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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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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说得没错,毕竟是兄弟啊!

    孙可望有些为难,嘴上都有些吱吱捂捂了:“这”

    随后而至的莫菲看在眼里,却不大高兴。她差点当了寨奴,她孙大哥竟还念兄弟之情?

    孙可望正左右为难,许惜风从众而出,缓声就道:“作为外人,小弟来说句公道话。孙大当家这笔帐,可以抹了。但根据赌约,寨中的老虎是小弟的私人财产。现在老虎没了,几位恶人大哥,我们还是公堂上见吧!”

    大伙听罢齐是一愣,恶人甲失魂落魄往地上一瘫,再也扶不起来了

    说完话,神一样的怪人转身走了,带走了唬虎寨全部的希望。作为施舍,他们只留下背囊里裹成一团的衣物。看着财爷许惜风的背影,我们这位山北之花莫菲,一时竟有些失神。

    入夜,八人大轿中的莫菲终于走在了平安回家的路上。为确保万无一失,孙可望和白清才亲身护驾,连夜就往村里赶。

    而另一条道上,囚车内的山北十恶哭哭啼啼,和早些时候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有天壤之别。

    这时,与莫菲随行的近二十人。在队伍的最后面,当然少不了我们捣蛋三人组。

    “不是说要开饭的嘛?”晚饭时间却粒米未食,我们的俏皮饭桶花玉香自然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四处查探。

    见心肝宝贝挨饿,许惜风忙宛言安慰:“到莫家就有得吃了!清才的婚宴,咱们可以连吃好几天呢!”

    “真嗒?”花玉香信疑,喵着嘴霎时就是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对于未来媳妇的质疑,许惜风有些急:“真的,骗你是小狗!”

    “来,吃!”顾笑言从背囊里翻出一个热乎乎的纸团,即给他俩递了去。

    许惜风快手一掠,剥开来看,竟是整只烤鸡:“哪弄来的?”

    “撒尿的时候经过厨房,顺手牵来的。”迎着旁人灼热的目光,顾笑言淡淡道。

    “小子,可以呀!”许惜风一番感慨,撕下两只鸡腿就向花玉香递了去:“来,先垫一下肚子!”

    “嗯好吃!”花玉香接过肉食,张口就啃。

    大伙都没吃饭,闻着身后的鸡香,莫菲肚子咕噜直叫,窗帘一揭,小声便道:“有糕点没?”

    “这”孙可望和白清才听罢一阵无语。

    “没有就算了”念是特殊时期,莫菲也不计较,往轿上一瘫,哀声又叹了一口气:“这些大男人,真不贴心”

    莫菲正是长短叹,轿边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莫大小姐,许公子命小人送点心来了!”

    财爷竟还惦记着她?莫菲急急揭了窗帘,一团草纸已被恭敬递上。接下食物,她感动得几乎要哭。

    牵强稳了心神,莫菲颤声就对顾笑言道:“许公子厚爱,小女子感激不尽。小女子大婚在即,还望诸位能在莫府多待几天,好添喜庆”

    听罢,嘴上虽附和着客套了两句,但顾笑言心里不禁还是暗暗叹息:“这小丫头,对师兄还没死心呐?真难缠,说句话怎么就没玩没了了?东西若不吃,快还我呀!难怪师兄自己不来送,唉”

    顾笑言离开后,莫菲急急将纸团一拆,小脸瞬间红了个透:“鸡屁股?难不成财哥哥还有别的想法?”

    那可是希地现时唯一能被称为神的男人,他居然向她发出了暗示?在少女的幻想中,许惜风的形象渐渐变得高大起来。怎样的威武,怎样的神勇,怎样怎样

    七里杂八的念头充斥着莫菲的大脑,那臭臭的鸡屁股一口咬下去——还真香!

    这时候,花玉香好不容易从嘴里拔出最后一根鸡骨头,缓缓才打了个饱嗝:“吃完,不想动”

    听罢,许惜风忙向顾笑言使眼色,仿佛在说:“师弟,快!”

    顾笑言一声暗叹,单膝跪地,便道:“花姑娘,请”

    “不错,还挺自觉的!”花玉香满意地点过头,海纹剑往许惜风手上一搁,就往顾笑言背上趴。

    背上一颠一顿的,黄毛怪嬉皮笑脸地还在边上扇着扇子,这位假娘娘没多久就睡着了。花玉香今天,玩得真过瘾。唯独莫菲,肚子疼了整整。胃里那翻江倒海的感觉,久久仍不能平息

 第046章、各怀鬼胎

    自唬虎寨归来,蹭吃蹭喝的花玉香三只赖皮猪,在莫府一待就是三天。13579246810婚宴当晚,府上张灯结彩,宾客满门。座下窃窃的私语声中,作为新娘子的山北之花莫菲,自然是众人谈论的焦点。

    为此,不少文人雅士,皆不远千里慕名而至。他们多希望能借这机会,一睹倾城佳人的风采:“看,新娘子多水嫩”

    “唉,新郎官也威武”除此之外,他们更希望能在高明书白清才的身上,窥探点“猪拱白菜”的技法。

    场面功夫不能少,只惜相敬如宾却各怀心事的娘子和郎官,话都不多。礼成后,夫妻俩在堂下草草转悠一圈,便回到座上。

    舞台上的两场戏,各自精彩;宴席间的两种人,也各自忙活。除文人雅士外,在座更多的,则是奔着攀交情来的,山北有头有脸的人。

    莫老爷刚发完话,憋了良久的宾客们这才炸开了锅。客串的、敬酒的、攀谈的,三三两两凑成堆,好热闹。

    近门的末桌,是堂下最偏的座次。在许惜风的再三要求下,他们三人被安排到这个最不起眼的地方。

    这三个家伙倒不拘束。其中,最放得开的莫过于花玉香,闷头就疯狂吃喝。那爬抓声,竟似百只田鼠在山野同刨地瓜。这浩浩荡荡的气势,简直食日吞月、昏天黑地。

    内外兼修的顾笑言,吃饭的时候倒不忘练功。因此,桌上的骨盘就没满过。骨尖刚扔下,快手一掠,白面怪人嘴里很快现了咔哧咔嚓的碎骨声。

    冷热两股交织的气流中,饭桌如沸水般咯咯直响。许惜风侧目一瞧,临近两张桌子不知何时又往远处挪了挪。

    这样的距离本应十分舒坦才对,座上的许惜风却吃得很少。悠悠把玩着茶杯的他,偶尔也只是轻抿一口香。

    沉思中,入口之食已素然无味。这么好的茶,让无心人喝下,都浪费了。余光一直悄然注视着上席,中指偶尔还轻扣着板桌。几天下来,许惜风似乎仍为山北的事困扰不休。

    灵山北面,以卢村为中心,会同卢东、卢南、卢西、卢北四村,合称山北。这,虽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但恰恰位于凤、南两国交界。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它在商贸中,理所当然地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谁能掌控山北,就意味着谁捏住了凤国的咽喉。

    莫家在山北根深蒂固,它要守成或扩张,都是无可厚非的。大伙都没饭吃的时候,一起将馍馍做大,是共同的目标。当大伙都有一亩三分田的时候,山北的存在意义就不一样了。

    路就这么宽,此消则彼长。当某个家族占领了所谓的地盘,它很快就会拥有充裕的闲资。那时候,它还会求着希通银号贷款吗?不但不需要,反过来通银还得把它当爹妈看待。若它另立山头,多开一家银号,通银肯定吃不上兜着走。

    吃不撑也饿不死,那才是相互依赖的根本。作为商人,许惜风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也正因为许惜风是商人,除了利用合作的机会对莫家进行必要的制约,他别无选择。

    要整合山北,莫家必然会想方设法与希通银号攀亲。若许惜风与莫菲纠缠不清,通银将可能会面临超出预期的贷款,甚至是坏账。这,就是风险。稍有不慎,不但媳妇没讨好,而且还要亏家当。

    作为通银的掌事人,许惜风觉得自己应该理智维系通银与莫家的关系。更确切地说,确保公私分明,对他又或是通银,都有好处。

    解决当前的尴尬,最直接的办法,唯有促成白清才这趟婚事。白清才作为擂台招亲的胜者,完婚理所当然。未免招人口舌,莫家确实也把门面功夫给办了。

    但以许惜风对莫老爷的了解,他觉得白清才不会这么容易踏进莫家门的。即使进了门,白清才能否被当女婿看待,又是另一回事。

    能不能把白清才和莫菲这锅米煮成熟饭,似乎是所有问题的关键。看来,老狐狸是时候该给假狐狸上点手段了。念罢廓然开朗,许惜风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虽有了那么一点头绪,但在未成事以前,许惜风仍不敢掉以轻心。任何的疏漏,他都可能会再次招惹上莫菲的纠缠,从而导致白清才这颗暗棋成为废子。

    也罢,多想无益,一切都得等到宴后,才能见真章。回过神来,许惜风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杞人忧天了。

    看着眼前狼吞虎咽却无忧无虑的花玉香,许惜风好有几分羡慕。无才便是福,这话真没错!

    给花玉香夹了棵菜,许惜风柔声就劝:“多吃点”

    “嗯”花玉香抬头看了看,难能可贵地回了他一个笑脸。

    如果小俩口,可以一直这么简单地过日子,该多好!许惜风暗暗叹了一口气,瞥眼一瞧,却发现师弟茶歇了。

    好不容易笑了笑,许惜风即打趣道:“小子,战斗力不行啊!”

    “牙酸了,得歇会儿”顾笑言脸色有些发青,敢情这花玉香也太能吃了,他光啃骨头,都没啃得过来。

    舒了口气,顾笑言就见师兄的大手从桌下探了过来:“你可要愿赌服输啊!”

    “每个月的工钱你还得想方设法捞回去,有意思嘛?”喃喃说着话,顾笑言满心不悦地从怀里掏出十万两银票。

    “你还在乎工钱?”往顾笑言脑袋一拍,许惜风抢了票,脚丫嘚瑟地在桌下抖着,左右瞄了瞄,见没什么人注意,他轻手折好了钱,就往兜里塞。

    摸了摸怀里的票,许惜风闭上眼正要好好感受一下这纸张的温度,耳边一口冷声忽道:“你干嘛欺负他?书童不是人啊?主子就很了不起是不是?”

    心头咯噔一跳,许惜风张眼一看,就见花玉香拽着根鸡腿骨,咔嚓一声折成了两段。许惜风刚咽了口唾沫,竟见顾笑言还装模作样哭了起来。这小子,是要造反吗?

    “你”许惜风憋气地抬起手,刚想说点什么,在花玉香的咳嗽声中,老狐狸的表情瞬间柔和了几分:“嘿嘿”

    闭上眼,挣扎了好一会儿,许惜风这才深情地开了口:“是我不好”

    “公子,你别这样”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顾笑言背着花玉香还朝许惜风吐舌头。

    许惜风简直气炸了,师弟要学坏了,改天定要好好教导他!

    但在心肝宝贝面前,他只能赔笑脸:“是我不好”

    闹腾一阵,花玉香见许惜风有点悔意,正洋洋自得地俯身要继续吃,凳子忽然被刮碰了一下:“嗷”

    “嚷嚷什么?守个门还嘚瑟是不是?见到哥哥也不会叫一声!”一位模样的七月肚虎步进门,见人就吠。

 第047章、微妙之音

    迎着那破锣之声,花玉香抬头一看,就见身前立着个落着两道尖逆眉的臃肿男。13579246810那胀鼓鼓的大肚子,真不知道填了多少油水。

    憋不住一口茶往外洒了些,沾到七月肚的衣服上,花玉香脸一热,撕下小片桌布,忙去擦拭:“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混帐!”那桌布上还沾着米粒,七月肚一看就不高兴。把花玉香的手一拨,他扬臂就要往下扇。

    对于外人的挑衅,顾笑言有些不屑,立身探前,反手一挽,就已捏住来人的臂:“你要干嘛?”

    “哥教训个丫头也要你管?”七月肚不灰心,回神一句,还要扇。

    顾笑言嘴角轻蔑一抬,两指即添了把劲:“你要试试?”

    “嗷”臂上的痛感让七月肚眉眼一聚。圆腰一扭,他甩手便道:“来乱是不是?”

    莫家的宴,了事确实不好。忙将师弟劝开些,许惜风即礼道:“兄弟,媳妇若有得罪,许某代她向您赔个不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花玉香本在发愣,听着许惜风的话就是一颤,回神就嚷:“谁是你媳妇?”

    “噢是我不好,我嘴贱!花姑娘您先别激动,坐下喝口茶!这,我来处理!”心头咯噔一跳,许惜风忙转身安慰。

    黄毛怪又是倒茶又是赔礼的,倒把七月肚凉在了一边。七月肚一看,就不乐意了。这伙人明明招惹了他,现在竟想不了了之?绝对不行!

    把许惜风衣领一掀,往过道上扯了扯,七月肚抬手又浪:“小子,哥告诉你!这事可没完!”

    “哎呀,许某怎么忘了!大哥,真不好意思,弄脏了你衣服!”许惜风脸上闪过一抹阴冷之色,恍然大悟拳掌一拍:“笑言!”

    顾笑言知道师兄要事了,正等着看好戏,凑前就问:“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还不快替这位大哥擦一擦?”眼睛眨了眨,许惜风故作紧张道。

    眼前一亮,顾笑言简直乐坏了。应罢,俩人随手也撕下小片桌布,贼贼就向七月肚踱了去。

    这两片桌上最脏的布条,显然是花玉香的杰作。上面那一团一团色泽各异的油质,沾满了各式的香味和调料,简直和化粪池里捞出来的没两样。

    来者不善,七月肚颤颤吓退了步。但大伙都意想不到的是,见过风浪的七月肚,竟是条硬汉。

    事到如今,他还逞强:“干嘛?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哥也不叫一声?丫头也是,就知道吃吃吃!你们,一辈子就是坐末桌的命!”

    说着装模作样一声笑,七月肚拂袖就要逃。兄弟俩对了一眼,把他往桌下一按,劈头盖脸就一顿胡摸乱抹。

    桌子持续的晃动,却让花玉香很困扰:“唉,这样我怎么吃?”

    良久,两块桌布往七月肚脸上一砸,兄弟俩拍了拍身上的,这才撒了手。

    “小子,干得不赖!”许惜风拍了拍师弟的肩膀,非常尽兴。

    顾笑言也几分得意道:“公子过奖了,笑言不过是拆了一只鞋子的针线而已”

    兄弟俩正说着话,管家老刘来了。

    没了一鞋的七月肚,袜还开了个孔。

    见了熟人,他一把慌兮兮从地上弹起来,遮遮掩掩抬手就闹:“老刘,你这什么地方?看门狗还咬人?下回借钱,可没那么容易了!”

    身为莫家总管,老刘自然见识匪浅。他见着就是一愣,忙扯七月肚的衣服,示意他别添乱。

    这七月肚倒好,甩手又嚷:“莫家还不让通银的人说话了?”

    没想到闹事的竟是自家人,许惜风听着一呛,闷闷咳嗽起来。顾笑言见着也觉趣逗,忙将师兄扶到座上歇息。

    七月肚以为亮出的名号唬住了人,心里那个乐:“在山北,谁不认识我七月哥?哥虽只是管店面的,好歹是个”

    “小七呀,你在这干嘛?”一把苍沉的声音打断了七月肚的话。

    七月肚抬头一看,老大洪爷来了。

    有老大撑腰,七月肚更是有恃无恐:“洪爷,看门狗咬人了!”

    洪爷一听,心里极慌!完了,财爷和财少都在呢!七月这家伙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下属无知的怨言中,洪爷一口凉气倒吸进去,步子一虚,已险险晕歇在地。

    “哦?”随行而至的莫老爷听着也是一愣。

    许惜风真不想说话,捂着脸腰杆又栽了截。

    立起身,顾笑言阴着脸,即朝俩位老人道:“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位大哥估计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座位,转悠的时候被凳子拌了脚。看来,得劳烦刘管家了”

    “明白了!老刘,交给你办!”莫老爷沉声道。

    一盏茶后,俩位侍女从众而出,轻挽着七月肚就朝上座那边去了。

    七月肚这会儿心里真乐,肩头又蹭了蹭俩位妹妹的衣角:“哥帅不帅?”

    “嘿嘿”俩位小姑娘抿嘴直笑,笑得还真甜。

    往妹子脖子上嗅了一把香粉气,七月肚回神还一板一眼道:“看!在山北,谁不认识我七月哥!”

    可惜,一炷香后,七月肚的笑容不见了。戏子也散了,舞台的正中间,只留下两把圆头凳子。

    这时,七月肚和他老大洪爷,一左一右坐在那舞台圆头凳子上,手里捧了好大一个碗。碗里都是香米,还拌了酱油。

    “酱油拌饭竞食赛开了,你们猜谁会赢?”台下看客对俩位烈士还是很欣赏的,不时还发出赞叹声:“当然是死胖子!你们看,那可是一身真油!”

    台下的眼睛如星星一般,一眨一眨的。

    “洪爷”隐隐觉得不对劲,七月肚嘴巴刚张开,就听洪爷哭丧着脸道:“别说话,吃不完咱俩明天都别想在山北混!爷不和你说了,财少的手段,你们这些杂碎是不会懂的”

    低下头,七月肚简直郁闷坏了。这究竟是怎么了?看门狗也能整出事来?奶奶说得太对了,他犯暗金煞,早该去修眉的。这会儿,他真扬名山北了。只可惜,扬的不是美名。

    敬了酒,莫老爷提着空杯,脑袋还有些飘,步子却沉甸甸的。

    管家老刘连忙沿道搀扶:“老爷,小意外,您别往心里去”

    “小吗?”莫老爷的声音有些沉,吓得老刘就是一个冷颤:“老爷,小人不懂这明明是通银自家的事,何必在意?”

    “你太小看财爷了!他这是要提醒咱们,通银处事很较真!上面那可是通银在山北的老大和老二!你看,他们还有点大哥的样子吗?好一个公私分明攀亲的事,怕不太好办了!”莫老爷喃喃说着话,脚下一滑,险险还摔了一跤。

    缓过神来,莫老爷哀声就叹:“年纪大喇,竟要在自家栽跟头头了?真不希望这样的事再一遍!老刘啊,回头凑点钱,把财爷手上那十几张虎皮都买下吧!财爷说得对,路——是得铺了!”

 第048章、夜窥燕喜

    婚宴上错调的插曲,让身为主人家的莫老爷心情并不是很好。13579246810幸来有管家老刘打点,加上女儿莫菲从旁协助,家主莫老爷徒劳的一天总算过去。

    但莫老爷怎么也想不通,一无所长的贫贱书白清才竟能赢下擂台之战。在唬虎寨内乱里,他还恰巧救了莫菲。

    不仅这样,财爷似乎对擂台上偶遇的平庸女子一见钟情了。这位名叫花玉香的不速之客,在历经擂台招亲以及虎寨内乱这两役之后,已成为莫家当今最大的敌人了。

    日前,莫家夸下的海口,张出的红榜,简直就如一纸判词般,让人痛心疾首。判书里,不但没头没脑写着个蠢字,而且明明白白砸在自家脸上。今天,莫家竟还沦落到非得合伙给外人演戏。这,真让人越想越闷!

    所幸的是莫家沾这喜,财爷还留在莫府。莫老爷相信,机会虽然渺茫,但只要财爷没走,以女儿完玉之身,攀亲的机会还是有的。大不了事成以后,让小女来个霸气休夫,或是暗度陈仓。以白清才入赘之婿的身份,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宴后,宾客散尽。万籁俱寂之时,当空上已是风起云涌,莫府中更是暗潮不息。夜色中,俩道人影沉步进了耳房。门一关,灯一点,他们再也没出来过。

    月黑风高,也是偷鸡摸狗的时候,许惜风和顾笑言当然不会错过。作为上宾,他们自然可以在莫府大摇大摆地走动。但是,这走着走着,兄弟俩的步子渐渐竟没了声息了。

    他们这是要去哪呢?良辰在即,夜窥燕喜当然最好不过了。他们身侧明亮的窗纸上,已是看似亲昵的新婚夫妇的影子。其中,有山北之花的,也有她假相公的。

    门缝外,俩位好心人各蹲一边。老狐狸挤眉弄眼已经在窥探,小狐狸则似乎有些拘谨,吱吱捂捂还想逃。

    “师兄,这样不大好吧?”顾笑言绷红着脸,尽量将声音压得很低。

    许惜风往他头壳狠狠一拍:“又想赖皮是不是?”

    “我明明不想买清才今夜能一亲芳泽的!”顾笑言有些委屈。

    许惜风头一撇道:“我先买了他们不成事的!你小子翅膀硬了,还能挑是不是?”

    “那可是我下月的工钱啊!”顾笑言心惊胆战道。

    许惜风抬手就挖苦:“瞧你那怂样,给你打个折,行了吧?”

    “那不还是得白送你五万两?”顾笑言不依,一板一眼就辩。

    许惜风说着话,已伸手去讨:“三万两,不能再少了!”

    “这不是才开赌嘛?”顾笑言憋屈得很。

    许惜风则不屑:“你还能赢是不是?快快,先拿来!别耽误老子看戏!”

    “下月工钱你还没发,我怎么给你呀!”顾笑言非常无语。

    许惜风忙道:“先从备用金里扣,当你借银号的,发了工钱你自个儿补上!”

    “你”顾笑言争不过,哭丧着脸点了三万的银票,闷闷压在师兄手上。

    这银票啊,一去又没回头的了!

    “别怂,这可是门票钱!今晚的戏,哥领你过来享福的!那可是山北之花,三万两划得来!快看,要开始了!”许惜风拍了拍顾笑言肩膀,把银票胡乱往怀里一塞,俩个家伙贼头贼脑争相就瞄了起来。

    这时,婚房里的气氛却有些别扭。因家父身体抱恙,莫菲为喜宴着实费了不少心神。当下,她已有几分醉意。幸来交杯所用的酒水还算甘醇,好不容易牵强咽毕,小脸蛋已添上桃红般的霞韵。

    虽显疲态,莫菲当下的心神却有些恍惚。她满脑子都是许惜风决断的背影,以及她在轿中回眸所见的,这位身为人中龙凤的财神爷与只懂舞刀弄的花玉香调笑的情景。

    莫菲究竟哪比不上花玉香了?相貌比花玉香出众,家底比花玉香殷实,心智比花玉香成熟,莫菲却败得一塌糊涂。这,真让人琢磨不透!

    莫菲转念一想,苦闷时自己本可以向俩位备胎**索爱的。可是,偏偏一位非要待她敬而远之,另一位却要与她纠缠不休。

    远的,远得她触手不及;近的,近得她喘息不能。虽只有这么一点瑕疵,但日子终归还是不尽人意啊!

    更让莫菲郁闷的是,她这趟回府,爹竟然再三嘱咐,要她想方设法保下完玉。难不成留下青山,她的财哥哥就会回来烧材吗?

    日月如梭,花雨将逝。要是哪天她人老珠黄、而名分又悬空,备胎能留住?她不敢再想了,心间只留下无法言喻的惆怅,以及不能宣泄的幽怨。

    看着若有所思的新妻,白清才搁下酒杯,十指即向莫菲手背轻拢而去。相公的呵护,还是能几分欣慰的。愣神中,莫菲不禁也想起了白清才的好。孤寂的日子,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伴着她。

    但今夜,莫菲着实不便和白清才过于亲近的。万一她把持不住,攀亲的梦就得醒了。

    莫家的前景,系着莫菲活的点滴。身为独女,家族的寄托是不能置之不顾的。待从温暖中抽离,她缓缓已将手回至膝间。

    见状,白清才虽有些失落,但还是不甘心。

    凳子往莫菲那挪了挪,他再次壮着胆子挽她的手,并语重心长道:“心事不妨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难不成让莫菲坦言,成亲是个晃子?而白清才,不过是替品,甚至连替品都不如,就像饰物,并且是赝品,只能远观,不可近玩?

    “没什么,奴家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莫菲苦苦笑笑,转身就向喜帐踱去。

    沾了酒的新娘步子有点飘,小脚自然摸不着地。白清才眼前一亮,大步上前,一把已托住她的臂。而他另一只手,也稳稳扣住了她的腰肢。

    知道自己酒劲上来了,莫菲也不勉强自己,就由白清才搀搂、摇摇晃晃扶进了喜帐。四周静悄悄的,莫菲抬头看了白清才一眼。相公那平平的相貌,让她真不忍久视。

    想起以后还要和这个男人在同一屋檐下活,莫菲的心情就不太好。撤开目光,她静静撇开了脸。心里虽叹惋,但她不能张扬。假相公毕竟是个弱书,莫菲真怕他会做傻事。

 第049章、花烛蜜景

    周知,花烛下,甚美。13579246810不负盛名,山北之花莫菲此刻正俯首静嫣,并膝曲搁,坐红被沿。那温婉之态,即像岸边扶柳,娉婷婀娜;又似待放花蕊,眉目含春;更如拂面薄纱,撩人心弦。

    然而,喜帐间,软枕更甜。满江春水,已情融于墨,只待才子醉笔一挥,即可成景。并且,那还是一幕鸾凤齐名、鸳鸯**之景。

    不料,一刻佳人却迟迟未歇,尽是途耗光阴。这,真让白清才懊恼。焦虑中,他本是蠢蠢欲动的心,恰迎香风一洗,已是魂神颠簸、难以自持。

    咽了唾沫,稳下心神,白清才就想说点什么,好劝娘子快宽喜衣,伴他共享天伦之乐。可是才张嘴,他就发现了端倪。

    难不成娘子还惦记着孙大哥?揣测中,惊骇徒然而。白清才的心,即时猛地抽了一下。

    婚房内依旧静悄悄的,小俩口一时竟有些尴尬。良久,还是莫菲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闷。缓手将取下的朱钗往边一置,她按在樟木雕花小矮桌上的玉指徒然滞了滞。

    虽有迟疑,顾虑白清才可能会视机亲近,但莫菲着实累了。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让为夫来”恰如时分一席话,足以证明白清才是个优质的备胎。

    言语间,白清才已转跪喜帐外。他捧起莫菲一腿,沿踝巧手一晃,红丝履即脱脚而出。

    当下,映入白清才眼帘的,已是冬月过后的片景春意。的白袜刚合脚,卸下丝履后,美足的轮廓已隐隐若现,如掩在云霞中精雕的白玉如意,简直稀世难求。不敢拖沓,白清才忙为退下另一足上的丝履。

    白清才手脚麻利的原因,主要是担心转态。在白清才的小算盘里,只要不吭声,他就可以见缝插针,像剥果皮一样,沿边而入,直到将小羊羔的栅栏拆出一个大窟窿。无处可逃的她,自然会束手就擒,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待将丝履整齐摆好,深吸一口气,白清才颤颤又将手伸了出去。两手轻拢,十指一捋,莫菲的裤腿即往上缩了一节。瞬间,截削净了皮的白莲藕已映入他的眼帘。

    白清才细细一看,露在喜衣外那截小腿,不仅温润柔美,而且匀称水嫩。那肤如凝脂的娇皮细肉,简直如冰雕般滑而不腻。

    这粉妆玉砌的秀腿,甚惹爱怜。白清才几番挣扎,仍舍不得触碰,怕刮花了软玉。迟疑片刻,他只得收敛心神,规规矩矩地为脱袜。

    颤手一抽,绳结自解,袜角瞬间松解开。白清才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于是,只捏住袜子的边角,一点一点往下卸。

    白清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那战战兢兢却十分细心猪样,还是逗乐了木鱼般的。看着猴急却还算安分的相公,莫菲突然觉得,借他来讨点乐子也不错。毕竟有个伴,总比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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