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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来报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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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怀了龙种,哪里是长公主的对手,此时恐怕已经…”

    香儿哭着说道。

    “什么!紫菁那丫头!竟然…”

    太后一听这话,登时怔住,心中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尖声叫道。

    “长公主自幼习武,延喜宫谁也不是她的对手,拦都拦不住,长公主又口口声声说什么娘娘让她没了相公,她便要叫娘娘没了孩儿,若不是奴婢趁『乱』逃了出来,恐怕娘娘就是死了,也没个人给太后报信…”

    香儿轻轻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道。

    “大胆!她竟敢说出这种话!墨竹!你立刻去御医馆把御医全都叫去延喜宫!”

    太后心中大骇,转过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宫女墨竹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

    墨竹低身行礼,随即转身便朝御医馆奔去。

    “摆驾延喜宫!哀家倒要看看谁敢动一动哀家那未出世的宝贝孙子!”

    太后厉声说道,说完便在一众下人的搀扶下朝着延喜宫急步走去。

    众人簇拥着太后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延喜宫,方才踏入前殿,太后脸『色』立刻大变,只见晋妃被延喜宫一众下人团团围住,太后心中一急,惦记着晋妃的肚子,急忙拨开众人,朝着晋妃急步走去。

    众人一见太后驾到,纷纷下跪行礼,给太后让开道来。

    太后冲到晋妃身前,只见晋妃脸『色』苍白,披头散发,一身狼狈不堪,心中登时大怒,转过头朝着紫菁公主大步走去,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到紫菁公主的脸上。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伤哀家未出世的孙子!谁给你这个胆子的!”

    太后恶狠狠的瞪着紫菁公主,怒声骂道。

    紫菁公主也被打的愣住,怔怔的看着太后,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活了这么大,太后从未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来人!把公主押回永宁宫!关起来!不许放她出来!”

    太后对着身后的一众下人厉声喝道,身后的一众太监嬷嬷立刻冲上前来,将紫菁公主押住,便欲往外走去。

    “母…母后?”

    紫菁公主挣扎着,惊诧的看着太后。

    “你就老老实实的给哀家待在永宁宫!直到努穆哈赤进京为止!”

    太后厉声喝道。

    “不!不!”

    紫菁公主大力挣扎着,急声说道。

    “押走!她若是敢反抗一下,或者敢逃出永宁宫!你们就直接来告诉哀家,哀家立刻叫人去天牢里把赵文杀了!”

    太后寒声说道。

    紫菁一听这话,也被吓住,再也不敢动一下,老老实实的随着众人往外走去。

    太后见到紫菁公主被众人押着离去,方才舒了口气,急忙奔到晋妃身前,将她一把抱住。

    “有没有什么事?”

    太后关切的问道,当然,她关心的并不是晋妃有没有事,而是关心晋妃肚里的孩儿有没有事。

    “没,臣妾只是稍微挨了公主几下罢了,一会叫香儿给臣妾上点跌打损伤的『药』膏,再躺着休养一阵子,便无大碍,姑母切莫担忧。”

    晋妃强颜欢笑的说道,只是脸『色』却苍白的骇人。

    “胡说八道!你好好躺着,一会御医来了,让御医给你好好看看!肚子里的可是龙种,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担待的起!”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责备,厉声说道。

    “不!臣妾不看御医!臣妾没事!”

    晋妃心中大骇,心想若是被御医诊脉,那这假怀孕的事便暴『露』无疑!到时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顿觉身上仿佛也不痛了,当下便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干什么!躺好!这么大个人了,为何还如此不知轻重?还这般任『性』!”

    太后怒声喝道,伸手便将晋妃按住,不让她『乱』动。

    “臣妾真的没事,臣妾不想看御医!”

    晋妃急声说道。

    “为何?”

    太后疑『惑』的看着晋妃,疑声问道。

    “臣妾好端端的为何非要看御医…臣妾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过,怀孕的时候经常看见御医不好,对腹中孩儿会有不良的影响。”

    晋妃心中一急,只好随口瞎掰。

    “胡说八道,你听哪个嬷嬷说的!荒唐!”

    太后满腹狐疑的看着晋妃,疑声问道。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墨竹已带着数名御医急冲冲的奔了进来,几名御医大气都来不及喘一口,便立刻冲到晋妃身前,纷纷将手中『药』箱放下,便要同晋妃诊脉。

    “臣妾…臣妾只让王御医诊脉!”

    晋妃心中大惊,一把将靠自己最近的张御医推开,急声说道。

    “回禀娘娘!王御医今日有事,事态紧急!让臣等先为娘娘诊脉吧!”

    张御医眉头一皱,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轻声说道,复又走到晋妃身前,伸手欲替她诊脉。

    “不行!本宫只要王御医诊脉!本宫自从怀孕之后一直都是王御医在为本宫诊脉!本宫不习惯别人为本宫诊脉!”

    晋妃一把将张御医推开,急声叫道。

    “哼!娘娘到底是何意思?老臣自认医术并不比王御医差!就算老臣老眼昏花!但是也不至于给娘娘诊错脉吧!娘娘为何执意只要王御医!”

    张御医勃然大怒,阴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晋妃心中苦不堪言,若是让张御医为自己诊脉,那自己假怀孕的事便暴『露』无疑,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是死也不肯让张御医为自己诊脉。

    “回太后!娘娘曾经听人说过,女子从怀孕之时起,腹中胎儿其实已经能够认得母亲和母亲身边的人,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家父在为娘娘诊脉,所以娘娘腹中的胎儿早已对家父很熟悉,如今突然换来一个胎儿从未见过的人来触碰母亲的手臂和肌肤!这对胎儿的身心健康都有不好的影响。”

    季明礼心中一急,走上前去,躬身作揖,缓缓说道。

    这番话,纯粹就是胡编『乱』造,说出来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岂有此理!老夫要为娘娘诊脉,自然要接触到娘娘的手臂和肌肤!但是老夫心中绝无杂念!你这样说,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夫!”

    张御医勃然大怒,瞪着季明礼大骂道。

    “你是何人?”

    太后看着季明礼,疑声问道。

    “回太后,小人是王御医的养子,名叫季明礼,如今也是御医馆的学徒,专门跟着家父学医,这段时间娘娘的安胎『药』也一直都是小人每天亲自熬煮好,然后送来看着娘娘服下。”

    季明礼躬身作揖,轻声答道。

    “老夫问你!方才那番胡话可是王崇明教导你的!”

    张御医指着季明礼厉声问道。

    “确是家父所说。”

    季明礼心中一阵苦楚,无奈谎言已出,只得继续圆下去。

    “荒唐!实在荒唐!我看王崇明果然是越老越糊涂!这种无稽之谈他也敢胡『乱』教导小辈!我看这御医他也不用当了!真的是越活越蠢!”

    张御医满脸怒气的看着季明礼,怒声骂道。

    “老夫就不相信!老夫替娘娘诊一诊脉就会对胎儿造成不好的影响?难道老夫如此人神共憎!竟连腹中那小小未成形的胎儿也不待见老夫!”

    张御医接着骂道。

    “好了,张御医也莫要跟小辈生气了,这种话就当是笑话,听过也就罢了,赶紧给晋妃诊脉,哀家的宝贝孙子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要你们好看!”

    太后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张御医,缓缓说道。

    “臣遵命!”

    张御医对着太后略一作揖,恭声声道。

    随即又转过头,眉梢一挑,挑衅般的看着季明礼,道,“哼!老夫偏要给娘娘诊脉!老夫就不信老夫给娘娘诊一诊脉竟会给娘娘腹中胎儿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行!本宫已经说过…”

    晋妃急声说道,慌忙的闪避开张御医身来的手,躲避着,急忙将手抽回。

    “好了!不要任『性』了!这是哀家的旨意!赶快让张御医看看!那种无稽之谈就不要去在意它了!”

    太后面上闪过一丝恼怒,伸出手将晋妃的手腕按住,厉声喝道。

    张御医立刻伸出手,一把将晋妃的手腕扣住,开始细细的诊起脉来。

    晋妃面上滑下缕缕冷汗,紧张的看着张御医,眼神惊恐不安,一会看看张御医,一会又转过头去看着季明礼。

    季明礼心中也是一阵惊慌,对上晋妃求救般无助的目光,也给不了她任何回应,只能怔怔的对望着。

    只见张御医双眼微闭,眉头轻皱,细细的诊着脉,也不说话,只是面上神『色』越来越沉重。

    晋妃呆呆的看着张御医,一颗心也沉到了海底一般,越来越绝望,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到片刻之后太后的震怒,以及自己的悲惨遭遇。

    没想到,活了二十八年,最终还是作茧自缚,竟要死在自己手里,晋妃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感叹着命运的不公。

    她苏晋淳聪明绝顶,美貌无双,最后的最后,还是要死在这个深宫中,而且是如此凄惨的死法。

    想到这,她不禁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再也不敢去奢求什么,只求张御医赶紧诊完脉,然后太后赶紧命人将自己推出去凌迟处死,也好过现在这种等待的煎熬。

    这方,季明礼看着晋妃那绝望的神情,心中也是一阵苦楚,绝望的叹了口气,站在那里静静的等死。

    “怎么样了!哀家的宝贝孙子有没有什么事!”

    太后焦急的看着张御医,急声问道。

    只见张御医轻轻的放下了晋妃的手腕,站起身来,对着太后躬身作揖。

    “回太后!娘娘腹中胎儿并无大碍,只需静静休养几天便可!只是娘娘自己受了一点点皮外伤罢了!上一点跌打损伤的『药』膏即可!”

    张御医对着太后恭声说道。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有喜有惊。

    喜得自然是太后,只见太后一听这话,如释重负,心中大舒一口气,急忙走上前去,将晋妃一把搂在怀里,伸出手,不住的在晋妃那平坦的小腹上『摸』来『摸』去,嘴里念叨着,“还好,还好,哀家就知道,哀家的宝贝孙子一定会没事的。”

    惊得人自然是晋妃和季明礼,只见两人皆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御医。

    晋妃呆呆的看着张御医,又看了看太后,然后便和季明礼的目光对上,心中不停的想着,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我成功了!我不用死了!想着想着,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这方季明礼早已惊呆了,此事他心中真的是千头万绪,百味参杂!初为人父的喜悦犹如浪『潮』般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内心,他在心中不停的呐喊着,我当父亲了!我有孩子了!哈哈哈!

    想了一会,忽又想到,就算这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却是以皇上的龙种这个身份降临人世,天下间除了自己和晋妃,还有父亲,恐怕再无第三个人知晓这是自己的孩子了吧?心中不禁黯然失落起来。

    此刻他恨不得跳起来,对着殿内众人大呼,晋妃肚里的孩儿是我的!是我的孩子!我才是他的父亲!

    可是他却不敢这么做,只得将这个念头强压下来,紧紧的咬着嘴唇,也不敢说一句话,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会放声大呼出来。

    这滋味,真的是万分难受!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哀家知道你高兴!也不用笑的这么大声吧!”

    太后瞧见晋妃笑的如此开心,心中一阵疑『惑』,只当是晋妃以为自己腹中胎儿平安无事,所以高兴,也没有深究。

    “是,臣妾只是太高兴了。”

    晋妃止住了笑声,轻声答案,忽的抬起头,对上季明礼痴痴的目光,心中竟涌起了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第3卷 V79

    晋妃愣愣的看着季明礼,季明礼也愣愣的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相互对视着。

    “没事就好咯!你这孩子也真是!死活不肯让张御医给你诊脉!现在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那种民间的无稽之谈根本就不要去相信!”

    太后不断的轻抚着晋妃平坦的小腹,笑着说道。

    “是,臣妾遵命,臣妾以后不会再轻信民间的杂谈了。”

    晋妃笑着答道。

    “哎,你看看你,多瘦啊!都怀孕两月有余了!怎么肚子上还是一点儿肉也没有呢!你身子这么单薄,这样怎么行?就算胃口不好!多多少少也要为了腹中孩儿吃一点儿啊!”

    太后略一皱眉,面带微怒,轻声责备道。

    “回姑母的话,臣妾一定会多加注意的。”

    晋妃笑着答道。

    “不行不行不行!哀家看你纯粹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好身材,所以故意想要饿着哀家的乖孙子,对不对?从明天起,哀家会命御厨将哀家的一日三餐都带去延喜宫,哀家和你一起吃,哀家要监督你!哀家要看着你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

    太后故作严肃的说道。

    “姑母对臣妾如此关爱,臣妾受宠若惊,臣妾谢过姑母。”

    晋妃笑着答道。

    “谢什么?你肚里怀的可是皇上的龙种啊!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一会让下人给你上一点儿跌打损伤的膏『药』!你放心,今日这种事,哀家绝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以后哀家每天都会来延喜宫陪着你!再也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了!”

    太后笑盈盈的看着晋妃,将她轻轻放回睡塌上躺好,转过手对着身后众人略一挥手,示意众人离去。

    众御医立刻躬身作揖,道,“恭喜太后,恭喜娘娘,臣等告退。”

    说完便纷纷作揖告退,速速离去。

    “好,你好好休息!哀家明天一早便来看你!对了,季明礼是吧!你做的很好!你也回去吧!既然娘娘习惯让你父亲替她诊脉,你回去以后让你父亲明日一早便来延喜宫候着,以后哪里也不要去了,每天就来延喜宫专门伺候娘娘!”

    太后对着季明礼说道,说完便转过身去,两名太监立刻上前搀着太后,众人簇拥着太后浩浩『荡』『荡』的便离开了延喜宫。

    直到众人离去了许久,晋妃同季明礼方才回过神来,心中大舒一口气,直愣愣的看着对方,两人刚在鬼门关外绕了一圈,此刻死里逃生,心中仍然又惊又怕。

    转过头,惊魂未定般的瞪大了双眼互相看着对方,半天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拿去烧了。”

    苏承灏轻轻的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一旁的守卫,站起身来,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狭长的细眸中闪过一抹骇人寒光。

    “头儿,这是皇上的手谕么?”

    守卫接过苏承灏手中的纸条,将纸条投入一旁的火盆中,纸条片刻之间便化为了灰烬。

    “蠢货!你见过皇上用一张破纸条做手谕的么?”

    苏承灏怒声骂道。

    “是是,那这既然不是皇上的手谕为何又是邓公公亲自送来的,邓公公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呀!宫里谁还有这个脸面能让邓公公为他送纸条?”

    守卫疑声问道。

    “说你蠢你就蠢!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张纸条并不是皇上的手谕!我们今天谁也没有见过这张纸条!”

    苏承灏怒声喝道。

    “是是,那头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守卫不住的点头哈腰,轻声问道。

    “怎么做?呵呵,当然就是进去问候一下咱们的驸马爷了!好好招待一下他!来了咱们天牢不享受享受天牢的高级待遇,岂不是白来一趟,对不?更何况这驸马爷能不能活着出天牢去,还是个大问题!”

    苏承灏轻笑着,缓缓说道。

    于是众人便跟在苏承灏身后,一同走入了关押赵文的牢房。

    此刻赵文正在昏昏沉沉的睡着,被关进天牢已经快三天了,可是他却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每天吃的尽是一些残羹剩饭,早就饿的没了力气。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是铁门开启的声响,赵文不由得张开了双目。

    “驸马爷?还在睡呢?别睡了!快醒醒!咱们头儿来看你了!”

    守卫走上前去,右脚玩笑般的轻轻踢在赵文的身上,笑着说道。

    身后众人一听这话,立刻跟着哄然大笑。

    赵文不由得撑起了身子,靠在冰冷湿腻的墙壁上,定睛看着众人。

    苏承灏看了看赵文,眼中满是不屑于厌恨。

    “去,把驸马爷带到刑室来。”

    苏承灏指着赵文说道,说完便转过身朝着刑室走去,身后的两名守卫立刻走上前,将赵文像拖死狗一般拖起来,跟在苏承灏身后,便往刑室走去。

    “捆起来。”

    走进刑室,苏承灏便指着刑室中央的一个十字形木架子说道。

    两名守卫便将赵文捆到了木架子上,赵文心中大惊,无奈全身乏力,手脚挣脱不得,惊恐不安的看着苏承灏,呼道,“这位大哥!这是做什么?”

    “呵呵,做什么?当然是好好招待招待咱们高贵的驸马爷了!来了咱们天牢,怎能不享受享受咱们天牢的特产?”

    苏承灏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着赵文的目光阴沉中带着一丝轻蔑,玩味般的打量着赵文。

    只听门外一阵“哐当”声响,两名守卫便抬着一个大火盆走了进来,火盆中放置了一只烧的焦红的铁棒,两人身后还跟着两名守卫,守卫随后抬进一个水盆。

    赵文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看着苏承灏,颤声问道,“这…这是做什么?”

    “呵呵,驸马爷进来这么多天,弟兄们实在也没有请驸马爷好好吃过一顿饭!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如今想请驸马爷吃红烧肉呀!帮驸马爷开开荤!”

    苏承灏笑了笑,说完便对着一旁的守卫挥了挥手。

    “你们…你们竟敢动用私刑!”

    赵文惊恐的看着苏承灏,惊声呼道。

    “头儿…头儿…咱们真的要动手么?这好歹也是驸马爷啊,倘若过几天皇上一高兴,赦他无罪,发现咱们动用私刑,咱们岂不是要倒大霉?”

    守卫战战兢兢的看着苏承灏,疑声问道。

    “蠢货!你以为我是傻子么?若无上头的旨意!我怎么敢去动他!”

    苏承灏轻蔑的看了守卫一眼,怒声骂道。

    “啊!如此说来方才那张纸条真的是…”

    守卫恍然大悟的说道。

    “住口!什么纸条!还不赶紧动手!天塌下来你上面还有我扛着,我上面还有那位爷扛着,你们怕什么?”

    苏承灏怒声骂道。

    “是是,小的愚钝!小的这下就放心了,这就动手!”

    守卫不住对着苏承灏点头哈腰,起身朝着火盆走去,伸出手,一把拿起那根烧的焦红的铁棒,轻轻放入一旁的水盆中,只听“兹”的一声,缕缕热气往上冒起,守卫提着那依然鲜红的铁棒便朝着赵文走去。

    “瞧见了没!这铁棒烙下去滋味可不好受!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守卫将那根鲜红的铁棒不住的在赵文面前晃来晃去,威吓着他。

    此刻赵文早已被吓得心胆俱裂,浑身不住的颤抖,苦不堪言。

    “交代什么?”

    赵文疑声问道。

    “蠢货!他已经快要死了!还用得着交代什么!”

    苏承灏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啪”的一声,狠狠的照着守卫的脑门子就是一个巴掌打了下去。

    “是是,小的只是说顺口了,每次给犯人行刑的时候都要这么子问一句…”

    守卫轻声答道,也不敢还口。

    “蠢货!谁叫你把铁棒放到水里去的!这样还叫红烧肉么?放回火盆中再烧一会!”

    苏承灏又在守卫脑门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怒声喝道。

    “是是…”

    守卫『摸』着脑袋,苦兮兮的看了苏承灏一眼,转身走了几步,便将铁棒放回了火盆中。

    方才将铁棒放入火盆中,随即又回过头,看着苏承灏,道,“头儿?咱们好像每次用铁棒烫犯人的时候都是先用水盆降了温的呀!这…不降温的话?能受的了么?岂不是会被烫熟?”

    “这铁棒就算用冷水降了温也烫的吓人!这若是不用冷水降温!直接放到人身上去!这可是会烫死人的呀!这样做真的行么?头儿,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守卫『摸』着脑袋,疑声问道。

    “蠢货!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照做!”

    苏承灏怒声骂道。

    “这位大哥!在下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迫害在下?”

    赵文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安的盯着那根越烧越红的铁棒,惨声问道。

    “对对,你和我是无冤无仇的,可惜你娶了一个娇滴滴的嫩老婆!教人眼红!你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破烂臭书生!你凭什么能娶到长公主?你何德何能?”

    苏承灏怒声骂道。

    “你们说,我哪点儿比不上这个臭小子了?既然他都能吃到这块天鹅肉!那我苏承灏凭什么吃不到?”

    苏承灏随即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众人问道。

    “是是,我们头儿当然能吃到!”

    众人开口奉承道。

    “你…不可理喻!”

    赵文又惊又怒,对着苏承灏怒声骂道。

    “我呸!你瞧瞧你这病怏怏的身子骨!你能满足公主么!俗话说的好!有多大的脑袋,带多大的帽子!就你这样!还不如把公主让给老子!老子一定能满足她!省得她整天欲求不满的!到处去撒泼!还打了老子一个巴掌!”

    苏承灏对着赵文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骂道。

    “你!你!你!”

    赵文怒视着苏承灏,心中大怒,被气得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说!公主是不是整天欲求不满!”

    苏承灏又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众人问道。

    “是是!头儿说的对!”

    众人开口迎合道。

    “看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爷当了驸马!一定好好的将她喂饱!让她连床都下不了!省的她一天到晚到处跑,给大爷我到处丢人!”

    苏承灏忿忿不平的说道。

    “对对!把公主喂饱!免得她到处打人!”

    众人齐声说道。

    “岂有此理!不许你侮辱紫菁!混蛋!”

    赵文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

    “哼!侮辱!爷这还只是言语上的侮辱罢了!等到将来的某一天,爷一定要好好的当面羞辱她,把她剥光!一丝不挂!一边用语言侮辱她,一边用行动来羞辱她!这才爽!对不对?到时候看她还凶的起来么?还不得乖乖躺在爷的身下!给爷俯首称臣!”

    苏承灏哈哈大笑。

    “你…你…畜生!混蛋!你给我住口!”

    赵文死死的瞪着苏承灏,怒声骂道。

    “头儿…头儿…咱们当着驸马爷的面说这些话好么?万一…万一他被放出去了,把咱们说的这些话告诉公主…咱们可就惨了呀!”

    守卫靠上前来,压低声音,对着苏承灏轻声说道。

    “怕什么!死人是不会告密的!”

    苏承灏笑着说道。

    “什么什么!头儿,你的意思是要将他弄死?”

    守卫瞪大了双眼,疑声问道。

    “啧啧!会说话么?不是我要将他弄死!而是驸马爷身子太弱,受不起牢狱之灾!不幸病死天牢!懂么?蠢货!”

    苏承灏怒声骂道。

    “是是,头儿说了算。”

    守卫退了下去,不再说话。

    “你!你敢!你真以为这天下没有王法了么?你别以为你能够只手遮天!”

    赵文怒视着苏承灏,惊声尖叫道。

    “驸马爷!来,小人请您尝尝红烧肉的滋味!”

    苏承灏眼中闪过一抹骇人寒光,伸手拿起那根烧的焦红的铁棒,便朝着赵文直直走

    苏承灏手里拿着烧的焦红的铁棒,狞笑着朝着赵文缓缓走去,只见铁棒不住的冒着热气,看的赵文心惊胆战,双腿不住的拼命打颤。

    “头儿!头儿!好残忍呀!我不敢看了!”

    守卫忽然惊叫一声,尖声呼道。

    “我呸,没用的东西!不敢看就把眼睛蒙上!没人请你看!”

    苏承灏对着守卫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骂道。

第3卷 V80

    “我呸,没用的东西!不敢看就把眼睛蒙上!没人请你看!”

    苏承灏对着守卫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骂道。

    守卫立刻用手将眼睛蒙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苏承灏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凶光,伸手便将烧的焦红的铁棒紧紧的按上了赵文的大腿,只听一阵“滋溜”声,接着便是赵文呼天抢地的惨叫,一阵肉香味混合着焦香味从赵文的大腿处徐徐传来,股股污血从赵文的大腿处狂飙出来,喷到了地面之上。

    赵文面『色』惨白,嘴里不住的惨呼着,这叫声惊心动魄,身后的数名守卫都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下去。

    惟有苏承灏仿佛很享受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眼中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狂热神『色』,握着铁棒的右手戏谑般的转了一圈,烧红的铁棒便又在赵文的大腿上转了两圈,直痛得赵文呼天喊地。

    赵文死死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苏承灏,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而苏承灏就是这地狱中的恶鬼,不将他折磨致死,不会罢休。

    “驸马爷!小人亲自做的红烧肉好吃么?不知合不合驸马爷的口味?”

    苏承灏笑着说道。

    赵文大腿周围的裤子早被铁棒烫破,焦黑的布料翻卷着,那一圈被烫的往外不断流淌着污血的伤口宛如婴儿张开的大口,在无声的控诉着这残暴的罪行,伤口周围的肉已经呈现一种焦黄『色』,不断的散发出烧肉的焦香气息,污血顺着伤口往下不断流淌,滴落到脏『乱』的干草堆上,将干草堆渐渐的染成一片暗红『色』。

    赵文喘息着,颤抖着,此时的他,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必须一直强忍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呻『吟』出来,他必须忍,他不能低头,不能服输,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气!

    “你们说!我做的红烧肉香不香?”

    苏承灏转过头,笑着问道。

    “香…”

    身后的众人无奈的答道。

    “哈哈!那你们想不想吃?”

    苏承灏又问。

    “……”

    一片沉默,身后的众人都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刁钻古怪的问题,就算再怎么想拍这个变态上司的马屁,也无法开口说想吃,万一真说了想吃,那他叫自己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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