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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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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家和这些年,在南国混得风水起,手下干将如云、兵强马壮,与密教却日渐疏远了。

    辛彩妍虽为密教八大高手之一,面子似乎还不够大。除了实力和职级的差异,总坛突然来人,必定带着些监察的意味。割据一方的曾家和怎么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对于南国的现状,在动身前,大伙早已有心里准备。可是,几个年轻人万万没想到,曾家和竟然避而不见?他这过桥拆板的功夫,真是让人望莫及!

    “算了”炼狱岛的情况辛彩妍心里明白,过多的计较也无济于事。

    她身处的东海密教,源于五百年前的罗刹教,由身为创世者之一的魔尊罗刹所创立。曾几何时,它也有过辉煌。在辅教王唐伯的带领下,它甚至拥有反攻希地的能耐。

    只可惜,千禧的神魔大战,螣蛇军落败了。作为决战的战场,炼狱岛也沦为废墟,多年来寸草不,临海的渔获也不多,致岛内缺衣少粮。相比起灵山的天音观,炼狱岛人的活更加困苦。

    很不巧的是,那时的龙都和月城,刚经历了屠城、粮荒还有尸变,皆是无暇东顾。若不是远海还能捕到鱼,炼狱岛恐怕已经是孤岛了。

    年幼的时候,辛彩妮和辛彩妍俩姐妹就曾亲眼目睹寡母因缺乏药物,活活病死。这不但是一俩个孩子的遭遇,也是炼狱岛上不少人的真实写照。为密教正名,并逐步迁出那片贫壤,是每个密教孩子的梦。

    他们曾经扶持过一个人,但曾家和让大家都失望了。这些年来,他们唯一的寄托,就是少主许立云。

    许立云和曾家和不一样,他来就是密教的人。他们相信,只要许立云在龙国站稳脚跟,一定可以为大家带来所谓的光明。

 第017章、面桃花开

    忙活了一整天,有气无力地回了话,辛彩妍就准备到榻上稍躺一下。13579246810这,比起要打地铺的另外几个人,待遇已经很好了。

    可是,她刚往屋里走几步,就听下属道:“辛大人,您后面”

    见下属一反常态,吞吞吐吐的模样,辛彩妍歪脖一瞧,当即一愣。她屁屁的黑衣上,竟留了十个大大的指印。许惜风的这个恶作剧,让辛彩妍这会儿什么倦意都没了。啥时弄的?怎么弄的?她都想不通!

    瞪了下属一眼,辛彩妍沉声就道:“你看见什么了?”

    辛彩妍是什么人,下属都很清楚。她可是密教八大高手之一,不能随便开玩笑!

    这哥们反应很快,仿佛稍耽搁就会小命不保似的:“卑职什么都没看见!”

    “嗯!”辛彩妍冷哼一声,这才往榻那边去。

    但她小脚还没歇上,先前去捡剩菜的三个哥们竟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辛彩妍一看,就坐不住,忙几步凑上去问:“怎么弄成这样?”

    辛彩妍麾下,老二较众人稍年长些,处事还算稳健。

    尽管在外头受了委屈,他硬着头皮还是开了口:“回来路上,一姑娘见老四几分帅气,就来搭讪。对于姑娘的纠缠,我们没有理会。可是,人家为了留住老四,在大街上硬是耍起来,说我们**她。恰巧来了几个军爷,据说是她姘头,当即把我们狠揍了一顿。为免暴露身份,我们没敢出手,所以”

    “是曾堂主的人?”辛彩妍脸一沉道。

    见下属们屈辱地点头默认,辛彩妍道:“老三,去买一个鸡蛋,给他们敷敷。”

    老二听说要花钱,忙道:“辛大人,大老爷们磕碰一下不碍事。我们三去洗把脸,歇歇就行。你们说是不是?”

    负伤的另外俩人即附言道:“是是是”

    大伙正要去洗脸,老四从兜里翻出一团废纸,就往桌上放。待他小心翼翼揭开,纸团里边竟是一个仍带几分温热,但已被压得全扁的馒头。

    他脸上还带着伤,眼下也都是酸:“可惜,菜叶子和馒头都被踩没了,我只保住了这最后一个”

    “你们先去洗脸,完了大伙再分着吃!”辛彩妍道。

    老二听见,就有几分于心不忍:“辛大人,您吃吧!您一个女儿家,老挨饿也不是办法!别人会笑话,我们当弟弟的不称职!”

    “你们少废话,这是命令!”辛彩妍严肃道。

    话音没落,接替她盯哨的老五,竟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浓郁的米香,让屋里众人魂神即时一震。

    老三眼前一亮,就道:“老五,行啊!哪弄来的?”

    “殿下犒赏的,他还让我去弄了的两套夜行衣。一件,说是为辛大人准备的,另一件,他让我们方便的时候,再给他带去。这,是剩下的碎银。”岛民很实在,往兜里一翻,好处全上缴。

    大伙将满满的收获往桌上一摊,这才留意到辛彩妍身上的衣服,两袖子全没了。那白花花的胳膊,养眼得很!

    老二见大伙一愣一愣的,忙咳嗽了两声。

    “殿下这是要和我们搭伙吗?听说,他和少主打小就是铁哥们!若能多他一分力,岛民乔迁也算多一分希望了!”老三回过神来,一板一眼就道。

    辛彩妍虽也是喜出望外,却感事有蹊跷,沉声就问:“老五,殿下还说什么了?”

    “他说很仰慕您。他还问我您的名字。见他也是个爽快的人,我就告诉他了!”老五道。

    在大伙的窃笑声中,辛彩妍差点被气晕过去。

    念在许惜风没说出意外负伤的事,辛彩妍缓过劲来,虽几分不愿,仍道:“明天,我亲自把衣服送过去。”

    “辛大人桃花要来了!”下属们听见,偷偷又笑。

    未免扫了大伙雅兴,辛彩妍只瞪了这些大老爷们一眼,直到他们将嘴巴都合上。

    回过神来,她的视线不经意又落在桌面的新衣上。那目光先是滞了滞,片刻之后,已舍不得挪开。在炼狱岛,衣服都是好几个人轮着穿,破了补,补了再补。虽是女儿家,她好久好久,没穿过新衣服了。

    眼前的衣服不但是全新的,还是她喜欢的黑色。在雀跃和忐忑的笼罩下,女孩的坚韧瞬间荡然无存。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也被惦记着。并且,和别的女孩一样,她也能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为掩饰心里的波澜,这聪明的女人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次见面,你们都把名字给殿下报上,让他也仰慕仰慕。还有,你们都别忘了,跟他要衣服!”

    “辛大人提点得是,属下定照办不误!”几个人一下都笑开了。

    笑声里,唯独辛彩妍的脸蛋现出了醉人的桃红。如在那黑山谷的断魂崖上孤行独木桥,取过新衣,她失魂地在屋子里默默走动起来。

    榻帘一闭,她终于躲开了众人怪异的目光。可是她刚静下心,许惜风的音容,不知不觉已呈现在她的眼前。

    好不容易盼到酷大姐小憩,老三悄声就对老五道:“改天,咱们再问殿下要件新抱腹!”

    “对,殿下若能再三解囊,辛大人定会上心的!”老五斩钉截铁道。

    边上,老二的声音也很小:“别让辛大人听见!我可不想掉脑袋!咱们都去洗把脸,外面再说!”

    碎语后,屋子里的男人转眼一空,只留下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和一个神不守舍的女人。

    辛彩妍正为一件寻常衣物窃喜的时候,她五百年前的老同学花玉香已经醉熏熏并舒舒服服地躺在客栈厢房的木榻上。

    那榻板上垫着的软褥,让花玉香很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就像浸在云雾里一样,从粉肩到玉脊,从白腚到莲腿,都是酥酥的。

    朦胧地睁开眼,见许惜风又在榻沿守着,花玉香很欣慰。对于从小缺乏父爱的她,男人的每一分关怀都来之不易。

    花玉香是大师兄京文阳一手带大的。他待她特别好,但多如大哥哥管教小妹妹一样。在花玉香的记忆里,稳重而充满威严的他,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类型。

    倒是许惜风,虽嬉皮笑脸,但他一举一动仿佛都要把她往天上捧。这种被溺爱而的优越,让花玉香觉得很踏实,她甚至有一种预感,这个男人会一直一直和她在一起。

 第018章、借酒问香

    抚育花玉香的天音观,虽是名门,但因财困,“酸门”的戏称世人皆晓。13579246810作为天音观的弟子,难免都会被人看低。一身好武功,固然可以保几分自尊。可惜,在并不尚武的年代,他们的自尊,一文不值。

    唯独眼前的许惜风,这个看似一无所有的男人,却和外面的人都不一样。为了见她一面,他曾在观门前一跪就是七天七夜。

    他这个壮举,师兄弟们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直到她离观,师门对他的赞叹声,仍络绎不绝。这是花玉香有以来,头一回觉得身为天音观的人,也很有面子。

    主仆俩人相识的时间并不长,许惜风所赋予的,那众星拱辰般的感受,却深深触动着花玉香的心。如投进寒潭的碎石,就是再不经意,怎么也会荡起些水纹来。

    借着醉意,花玉香看向许惜风的眼神又添了几分妩媚。她很想借这机会和他多说几句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惜风蹲在榻沿,刚为她额头敷上热毛巾,就听这醉猫儿喃喃道:“大师兄,你来看我喇?”

    话刚说出口,花玉香就悔。明明在意那家伙,不料她脸皮还是太薄。转眼之间,她已将大师兄这块挡箭牌亮了出来。

    许惜风听着就是一愣。更逗的是,这只老狐狸平常很机灵,面对最爱的女人,却很钝。他迟钝得,甚至悟不出,花玉香是在借机亲近。

    “大师兄、大师兄你就只知道大师兄!我要是你大师兄,第一件事就是吧你办了!”许惜风心里纳闷,嘴里小声哼哼了几句,徐徐就了戏弄花玉香的念头。

    随即,这家伙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就道:“唉?师妹,你说大师兄我哪好了,让你老惦记着?”

    花玉香真没想到许惜风竟然胆敢冒充她心上人。充其量,他也只能算是梦中。但他这做派,太不要脸了,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如果是大白天,花玉香定会狠狠修理他一顿。可惜,侠女也会有犯花痴的时候。

    这节骨眼上,主人所有的缺点都会变得特别模糊而有趣。偶尔变换一下角色,讨讨乐子,在花玉香看来,也挺新鲜的。

    沾了酒的脑袋有些迟钝,花玉香眼珠子转了好久,才想到该说些什么。

    她确实该让他尝点苦头了:“你,哪都好”

    “他哪都好,我哪都不好!真是偏心!”许惜风摇头叹罢,暗暗才把京文阳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就见花玉香斜眼一瞪道:“你不也惦记着我?那也说说,我哪好?”

    难得壮着胆子去探主人心思,放了饵,花玉香心里就偷着乐。她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蛮不讲理,女儿家也就想听几句暖心的话。只要被哄好了,不但可以饶了他,她还能说服自己给他一点小奖励。

    花玉香很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的事。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竟说出那样的话。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哪好!人又凶,劲又大!虽说有几分姿色,也不算出彩!待主子也不厚道,不是我说你,人家当主子容易嘛!”许惜风一撇嘴,喃喃就是一通数落,把花玉香批得灰头灰脸的。

    没想到在主人心里,她竟是这样的女人。即使心里这样想,他也没必要实话实说吧?定是借机嘲讽,他这人太缺德了!反正她喝醉了,把他当蛤蟆暴打一顿,不过分吧?

    当然了,如果眼前是京文阳,花玉香真无从下手。但面对撒气桶,就不一样,随时都可以开训!

    微微抽动了两下的脸刚缓下来,花玉香的后手已慢慢绷紧。很快,那手已聚满力气。为避免失误,争取一击即中,她暗暗将突袭的角度又掂量了一遍。没错,她这一招定可以将他打趴在地上。只要一想到这家伙待会儿底朝天的模样,花玉香心里就倍爽。

    她正准备发难,耳边却是许惜风一个苦笑:“我却偏偏喜欢这样的你,并且是在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看上了。为了找到你,我几乎翻遍了整个希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脸上冷冷的,心肠却热热的,老是为别人想着,正义感也满着,却不懂得保全自己。这让我很挂心,我不能把你就这样永远留在那座荒山里。即使你不再是花仙,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仙子。我会和以前一样,一直一直守在你身边,直到我们第一百个孩子出世”

    许惜风这一会儿,已经彻底把花玉香说朦了。什么花仙?哪来的花仙?一百个孩子怎么?一个一个?听着这些天方夜谭,花玉香不禁毛骨悚然。

    惊骇中,她好不容易出的几分甜腻都没了。并且很不幸,她还忘记了要去修理他。这,让她得到了继续行骗的机会。

    这时候,许惜风恰巧兴致浓,又极力模仿着京文阳的语气,道:“师妹,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喜欢这个词,和大师兄忽然联起来了?仿佛被洞穿了心思,花玉香的脸瞬间有些烫。当着主人的面,袒露初恋情感?这,多难为情啊!她若将心事全抖出来,丢人!但若不说,那她得憋到什么时候?

    借这机会,气气这家伙也好!让他知道能有她的陪伴,是件多么幸运的事。花玉香暗暗盘算着。不知怎的,她心里竟了几分窃喜。这突然而来的期待,让她很想看看许惜风醋坛横飞的模样。

    不多时,榻上就出了一丝娇媚如莺的细语:“在你第一次拽着我的手,教我练剑的时候,我就想让你抱了。”

    许惜风一听,那还得了!他花仙姐姐的手怎可以让外人拽?她还想让外人抱?愣了愣,许惜风头顶上枯黄的乱发,已有几根瞬间立了起来。

    为将亏掉的都讨回来,许惜风把花玉香的手一拽,就道:“是不是像这样?”

    这突然而来的接触,让毫无防备的花玉香芳心一动。她本想将手抽开,没想到却被拽得死死的。可怜她那只芊芊玉手,不但掌心被许惜风的指蹼轻轻抠着,手背也持续经受着牙痒的摩挲。

    大好的心情瞬间不翼而飞之后,花玉香真巴不得,一巴掌扑脸就给他盖过去。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被老狐狸耍了好多天,花玉香觉得这一刻,自己要学坏了。反过来耍耍他,总比一直被他耍的好。

    于是,她咯咯笑着,后手向前一探,在许惜风的鼻头狠狠就捏了一把。

    紧接着,她狡猾地撒了个不小的慌:“你忘记喇?那时候,你不但抱了,还亲了我!”

    话语间,花玉香一直留意着许惜风的表情。果然,许惜风听完老脸就是一黑,跟灶头的火碳似的。他大概气炸了,甚至完全忘了鼻子上的痛。看着许惜风一脸失落的样子,花玉香真舒心。这回,她什么大仇都报了!

 第019章、死缠乱啃

    花玉香还在窃喜,许惜风大手一提,就借势前压。13579246810眨眼间,这只老狐狸已经将他的花仙姐姐壁咚在榻上。他想干嘛?那张臭脸怎么凑这么近?花玉香正想说点什么,情急之下,却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像现在这样?”许惜风面无表情道。

    这一刻,花玉香心里的小鹿已狂跳不止。俩个贼都有贼心没贼胆子。牙痒了好多天,好不容易盼到一亲梦中芳泽的机会,并且眼看就要得偿所愿了,花玉香当然来劲!

    虽摸不透主人的心思,但花玉香仍不禁暗暗琢磨。如果按照以往豆腐不吃白不吃的习惯,眼前这家伙应该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才对。

    一番掂量后,她觉得今天借醉亲近的胜算很高,香一口已是铁板钉钉的事。

    为刺激许惜风尽快行动,待咽了一口唾沫,花玉香小心翼翼地点头哼了一声:“对!”

    这时,许惜风又凑近了些,近得几乎要触到她的脸。要来了吗?亲,快亲啊!羞涩中,花玉香满腹期待地合上了眼。

    在她快要得手的时候,许惜风却道:“妹妹,你醉了!”

    花玉香感到有些意外,张眼一看,主人已经准备抽身离开。他那表情逗极,空洞的眼睛里缠绕着难言的落寞,轻触的眉宇间绽放着淡淡的忧郁,酸涩的鼻头下悬挂着偏扯的嘴角。这些很不起眼的小分块,结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有那挺得不是很直的腰板,简直和刚被粪水泼过的路人甲没什么两样。

    许惜风惨不忍睹的窘样,几乎让花玉香笑出声来。但他不是要亲她么?怎么就走了?这回完了,她谋划已久的索吻泡汤了!

    “不许走!”千钧一发之际,花玉香憋气一噌,往许惜风的衣领纤手一拧,又将他拽了回来。

    四目相对之下,许惜风的目光瞬间滞了滞。他这一刹那的恍惚,似乎只需要再添一点点冲动,就可以皆大欢喜了。脑袋中灵光一闪,花玉香双眼一眯,小嘴一嘟,果断装出一副骚媚入骨的模样。许惜风却仿佛受了更大的刺激,傻蛋一样愣在那。

    她终于急了,没皮没脸地又补了一句:“亲我”

    尽管那声音很小,她相信这样的举动,已足以让自以为是的男人们神魂颠倒。

    果然,在她的努力下,主人终于有动静了。然而,他的行动却是那么的出人意表。美食当前,他竟然拨开了她的手。不仅这样,舒了一口气,他拉着黑脸还是要走。

    许惜风刚坐起身,花玉香愤愤就道:“你不管我了,对不对?”

    许惜风发现自己胆子越来越小,甚至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但是,一想到花仙姐姐心里惦记的是别人,和他亲热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也是别人,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不是不管,是管不起!”短叹中,许惜风一直没敢向后看,脑袋只稍稍往回撤了撤。

    冲着主人怄气的一句话,花玉香怒了!她心上人京文阳虽然严厉,但是也不至于像许惜风这样,竟还给她脸色看。就像好不容易来到坑前,却看到“茅坑已迁,请再移步六十丈”的标语,那是一种让人极度抓狂的遭遇。这样强烈的心里冲击,导致她身上的痒痒忽然被无限放大,并在瞬间全然失控。

    顷刻之后,正义的侠女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集凶狠、残暴、不择手段于一身的母夜叉。回过神来,见许惜风仍坚持离开,花玉香长手一抓,又拽了他的后衣领。

    许惜风似乎很不高兴,喃喃就是一声:“你要干嘛?”

    “让你吃点苦头!”花玉香的声音也有些沉。

    许惜风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完了,她要发难了!从昏沉中忽然惊醒过来,许惜风的眼皮就开始跳。可是,他的反应还是太慢了。随母夜叉一个回甩,主人一声怪叫,他已被抛砸到榻上。眨眼的功夫,海文剑更是直逼咽喉。

    形势徒然逆转,手握主动权的主人在这一刻已完全被制住。花玉香终于不必再为索吻费心了,因为她觉得迫吻比索吻更简单粗暴,并且高效!

    混乱过后,花玉香虽还涨红着脸,心里已是美滋滋的:“不能动,就别乱动了,知道吗?”

    她才说完话,他白嫩脸蛋儿已经被亲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他觉得痒痒的,还挺舒服。虽是被迫,也算是天大的福气。隐隐而的几分期待中,他不禁双目紧闭。

    果然,他的下唇很快也受到了轻抿。她的疼爱就像绵糖,软软的,简直让人难以抗拒。牙痒中,他拽着被褥的手渐渐收紧,脚趾头也很快龟缩成球。可是,他内心的狂喜刚将嫉妒压下,她虎口上的利齿咔嚓一声就砸了下来。

    “呃疼!疼!”许惜风双眼一张,身子一躬,脖子当即添了一道血痕。

    那痛感让他瞬间警觉起来。隔世相逢,得来不易,他这二十年可不能白熬!觉悟中,许惜风无奈往榻上一躺,再也不敢动了。

    在这个清爽的夜晚,卢村外的饿狼叫得分外起劲,仿佛在为她们新的老大齐声高呼。长啸声中,泪花悄然而开,却又欣然而落。开,是开在他的眸中;落,却落在她的枕间

    唇间的余温还未散尽,清晨的阳光已沿窗纸洒落。在厢房的墙角,许惜风盘腿而坐。他一肘顶着膝,一腕托着颌,脸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简直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密密麻麻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得了好处,还占尽了便宜,心里却不舒坦。暗暗一声唾,他真后悔昨夜的心慈。若他借酒行凶,说不准他的花仙姐姐今天已经是他有名有实的通房丫头了。可惜,他太在乎她了,在乎得不忍心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纠结了好久,他嘴也没敢擦。被咬破的唇,现在还很疼。幸好脖子上的血痕不是很深,小命算牵强保住了。可是,强受,他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简直和虎穴逃后皮毛被拔了过的兔子没两样。

 第020章、吓晕路人

    虽只是亲热,想起花玉香昨夜那痴缠样,许惜风就来气。13579246810没想到,他花仙姐姐在“京文阳”面前竟是怨妇。那火热劲,真让他受不了。

    和彻夜未眠的许惜风正好相反,成功将初吻献给梦中后,心满意足的花玉香睡得真香。一觉起来,看见许惜风那狼狈模样,她就有点心虚。是不是太用力了?亲嘴不都是像吃饭一样,要用牙咬的吗?人家一番好意,谁让他不依的?脸被嗑花了,怪谁呀?

    花玉香虽暗暗自我安慰着,但她毕竟是做了亏心事,总不能实话告诉他是因为稀罕,蓄意占他便宜的吧?他胆子这么小,要是被吓跑了,回头挨饿的还是她。

    于是,榻帘一揭,花玉香几步过来,就佯怒道:“你昨晚又去鬼混啦?”

    这什么话,耍了,侍女还要恶人先告状?难不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被主人带坏了?许惜风觉得很有可能!不过这时候,他还真没心情和她计较。所以,他也就随兴编了个故事,打算搪塞过去。

    “金大哥请客,大伙喝了趟花酒!”继而,许惜风斜眼一瞥,只没气没力地敷衍了两句。

    他是喝了酒,并且有眼前这么一个大美女作伴,说是花酒也没错。主人没撒谎,也没揭她底,这份难得的阔达还是值得肯定的!

    但花玉香才暗暗点了头,就听许惜风道:“谁知遇到一只母老虎,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没想到主人本心难移,太阳才出来,壮了他的狗胆,他就拐弯抹角地找她茬。他这行径,绝不能纵容!

    “母老虎?”花玉香愣了愣,眼睛里瞬间放出万道寒光。

    不多时,许惜风左脸上又添五个火辣辣的指痕。花玉香这一巴掌扫得不轻,简直将种在地上的许惜风连根拔起,直飞门沿。门上的这一声爆响,联楼共振,吓得廊道上好几个行人同时栽了跟头。

    由于感觉到厢房内腾腾的杀气,如临大敌的将士们果断从廊道撤离。不多时,梯道已成为七星军的避难所。大伙觉得,只有远离战场,他们脆弱的心灵才能得到弥勒天凤二圣的庇护。尽管胆子小的马腿还在抖,胆子大的狗眼也只敢远观,那总比以身殉国的好。

    不一会儿,廊道上已是水静鹅飞。但很不幸,一位内急的路人丙匍身探爪,仍在艰辛且充满危机的廊道上极力穿行。将士们正为他的勇气暗暗鼓劲,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

    完了,母夜叉要杀出来了,怎么办?如五雷轰顶,躲在梯道的众人同是一惊,急忙散逃。躲了好一阵,金斗满探头再看,大伙心中无名的真英雄,卢村知难而进的廊道勇士,最终还是在许惜风的门外晕歇了。

    多年后,这段“丫头太凶,吓晕路人”的佳话,已演化成希地婚庆一俗。新娘在过门前,必须模仿“和合二圣”之一的“和圣”花玉香,装神弄鬼一番。不吓翻几个人,新娘就会被认为无力持家而遭到悔婚。如果不幸失败,柔弱的新娘则需要在和合二圣铜像前苦修一个月,方可再接再厉,直到成功。

    “这是谁定的规矩?这么没心没肺!”一女孩刚嚷嚷了两句,就被母亲捂住了嘴:“傻丫头,别乱说话。要是被合圣知道你骂他媳妇,回头断了你姘头的情丝,你一辈子也别想嫁!”

    女孩听见,喃喃就掉了泪。这是她第三次被悔婚了,只因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孩

    “得了好处还打人”出门的时候,这位从未想过要超凡入圣的庸人许惜风,脸还有点肿,嘴上也和女孩一样,小声喃喃着几句蚊子都听不清的话。

    无利不早起,金斗满为证明自己老早已在门外候着,此刻已是气喘吁吁。准确地来说,他是见金主突然起死回,才壮着胆子赶过来确认。心中的余悸还没退去,见了金主,他暗暗就惊。金主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了?那猪头样,简直让人惨不忍睹!翻眼又看了看金主神采飞扬的侍女,金斗满可算明白了。

    回过神来,金斗满不由地从心底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赞叹:“殿下能人所不能,一战可惊鬼神,末将佩服!”

    路边一株桃树,只有用篱笆围起来,并立好告示,外人才不会乱砍。在人前,许惜风觉得该显摆的还是得稍显摆一下,这是对花玉香一种间接的保护。

    念罢,许惜风一手揽过佳人的腰,即客套道:“小丫头伺候得好!”

    腰间刚升起一种朦胧的酥,花玉香就憋气。晚上给他他不要,大白天却尽是胡来。可是在外人面前,她又不好驳主人面子。于是,花玉香甜甜开了个笑脸,后手狠狠就往主人背上捏去。

    即时,许惜风已满脸发青,暴汗如雨。那本是憔悴的面容,很快又添了几分萎靡。

    花玉香这股狠劲,连金斗满看见,都于心不忍:“盛夏热毒,还请殿下多保重!”

    “还好喇!”许惜风似自得其乐,只摆手笑了笑。

    金主脸上这份从容,让金斗满好叹服,但更让他震撼还是金主的侍女。金主本是稀有物种,没想到却被眼前这其貌不扬的小丫头治得服服贴贴。看来,那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谈吐之间,这位将军的言行已越发恭敬起来。

    对于财奴的表现,财爷还是满意的;而对于主人的表现,侍女也是满意的。为鼓励许惜风再接再励,花玉香适时掏出面巾,就为他细细擦拭。

    她还装出一副贤良淑惠的模样,以混淆世人的耳目:“出了这么多的汗,看得我都肉疼!”

    许惜风当然不会记得,这块破布的来历。但它既然能作为花玉香的随身之物,那上面定记载着一段极其浪漫的爱情故事。

    据说,它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也就是昨夜,由主人亲手从被褥上撕下,转赠了侍女,作为他们的定情信物的。那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眼泪,当然口水和鼻涕也不少。

    数百年以后,唐先对希地这一重要的历史遗产进行了彻底的剖析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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