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宅斗]季府求生记-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忘了,她不只是我的外孙女,也是秦慕天唯一的血脉!”季老太爷笑着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显然不想再跟鲁丰打口水仗了。

    季潇牧恭敬地给鲁丰行了个礼:“师傅,我妹妹就托付给你了,改日我再来看师傅,告辞!”之后,季潇牧拍了拍秦驭雨的肩膀,叮嘱道:“好生陪着我师傅,这里可是全天下最充满玄机的地方,你一定不会觉得寂寞的!”

    秦驭雨笑着点点头。

    待屋里只剩下秦驭雨和鲁丰时,鲁丰忽然老泪纵横:“慕天啊慕天,你怎么这么笨,连个命都保不住啊……”

    秦驭雨本就心情不佳,听鲁丰这惊天动地般的哭闹声,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带着母亲逃亡,在季府跟季家姊妹的争斗,跟颢王的相识相遇……最后,想到跟颢王刚有眉目便折腰的感情,秦驭雨越想越难受,不知不觉哭得比鲁丰更大声。

    鲁丰看到秦驭雨哭,赶紧收住,厉声斥责:“我哭我的,你干嘛要学?”

    “许你哭就不许我哭啊!”秦驭雨顶起了嘴。

    “是我先哭的,你不准跟我学!”鲁丰气嘟嘟地说。

    “不看你哭我也会哭,而且,我生出来就会哭,谁跟你学来着?”秦驭雨心里有气没处发,便跟鲁丰计较起来。

    “总之,你要哭也得等我哭完再哭,跟在我屁股后面哭,一点主见都没有,我看不起你!”鲁丰终于找到人吵架,兴致好的很。

    “那是你眼神有毛病!”秦驭雨不甘示弱吵了起来。

    “竟然敢骂我,你还想不想在这儿避难了?”鲁丰提醒道。

    “住在你这儿本身就是灾难!”秦驭雨骂得失去了理智。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呜呼哀哉,最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你舒服些了吧?”鲁丰一下威严起来,跟刚才那个失心疯似的老头大相径庭。

    “多谢师傅陪我吵架,心里舒坦些了。”秦驭雨也恢复了理智。

    “从你进门我就看你不对,怕是有气憋在胸口,若不吐掉那口气,我看不用皇后来找你麻烦,你自己就麻烦了!”鲁丰的轮椅开到秦驭雨面前,伸手把了把她的脉。“嗯,是好些了,不过还得再放松。在我这儿,就别想其他事了,跟我好好玩段时间吧。”

    “多谢师傅!”秦驭雨可是发自真心这么说的。

    “好了,大半夜都过了,赶紧睡去吧!”鲁丰说着,按了下轮椅上的某个机关,屋里一面墙上忽然出现一个门,门自动打开,一个中年妇女笑笑地站在那里。

    “这是阿花,她和老公阿华跟了我很多年,你跟她去吧,她会给你安排房间的。”鲁丰说。

    秦驭雨点点头,顺从地跟着阿花走进了一个昏暗的走廊里。走廊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让秦驭雨赶紧置身在一山洞里。

    一想到山洞,秦驭雨的思绪突然就飞到了和颢王密道逃生的事那儿,心情一下便又沉了下去。

    不能想不能想!那人视人命为草芥……

    秦驭雨努力把颢王当成魔王,这样,她才有理由去忘掉他。可是,越是不去想,脑子里越是出现更多关于颢王的画面,其中,便有颢王的吻……

    “到了,就是这儿!”

    秦驭雨一下回过神来。不是因为房间的温馨,而是因为阿花的声音。这哪里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分明是个小女童奶声奶气的声音啊!

    看秦驭雨瞪着自己,阿花笑着用袖子挡住脸:“没办法,都快七十的人了,这声音还是没变过,吓着你了吧?”

    七十!老天!

    秦驭雨在心里惊呼起来,表面上却不敢太过表露:“没有没有,哪这么容易便被吓着!”

    “那就好,姑娘便好生休息吧!”阿花放下袖子,笑眯眯地说,“有什么需要,捏捏这个就好了。”阿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绣球似的的东西交给秦驭雨。

    秦驭雨接过后,小心收好。

    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秦驭雨免不得诧异起来:这破旧不堪甚至有些阴森的老宅子里,怎地会有这么女人味的房间?看样子,是准备多时了的,是为什么人准备的呢?

正文 第九十二章 相思的滋味

    得到乔侠的回报说亲眼看见秦驭雨回到了季府,颢王方才安心返回自己的府中。

    可是,一想起秦驭雨那漠然的眼神,颢王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刚有些起色的两人关系,到底会走向何方?

    次日,天刚亮,颢王正准备去季府看个究竟,季潇牧便来了。

    “看来,颢王跟我一样,都是一夜未眠啊!”季潇牧一看到颢王无精打采的样子,便打趣起来。

    “你不睡觉,干什么去了?”颢王奇怪地问。

    “你说呢?你没睡好,是因为什么?”季潇牧一下躺在躺椅上,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难道……你们把驭雨姑娘转移了?”颢王果然冰雪聪明。

    季潇牧一点都不奇怪被颢王猜中,神秘地点了点头。

    “可是……藏哪儿会是安全的呢?”颢王一下糊涂起来,“倒不如放在季府眼睛看着更安全!”

    “放在季府?万一皇后出个花样来要人,你说我们是给还是不给?”季潇牧苦笑着摇摇头。

    “莫非……你们把驭雨藏在了你师傅那儿?”颢王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季潇牧哈哈大笑:“颢王果然厉害,不点都通!”

    颢王沉吟半晌,犹豫着说:“那里倒是个安全的选择,只是……你师傅怎么会接受驭雨?你祖父不是砍断了他的双腿吗?”

    “当中的过节,我们小辈谁也不清楚,祖父和师傅从来就没亲口说过任何一个字,大都是我们小辈的猜测。反正,两人互相痛骂着喝了一杯后,祖父便留了驭雨妹妹在那儿,师傅也没说收不收,以师傅的性格,反正不会虐待我妹妹便是。”季潇牧笑了起来,很是信任他的师傅。

    颢王稍稍安了安心,便不再追问。知道驭雨是安全的,他便别无所求了。

    季潇牧用斜眼打量着颢王,见他望着窗外发呆。便也不打扰,合上眼小憩了一会儿。

    只是,当季潇牧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颢王不见了。

    季潇牧一个骨碌爬起来,刚冲出屋子,乔侠拦住了他:“季大少爷,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颢王呢?”

    “正在书房练字呢!吩咐小的若看到季大少爷醒了,便先安排你吃些东西,迟些颢王就会过来的。”

    季潇牧遂放弃去找颢王的打算,安心跟着乔侠去用餐。

    此时的颢王,正一个人在书房里对着秦驭雨和他的“联手画作”发呆。他试图去理解秦驭雨当时添上梅花时的心情。可是,越想,越觉得心烦。不管怎么想,那个机灵可爱的小女孩都不会再对他笑了,想到这一点,就足够颢王肝肠寸断。

    他能够理解秦驭雨知道有人为她失去性命的慌乱,但是,他却不知要怎么说服秦驭雨接受弱肉强食的道理。如果不能说服她,自己跟秦驭雨,便将是形同陌路。而这,却是让颢王最不舍也是最痛不欲生的事。

    “颢王,季大少爷已经醒了,正在用餐。”

    听到侍卫的禀报,颢王“嗯”了一声,却没有动静。见到季潇牧,便自然会想起秦驭雨,颢王有些懈怠。

    可是,有些事要交待给季潇牧去办,不见又不行。

    颢王叹了一口气后,不得不起身去见季潇牧。

    一见到颢王,季潇牧便直截了当地问:“在皇宫里,驭雨除了惹事,还跟你发生了什么,是吧?”

    颢王呆了一下,直觉是秦驭雨把跟他事告诉了季潇牧。可是,稍一转念,颢王便否定了。依着秦驭雨的德性,既然都恨上了他,自然不会对其他人说起对他的爱。

    “你为什么这么想?”颢王坐下,不动声色地问。

    “因为,驭雨也和你一样落寞!”

    季潇牧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颢王为之心动:驭雨,心中还是有我的,对吗?

    “我不管你们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驭雨应该很不想再见你。如果我估计得没错,她一定是受不了有人替她丢了性命的事。所以,颢王,你也别太着急,驭雨还小,在很多事情的想法是特别简单的,假以时日,她若成熟些,便会理解你了。你可要耐心等着哟!”季潇牧边说边揣摩颢王的表情。后者的沉默不语印证了季潇牧的想法:颢王跟驭雨,果然两情相悦了!

    “嗯,好吗?”看颢王只顾发呆,季潇牧只好再重复一遍。

    “嗯?好的好的。”颢王一下惊觉,却似乎并没听清季潇牧的话,只是随口应着。

    季潇牧笑了起来,打趣道:“能看到颢王为情所困的样子,想必是小弟的福分!”

    颢王一下不好意思起来:“没办法,谁叫我看上了你那古灵精怪的妹妹!你可要想法让你妹妹少折磨我一些才是!”

    “好的好的,小弟一定尽力而为!”季潇牧大笑起来。

    颢王更不好意思了:“别笑了,你为思颖寻死觅活的时候,我可一声都没笑过你!”

    季潇牧收住笑声,却收不住笑容。

    颢王只得假装生气,瞪了他两眼。“好了,现在来说正经事。”

    一听颢王这么说,季潇牧这才把笑容收了起来,认真地听着。

    “此次肖岩进京来贺寿,肯定要随便弄些花样的。你知道,这家伙一想居安思危,虽然皇上和我都努力表现对他的形容欣赏,但这家伙并不完全被我们迷惑。所以,我要你帮我,肖岩在京的这几天,你要贴在他身边,知道他到底都在想什么,并准备干些什么。”颢王说起事情的时候,表情格外的严肃,半点为情所困的样子都不再有。

    季潇牧没有马上点头,而是仔细地思考起来。

    颢王并没有催季潇牧,他十分清楚,季潇牧已经在盘算要如何接近肖岩了。

    想了想后,季潇牧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颢王,我一定完成任务!”季潇牧不想好可行性,是不会轻易承诺的。

    颢王点了点头,他十分信任季潇牧。要么不做,要么就一定做到天衣无缝,这就是季潇牧。因此,颢王才会如此信赖他。可以说,季潇牧是颢王最信任的人。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你中有我

    阿福走出季府,刚走进对面的小巷子没一会儿,忽然出现几个蒙面人,掳了他就走。

    当阿福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叫阿福是吧?”

    一个阴森的男人声音响起,阿福才注意到,屋子里,有一面“墙”其实只是帘子。

    “小的是叫阿福。”阿福回答得战战兢兢。他想不出,自己一个小小的护院,是什么人会对自己有兴趣。

    “那好,我来问你,几日前,季府的表姑娘可是和陆少爷同时出门过?”

    “这……”阿福可不管乱说主子的事。

    这时,一锭金子都帘子后飞了出来,直接掉在阿福的面前。“说实话,这金子便是你的了!”

    阿福恶狗扑食般捡起金子,觉得自己今儿真是运气好到爆棚,只需要说几句不管痛痒的实话便可以有金子拿。于是,他迫不及待地点头:“是是是,那日表姑娘是跟陆少爷一起出门的。”

    “那你可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我可不知道,他们在妓院就把甩掉了。”

    “那么,他们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呢?”

    “这个……我想想……”阿福努力回想起来,“那日我跟丢了他们,被老爷骂了几句……”

    “说重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时辰回去的,只知道他们是分开回去的,陆少爷先到,表姑娘后才回来的。”阿福紧紧抱着金子,生怕被收了回去。

    “好吧,那你再告诉我,表姑娘平时就跟陆少爷走得很近是吗?”

    “是的,两人经常打情骂俏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

    阿福一听,喜滋滋地抱了金子,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把门拉开,忽然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帘子后面,肖岩和他的心腹顾佑走了出来。

    顾佑径直走到阿福身边,蹲下身子查看他的状况。“郡王,死了!”

    “很好,找人扮成他的模样混进季府,专门监视那个表姑娘和陆公子。告诉肖长旺,我们离开京城后,要保持对假阿福的联系,有什么情况,快报通知我们。”肖岩冷冷地吩咐道。

    “我明白了,马上去办!”顾佑领命走出房间。

    ……

    见到季潇牧,季芳菲很是开心。

    “潇牧,怎么这么好来看你二姐?”芳菲打趣道。

    “一年就这几天可以看到二姐,能不抓紧时间多看看吗?”季潇牧甜言蜜语地哄着季芳菲。

    “真是没大没小的!”季芳菲伸手拍了一下季潇牧,“我看你得赶紧找个女人管管才行!”

    “交给别的女人管,不如二姐亲自管,二姐,你就把我收在身边吧!”季潇牧开始耍赖。反正,从小季灵婉和季芳菲两个姐姐就特别宠他,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

    “胡言乱语!你又不是我的贴身丫头,什么收不收的嘛?”季芳菲嗔怪道。

    “那……在京城的这两日,咱们姐弟形影不离,好不好?”季潇牧是铁了心要跟在季芳菲身边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近距离地接触到肖岩。

    季芳菲被逗得开心不已,只当季潇牧真是舍不得跟她分开,便笑着同意了。

    两姐弟正嘻嘻哈哈的时候,肖岩走了进来,一看季潇牧在,肖岩怔了怔,马上喜笑颜开:“哎哟,小舅子来了!”

    “姐夫不在,我当然要替姐夫好好陪陪二姐了。”季潇牧心无城府地笑着,努力把纨绔子弟的样子发挥到淋漓尽致。

    “哟,小舅子可是在声讨?嫌你姐夫冷落了你二姐?”肖岩确实没有对季潇牧产生任何怀疑。这季家大少爷,废人一个,整个京城无人不晓,肖岩自然不会花心思来琢磨他。

    “嗯!我就是在声讨!”

    季潇牧得寸进尺,吓得季芳菲赶紧拍了他一下:“怎地成日胡言乱语!”

    “我说真的!”季潇牧十分认真地说,“只不过,我声讨的,不是姐夫陪姐姐的时候不多,而是姐夫这么多年来,就没有好好带我这个小舅子玩过!”季潇牧满脸的委屈,真的被疏忽了似的。

    肖岩笑了起来:“哎哟哎哟,多大人了还撒娇是不是?好了好了,姐夫还有两三日才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姐夫便抽空带你好好玩玩!”

    “不行!”季潇牧才不满足被这么随便打发,“我要天天跟你屁股后面,你玩什么都得算上我的份!”

    季芳菲再拍了季潇牧一下:“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你姐夫可是有正经事要办的,哪能时刻带着你……”

    “不妨,就让他跟着我吧!”肖岩忽然笑得很和蔼。他的如意算盘是:有个季潇牧这样的混混跟着,别有用心的人就不会怀疑自己在干的事。

    而季潇牧一见肖岩同意,立马欢呼雀跃起来。他相信,肖岩没事,不会在京城都逗留一日的。这两三日,必定会做些什么的。季潇牧发誓一定要捉到肖岩的小辫子,交给颢王领功。季潇牧想得很简单,颢王早晚是要除掉肖岩的,自己出了力,才有资格跟颢王求情保住自己的二姐。

    话说秦驭雨一个人留在鲁丰的怪宅子里,成日便在自己房里呆坐,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只是颢王。

    想到颢王的好,秦驭雨便满脸春光;想到颢王的凶残,秦驭雨又满脸愁云惨雾,一个人唉声叹气。

    但不管怎么想,秦驭雨就只认定一点:两人的关系,只能就此终结!

    秦驭雨怎么都过不了自己这关。颢王竟然要了别人的命来换她的命,这样血腥的男人,还怎么跟他过日子?

    可是,就因为认定了这样的结局,秦驭雨便越发的心酸:两情相悦,为何不能相守?一想到颢王今后要跟别的女人双宿双栖,秦驭雨便又心如刀绞,恨不能马上就忘记所有的不愉快,跟颢王缠缠绵绵恩爱厮守。

    爱不爱不是问题,恨不恨才是问题。

    秦驭雨无数次地问自己:要继续恨颢王吗?

    无数次,她的答案都是:我有原谅他的理由吗?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正打歪着

    话说皇后知道颢王杀了侍卫头领后,倒是一下安静了。虽然求子一直都是皇后的心愿,但当这个心愿跟皇上的心思相冲突的时候,皇后怎么也是不敢硬来的。皇后十分清楚,斩侍卫头领,虽是颢王所为,但肯定是皇上的授意,意在给她这个皇后一个警告,也在给她一个下台阶。皇后不得不安静。

    可是,这样的安静过了几天后,便发酵成了更猛烈的还击。皇后不捉到她的“有缘人”简直就是寝食难安!

    可是,要怎么规避皇上的责罚呢?颢王跟季府走得如此之近,皇上肯定不会支持自己去捉人,那么,到底要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求子梦近在咫尺却任由它破碎?皇后冥思苦想不得要领。

    皇后只好叫来了法师。

    “法师,我要怎么才能得到那个有缘人呢?”皇后愁眉苦脸地问。

    知道侍卫头领被斩的消息,法师早都魂不附体。本来,说秦驭雨是有缘人,根本就是皇上的命令。法师看得出,皇上是有意把秦驭雨纳入自己怀中才故意指使他那么做的。缓解了皇后处罚秦驭雨的危机,皇上随时开口便可把秦驭雨变成他的人,那时,皇后就算百般胆大,也不敢再对秦驭雨怎样。只是,法师没有想到,最后会是颢王把人给带走了,空留个无中生有的“有缘人”说法让自己去面对。

    “这个嘛……我算算看……”法师看似开始闭目凝神掐指运算。其实,不过是在想缓兵之计。

    再怎么缓,也是要给个答案给皇后的。迫不得已,法师只好模棱两可地留下四个字:“日出东方!”。而后,法师便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要皇后自己去领悟。说完,法师急不可耐地退了出去。

    皇后虽然恼怒法师的遮遮掩掩,但诚心求子的她又真的担心老天报应,故也不敢问个明白,眼睁睁看着法师抱头鼠窜。

    日出东方?到底什么意思呢?皇后陷入了苦思。

    这是,宫女来报,说是皇太后召见。皇后不敢怠慢,急急去了皇太后的寝宫。

    一番礼节之后,皇太后叹了口气,问皇后:“知道季府跟先皇的关系吗?”

    皇后赶紧回答:“知道。”

    “嗯,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皇太后慢条斯理地启发着。

    皇后不敢埋怨,老实回答:“季家老太爷,是先皇的拜把子兄弟,也是本朝的开国功臣……”

    “都知道,干嘛还敢对他外孙女那样?存心让皇上背负不讲道义的骂名吗?”皇太后一下威严起来。

    皇后赶紧跪下:“臣妾不敢!臣妾打死也不会替皇上抹黑!”

    “嗯,知道你一向是个聪明人,哀家不过是随口提醒罢了,有则改过,无则加勉,你不必如此惊慌,起来吧!”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打算点到为止,就此放过皇后。皇太后也是没办法,皇上得不到秦驭雨,便不管不问,皇后若要铁了心把秦驭雨挖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皇太后只好自己出面,警告皇后。

    本来此事就这么可以算是告个段落,糟就糟在,皇太后寂寞太久,见到同样寂寞的皇后,便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而这几句,全是有关先皇的。皇后听了,却忽然找到了灵感。

    “你可知道,先皇当年五个拜把子兄弟,为何只得季老太爷活到现在?”皇太后既是无聊,也是想多鞭策一下皇后。

    “听说,其中两个当年支持二皇叔……”皇后不敢把“争抢皇位”几个敏感的字说出来,只得拿个眼睛瞅着皇太后。

    “那两个看不清楚形势的,活该被满门抄斩!”皇太后说起来,至今还咬牙切齿。本来,当年跟二皇叔的娘争皇后之位,两个女人便闹得鸡飞狗跳,后来,两人的儿子又为了皇位尔虞我诈直至大打出手,皇后对支持二皇叔的那两个开国功臣,早就恨之入骨。“季老太爷和肖老郡王就忠心耿耿,若不是他们及时相助,现在就不是你我坐在这儿了!”

    “还有一个呢?怎地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死活?”皇后好奇的问。其实,这个问题她好奇很久了,只是从来都不敢开口问。如今皇太后自己谈及这个问题,皇后当然要趁热打铁问出来。

    “你说的那个人,被季老太爷打断双腿,已经是个隐居多年的废人了!留他一条老命,全是给季老太爷一个面子。现在看来,这面子是留对了,那老东西,这么多年来也确实没有再出来冒过泡。”皇太后欣慰地说。

    “听说那人当年并没有支持二皇叔……”

    “可他也没有支持你父皇!不支持,等于就是背叛!若不是你父皇宅心仁厚,哪会让那老东西留在先皇的封地里颐养天年!换做是我,即便不要他的命,也一定早把他扔在荒山野岭了!”皇太后说起来,还是有几分激动。看来,当年也是这样建议过夫君,可惜没被采纳。

    皇后听了,突然莫名地有些激动:先皇在京城附近封的地,只有郊外的那个“鬼宅”,听说生人从来是靠不近的……难道……

    “我今天跟你说这些的意思,你可都听明白了?”皇太后见皇后发愣,很是不悦。

    “明白了!一切以江山为重!”皇后赶紧表明自己听懂了。

    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皇后可以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寝宫,皇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胡思乱想:季老太爷跟那个被冷落的功臣有如此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那么,季家如果要把秦驭雨藏起来,那个生人无法进入的“鬼宅”肯定就是最好的选择……

    “来人!”

    皇后一声轻喝,贴身太监唐公公便无声无息出现在她眼前。

    “本宫问你,当年先皇拜把子兄弟里,被砍掉双腿的是谁?”

    “那人名叫鲁丰,江湖人称‘赛鲁班’,精通各种机关设计。”唐公公毕恭毕敬地回答。

    “知道此人的隐居地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京郊东面……”

    “东面?你说那地方在京城的东方?”

    “正是!”

    皇后立马面露喜色。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相见

    “吃!你必须得吃!”鲁丰恶狠狠地冲秦驭雨大吼。

    秦驭雨叹了口气,把面前的饭再拨了几粒进嘴里。

    “这怎么行?得这样……”鲁丰自己抬了碗,往嘴里扒拉了很多饭,直到嘴巴几乎都合不拢了,才停止。努力咀嚼完嘴里的饭,鲁丰又气势汹汹地冲秦驭雨吼:“看到没有?这样才叫吃饭!你那种吃法,连小老鼠都不如,难怪来我这儿才两三天便?c得不像人了!”

    “可是,我真的没胃口!”秦驭雨干脆把饭推开了。

    “有没有胃口都必须吃,除非你不想活了!”鲁丰又开始吹胡子瞪眼睛。

    “是啊,秦小姐,你怎么也要多吃一些,要不然,我们怎么跟你外祖父交待嘛!”阿花奶声奶气地劝解道。

    秦驭雨再次迷糊起来。都听了两三天了,可每次听到阿花的声音,都总觉得发自一个可爱得让人想抱抱的小妹妹嘴里。

    “好吧,我尽量。”秦驭雨把碗拉过来,再弄了几粒在嘴里。

    鲁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翻着白眼地叹气。

    饭后,秦驭雨照例在自己屋里发呆,半步都不想动。头昏脑胀全身乏力是她最明显的感受。房里的书不少,可是,秦驭雨没有一个字是看得进去的。因为,每个字,都是颢王的脸。

    欲罢不能,最是伤人。

    秦驭雨叹了一声又一声。屋外的阿花听得心惊肉跳。

    “老爷,我看秦姑娘怕是得了相思病!”阿花十分肯定对鲁丰说。

    “嘘,小声点!我听出来了!”鲁丰示意阿花跟他来到大厅。“女人得了这种病都是无药可医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怕是得那人出现秦姑娘才活得下去啊!”鲁丰十分头疼,他想起了他那没出息的女儿,曾经也为了一个男人死去活来。

    “可是,我们要怎么知道那人是谁呢?”阿花一张老脸说出嫩的句子。

    “潇牧那小子肯定知道!你去问问潇牧!”

    阿花领命而去。只是,她并没有走出宅子,而是径直去了园子,那里,养了很多的鸽子,只只鸽子的翅膀上都有红色的雨点状的图案。这是鸽子,全京城,只有鲁丰这儿有。

    阿花把一张字条放进小竹筒里,又把竹筒绑在鸽子脚上,然后给鸽子喂食了一种绿色的药丸,那鸽子便展翅飞了出去。

    几个时辰后,那鸽子又飞了回来,而且,还是飞到正在厨房忙碌的阿花肩头。阿花取下鸽子脚边的竹筒,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给鸽子,鸽子便乖乖飞回了笼子。

    阿花看了竹筒里的字条后,立马送去给鲁丰。

    鲁丰看完,一下把字条撕得粉碎,嘴里还怒骂道:“真是活见鬼!怎么偏偏又是皇家的人!”

    “老爷,这颢王不同那先前那二皇子……”阿花努力想要解释。

    “有什么不同?一样是惹上就一身麻烦的人,会有区别吗?”鲁丰大骂。

    “当然有区别!”阿花根本不怕鲁丰,“那二皇子野心勃勃,一心就想争皇位,可这颢王就不一样了,诚心诚意辅佐他皇兄……”

    “一丘之貉!秦姑娘要是看上那小子,早晚也是……”鲁丰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已经很久不知道女儿的下落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鲁丰和阿花正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屋内有铃声响起。鲁丰侧耳一听,是连续的响铃声,便冷哼道:“又有不知死活的想闯过我的小桥,哼,找死!”

    鲁丰正要按下机关,让硬闯小桥的人掉入河中的网里,忽然,阿花的老公阿华急急来报:“老爷,是颢王来了!”阿华,专门负责在?望台坚守。

    “颢王?怎么会这么巧?”鲁丰面露疑色。

    “哎哟,这有什么巧的?那秦姑娘茶不思饭不想,想必那颢王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不急吼吼就追来了吗?赶紧让人进来,别再折磨这两小孩子了!”阿花急不可耐想要当和事佬,不等鲁丰同意,便拉下了通桥的机关。

    没多会儿,颢王便只身站在了大厅里。关键时刻,鲁丰留了个心眼,只准颢王一个人进来。

    “来干什么?怎么是一个人来?潇牧没陪你吗?”鲁丰冷冰冰地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