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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谋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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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法是一方面,面临的实际却无法成全他们的勇猛,很快寡不敌众,非死即伤。只剩下那名女子还游斗在霍连杰身畔。
  霍连杰守多攻少,局面一目了然,不过是猫捉老鼠一般戏耍对方罢了。
  “你是齐悦然吗?”
  “陈源对你这般无情啊,就找了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来帮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你看我如何,比他强多了吧!”
  “我的军功可都是自己打出来的!”
  ……
  局面已定。
  没有对手可战的将领们不时插科打诨配合着霍连杰调侃。“姑娘,我们世子爷比那陈国太子强多了,你就从了吧,别挣扎了,哈哈哈……”
  孤军奋战还被调戏,女子很难不动怒,却始终一声不吭,手中匕首毒蛇一般刁钻的刺向霍连杰。霍连杰看似游刃有余,却也有些震惊,这女子心智算得上坚韧,只不过,也该结束了。
  反手一击,女子仰头躲避,霍连杰回手扯掉了对方面纱。
  一张小巧精致的面庞,居然有些似曾相似。
  “都看看,跟齐翰长的像吗?”打斗之中,霍连杰询问手下。众人也都仔细的看着,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快说啊,不是的话我就不费劲儿了!”霍连杰催促着。对方手里匕首可是涂毒的,他也不好过分托大。
  “世子爷,女儿家长的像父亲,那还能看吗!”一位看上去有点呆憨的将领疑惑道。
  霍连杰:“算了,我先拿下再说!”同时一反方才的守势,频频出手反攻。女子顿时有些吃力,眼前形势十分不妙,同伴被擒,出路被截,眼前之人还来势汹汹,罢了,大不了一死!女子抱定必死之心,只攻不守。
  霍连杰看透她的打算,一脚踢在她手腕上,匕首当即脱手。
  “看热闹没完了是吧!”霍连杰喊道。
  众人这才嘻嘻哈哈一拥而上,女子反抗了两下,双拳不敌四手,很快被擒。被反剪了双臂跪在地上,依然用满含仇恨的眼睛盯着霍连杰。
  霍连杰捡起匕首走过去,蹲下,冰凉凉的匕首在她脸上轻轻擦过,淡淡笑道:“这上面是什么毒你应该很清楚吧,也不知道用在你这白嫩嫩的脸上会有什么效果?只用一点应该死不了,伤口大概会无法愈合,慢慢烂掉……”
  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我问你话,老实交代,不然,就拿你们来试毒!”
  女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声不吭。
  “不说话?”霍连杰笑了,上过战场的人,自然不会有多心慈手软。反手一抛,匕首直刺入一个刺客胸口。
  “嗯……”刺客闷哼一声,脸上肌肉抽动两下,面色发青,一缕黑色血迹从嘴角溢出,很快遏制不住急速喷涌,人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霍连杰众手下部将不由有点后怕,这毒性这么烈,刚刚好险啊!
  “说,你是不是齐悦然?你若是承认,我便放了他们,不承认,我就挨个试,看用到第几个人,能把上面的毒耗光。”
  同伴的死,让女子脸色有些动容,但还是没有开口。
  霍连杰伸出手,旁边将领已识趣的拔出匕首放回他手上。
  “不管你承不承认,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只是你们愚蠢至此,让本世子都看不下去了。”匕首飞出,又是一人倒地。女子眼中喷火,拼命挣扎,只是身后是两名魁梧有力的壮年将领,根本不可能挣脱!
  “你要为父报仇,也该找陈帝,找到我这里,所图为何?”
  这次不待他有所动作,有人将匕首送过来。
  匕首上沾染的血迹,已经是深紫色。
  “看来这毒也不过如此。”霍连杰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最多也就能再杀两个。齐瀚的女儿,应该也是惯见生死,这么几个人,死活无关紧要吧。”扬手就要再次抛出。
  “住手!”


第六章 齐氏悦然(一)
  霍连杰捏着女子的下巴:“说,你是不是齐悦然?”
  “是又如何!”女子怒目而视,“你刚刚说了,可以放过他们!”
  “大小姐!”刺客们急怒哀伤,喊的让人心焦。
  霍连杰站起来,目光扫过凌乱不堪的花厅,皱了皱眉道:“都带回去,明日再审!”
  “霍连杰!”齐悦然怒喝。
  “我当然说到做到,但是,还需要留你们暂住一晚。带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下楼,楼上的打斗早已惊动了下面玩乐的军士们,只是上面实在狭窄,他们只能守候在下面。此时霍连杰为首下来,挥着手说道:“没事了,大家接着玩,醉了就睡啊!”
  “是!”众将士们起哄一般应和,气的齐悦然等人直皱眉。
  出门到了大街上,已有人牵了马过来。霍连杰就地取材,用齐悦然的长袖将她困了,马背上一丢,就这么带回府去。他喝的多了些,也不着急,全关进了地牢要去睡觉。还没走回房间,便听到侍卫们的呼喊:“有刺客——”
  霍连杰皱眉,行刺也讲究用车轮战了,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然而,就在身后众侍卫簇拥在侧,准备迎战之时,远处一个黑影越来越远,竟似要不战而逃。霍连杰不解,最先发现刺客的侍卫已过来回报:“禀世子爷,刺客共有两人,已经逃走了。”
  “没动手?只是刺探?”
  侍卫:“两人从西侧院墙进府,一路从屋顶越过,不曾停留。一前一后,轻功都十分高超。”
  “轻功?”一人出声发问,是霍连杰身后之人,“难道是那两个人?”
  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动,光线时明时暗,照出一张年轻略带稚气的脸,正是曾跟随霍连杰寻找吃食的那两位其中一人。
  “许松,追上去看看。”霍连杰道。
  “是。”但见灯笼剧烈摇晃起来,人已经不见了。
  又一人凑近些道:“世子爷,他一个人行吗,不如,属下也去看看?”此人亦是那日出现之人,名叫卢平。
  霍连杰:“不用,不过是去证实一下我的猜测,许松机灵的很,没关系的。好了,大家都喝了不少,回去休息吧。”
  许松的轻功在王府来说算得上数一数二,但即便如此,也只能远远看到一个影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追不上。幸好他耐力不错,就那么远远的吊着。直到前面那人终于停了下来。他赶紧放慢速度凑近一些,隐在背光处观察。
  两个人。
  远一些的那个人在急促的说着什么,他听得不太清楚,正想再靠近一些,冷不防一个冷冷的女声赫然道:“来都来了,过来见见吧,正好对刚刚的失礼之处道个歉。”
  许松确定周围没有旁人,这话该是对自己说的,便径直走过去,边走边道:“二位深夜闯入我们王府,确实该给个解释。”
  远一些的那人有些气急败坏,指着说话的女子道:“你把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抓回去交差吧!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了几百两的赏金追的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银子而已,大不了我给你,至于这么卖命的追我吗!连他妈的吃饭拉屎的工夫都不给!……”说到最后,简直带上了哭腔。
  女子倒有耐性,听他说完道:“你那都是偷来的脏银,还想拿来贿赂我?我再不济,挣得是清清白白的钱,总比你偷来的好!这位小哥,你们王府也算官府吧,这人乃是臭名昭著的飘逸大盗胡书年,你跟我一起拿下他,赏银我分你一成!”
  许松第一个反应是:“为何只有一成?”
  女子气的好笑:“我跟了他两个多月,不眠不休,眼看就能拿下交差了,你不过帮一点小忙,一成还少吗?”
  “可是如果我不帮忙,你今日也不一定能拿下他啊。”许松无奈的说出一个事实。胡书年?很快想到了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
  胡书年急道:“小兄弟可不能被她骗了,你帮我拦住她,回头我送你一千两如何?”
  许松正在犹豫,女子喊道:“喂,怎么说你也是王府中人,没见过银子吗!”
  许松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话音刚落,人已利箭一般直射向胡书年所在方向。胡书年一直在提防,见此忙要逃窜,一道闪着银光的长鞭已封住他的退路。胡书年疲于奔命数日,他与这女子本不相上下,此时多了一个敌手,当即便落了下风。
  他也只有轻功见长,真刀实枪打斗不是强项,很快,就被二人联手制服。女子干脆利落的掏出准备好的细绳捆住他手脚,心满意足的对许松抱拳道:“多谢小兄弟相助,待我将他交给官府拿到赏银,定会回来送还属于你的那一份,告辞!”
  许松抬手挡在她去路,女子顿时警惕起来:“这是何意?”
  “我连姑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送还我那一份赏金?万一你一去不返,我不是白忙活吗!”
  “对,对,对,这女子狡诈的很,不能相信她!”胡书年插嘴道。
  女子回头拿鞭梢给了他一下子,解释道:“你放心,行走江湖,重的是一个‘诺’!我叫穆言,你去打听打听,说不定有人知道我。但是这赏金也不是马上就能拿到的,官府办事一向麻烦的紧,又要验身又要找证据,我一旦拿到手必然第一时间给你送来!”
  “穆言姑娘,你看不如这样,”许松毫不退让,“你来我们王府小住几日,我叫几个兄弟帮你把他送交官府,有我们王府出面,你的赏金应该很快就能拿到。”
  穆言略一思量,摇头道:“那不行,掺和的人更多了,我还能拿到多少,怕到时候都被你们扣下了,我不是白忙活了吗!”
  这次是许松好笑了:“我堂堂王府,在乎你这么几两赏金?”
  “王府在不在乎我不知道,你在乎好像是真的。”
  “你夜闯我们王府,就得回去交代一番!”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夜闯王府了,这里是你们王府吗?”穆言昂首反问。
  “我证明,她确实在你们王府进进出出追我来着!”胡书年再次插嘴。
  许松得意道:“姑娘,请吧。”他看准了她带着一个碍手碍脚的“粽子”,根本不可能从自己手上逃脱!


第七章 齐氏悦然(二)
  或许是心里有事,或许是多喝了几杯心中燥热,霍连杰洗过热水澡也睡不着。闲来无事,正想把刚擒获的刺客拉出来审问,便听侍卫来报,许松回来了。
  三人站在堂下,霍连杰只穿了件外衣,随意的系了腰带便出去见人。许松习以为常,另外两人却有些不适应,尤其穆言,翻了个白眼,就侧身看向一旁,简直不忍直视。
  霍连杰低头看了一眼,也没发现那里不妥,问道:“本世子有碍观瞻?”
  许松忙道:“世子爷丰神俊逸,无人能及!”
  穆言再次翻白眼。
  然而这个小动作被霍连杰看到了。他笑道:“姑娘可是不认同我这属下的观点?你看都不看一眼,怎么知道本世子与他所述不符?”
  穆言:“他说的没错,世子爷确实丰神俊逸,让人目眩神迷。所以我还是少看几眼,免得惦记着世子爷,看不上俗世男子,耽误我婚嫁大事!”穆言说完忍不住再次翻白眼。
  “哈哈哈……”霍连杰和胡书年爆笑出声。胡书年还讥笑道:“抓我的时候假正经,这会儿怎么不装了,看见人家长的好看就调戏……噗……”
  穆言又是一鞭梢过去:“关你什么事!”
  只是,他的话还是清楚的被人听了进去,许松瞅瞅霍连杰,“调戏”这个词儿,嘻嘻……
  霍连杰换了个姿势坐好,勾勾手指:“放马过来,本世子不惧。”
  “咳咳……”胡书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穆言脸一红:“好了没有,人你们看过了,给我找个地方休息吧,柴房也可以。”
  “说正事,他二人为何夜闯我王府?”霍连杰问道。
  许松简单的解释几句,霍连杰听后道:“虽说你算是为民除害,但若不小惩大诫,我威远王府岂不成了集市,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穆言急了:“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他先冲进来的,我不紧跟着,又追丢了!哎,你们,你们不是……”此时,她似是才想起来曾经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霍连杰歪头,许松悄悄退后,减弱存在感。
  “上次就是你们吧!”穆言肯定道。“好了,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霍连杰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岂有此理,你说不欠就不欠!你闯了我王府,轻则五十军棍,重则充军,你自己挑吧!”
  “你们讲不讲道理,若不是你们捣乱,上次我就抓住他了,还有这么多事儿吗!”
  “在我府里,我说的话就是道理!许松,把人犯暂时收押,明日找地方官府来押走。这个女人,她要走就走,不走就找间柴房给她!好了,都下去吧!”说完,霍连杰一甩衣袍大步离去,嘴角的笑意随之蔓延开来。
  许松眨眨眼睛,世子爷不讲道理的情况,似乎有些日子没出现过了。
  “姑娘,你看……”许松试探性的,唯恐她一不高兴,把气撒在他头上。倒不是怕打不过,好男不跟女斗,打输打赢都不光彩……
  然后,他发觉自己多虑了。
  “给我找间柴房。人可以暂时交给你们,但是交接的时候一定要说明,人是我擒获的,赏金是我的!”
  威远王府的柴房,也算得上干净整洁,偶尔处罚犯了错的下人,连简单的铺盖都有。穆言满意的点点头,把许松轰了出去,收拾收拾睡了。胡书年狡猾的很,他逃的很辛苦,她追的更辛苦,所以一躺下就睡着了。
  许松安置好两个人,回去给霍连杰守夜,听到他在房间里面低沉的笑声,一时有些寒毛直竖。世子爷一乐,必然有人要哭了。只是刚刚回了家,这么快就找到有趣的“猎物”了?
  次日一早,神清气爽的霍连杰步入王府地牢,探望昨日入住的“客人”。齐悦然靠在墙角,身下是还算干净的稻草,就那么蜷缩着过了一夜。地牢完全是挖掘出来的,一点外面的光线都没有,此时听到脚步声,推测着一夜过去了。
  霍连杰走过来,示意看守开锁。
  “齐悦然,吃饭了没有啊?”
  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看守慌忙跪地道:“回世子爷,小的也是刚刚换下值夜的兄弟,尚未见人来送饭。”
  “哦,我也没吃,去叫人把早膳送到这里来,我跟她一起吃。”
  世子在地牢同囚犯一同进餐!没关系,也不是有多出格的事,最后面的侍卫已经走了出去传饭。
  齐悦然在晦暗的火光下脸上阴晴难辨,一双眼睛瞪着眼前之人,恨不得咬两口的样子。
  “说,来行刺我,是你自己要来做的,还是受人指使?”
  ……
  “陈国军中还有人暗中援助你是吧?”
  ……
  “陈源呢,他是不是才是你真正的靠山?”
  ……
  “杀了我,你们陈国军队就能反败为胜吗?”
  ……
  看着他自言自语一般,卢平等侍卫都有些急了。然而墙角坐着的那位真沉得住气,也不怕世子爷耐心告罄给她好看。
  “奸人!”终于开口了,却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为了赢,自然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无可厚非吧。”霍连杰很认真的解释,“交战之中,虚虚实实,都是战术,输了,败了,就要认。”
  “你若是战场上打败了我们,我无话可说。可是……”
  “谁说的,阴谋只能用于战场之上,战场之外就不可以?”
  “恬不知耻!”齐悦然骂道。
  “你毕竟是齐瀚的女儿,齐瀚也算的上勉强能同我父王比肩的人物。我今日才有耐心跟你解释,你不听就算了。”霍连杰面露委屈。
  齐悦然也来了气,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外面有人喊:“世子爷,早膳来了,摆在那里?”
  霍连杰推开牢房们:“放进去吧。”
  稻米的清香,在还算干净的牢房里分外明显,尤其,齐悦然已经饥肠辘辘。这香味就分外诱人。
  “本世子不是恶人,念在你痛失亲人,我不与你计较,只要你答应,不再来找我的麻烦,吃了这顿饭,你可以离开这里。”
  “世子爷!”众侍卫齐声劝阻。
  “你不用假惺惺充好人!”齐悦然一脚踢开盛着食物的食盒,“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这辈子不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第八章 齐氏悦然(三)
  霍连杰先是一呆,继而垂眸黯然伤神,忽又抬头眨眨眼睛,勾唇一笑,神色顿时变的有些诡异顽劣。说道:“做个好人真难啊,我是很希望成为家父或者令尊那般的正人君子为人敬仰,奈何,你不给我机会。唉,算了,与名声相比,还是命更重要些,为了本世子能安然活着传宗接代,齐小姐就委屈了,在我这里住下吧。”
  “我不会怕你的,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找机会杀你!”齐悦然扑上来,还好侍卫们及时关上牢门,她从铁栏杆的缝隙里伸出手,差点就划到霍连杰脸上。
  霍连杰装作受惊向后一跳:“这么凶悍,陈源受得了吗?太可怕了,我们走,躲远一点吧!”说完作势要走,刚走出几步忽又回头:“我听说,陈源身边的人,都尊称你为‘太子妃’?你们,不是还没成亲吗?”
  “不关你事!你这奸险小人,你不配提他!”
  “放肆!”身处囚笼还如此张狂,霍连杰的侍卫们都看不下去了,这女人是嫌自己死的慢是吗!
  霍连杰复又走近:“你真的是齐悦然吗?”
  齐悦然瞪着他,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听说齐家小姐是被陈国已故皇后精心调教,不说有母仪天下之风,但,怎的就是这般模样,实在叫本世子失望。”
  “是吗,那倒是我的不是了!”齐悦然讽刺道。
  “没有亲娘教养的孩子果然不行啊!”霍连杰叹息。
  早饭是吃不成了,霍连杰一行回到书房。东宫知他遇刺,遣了人来询问。知他并未受伤,还生擒了刺客,恭贺几句就回去了。
  卢平送走东宫来人,回去见霍连杰已经在吃迟到的早饭。想了想进言道:“世子爷打算如何处置齐悦然?”
  霍连杰一边吃着,淡然道:“你确定她就是齐悦然吗?”
  “难道不是?”许松问道,“那些刺客分开审问了,已经招认了身份,都是陈国太子身边的人,多了却是不肯说。”
  霍连杰停下筷子:“派人去陈国找一些旧时宫人,能带回来最好,不行的话,就照他们的描述画出头像。这个女人,有点诡异。”
  卢平道:“照理说,应该更有气度教养一些,但是,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性情有些变化也不难理解。世子爷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感觉罢了。”无端端的,霍连杰眼前闪过又一个女人的影子,随即摇摇头,如果这个不像,那个就更不可能了!“如果我预料的不错,吕沉下午会过来的,到时候再让他去伤脑筋吧。”
  午后,吕沉果然登门拜访。无需通报,径直被管家领进后院。霍连杰等人正在演武场操练,飞马射中红心,引来阵阵叫好。
  吕沉看的点头,世袭的王位,也不是谁都能坐得稳的,手底下没有真功夫,怕是上了战场,也指挥不动那些沙场里打滚的骄兵悍将!
  “看你如此生龙活虎,可见昨晚的刺客又倒霉了!”吕沉大声道。
  霍连杰驾马跑来,抬腿跳下马背,马儿通人性的换了个方向跑去,免得冲撞了两人。
  “知道我被刺客盯上了,你都不额外照顾着点,不够意思啊!”
  两人边走边谈,吕沉道:“听说还有个女刺客,审问出身份了吗?”
  霍连杰嘘道:“都是刺客,分什么男女,女的更要命啊!”
  吕沉不怕他打趣,淡笑道:“虽然知道这件事定然是陈国人所为,但刺客的来头查清楚,对我们后续的应对还是有用的。如果只是齐瀚旧部,陈国此时元气大伤,我们也经不起再一次大战,可以考虑暂时议和。我们赢了一场,只要提的要求不过分,陈国国君会答应的。我大燕便可称霸四方,命他国来朝!”
  “太子着急了些吧,若此时做成这件大事,名垂青史的可是皇上啊!”
  吕沉一笑:“史书上如何记载,太子不曾在意。说不定皇上一高兴,龙体康健起来也不一定!”
  “太子纯善仁孝,臣等折服!”
  吕沉继续刚才的话题:“若刺客来自陈国太子,事情就有些复杂了。说明他跟齐瀚关系匪浅,对我大燕必然十分仇视,和谈一事,怕是会出手阻挠!”
  “美色惑人心!只不知,这个齐悦然在那陈源心里有几分分量?”
  “据我的人探知,这分量恐怕还不轻。”吕沉苦笑。“青梅竹马的情谊,后来齐悦然出宫,这情分非但没有减弱,反倒因为相思而更加浓烈。据说,陈源身边的宫女,每一个都有几分齐悦然的影子。他的衣食住行,都是她的喜好。齐悦然游历在外,陈源每年出宫一次与她见面。而且,陈源身边一个亲近的女子都没有。”
  “够痴情啊!”霍连杰感叹,“堂堂太子,为一女子守身如玉,实在难得!不过你说了,他身边的宫女都与她相似,难道就没有喝了酒看错人的时候……嘿嘿嘿……”
  “你正经一点好不好!”吕沉好气道,“你自己做不到,不一定人家就做不到!”
  霍连杰一梗脖子:“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我不过没遇上让我心动的女子罢了!不然,我能跟你一样!”
  吕沉幼时便定下一门亲事,奈何将近成年,姑娘一病不起,没多久去了。吕沉便声言为未婚妻子守孝三年,一时博得满城赞誉。但只有亲近之人知道,他是懒得应酬那些攀附之人。毕竟身为太子心腹,他也算是炽手可热的新贵!
  吕沉懒得跟他辩驳这些无关紧要之事,接着道:“你们抓到的那个女刺客在哪里,让我问几句话?”
  “正要请你来分辨,此人是不是她。”
  齐悦然靠在监牢一角出神,打翻的饭菜没有人收拾,引来许多苍蝇,“嗡嗡”的扰的人心里烦躁。地牢里只有火盆发出微弱的光亮,昏暗的环境里,任何声响都被放大。此时,她听到有人来了,人很多,但停下了,只有三个人继续走进来,一个轻而零碎,两个沉稳坚定。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一名狱卒为两个高手引路。


第九章 齐氏悦然(四)
  视野慢慢清晰起来,狱卒点燃了地牢里的几个火把照明。
  齐悦然抬头看过去,除了霍连杰,还有一人。此人衣着倒还朴素一些,年纪大概二十多岁,神情肃穆,似乎总是皱着眉头一般。结合自己人之前搜集到的情报,齐悦然已经猜测出此人身份。
  “齐悦然,我带人来看你喽!”霍连杰笑着,“半天没见,是不是很寂寞?”
  吕沉看过去,正对上她审视的目光。此时的她看上去已经平静了很多,至少没有要扑过来的意思。两人各自打量着彼此,目光之中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思索。
  霍连杰“哈哈”一笑,打破沉寂:“难道这个人长得比我更英俊威武,你看他要看这么久?”
  吕沉瞪了他一眼,问道:“不是还有其他刺客吗,在哪里?”
  霍连杰:“那些无名之辈还需你费心,只审问这一个不就够了吗?”
  “她什么也不会说的。”吕沉转身就走,留下诧异不已的霍连杰。
  两人走到僻静无人处,霍连杰问道:“不过一面,你就认输了?刺探情报,揣度人心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这个女人,心智十分坚韧,不好问出什么,所以,不必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吕沉淡淡说道。
  “这么厉害?那她就是齐悦然了?”
  “不一定,齐悦然是齐瀚旧部要保护的人,应该不会以身涉险来行刺你,更不该这么容易被抓住!”
  “也不是很容易,在这之前,刺杀一路未停,有八次之多。”霍连杰回忆了一下,给出一个准确数字。“也许是可用之人不多了,或者是觉得胜券在握,所以她出手了。”
  “她承认了吗?”
  “算是吧。”
  “去看看其他人。”
  另外几名刺客被关押在地牢另一端,分开安置。两人还未走近,一阵阵惨叫已经传进耳中。霍连杰有些不好意思,拉住吕沉:“你且稍后,我叫他们收拾一下,免得血淋淋的让你不舒服。”
  吕沉只是稍稍停顿:“无妨。”
  很快转过一个弯,前面豁然开朗,因为正在审讯,火把多了几个,比过道里亮多了。
  两名刺客赤裸上身绑在十字木桩上,身上密布血淋淋的鞭痕,看来嘴比较硬,什么都不肯透露。行刑的狱卒满头大汗,躬身行礼有些心虚:“世子爷,吕大人,刺客冥顽不灵,什么都不说!”
  吕沉环视一圈,一侧牢房里关着待审的刺客,墙上挂着镣铐,皮鞭,铁棍,也就这些,连个烙铁,钢针都没有。
  他上前两步,低沉的声音说着:“让开,我来。”
  “吕大人!”
  “吕兄,这些粗活儿还是他们来做吧!”霍连杰也喊道。
  “无妨,匕首借我一把。”
  狱卒看一眼霍连杰脸色,见他没有反对,便将自己随身的一把送过去。
  吕沉拿了匕首走到其中一名刺客面前,他还什么话也没说,那名刺客却无端的赶到后脊梁阵阵发凉,这种感觉跟面对刑具不同,是一种由里而外的阴森可怖。
  “这把匕首很普通,不是传说中吹毛即断的精品。所以,用来割肉,怕是会有一点痛。”
  就算吹毛即断,割肉也痛啊,这不是废话吗!
  所有人都想着。尤其狱卒,知道这位大人很有来头,本想着好好学个几招,此时看来,怕也只是读书多了一些,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刺客,还是自己这等人最擅长。
  霍连杰知道他必有后招,好奇的等着。这小子,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他主动出手,必然能问出个结果。
  却见他扭头看向另一人,说道:“我问你什么话,你若不老实交代,我便割他的肉,你们是一起的吧。当然,痛的是他,不是你。他不行的话,剩下那几个,都可以拖上来试试。”
  他语调平缓,像是与人平和交谈,却让听的人遍体生寒!太毒了!
  “好,第一件事,你们的身份。”
  被他盯着的那名刺客,目光来回跳动,似在犹豫,但没有出声。
  吕沉点点头:“好。”手起刀落,一声惨叫爆起刺激着众人耳膜。吕沉手中已经多了一只滴血的耳朵。
  狱卒眼皮一跳,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吕大人,够利索啊!
  刺客目眦欲裂,怒吼:“你要割就割我的肉,你割我的啊!”
  吕沉微微一笑:“我不喜欢强人所难,这个问题你不想回答,已经付出了代价,我放弃这一个。下一个……”
  “你放马过来,爷爷不怕!”失去了一只耳朵的刺客脸上肌肉抑制不住跳动着,神情却是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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