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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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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上虽唬了白清才几句,但面对大哥和二哥都看上的莫菲,恶人乙还真没敢把她怎么样。大伙谁都担心惹了她,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椅子往边上一抬,这位女客人很幸运的竟被凉那了。

    孙可望长年练武,有点底子,受点外伤不在话下,没多久就醒了。张了眼,他急急就寻莫菲的身影。

    见心上人衣冠不整的模样,老孙就上火:“特么谁干的好事?”

    一盘棋没下到最后,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虽然站在十恶那一边,又在大哥背后下了黑手,恶人乙不免落下几分余悸。这突然而来的一声喝,即时将他吓了一大跳。

    闻声往后又退了几步,恶人乙这才壮着胆子应话:“大哥,小弟们也是被逼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嘛”

    “下黑手的事我可以不计较,莫大小姐的衣服是谁弄乱的?”孙可望厉声道。

    恶人乙咽了一口唾沫,忙解释道:“真不是我们弄的!二哥刚见那料子好,想给他娘裁一件,才动手研究哒”

    “混帐!你们赶紧扒一件,给莫大小姐盖上!”孙可望的话气势十足,吼得大伙又是一颤。

    恶人乙听着急忙动手就解自己的衣带。他突然来这么一出戏,莫菲心头咯噔就跳,眼皮很快已死死合在了一块。

    孙可望侧目看见,也觉得一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悠确实不妥,才缓声道:“行了,别瞎倒腾!你们都把脸转过去,别没事瞎乱瞄。我还得和莫大小姐叙旧!”

    被唬了一轮,大伙还真战战兢兢背过了身。

    得了空当,孙可望急急就向莫菲唇语道:“你没事吧”

    莫菲心领神会,点过头,也用唇语回道:“我没事你呢?”

    孙可望笑笑,唇语道:“我也没事”

    苦难中,俩人双双对了一眼,煞是真情流露,欣慰非常。孙可望离开莫家后,他俩已经整整两年,没像现在这样亲近了。可惜,喜欢和相守是两码事,坦诚更是一码事。

    这时,莫菲也是感慨万千。尽管对许惜风和白清才都有情意,莫菲还是希望可以和孙可望保持交往的。当初,见勾搭许惜风没戏,为迫孙可望表白挽回点面子,莫菲才孤注一掷,与白清才演了**。但她真没想到,孙可望脸皮这么薄,二话没说竟落跑了。

    孙可望更苦逼,心上人见针喜绣差点没把他哭瞎,接到东家莫老爷筹建唬虎寨的密令,不仅不好推托,他还不能张扬。被外放的这两年,他最后只能当散心了。

    孙可望的不辞而别,导致那场假戏被弄成了真情。老孙是不知道,知道就哭死了。

    对于选择白清才,莫菲也是有遗憾的。但每每夜深人静,莫菲独守空房的时候,也就白清才能为她翻个墙。

    喜欢归喜欢,总不能当饭吃。人家最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你也不在,还要你干嘛?所以,尽管孙可望天资独厚,最终还是逃不过成为备胎的命运。

    往日情分不浓不淡,俩人正细细品味,身后的小木窗忽然被树枝撑开了一个小口。缝隙中,白清才挤眉弄眼就朝里瞄。

    三人打小就相识,自然有几分默契。照面虽都是一愣,看了看背窗的恶人,三人也没敢整出什么动静来。

    稳了稳心神,白清才即唇语道:“都安排好了把他们骗出来就行”

    木窗悄悄合上以后,孙可望和莫菲又对了一眼,待莫菲点头,孙可望清了清嗓子,就喝:“唉,老三!莫大小姐渴了,找人弄点水来!”

    “小弟马上安排”这要求不过分,恶人乙见老大缓和下来,心里也稍踏实些,挤着笑脸应了话,就向旁人道:“你,去!”

    旁人应了一声,开门就往外走。不料,这一去竟没了影。

    “老三,怎么办事的?”孙可望心里暗笑,张口就催。

 第038章、炽情茅庐

    “今天这是怎么了?”恶人乙听着就闷,回了神,忙向另一人道:“你,去!”

    很快,那人也动了身。13579246810可是这人一走,茶又凉了。

    隐隐觉得不妥,恶人乙遂谨慎道:“你们几个,一起去!看看究竟咋回事?遇事要喊,别顾着跑!”

    几个家伙出门后,外头果然起了打斗声。原来,经过许惜风点拨,驴子了孙可望几个心腹,一同救人来了。

    他们本躲在门外打伏击,出来一个摸倒一个。后面冒出的人有点多,迫不得已才硬拼起来。

    门外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似乎非常激烈,恶人乙打了个激灵,操起木棒,就往门后躲。

    少时,刚推门,没等莫菲喊话,白清才就受了一棒。和孙可望早些时候一样,白清才也是一阵目眩。尽管弱了气势,又输了先机,但心上人在前,他怎么也不能输!

    于是咬着呀,白清才转身胡乱一脚就蹬。恰被踹中小腹,恶人乙身子一振,即时往后退了步,虎背也着了墙。而白清才,脚下虚晃两步,也在了门沿的另一侧找了靠山。

    缓了缓神,俩人抬头同是一愣。才在擂台打完,各添了根木棒,又要开撕,真是冤家路窄!

    “白清才,凭你的本事,也想逞英雄?”恶人乙见是弱书,当下就笑。

    往常的时候,白清才确实是个好好先,银两几乎不剩,脾气几乎没有,脸面几乎无存。但莫菲被欺负成这样,他就不能坐以待毙了。书可以不念,气可以不撒,但这仇不能不报!

    不甘示弱的一声大喝,白清才蓄势而发,即朝恶人乙扑了去:“老子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废了!”

    打架用拳头,是真言。持了武器,谁也捞不着好。几下礼尚往来,俩人已是伤痕磊磊。但相比起恶人乙,白清才还是文弱些,又一棒子下来连手上的武器也飞了。恶人乙正是得意,不料白清才一个扑身,擒着他就咬。

    “唉?你干嘛?”俩人很快摔成一团,倒地的恶人乙不断猛击着白清才的脑瓜,白清才则死命拽着仇敌狠狠撕咬。

    孙可望看着于心不忍,脱口就喊:“小白,不要勉强!”

    “清才”边上的莫菲更着急,惊泪夺眶而出。

    “你这疯狗快松口啊”嚷嚷着,恶人乙抡起木棒又往白清才背上捅了两下。

    逆血从白清才牙缝里直往外渗,但当下还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

    “住手你这疯子”恶人乙又挣扎了一阵,徐徐竟不动了。

    白清才起身的时候,孙可望才发现,白清才那小子咬的竟是咽喉,真让人心惊!幸来这是唬虎寨,说是有人被老虎咬了,还真不会有人怀疑。

    可怜的恶人乙,因为太嚣张,连小命也搭进去了。看着眼前的情景,孙可望不禁暗叹,善恶有报,若是未了,时候未到。

    当下,鲜红染透了缠斗俩人的衣衫后,又淌了一地。白清才脑门正热,头壳上的血也还在留,袖子往嘴一抹,擦不干净也罢。回过神来,他晃着虚的双脚,跪地就知道解莫菲的绳子。

    解着解着,莫菲松了绑,一个扑身就搂住了当下的英雄。怀里的莫菲哭得稀里哗啦的,白清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愣在那。

    身侧,孙可望无奈又叹了一声:“没想到山北,还有你这么一只大老虎!”

    兄弟俩对望了一眼,不禁宽心一笑。

    待俩人回过神来,孙可望又道:“清才,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条汉子!这一把,你赢了!喜糖别少了哥这一份!”

    三人再次对视,不约而同都笑了。

    过了没一会儿,驴子带人进来了:“大哥,外面都摆平了!怎么弄?”

    “先给小白上药!接着,凑齐人,上唬虎寨找老二算帐!”孙可望严肃道。

    “哦”驴子应了一声,领着人转身就去寻药,倒是郁闷了老孙:“唉?怎么没人给我松绑?”

    白清才刚笑了笑,莫菲柔情就道:“我来”

    解绳子的时候,孙莫俩人挨得特别近。孙可望觉得,莫菲明显就是故意的,却也不说穿。心里正乐,他的脸蛋忽然就被亲了一口。边上,白清才直勾勾地看着,真说不准什么时候也扑上来补一口。

    愣了愣,孙可望急忙搪塞道:“大小姐,你不怕相公吃醋啊?”

    脱离了险境,莫菲心神也舒缓不少,往回媚眼一抛,就噌道:“他要敢撒气,我晚上弄死他,就和你私奔!”

    戏言过耳,白清才就感觉有些脸热,也有点牙痒。眼前的这个女人,以他现在的能耐,根本驾驭不了。

    有别于以往,仅仅满足于相见之喜,白清才对这门亲事隐隐萌了一份别样的执着,那是一种将要征服猎物的雀跃感。

    坚定的信念,让白清才逐渐成长,最终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三天后,白清才与莫菲顺利完婚。但莫老爷怎么都想不到,不到一周,这对假夫妻竟成了真夫妻。娃娃也是一个接一个地,没玩没了地,吵得莫老爷昏头转向,不复安宁,跳银江的心都有。

    而孙可望,不幸因为唬虎寨将要发的一场变故,势头大不如前,自然逐渐也淡出了莫菲的视线。事实上,打从投靠莫家开始,他就不会有戏。只幸运,他没绝后。

    “狗可以看门,但只有极少数,能被当人看。你一旦选择了服从,就规规矩矩地过日子吧,别想东想西的。桌上的菜,吃剩的自然轮到你!”这是多年后,来自一位孙姓长者临终的感慨。

    那时候,他有一个相貌清秀的私子,母亲相传是位大家闺秀。

    礼未成,自然不能逆莫大小姐的心意,当下的尴尬中,白清才一声暗叹,识趣地就将身子背了过去:“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了!”

    孙可望闻声一喜,往边上一瞅,还真没有外人了。

    “这是你应得的,但只有一次,下不为例!”见旁若无人,莫菲壮着胆子就去咬老孙的耳朵,孙可望心头也是灼热,蹭着莫菲脸蛋即低声道:“想切磋,随时奉陪!”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耳语后,四手双唇很快缠在了一起。仿佛要将这两年亏掉的,都一次讨回来。

    迷乱中,男人宽厚臂膀的硬度,让莫菲有些留恋。她极力探索着,仿佛要将他上上下下都搜掠一遍。

    作为这次拼死相救的奖赏,莫菲脖子上浓烈的体香更让孙可望振奋。一番撕咬后,他俯下脑袋,就沿恶人甲留下的吻痕舐了去。

    莫菲没有挣扎,反将孙可望越拥越紧。难得的际遇如熊熊烈火,一下让她昏了头。这一刻,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位待嫁的姑娘,而未来相公,并不是孙可望。

    恰巧莫菲的衣领有点开,孙可望脑袋一挤,脸上已是羊脂白玉。心头一震,他压身就尝。阵阵酥酸美在心侧,下唇牙痒一咬,莫菲险些惊出声来。

    早些时候,恶人甲的一番挑逗,已让莫菲心痒难耐。换了戏码后,她好不容易全情投入,老孙借机腰杆一抬,双手一紧,舌尖适时一卷,如风暴中忽翻千层浪。

    未经世事且始料未及的莫菲一下激灵,娇身不禁微微抽动起来。冰浪迎心冲泼,魂离神飞之际,抽颤竟不能自控。少时,香汗已湿透了近地那堆茅草。

 第039章、别拽我衣

    炽情犒赏后,茅庐内鸦雀无声,那从天而降的幽怨好似哀云密布、喜雨托盘,随时都有一蹴而就、倾盆而泄的可能。13579246810虽余馨未散、旧情未泯、正戏未演,但若贪婪借机索爱,敢情渴望必将欲拒还迎。

    想来在那官配眼皮底下,还得注意分寸,孙可望轻托着莫菲仍娇颤不止的小蛇腰,无可奈何地将眼下纠缠稍稍挪开些,即缓和气氛道:“小白,莫大小姐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听着旧爱的搪塞之词,莫菲反应过来,也觉自己有失分寸。为减少新欢心里的阴影面积,她添上红晕,只责怪地瞪了孙可望一眼。莫菲虽未发一语,但婉约的水灵双眸,已是暗投秋波。荡漾的春情之间,即有三分感激、又伴三分欣慰、更含四分满足。

    为营救莫菲,白清才还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他甚至不惜违背书斋先的教诲,恶口伤人。没想到莫菲当下重赏的却是孙可望,而他只得了一个所谓的拥抱。糟遇冷待,艰涩地扬起鲜红的嘴角,回了个僵硬的笑脸,他云里雾里真不知到噎了多少阴霾。

    未来媳妇这不是要借口多踏一条船吗?哪怕她只是讨好备胎,他也不得不警觉。

    说愤懑吧,白清才还没这实力;说阔达吧,割肉喂鹰的事谁会甘心?除非头壳坏掉了。白清才是识字的人,总不至于这么傻吧。

    经历了这事,白清才终于深深感悟到,永远没有公平,权益得靠自己挣,流血流汗搭上小命是不够的,还必须动脑子!再不混出个人样,媳妇真要跟人跑了!

    茅庐里的好戏刚搁浅,唬虎寨的乐子还没完。早些时候,瓦顶上还没有猴子,寨门前只有一位散财大仙,和他的俩个萌!看门的细细一看,来人正是花玉香、许惜风和顾笑言三个奇葩。

    “别拽我衣服,洗过手也不行”花玉香路上可被折腾得不轻,黄毛怪总有办法把她急哭。

    她那羞愤的模样让人可暖心了,许惜风简直乐此不疲,换着花样就往死里整,仿佛在说:“躲了老子二十年整,看你还要往哪躲?”

    “唉?裤子不能扯,会掉的!”因不便发作,花玉香最后只得像拖家带口的小媳妇那样,骂骂咧咧、一颠一颠地才上了寨。

    “什么情况?”看门的俩人一愣一愣的,八竿子摸不着边,就奇怪一竹高的白脸怪人怎么会驼着个秀气小姑娘,姑娘身后竟还拖着个鼻青眼肿的病号?

    这得意之作,其实是和白清才还有驴子分道扬镳后,花玉香蹭得的福利。山路不好走,难得贴心人有气有力,还不用付钱,不当毛驴使太浪费了。

    许惜风虽羡慕,但也不见外,为了装出羸弱的样子,做牛做马的功夫也只有委屈师弟来。

    难得有花玉香伴游,若只当跟屁虫,许惜风觉得自己太亏了。于是,他沿路拽这拽那,差点将花玉香衣服都扒下几件来。许惜风这小子不但手黑,心眼也不好,借着替花玉香拎剑的功夫,他还时不时用剑柄敲敲碰碰,像赶驴似的把前面俩人就往死里赶。

    “啊嗯别捅我屁股,不要脸的!本姑娘下回练完剑,怎么吃得下饭?”被那剑柄这么一直戳啊戳,真不是滋味,花玉香刚撒完气,连她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烫:“想和本姑娘一样不用走路,你想都别想!这书童是本姑娘先盯看上的,你最好别挣!不然,回头断了你的狗腿!”

    花玉香还在嚷嚷不停,三人就被寨前看门的给截住了:“唉?干嘛呢?买虎皮膏药和强身虎酒要预约,你们懂不懂规矩?”

    那人刚说完话,顾笑言兜里挠了挠,随手一张百两银票已递上。

    花玉香见是钱,眼睛就亮:“唉?哪弄来的?”

    “假的!”许惜风戏言道。

    花玉香一听,吸了口凉气,就想哭:“好心塞,师兄弟们饿的这么多年,都白挨了”

    这时,前人听着眉心一紧,急忙细细检验。可横看竖看,却是真票。希通银号的印章,还能造假不成?

    票往兜里一塞,安了心神,前人即改口道:“你们等着,虎皮膏药和强身虎酒,爷这就给你们拿。”

    见他们上了套,许惜风一改懒散的作风,上前两步,就豪言道:“区区凡物,怎能入童姥法眼?”

    “还童姥?爷还是散仙呢!”前人听着就笑。

    长手一指,许惜风洋洋自得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这家伙可算说了句人话了,待会儿少踹他一脚,当奖励就好。”没想到自己的名号竟还可以唬人,花玉香心头就暗喜。

    掩不住的朝霞红很快已满她的脸。

    可是,花玉香喜眉才牵了嘴角,许惜风就道:“她,黑山童姥,少说也活两百年了!”

    “童姥,那不是老妖吗?还活了两百年?”花玉香下眼皮忽然跳了跳。

    若不是搁顾笑言背上,她早发难了!

    说着话,许惜风还特地朝花玉香屁屁狠拍了一下。屁屁上那啪的一响,听起来还真清脆。这突然而来的一惊,却让花玉香即时吓了个冷颤。不但鸡皮疙瘩掉一地,而且还差点跳了起来。

    “啊嗯”驴背上这声娇噌,更是沁人心扉。

    “你”花玉香脸上一阵热,无奈只得将愤懑强咽下去。

    许惜风并没搭理她,只道:“看,那皮肤多水嫩!你们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吗?那就是布施!大伙今天有福喇,童姥驾到,想必要赐福的!”

    前人眉心一皱,虽信疑,但也有点动心了:“赐福?”

    “刚才,那是小财,大财还在后头呢!”许惜风刻意提点道。

    待前人若有所悟,顾笑言忙道:“还不快请童姥进去坐坐?”

    “那个谁,你赶紧去通报!”前人恍然大悟,待缓过神来,即道:“三位贵客,这边请”

    一时间后,大堂圆桌旁已挤满了恶棍和杂碎。

    许惜风指着桌上一张十万两银票,信誓旦旦就道:“世人都管我们童姥叫散财大仙。除了乐善好施以外,我们也就讨个乐子。赌两手,我们若输了,一赔十;你们若输了,一赔一。规矩我们定,寨里都是有胆识、有才干的兄弟,没问题吧?”

    管账的老头拾起票来一验,顿时哑言失色。

    恶人丙瞥眼一瞧,就不高兴:“唉,老头,说句话呀!”

    “这是希通银号绝票,票号零四八七五六一。相传得此票者,必得弥勒眷顾,自此无中有、四海归心、八面威风、七步得财、五喜临门、六六大顺、成名!在太城,此票身价已翻十倍!”老头惶恐道。

    顾笑言听着就想笑:“没想到师兄早年挖的这个坑,还真派上用场了。票明明在自己手里,自家还出高价回购,脸皮还真特么厚!这票面明明写着‘你是白痴无药医’,还能唬人?真是货真价实的绝票!”

 第040章、狗屎神通

    唬虎寨虽年收颇丰,但毕竟分食的人也不少,谁不想多赚几个钱?谁若存够了本,哪天金盆洗手,啥心都不操,回家盖个茅庐养几头猪,娶三两媳妇堆娃,总比合娶一媳妇或养老虎的过得舒坦。13579246810要是谁熄了灯逮错人还挤错门,或撒泡夜尿进了虎口,多悲哀!

    可惜,这里的弟兄想创收,实在太难了!大伙虽是恶人,假药假酒不能,良心过意不去,比后世的人诚信多了,但偶尔赌两把总可以的。一赔十的买,怎么算都划算。

    恰巧孙可望、恶人甲、恶人乙三位老大不在,杂碎们各自担着心事,只期待四当家恶人丙别特么拒赌。

    这时,恶人丙左右瞄了瞄,不好逆兄弟意愿,一咬牙道:“来就来!唬虎寨还真没怕的!”

    大伙听着,都悄悄舒了一口气。唬虎寨的杂碎们更是跃跃欲试,好些人明里暗里就往兜里探。但他们这会儿不是掏棒子打劫,童姥年纪太大,两百岁了呀,想着都恶心。现在,大伙准备的当然是掏钱。一赔十啊,赢两把就可以翻天了!

    “兄弟们身子骨这么结实,童姥也想散财,不如我们先让你们三把,来掰手腕怎么样?”许惜风不动声色,一脸诚恳的样子。

    “行!”恶人丙还真乐着了,把杂碎凉一边不算,这山北十恶,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即使不像大当家孙可望这么能打,要比块头比蛮力,他还真不怕。

    为打击几个怪人的士气,恶人丙提了提裤头,趾高气扬就问:“你们谁力气最大?”

    话音刚落,三手一指,大伙全朦了。管帐的老头细细一瞧,黄毛怪指着黑童姥,黑童姥指着白面人,白面人指着黄毛怪,谁跟谁呀这是?没一个人弄明白。

    “你,就你了!”恶人丙不耐烦地点了一个。

    许惜风愣了愣,忙搪塞道:“我呀?哎呦,哥们,你们真不会挑!小弟虽弱不禁风,但偶尔真会走狗屎运!万一小弟不小心赢了,坏了童姥散财的雅兴,那怎么办?”

    许惜风要是一口答应,恶人们还真得琢磨琢磨。现在见他瑟瑟缩缩的样子,大伙反倒安心了。还怕啥?赶紧开撕啊!到手的,那才是真钱!

    “不碍事,我们唬虎寨有的是钱!兄弟们,把你们身上的钱都拿出来!”恶人丙心里是这么想的,黑童姥既然是老妖,不知根不知底最好先别招惹;白面人个子高,想必力气最大,还是放一放;至于弱书嘛,不拿他开刀拿谁呀?

    没一会儿功夫,桌边已放满了赌注。恶人丙提声一喝,一大胡子脸从杂碎里边缓身而出。

    见来人牛高马大,花玉香就发愁,忙小声向贴心人请教:“这家伙没问题吧?”

    “花姑娘尽管放心,公子早上真踩着狗屎,笑言亲眼看见的!”顾笑言一脸肃穆,如临大敌般,郑重其事说了几句稳定军心的敷衍话,暗暗就笑:“这帮家伙运气怎么这么背,偏偏挑了个愣头。功力深且不说,哪怕师兄不发力,他们也没胜算。不然怎么叫财爷?那可是个坏胚子啊!”

    “要不还是赌别的吧?”花玉香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小声问了一句。

    一来怕怪人反悔,二来更确定会赢,恶人丙急忙道:“唉,你们可得说话算话啊!”

    没想到这么巧,有人配合唱了一段,许惜风忙参合道:“没事没事!童姥就是心肠太好,怕赢!小弟是知道自己的料,狗屎运哪这么容易踩到对吧?我们现在开始?”

    “必须得开始!”恶人丙一拍桌子道。

    花玉香听着,嘴巴又张了张,无奈还是合上了。这一刻,她真想哭,但也只能默默祈祷,那家伙会走狗屎运。

    万众的期待中,竞技开始。为尽量显出羸弱的模样,许惜风故意让大胡脸压了场。他还挤眉弄眼,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苦瓜脸。那大胡脸见占了优势,死命就往下压,却怎么都压不下。

    “师傅,香儿想尿尿”边上喃喃自语的人,正是花玉香。

    这会儿的心惊肉跳,真让她有一种踹门落跑的冲动。虽说自家的是“假票”,对家的可都是真钱啊!万一输了赔不起,咋办?

    花玉香得喂老虎了!她坐牢还有碗稀汤喝,喂老虎可就渣都没了!要是哪天,她大师兄来认骨灰,那不得空手回去呀?想想都心塞!但无论她怎么盘算,都觉得输的几率会比较大大,怎么办?

    花玉香正急得磨牙,许惜风忽然打了个喷嚏。随那撼天动地的阿嚏一声,桌面灰忽然朝大胡脸翻腾过去。

    阿嚏又是一声,大胡脸憋不住,竟也打了个喷嚏。他那身子一抖,许惜风突使巧劲,腕手一压,赢了!

    霎时之间,大伙都惊呆了。

    没多久,大堂下已经哭倒一片:“我的血汗钱”

    “让你们贪,让你们赌,活该!”顾笑言双目一眺,暗暗就笑。

    花玉香却感觉仿佛做了什么亏心的事,腰杆悄悄栽了截。

    许惜风擦了擦鼻子,装模作样一看,就泣声道:“哎呀,这怎么回事?童姥,小弟真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你们别哭哭啼啼的,闹得爷心烦!你们都回屋里拿钱去,赶紧开下一局!”恶人丙往边上一坐,心里闷极了:“难不成他真走了狗屎运?完了这事,得把附近的狗全宰了!”

    为讨回损失,没一会儿功夫,桌边又堆了满满的钱。之前的钱呢?当然是进了许惜风的口袋。

    这一把,出赛的是顾笑言。山北十恶,则派出了个看起来很凶的刀疤男。

    才出场,活络活络筋骨,那人就笑:“别害怕,竹竿男!掰个手腕,不会死!”

    顾笑言听着也想笑,心想师兄演得这么逼真,自己怎么能输?

    于是,他装模作样也哭闹起来:“童姥,怎么办?笑言害怕”

    “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憋不住了”花玉香听着心头咯噔就跳,尿意比先前更明显了:“完了!如果贴心人赢不了,这回真得喂老虎了!”

 第041章、你们够了

    日食三斗米的刀疤男,在杂碎里是个人物。13579246810睽睽众目下,稳操胜券的他大大咧咧一腚而落,朴拙圆凳顿时吱呀响,粗毛腿边也随即灰四扬。薄雾弥漫片刻,大伙才依稀看清他的凶相。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简直熏天赫地,熊倒一圈。

    顾笑言则稍显羸弱,只喵着嘴一副要被送医馆行针灌药的苦逼样。哭哭啼啼瞅了花玉香和许惜风一眼,擦了把泪,又抹了抹凳子,他这才小心翼翼坐在了刀疤男的对面。

    管帐那老头一喝,大堂下已传来花玉香咽唾沫的咕噜声。寂静中,又一场强弱悬殊的较量在万众期待中拉开了序幕。但比起让人大失所望的上一局,当下的情况更让人匪夷所思。

    才开撕,胜负未分,那刀疤男就怂:“要死了死了噢”

    怎么回事?大伙看得一愣一愣的。花玉香甚至连嘴都没合拢,还是许惜风轻手托了托,她下巴才给乖乖扣上。

    差点嚼着舌头的花玉香,那秀眉忽然就是一触,惊得许惜风几分肉跳。幸来他没使劲,不然未来媳妇就成哑巴了。

    “欧疤,别给爷掉链子!输了银子,爷回头掐死你!”恶人丙气急,长手一指,狠狠就斥。

    “是不是尿频?认输就可以去撒尿了”顾笑言战战兢兢说着话,似乎还真怕对手发力似的。

    话语间,顾笑言五指却添了一把力。纵使急于求胜,为将骗局持续下去,他那身本事还真不得不搁到一边。

    作为武痴仅有的两位入室弟子,顾笑言虽不及许惜风狡诈,但阴险却是绰绰有余的。对付区区一个杂碎,兄弟俩自然各有千秋。

    顾笑言心想,既然不能往侧压,那就往里捏呗,谁说掰个手腕不会死?如果把手腕撕掉,那刀疤男一准血流不止!

    幸来,顾笑言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个杂碎弄脏衣服要亏大的,自然也悠着。

    凳子越坐越热,仿佛带了刺似的,让人急盼着离开。更要命的是,手骨要碎了,根本使不上劲。刀疤男这时候疼得简直不可开交,眼泪直往下淌。

    凶神恶煞的只是外表,刀疤男其实还真有颗玲珑剔透的心。他,当然能猜到怪物的心思!魔爪之下,他还能不服?手断了,他还怎么握棒子?桌面上虽平分秋色,但这会儿,刀疤男已是心疲力竭。

    他真不愿和眼前这人掰手腕,更确切地说,是不愿和这怪物握手:“尿真急我认输”

    听着这憋气的话,恶人丙脑袋一热,猛然一立,眼珠一白,赌桌都摔翻了。他能听到声音的时候,那场灾难已经平息。耳侧,只有兄弟们的呼唤。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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