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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笙-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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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被人知道永宁侯夫人被贼人掳走,那可就糟了!
  也不知道是被派出去找人打探消息的下人听到了徐氏的心声,还是怎么的,就在徐氏这般想过不久,便有人急急忙忙跑回来了。
  徐氏和顾麟还有顾琮听说有人回来了,都十分着急,忙将人叫进松鹤堂问话。
  回来的是府卫之中的一个小队长,平日还算得顾麟信重,此人身手也还不错,见是他回来,顾麟还以为人找到了,于是忙问:“怎么样,可是人找到了?”
  他这话问的满含希望,好像他这样,来人下一刻就能回答他,找到了似的。
  不过,结果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府卫听得顾麟问他人是否已经找到,便立即摇了摇头,回答说:“回侯爷,人还未找到。”
  顾麟闻言,刚想斥责说,人没找到你回来干什么,就听那府卫接着又说:“不过侯爷,人虽未找到,属下却听得一个十分惊人的消息,遂不敢耽搁,急着赶回来报信。”
  顾麟听府卫说的这样严重,眉头几乎都要皱成一团了,不过,他还是赶紧问说:“是何消息?”
  这样问的同时,顾麟心中似乎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只是还没有听府卫说出来,所以,还抱有一丝侥幸罢了。
  “回禀侯爷,属下不敢隐瞒,如今,外面街市上已经有谣言传出,说,说……”府卫原本是挺坚定的,但事到临头,到底还是忍不住退缩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对顾麟和徐氏绝对算不上好消息,但是,若他听到街面上有流言传出却不回来报告,顾麟只怕更不会饶了他。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番考量,所以,在听到街上流言后,他便立即赶回来了,只盼顾麟和徐氏看在她报告及时的份上,不要太过责怪他找人不利的事。
  不过,想象是一回事,现实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小队长原本一路赶回来的时候,也是对自己的决定很有信心的,但哪成想见到了顾麟和徐氏之后,在二人的冷脸之下,还是起了退缩之意。
  他虽占了个府卫小队长的头衔,但其实也就是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要说多有能耐,多有胆量,真算不上,否则也不会临到最后却怂了。
  不过,这会儿他想犯怂,顾麟和徐氏却是不许了。
  话说到一半,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他们能容许就怪了,所以立时便呵斥这府卫赶紧将话说完。
  府卫一被呵斥,反倒镇定了一些,带着一种“既是主子吩咐,那必然是不得不从”的心理,将方才没说完的话,又继续说了下去。
  他要说的,其实也不是别的,正是街面上已经有人议论,方氏被贼人掳劫,永宁侯府倾尽阖府之力,仍旧未能将人找回来的事情。
  诚如府卫所想,这个消息,对顾麟和徐氏来说,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好消息,不,不只是这样,而应该说,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坏消息,而且还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坏消息!
  永宁侯府当家主母被贼人掳劫,可想而知,这将是邺京城内多大的一件八卦!
  而徐氏最恼恨的,便是自家成为市井小民口中说嘴的谈资!


第726章 棍棒加蜜糖
  方氏被劫的消息流传了出去,这让徐氏和顾麟十分恼火。
  他们都不是三岁稚儿,深知流言这种东西,总是越传远离事情真相,所以,更是着急赶紧找到方氏。
  但是,也正因为街市上已经有流言传出,所以,他们才更加的投鼠忌器,不敢叫人大肆搜捕,否则的话,以他们家的家世,寻求官府帮忙找人,还是可以的。
  但是,因为顾及这件事会给侯府带来的影响,所以,徐氏和顾麟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大张旗鼓的找人。
  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心理,才让那带着方氏回城取钱的贼人,得以顺利脱身。
  那两个押送方氏回城的贼人,原本也是担心会被人发现踪迹,但是,入城以后,他们便发现,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满城戒严的景象,完全没有出现。
  虽说城中也有些人手似乎是在找人,但是因为人数不多,所以,两名贼人很容易便带着方氏躲了过去。
  因为徐氏和顾麟的顾忌太深,城门口根本没有设防,否则的话,这两个贼人即便躲避追踪的经验再丰富,也不可能大大方方将方氏带进城里去,取了银钱之后,又再次将人带走。
  在此期间,方氏也不是没想过呼救,但是,架在腰后的那把寒刃实在叫她害怕,她怕自己叫了人,救不了自己,反倒赔上性命。
  反正,到底已经决定舍财保命了,不如就老老实实的,叫那些人走吧。
  方氏这样想着,便一直没有呼救。
  虽说她陪嫁铺子里的管事见她来支取那么大一笔钱财,也有些奇怪,但是,到底她是主子,管事即便奇怪,也不可能在她亲自来取钱的时候,还敢不给。
  方氏一直想的就是,这些贼人拿到钱,也就能放了她了,毕竟,这些人若真要她性命,方才就直接杀了,断不会再勒索钱财。
  既是求财,那么,拿到了财物,自然是要离开的。
  果不其然,那带头大哥拿到了另外六百两银子后,果真放了方氏主仆几人离开。
  而且,也信守承诺,将方氏的贴身小衣,还给了她。
  这些贼人倒也“讲究”,还将方氏的马车给她留下了,只不过,马车上的一应值钱装饰物件,都被洗劫一空。
  方氏见后,也没敢表达不满,见那些贼人跨马离开后,方才双腿一软,跌在了方妈妈怀里。
  方妈妈见她这样,自然只能伸手去扶。
  即便因为方氏方才叫人搜她的身子,让她心里有些怨怼,但是,她毕竟还是忠于方氏的,这会儿见方氏这副样子,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另外一个婆子,见状也忙去帮忙扶方氏起身。
  二人一左一右将方氏架了起来,那些贼人骑着快马,已经失去了踪影,方氏狂跳的心,也总算是归了位,才有心思叮嘱几个心腹。
  “今日之事,你们都记着,要永远烂在肚子里,待会儿回府去,谁也不准透露半个字,只说我们出府买东西去了,若是叫我知道谁透露了消息出去,别怪我不念主仆情分!”方氏说着,一双利眸一一扫过方妈妈几人,眼中的警告昭然若揭。
  方妈妈等人闻言,自是喏喏颔首应是。
  方氏威胁过了,又走起了怀柔路线,放软了声调,安抚起来。
  “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心腹,今日你们跟着我遭罪了,你们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你们的,咱们主仆可是一体的,我好,你们便好,我不好,你们也绝计讨不到好处,所以,你们忠心于我,对你们是绝对有好处的。”
  “夫人所言极是,奴婢等省得。”几人又是恭声应道。
  方氏见她们言语恭敬,还算满意,这才又叫那赶车的婆子,去将马车整治一下,好赶紧回府。
  然后,又朝一直没有近身的袭香招招手。
  袭香见得方氏招手,自是无法再躲,只得应声上前。
  方氏一把拉住了袭香的手,“袭香啊,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她言辞亲热,又带着些微悔意,那一声恰到好处的叹息,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她毕竟是主,袭香是仆,她这么对袭香,可算是很给袭香面子了。
  若在平日,袭香也会十分感动欣喜,可今日……
  袭香半垂着头,敛着眉眼,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只听得声音带着些许委屈,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奴婢不委屈,夫人言重了。”
  这哪里是不委屈呢,分明就是委屈的。
  若是往常,方氏见得袭香这般,定要骂人,可今日,她却觉得欢喜又放心。
  若是经过方才那件事情,袭香仍旧是与平日一般无二,她才要担心呢!
  即便她知道自己身为主子,身份自来高贵,但是,她也明白,但凡是人,那就都有自己的私心,都有自己的自主性,她方才被那贼人威胁,情急之下,扯了袭香的肚兜来替自己挡祸,虽说原则上并没有什么错,但是,于情理来说,却也不是那么站得住脚。
  袭香到底是未出嫁的丫头,贴身小衣被陌生男子拿走,哪里能不恼恨,不委屈?
  不过,她恼恨也好,委屈也罢,方氏倒也不怕。
  毕竟,袭香的卖身契都在她手里,她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袭香毕竟是她的贴身丫头,知道她太多的事情,若是袭香不忠心了,那对她来说,可是一大祸患,再者,袭香也是她的得力助手,若是失了袭香,她行事上怕是也多有不便。
  因而,方氏还是想着,尽量拢住袭香的心,如今见袭香还会委屈,她也就放心了。
  她就怕袭香藏着委屈,不叫她知道呢。
  若是这丫头这能硬生生忍下这么大的委屈,她却是不敢将人再留在身边了。
  可如今看来,小丫头到底还是小丫头,虽在她身边历练了几年,但到底还是浅薄,没有那么深的心计。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好,因为,只有这样的人,她用着,才能放心。
  思及此,方氏又拉着袭香软言安抚了几句,这时候,赶车的婆子也将马车赶回来了,方氏才赶紧带着几人回府。


第727章 回府
  永宁侯府。
  方氏迟迟没有找到,徐氏和顾麟已是急得不行。
  顾麟再不能淡然安坐,在松鹤堂的正堂中来回走了不下十几趟,直将徐氏绕的眼晕,不得不喊他停下。
  “哎呦,麟儿,你快别走了,娘眼睛都叫你绕晕了。”
  顾麟听见徐氏这样说,只得先停下来,强自按捺着坐回椅子上,但没坐一会儿,便又急得站起来,朝门口张望过去。
  徐氏本也着急,但是,见儿子这般没有定力,却又有些生气。
  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便又对儿子道:“你堂堂一个侯爷,怎么这般没有深沉,叫外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岂不有失体面。”
  徐氏是既着急又生气,所以,语气不免也有些不中听。
  顾麟本就急的不行,又接连被母亲数落,心中的不耐和火气终于是压不住了,因而,便也露出几分恼色,对着徐氏回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娘还只想到要儿子强装着深沉?再说,这会儿府里又哪有外人,儿子在娘面前,竟也要装的与在外别无二致不成!”
  其实,顾麟本是不想跟徐氏说这些的,但是,他这会儿心里实在太乱了,徐氏又一直挑他的毛病,实在叫他有些忍耐不得。
  徐氏也没想到儿子会这样顶撞她,登时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顾麟见徐氏这样,也不由后悔自己失言,想了想,只得又同徐氏赔礼道歉。
  “还请母亲勿怪,儿子也是太过着急了,并非故意不敬母亲,还请母亲恕罪。”
  到底是自己儿子,怎么着也要比别人偏疼些,因而,一见顾麟赔礼道歉,徐氏也就气不起来了。
  但是,虽说不多生气了,可心里到底还有些不舒服,因而,只怏怏地朝顾麟摆摆手,说:“罢了,也是我老婆子多话,叫你不喜了,你既不耐烦听我说这些,我不说就是了。”
  顾麟原本就因为自己失言而懊悔,见徐氏这样,就更是着急了。
  正想解释呢,忽听顾新海的声音传了进来,因而只好又先停下话头,转身做出一副威严正经的模样,面对顾新海。
  顾新海匆匆跑来,见得顾麟和徐氏忙行礼问安。
  二人见他这样,都猜着是有了消息,因而,都不叫他拘礼,只叫他赶紧回话。
  顾新海急急喘了一口气,躬身回说:“侯爷,老夫人,夫人回来了!”
  “什么!人在哪!”徐氏闻言,便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顾麟也是再坐不住了,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新海。
  顾新海知他们母子俩着急,哪敢耽搁,忙又接着回说:“正在往这边来呢,夫人,夫人是自己带人回来的。”
  顾新海的表情有些奇怪。
  方才,门房来报说,方氏带着人回来了,他还以为门房造假,哪知道跑出去一看,还真是方氏回来的,好端端的回来了。
  就是,就是人看上去似乎稍有些狼狈,再者,方氏所坐的马车,也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些顾新海都没敢说。
  他可是受过方氏不少好处的,怎么也算是方氏的人,自然是更向着方氏的,所以,在跑来报告消息之前,他便偷偷给方氏留了话,告诉方氏,顾凝薇回来说她被人劫走,请顾麟和徐氏派人出去找她的事情。
  方氏听了他这话,果真面露惊骇,顾新海便知道,自己这话提醒的对了。
  若他猜的不错,看方氏的样子,原本是不打算说实话的,但如今看来,只怕是不得不说实话了。
  不过,这实话到底怎么说,想来方氏还是有数的。
  不错,方氏确实是另有了计较。
  原本,她是打算一回来就去见徐氏的,可是,听了顾新海那句话后,她便改了主意,转头带着方妈妈几个,先回了听雪堂,准备借口回去整理仪容,再叫顾新海给徐氏捎话,说自己待会儿过去细禀事情经过。
  当然,整理仪容什么的,不过只是方氏找的借口罢了,实则是为了再嘱咐下几个仆从,叫她们知道该如何回话。
  待一番嘱咐过后,方氏才整理了下自身,带着方妈妈和袭香,去了松鹤堂。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们,见了她无不是偷偷地打量,方氏暗自恼怒,但却没有朝这些丫鬟婆子们发火。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跟这些奴才发火,可是极不明智的。
  她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她现在要做的,是让徐氏和顾麟多多怜惜她,这样,他们才会不追究她让侯府声名受损的行为。
  方氏去松鹤堂的路上,想的倒是挺好的,觉得只要自己叫徐氏和顾麟知道她的可怜,看在她也是受害者的份上,便不会怪罪于她。
  毕竟,这样的“无妄之灾”,她也是不想遭受的。
  可她哪里会想到,在徐氏和顾麟的心目中,就没有什么事,和什么人,是重得过侯府的名声的。
  所以,这一次,她只怕是注定要,失望了……
  ……
  玉笙居。
  方氏自己回到侯府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阖府上下,安笙虽闭门称病,但是,外头的消息,还是都知道的。
  “小姐,您说大夫人现在,不会正在跟老夫人和侯爷哭诉呢吧?这老夫人和侯爷,会听她的吗?”青葙显然对松鹤堂里的事情,极为感兴趣。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这场戏她也有份参与,自然是关注最终的结局。
  不过,安笙倒似不怎么在意,闻言只淡淡地道:“听与不听,又能怎样?再如何,也不可能夺了她侯夫人的身份,最严重不过禁足罢了。”
  或许,安笙也并不只是淡然,而是看开了,知道这事最终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如此,因而,才不关心结果如何了。
  青葙见安笙兴致缺缺,倒是有些不解,“小姐,您不高兴吗?”
  就算是禁足,方氏也总归受到惩罚了,青葙有些不明白,安笙怎么看着并不高兴?
  安笙听到青葙这样问她,便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我没不高兴,你叫郑妈妈多注意下松鹤堂的动静,有什么不对,再来报与我知道吧。”


第728章 心绪不畅
  方氏带着袭香和方妈妈来到了松鹤堂后,松鹤堂的院门就紧紧地关上了,不仅如此,徐氏还特地叫徐嬷嬷安排了两个孔有武力的婆子守在门口,言明不许任何人靠近。
  正堂紧闭的房门,将一干抻着脖子欲打探些消息的人,都阻隔在外。
  郑妈妈深知,徐氏既这样做了,就断不会容许别人再探听到松鹤堂的消息,与其再留在这里引徐氏怀疑,不如早些回去禀报安笙。
  打定主意,她便不再多留,而是匆匆离开了松鹤堂附近。
  一回到玉笙居,郑妈妈就将松鹤堂那边的动静都报给了安笙知道,安笙听罢,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神情仍旧淡淡的,只说了声知道了,便叫郑妈妈下去了。
  郑妈妈敏感的察觉到安笙今日心情不好,又见她面上有些疲色,便也没再多话,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只是,到底有些不放心,所以在离开之前,郑妈妈朝青葙暗暗使了个眼色。
  青葙见到郑妈妈递来的眼神,便与安笙道:“小姐,奴婢送送郑妈妈。”
  安笙点了点头,答应了。
  郑妈妈和青葙一前一后出了内室。
  待出去后,郑妈妈就将青葙拉到一旁,小声问说:“小姐今日出门赴宴,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青葙一听郑妈妈这话,脸色便有些不好。
  郑妈妈一看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忙又问:“有人欺负咱们小姐了?”
  在郑妈妈看来,安笙平日里虽也是个淡然性子,但是今日这淡然之中,明显还有些心绪不畅,她跟在安笙身边也有几年了,深受安笙信任,自认也算了解自己这位主子,所以,便猜测安笙是在外受了什么委屈,兴许,还受了那些千金小姐的欺负。
  不得不说,郑妈妈也是个敏锐的。
  青葙原本就替安笙抱不平呢,这会儿听见郑妈妈这样问,便再也忍不住,不由将今日文府小宴上遇到的那些刁难,跟郑妈妈简单说了说,并且,又将安笙回来后,在松鹤堂遭受的一切,也同郑妈妈说了。
  郑妈妈听青葙说完,也是一脸恼恨。
  “这些人,还真当我们小姐好性儿不成,由着它们磋磨!”
  青葙最气的莫过于陆佳敏和顾凝薇,这二人一个是与小姐血脉相连的姐妹,一个是小姐未来的大姑子,可是,却被都这般为难小姐,难怪小姐要心绪不畅了!
  “妈妈您今日不在,所以不知道,咱们小姐那位未来的大姑子,是巴不得小姐在众人面前丢丑呢,你说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自己姐妹那个样子,现在这未来大姑子也是一样的不好相处,小姐以后嫁到护国公府,岂不是还要受那人刁难?”青葙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以后。
  今日文府小宴上,她们小姐可是大大落了陆佳敏的面子,看陆佳敏那副样子,也不像是个大度的,只怕如今已经记恨上小姐了,这往后小姐嫁过去,还不知要受她多少为难呢!
  郑妈妈倒是比青葙想的通透,闻言便安慰她说:“你也将小姐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那位不是什么正经的未来大姑子,就即便真是正正经经的未来大姑子,咱们小姐也没有白受人欺负的道理!再者那位家里人与咱们姑爷一家也不是什么和睦的,就是那位不为难小姐,只怕以后小姐的婆母也不会叫他们好过的,这个倒是不必担心。眼下倒是府里的事情,更叫人忧心,听你方才所说,我观小姐,倒像是有些灰心,怕是小姐心里多少还是在意的,这侯爷和老夫人啊,叫小姐伤心了。”
  青葙听了郑妈妈的话,也像是明白了什么,轻轻叹了一声,不再说了。
  郑妈妈也暗暗叹了口气,对青葙道:“行了,你赶紧去伺候小姐吧,小姐心绪不畅,你万别惹小姐不快。”
  青葙听了郑妈妈这话,情绪也有些不高,怏怏地应了一声,又回了内室。
  郑妈妈看着青葙回去后,方才摇了摇头,往外头去了。
  青葙回去内室后,就见安笙躺在软榻上,似乎是睡着了,便也没敢吵她,只扯了张毯子过来,给安笙盖上,然后,便守在一旁。
  安笙原本只是觉得心里烦乱,想小憩一会儿,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睡着了,直睡了两个时辰方才醒来。
  不过,这一觉显然睡得并不好,醒来后,安笙便觉得头疼的厉害,不光头疼,连小腹也坠坠地疼。
  起先她并未多想,只觉得是自己没有睡好的缘故,便叫青葙将她治头痛的丸药拿来一丸。
  青葙听了她的吩咐,便去取了一丸药,并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准备服侍安笙用药。
  哪成想,安笙一坐起来,脸色顿时就变了,双眼也瞪了起来,竟是好像被什么给吓住了似的。
  青葙一看安笙这样,顿时吓了一跳,忙将水杯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慌忙来扶安笙,口里急忙问着:“小姐,您怎么了,您哪不舒服,您快告诉奴婢!”
  安笙整个人怔怔的,直到听见青葙的呼喊,方才回过神来。
  她按住了青葙的手,安抚道:“我没事,你别着急,先去将郑妈妈叫进来。”
  青葙一听安笙说让她去叫郑妈妈,也来不及想为什么,忙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
  其实,若是她再跑得慢一点儿,就会发现,安笙那微微发红的面颊,倒确实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片刻后,同样一脸焦急的郑妈妈,跟青葙一起,慌忙跑进了安笙的房间。
  “小姐,您哪里不舒服?”郑妈妈一进来,就急忙问道。
  安笙却没回答,只是朝郑妈妈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郑妈妈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即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以便安笙对她耳语。
  青葙见安笙只叫了郑妈妈去,还是要说悄悄话,心里不由地便有些泛酸,眼眶也有些发热,她忽然有种不被安笙信任了的伤感。
  不过很快,这个念头便被轰出了脑海。
  她想,小姐已经这般难过,她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实在不该。


第729章 小姐长大了
  在青葙心里,没有什么比安笙开心康健,无病无灾,更让她高兴的了。
  她这条命是小姐救的,此生便是属于小姐的,当初,她可是发过誓,要一生效忠小姐,所以,这样的想法,是绝对不该有的。
  小姐信任郑妈妈,说明郑妈妈值得小姐信任,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而她,只要小姐好便觉得好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想明白了这些,青葙便不觉得委屈了。
  而郑妈妈,听得安笙耳语了几句之后,面上的慌张便不见了,反倒露出了些许笑意。
  青葙整理好心绪后,正见到郑妈妈这抹笑容,不由奇怪。
  不过,她也能从郑妈妈的反应中判断出,安笙应该没事了。
  这样一想,她便也放心了。
  这时候,便又见郑妈妈直起腰身,含笑说了一句,“小姐长大了。”面上是说不出的欣慰。
  青葙好似有些懂了,但又好似并不明白。
  直到郑妈妈将她拉出去,带着她准备那些东西,她才明白,郑妈妈方才所言,是何意思。
  听着郑妈妈一句句嘱咐该如何照料小姐,青葙的脸也有些红了。
  郑妈妈见她这样,便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害羞啦,将来你也要这样的,今日我教你的这些事情,你可都要记住了,这女孩子的初潮啊,可要好好照料的。”
  说到这里,郑妈妈又有些忧心,“小姐今日只怕受了寒,否则不会又是头疼又是腹痛的,虽说这些症状,女子来葵水时总也有些,但是,小姐这肯定是因为在松鹤堂受寒了,症状比之别人更加严重了些,不行,我得赶紧将这些东西给小姐送去,再去厨下给小姐熬些补气血的汤品,好好给小姐补一补才行。”
  青葙一听郑妈妈说安笙因为受寒才这般难过,也不由着急,于是忙问郑妈妈,“那小姐这样是不是还要吃药?”
  郑妈妈听罢,却摇了头,“是药三分毒,你跟着小姐,也算知些粗浅医理,怎么这个道理都不知道,不到不得已,最好还是别吃药的好,小姐这是初潮,许也会折腾的难受些,先喝些红糖水补补看看,若小姐还是疼痛难忍,怕是就要吃药了。”
  还有一句话,郑妈妈没有说。
  她年轻时候也是生养过的,只是自己福薄,没留住那个孩子,后来就再也没怀上,那时候,有个大夫给她看过身子,说她年轻时候亏了底子,体寒弱气,不好生养。
  果不其然,她后来就再也没怀上过孩子,后来,丈夫便因为这个原因,休了她再娶了……
  想到当年那些伤心事,郑妈妈眼中不由蒙了一层哀色,也幸而青葙正在想着她说的话,并未注意,否则她还要找借口遮掩。
  当年的事情,她无心再提。
  只是,她通过自己的经历总结出来,女人这辈子,生养孩子乃是头等大事。
  当年替她看身子的大夫医术还算高明,虽大夫未曾明说,但是,话里话外不外乎也透出了,自己后来不能生养的原因,正是因为月事不畅引起的。
  所以,她对安笙这次来潮,很是重视。
  自己受过的苦,她断断不想安笙再受一次。
  因为防备着安笙这种情况,所以,郑妈妈早就将安笙来潮时需要用到的一应用物准备好了,如今只是翻找出来,拿给安笙用便可。
  待找出了一应用物,郑妈妈便又带着青葙折返回安笙的卧房。
  二人扶着安笙到了屏风后面,郑妈妈便教安笙如何使用那些东西。
  其实,这些东西安笙都是会用的。
  但是,她又不能跟郑妈妈说自己会用,因而只得忍着微微羞意,听郑妈妈一一说过,才叫郑妈妈和青葙暂且出去了。
  等安笙整理好了,从屏风后面出来后,郑妈妈和青葙便又一左一右地将她扶到了床上,让她好好躺下,不许她再动。
  安笙虽觉得她们两个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这种被人真心关心着的感觉,不管何时,都叫人心生暖意啊。
  想她前世初潮来时,被吓得大哭,方氏却叫了一个管事婆子过来,先是数落了她一通,接着才敷衍地教了她几句,便再未多问一句。
  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自小到大也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事,否则的话,她怎么会被吓得哭出来?
  前世她来初潮时,已经十四多了,算是年纪较大了,但因为没人告诉过她那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所以,她也不知道女子这个时候,是需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尤其不能受寒。
  她记得,那时候,她还被方氏寻了个莫须有的错处,罚跪了一个时辰。
  那时也是如今这般的寒冬天气,她跪在佛堂前的理石地面上,寒气侵体,自此之后,月事便不准了,她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一味的反思自己,觉得自己惹方氏生气,是谓不孝。
  如今想来,那时的她怎么就那么傻?
  不过,幸好上天待她不薄,给了她这个傻子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她断不会如从前那般愚蠢了。
  安笙知道自己今日应该有些受寒,若是平日,倒也不至于如何要紧,可她如今情况特殊,最是受不得寒,因而,便想了想,对郑妈妈道:“劳烦妈妈帮我煮一碗红糖鸡蛋水来,加些红枣和枸杞更好,此方温养身体,用来补气血暖宫最好。”
  郑妈妈倒是没觉得安笙这话有什么奇怪,只当她是从医书上看到的,想着安笙说的这几样东西确实都是女子补身的好物,便立即痛快应了。
  郑妈妈下去煮红糖鸡蛋水了,屋里便又只剩下青葙一人伺候。
  安笙本在闭眸假寐,但觉察出青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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