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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娘传(十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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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微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会发展成这种情况的!这几位汉子估计是在自己人面前大大咧咧惯了,还要在人家小娘子面前硬撑着表现自己,同时贬低别人,结果可想而知。
    杜微终于在他们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时候,拐了拐盘金贵的胳膊:“你确定他们合适馨儿和小素?”
    盘金贵侧首:“不是你觉得合适么?”
    好吧,她只是听说,现在听说的都很惊悚啊。
    盘金贵终于大发好心地出来制止道:“都说完了?”
    几人终于意识到不妙了,真是大大地不妙啊。雨公公和夫人还坐在一旁呢,为什么大家就这么激烈地开始互相残杀了呢!作孽啊!
    几人心里是火烧火燎的,都不敢抬头看盘金贵的脸色,搪塞了几句便开口告辞了,主要是这几位真觉得丢脸啊,怎么什么都扒拉出来了,呜呜,小娘子也不会选自己了,大家都没希望了,以后还是孤身一人的生活啊,悲愤地想唱:爷没那个命啊轮也不会轮到我!
    等几人走了之后,杜微才单独留下二丫和素慧容。
    “你们有什么想法?”
    素慧容不是一般的女子,大方道:“我觉得那个谭青挺好的。”
    杜微笑了笑,又问二丫。
    二丫侧首看了素慧容一眼,顿时也觉得自己还是爽快些好:“那个带着面具的大块头也不错。”二丫忘记人家名字了。
    杜微笑容灿烂了,这两位都不是一般女子啊,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这么问肯定也会扭捏一下或者支支吾吾脸红一番的,这两位很是爽快,不过她喜欢。扭扭捏捏不清不楚让人家误会了你的意思,反而更难办,说不定还会促成怨侣,好心办坏事。
    杜微大抵也不是什么正牌的古代女子,在自己尽可能的力量下让自己身边的人不至于盲婚哑嫁,她还是乐意做的,而且别人的想法重要还是后半辈子的幸福重要,她不说,二丫和小素都会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接着会送上第二更和三更的 不过今天会稍微晚些 大家不要介意,因为今天出去了一趟。
其实我这篇文开出来 也是满足自己yy的目的的,同时也希望尽量不要那么不契合实际,就是图一个乐子,所以也希望大家看得开心些,有很多未必真的会发生,但要是我的文能让你们会心一笑或者觉得轻松些,十八就很开心了
 
55、从龙之功

    马进良和谭青在得知“自己”表现得那么差的情况下;还能被两位小娘子选中;还是自己原本看中的小娘子选中;简直喜极而泣啊;因此心中更坚定了一个信念,先下手为先才有肉吃啊,他们的小娘子真是慧眼识英雄;跟他们甚是相配!
    杜微自己虽然早婚;但还是希望能多留二丫几年的,因为结婚后女子的压力也是很大,她当初也是在二丫这个年纪便怀孕生子了,可是自己那种战战兢兢是旁人无法体会的;也幸好哥哥对他体贴;还没有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让她烦心,她才安然地渡了过来。
    如果只是成婚,不同房呢,马进良忍不忍得住还要另说,或者那只是同房不生子呢,二丫是土生土长的大明女子,她能够承受住人家说她无子的压力?而且也可以趁着这一两年的时候再好好看看马进良。
    杜微想是这么想,便就这个事情去问了问二丫,二丫也欣然同意了。
    小素的事情倒是要早些办了,毕竟谭青还是有父母的,而且他们二人都已经过了成婚的年纪了,就是小素以后的身份有些难办。
    盘金贵牵着她的手,敲了敲她的额头:“看你又要担心人家终身,又担心人家前途的,庸人自扰之!这一两年,我还在为皇上办事,估计府里留的时间不长,素慧容还是留在你身边好,她本来就是我为你留的,断没有为了这么一些事情而让主人担忧的事情。”
    盘金贵这话虽说的有些无情,他不在乎素慧容是否成婚,但她应当以杜微的事情为先是他的要求,这是不能改变的。
    “那会不会耽误人家小两口?”
    盘金贵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就你担心的多。这是她应该做的!而且谭青也跟我一样在京城的日子不多,她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侍奉婆母,而这个我和谭青说过了,谭青说会和他母亲说的。”素慧容是没有卖身契的,也是盘金贵的手下,谭青也不是雨府的奴仆,但素慧容要办的事情并非能随之出嫁而改变的,其实她是不适合嫁人的,只是她也算幸运,遇上了一个好的主子。
    杜微也并非是自作主张让小素嫁人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怕留来留去留成仇,而且小素这几年对她很尽心,她也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而非奴仆的,而且她难道还要一辈子扒着一个保镖,这很不现实啊!
    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了,小素和谭青两人很快就定下了婚期,就在明年三月,暂且不提。
    杜微双手伸到盘金贵腋下,暖着手,两人呈相拥的姿态:“那天后来张公公怎么样了?”盘金贵后来就和她说了那日在皇宫中张敏找怀恩聊天的事。可是张敏那时被哥哥说得可能稍微冷静了一会儿,可后来还是不知在谁的戳窜下还是自己自作主张下和皇上说了朱佑堂的存在。
    那时恰好盘金贵也在,张敏也不知是信任哥哥呢,还是想把哥哥也拖下水,便在皇上惆怅无比说自己膝下无子的时候,张敏几乎是马上就跪伏请罪说皇上已经有了皇子了,皇上当场便问皇子在何处,于是一拉子人都去了西内。
    当时皇上看到这个小皇子时那叫一个震惊啊,小皇子因为长期幽禁,连胎发也没有剔的,这时已是长发拖地,披头散发摇晃着扑向了身着黄袍的宪宗,宪宗端详了许久,流着泪承认了小皇子的身份。
    张敏和那个纪姓宫女还有吴皇后也是在一旁痛哭流涕的,他们不仅仅是为小皇子的前程,还是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战战兢兢,觉得这苦日子终于过去了。
    朝中大臣知道后亦是欣喜万分,宪宗立刻便诏告天下,封了纪氏为淑妃!在这朝堂一派喜庆的氛围中,后宫的万贵妃几乎是摔碎了自己宫中所有的瓷器,咬碎了一口银牙,破口大骂:“群小欺哄我!”
    这个场景哥哥自是不在,但这一场面却也不是哥哥从眼线中得知的,万贵妃几乎没有隐瞒自己的态度!
    盘金贵因为当时也在皇上身边,万贵妃也把他叫进去骂了一顿,质问他当时为什么不制止皇上去冷宫,更何况给他那么多的人手是干什么用的,连这么一点点事情也查不出来!骂完一通后,万贵妃看也不看他,便让他出去了。
    盘金贵脸色绷得紧紧地:“还算他不是太笨!纪淑妃都已经死了,万贵妃怎么还会留下一个背叛他的人在!他倒是能够知道这一点,才求到我面前。”他都已经警告过他,他却还是不管不顾去禀报皇上,他还能帮什么,现在才求,他倒是不嫌晚!
    “他也是走投无路了。他原本也是贵妃身边的太监,贵妃岂能不痛恨,更何况当初还是贵妃娘娘交代他办的事情,贵妃现在心里恨着他呢!”万贵妃谋害死了纪淑妃是狠毒,可要是让张敏死,那是理由充足的。谁也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奴仆是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而且万贵妃对于宠爱的太监还是很大方的,譬如哥哥,万贵妃觉得自己信任错付,被欺骗!这种恨意估计要比生出那个皇子的纪淑妃还要强许多。
    “可是纪淑妃刚死,皇上也正怀疑贵妃娘娘,皇上有时和贵妃娘娘对视时都忍不住别过头去。”盘金贵淡淡道。
    “可是贵妃娘娘也不是一个肯为别人委屈自己的。”一直以来万贵妃受宪宗的宠爱,宪宗几乎没有为了任何事违背万贵妃的意思,要她是万贵妃,估计也想着反正都做了,反正也怀疑了,连淑妃都杀了,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一个不足轻重的太监和宫女!这实在不是万贵妃做的。
    “是的。”盘金贵摸着她的头,“所以我只说我帮不起,这宫里唯一一个还会帮忙的就是太后了,他还不如求她去。”
    太后和万贵妃势不两立,可都因为宪宗,两人算是相安无事,就连宪宗都不一定保得住小皇子和张敏,但太后什么人,那还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生阅历什么的也要比万贵妃高上那么一层,而且太后肯定是想保住小皇子的,小皇子身边有这么一个忠心的太监对小皇子的安全成长也是一重保护,毕竟也不是谁都会都能够把这个秘密隐瞒那么多年的,足见张敏对小皇子的忠心,更何况他也只能选择对小皇子忠心。
    杜微了悟:“他去求了?”
    盘金贵摇了摇头:“这张敏倒是有些心机,他倒是没有那么快去求太后,而是在贵妃设计让他吞金而死的时候,他带着满身血迹求到了太后面前,这下几乎是把贵妃的作为全部露给了太后以及皇上。太后几乎是立刻就把小皇子带到了自己的宫殿。张敏的命自是保住了。”
    杜微这才惊奇地看他:“哥哥为什么愿意帮他?”如果不是哥哥指点,等张敏想到,这小命或许已经交代了。
    盘金贵闭了眼睛,鼻梁在她的锁骨摩挲着:“我虽是贵妃提拔却也是皇上的臣子,只能忠于一个,没有告诉贵妃小皇子的事,已经是得罪贵妃娘娘了,她虽不说,以后未必对我那么信任。这张敏虽不碍大局,我虽看不惯他,但也算是卖他一个好。放任贵妃,他死了,贵妃心中对我的那根刺也不会消失,还不如让这小皇子欠着我的情。”他虽没有从龙之功,但这张敏的态度至少能让小皇子对他态度好些,以后若是他能够爬上那一步,自己不会因为贵妃牵连,即使没有也无碍。
    这些都是自从有了杜微和大小包子后,他所想的,他不仅仅是一个人,以后还有子孙后代,不可能不为他们多考虑考虑。
    杜微是知道这小皇子便是以后的孝宗的,若是其他的女主,或许会想着和人家小朱佑堂打好关系,以后还可以有个从龙之功什么的,或者很快地站好队,和人家万贵妃对着干,做出一番事业什么的。
    可自己的哥哥在外人看来都是万贵妃一派的,而且就现在的政治形势,其实站在皇上和贵妃那一派才是最聪明的。
    “你自己想好才是。别惹了皇上和贵妃的厌弃,那才是得不偿失呢。”考虑朱佑堂长大的事情,那还真不如想想如何避过剧情中哥哥会死的问题吧。
    “我知道。还有你们呢。”盘金贵喃喃道。
    杜微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就是很多重生文里已经开始改变剧情了,主角还是很固定思维想着下一步好像是什么是什么的,我觉得很不科学啊,事情不是都是变化发展的么,自己都说有蝴蝶效应了,那不是应该要有大变化么,好奇怪啊

56、包子威武

    宪宗自那以后倒是越来越信任盘金贵了;比以往更甚,甚至有些时候宪宗还会抽风地拉着盘金贵出来谈谈心,这谈心谈的一般便是家事,这谈国事以前就在谈,没什么好抽风的。
    宪宗有时会一脸无奈或者困惑地说着女人如何如何;就像是感情受挫的小伙子;急欲发泄心中的郁闷心情。宪宗现在也不是以前那个十七岁情犊初开的小伙子了;想得越多他便越郁闷;自然是有关万贵妃的事情。
    他自问对贵妃不薄;一直宠爱着;她说是,他绝对不说非,就连太后的话他也没听进去过;那时贵妃是柔情万千啊,小意温柔,而如今。。。。。宪宗怎么会不知道淑妃是谁害的,还有后宫中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子嗣,这是他一直不敢承认也害怕承认的。
    如此一来,他便对万贵妃又爱又怕起来,淑妃死后,他就没有追查原因也没有追查凶手,就连太后想插手,他也没让,一直自欺欺人着。
    要杜微说,这也是宪宗自己自作自受,一面不断地表示着自己对贵妃如何如何恩宠,好像整个个皇宫就只要万贵妃一人就够了,可是该睡的人一个不少,后宫的配制也没有少过,万贵妃也算得上是明朝女子中的新兴女性了,怎么能够忍得下去!
    盘金贵只是听着,不能多加评论,这是皇上在埋怨贵妃呢,皇上能说,却不是他能说的。
    宪宗埋怨着埋怨着,又开始话起了家常,他最近去太后那边也去得多了,这小皇子还是如今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会不多亲近亲近?
    于是,宪宗又说起了,诸如小皇子很乖啊,小皇子很聪明啊,小皇子要启蒙了啊,要请师傅啊之类的,宪宗一时又想起这雨公公好像也有两个儿子,便随口问起了盘金贵的大小包子的情况。
    “雨爱卿的儿子今年几何了?”
    盘金贵恭敬道:“四岁。”
    “可曾开蒙?”
    盘金贵眼中闪过笑意,又瞬间消失:“启蒙了。会读三字经了。”
    宪宗又是一脸惆怅道:“可惜樘儿。。。。”小皇子虽在西内也由纪淑妃开了蒙,可惜毕竟是女子,教的很是浅显,他还不怎么会写毛笔字,基本上是没有摸过,毕竟西内的条件备不齐笔墨纸砚的,而张敏也不敢这么明晃晃的。
    盘金贵笑笑道:“小皇子这么聪明!只要花些时日便可以了。”
    宪宗心情一下子又晴朗起来,忽而想起一个主意:“要不让卿的爱子给樘儿作伴读?樘儿身边也没个年龄相近之人,刚好我请了程敏政等人来做皇上的师父,想必卿的爱子亦是聪明好学。。。。。”宪宗也不在乎自己请的人选不是大臣的儿子了。
    盘金贵想拒绝,这皇宫可不是好地方啊,一不小心可是会丢命的,最重要的是这小皇子还是万贵妃的眼中刺,他怎么能陷自己的儿子于危险的境地呢!
    还没等盘金贵说话,宪宗便道:“那就这样吧,雨爱卿改日可要把爱卿的孩子带过来给朕瞧瞧。”
    盘金贵心里发冷,宪宗怕自己还有加上一个太后保护不了小皇子,竟生生地要把自己的孩子推上去!帝心不可测啊!
    而且如此一来,万贵妃岂不是连他也一起恨上了!
    宪宗纵然以为大小包子不是他的儿子,也知道自己对两个孩子的疼宠,现在朝中的哪个大臣会是心甘情愿地把孩子奉上做小皇子的伴读的?即使知道这是以后的皇上,谁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这样做了炮灰了!
    后宫正斗得厉害呢。
    杜微知道这个消息,心都凉了!这是她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啊!而且皇上是要挑一个么,选哪一个她都不会愿意的!
    杜微几乎是哭着道:“可不可以不送?可不可以不送!”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了主意,哥哥这是做了好事,还引了狼来。
    盘金贵紧紧拧着眉道:“让我再想想!”他可以预想到那种后果,但绝对不会放任。
    杜微稍稍平静了些下来:“我也想想办法。那里我都未必应付得了,更何况是包子们如此稚童了,我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得便好。”
    盘金贵紧紧搂紧了她,事关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家人,他会想好万全之策的。
    又是一日,盘金贵接两包子进宫,杜微淡笑着嘱咐大包子:“在宫中不要乱走,跟着你爹爹,娘嘱咐你的话都记住了?”
    大包子重重地点头,在杜微脸上亲了一下才由盘金贵抱着上了马车。
    杜微又蹲着对小包子道:“你记事比你哥哥要强些,要是你们独处,记住不要乱说话啊。”
    小包子这些日子也感觉到了府中凝重的气氛,还是有关他们兄弟了,爹和娘似乎在为了他们的事情烦恼着,可是小包子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很听话,武功也好好练了,平时他们做的不对,娘都是直接说的,也不会每次见到他们虽是笑着,可是笑容好难看啊。
    现在小包子明白了,原来是爹和娘不想让他们进宫啊,说实话他也不想,他虽然没有去过,可是那里没有爹和娘,也不会有娘每天的叮嘱,还不会有风爷爷教武功,而且他听说皇宫中还不能随便出来的,那岂不是以后想和爹爹上战场也不能了!
    也只有大包子那个不怎么懂事的,才觉得去新鲜的地方好玩呢(那才是正常反应)。
    杜微噙着泪看着两兄弟的马车走远,盘金贵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杜微一个人在府中心神不宁,即使在各方人马的劝阻下也停歇不了那浮躁的心,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听见下人的回禀,她几乎是奔着出了陶然居。
    她远远地看见鹅暖石路上,哥哥抱着两个小的,两个小子抱着哥哥的脖子,嘴不停地在说些什么。
    杜微提起裙摆,跑了过去,期盼地看着哥哥。
    盘金贵笑了笑:“你还是让大包子和小包子和你说吧。”他倒是没想到这件事情以这样的方式解决了。
    话说今天宪宗宣召大小包子,一来是自己见见,二来也是让小皇子和他们两人见见,然后看看好感度,契合度。大小包子规规矩矩地见完宪宗之后,就被带往太后的仁笀宫了。
    小皇子见有这两个玉雪可爱的小玩伴也很开心,就拉着大小包子一起玩,这本来是没事的。
    可是大包子向来喜欢向人炫耀他的武功,看这小皇子文文弱弱的样子,就不由自主地炫耀起来了。这小皇子还刚刚从西内出来,还是有些自卑的,自是不愿意被人比了下去,两人便“打”了起来了。
    这原本小皇子身边都是有伺候的人的,可一开始小皇子为了表示亲近就没让伺候的人离得太近,如此一来,小皇子被大包子撂倒了,大哭了起来,才有宫人进来。
    小包子也没做什么,就是眼睁睁看着。
    其实这小皇子倒是挺喜欢这两个娃娃的,就是刚才摔疼了才哭的,可惜马上就被冲进来的太后看到了“被欺负”的惨状,太后倒是不至于置两个小娃娃的罪,只是太后直接向皇上表示了反对。
    皇上觉得这小孩子打架或者玩闹无可厚非,但太后反对,他便歇了这个心思了,他也对太后有愧啊。
    这次危机就被大小包子自己渡过了。
    大包子还在那里抱怨道:“小皇子太弱了,我脚一伸,他就倒了!男子汉大丈夫还哭得那么大声!真是丢脸!”
    小包子小嘴也笑了笑,抱住了杜微的脖子。
    其实让太后反对最大的原因便是小包子的态度,见自己的哥哥和皇子打架,竟然漠不关心的样子,让太后皱了眉头。
    一个有些武力值的伴读没什么,可是一个不帮自己哥哥,不知友爱的伴读会影响皇子的品性的。
    杜微从偶尔哥哥说的一两句话中也得知了一二,这越发心疼两包子了,这两兄弟是配合好了吧!都知道为父母分忧了!
    小包子估计在皇宫还受冷眼了吧?那些人无须打骂,却比打骂更折磨人。
    大包子接着就道:“那个老太太还不眨眼地盯着小包子,大包子都害怕了。小包子真厉害!”
    小包子也终于不吝啬道:“大包子也不错。”
    杜微眼中酸涩道:“那大包子、小包子有没有吓坏啊?”
    小包子趴在杜微身上摇了摇头。
    杜微摸了摸他的头,晚上还是要注意着,两个孩子说不定都有吓到,这种惊吓是潜意识的,他们也不一定知道。
    两小这一日在皇宫累坏了,早早就歇下了,杜微和盘金贵便守在他们的床前。
    杜微靠着哥哥道:“原本想着若是今天你们见了皇上,皇上还是那个想法,我们便托病不去,若还是不行,我们就走得远远的。”托病不是长久之计,走,这个太不现实,这都是很消极的办法,不过她不会放弃的。
    “现在两个孩子倒是比我们聪明了。”杜微淡淡笑道。
    盘金贵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是我思虑不周,害你和孩子受苦了。”他已想出周全的办法,不过还没用上,可是两小实在太过冒险了,该打!可也心疼得很,以后必定不让他们受这份苦了。
    熟睡中的两小还不知,这小皇子倒是对他们印象深刻!毕竟是第一个把他撂倒在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 下次就进剧情了,明天后天都不更,再后面三更,因为明后天上班啊

57、牝鸡司晨

    之后便是王越府上的宴会,杜微觉得自己身份实在特殊,便在宴会上说了几句喜庆的话便走了。
    马车稳稳当当地滚在青石板路上,杜微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这时节的天气,温度太过适宜了些,暖阳融融,秋意暖暖,微风徐徐,都透过马车的木板和缝隙渗透了进去,这一切都让她感觉都无比舒爽,只想回去再睡个懒觉。
    在昏昏沉沉间,马车忽然停住了,杜微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慵懒地问着身边的安平:“到了?”
    外边传来喧哗的声音,安平摇头道:“夫人,奴婢出去看看。”
    杜微脑袋还不是十分清醒,点了点头,听见外面几句断断续续的话传了进来,约摸是什么撞到了,这位公子什么的,一听这个,她便清醒了过来。
    不一会儿,安平也掀开帘子进来:“夫人,是车夫撞倒人了,是一位公子,那位公子只是吓坏了,身上便无什么事。”
    杜微松了口气道:“你再下去看看,若是可以的话,把这位公子送到医馆吧。我们回去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
    外面车夫粗哑着声音道:“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公子身上可有伤?我们家夫人吩咐小的把你送去医馆,可能走?”车夫这话实在是谦虚,他一向在外,自诩是雨府出身的,看看这公子明显无甚官职,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实在也无须对他们低眉弯腰的,不过夫人宽厚,这马车撞了人,他也该态度好些。
    接着是一个不甚清朗的声音,声音中也有一丝压抑道:“无事,无事。。。。”
    这话还未说完,另一个男声便道:“怎么会无事,李兄,这被马车撞了可不是普通的事,要是伤了哪儿,可就不好了。”
    车夫听了这话,几乎是有些鄙夷了,他这方态度好些,人家还以为是可欺了,便道,“这位公子,小的还是陪你去医馆走一遭吧。这位公子说的也不错,若真是伤了哪儿可真就是有口难言了!”他可是记得自己的马车行得稳稳的,这两位公子突然闯了进来,自己也眼疾手快地把马车给拉住了,只这一位在地上的公子,也不过是把高头大马吓了一通,哪有真正伤到?
    安平把帘子掀开一条缝,就让杜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马车外的情景,外面已经围了一整圈的人了,还有一位衣角稍微有些狼狈的平定巾青衣的公子,另一公子亦是相同穿着,这在成化以前是庶民的标准配置,不过成化以后,各个阶层的衣服便不是那么分割鲜明了,而这两人虽是青衣,但明显料子不错,是织锦妆花缎的,应当是两个富贵公子打扮成庶民的模样罢了。
    不过,杜微瞧了一眼他们的相貌,顿时有些愣住了。
    这是李甲?这稍微有些狼狈的公子长得和十娘记忆中的李甲简直是一模一样,高挺的鼻梁,浓眉大眼,却略显青涩,白玉一般的脸庞,倒是一副翩翩公子哥儿的摸样,神情间不似另一位公子哥儿那么大胆,反而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和杜十娘初见的李甲是无比的相似。
    而这“李甲”身边的公子哥却并非那位柳遇春,杜微见着也觉得脸熟,姿佛那边看见过一般。
    杜微有些惊疑不定,莫非她本身穿越的便是杜十娘的原身?她一直以为只是这具身体和杜十娘的遭遇有所类似罢了,更何况杜十娘的故事不是是万历年间的?那个记忆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杜微有些糊涂了,以前她自己的记忆中有十娘的记忆,她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不知是哪位大神的恶搞,莫非人家原本的意图是让自己和这个李甲再续旧缘?
    安平这时也向车夫使了个眼色。
    车夫收到,便又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若是有所不便,小的去公子府上去送一送信,让府上的人来接一下公子也是使得的。”车夫自动忽略这站在一旁的另一位公子。
    那位公子拱手道:“在下姓李名甲,是太学院的学生,日前借住在我这位余兄处。倒真是无事,小哥若是方便的话,把我送到医馆便可,也是我自己受到了惊吓,怪不得小哥。”李甲眼尖地瞥见了那马车里的一抹翠色,怜香惜玉之心顿起,他何为为难一妇人家,虽身上疼痛,他也不是没有银钱的。
    马车内的杜微却称得上是震惊了,不过这么巧吧!杜十娘,你和李甲到底是要闹咋样!
    坐在另一旁的素慧容对杜微道:“何必如此麻烦,给他们一些银钱打发他们便是了。”若是雨公公有亲眷,早就在这京城横行霸道了,何必像夫人这般!
    杜微心底也是倾向于给些银钱便走的,但这仅限于是补偿的方式,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不过她也是被现代的小市民思想限制了些,这给银钱何尝不是侮辱人的一种行为,什么也没有问清楚,便摆出一副高姿态甩手一把钱,这在现代被称之为炫富,是她极其不耻的。
    杜微轻笑道:“若是一开始就给银钱,让旁人瞧了,便是我们理亏了。多问几句,并不防事,摆出一副姿态来,也好让人知道我们并非仗势欺人。”
    杜微让安平给了车夫银两,便让那个车夫送那两个公子去医馆了,她们的马车便直接回了雨府,像她们这样的人家出门在外,一般都不会只让一个车夫跟着的,就好像现代驾驶飞机还有一个副机长一样。
    随着马车的行进,杜微又问素慧容道:“你手下有没有可用的人?”
    素慧容一愣:“有。”
    杜微抿嘴笑道:“那劳烦帮我查查这个人吧。”
    素慧容点头应了。她手下早就有雨公公给她的几个人,不过一直没有用处,那几个人闲得都快淡出鸟来了,这次总算有些事情做了,不过这事她需要和雨公公说吗?嗯,还是不要了,毕竟是他们夫妻的事。
    素慧容不愧是盘金贵手下的,不出一日便把信息给收集全了,送到杜微的手上了。杜微看着这宣纸上写的:李甲,字于先,太学院学生,父浙江布政司李元振,现借住于宝盖胡同的余佥处。。。。后面是其最近做的一些事情。
    看了余佥这人的大概,杜微才知自己为何觉得这人脸熟了,原来这人便是芙蕖的余郎,看了他的一应事件,杜微十分为芙蕖打抱不平。这人明显也是吃喝芙蕖的,就连宝盖胡同处的那一所宅院也是芙蕖使钱买下的,初时,他倒是努力,于今年考入了太学,可是一进太学后,便自命不凡起来,而且还是针对人的自命不凡,便是在太学那些官宦子弟面前卑躬屈膝,却在芙蕖面前作威作福,简直可恨!亦常常借着太学同窗之间有应酬,伸手要钱,出去花天酒地,常去之地便是挹翠院。
    挹翠院的人自是明白这人是他们的常客,还经常在万紫楼过夜的,可她们却不知这人是曾经的芙蕖的夫君,就连丹红也不知,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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