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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季府求生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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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就直接送入新房吧!”皇太后很是不悦建议道。
皇上微微点了点头后,太医急忙领命,叫了喜婆将郡主直接背进她位于西厢的新房里。
而秦驭雨被颢王领进新房后,立马被颢王紧紧抱住。“太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夫人了!”颢王一把扯下秦驭雨的头盖,兴奋地狂吻起来。
秦驭雨用力推开颢王后,不开心地骂道:“头盖哪能这么随便取下,太没规矩了!”
“反正也没按规矩坐花轿来,就干脆彻底没规矩吧!”颢王低头又要继续亲吻秦驭雨,却听到敲门声。
“颢王,皇上、皇太后等你出来跟文武大臣们同庆呢!”季潇牧在门外肆无忌惮地大叫。
“大舅子八成是嫉妒我跟你……”
“快去啦,别第一日就让皇上、皇太后对我有意见,去去去!”
秦驭雨不由分说推了颢王往外走。待颢王离开后,秦驭雨重新给自己盖上头盖,乖乖做到新床上。她知道,皇太后可是随时会进来看自己的。
颢王一出门,季潇牧立马拉了他闪进书房里。
“不是说皇上皇太后……”颢王纳闷地问。
“不这么说,你哪肯舍得跟我驭雨妹妹分开呢?嘻嘻……”季潇牧奸笑着。
“你这个坏东西!”颢王笑骂道,并没有生气,“说吧,是有什么收获了,是吗?”
“收获大大的!”季潇牧喜出望外地说,“我找人验证过了,而且,至少用了三种验证的办法,今儿进门的那个肖郡主,十成十就是他本人!而且,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几批人,他们企图绑架握有军权的大臣的人,更重要的人,有人已经承认,他们是听命于肖岩的……”
“太好了!”颢王兴奋地大叫起来,“肖岩今日是插翅难飞了!”
“是啊,真没想到,肖岩还真有谋反的心!”季潇牧得意地说。能拿到肖岩谋反的证据,是意外的收获,原本,颢王还打算要“制造”的。
“那二皇叔那边……”颢王有些等不及要听到全部好消息。
可惜,季潇牧让他失望了。“对不起颢王,”季潇牧愧疚地低下了头,“二皇叔跑了……”
“什么?不是说铁定是他老窝吗?怎么会捉不到人?”颢王有些发怒。太渴望彻底胜利的他,有些接受不了不完美的胜利。
季潇牧垂下头,不敢发出声音。
沉默好一阵后,颢王忽然惊呼:“不好!”
“怎么了?”季潇牧被吓了一大跳。
“二皇叔如果不在老窝,就八成混进我府里来了!”颢王神色凝重地说,“如此近距离接触皇上的大好时机,二皇叔十几年来终于盼到了,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颢王的意思是……”
“皇上有危险!赶紧增派人手保护皇上!”颢王急急命令道。
季潇牧来不及多想,一下便冲了出去。
颢王也紧随其后,来到了大堂上。
大堂上,皇上皇太后正在接受大臣们的恭贺,而肖郡王正坐在一旁,时不时跟皇上套着近乎。
颢王进到大堂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肖岩的真假。为此,他特意带了对易容相当有研究的乔侠一同进来。
颢王跟肖岩客气寒暄的时候,那边乔侠认真地查看起肖岩的面容来。末了,乔侠给了颢王一个肯定地点头。
颢王这才放心来。
“皇上,皇太后,颢王,”肖岩忽然起身,恭敬地请示,“小妹刚才连堂也没拜上,这会儿想必正一个人在新房里闹情绪呢,小人想去安慰安慰,不知……”
“快去吧!早些出来饮喜酒便是!”皇上和颜悦色地同意了。
“就是,赶紧去吧,这会儿,郡主怕就只想见到你这个兄长,你就替我们好生劝导一下。礼仪什么的,就放一边吧,不用太拘泥。”皇太后很是豁达地说。虽然对郡主大婚之时出状况赶紧很不吉祥,但是,毕竟是为人母的,心也比较软一些。
肖岩开心地离去后,颢王也马上出了大堂,准备安排人手擒拿肖岩去了。
原本,季潇牧是觉得肖岩独自去见郡主就是一个最好的擒拿机会,可以安静行事,对婚礼没有半点影响。
但颢王突然心慈手软,想到郡主受了伤,没拜成堂不说,唯一的兄长马上就要跟她永别,对郡主来说,打击可能太大。颢王遂决定等肖岩安慰完郡主后再择机捉拿他。
令颢王意外的是,皇上和皇太后随后也来看望郡主了。估计是不希望大臣们乱猜想,皇上和皇太后觉得表现慈爱可亲的一面。
那郡主眼见皇上和皇太后亲自前来,总算是感觉扳回了一些面子。心情愉快的她,竟然还站了起了来,给皇上和皇太后行礼。
之后,颢王陪同皇上、皇太后走回大堂,而肖岩紧随其后。
大堂上,几个道高望重的大臣正坐在那里等着见皇上,表情十分怪异。
颢王心里微微有些不妙。
果然,一行人坐定后,几个大臣突然跪在地上,呈送了几张纸给皇上。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婚乱
皇上接过一看后,立刻恼羞成怒站起身,怒斥几位大臣:“你们在哪里弄到这东西的?你们现在把这东西给朕看,是想干什么?”
颢王吓了一跳,赶紧接过皇上手中的纸看了起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颢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几张纸,赫然是皇爷爷指定二皇叔继位,但却被分割成五块了的遗诏的拓本,而且,一份不少!
五份遗诏合身了?颢王吃惊的,是这个。
“皇上息怒!臣等刚才在来颢王府的路上,有人用飞镖射在我等五人的轿子上的!而非臣等有什么异心!”为首的大臣诚惶诚恐地回答。
“哼!”皇上冷哼一声,气呼呼地坐回了椅子上,“这东西为何不传到其他人那里去,却偏偏传到你们几个的手里?分明,反贼是觉着你们是有机可乘的!老实回答朕,你等心里,真的就没有过对二皇叔的同情吗?”皇上的犀利的眼神逐个扫向几个大臣的脸。
几个大臣被吓得哆哆嗦嗦赶紧低下了头。
突然,肖岩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从背后一下搂住皇上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死死抵住皇上的咽喉,对几位大臣狂喊:“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想支持二皇叔即位,就勇敢的站出来吧!”
屋里立马一片惊慌,皇太后更是当即就吓晕过去了。
“有刺客!”“抓刺客!”……
屋外的侍卫们急急冲入屋内,却被颢王给喝退了出去。因为,情形十分明朗:肖岩是打算跟皇上同归于尽的!
颢王不希望侍卫的存在激化了肖岩的情绪。虽然很心慌,但颢王还是尽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肖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颢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事实上,他的双手已经有些微微发抖了。只要肖岩稍稍用力,皇上便会没命!
“我不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还知道颢王你想做什么!”肖岩冷哼一声后,说:“颢王不用费心污蔑我跟二皇叔同流合污了,因为,事实上,我就是要支持二皇叔登上本来就属于他的皇位!”一低头,肖岩开始教唆面前的几位大臣:“几位,你们一定都听说过先皇的遗诏,想必,几位对这狗皇帝的爹谋害二皇叔的行为很是不耻,那么。现在就给几位一个伸张正义的机会,立马拥立二皇叔登基!”
“肖岩,你少这儿信口雌黄!谁都知道。二皇叔早就不在人世了!你要现在迷途知返放开皇上的话,念在你爷爷跟随皇爷爷打下江山的功劳上,就保你一条性命!你赶紧放手!”颢王威严地说,并且,慢慢上前。想要争夺肖岩手上的刀。
肖岩看出了颢王的意图,突然一用力,皇上天痛得大喊大叫。鲜血立马从皇上脖子里流了出来。
“言昔,赶紧后退!”皇上怒吼起来。
颢王只好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各位,你们只管大胆地站出来声明,皇位本来就属于二皇叔!相信我。你们会得到比现在更多的信任和权利!新的皇上一定会重用你们的!你们放心好了,外面很快就会有大军赶到,全是来支持二皇叔即位的!现在。我们需要做一个决定,是杀了这狗皇帝,还是留他一条狗命,以彰显我们新皇上的仁慈,现在。我想听听几位大臣的意见。”
肖岩自始自终显得镇定自若,这让颢王倍感压力。因为。这说明,肖岩不但是有周密计划的,而且还是想好了退路的。而无论这个计划还是那个退路,却是颢王始料未及的。
几个大臣起先还很慌乱,紧贴在一起,一言不发。但在意识到肖岩确实掌握了皇上的性命后,几个大臣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颢王听不太清楚,但却从零星的几个字里猜出,几个大臣在商议,万一皇上不小心丢了性命,该立谁来继位比较合适。看几人的表情,似乎开始相信肖岩起来。
颢王正恨不得把几个大臣都丢进大牢的时候,门突然被人踢开了。然后,屋里再次一片惊呼声。
颢王定睛一看,赫然是季潇牧用剑抵着细儿的脖子慢慢走了进来!
更让颢王惊异的是,肖岩一见到细儿,竟然用女人的声音大叫起来:“细儿!快放开我的细儿!”
“鲁思!”颢王心里惊呼。
“鲁思!”季潇牧却是嘴上大叫,“你若放开皇上,我立马放你和细儿离开!你别指望了,你想要的大军全部被我控制了,就连那真正的肖岩,也趁乱逃跑了,你赶紧收手吧!”
假扮成肖岩的鲁思慌乱起来,押着皇上走到窗边,从窗缝中确认屋外全是颢王的人后,鲁思绝望了。“好,我今日就放了这狗皇上,但是,你必须先放了细儿!”
“你把皇上放开!”季潇牧不甘示弱。
“你们人多,还怕什么呢?你先放!”鲁思开始情绪失控了。
颢王赶紧给了季潇牧一个眼神,暗示他先放了细儿。季潇牧立马心领神会,当即把细儿推到鲁思面前,放开了手。
“叫门口的侍卫闪开,然后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快!”鲁思狂躁起来,皇上脖子再次流出了血。
颢王不敢怠慢,立马吩咐季潇牧去准备马匹。
“等等!你们俩护送我们一起走!”鲁思对颢王和季潇牧咆哮起来。她押着皇上,嘱咐细儿跟着她,然后,三人跟在颢王和季潇牧的后面,慢慢朝大门走去。
门卫官兵的数量超过鲁思的想象。密密麻麻的人群让出了一条道,个个剑拔弩张,却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安安静静地放几人离去。
到了门口,鲁思命令细儿先上马车。细儿顺从走到鲁思身后的车门时,却并没有上车,而是伸手点了鲁思背上的穴道。毫无防备的鲁思一下就不能动弹了。
与此同时,季潇牧和颢王一下冲过来,把皇上从匕首下救了过去。然后,官兵们一拥而上,将鲁思给活捉了。
鲁思不敢相信地看向细儿,而后者正伸手揭开人皮面具。鲁思一看,对方竟然是今天的新娘子——秦驭雨!
秦驭雨冷笑一声,走到鲁思面前,一下撕去她脸上假扮肖岩的面具,露出了她蜡黄的脸。
皇上左看看右看看,脸上先是迷惑,继而便得铁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给我进房来说!”
皇上带着一行人,就近找个房间,开始了当场问询。
“言昔,你先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怒不可遏地问。与此同时,太医们正手忙脚乱替皇上包扎伤口。
颢王不敢犹豫,上前一步说:“回皇上,言昔收到情报,说是二皇叔尚在人世,并且,利用无影庄,勾结肖岩,准备谋朝篡位。言昔今日大婚,就是想逼消失多日的肖岩现身,以便将其一举抓获!”
“哼,你有这计划,为何不事先通知朕?”皇上十分不悦。
“是言昔失算了!言昔罪该万死,没料到他们会大胆行刺皇上,请皇上恕罪!”颢王赶紧跪地请罪。
皇上没有理会颢王,扭头看向季潇牧,问:“你又来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肖岩是假的呢?”
“回皇上,初进颢王府的肖岩确实是真的!小人找人专门检验过的。后来,小人听说有人行刺皇上,突发奇想联想到皇上去看望郡主时,本该躺着的郡主却能起身跟皇上道别,小人就大胆猜想,那郡主八成是被人替换了……于是,小人赶去西厢,却发现郡主早没了踪影,而床底下,却有颢王肖岩的服装。小人如果估计得没错,那肖郡王和肖郡主,肯定是趁乱随大臣们的女眷离开了颢王府……然后,小人再一细想,能就地替肖郡王易容而且能易容得如此高超的人,便只有鲁思,而鲁思,却又是最希望二皇叔登上皇位的人,所以,我虽然不在房间里,但却猜到,行刺皇上的人,一定就鲁思自己假扮的。然后,我便去求了驭雨妹妹假扮成细儿,跟鲁思斗智斗勇……还好,救下了皇上……”
“嗯,你们兄妹保护朕有功,朕迟些再赏赐你们。现在,谁来告诉我,这两人是什么人?”皇上用手指指鲁思和细儿。
“回皇上,这假扮肖岩之人,正是江湖中传说来无影去无踪的‘无影庄’的掌门人,鲁思,而她,也正是‘塞鲁班’之女,精通易容和下毒。当年,从皇宫偷走那三张遗诏的人,正是她和……秦慕天,鲁思跟二皇叔,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没弄错,鲁思应该是二皇叔的红颜知己。”颢王扭头小心地看了一眼秦驭雨,后者面若冰霜,一直沉默无语,这让颢王心惊肉跳,“至于这位年轻人,”颢王扭头看向细儿,继续说道,“他叫细儿,本是潇牧多年前捡到的一个可怜孩子,现在怀疑,他可能是二皇叔的后人……”
“可能?”皇上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不去验证?”
“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二皇叔本人……”颢王不得实话实说。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家变
“你不是已经找到二皇叔的落脚点了吗?”
皇上这一问话,让颢王大吃一惊:皇上怎么知道这个?
“看来,单靠言昔你,并是完全可行!”皇上冷笑起来,转头对身边一个侍卫说:“你来告诉颢王,你都发现了什么?”
那侍卫也不谦虚,上前一步,大声宣布道:“据小人的情报,二皇叔当年确实是死里逃生,但是,却受了重伤,常年卧病在床。三年前,便已不在人世,而最近跟肖岩联络的二皇叔,除了有颢王找人假扮的以外,还有就是这位鲁思假扮的。”
“什么?”季潇牧忍不住惊叫起来。他看向颢王,后者也是一脸的恍然。
“正是!”那侍卫接着说,“小人的情报是,这鲁思常年以季府二夫人的身份隐藏在季府,最近却经常假扮已经不在人世的二皇叔对肖岩进行拉拢……”
“等等!”颢王终于憋不住了,“你的意思是,那二皇叔是这个女人假扮的?”
“是的!当时我们还搞不懂这女人的意图,现在明白了,怕是为了你们说的那个细儿代替二皇叔登位才做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侍卫老实回答。看样子,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细儿的存在。
颢王和季潇牧一时哑然。两人都想不到,皇上背地里了解了这么多的情况,也想不到,鲁思不但玩转了肖岩,也玩转了他们俩。
“侍卫官所说的,都是真的吗?”颢王厉声问鲁思。
鲁思一副不屑的表情:“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总之,不成功便成仁,我早做好准备了,随你们的便吧!”
“那,你真的放得下细儿吗?”颢王突然问道。
鲁思怔了怔。有些无奈。
“你把实情都说了吧,兴许,细儿会因为你的合作,而得到新生的机会!”颢王许诺道。
鲁思的眼里放出些许的光芒,但很快在看了皇上铁青的脸色后变得无所谓起来。“算了吧,我说不说,细儿怕也是保不住了!季潇牧,”鲁思突然对季潇牧大叫起来:“你如果还惦记着细儿的好,就想法保他一条命!”鲁思说完,忽然表情一变。
“不好!”秦驭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抢先冲过去一把抬起鲁思的下巴,努力想要扒开她的嘴。
颢王和季潇牧也反应过来,这鲁思怕是要咬舌自尽。于是也一起上去帮忙。
终究,鲁思只是昏厥过去,而并无性命之忧。
“来人,把这女人好生看管起来,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她!”皇上命令着。
侍卫们迅速拖了鲁思离去。
“言昔。事到如今,你不妨给朕说说看,你接下来的计划是怎样的?”皇上看着颢王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谑。
颢王咬了一下嘴唇,无奈地回答:“事发突然,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所以,接下来,全凭皇上命令!”
“好!那就一切都听我的。你,你们,可不得有异议!”皇上得意地一笑后,命令身边的侍卫:“立马去搜查季府,务必找到传说中的密道!兴许。能发现点什么!”
“皇上!”
颢王、季潇牧和秦驭雨一听季府要被搜查,全都大叫起来。
“怎么?你们要反对吗?”皇上冷眼一扫。很是无情地问。
“我们不是要反对,只是,皇上,能不能看在我们兄妹刚才救驾有功的情分上,暂缓搜查季府。至少……让季府的人先出来避一避,请皇上恩准!”季潇牧一下跪在皇上面前,哀求起来。
秦驭雨也赶紧跪下:“皇上,那密道只跟鲁思有关……”
秦驭雨的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画蛇添足了。因为,不仅颢王看她的眼神很是吃惊,就连皇上也疑惑重重。
“这么说来,弟妹是知道那密道的存在的?莫非……”
“不是的!”颢王虽然很痛苦被秦驭雨欺骗,但还是极力维护她,“驭雨曾被鲁思捉拿,想必就藏在那密道里。”
“正是!”秦驭雨赶紧声明,然后歉疚地看向颢王。
“弟妹跟鲁思没有关联就好,那朕就放心叫人去搜查密道了。但愿查过之后,皆大欢喜就最好!”皇上叹了一口气,挥手命令侍卫去办事。
眼看回天乏力,季潇牧和秦驭雨一下都慌了神,只好扭头向颢王求救。
颢王知道,这时再说什么求情的话,只能让皇上更冒火,因而,即便难受,也只能什么都不说,默默接受季潇牧和秦驭雨对他的责备。
话说季府一家老小,送秦驭雨出嫁后,全都还沉浸在兴奋中,一家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有说有笑。
忽然,管家飞奔而入,急急汇报:“老太爷,门口来了许多的官兵,说是要搜查季府……”
“笑话……”三夫人刚起身说了这两个字,立马就脸色大变。因为,无数的官兵已经冲进了大堂,将季家人团团围住。
“皇上有令!此次只是彻查密道,季府一众人等可以暂且到府外回避!”长官一声令下,官兵们说是请,不如说是赶,把季家全都弄出了季府大门,并把他们继续围困着。
季家人全都慌了神,哭的哭,喊的喊,乱做一团。
这时,季潇牧和颢王策马过来了。颢王身上,还穿着新郎服装。
季潇牧一看季家人被官兵困住,赶紧扑了过来。守卫的官兵正要训斥,但却被颢王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只能任凭季潇牧冲入季家的人群中。
“潇牧,到底怎么回事?”季老太爷低沉地问。
“对不起,爷爷,我们计划不周全,害皇上遇刺了,皇上一怒之下,要彻查季府传说中的密道……”
“为什么?皇上遇刺,关我们季府什么事?我们驭雨不是今天才嫁给颢王吗?皇上怎么连季府都信不过?”季月影慌慌张张地问。
“不是信不过季府,是因为……鲁思,就是鲁丰爷爷的女儿,她一直隐藏在季府……刺杀皇上的,就是鲁思!”
“什么?”季老太爷大吃一惊,“你说,思思一直藏身我们家密道里?”
“爷爷,季府真有密道吗?”季潇牧也吃了一惊。
“那密道……本就是鲁丰造的……”季太爷似乎有苦难言,,满脸的沮丧。然后,忽地就闭上眼睛,似乎在祈祷什么。
“皇上会怎么对我们?”三夫人几乎是哭着在问。她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惊险的事情。
“放心吧,皇上只是想拿到鲁思谋反的证据,不是想对付季家的人,大家都会没事的,别担心,啊?”季潇牧试图安慰大家。可是,他自己却一点把握都没有。谁知道那密道里,会搜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颢王没有胆量面对季家父老,只是远远地站着,冷眼旁观着。他能做的,就是万一发生不测,可以尽最大努力不让季家人吃苦头。
搜查比想象中进行得久。季家老老小小在寒风中冻得快不行了。颢王只好威逼官兵们,让他们给季家老小提供吃喝。官兵勉强同意了,算是帮了季家人一点小忙。
天黑的时候,终于,领头的长官出来了。
颢王急急迎上去,问:“怎么样?季家人可以进去了吗?”
那长官意味深长地看着颢王,十分歉疚地说:“对不起颢王,季家人怕是全都跟我走了!”
“为什么?”颢王心里一阵惊慌,因为,长官的语气说明,搜查出了对季家很不利的东西。
“颢王,本来没有皇上的命令,小人是不该说的,但是,念在颢王也曾经对在下不错,在下就冒死一说,还请颢王在皇上面前保密……”
“放心!”颢王拍拍对方肩膀。
“我们从密道不同的地方搜查到了这个……”那长官带着颢王进了马车,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牛皮。
颢王打开一看,当场就愣住了:那几张牛皮,赫然就是皇爷爷的遗诏!而且,五份,一份都不少!
天哪!怎么会全都出现在季府的密道里?季家人,怕是性命难保啊!颢王从未有过的慌乱。
长官急急收好牛皮诏书,对颢王抱歉地行个礼,跳下马车,大声命令士兵:“把季府飞封起来,然后,把季家人全都送到刑部大牢!”
听到外面季家的哭喊声,颢王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头无力地靠向车壁。在皇权面前,谁都是弱者啊。
官兵的马蹄声和季家人的哭闹声消失后,马车车门被人拉开了。
“颢王,现在该怎么办?”季潇牧痛苦的声音传了进来。
颢王不敢睁眼,半晌才闷闷地说:“跟我去见皇上!”
……
“言昔,你的意思是,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你让朕对季家窝藏遗诏的事视而不见?”皇上淡淡地笑着说。能一下找到五张遗诏,这让皇上的心情格外的好。皇上翻弄着那五张已经被拼接在一起的遗诏,脸上很是满足。这五张可以随时动摇朝廷的东西,竟然能一起出现,虽然是自己差点没命换来的,但皇上还是很开心。这意味着,他多年的担忧算是彻底消除了。
“皇上,不是请您视而不见,而是请您考虑到今儿潇牧和驭雨的救驾功劳,网开一面!”颢王痛苦的企求道。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洞房
“就是,皇上,小人不要你的赏赐,就只求皇上放过季家人!我爷爷,曾经辅佐先皇打下江山,虽然遗诏在我家里发现,但不意味着我爷爷有谋反之心。”季潇牧不顾一切地替季家解脱罪责。
“可是,鲁思只承认她藏了三张在你家,另外两张,她却说从未见过!如不是你爷爷所为,会是什么人做的呢?”皇上慢条斯理地反问道。
“那密道,虽然只得爷爷知道,但是,却是鲁丰设计的。既然鲁思能清楚那密道的存在,还能轻车熟路地利用,那么,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把东西藏在密道的,我祖父,怕是冤枉的呀!”季潇牧苦苦哀求起来。
“如果是冤枉的,那你祖父为何什么都不说?那不是默认了是什么?潇牧,你当初年纪还小,你一定不知道,当年,那两块遗诏的持有人被满门抄斩,执行人就是你祖父吧?所以,在你家出现这两块遗诏,朕一点都不觉得惊奇。”皇上继续笑着。
季潇牧只觉得皇上的笑容很是恐怖,他更加慌乱了。
可是,皇上却并没有给季潇牧太多的时间继续求情,而是挥手叫人把他给带了出去。
然后,皇上脸色一沉,问颢王:“如果是你,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季家人?”
颢王一听,顿觉毛骨悚然。因为,皇上这么问,表明皇上杀心已起,只是还顾虑颢王跟季家的特别关系而已。
“皇儿,你这不是在为难你弟弟吗?”皇太后突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脸上十分凝重。
原来,颢王自知说服不了皇上,特地在见皇上之前,去见了皇太后,请她务必要帮忙保住季家人的性命。
“母后。皇儿这是在听取弟弟的意见呢!是尊重,不是为难!”皇上笑着分辩。
皇太后坐下后,严肃地问皇上:“说实话吧,皇上要怎么样才肯留季家人一条生路?”
“看来,大家都认为,季家人是该死啰?”皇上反问道。
皇太后和颢王对望一眼后,无可奈何地说:“是,按照刑律,在家搜出这种东西,是该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但是,季家现在是我们的亲家,而且。有功在前……所以,皇上能不能只罚活罪,死罪就免了呢?”
看皇上犹豫不决,皇太后又说了:“言昔为了替皇上保江山,累死累活毫无怨言。这好不容易成了亲,皇上不想他马上就跟夫人成仇人吧?还有,那肖岩兄妹逃脱,也是个祸患,还得言昔出马去追剿,是不是……”
看皇上还是不表态。皇太后心一横,威胁道:“皇上如果要季家人的命,就连哀家这条命也一并拿去吧!”
“母后。这是为何呢?”皇上急了,他还从没见过皇太后如此不要命地保护什么人。
“因为,季家人如果没命,你弟弟就会没魂,你们的兄弟情义就会荡然无存。别忘了,慧须大师可说过。言昔可是你江山的镇山石,你不想就这么失去你这个如此重要的弟弟吧?”
皇太后终于打中了皇上的死穴。
想想江山从此会动摇,皇上一咬牙,说:“好!看在母后和言昔的份上,朕愿意给季家人一条生路!”
颢王和皇太后兴奋地对望着。
忽然,皇上又说:“但是,要看有没有人敢出来担当了!”
“什么意思?”颢王大骇,不知道皇上要耍什么花样。
“明早,我会命人给季家人送去一壶毒酒,如果,有识趣又大胆的人敢一人全喝了那酒,那么,季家其他的人就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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