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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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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来,大师兄总会偷偷给她留一口饭菜,导致她不至于挨饿。躲在天音观后院里吃酱油伴饭,是花玉香童年最难忘的回忆。不仅因为那米香,大师兄陪着吃就是不一样。
当年,她曾经有心下过一次厨,不幸饭菜都煮糊了。师弟们可是哭了整整一天!后来,还是大师兄翻山越岭摘回来一筐山果,才缓解了她的尴尬。从那以后,厨房已经成了花玉香的禁地。
门前甚至还立了牌子,上面写着:“旺财可以进,玉香师姐绝对不行!”
尽管花玉香总是在厨房边上偷偷学,但她再也没有脸面踏进那宝地。
“我?”花玉香一阵目瞪口呆。
她做梦都想不到,竟然有人要吃她做的饭。同样不是殷实之家,要是煮糊了,又有人要哭了!怎么办?花玉香有些紧张。
她还在迟疑,就见老人家开了口:“干儿子,你这媳妇不行啊!饭都不会弄!”
“你!”花玉香被气疯了,正要上前理论,主人忙拉劝。
经过许惜风一番逢迎,花玉香才牵强往厨房走。
第005章、秀林之木
背过身,花玉香就感觉怪怪的。13579246810沐剑明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武痴?不,不可能是他!
猛地晃了晃脑袋,花玉香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当下,做饭才是吐气扬眉的大事!回了神,她才开始琢磨火。
花玉香刚走开,许惜风急急就问:“干爹,我这媳妇怎么样?”
“区区一个天音观弟子,就把你迷得昏头转向了?玩物丧志!”沐剑明一听就来气。
对许惜风来说,还真是那么回事。为了找到她,他可是花了整整二十年。官可以不当,武可以不练,饭可以不吃,但他不能没有她。可惜,在他干爹的心里,除了武功还是武功。
想当年,为了摆脱对凡人的思念,苦海超,他的花仙姐姐不惜抛下仙躯进入轮回,和沐剑明这份登峰造极的执着,非常想像。这是许惜风没办法相比的。
被说穿了心事,许惜风就有些惭愧。
但对于沐剑明的眼力,他还是很佩服:“干爹,你这也太神了吧?你怎么知道,她是天音观的人?”
“剑不离身!定下这无聊规矩的,除了她师傅毕秀芯,还能有谁?”沐剑明一板一眼地说着,好感慨。
“和平年代,和你这样不思进取的人太多了!今不复古,传统神技及高深武艺都失传了,就是被你们糟蹋的!方圆千里,就天音观的人还懂两下拳脚。外人,想在爹手下走出三招,根本不可能!”沐剑明愤愤嚷着,仿佛天下高手全踏在了脚下。
听着干爹的论述,许惜风就好奇:“毕秀芯在干爹手上能走三招?”
“她走了三百招,那破剑也没碰到我!”想当年,便宜都被占完了,沐剑明胡子一捏,好得意。
但许惜风似乎听出了些别的味道,眼睛一眯,就质疑道:“干爹和天音观掌门好像很熟啊?”
这话说得,沐剑明愣了愣,老脸即时就有些挂不住。
忙把许惜风拉到篱笆边坐下,沐剑明便转移话题道:“先把这些柴砍了!”
“这不是公报私仇吗?真小气!旧而已,说说也不行哦?”许惜风暗怨一声,苦着脸就求:“不要吧,师傅!徒儿刚上山,腿脚还软着呢!”
“还知道干爹是你师傅啊?砍不完别吃饭!”沐剑明冷哼一声,已在树桩上自顾自坐下。
“唉”许惜风摇头叹罢,无奈捡起破铁就劈砍起来。少时,他的脸比刚才更苍白了,沐剑明的笑意却更浓。
许惜风擦了把汗:“干爹,我要回龙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看你!”
“干爹就知道,你终究还是会回去的!武功练得怎么样?”沐剑明关切道。
许惜风重重叹了口气:“天心诀只突破了玲珑心一境!”
“武圣的绝学,哪这么好练?爹都参不透!但心法你可得记牢,日后总会有用的!”沐剑明念叨一阵,转言又道:“尽管你年纪轻轻,已小有所成,切勿骄躁。那木秀什么?”
许惜风有气无力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孩儿会记住的!”
“你能记住就好!不到关键时候,切不可显露武功!千斤丸要按时服用,对修炼有好处!”沐剑明不忘一番嘱咐。
简单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主仆俩人才共步离开。
看着孩子的背影,沐剑明正要收柴,忽然一愣:“完了,柴刀还在火房呢!这把破铁这么钝,他是怎么把柴劈开的?”
更让沐剑明震惊的,还是在他收拾厨房的时候:“垃圾篓里的香蕉皮哪去了?难不成,是刚才那盘小炒?”
幸来功力深厚,他吐了好久好久,还能站起来。
抹了抹嘴,沐剑明当即就赞:“能娶到这样的媳妇,那孩子真了不起!”
下山的路比上山要好走一些,折腾了大天的许惜风仍有些吃不消,到山腰时腿脚就有些颤。念他有几分孝心,花玉香一路搀扶着。这让许惜风有些意外。
又走一阵,许惜风就听见草丛里忽然了些碎响:“妹妹,我突然想去解手!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就你事多!”把许惜风凉在那,花玉香独自往山下又走了一段。许惜风嘴角一扬,装模作样就向树丛里踱去。
衣带还没解开,一把短刀已横在他脖子上:“银两都交出来!”
“那边还有个人,为什么就劫我?”许惜风抱屈着。
作为一位屡遭挫折的神偷,眼前文弱的书是丁解牛翻身的好机会。
明日大盗吐气扬眉之际,一点躁是在所难免的:“哥们喜欢挑软柿子吃!”
“小弟就好欺负?”许惜风不服。
作为神偷的跟班,伍虎自然不会弱了大哥的气势:“一病恹恹的书,不欺负你欺负谁?”
财色兼收,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丁解牛怎么会错过呢?
见许惜风唯唯诺诺的样子,他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底气:“待会儿抢完你,哥们再把那骗进林子里击晕。嘿嘿,若你乖乖把银子交出来,今天还能饱一轮眼福!不然挖了你的眼,让你啥都看不了!”
“俩位大哥,别动粗!银两都给你们!”许惜风忙往袖里捣,抬手之间却掉出个药瓶来。
尴尬笑笑,许惜风一把捡起药瓶就往袖里塞:“这真不是久久仙丹,吃了也没什么用,留着小弟喂猪吧!”
“正等着用呢,拿来!”丁解牛长臂一掏,药瓶已到手。
许惜风不知从哪挤了两滴泪,即时已挂在苦瓜脸上:“真不能吃的!”
“怎么才二颗?还好够分!”丁解牛拾起一颗仙丹,仔细端详起来。
“呜我的仙丹”见俩人磨磨蹭蹭,许惜风即时嚎啕大哭起来。
他演得真好,丁解牛和伍虎很快就咽下了药。
待将银两藏好,丁解牛已有些按捺不住:“快叫!”
“叫什么?”许惜风愣了愣,张口就问。
伍虎神气十足,厉声斥道:“你不喊救命,怎么把那引到林子来?”
许惜风瞧着脖子上的刀,咽下唾沫,结结巴巴就喊:“救救命啊!有蛇!”
这沐明剑秘制千斤丸可不是随便嗑的!丁解牛和伍虎心里正乐,忽然如负千斤,一下沉倒在地。草丛也高,恰巧埋了他俩。
花玉香急急奔来,见许惜风好端端站那,心里就气:“瞎闹什么呀你?”
“刚看错了,是树藤”许惜风憨厚笑笑,一脚踏在俩匪头上。
花玉香听罢,一阵无语,沉着脸转身就走。
丁解牛吐了口沙子,慌慌就问:“大侠,你让我们吃的是什么呀?”
“都说了是喂猪的,你们还吃?忘了告诉你们,这山里真的有蛇!”许惜风摇头叹罢,无奈走开。
“牛哥,怎么办?”伍虎急哭了。
“老子再也不上子山了!”丁解牛正是悔,就听伍虎道:“牛哥,有蛇!”
丁解牛回神一瞧,简直吓尿了:“哇别别咬那!”
许惜风刚赶上花玉香的脚步,就听身后一阵怪叫:“唉哟!”
嘶吼声中,丁解牛两眼一黑,即时已晕死过去。
“什么声音?”花玉香眉心一皱,疑心就问。
许惜风忙搪塞道:“野猪在叫,别管它!”
见许惜风乐呵呵的样子,花玉香一阵无语,闷着头就往山下走。谁知道俩人竟在城里迷了路,费了不知道多少劲,才回到清辉阁。
被这家伙缠上已经够憋气了,三头俩天还没少折腾,花玉香今儿可算开窍了。于是,她假装失眠,问书童顾笑言要了些助眠香叶。刚入夜,花玉香泡好香茶,就给许惜风端了去。
她那样子贼贼的,比他还贼:“喝!”
“妹妹待我真好!”许惜风接茶的时候,乘机拽住花玉香的手,就是一番摩挲。
花玉香的脸即时抽了抽,还不能发飙,直到杯子都有些颤,才牵强张了嘴:“别凉了!”
第006章、落难深坑
虽不是故意要气花玉香,但许惜风仍磨磨蹭蹭。13579246810他还是狐妖的时候,胆子特别小,即使对花仙情有独钟,仍不敢越距分。现在好了,大家都是凡人,便宜不占白不占。含情脉脉地又看了她一会儿,直到摸够了本,许惜风才轻轻抿了口香茶。
少时,许惜风心底一甜,已软趴在书桌上。
本想在主人脸上画只龟,但花玉香实在太憋屈了,闷得迫不及待要到院里透透气。
可是没一会儿,内院就了尖叫:“啊——”
待那由近而远的声音渐渐沉没,许惜风直起身子,即时捂住了脸:“糟,忘了告诉她外面有几个草皮盖着的深坑”
冤家还在讨乐子,内院又了异响。依脚步声判断,是俩个陌人。深坑底下的花玉香正要嚷嚷,即刻警觉地住了嘴。
“该不会是刺客吧?糟,那家伙还在外面!”花玉香握着剑鞘的手紧了紧。刚要跃出深坑,脚踝一阵疼,她险险磕破了头:“怎么这么倒霉,还伤了腿?”
和上心的花玉香相比,悠哉的许惜风显得很不靠谱。把茶杯往边上一搁,他打了个哈欠,伏案又睡了。
冤家路窄,日里上错山的那俩个笨贼很不幸又翻错了墙。因为才吃过苦头,伍虎显得很谨慎:“牛哥,这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地,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山上险险嗝屁了,丁解牛刚包扎了伤口,心头的闷气还没消,自然比平常更决断些:“屋子这么旧,没准能翻出古董来!那亮了灯,走!劫个活的,问问钱在哪?”
俩人走了没几步,伍虎就扯丁解牛衣角:“牛哥,我想去方便一下。”
丁解牛虽不耐烦,对小弟还是很包容,随即指点道:“那有口枯井,快去快回!”
花玉香一行侠仗义,区区俩个软脚毛贼,正是她逞威风的时候!不巧她却先贼一步,掉进了他的陷阱。暗暗把许惜风又骂一遍,为免闲人落井下石,她识趣地往坑边靠了靠。
恰一个仰目,花玉香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矮胖男人,在深坑边松了衣带,徐徐掏出耀武扬威的家伙。
“他要干嘛?”心头咯噔一跳,花玉香即时捂住了眼。可是,随着些流水声,一股浓郁的芬芳即在坑底弥漫起来。
错吸了口凉气,花玉香险险呛晕过去。即时,她咬着牙暗暗就骂:“若被老娘逮着,定让你们好看!”
骂着骂着,她脸忽然一热,心跳也不太寻常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本姑娘躲在坑里偷看男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臭,都是他害的!”
由于不知道深坑下的情况,一转眼,俩个笨贼已摸到许惜风的房间。
见主人睡得深沉,丁解牛大手一扯,就把许惜风拽了起来:“是你?”
“牛哥,好像不太对劲”见许惜风双目瞪圆,眼珠眨都不眨一下,伍虎腿脚就有些软,忙去扯丁解牛的衣服:“他好像死了!”
听着伍虎的假设,丁解牛愣了愣,急急去探许惜风的鼻息。这一探,不得了喇!
一撒手,他结巴就喊:“不是我杀的!不,不是我!”
“牛哥,我觉得这人邪门得很,说不准早上就已经死了!”伍虎这一说,听得丁解牛瞬间毛骨悚然。
这份惊骇,在许惜风深情的凝视下渐渐扩大,随即化为一声低哑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啊——”
“我要回家!”俩人来不及向主人磕头认错,跌跌撞撞就往外扑。
可是,他们千错万错,也不该从内院经过。
“唉哟!”丁解牛一声吼,已瘫跌在地。
“牛哥,什么情况?”伍虎话音没落,也被捕兽器夹住了腿。
他那钢牙,一下子嗑出血来:“噢”
枯井下,花玉香疑心就猜:“他们怎么了吗?难不成和我一样?”
“唉,小终究还是斗不过大!”一阵暗叹,她对上面俩个贼竟了几分同情。
这时,许惜风踏出房门,正想看看花玉香的情况。恰巧看到俩个贼还在那,随即朝他们做了一副花脸。他的舌头伸得有够长,眼珠翻得也有够白,手还一晃一晃,像折了骨头似的。
他这么一站,却把伍虎吓坏了:“牛牛哥”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丁解牛刚怨了句,伍虎已经瘸着腿夺门而逃。
回过神来,丁解牛的脸即刻也僵住了:“哇!死人活过来了!”话语间,他已化成一阵风,翻着滚着爬了出去。
“开个小玩笑都不行噢?”许惜风摇头叹罢,即屁颠屁颠地跑去查看花玉香的情况。往坑口一趴,他张口就喝:“还活着没?”
这时候,如果花玉香在外头,她真恨不得把许惜风的猪皮扒下来。可惜,她落难了。当下,她需要一位挺身而出的勇士!更确切地来说,一个活人就行!
于是,她拽紧拳头,努力将心情稍平服些,才抓狂道:“快把我拉上去!”
徐徐,一根粗麻绳沿坑口垂下。花玉香大喜,往绳一拽,正要攀爬,就见一猪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啊!”
不约而同睁开眼时,俩人的脸贴得特别近。不仅掉坑,还被压着,花玉香委屈死了。
“滚开!”脸一撇,花玉香死命就往外推。虽抵着许惜风的肩头,她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忘了坑边上还有些泥巴”许惜风尴尬笑笑,刚将身子撑起些,发现花玉香眼里已泛着些泪光。
他连忙爬起来,伸手就去扶她:“怎么了?”
“别碰我!”花玉香掺着泪花,一把甩开许惜风的手,才牵强将身子挪起:“认识你,我真是倒了三辈子的大霉!”
“完了完了,闹得太过火了”头皮一阵发麻,许惜风心里难受极了,忙凑过来。
花玉香颤颤退了步,脱口就噌:“你要干嘛?”
“背你上去!”许惜风中肯地说。
瞧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坑口,花玉香就闷:“开什么玩笑,我都爬不上去!”
“相信我!”许惜风的声音却很温和,没有点要戏弄她的意思。
第007章、魂牵梦萦
那个似曾相识的眼神,那把似曾相识的声音,那份似曾相识的执着,仿佛一粒种子,在花玉香的心里忽然裂开。13579246810胚壳里,隔世的画面闪播着。
异境中,一位和许惜风几分相像的狐媚男子,搂着她一步一步踏楼而上。那是缠绕花玉香多年的其中一个梦。自她迁居清辉阁,这梦出现得越发频繁了。
“梦里的男人,是他?”莫名的信任感油然而,纵使有千百个拒绝的理由,她还是给了他一次亲近的机会。
待花玉香在他背上伏好、抓牢,许惜风暗暗就想:“短时间内突破千斤丸的束缚,应该没问题!”
念罢,他悄然把真气往四肢一聚,咬牙就向上攀。随着坑口的距离越来越近,花玉香心底的惊诧也越来越深:“他是怎么做到的?”
样子虽很吃力,但不容置疑,这病号真做到了!尽管嵌在石缝里的他的指头,已经渗出血丝。
花玉香回神看见,急忙喝止:“放我下来!”
“别闹,还差一点!你也不想和我在深坑里过夜吧?”许惜风非常固执,只一个劲往上攀。
“我”花玉香脸一热,小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合上了。
好不容出了深坑,许惜风已脸青唇白。
见他气喘嘘嘘的样子,花玉香挣扎着就要下来:“我自己能走!”
“瘸子还逞什么强?”许惜风责怪地哼了一声,沉着步子便向屋里走。
“他气了?因为我没有照顾好自己?”花玉香愣了愣,心里的百味正是翻腾,张目一看就来气:“怎么又是你房间?”
许惜风闷道:“你房间里有药?”
“我”花玉香辩不过他,两眼一翻,真心无语。
这静下来,她才发现在男人背上颠着颠着、蹭着蹭着,真不好受。仿佛在浪尖颠簸,每一下翻腾心头就是一抽。似乎随时都会翻船,她却不禁期待被卷下水的滋味。
“我怎么会想要吃那混蛋豆腐?明明是迫不得已的!”由于无计可施,一番纠结,她咬咬唇,只得牵强忍下。
将花玉香往官帽椅上放下,许惜风擦了把汗,抬头一看,发现花玉香额上的汗竟比他还多:“妹妹,你怎么了?”
“疼死了,还不是你害的?”花玉香借故噌了一句,以掩饰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期盼。
许惜风被说得有些惭愧,急忙道:“等我一会儿。”
“你又要干嘛?”花玉香正是疑惑,许惜风已来回倒腾起来。
眨眼的功夫,角落的大桶就盛满热气腾腾的水。待屏风张好,许惜风将替换衣物往屏风上一搭:“来!”
“在这洗澡?”花玉香倒吸了口凉气,怒目一瞪,那个郁闷啊!
“那我背你到别处!”许惜风随口说完,花玉香已差点被气晕过去
泡在水里,感觉真好!洗着洗着,花玉香就睡着了。迷糊下,她又做了一个怪梦。梦中,俩人共浸在水里。
他细细为她擦完肩头,柔声就道:“圣使大人,洗好了。”
“侍寝吧!”脚丫刚着地,她抬起手,就把自己交给了他。
他小心翼翼前引着,转眼俩人已到榻沿。
一个回眸,她喃喃开了腔:“圣使这名字不好听!”
“弟弟明白。”他笑了笑,躬身便将寝帐揭开。
待在榻上躺下,他随即伏到她耳边,用那媚入骨髓的声音试探:“来吗?”
“嗯”怯怯应了声,她咬唇合上了眼
马上就要梦到最香艳那一幕,每次只差那么一点点!
“好了没?”屏风外一声扫兴的催促,无情地终止了懵懂少女水下的探索。睁开眼,花玉香脱口就噌:“你急什么?”
“你还没上药!”待许惜风煞有其事地说完,花玉香已一身寝衣,从屏风后遮遮掩掩走出来。
她虽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尴尬还是免不了,特别是那梦醒来后。
见花玉香怪里怪气的样子,许惜风愣了愣,忙上前搀扶:“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水太热”花玉香随口搪塞了句。
许惜风苦苦笑笑:“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花玉香愤愤斥了一句。
待她沿榻而坐,许惜风已掏出药膏来。那膏黑糊糊的,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那是黑玉活血膏?不,不会的!这里不会有这么名贵的药!”花玉香几经努力,才让自己平静些。
这时,许惜风托起她扭伤的脚踝,已细细擦拭起来。脚上那麻麻的感觉,几次让她差点暴跳起来。这样贴心的伺候,却让她十分依恋。
她真恨不得别处,也扭伤了:“不,绝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明明是那家伙在占便宜,我亏啊!”
正担着心事,脚底下一酸,痒得她失声就叫:“啊嗯”
这声音,听得花玉香自己都觉得脸热。随即,她的心噗通噗通就乱蹦起来,幸亏专心致志的许惜风没有发现。
“妹妹,对不起”许惜风喃喃说着话,不经意抬起头,恰好花玉香也在看他。
一张认真的脸和一张单纯的脸,四目相对。一时,俩人竟舍不得将目光挪开。
“我肩上也摔了”一句痴缠话在花玉香脑子里突然翻转起来。
她若这样说,接下来定可以得到更多。但心里明明已有所属,她怎么可以这样朝三暮四呢?虽然姓花,总不能惹草沾花啊?
几分矜持,最终还是让花玉香把想说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可是,和他这样含情脉脉地大眼盯小眼,万一整出点什么事来,怎么对得起大师兄啊?良久,她反应过来,重重一声咳嗽,许惜风才急忙垂下脑袋
这,许惜风背倚榻沿,呆呆守着。寝帐里,一双眼睛久久盯着他的背影。风里,还有他的汗味。那个味道涩涩的,记满了他这夜的辛劳。好几次,她都想伸手触一下,榻外这梦萦自己十几个年头的男人。
可是,手每每要凑近,心却莫名的疼:“这是为什么?”
梦里的那个她,很喜欢这件捡来的破玩具。但他并不属于她,由始至终!在凌乱的思绪中背过身,花玉香小心翼翼将自己,连同矛盾的情感一并蜷缩起来。她越发相信,他不是她的主人,她才是他的主人!只可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夜风袭来,一片百阳花的花瓣落在草坪里。香草晃了晃,已将这份落寞无瑕地掩饰起来。不一会儿,内院又恢复了机勃勃的样子,仿佛主人们会一直在。
第二天,要出门的时候,俩人也恢复到如常的样子。这份牵绊,彼此都深深藏匿着,仿佛只是一场梦。那梦甜甜的,甜到心里发酸。
当下,花玉香看着自己被纱布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脚,简直闷到了极点:“我这样怎么见人?”
“别人是别人!伤患若不注意,落下什么毛病就完了!”许惜风一板一眼地训斥着,仿佛伤的是他自己一样。
花玉香一阵抓狂,回神就问:“我们这是去哪?”
“当然是回龙都,难不成你想在这再摔一次哦?”许惜风将收拾好的两份行装往背上一紧,扶着花玉香就向门外走。
花玉香真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一贯磨磨蹭蹭的家伙,今天怎么突然麻利起来了?
但她确实不太希望待在这,也就随他:“真怕我会再摔一次噢?算你还有点良心!”
第008章、卖肾上路
清辉阁距集市有点远,俩人费了好些功夫,才来到希通银号。13579246810这是希地最大的一个钱庄,在平乐城的分店。
尽管囊中羞涩,花玉香还是壮着胆子提醒:“你那还有什么可以抵押的吗?我身上只有几个铜板,去龙都应该不够!”
“别担心!走,我们进去!笑言应该在里面等着了!”许惜风微微一笑,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这份阔达,让花玉香真心佩服:“几个铜板都没有,竟然还不担心会在路上饿晕?”
俩人刚进门,就见人堆后头,一少爷模样的富家公子在嚷嚷:“凭什么要排队?银号都是本财爷开的!信不信本财爷明天就把你们全换掉!”
“他就是希地第一富商财爷?这德行真不敢恭维”花玉香正暗暗叹息,就听许惜风和声细语道:“麻烦让一下。”
“一个病号和一瘸子,来这干什么?一边去!”正怨着,这位公子无意一瞟,发现瘸子还有几分姿色,即道:“噢?小姑娘还挺水灵的!和本财爷一起云游怎样?只要你伺候得好,本财爷找最好的大夫为你治脚!”
花玉香脸一沉,隐隐就要发作。许惜风忙按住她,并谦和道:“娘子的事,不敢麻烦财爷!”
说话的时候,许惜风扶着花玉香就往边上挪。
不料前人横移一步,把路堵得死死的,还大言道:“本财爷的地盘,是你们随便晃的吗?”
见许惜风一副不温不火、百毒不侵的样子,这人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即往许惜风衣领塞:“娘子借用一下,怎么样?有本财爷关照,以后有的是好处!”
“朋友可以交,娘子不!”许惜风憨厚一笑,将银票又递了回去。
看许惜风那卑躬屈膝的样子,花玉香心里就憋气,只庆幸这家伙虽然穷,还不至于侍女!可对方是大名顶顶的财爷,确实不好惹!
掂量一阵,花玉香即对许惜风道:“我们走吧。”
这时候,恰巧银号掌柜出来,看见许惜风就是一愣:“财”
掌柜刚开了口,就觉不妥。
他忙推开那富家公子,笑脸迎道:“许公子,你来喇?”
“别来无恙!”许惜风应话的时候,就向掌柜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掌柜心里乐开了,忙说:“公子里面请!”
俩人刚走几步,身后的“财爷”就不高兴了:“为什么他不用排队?”
掌柜的热情确实太惹眼,许惜风顿了顿,谦卑就笑:“我们自己进去就行!后面那位可是财爷,怠慢不得!”
“公子提醒得是,那小人先去处理门面的事!”掌柜心领神会,就停住了脚步。待许惜风俩人进了内院,他才转身。
回到人前,掌柜恭敬道:“财爷,真不巧,最近水涨船高,您的马车得起价了!稍添些银子,不打紧吧?反正您有的是!”
“银子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就是添一倍,本财爷也付得起!”男子笑着,纸扇一揭,洋洋自得就扇起来。
“小贵子!”随男子一声喝,一矮瘦侍从急忙上前:“祝公子,有什么吩咐?”
祝有成一本正经道:“把钱给他们!多给点,别太寒酸了!”
“小贵子明白!”唐三贵应罢,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皎洁递上。
“财爷,这个数不对!”掌柜牵强笑笑,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白天,来银号办事的人可不少。掌柜这么一说,人们纷纷把注意力投到这位正要充胖子的“财爷”身上。
“什么?”祝有成对身侧的目光非常敏感,脸面即时就有些挂不住。纸扇一合,他又急急向侍从使眼色
将又一张五百两银票轻松囊入袖中,掌柜依然苦着脸:“财爷,还是不够啊!若您缺钱花,贵号可以接受抵押!”
“区区一架马车,难不成还要五千两?”祝有成有些憋不住,即上前理论。
掌柜似乎很有耐心,一板一眼地说:“财爷,您订的可是希地绝无仅有的血汗宝马,车子用的还是灵山顶上的仙木,那装点帘幕的金线更是出自名家之手!没这个价,真拿不下!虽然这样高档的马车,能彰显出主人的尊贵!若求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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