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念瑶嘴角一撇,他搞毛啊?将自己好好的*大卫整成了印度活佛!她要大卫不要活佛!
    章明启一手捂着念瑶的嘴一手搂着床单,坐在房梁上大气不敢出。
    两个小仆这时已走了进来。章明启平时洗澡,里间门是不关牢的,他是男子,身边服侍的也全是男子,便不避讳这些,只吩咐着小仆们到了时间进来收拾就是。
    小仆们走了两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浴桶倒翻在地,满屋子的水渍,挂衣服的架子也倒了,衣服扔在地上,上面还踩了两个脚印,床上一团乱,床单也不见了,蚊帐也扯歪了。还有,还有,那个窗户怎么回事?窗架子怎么碎了一地?
    两个小仆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均得出一个可怕的消息,于是放开嗓子嚎叫起来,“不得了啦,公子被贼人掳走了!”
    章明启气得差点从梁上掉下来。
    ……
    映雪园里,青凤说完话转身便要走,玉雪叫住了,“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青凤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伸过手来,揽起玉雪的腰身,脚尖在院墙上几个起落,带着夜色的冷意,两人很快便出了平阳侯府。
    玉雪惊叹她的轻功,想着她都这样厉害了,楚昀只怕更是出神入化。此时心中想起楚昀,她微微叹息一声。
    不得不惊叹青凤的轻功,她一路都是施展轻功,还带着一个人。平时坐马车从楚昀的府邸到平阳侯府要走上半个时辰,而她的速度感觉比马车还要快。
    到了府门前,她也是纵身一跃闪身而入,才刚二更天的府内,异常的静谧,四下里都没有灯光。可见这个主人是个不爱热闹的人。她从高处而过,只看见下面错综复杂的屋子。
    越过前院,转眼来到后院的湖边,湖边亭子里少了白日的喧嚣。月光投在湖面上,泛着点点银光。一轮满月印在水里,便是天上人间。
    青凤在前面带路,玉雪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竹风居里药香四溢。窗户里映出淡淡的烛光。青凤挑起竹子串起的珠帘,玉雪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青蝶捧着几包药从正屋前经过,见了玉雪,她笑着点了点头。
    青凤推开里屋的门,指了指一扇石门道,“主子在里屋药池。每次毒发,他都不要我们管他。在里面呆上一夜再出来。里面的药池可以助他排毒,但是,那是在他没有损耗元气的基础上,可是这次他内伤加内毒,我们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
    言外之意,里面的人现在正处在一个危险时期。
    苏玉雪的心不由得揪起,忙问道,“他什么时候中过毒?”
    青凤摇摇头,“不知道。”
    玉雪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我记得我昨日只是中了五神散,五神散不需解毒,睡上几个时辰便可自愈,为何殿下……”
    “玉雪小姐。”青凤冷声道,“你中的根本不是什么五神散,而是催神草的毒,催神草,男人吃了催出神力,女人吃了可是会送命!”
    玉雪吃了一惊,“不可能,你们弄错了!”五神散是章明启拿给她的,章明启又怎么会害她?
    青凤正色道,“玉雪小姐,也许别的什么东西殿下会弄错,但是毒药,天下没有他不认识的。玉雪小姐的确中的就是催神草的毒,主子将你抱到药池里疗毒,几个时辰才出来。他出来时还吐了血。”
    玉雪低头抿唇不语,章明启不可能害她,如果她真的是中了催神草的毒,那么这毒又是怎么下在她身上的?她昨日之前都没有离开平阳侯府,那么由此可以推断,侯府一定还有一个人在暗中害她,会是谁呢?
    昨日的局她与章明启前后商议了很久,本应是完美无缺,谁知还有漏网之鱼。而且,这个人看上去比李氏藏得更深。
    李氏的计谋都写在脸上,要的是这侯府的掌家之权。与人合谋害死她生父,再除掉生母,然后又是她与哥哥。
    而最近出现的这个人连是谁也不知道,害她又是为了什么?
    她揉了揉额头,进了里间的暗室。暗室的中间,有一个用青石砌成的圆型池子,池内水气缭绕,药香阵阵。
    屋子的墙壁上有个凹进去一点的小槽,槽内放着一颗夜明珠,照得一室旖旎。
    楚昀闭了眼靠在药池壁上,身子半蜷缩着,头发未束,散在身后,有一半浸在水里,飘散开来。
    夜明珠淡淡的光照在他脸上的面具上泛着浅浅银光。他只着了件白色里衣,胸前衣襟半敞着,露一线玉色肌肤,几分慵懒几分诱惑几分消魂。他紧锁着眉头,脸色有些白,连带着唇色也苍白无色。
    远看,是满室旖旎温香的惑,走到近前,却是一阵惊心的痛。
    他的身子正在不停地颤抖着,连嘴唇也在哆嗦,似乎忍着某种极大的痛楚,他脸上的表情也因痛苦而扭曲着,额上青筋暴起,有细细的汗珠浸出。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楚昀,无论是初见时的一袭玄色衣袍脸带冷俊还是后来常见的白色或月色的锦袍一身的惬意与闲适,都带着几分尊贵与雅致,不曾像现在这般几近颓靡。
    “楚昀!”她慢慢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轻轻地叫了一声。他没反应。
    她又叫了一声,“昀!”
    他仍没反应。
    她叹息一声,伸手去抚他的脸,指腹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划过,最后落在面具上,她还没有见过这面具后的脸。指尖轻挑,面具上的绳子断开了。
    突然,楚昀睁开双眼,一把将玉雪劈开,“谁!”
    动作太大,面具掉进了药池里。
    玉雪摔倒在地,不停的喘着气。
    楚昀看了她一眼,眼里起初露出一丝惊色,随后被淡漠遮盖,“你怎么来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清和疏离。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脸。
    他的脸并不是像人们传说中的那样已毁了容,而是匀净的白皙,倘若不是唇色太苍白,这张脸可以说是极为妖艳的。他的眉毛略浓黑,略略向鬓角里飞去,两眼狭长。他半张着苍白的唇,胸口起伏得厉害,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你的脸……”她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诚如你看见的,我的脸上没有受伤。”他淡淡说道,眼睛一直看着玉雪,“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来了?”
    “我……”玉雪咬了咬唇,“你救了我多次,不管以后会怎样,我总得还你恩情不是吗?我们之间还是两清吧。”
    “还我的恩情?两清?”他呵呵冷笑了一声,“还——?”语音拉得老长,带着几分讽刺几分调侃。
    “是的。”她叹息一声,她不想欠他的,从他葬了她的前身,她便想着几时还清这份恩情。
    楚昀涩然的笑了笑,将目光从她脸上挪开,“好,还我的……”
    他微微闭上双眼,眉尖突然开始拧紧,脸上是更加痛苦的表情,嘴唇也哆嗦得更加厉害,并且眉眼上开始泛起淡淡的白霜,渐渐地,连头发上也结了白霜,她甚至能听到他牙关打颤的声音。
    他这是……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这岂不是会冻死?他中了寒毒吗?
    玉雪赫然拉开暗室的门,青凤与青蝶还有青龙白虎都守在外间,四人见门开了立刻站起身来,忙焦急问道,“主子他怎样?”
    “你们,马上去搬两床厚被子过来。”玉雪道,心下却想着也不知这管不管用,且让他度过今晚再说。
    青凤与青蝶各搬了被子过来,玉雪接了过来放在药池边上。
    暗室里,此时的楚昀已快成一个雪人了。
    玉雪用力的将他从药池里拖出来,一直拖到被子边上,又怕他穿着湿衣服更觉得冷,索性将他里衣给拔了。拔到最后,只剩了一条亵裤,她脸一红,手僵在那里,再不能拔了吧,再拔就全露了。哪知那亵裤也渐渐地结起了白霜。
    这怎么行?
    这个样子裹到被子里,被子也会弄湿啊,不是更冷?要不全拔了吧?心中着实纠结。
    不管了,救人要紧,她闭了眼,将手伸过去,摸索着去扯他的亵裤。
    她脸上火辣辣的烫着,摸摸索索着将楚昀先拖到一床被子上面,又在他身上盖上另一床被子。将他严严实实的裹着。裹得像个大棕子。
    其实,现在也才刚入秋,还算不上特别的冷,给他裹这么厚的被子,已属反常。
    做完这些,她才睁开眼来喘了口气。
    楚昀头发上的白霜渐渐消失不见了,她心下暗暗欢喜,原来还是有点用的。
    只是没多久,又见楚昀的脸上潮红一片,额上开始冒汗。她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状况?又赶紧的将被子掀开,只是掀了一半,才想起他没有穿任何衣服。
    玉雪凑到楚昀脸前,发现他一直昏睡着,毫无知觉,应该不知道吧?遂咬了咬牙,一把将被子掀起来。
    但他的皮肤红得几近不正常,伸手摸去,竟如火炉一般滚烫。冷了可以盖被子,这发起烧来可怎么办?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时,甄氏是将她的衣衫全退了,用布巾沾着温水做全身的擦试降温。后来竟也好了。要不也试试?
    她推开暗室的门,唤过青凤端些温水来。
    “主子怎样了。”四个人又急忙问她。
    玉雪皱着眉头,“他身上一会儿奇冷一会儿高热,这是中了什么毒?”
    青龙摇摇头,“主子问过很多名医,没人看得出来。谁也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毒,这毒已经在他身上潜伏了十多年了。每次发作,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十多年?”玉雪吸了一口冷气,十多年前,楚昀还是个孩子,谁在他身上下的毒,让他隔上一段时间发作一次,还生不如死?
    玉雪没再问了,不用说,他从小失了母亲,又是皇上长子,该有多少人想害他,想必身上的毒便是来自暗中加害他的人吧!宫闱之中,从来都有暗流涌动。他是个牺牲品,却又幸运的活了下来。
    暗室的门又关了,玉雪将楚昀身上的被子扔在一边,她仰着头,尽量不去看他。尽管如此,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很,心中一直在安慰自己,“你面前的是个小毛孩,小毛孩,小毛孩……”
    手中却不停下,湿布巾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下下的擦试着。只是刚擦试好,他的身上又开始结霜,玉雪只得又将他裹起来。却见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只好隔着被子搂着他。
    如此几次折腾,她早已是筋疲力尽,连抬胳膊都抬不动了。这一世的身子又不比前一世是个从小练武的,这个身子睡了三年,恢复过来也没多长时间,还很虚弱。
    好在楚昀也没再像刚才那样忽冷忽热了,渐渐地睡得安静了,苏玉雪折腾了一晚上,力竭体乏,倒在他身边也沉沉睡去……
    ……
    征西将军府,西间小花厅里。
    苏玉秋神色不安的在花厅里坐着,手里的帕子绞了又绞,怎么也平复不了她的心情。
    她的贴身丫头红萼忍不住安慰她说道,“小姐,别急,舅夫人会来的,刚才管事的嬷嬷不是说舅夫人午休好了正在更衣吗?很快就来的。”
    “很快?”苏玉秋冷冷一笑,“我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她还不来!还说很快!这哪里快了?”
    “小姐……”红萼咬着唇,不敢再说什么,小姐近来脾气不是一般的不好。不过,这也难怪了,二夫人与世子同时关在牢里,侯爷只去牢里过问了一下世子,对二夫人问也不问。
    这让小姐如何不担心?
    苏玉秋焦灼的看了看走廊,她等不了了,母亲在牢房里无故失踪,京兆府尹只报说有人劫狱,将母亲也劫走了,说是正在查,可这要查到什么时侯?
    她派人去府衙打听过,都回说在查。银子也如流水般送进去不少,可一点进展也没有。
    母亲年岁不小,入狱前是诰命夫人,资产不少,按说有人劫了她只可能是为财,对府里会进行敲诈勒索,却又不曾听到有勒索的消息,叫人着实想不通。
    平阳侯府里对这事也不大关心。她知道他父亲的为人,母亲表面上看着温柔贤惠,实则对父亲苛刻得很,几个妾室除了一个狡猾的丽姨娘,其余的都被母亲以更种理由给打杀了或是撵走了,父亲早怀恨在心。现在母亲出了事,他更是乐得自在。
    老夫人更不要说了,除了能给她带来金钱与荣耀的人,余者一概不管。
    真正是日久见人心!
    苏玉秋冷笑一声,他们不管母亲,她可不能不管,母亲手下还有二十余家铺子,还有几处田产庄子,她得抓紧时间收到自己手里,哥哥是个赌棍,被他得了去,只怕不出半年便会输得一干二净!
    舅舅是将军,以舅舅的人脉一定能让那白仲办事利索点。
    正等得焦急时,苏玉秋听到一阵环佩的脆响从花厅外的走廊里传来。
    她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去,只见一个中年贵妇在几个丫头婆子的簇拥下缓缓向这边走来。妇人的年纪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眉眼细长,梳着贵妇人们流行的牡丹髻,左右一只金步摇随着她身体的走动,颤巍巍的晃着。未语三分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来的正是李贤的夫人宋氏,也就是李元枫的母亲。
    宋氏听到丫环们来报,说小姑子李婉的大女儿来了。彼时丫头正在给她修指甲,她眉梢扬了扬,冷哼了一声。
    半晌,她对来传话的丫头说,“让她等着,就说我在午休。”
    她如何不知这妮子来的目的?要不是当年李婉的搅局,她至于这么多年来受到老爷的冷落?李婉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敢破坏她的姻缘!这仇,她会记着一辈子!
    不光如此,李婉居然还将主意打到了元枫的身上,她那两个女儿哪里是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哪里配得上元枫?灵泉寺里敢算计元枫,她会跟李婉没完!
    李家老夫人也太偏心,居然将最好的两处庄子给了李婉的两个女儿,她得想办法弄到手。
    如此想着,那妮子还是要见上一见的。一个黄毛丫头而已,还能怎样?
    宋氏此时见到苏玉秋,脸上挤出一丝笑来,笑吟吟的将双手伸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双肩,“嗯,玉秋啊,有些日子没来了,越长越水灵了啊。”
    “给舅母请安。”苏玉秋在妇人的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礼。
    宋氏扶着丫头的手在主位上坐下,伸手朝一旁的椅子上虚虚指了指,“坐吧,站着怪累的。”
    苏玉秋倒觉得站着舒服,她都坐了一个时辰了。心中有怨言不敢说,她还要有求于舅舅。
    “舅母啊,近来身子可好?前几天就想来看您,只是家中有些事情走不开。还有舅舅他身子可好?”
    宋氏嘴角扯了扯,心想李婉当家当回去了,苏家近段日子丑事不断,居然让府尹在家中审起人来,在南楚国这么多高门贵户里,怕是头一回发生吧。
    “你舅舅啊。”宋氏心下冷笑,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妮子怕是为李婉的事来吧。“他就要出征了呢,皇上已下了旨,过两天就要去营州了。听说营州那里出现了叛军,你舅舅要带兵去镇压。”
    “啊?”玉秋一脸失望。“舅母,其实玉秋这次来,是想求舅舅帮忙,找找我母亲。母亲在牢里无故失踪,府尹却是不管事。”
    宋氏安慰她道,“府尹哪能不管事呢,这案子哪是一日两日就能破的?”
    玉秋坐了半晌,也没得到个具体解决的方法,她踌躇了一会儿,便起身要告辞。东西没到手,宋氏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走她?
    宋氏拉着她,叹息一番,说道,“你舅舅虽然脱不开身,不是还有舅母吗?舅母的娘家人脉广,会帮你找母亲的,只是……”她代头看着脚下,脸上微露难色。
    苏玉秋也不傻,心下已知晓了几分,口中只说道,“舅母有什么只管说,只要能找到母亲,怎么样都行。”
    “这就好办了。”宋氏爽快道,“玉秋啊,其实呢,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的,不就是要点银子么。你也知道,光靠着衙门里,那案子十有九层是要拖个几年的,还不如自己也想想办法。”
    话说到这里,苏玉秋已心知肚明,银子,银子能使鬼推磨。她手里还有一处外婆送的庄子,是做嫁妆用的。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母亲手里的二十几处铺子,她这就舍了这一处。
    “舅母,我知道你的意思,玉秋手里有一处庄子,明日我会将地契拿来,给舅母当掉做行走费用吧。只要母亲能找到,我不在乎这点东西。”
    宋氏心下大喜,心说你不在乎,我可在乎,李家老夫人送出的那两处庄子都是风景秀美的场所,留着用或是变卖都是极好的。
    当下就下了保证,只要苏玉秋的钱到,就立即派人去找李氏。
    苏玉秋从征西将军府出来时,在门口碰到了一人。那人的身影让她心头跳了几跳,她惊喜的奔上前去,离了三步远,朝那人盈盈一拜,“苏玉秋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楚曜正要进将军府,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待看到那人是谁时,眉头不禁微微拧起,讥诮一笑甩袖便要走。这个女人相貌与她有几分相视,做的事却是天上地下之别。
    苏玉秋却哪里肯这样让楚曜说走就走,她忙追了上去。“殿下,上次的赏花宴惊扰了殿下实是玉秋之过,还请殿下不要责怪玉秋,玉秋也是因爱慕殿下而……”她抬起头,见楚曜正微笑着听她说话,不禁大喜,眉眼含情默默的看着楚曜。
    楚曜心中嫌弃的哼了一声,面上却依旧保持微笑,“本太子并没有怪你,也知你的爱慕之心。”他挑起她的下巴,手指在她脸上划过,“那么,你既然爱慕本太子,是不是全心全意的爱呢?”
    “是,当然是,这颗心全是太子的,太子让玉秋做什么,玉秋绝不敢违抗。”苏玉秋的粉脸被楚曜一双情场老手的手指撩拨得艳如海棠,鲜艳若滴。
    “好。”他在她脸上轻啄一下,但很快抬起头,浅浅笑道,“明日宫里会举办欢迎北狄国念瑶公主的宴会,你也来吧。”
    “是,殿下。”苏玉秋喜得都不知身在何方了,赶紧对楚曜深深一礼。
    楚曜微微笑道,“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妹妹苏玉雪。”
    “啊,还要带她啊……”苏玉秋眼神一暗,太子什么意思啊,说喜欢自己怎么还要带上那个女人。
    “玉秋小姐难道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红花需要绿叶衬,你是红花,当然要找一朵苏玉雪那样的绿叶来衬,才能显出你的美嘛。”
    楚曜几句话便说得苏玉秋心花怒放。“是,殿下。”原来在太子的心中,她是红花,苏玉雪只是绿叶。
    楚曜看了她一眼,嘲讽一笑,从她身边走过去了。玉秋还站在原地好半天都在回味着楚曜的话,一个人傻兮兮的站地那里发笑。
    ……
    快到晌午时,竹风居的暗室里,楚昀的头脑渐渐清醒了。他微微睁开双眼,发现旁边有一个人,这气息是如此的熟悉,他有些贪享的嗅着。
    可是,他慢慢的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不是在药池里躺着的吗?怎么在地上?还有……,他身上的衣服哪里去了。
    难道是这个女人干的?
    他的眼神一暗,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敢脱他的衣服,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当然,他心中欢喜着,也心虚着,他也是在没得到她的同意的时候脱过她的衣衫,好吧,算两相扯平了。等等,什么叫做扯平?他不喜欢这个字眼,她说要还他的恩情要两清要扯平来着!
    楚昀醒来后,心中带着怒火,他在被子里不安分的动了几下,将趴在被子上面的玉雪给惊醒了。
    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看楚昀,见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醒了?”说着还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你在做什么?我摸了你的额头需要你也摸我的额来还吗?”他冷冷说道。
    “……不是。”玉雪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口舌犀利了,叫人无法接话啊。
    “那又是什么?”他翻了个身,侧着身子对着她,一张脸离得她很近,鼻子都要挨着她的鼻子了。
    玉雪下意识的将眼帘垂下,却又看见了他的一线薄唇,唇色已恢复了正常色,唇角微微勾着,透几分诱惑。
    她忙将身子往后一挪,哪知身后便是药池,她的一只胳膊已挨着水面了,再动一寸便会掉进去。
    “当心!”楚昀忙伸出胳膊来捞她,人是捞住了,被子却从他身上滑落。
    玉雪心神刚定,这才回头看他,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脸上马上红到耳根,只见楚昀裸着身子,墨发倾泻半身,双手搂着她的腰身,这姿势……
    楚昀微微眯着眼看着她,嗯,她脸红了,居然不好意思了。
    苏玉雪直想快点遁走,她一把将楚昀推开,腾的跳后三步,然后以骏马狂奔的速度夺门而出。
    太丢脸了!
    楚昀一定知道是她干的,为什么不是她先醒来啊,为什么是他啊,她不要活了!
    身无寸缕的楚昀坐在暗室的地上,脸上黑云密布,冲着玉雪逃走的方向勃然大怒,“苏玉雪,你敢跑!”

☆、【087章】教训景瑶,狠揍恶少

苏玉雪慌慌张张跑出了暗室,四个人仍守在外间,见她一脸惊慌,这几个跟了楚昀近十年的贴身随从心头不由得一惊,一齐朝她围了过来。
    青凤急道,“玉雪小姐,主子……主子他怎样了……”
    “他没事。”玉雪喘了口气,抬着发酸的胳膊摆摆手,干干一笑说道,“不过,我得回家了。”
    说完她拔腿就往外跑,脚步匆忙,仿似身后跟着鬼。
    众人一脸狐疑,主子既然没事了,她怎么反倒还慌了?还怕成这个样子?
    青蝶细心,上前追上去叫住了她,“玉雪小姐,你就这个样子回去吗?”
    那还能哪样?难道还等着楚昀出来嘲笑她一番?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可是玉雪小姐,你穿成这样……”青蝶一脸忧心的看着她。
    苏玉雪低头往身上一瞧,心道遭了,昨晚听到青凤说楚昀病重,可能是见最后一面了,她心里着慌想也没想就跟着青凤来了,来之前是在床上睡觉来着,穿的是中衣。
    现在已是大白天,这个样子出门,只怕会被路人恶毒的口水给淹死。可也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啊,楚昀的口水一样很恶毒啊!
    苏玉雪一把拉过青蝶,“借你衣服给我穿,快点!来不急了!”她知道青蝶较青凤更好说话,一脸渴求的看着她。
    青蝶眨了眨眼,一脸不解,她的衣服?她比玉雪小姐还要矮上半个头,玉雪小姐确定她的衣服能穿得上吗?
    “快点啊!”苏玉雪急急的催促着,还不忘频频回头看看暗室门那里。
    青蝶忽然笑了笑,“小姐你也不要着急啦,跟我来吧。”她拉着苏玉雪回了里间。走到一个高高的衣柜前,那柜子足有一人多高,四开门,朱红色雕花柜门,金字底描花,画的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图,
    青蝶打开柜子,玉雪看见里面竟摆满了女子的衣裙,一格一格的整整齐齐。衣服上还散着淡淡的玉兰清香,这倒与她平常熏的香味道一样。
    左边一扇柜门里是白色或月白色的里衣与中衣,上面镶饰有精美的水晶纽扣。右边三个柜门里全是外衫与裙子,那些衣衫五颜六色,色彩缤纷,布料用的都是最上等的雪蚕丝绸,或是轻软烟罗,上面的刺绣也分外的精美。
    最下面还有摆成整齐一排的鞋子,与上面衣衫的颜色都是搭配的。鞋子做工也精美,鞋尖上,有些缀着红玛瑙,有些是绿眼石,有三双居然还是用龙眼大的东珠做点缀。她粗略数了数,柜中的鞋子竟有二十双之多。慢说那些做工,就是那几粒饰物也是价值不菲。
    青蝶指着那一柜子的衣衫微笑说道,“玉雪小姐,你看上哪件了,让奴婢帮你更衣吧。”
    苏玉雪没说话,她的眉梢颤了颤。
    女人的衣服?居然还有这么多?楚昀这是给谁冷备的?她心中莫名产生了一股怒意。随即想了想,他身边也没什么女人,除了刚来的念瑶就是那个娇娇小姐景瑶了。
    念瑶是北狄人,应该不会穿南楚的衣裙,那么就是他那个景瑶表妹的了。
    景瑶昨日不是说了吗,她在楚昀这里,每个月都要住上十天八天的,表兄妹情深啊这是。
    苏玉雪冷哼了一声,转身就朝外走,“不用了,我不穿别的女人衣服。”
    “哎,玉雪小姐。”青蝶怔怔的望着苏玉雪的背影,这又是怎么啦,她怎么好好的生气了?
    苏玉雪从里间出来,正看到白虎捧着一叠男子的衣衫往旁边的暗室走去。
    她一想到那堆花花绿绿的女人衣衫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快步朝白虎跑过去,将那一捧衣衫抢了过来,挑挑捡捡的,抽了件披风披在身上,将其余的衣衫随手往地上一扔,什么也不说,扬长而去。
    暗室中,裸着身子坐在被子上苦等有人送衣衫来的楚昀正满腔怒火。
    白虎敲了敲门,楚昀没好气的说了声,“进来。”
    门开了,白虎将一叠衣衫放置在暗室门边的石桌上。
    准备退身出去的时候,冷不防看到楚昀满脸的怒火,薄唇抿成一条线,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白虎心觉不妙,刚才玉雪小姐怒气冲冲的跑出去,主子现在也是一脸火气,这两人八成是又吵架了,为了自己可爱的小命,还是远离火药桶为上策。于是,他悄无声息的想偷偷溜掉。
    哪知楚昀仍是逮着他了,阴沉着脸冷声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才来?”
    “啊?”白虎暗暗叫苦,“那个,因为,刚才玉雪小姐将主子的衣衫扔到了地上,所以属下只好重新去拿了一套,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白虎低着头在心中不停的祷告着,主子您心情不好千万不要将火发在我的身上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祷告是无用的,事情做坏了挨训是必然的。
    楚昀朝他冷喝一声,“去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去!”连衣服也护不好,实在该罚。
    白虎心中一阵哀嚎。
    等楚昀更衣出了暗室,外间只有老实好说话的青蝶,余者全躲起来了。
    楚昀抬脚就朝院门处走。
    “玉雪小姐走了一会儿了,走得很急,主子只怕是追不上了。”青蝶老实交待,“因为她走时很生气。”
    生气?不是害羞?楚昀转过身来,挑了挑眉,“为什么生气?”谁惹她生气他要谁好看!
    青蝶一脸的委屈,老老实实说道,“奴婢见玉雪小姐只穿着里衣就要走,便将她带到那一柜子的衣衫面前,哪知她只看了一眼,脸色马上就变了,还说什么不穿别的女人的衣衫。然后拿了白虎准备给主子穿的披风就走了。”
    别的——女人的衣衫?
    楚昀将这句话在心中回味了一番,唇角慢慢的勾起,露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慢慢的,连那眼角也飞扬起来。她不穿别的女人的衣服却穿了他的披风跑了?心中某处竟柔软一片。
    楚昀莫名的笑意,笑得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