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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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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军奇袭

当侯大勇路遇曹翰时,澶州节度使、检校太保、太原郡侯柴荣已接到郭行简送来的密报,此情报和他所掌握的情报基本一致。

侯大勇此时到的并不是澶州,而是德州,奉陛下郭威之命,柴荣从澶州一路北上,过濮州、博州到德州,对各地军政进行巡查,刚到德州,就接到郭行简密报。柴荣大惊之下,仔细查看地图,柴荣越看越是心惊胆战:从德州到沧州的距离和沧州到辽境的距离基本相等,德州可用兵力加上自已所带兵力不超过二万,若刘存孝和辽人勾结起来,辽人可以攻定州以策应刘存孝,也可到沧州与刘存孝合兵。而此时,北汉占踞了太原,其人马随时可以直插大梁,威胁极大。若南唐再出兵北上,则大周形势糜烂,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命令柴荣镇守澶州,就是让其最心爱的养子护卫大周北部边境,郭威授予柴荣全权处理北部边境的权力,紧急事件可先办后奏,权高位重,却也责任重大。

柴荣面对危局,紧急地盘算着,经过良久思考,重重地放下镇纸,下定了决心:“必须尽快解决刘存孝,否则又是第二个慕容彦超。刘存孝多年与辽人交战,兵强马壮,不易对付,此战只能速决,否则就要打成影响全局的大仗。”

这时,侍卫来报,牙将曹翰求见。

牙将曹翰雄纠纠地走了进来,拱手行礼道:“我在城外查到一人,自称侯大勇,从沧州过来,有密事要报节度使,我觉得事关重大,特来求见。”

柴荣听说是沧州来人,心中一动,道:“带他进来。我要亲自问他。”

侯大勇进到柴荣殿前,按礼节行了礼。侯大勇只见柴荣中等身材,比自已略矮,一米七五左右,体格强壮,面色沉静,两眼细长,不怒而威。侯大勇心情有些激动,柴荣可是历史名人,今天总算见到这位历史上都有数的皇帝了,是否让他签个名!

柴荣见来人身材高大强健,见到自已,态度不卑不亢,并无一丝慌乱,严历地问道:“你是沧州节度使所遣,节度使有何重要之事,为何不用公文送来,你在军中任何职?”

侯大勇只好承认道:“我非节度使所遣。”

柴荣猛地一拍桌子,“大胆,竟敢冒充信使,来人,拖出去斩了。”

两个兵士过来就架住侯大勇。

侯大勇长叹道:“可叹沧州的老百姓,又要遭受一场兵灾之祸,郭行简先生真是所托非人啊。”侯大勇料想柴荣定是试探他,因此,他把郭行简的名字抬了出来。

两名士兵举着刀,把侯大勇架到帐外,侯大勇心中一片冰凉:“难道这就是我的归宿。”又不断为自己打气:“定是柴荣试探我,稳住、稳住。”

柴荣见侯大勇并无畏惧,又说出了郭行简的名字,就叫住了兵士,深深地看了侯大勇一眼,道:“那让你把话说完,若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头。”

侯大勇环顾说:“此事事关重大,须单独向郡侯禀报。”

“此地之人没人敢说出去半个字,讲。”

出沧州前,侯大勇通过与郭炯的谈话,心中的疑惑已全部得到解答,刘存孝即将谋反,而且是勾结辽人谋反。于是,侯大勇把在沧州所遇到的异常情况向柴荣详细讲说,最后做出了刘存孝必反的判断。

柴荣见侯大勇所说基本上与郭家提供的情报一致,当下点点头。

侯大勇一边说一边把沧州军队、粮食、马料的位置一一画出。熟悉运用军事地图是每一位军事院校学生的基本功,侯大勇当然更是架轻就熟,他除了标注出军事设施外,还对城内主要建筑物、街道、水源、高地等一一准确标识出来,看似随手而画,实际上却要有相当高的军事素质和扎实的基本功。

柴荣看到侯大勇随手画出的图,比枢密院所精心绘制的地形图还要精要,完全可当作作战地图来使用,问道:“你可曾在军中任职。”

这是第二个人问他是否在军中任职,第一次是刘存孝,第二次是柴荣。

侯大勇又拿北地经历来搪塞道:“我在北地曾流落到粟末靺鞨部落,和辽人打过仗,回北地时遇到刘三商队,又和马贼悉独官交过手。”

“悉独官可是北地有名的马贼,罕有对手。”

“悉独官马队把商队大部分人都杀死了,我侥幸击伤悉独官。”

“击伤悉独官?侯郎真是了得。若照你所说,刘存孝要谋反,现在应该如何处置。”

侯大勇在柴荣面前也不客气,他知道柴荣是一代雄主,用不着在他面前谦虚,要想迅速取得信任,必须拿出点真学实材。到德州的一路上,侯大勇都在琢磨如何干净利索解决刘存孝,基本思路已清楚:“沧州到辽境很近,如果不能很快解决沧州军队,那辽人骑兵一到,就战事就复杂了。所以,我军务必要在辽军到达前解决刘存孝,这样才能使一场大战化为小战,不致让沧州之乱影响全局,否则,整个形势极为不利。”

“刘存孝精兵不过万人,其精锐骁勇善战,不可小视,所以,取沧州要点在于奇袭。”

柴荣不觉点头道:“大的策略应是如此,但是,具体怎样实施?”

侯大勇可不想丢掉在柴荣面前露脸的机会,他把自己具体战术对在纸上向柴荣作了陈述,“我观察到,刘存孝主力在城外一里之地的军营里,我们可率一支军马,先奔袭此军营,只要能够解决城外驻军,则城内军事力量不足以抗衡澶州大军,现在天气正冷,北风正劲,可派一小队精锐,悄悄在城墙上掘坎而上,然后打开城门,直扑刘存孝和刘三府第,解决了此二人,则沧州城内群龙无首,沧州城不攻自破。”

柴荣击掌赞道:“此战当可媲美于李愬雪夜入蔡州,不过我们不用在城墙上掘坎,有秘道可以进城。还有,解决城外驻军并非不定要突袭,我这里有圣旨,你有没有胆量持圣旨去招降城外的沧州军。”

侯大勇没有想到柴荣要让他去招降城外沧州军,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为自已鼓了鼓劲,郎声道:“有什么不敢,在下愿意去。”

柴荣又召来曹翰,和曹翰仔细研究作战方案。

柴荣令曹翰为主将,带五千兵马突袭沧州城外大营,又令侯大勇暂为曹翰亲随,随军出征。柴荣对曹翰道:“此计乃侯郎所出,侯郎对沧州军队布防情况了如指掌,可问计于他。”柴荣召了召手,亲卫又带上一人,柴荣道:“郭家在城外有一秘道进城,此人是郭行简的家人,可带军队从秘道入城。”

侯大勇随曹翰到其军中,因侯大勇了解沧州军备,就让侯大勇到曹翰帐中。侯大勇将城内外沧州军情一一标出,特别标注重要地形,如山坡、树林、深沟、村庄等,曹翰同柴荣一样,对侯大勇军事才能很是惊讶,同样问道:“侯郎可在军中任职。”侯大勇又把对柴荣说的话复述一遍。曹翰赞叹道:“此战后,我定向节度使推荐你,大战之前,知已知彼,运筹帷幄,郭郎真有名将之风。”

侯大勇道:“柴节度使给了我一道圣旨,令到刘存孝军中招降,如果招降不成,我可以择机杀其主将,则敌军不战而败。”

曹翰沉吟道:“若当真要谋反,只怕一道圣旨也起不了作用。”

侯大勇也同意曹翰的意见,他想了想,道:“我们可以作两手准备,若包围沧州军时,沧州军没有发觉,我们则突击其营。若沧州军发现了我们,则由我去招降,城外的沧州军都是大周军士,圣旨所至,定能安抚大军,若不战而降,可为大周保留一支精锐之师。”

“好,就依此计。”

定下计策,当夜曹翰立即率训练有素的澶州军一千人和德州军四千人直扑沧州。在侯大勇的建议下,曹翰利用北风猛烈、军队易放松警戒的机会,进行奇袭。大军的行动十分秘密,除个别将领外,全军上下均不知行军的目的地和部队的任务。曹翰只是下令说向东行军。澶州军和德州军在第二天夜间抵达了沧州城外,众将才知道此行目的。

联军来到城外沧州军营这后,还没有展开攻击行动,沧州军已发现了外面的军队,吹响号角。

奇袭已不成,两军对峙起来。

按照商议的方案,侯大勇穿上军中服饰,扮作曹翰军中传令小校,另一名使者石虎也扮作传令小校。

出发前,曹翰表情严肃地道:“给你们一柱香时间,若没有消息,我们就要开始进攻。”

侯大勇和石虎,来到沧州军主将刘海帐前。

刘海坐在大帐前,帐前军士均提刀怒视着两人,刘海斥道:“你们澶州军队为何到此围住我军,难道想谋反吗?”

侯大勇拿出圣旨,道:“众将听旨,刘存孝勾结辽人,意图谋反,罪该诛九族,沧州军听曹翰将军指挥,共同诛杀刘存孝,护我大周河山。”

主将刘海乃刘刘存孝侄子,他斥责道:“你等假传圣旨,诬蔑节度使,给我拿下。”

石虎大喊道:“跟随刘海者,就是谋反,罪当诛九族,随我击贼,当立大功。”

帐前军士,一涌而上准备砍杀两人。

侯大勇在石虎说话时,拿出了手枪,未等到军士冲上来,对准刘海头部就是一枪。枪声在帐篷里格外轻脆。众人在枪声中都是一楞。刘海眉心已中弹,鲜血涌出,从脸上流下,脸上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侯大勇冲到刘海身前,拔出刘海的佩刀,一刀下去,已将刘海首级割下。

侯大勇一只手举着刘海的首级,一只手拿着圣旨,跳到帐前的桌子上,大喊:“刘海已经伏诛,谋反的是刘存孝和刘海,和各位无关,帐外节度使大军已到,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帐前军士见转眼间刘海已被斩首,开始犹豫起来。有两人想顽抗,被石虎干净利落地挥拳打倒,抢过刀,将两人砍杀。

见主将已死,大势已去,帐篷内其它沧州军将领纷纷表示愿意听从调遣。

侯大勇进入营地后,曹翰就焦急地看着香,到此时已过半柱香。帐前小校立在那里,等待将军下达进攻令。这时,一名小校进来,“报将军,沧州军打开营门。”

曹翰急出军帐,只见沧州军营门大开,侯大勇、石虎和沧州军众将一道走出营门。走到近前,侯大勇递上一个人头,正是刘海首级。

第14章 攻下沧州

城外的战斗出奇顺利,联军未损一兵一卒,沧州军四千人马全部原意听从调遣,少数刘家亲信见大势已去,也不敢反抗。沧州军主要将领都与曹翰认识,众将来到帐前,想到刚才稍有闪失,两军定要刀兵相见,一场恶斗下来,帐中之人不知要折损多少,各自都暗暗后怕。依柴荣商定的计策,曹翰宣布了刘存孝通辽的罪状,仍令各将引领原军马。沧州军将领方才彻底定下心来。

解决了沧州城外军马,城内军事实力已不强,不过三千人马。而另一支沧州军远在十里外的恶虎关驻扎,只要解决城内战斗,此军必将不战而降。

曹翰在澶州军挑选五百名最为剽悍的兵士,组成敢死队,由侯大勇为主、石虎为副,从秘道进入城内。

出发前,按侯大勇要求,沧州军很快为敢死队准备了饭食和十架长梯,敢死队分成二队,侯大勇带三百五十人为一队,其中箭手七十名,每人铁箭三十支,其中5支为带有棉纱浸了猛火油的火箭,七架长梯,攻击刘存孝府第;石虎带一百名为一队, 其中箭手三十名,三架木梯,队员装备同前一样,攻击刘三府第;另外一队五十人由郭威府上之人带领直扑东门。每位敢死队队员配长刀一把,用布带缠住小腿,烟灰把脸擦黑。另外,侯大勇为他所带敢死队队员准备了两句话:“刘存孝已死,放下武器免死。”侯大勇要求,当他喊话的时候,全体人员都要一齐喊,然后叫每位敢死队员念十遍,牢牢记住。

一切准备妥当,侯大勇率队从城外小庄园进入地道。当来到郭府时,郭行简见领队的居然是侯大勇,嘴巴都已张得合不上了。侯大勇没有时间寒暄,命令由郭府的人带着石虎分队到刘府,自己率队直扑刘存孝府。

侯大勇所率分队,在去刘存孝府中的路上,接连遇到两队巡逻兵士。分队中的弓箭手见有巡逻兵士,纷纷张弓搭箭,将猝不及防的巡逻兵士迅速射成刺猬。街上急促的脚步声、不时发出的惨叫声惊醒了许多正在梦中的老百姓,不知城中有何变故,胆大的站在院中、门后听动静,胆小的则用被子捂住了头。

刘存孝府中,沉浸在宁静中,黑沉沉的夜色中,刘府的轮廓显得格外威严。

侯大勇命令敢死队员架上木梯,很快,三十多名队员进入院内,格杀了守门的卫兵,打开了大门。三百五十名敢死队员全部冲进刘存孝府中。按照布置,箭手分立在两侧,作好准备。此时,刘存孝府中已听到动静,很快,一群守卫持刀弄枪冲了出来,但是,迎接他们的是一阵箭雨,冲出来的大部分守卫来不及反抗就中箭倒地,另一部分退进内院进行顽抗。

刘存孝提着朴刀,带着卫兵,守在内院。毕竟是久经杀场的老将,经过短暂慌乱,刘存孝镇定下来,他叫人抵住大门,另外让箭手上房顶,大声为部下打气:“这是小股叛军,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千刀万剐了这些叛逆。”

内院大门很是坚固,试了多次,因没有重型攻坚设备,急切间打不开内院大门。侯大勇命敢死队员把木梯架在内院墙上,七个士兵刚爬到墙头,就被内院屋顶上的守卫射了下来,又上去七人,还是射了下来。见里面弓箭历害,为避无谓的伤亡,侯大勇暂时下令停止了进攻。

侯大勇令人大喊:“刘存孝勾结辽人,罪应当诛,其余人等,投降免死。”

侯大勇见内院门甚是坚固,突击队员并无重型设备,短期内很难攻开此门。城内还有不少沧州军士,若不尽快解决战斗,恐生其它事端。侯大勇下命箭手拿上事先准备好的火箭,队员正准备用火折引火,侯大勇拿出打火机,啪就打燃了火,队员引着了浸了火油的箭支,一支支火箭向内院射去。内院建筑全是木制结构,很快,内院着起火来,火随风势,整个内院很快成为一片火海,火焰发出“呼呼”的响声。房顶上的守敌“扑通、扑通”向下跳,着火的人发出痛苦的叫喊。

敢死队员们做好准备,等着被火烧得受不了的内院之敌冲出来。很快,内院大门打开,刘存孝带着守卫狼狈不堪地冲了出来,首先迎接他们的是凶狠的箭雨,卫兵大部分倒在了突击队员的第一波攻击中,刘存孝带着剩下的兵士悍不畏死地往外突,很快和突击队员混在一起。

此时,弓箭已无用。队员和刘存孝的亲卫斗在一起,不时发出兵器的碰撞声、长刀砍到身体上沉闷的响声。

刘存孝一柄扑刀使得迅捷如风,近身的两位敢死队员被砍成两段。侯大勇见刘存孝凶恶,提着长刀抢将上来,对着刘存孝当头一刀。刘存孝见一名黑脸大汉来势汹汹,挡开长刀,横刀朝侯大勇腰间斩来。侯大勇见朴刀势大力沉,不敢硬接,拖着刀往后便走。刘存孝那容他走,跨步当头一刀,侯大勇侧身闪过,左肩已吃了一记,被割了一个大口子,血一下迸了出来。

两三名突击队员见主将受伤,围了上来。侯大勇改用双手持刀,也不管什么何家刀刀法李家刀法了,高举长刀,当头猛劈。刘存孝面对三人,犹自攻多守少,一名突击队员也中刀受伤,在受伤倒地的同时,用刀猛劈刘存孝的脚踝。刘存孝脚踝中刀,剧痛下,不觉弯了下腰,这个弯腰动作被侯大勇抓住,长刀斩下,刘存孝无法躲避这凶猛的一刀,从肩部直被劈至腰部。

解决刘存孝,侯大勇大喊:“刘存孝已死,放下武器免死。”兵士们齐声大喊,刘存孝守卫听到兵士们高呼,心神大乱,纷纷被砍翻在地,其余的停止了抵抗。

侯大勇叫兵士砍下刘存孝头颅,十名军士骑马,带着头颅到沧州城内纵马狂呼“刘存孝已死,放下武器免罪。”

此时,城内正乱成一团。郭家人带着突击队员来到东门,东门守卫二十余人未作有效抵抗,就悉数被歼。顺利打开东门,大队澶州军一涌而进,直扑侯大勇事先画出的军事重点,一时间,城内各地都在交手,喊杀声一片。

当十骑人马在城内各地狂奔大呼,沧州军不知真假,心中惶惶。城外沧州军将领也随澶州军来到各军事要点,劝降城内沧州守军。守军见到城外将领已经投降,大部分放下了武器。

天亮时,城内战斗都已结束。刘存孝、刘三两兄弟均已伏诛。突入城内五百名敢死队员,战死三十四名,受伤八十七名,整个澶州军死亡不到一百人,沧州军精锐尽降,此战可为全胜。

侯大勇简单地包扎了肩膀伤口,不一会,血就把厚厚的布渗透了。

曹翰令人在沧州城内广帖告示,以安抚军民。同时,命令澶州军、德州军和沧州军均在军营集中,没有将令不准外出,石虎带二百人在街上巡查,维持社会治安,不准城内泼皮趁机劫掠,遇到不归队的兵士,统统带入指定的军营。

曹翰令人连夜查抄刘存孝府第,抄出一封尚未发出的密信,却是与辽人羽陵的密信。曹翰令人将此信用火漆封好,然后按郭行简提供的名单,将刘存孝心腹全部秘密抓捕,连夜拷问,数名心腹捱不过苦打,将刘存孝如何与辽人密谋之事全招供了出来,曹翰将刘存孝信件和口供急送到澶州。

早上,忙乱了一夜的曹翰终于把乱麻一样的事处理完毕。稍稍休息一会,喝了碗小米粥,令小校叫来原沧州各级官佐到大帐,令他们仍按各自职位行事,不得有误,懈怠者按军令处置。

城内战事平静下来,侯大勇仔细检查了伤口,幸好没有伤到筋骨,将息一段时间,自会无事。侯大勇并无军职,城内战事平息后,其责任也就完成,来到敢死队驻地,突击队员见到侯大勇,都十分恭敬,在军中,勇猛善战,特别是能带领部队打胜仗者,最能得到大家尊敬,有句俗话叫:主将无能,累死三军。侯大勇虽不是澶州将领,一夜来,犯险入大军斩刘海,带领突击队夜袭刘存孝府,身先士卒,指挥有方,敢死队以很小的代价取得了一场大胜,到时,重重的犒赏是免不掉的,听说侯大勇要睡觉,急忙找了一个最干净的帐篷。

侯大勇正在营地睡得正香,被曹翰派来寻他的小校叫醒。

醒来后的侯大勇,已成为都指挥使。五代的军制大体承唐制,有少量变化,地方自镇以上置使掌管军事,如节度使、观察使、防御使、团练使、刺史等,且由于各镇辖境大小不同,所设牙兵人数不等,少则几百,多则几千,有的上万。基本建制单位为指挥(营),每营约五百人,每营分五都,五营为一军,冠以地域名称。州镇军、都主将以上军职,由朝廷任免。战时,各级所辖军队奉诏出征,分设招讨使、都统、都部署、行营都指挥使等率领作战。将帅之职则由受命征伐的藩帅充任,战毕即免。随着北面辽人的兴起,边关重镇军力都大大提高,侯大勇任都指挥使,石虎为副手,管辖一千二百人马,由六百名敢死队员和新调入的六百名原沧州军士组成。

柴荣对侯大勇极其赏识,暗自交待曹翰,若此仗得胜,则侯大勇献策之功不可没,可让他领一军人马,守护沧州。曹翰按照柴荣战前命令,把原沧州军分散,将原沧州城外军调至澶州,而令侯大勇统辖一支生力军,控制沧州局势,抵挡北面的辽人。

曹翰依柴荣令,授侯大勇都指挥使后,又把刘三府第连同所有财产、奴仆赠予了侯大勇。

侯大勇没想到沧州战役后,自已就成了将军,还成了大财主,看来古人对有功之人封赏颇厚。侯大勇想到春兰、秋菊还在郭府,不知情况如何。石虎此时已成了侯大勇副手,见侯大勇带着伤,说:“将军可去休息,我到营房安好兵士,你尽可放心。”

侯大勇于是带着两名小校,到郭府去接春兰秋菊。

第15章 接管刘府

侯大勇怎么也没有想到,转眼间,他就成了都指挥使,又成为刘三府第的主人,这几天的变化也太快了,让他很有些不能适应,坐在帐中,侯大勇回想起在沧州军营的情景,禁不住冷汗直冒:“石虎的武艺真不错,在城外沧州军大帐里,几下将两名持刀军士打倒,很是了得,要找个机会向他学学,自己的武艺实在不怎么样,不是几个军士过来帮忙,在刘存孝手中就没有好果子吃。”

侯大勇并不急于到刘三府上,他知道,刺史帐下的六曹官员正在刘府,宣布曹翰的命令,清点刘三家财。同时,按大周律,将刘存孝的妻妾儿女统统羁押,听候发落。对刘存孝和刘三一家的结局,侯大勇总有侧隐之心,虽说刘家派人来刺杀自己,可那是为了谋反必须采取的行动,换作自己也要这么干,平时刘家对自己还是不错,但成者为王败者寇,若他们谋反成功,不知有多少中原老百姓要丧生在辽人刀下。

侯大勇就先来到郭府接春兰和秋菊,门客见侯大勇身披凯甲,腰佩长刀,肩缠布条,布条上有殷殷血迹,好一条凶神恶煞的大汉,忙报与少郎郭炯,郭炯急带三五人到大门,见是侯大勇,甚为欢喜。

来到厅堂,小厮早已向郭行简作了报告。郭行简见到侯大勇,深深地作了一揖,道:“我老眼昏花,不知侯郎高义,前日未谢相救娘子之恩,今日在此谢罪。”

侯大勇赶紧回礼道:“今日一战,全凭先生让澶州军借秘道入城,才迅速将叛贼一网打尽。”

郭行简手扶着长长的胡须道:“此战曹翰将军统领有方,招降了沧州军,一战而平沧州,巩固北部重镇,功不可没。更为难得的是,攻城未有过多的杀戮,还能约束士兵不扰民,城内秩序井然,人心安定,看来节度使用人有术。”郭行简稍稍停留了一会,又道:“刘存孝勾结辽人,罪当诛,但其治理沧州,护得沧州多年平安,也有些功劳,希望能够赦其年幼之子女,当年之事,记忆犹新啊!”

侯大勇知道在古代叛逆是第一大罪,多诛九族,不知可否保得其家人平安,就道:“我尽力而为吧。”

郭行简知道此事侯大勇作不得主,自已仅仅是说说而已,长叹一声,就不再说此事了。

春兰、秋菊来到了厅堂,见到侯大勇,红了双眼。虽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上前行了礼,退到一边。侯大勇见两女一日不见,似乎都有些削瘦,特别是秋菊,竟觉凭添些伤感。郭行简留侯大勇吃午餐,侯大勇见自己满身灰尘,想到别院的大桶,禁不住想一步并作两步,飞到木桶里去,因此,推脱了郭行简,带着春兰秋菊回到刘三府第。

来到刘三府第,差人把帐册全都搬到大堂之上,七曹官员正在盘点刘三家财,见一黑面大汉带着两名小校和两名使女进来,不知其是何来路,冷眼瞧着,并未理睬。

一小校上前道:“这是侯都指挥使。”

六曹官员才知是新进的都指挥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见礼。都指挥使为正五品下,而六曹参军事为从七品下,从品级上来讲,侯大勇要高于他们,更重要的是,侯大勇在这次沧州之战的勇武行为,已迅速在沧州军民中传开,现刘三府第已赠予了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因此,对侯大勇执礼甚恭。

刘家妻妾儿女穿着锦衣秀服,在寒风中蹲在院角,往日的雍容华贵不复存在,代之的是惶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一个 五、六岁的小女孩,对着妈妈直叫饿,被妈妈搂在怀里,妈妈见平时非常和气有礼的官员们非常威严,不敢开口请求,小孩张嘴想哭,被其妈妈捂住了嘴巴。

侯大勇见了不觉心中一酸。

一名六曹官员说道:“钱物、地契等物件全部清点好,请都指挥使过目。”

侯大勇见桌上分门别类放了各种帐册及地契等证明文书, 知道自己一时半会理不清楚,就对春兰说:“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到书房去,加上锁,不准任何人进去。”对秋菊说:“让厨房赶紧准备饮食,杀口猪,宰两只羊,再弄些鸡鸭,各位同僚忙了半天,我就陪大家喝一杯。”

“给刘家老少弄点好吃的,不可简慢。”

在酒酣饭饱之际,侯大勇问道:“对刘家老少如何处置。”

“谋反按律当诛九族。”

“可否留下未知事的童子。”

“这个,这个”

侯大勇知其为难,就道:“我承担就是,天知地知我知。”

侯大勇叫人拿来些钱币,送与几位六曹官员,六曹官员撕掉一页名册,把两名未满十岁的一男一女留下,一名是刘三的小女儿,正是那名喊饿的小女孩,一名是刘三的外侄,另外,还留下一名年轻女子,却是刘三的小妾,是小女儿的母亲。侯大勇见多留下一名年轻女子,就又叫人拿来一盘钱币,送与几位官员。

做好这一切,侯大勇叫秋菊把留下的三人叫到一间屋内,三人不明就里,浑身发抖地站在屋内,虽有板凳,却不敢坐。侯大勇吩咐一名小校,守住这一间房,任何人不得走近。众位官员和一群差人把刘家老少全部押走。很久以后,侯大勇都时常发生错觉,总觉得大院内有抽抽咽咽的泣声。侯大勇让秋菊问清刘三小妾有一伯父,在二十余里地的小村,略有薄田,可去投奔,于是备上马车,准备些钱粮,让三人在夜晚时出城。

处理完此事,侯大勇着实困顿,昨夜激战一夜,刚睡下就被叫醒,侯大勇暂时不想住在主院,里面还留有刘三太多的痕迹,等让人好好收拾了再搬进去吧。于是仍带着春兰秋菊到西宛别院。

中午,侯大勇陪着六曹官员喝了不少酒,就让秋菊去熬稀饭,晚上就着咸肉喝点稀饭才对胃口。

春兰很快就把洗澡水准备好,进入澡房,春兰已在里面。多日接触后,特别是经过前天的风波,侯大勇不觉和两人亲近很多。春兰穿着半透明的纱衣,为侯大勇解了衣,当然,侯大勇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进入木桶才去掉。春兰小心翼翼,不让水把伤口打湿。把侯大勇的头发解开,用水洗净,然后用两手捏侯大勇的肩膀,发达的肌肉,光滑的肌肤,让春兰有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欲望。

侯大勇靠着木桶,身子浸在热腾腾的水中,享受着春兰轻柔的揉搓,慢慢身体发生了发应。

春兰穿得很薄,热水把纱衣打湿了很多处,纱衣紧紧贴在身体上。

侯大勇觉得春兰的手心在慢慢变热,转过头,正见到春兰的胸部,只见丰满挺拔的胸部被纱衣紧贴着。

侯大勇从木桶中站了起来,面对着春兰,结实的胸肌、腹肌、大腿肌肉,线条分明,透着雄性的阳刚之美。

春兰见侯大勇站了起来,顿时满脸通红,心里如有十几只小马驹在跳跃,不觉把手放在侯大勇胸前。

侯大勇把春兰身上薄薄的纱布去掉,玲珑剔透的肌肤暴露无遗,侯大勇用手托起春兰的脸,春兰微微张开嘴,眼睛微闭着。侯大勇给春兰一个深深的长吻。春兰站立不住,全身发软,不住往下滑,就把侯大勇紧紧抱住。

侯大勇抱起春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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