从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笑着说:“太后早就吩咐过,福安公主随奴婢直接进去就是。”
齐若颖微笑着轻轻颔首,跟着走了进去,太后坐在软榻上,中间的小桌上当着奏折,有进去时太后正认真的在看奏折,眉头不时的轻蹙,齐若颖端庄的走过去,福身一礼,“大靖国福安拜见齐国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到声音,太后抬起头来,见大殿中央站着一个身穿公主宫装的女子,不用猜也知道此人定是大靖的福安公主,太后合上手里的奏折,给身边伺候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立刻会意,默不作声的躬身走上前,两小桌上的奏折全给收走,期间,太后打量着齐若颖。
齐若颖对于这样的目光早就习以为常,大大方方的让太后看,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微垂着眼眸,保持着福身的姿势。
“福安公主免礼平身。”太后笑着说,一脸亲和慈爱的模样。
“谢太后娘娘。”齐若颖站起身来,接着又再次福身一礼,“太后娘娘,陛下为救福安,身中剧毒,福安知道我的命比不上陛下,却也不愿推卸责任,福安和夫君已经在尽力寻找解药,若是……福安愿一命还一命。”
正文 第两百零七章 睿智的太后
“谢太后娘娘。”齐若颖站起身来,接着又再次福身一礼,“太后娘娘,陛下为救福安,身中剧毒,福安知道我的命比不上陛下,却也不愿推卸责任,福安与夫君已经在尽里寻找解药,若是……福安愿一命还一命。”
杨太后一愣,她来之前也是有所了解的,自己的儿子会这般,想来是真心爱慕,她虽然得先帝宠爱,但她清楚的知道先帝或许是喜欢她的,却并不爱她,她这一生风光无限,可心中最渴望的东西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所以,她才格外疼爱自家的侄女,如今,儿子身中剧毒,性命不保,她作为母亲自然担心,内心深处也对这位福安公主有些不满,可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儿子愿意的,与这位公主并无关系。
本是想见见,看看儿子心仪的姑娘是个什么模样,没想到这位福安公主竟然是个坦荡的性子,杨太后对齐若颖再次认真的打量着身前的小姑娘,这份魄力和胆识,不亏是一国的嫡出公主,若是能与自己儿子结缘,她也不用在操心了。
“福安公主言重了,哀家的皇儿作为齐国的皇帝,自然有责任保护我齐国的客人,公主不必因此心生愧疚。”杨太后和蔼的说。
齐若颖微微抬头,看向上首的杨太后,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傅耀阳才会有性命之危,杨太后若是责怪,她的心里还好受些,可杨太后这般说,反倒让齐若颖心中更加愧疚,轻提裙摆,跪了下去,恭敬一拜,“太后娘娘,陛下对福安的情谊福安都明白,陛下救了福安,福安定会报答,只是,福安心中已经有人,无法回应陛下的深情,福安能做的不多,只求能偿还一二。”齐若颖诚恳的说。
救命之恩,就算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可她不能,她的情,她的心,她的人,都只能给赵博晨一人,对傅耀阳,她有感激,有愧疚,有亏欠,却没有爱,她已经对不起赵博晨,不能再去辜负傅耀阳,他的深情,他的恩情,她只能用她的性命偿还,至于其他,她是真的给不了。
杨太后看着齐若颖,在心中叹息一声,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与人家公主无缘,慈爱的微笑着伸手将齐若颖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对面的位子上,这样的性子一直是杨太后最羡慕的,敢作敢当,敢爱敢恨,自己年轻是为家族,学各种技艺,进宫后为得先帝宠爱,把自己的性子隐藏起来,变成先帝喜欢的样子,做了太后,虽然行事上可以恣意一些,却已经被磨得不愿再去折腾了,看见齐若颖这样的性子,杨太后又增加了几分喜欢。
“好孩子,不必有负担,情爱这种事最是不能勉强。”杨太后温和的笑着宽慰的说。
齐若颖抬眼对上杨太后的慈爱的双眸,抿唇微微一笑,她是感激杨太后的深明大义的,可心里还是不好受,眼看傅耀阳中毒已经四天了,赵博晨那日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过,她不知道接下该怎么办?若是没有解药,傅耀阳就……虽然杨太后不怪罪,可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却是得给齐国的百姓一个交代的。
正文 第两百零八章 无名大师
又过了一日,赵博晨还是没有回来,甚至连点音讯也没有,齐若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前日与杨太后的一番交谈之后,齐若颖暗暗的在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的,还剩两日,心中的那丝幻想已经没有了,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赵博晨能快点回来。
左等右等,眼看着天色渐暗,齐若颖心中越发的慌乱,恭王跟在身边,也看出了她的不安,几次张嘴安慰几句,但到最后都闭了嘴。
已经是初冬的季节,加上齐国本就比大靖要寒冷些,到来傍晚,寒风呼呼的吹着,因着在等赵博晨,齐若颖一连几日的都这般将门大开,或是坐在软塌上,或是站在门边,眼睛直直的盯着院子的大门处,之前,齐若颖还能静静的坐着,今日不知为何,就是坐不住,来回在屋子里踱步,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昏暗中,一个侍卫走进院子,小声的与满月说了几句,齐若颖等不急的走了出去,努力维持着她公主的威仪,沉声问:“发生了何事?”
两人一顿,同时朝齐若颖看去,连忙行礼,“启禀福安公主,行宫外来了一位大师,自称是公主‘白马寺’的故人。”侍卫恭敬的禀报。
‘白马寺’?!
齐若颖疑惑的蹙起眉头,这‘白马寺’她只去过一次,什么时候有了一位故人?脑中快速回想那次去‘白马寺’的一切,突然,眼睛一亮,“快,带本宫去见大师。”齐若颖焦急的说,抬步就跨出了凤临阁的院子,直接往行宫的大门处走去,侍卫不敢耽误,赶紧躬身跟上,立冬拦下满月,与白露一起追上齐若颖。
行宫大门处,一位身穿僧袍的老者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齐若颖远远还不太敢确定,待走到大门处时,看得真切了,这才敢确定心中的猜测,走出去,双手合十,虔诚一拜,“大师。”
“施主安好。”大师微微颔首。
“不知大师此来可是为福安指点迷津?”齐若颖直截了当的问。
她的情况大师一清二楚,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再者,现在赵博晨音讯全无,傅耀阳生死攸关,她正心乱如麻,也没心情做那些虚伪的寒暄。
“施主莫急,还是先看看赵施主。”说着大师往旁边移了一步,齐若颖看过去,就见赵博晨闭着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夫君。”齐若颖急切的唤了一声,快步奔过去,蹲在赵博晨的身侧,伸手轻推了推他的手臂,见他没有任何反应,齐若颖心下着急又担忧,眼眶一热,瞬间就沁满了水雾,喉间难受,哽咽的再唤了一声,“夫君。”
泪水滑落,小手轻抚上他的俊脸,前世城墙上的那一幕浮现在眼前,心中的疼痛竟然比前世还要痛上万分,她多番阻止,明知会伤他的心,可她却义无反顾的想要将她推开,怕的就着这样,他为了她,不顾自身安危,看着他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脸色苍白,不管她如何呼喊,他都不会如从前一般回应她,她难受流泪,他也不会为她擦眼泪了。
回头看向大师,齐若颖眼泪汪汪的看着大师,问道:“大师,我夫君这是怎么了?”
正文 第两百零九章 报恩还是选情郎?
回头看向大师,齐若颖眼泪汪汪的看着大师,问道:“大师,我夫君这是怎么了?”
大师走上前来,道了声‘阿弥陀佛’,接着说:“赵施主为救老衲,身受重伤。”
齐若颖一听身子晃了一下,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看向一旁的白露,焦急的吩咐,“白露,快来看看。”
一得了吩咐,白露应了一声,赶紧快步上前,跪在赵博晨的身侧,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伸手去探脉,白露可是被称为‘小医仙’的,这医术自然不用说,时间一点点过去,白露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一旁的齐若颖看着白露的变化,心里越发担忧,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白露,期待着白露的结论,祈祷着好的结果。
收回探脉的手,白露为难的看向齐若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齐若颖小手紧了紧,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沉声说:“如实说。”
“是。”白露应了一声,接着说:“回公主,驸马爷脉相紊乱,似有中毒之相。”
齐若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慢慢站起身来,“将驸马爷抬回凤临阁。”白露福身应下,打点着人将赵博晨抬回去,齐若颖转身看向大师,努力扯出一抹笑意,“感谢大师将我夫君送来,若大师不嫌弃,还请大师随我进去用杯清茶。”
“有劳施主。”大师颔首应道。
齐若颖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大师走了进去,先查看了赵博晨,确定他安全的躺在内室的床上,亲自拿过湿帕子给他净了脸,又交代白露好好看着,这才走去,大师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端了杯清茶,轻喝了一小口,见齐若颖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齐若颖走到大师身前,福身一礼,诚心请教,“那日大师的教诲福安不敢忘,也尽力去做,可现在,福安不知该怎么做,还请大师指点。”
“施主所做,实乃大义,老衲替天下苍生在此感谢施主。”说着大师站起身来,双手合十,略微一拜。
“使不得。”齐若颖快速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大师的礼,小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她是女子,大师是出家之人,是她不能亵渎的,接着说:“大师,我是大靖公主,所做一切都是我该做的,何况,这也算是我的赎罪之举,我一人如何都没有关系,只是,我不想因我的缘故害了身边之人,求大师指点。”齐若颖谦卑真诚的说。
大师看着齐若颖,满意的叹了一声‘阿弥陀佛’,前世的一切他都是了解的,若不是那位跪在他的院子外面三天三夜,苦苦哀求,他也不愿涉足红尘之事,重来一次,有关齐若颖的一切他都有默默关注,她的改变他的清楚,故而那日她来到白马寺他才会破例与她见上一面,指点了两句,当然,这个小女娃没有让他失望,这次他从大靖赶来,也是算到这小女娃有困难。
“不瞒施主,老衲却有解救之法,但却只能救一人。”大师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两百一十章 不负天下却负他1
“不瞒施主,老衲却有解救之法,但却只能救一人。”大师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大师离去的背影,耳畔回响着大师刚才的话语,齐若颖愣愣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不知过了多久,齐若颖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内室走去,白露见公主走进来,福身行礼,齐若颖抬手挥了挥,示意白露出去,白露看了眼齐若颖,张口想说些什么,后又闭了嘴,后退着出了内室,齐若颖缓缓走到床边,在他的身边坐下,拉起他的大手,低头认真的凝望着,这双大手因为常年练武的关系,手上满是茧子。
就是这双大手,最喜欢搂着她的腰,抚摸她的小脸,稳稳的抱着她,将她护在安全的地方,小手一一抚摸着他的茧子,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这张俊俏的脸,她总感觉怎么都看不够,不管看了多久,她都会痴迷,平日里,他脸上的表情不多,就算是逗她时仍然冷着一张脸,唯一有差别的也就是眼神,她总爱说他是木头,可那时的他至少还会回应她一声,而现在,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回应她分毫。
做了两辈子夫妻,可她这个傻夫君却一心只有她,前世护着她,今生守着她,她刁蛮任性,胡闹妄为时,他默默的给她收拾烂摊子,她懂事了,心里想着身边的人,想着天下的百姓,他就帮着她,她知道他对不起他,可他仍然无怨无悔,知道她的性子不喜亏欠别人,他四处奔波,就为了给她还上那个救命之恩,可他不知道,她亏欠最多的人就是他。
俯身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轻靠在他的心口处,静静的听着他心跳的声音,不安的心慢慢安定下来,唇角微微上扬,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他的心口处,“夫君,我又要胡闹了,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齐若颖轻声说道。
小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寻到他的大手,小手紧紧扣住他的大手,她知道不管她做何决定,他一定都会支持她的,就算心里不高兴,会独自生闷气,却也不会不管她,傅耀阳对她的情谊如她这般迟钝的人都能看明白,何况是赵博晨呢?她早就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所以,后来她都尽量避免与傅耀阳见面,可这次,傅耀阳舍命救她,她感激,赵博晨也感激,可感激的同时更想用其他的方式偿还,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欠别人。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他的衣襟早就衣襟被打湿,她多想他能醒来抱着她,哄着她,让她不要那么伤心,难过,她想要他帮她擦眼泪……
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哭了一夜,眼睛早就肿了,她慢慢撑坐起来,抬手拿袖子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痕,就这么趴了一夜,腿脚早就麻了,坐了会儿,待腿脚不麻了,这才起身走到柜子处,拿出赵博晨的衣物,回到床边,亲手替他换上干净的衣物,这才动手替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就着水盆里的凉水简单的梳洗之后,走出了内室。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一章 不负天下却负他2
天色尚早,立冬和白露一直在外面守着,齐若颖穿戴齐整的亲手打开房门,两人听到动静赶紧回身,齐若颖对两人微微一笑,抬步走了出去,寒风吹来,让齐若颖缩了下脖子,轻轻隆了下身上的衣服,抬起头,初冬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让人感觉有些压抑,有些沉闷,可齐若颖却勾起嘴角,浅浅一笑。
“白露,照顾好驸马。”齐若颖交代了一句,便往外走去,立冬赶紧跟上,跟在齐若颖身边的这些日子,经历了很多,对齐若颖也更加了解,这位公主看着高不可攀,实则却是个亲切温和的,无形中总是想把身边的人护在身后,唯独只有在驸马赵博晨身边时,她才会放下一切,无忧自在。
可是,现在赵博晨身受重伤,齐若颖已然没有了依靠,她不得不再次站出来,独自面对和解决这一切,眼中的天真和无知已经被她小心的藏在眼底深处,现在的齐若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公主模样,端庄,威严。
虽然天色尚早,但如今齐国全靠杨太后一人支撑,自然不敢懈怠,早早的便起来与众朝臣商议国事,齐若颖到时大殿里正如火如荼,她安静的在殿外等候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众臣才陆续从大殿里走出来,见到齐若颖等候在此纷纷向齐若颖行礼,太后来到边城之后,高公公就一直跟在太后身边,因着感激齐若颖之前的恩情,赶紧进去禀报,太后一听齐若颖前来,赶紧传了进去,齐若颖行了礼,问了安,直接说了来意,“太后娘娘,本宫夫君寻到一位能帮陛下解毒的大师,还请太后娘娘允准,让大师为陛下解毒。”齐若颖恳求的说。
“是真的吗?”杨太后不敢置信的猛的一下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齐若颖跟前,欣喜的一把拉住齐若颖的手,再次确认的问道:“皇儿真的有救了?”
齐若颖抿唇点点头,“是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哀伤,杨太后因沉浸在自己儿子有救的喜悦里,并未察觉。大师是赵博晨所救,如今也身受重伤躺在床榻之上,昏迷不醒,可大师说只能救一个,私心里她很想救自己的夫君,可是,她不能。
按说她是大靖公主,傅耀阳是齐国国君,若是就此死了,齐国群龙无首,对大靖也不再构成威胁,傅耀阳因救她身中剧毒,若是不救,她则不义;因此害得齐国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她则不仁;可若她全了仁义,却会害了自己的夫君,看似两条命,实则意义却不一样。不管是为了偿还傅耀阳的恩情,还是为了减轻前世的罪孽,她只能选择傅耀阳。
禀报了杨太后,齐若颖便回了凤临阁,该做的她已经做了,接下来她只想陪着赵博晨,待大师为傅耀阳解了毒,确定无事之后,她便会带着他离开,前世不曾陪他,今生又再次负他,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醒来,可她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陪在他身边,若真到了那日,她也不会让他孤单上路。
正文 第两百一十二章 以命换命1
一得知儿子有救了,杨太后紧张的张罗起来,一刻也不愿耽误的命人将傅耀阳抬到凤临阁,不放心的也跟着前去。
凤临阁里,齐若颖一回来便进了房里,陪伴在赵博晨的身边,立冬得了吩咐,留在大门处等候杨太后等人的到来,见了人直接将人带到大师处。
‘咚咚’
立冬抬手敲响大师的房门,不一会儿,大师打开了房门,立冬规矩的双手合十,虔诚一拜,“大师,公主说‘劳烦大师为陛下解毒。’”
大师回了一礼,说了声‘阿弥陀佛’,这才看向立冬身后,说:“将人抬进来吧!”杨太后立刻挥手让人按照大师所说的做,正想上前感谢,就见大师对立冬说:“有劳施主把齐施主请来,再把赵施主也抬到此处。”
立冬一愣,不明白大师这般做是为何,但之前她家公主曾经交代过,但凡大师的吩咐,定要竭力办到,立冬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违背的应下,行了一礼,转身按照吩咐去办。
宽敞的屋子里,炭盆烧的旺旺的,让整个屋子暖暖的如春天一般,齐若颖静静的坐在床边,凝望着躺在床榻上的赵博晨,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俊脸,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
“夫君,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可是你竟然说话不算数,不过,我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你得答应我,别走太快,我怕追不上你。”齐若颖微嘟着红唇,状似撒娇的说,眼中泪水浸满整个眼眶,她接着说:“我虽然是公主,却也是姑娘家,不顾脸面的先表明心意,你这个木头就站在那里等着我主动靠近,我一直觉得很亏,下辈子,换你主动好不好?”
喉间哽咽,泪水夺眶而出,齐若颖勾唇温柔一笑,俯身轻靠在赵博晨的胸膛上,继续说:“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你要记得,下辈子我等着你来娶我,这次可不能食言了,知道吗?”
回答她的是他的心跳声,她满意的勾唇一笑,在他的心口处印上一吻……
“启禀公主,大师请您过去。”立冬在外面大声说。
齐若颖从赵博晨的身上爬起来,顿了一下,才出声回复,“本宫知道,这就前去。”回头看着床榻上的他,动手帮他掖好被角,起身走到水盆处简单的梳洗了一番,这才走出去,直接往大师处走去,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见立冬带着人把赵博晨抬了过来,齐若颖一看顿时大怒,冲过去大吼,“谁让你们动驸马的?若是驸马伤到一点,本宫必定瑶你们这些人十倍奉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大师出声说道:“齐施主莫急,是老衲让人把赵施主抬过来的。”
听大师这样说齐若颖顿时没了火气,可心中却多了分疑惑,不解的看了大师一眼,顾不得解惑,回头指挥着人先将赵博晨安置妥当,这才起身走到大师面前,福身一礼,“福安失礼了,还望大师不要怪罪。”齐若颖恢复了冷静,愧疚有礼的请罪。
大师是方外之人,本就是豁达的性子,自然不会与齐若颖见怪,慈爱的摇摇头,才开口问道:“齐施主可做好选择了?”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三章 以命换命2
大师是方外之人,本就是豁达的性子,自然不会与齐若颖见怪,慈爱的摇摇头,才开口问道:“齐施主可做好选择了?”
一旁的太后不明白,疑惑的转头看向齐若颖,她坦然的看着大师,浅浅一笑,“大师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上前一步,侧身福礼,真心的恳求道:“还请大师出手救治陛下。”
“阿弥陀佛。”大师轻叹一句,接着说:“傅施主身中奇毒,想要解毒,需得以命换命。”
以命换命?!
昨日大师只与她说只能救一人,没想到害得牺牲一人,眼睛飘想赵博晨,又转向傅耀阳,齐若颖收回视线,对大师说:“大师,我来。”她的夫君重伤躺在床上,她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跟着夫君离去的准备,再则,她的命是傅耀阳救的,这般还了,也就两清了。
“不行,大师,哀家…我是皇儿的娘亲,还是让我来。”杨太后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了齐若颖一把,冲到前面。
齐若颖伸手拉过杨太后,微笑着说:“太后娘娘,陛下是为了救我才会中毒,娘娘就让我来吧!”杨太后本想说些什么,看见齐若颖坚定的神情,眼中的恳求,也不好再说,虽然接触不多,但杨太后看得出来,齐若颖对自家儿子没有那份情谊,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偿还,为了不欠儿子,轻叹一口气,杨太后点点头,没有再坚持,齐若颖感激一笑,后退一步,对杨太后福身一礼,说:“娘娘,福安与夫君来齐国多时,父皇母后担忧,派了皇弟前来,还请娘娘安排一下,送我等返回大靖,福安在此拜谢娘娘。”
说着齐若颖就要跪下身去,杨太后反应及时的赶紧拉住,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说:“你放心,哀家一定平安的让人送你们回大靖。”
齐若颖微微一笑,感激的福身一礼,以示感谢,转头看向大师,微微颔首,说:“劳大师稍等片刻。”转身看向大门处,唤道:“峰儿。”
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恭王一听到齐若颖的呼唤,赶紧快步走进来,“皇姐。”他等在外面,里面的一切他都知道,听到皇姐要牺牲自己,他恨不得冲进来代替,可立冬等人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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