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京门风月-西子情-第2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林溪离开后,谢芳华又喊来侍墨,吩咐她找两个人去侍候谢林溪,一应衣物用品都按照他的喜好安置,比照谢云澜的安置,不得怠慢。
  侍墨应声,转身去了。
  这时,言宸回来,见谢芳华还坐在画堂,他叹了口气,“事事操神费心,不听大夫的话,你的伤打算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谢芳华揉揉眉心,“我也不想事事操神,可是难道将这些事情推给爷爷?他年岁大了,受不住。能享清福就享清福吧!谢氏虽然分族分宗了,但是忠勇侯府危难还在,还是难立于京。你也不是不知。我也没办法。”
  “不是有谢云澜在吗?你交给他就是了。”言宸坐下身。
  谢芳华给他倒了一杯茶,低声道,“云澜哥哥要安排我的大婚事宜,一应琐碎采办,都交给了他。另外府中庶务,最近也都是他在打理。他的伤也还没好,况且身体还有焚心咒毒。操劳太甚,于他的身体更是有损。这些已经够他累的了。又怎么能再给他添事儿。”
  “可惜我的身份原因,有些事情不能代替你做。”言宸也叹了口气。
  “有你在身边,我已经知足了。至少除了不必自己费心医治外,府中的安全也不劳我费心。”谢芳华笑看了他一眼。
  言宸点点头,忽然压低声音,“这两日,我查了一些古籍,关于魅族的记载。虽然寥寥无几,记载所言甚微,但是还是有些有用的东西。”
  谢芳华看着他,“你都查到了什么?”
  言宸抿了抿唇,看着她,“关于魅族的咒术,王室和圣女两脉的传承,关于焚心咒毒。虽然记载不多,有的仅是几语,但细究之下,还是能揣测出一些关联。”
  谢芳华面色忽然端凝,“你与我说说。”
  言宸看着她,有些犹豫,“其实,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谢芳华一怔,“不是好事儿?”
  言宸点点头,“对目前的你来说,不算是好事儿。”
  谢芳华沉默片刻,笑了笑,“我知道你,若没有查到确切的关联,十有八九定准了的消息,你是不会说与我听的。这些事情是事实不是吗?既然是事实,无论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它都摆在那里,消失不了。早知道与晚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言宸看着她,“可是,晚知道,少受些心里的折磨。”
  “晚知道也会让我有朝一日措手不及。不如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谢芳华看着他,“从来没见过你如此吞吐犹豫不决的样子。看来这件事情,事关我,很是重要了。”
  言宸点点头,叹了口气,“也罢!既然被我查出来了,若是再瞒着你,我也难以做到。”
  谢芳华看着他,等着他解惑。
  “古籍有言,魅族王室和圣女,本是一体,一阴一阳,天命之合。合则生万物,活天地之灵,传承魅族基业。分则魂破散,同灭同死。”言宸低声道,“这句话,你可明白意思?”
  谢芳华默念两遍,似是明了,似又不太明白。
  “我看到这句话时,也是参悟两天,才想明白了。”言宸也不卖关子,对她道,“焚心是魅族的王族绝咒,古来又不是没有魅族王室子嗣中过,为何没死?这是关键所在。”
  谢芳华忽然灵光一闪,面色霎时变了,“你是说……”
  “是啊,因为,魅族王室继承人和圣女继承人在一起了。所以,焚心之术,不攻自破。”言宸怜惜地看着她。
  谢芳华血液一瞬间似乎僵住了,整个身体化成了冰雕,忽然觉得寒冷刺骨。
  “万千年来,从没有变数。可是就在上一代,出了变数。你爹娘在一起了,魅族国不再复,衰落了。”言宸拍拍她肩膀,“也许,到你这一代,还会再有什么变数,也未可知。未必魅族的焚心之术,只有这一种解法。”
  谢芳华僵住的身子松了松,但脸色还是白得渗人,她想起上一世,云澜哥哥和她相依为命,但到底是没突破那一层,没在一起,云澜哥哥被焚心折磨,心血耗尽而亡。而她悲伤之下,喂他饮血,他却再不吸收,她最终也血尽而死。
  也就是说,她的血在焚心再也压制不住的时候,救不了他的命。
  若是不能在一起,难道他要看着他心血耗尽而亡吗?
  那一世,她到死也不知道只要他们在一起,就能解了焚心之毒。云澜哥哥呢?那一世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你两个月后大婚。”言宸不忍地看着她,“所以,你该知道……”
  谢芳华身子忽然剧烈地颤了起来。
  言宸握住她的手,尽量用自己的手温暖她,可是她的手却越来越冰,他有些后悔不该告诉她,轻声道,“也许不是没有办法,再多查些典籍,寻到魅族的人仔细盘问……”
  谢芳华忽然闭上眼睛,“谢氏米粮老夫人临终前所说,要我必须和他在一起,原来是因为……”她撤出手,捂住额头,“云澜哥哥从那日焚心发作后,十分不对,可能他知道了。他知道却不说,心中指不定多苦……”
  言宸不再说话,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来劝慰他。
  “是我想装聋作哑,潜意识里想遗忘谢氏米粮老夫人临终之言,云澜哥哥何等聪明,他定然是明白我的心思,我心有秦铮,自然不想负他,所以,他即便知道,也闭口不说。若不是你查出这各中因由,我还蒙在鼓里……”谢芳华眼泪湿了手心,“怎么会是这样……”
  “你先别急,也许不是没有办法。”言宸第一次看她落泪,一时间有些无措。
  “办法……”谢芳华放下手,心中难受,语调喃喃,“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若是只拿血救他,他还是会死的……我已经看着他死了一次,又怎么能眼看着他再死第二次……”
  言宸一愣,“什么死一次?死第二次?”
  谢芳华身子一僵,回过些神来,摇摇头,“言宸,你不懂,我不能让云澜哥哥死。”
  言宸看着她,“我知你对他不同,却也想不明白,你离京这么多年,与他的感情何来?难道是因为你们牵连甚深的血液?”
  谢芳华摇摇头,复又闭上眼睛。是上一世,天地之大,却只能他们两人相依为命,陪床伴榻,病痛折磨,那种苦,如今背负在记忆深处的,也就她一人而已……
  言宸见她不说,虽然不解,但也不再言语。
  谢芳华沉浸在自己的记忆里,许久,直到外面侍画、侍墨安置好谢林溪返回,她才稳住了情绪。对言宸道,“言宸,谢谢你告诉了我,让我不至于蒙在鼓里。”
  “会有办法的。”言宸拿出娟帕,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又自然地将娟帕收起,“就算上一代,你爹与你娘不也活了几年,过了几年日子?而谢云澜的父亲,也娶妻生子了。你们两个虽然传承了血脉,但到底是又相隔了一代,也许不会有事儿。”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不会有事儿为何云澜哥哥上一世最后还是焚心发作死了?可是她不愿再让言宸担心,点点头。
  “天色晚了,别想那么多,依我给谢云澜诊脉,他的焚心短时间内要不了他的命。”言宸道,“我虽然不好瞒你这样的事情,但也不是想加重你的负担,让你多思多虑。你当下就是尽快养好身体。你要知道,养好身体,才能着手去查很多事情,想办法去做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我即便在你身边,也帮不了你。”
  “嗯!”谢芳华点点头,“你也累了,去歇着吧!我没事儿,放心。”
  言宸见她真的平静下来,虽然这么大的事儿,她心里受的冲击让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失去镇定,以致失态。但这么短时间能镇定下来,果然还是他认识的谢芳华。他不再多言,起身走了出去。
  因谢芳华受伤,谢云澜伤好的差不多能走动之后就移出了海棠苑,言宸却一直留在海棠苑,以防宫中皇帝忽然派隐卫再度发难,以护她的安全。
  言宸离开后,侍画、侍墨进来,扶着谢芳华起身回了房。
  这一夜,谢芳华梦到了许多场景,凌乱而繁杂,让她如被时光错乱,不知今昔是何时。
  早上醒来时,感觉头痛欲裂,挣扎着才睁开眼睛。
  侍画听到动静知道谢芳华醒来了,进屋便见她似是十分难受的样子,她一惊,快步来到近前,“小姐,您怎么了?”
  “头疼!”谢芳华有些虚弱地道。
  侍画连忙将手放在她额头上,手触到的地方,极其灼热,她手一缩,惊道,“小姐,您好像是发热了!我去喊言宸公子!”话落,匆匆跑了出去。
  言宸闻声而来,进了屋,给谢芳华号脉。
  片刻后,他自责又无奈地道,“的确是发热了,而且来势汹汹,都是我的错!明明你伤还没好,又喜多思,我真不该让你知道……”他有些恼,“我现在就开方子,你继续躺着,稍后赶紧煎好药服下。”
  “怎么能怪你,比起在无名山的时候,回京后的我,的确是被养得娇气虚弱的很。”谢芳华又躺了回去,只觉得浑身乏力,头像要炸开一般。
  言宸不再说话,走到桌案前,铺开宣纸,提笔写药方。
  侍画、侍墨焦急地守在床前,“小姐,你若是难受的厉害,用冷水蘸湿了帕子,给您敷一下降温怎样?”
  谢芳华点点头。
  侍画连忙去蘸水,侍墨将谢芳华散落的青丝拢在耳后,将额头露出来。
  敷上帕子,谢芳华好受了些,这时,言宸也已经开完药方,侍墨连忙接过,快步出了房门。
  言宸来到床前,看着她,“你说得对,的确是比以前娇气了!回京了就是不一样,即便多思多虑。你也是千金小姐。”话落,他想起什么,又笑道,“你化名听音的时候,秦铮也丝毫没委屈你,将一个婢女宠得比小姐还金贵。果然娇弱的毛病,都是被人宠出来的。”
  “你就不要笑话我了。”谢芳华闭上眼睛。
  “还知道我在笑话你,证明脑子还清醒。稍后谢云澜得到你发热的消息,定然会赶来。你应该不会说胡话,我就不守着你了。去给你煎药,你突然发热,比较猛,这个药方我开的也有些猛。怕是她们煎药,有一味药的火候掌握不准。我就不陪着你了。”言宸站起身。
  “你去吧!”谢芳华点点头。
  言宸走了出去。
  果然言宸说得不多,他刚离开后不久,谢云澜便匆匆进了海棠苑,来到房间,见谢芳华躺在床上,他急声问,“怎么会突然发了热?”
  “昨夜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些热,掀了被子,着凉了。”谢芳华强自支撑着,“有言宸在,云澜哥哥不必担心。”
  谢云澜闻言松了一口气,“那你喝了药,就好好躺着。本来旧伤未愈,再发热生病,身体怎么吃得消?”
  谢芳华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我昨日跟林溪哥哥说,今日让谢云青、谢林炎、谢伊、谢琦四人过来看他。我却病了。但幸好你在。云澜哥哥,你给林溪哥哥安排他们来见,顺便陪陪吧!”
  “这等事情你就别操神了!怪不得言宸要日日看着你。”谢云澜无奈,温声道,“我稍后就去安排,你就别多想了。”
  谢芳华点点头。
  “药估计要一个时辰才好。你眼睛都睁不开,睡吧!待药煎好了,会有人喊你。”谢云澜给她掖了掖被子。
  谢芳华实在难受,迷迷糊糊又睡去。
  谢云澜在窗前坐了半响,给她又换了两次娟帕,直到侍画走了进来,他才嘱咐了两句,离开了海棠苑。
  他离开后不久,便让侍书派人去请谢云青四人。
  一个时辰后,言宸煎好药让谢芳华喝下,谢云青等四人也一起到了忠勇侯府。
  侍书将四人请到会客厅,谢云澜陪同谢林溪已经等在那里。
  四人见到果真是谢林溪,顿时惊喜得连连上前询问可好,一番热闹后,谢伊忍不住问,“芳华姐姐呢?”
  “她昨日半夜着了凉,染了寒气,今早发了高热。”谢云澜道。
  谢伊一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忠勇侯府,前日她不便见,今日却又发了热。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我去看看她。”
  谢云澜拦住她,“她如今昏睡着,也不能与你说话,改日你再看吧!”
  谢伊嘟嘴,“我都想她了。”
  “也不差这一日,她好些了,你再过府。”谢云澜依旧阻拦,“病人最忌打扰。”
  谢林溪也开口,“是啊,伊妹妹,还是别去打扰她了,我听说后,都未曾过去看她。据说言宸公子正在给她医治。有他在,退了热休息两日就好。”
  “那好吧!”谢伊只能作罢。

    第九十七章来势汹汹

  谢芳华生病的消息不知怎地就传出了忠勇侯府,据说病情来势汹汹,十分危险。
  英亲王妃听说后,当即丢下府中的事情,匆匆赶到了忠勇侯府。
  她来到的时候,谢芳华昏昏沉沉地睡着,整个人如飘在水中的落叶,让人看了就心惊不已。
  她站在床前,喊了谢芳华两声,见她似乎人事不知,她顿时急了,“怎么会这样?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会突然发了热?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侍画、侍墨站在一旁,“回王妃,小姐是今日清晨突然发热的。”
  “大夫呢!请了大夫没有?”英亲王妃立即问。
  “言宸公子正在给小姐煎药,小姐身体太虚,这病又来得急,他有一味药下得猛,怕我们煎不好。亲自看着呢。他说小姐看着虽然凶险,但是只要发了汗,应该就无大碍。”侍画连忙道。
  英亲王妃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惊心不已,心疼地道,“她这病这么凶,好了之后岂不是要脱一层皮?”
  侍画、侍墨也觉得好之后会脱一层皮,都跟着揪心不已。
  “我现在就回府,派人去西山大营,让那混账回来看她,定然是昨日他来了这里,将她给气着了。”英亲王妃说着,快步出了房门。
  侍画、侍墨对看一眼,连忙送英亲王妃出门,同时忍不住地低声道,“王妃,可能真是因为铮二公子。昨天小姐气得扔了杯子。”
  “有这事儿?”英亲王妃脚步一顿。
  侍画、侍墨点点头。
  “这个混账东西!”英亲王妃气得骂人,“采纳之礼,他自己捉了活雁来,我以为他想通了。不成想竟然是又来要人命了。他到底在想什么?”话落,她又问,“杯子可是摔碎了?”
  “没有!”侍画摇头,“小姐扔了两次,第一次是打铮二公子,被他给接住了。第二次是铮二公子走后,小姐气得往地上扔,被奴婢给接住了。”
  “幸好没摔碎!否则就是不吉利。”英亲王妃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儿你们告诉我就对了,好好照顾你们小姐。”话落,她摆摆手,示意二人不必送了,急匆匆出了海棠苑。
  侍画、侍墨见英亲王妃走了,又连忙转回了房。
  响午时分,言宸又煎好了药,端进了房,让侍画、侍墨灌谢芳华喝下。
  谢云澜送走了谢云青、谢林炎等四人,不放心,又来了海棠苑。
  看到谢芳华依旧昏昏沉沉的样子,他不由蹙眉,对言宸问,“怎么这么严重?”
  言宸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她这些年,在无名山上,拿自己的身子试药。你知道的,是药三分毒。在她身体里总有积存。因她医毒之术精湛,身体但分有些不适,便适时地压制住了。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朝不小心,总有一日就会发作出来,来势汹汹。”
  谢云澜面色一变,“你可有办法清除她体内的毒素?”
  “她体内的药物积累,是这些年经年累月攒下的,一朝退去不可能。我尽量地给她拔除,让毒素从汗液中排出来。虽然猛药对身体有损,但以后慢慢调理,总能补回来。若是再和她以往一样压制,只会更糟。”言宸道。
  谢云澜点点头,“这么多年,她背负的太多,实在是……”
  “她其实是个重情之人,对亲人和自己看重的人分外在意。”言宸看着谢云澜,隐晦地道,“面对两难选择时,她的心里比谁都苦。云澜兄当明白这个道理。”
  谢云澜抿唇,看着言宸,“言宸兄想说什么?”
  言宸转过头,不再看他,“我想说的话,不用我说,云澜兄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有些事情,在你看来,是隐秘的秘辛之事。但是你既然能知道,别人也能知道。”
  这话算是说得明白了!
  谢云澜面色一变。
  “她身体的病我能治,但是心病,我却无能为力。”言宸不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谢云澜木立在当地,久久不动一下。
  谢芳华的病来势汹汹,宫中自然也传进了消息。
  皇帝听闻后,询问吴权,“你说是因为昨日秦铮去忠勇侯府海棠苑见她之后,二人又起了争执,谢芳华才发病的?”
  “据说是这样!”吴权连忙道,“王妃去忠勇侯府看了芳华小姐,出来的时候,气得跳脚,亲自备车去了西山大营质问去了。”
  皇帝冷哼一声,“为了她的儿子,这么多年,她脾气一点儿也没改。大事儿也就罢了。这么点儿的小事儿,也坐不住。”
  “二公子可是王妃的命根子!”吴权叹了口气。
  “四皇子呢?”皇帝又问。
  “昨日晚上,四皇子将谢林溪送去了忠勇侯府,之后就没回宫,据说宿去了自己的新府邸。”吴权回道。
  “他的新府邸不是没建成吗?怎么宿去了那里?”皇帝挑眉。
  “屋子都建成了,剩下的就是院子和园子的布景什么的,到也能住人。”吴权道。
  皇帝又冷哼一声,“他是怕朕质问他吧?才躲在宫外索性不回宫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李如碧他不想娶也得娶。他想要谢芳华,没门。”
  “要说这事儿也奇怪了。铮二公子现在对芳华小姐,看起来可真是无心了。而四皇子,偏偏成了最有心的那个。若是这样下去,没准铮二公
  这样下去,没准铮二公子和芳华小姐的大婚还真成不了了。”吴权道。
  “成不了?”皇帝沉下脸,“以前朕觉得,秦铮不能娶谢芳华,现在朕不这么想了,谢芳华必须嫁给秦铮。至于秦钰……”他顿了顿,“你去凤鸾宫,将皇后给朕喊来,朕也该和皇后商量他的婚期了。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的采纳之礼都过了,咱们和右相府的礼,也不能落下。”
  “是!”吴权领命,走了出去。
  吴权还没到凤鸾宫,秦钰在宫外便得到了消息,他沉默片刻,抬手招来一人,对他吩咐了一句,那人立即去了。
  皇后听了吴权的话,立即梳妆打扮,匆匆去见皇帝。
  帝后二人就秦钰和李如碧的事情刚谈上,一人忽然闯了进来,“皇上,不好了,老太妃忽然昏过去了。”
  皇帝一惊,“为何?”
  那人连连摇头,“不知为何。”
  “快请太医!”皇帝只能将此事暂且搁下,匆匆出了寝殿。
  皇后连忙跟在皇帝身后,二人向林太妃的寝宫而去。
  当年,诸位皇子中,德慈太后能选择身为七皇子的皇帝,对其扶持,其中林太妃起了不小作用。所以,德慈太后归天后,皇帝一直敬重林太妃,八皇子交给她抚养,也是给了她一个依靠。
  林太妃突然晕过去了,皇帝自然要连忙去看。
  帝后二人到了林太妃的寝宫,太医院的太医也早一步到了,已经给林太妃把了脉。孙太医正在施针。
  皇帝进来后,立即对孙太医询问,“老太妃如何?什么症状?”
  孙太医连忙道,“回皇上,老太妃似是受了惊吓,年纪大了,一时受不住,才晕厥了过去。老臣先给她施两针,让她醒来,再开些安神的药喝下,无大碍。”
  皇帝松了一口气,询问林太妃宫里的人,“老太妃为何受了惊吓?”
  “老太妃午睡了一会儿,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惊得坐了起来,老奴去给她倒水,这个功夫,太妃不知怎地要下床,没站稳,栽倒在了地上。”一个老嬷嬷跪地请罪,“是老奴没照顾好老太妃,请皇上责罚。”
  “原来是这样!”皇帝摆摆手,“你是太妃身边的老嬷嬷了,行事向来有分寸,伺候太妃也尽心。既然太妃没大碍,你就起来吧!”
  那老嬷嬷谢了恩,站了起来。
  “好在虚惊一场。”皇帝又道。
  皇后上前一步,低声道,“据臣妾所知,太妃从法佛寺失火回来后,隔三差五就做噩梦。怕是那日惊到了。”
  “竟有这事儿?怎么没人与朕说?”皇帝竖起眉头。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法佛寺大火后,钰儿回京途中在郾城又遇到刺杀、然后就是临汾桥被炸毁,您焦头烂额,太妃体谅您,不想让您操心,就瞒下了。臣妾也是近日才知道,还没想出个对策。”皇后道。
  “还用想什么对策!既然是惊了魂,就让法佛寺的僧人进宫给太妃驱驱邪。”皇帝摆摆手,“吴权,你安排人,去请普云大师进宫一趟。”
  “这……”吴权看着皇帝,“普云大师乃得道高僧,怕是不好请。”
  皇帝冷哼,“他法佛寺的那一笔糊涂账到现在还没清,朕也只是处理了个谢氏长房。他法佛寺密道凭空消失的无忘尸首都没解释,让他进宫一趟,他还能推三阻四?你尽管派人去。”
  “是!”吴权匆匆走了下去。
  “皇上,左相进宫了,说有急事求见皇上。”外面有人前来禀告。
  “哦?他这时候进宫,什么事儿?”皇帝看了一眼天色,响午时分,他转头对皇后道,“今日是商议不成了,改日朕再与你商议,朕有事儿,太妃这里,你就留下来照看吧!”
  “皇上放心,太妃醒来安好,臣妾就派人去告知您。”皇后欠了欠身。
  皇帝点点头,匆匆出了林太妃的寝宫。
  皇后在皇帝走后,坐下身,看着昏迷的林太妃和给她施针的孙太医,暗暗叹了口气。太妃突然晕倒,左相又匆匆进宫,她想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都不成。
  左相进宫没多久,皇帝便将三皇子和五皇子招进了宫,对三皇子、五皇子一通大骂。之后,下了旨意,撤销了三皇子、五皇子的监朝之权。让三皇子、五皇子回府闭门思过。
  旨意下达后,皇上便又发了病,孙太医刚将林太妃救醒过来开了药方子,得到消息,又匆匆赶往皇帝的住处。
  皇帝病倒在床,孙太医又为皇帝施针。
  左相出了宫门,便有几位大人拦住他打听消息。
  左相叹息地摇摇头,“皇上对三皇子、五皇子极是失望。这才几日,监朝之权就给撤了。以后想必也不会有戏了。”
  几位大臣齐齐一惊,“求相爷指点一二,到底是因为何事儿?”
  “临汾桥。”左相吐出三个字。
  几位大臣面色一变。
  左相摇摇头,离开了宫门,向自己府邸而去。
  几位大臣看着左相离开,齐齐想着临汾桥的事情不是没查到蛛丝马迹是何人所为吗?怎么突然……难道左相这是又查到了?是三皇子和五皇子所为?可是那么大的事儿,若是二人所为,皇上该不是这么简单处置了啊!只撤了监朝之职,闭门思过,这可太轻了。要知道,临汾桥耗尽多少银两修筑,若没有谢氏和那些大
  氏和那些大户商贾,最少要动用三分之一的国库。
  众人一时揣测不出,商议了一番,前往了右相府。
  右相在府中接待了几位大人,听罢几人言论后,沉思道,“皇上数日前派左相前往临汾桥,就是要查明临汾桥案。可是他无功而返,今日进宫觐见皇上,应该是有了眉目。基本确认了是三皇子、五皇子所为。但怕是没拿到确切的证据。”
  众人点点头。
  “临汾桥案,也许只能这么搁置了,哪怕有了眉目,也不会再查了。”右相又道,“这事儿一经捅出,皇子夺嫡,兄弟相害,不顾百姓死活。于皇室颜面有失。所以,皇上怕是思量之下,才撤了二人监朝之职,回府闭门思过。经此一事,三皇子、五皇子怕是完了。”
  “有四皇子平安在京中,最近朝野上下一片颂扬,三皇子、五皇子自然要靠后站。”一位大臣道,“皇上愈发身体不好了,不知皇上何时册立太子。”
  “按理说,皇后有嫡子后,皇上就该册立太子。可是这么多年,皇上却一直没册立太子。太子之位,悬而未果。如今嘛……”一位大臣看着右相,试探地问,“相爷,是不是这事儿要快了?”
  “也许吧!皇上的心思向来难测。四皇子在皇上面前,不比从前了。以前皇上提到四皇子,都是赞赏有加,每每含笑,如今四皇子回京后,却不曾见到这种情形。”右相忧心地道。
  “四皇子有大才,皇室一众子嗣里,除了四皇子,谁还能当得起这个江山?”一人又道。
  众人连连赞同。
  柳妃和沈妃听到皇帝的旨意,都齐齐惊得失了色,派人去打探之下,得了“临汾桥”三个字,二人惊得满面骇然,连忙派人送信出宫,去询问各自家里可有应对之策。
  柳氏和沈氏派人去询问谢芳华,被拒在了门外,芳华小姐病了,不见客。两家一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英亲王妃到了西山大营,秦铮听闻后,只对她说了句“知道了”,便又进了营地。
  英亲王妃大怒,可是军营又不是她一个女人能闯的,也只能对着走进营内的秦铮撂了几句狠话,其中一句就是“你若是真对华丫头无心,娘就算拼了被人笑话,做那反复无常的小人,也不再强求你,这就去找皇上再取消婚约。”
  秦铮脚步顿住,回转身,看着气怒的英亲王妃,“娘,您以为皇叔的圣旨是咱们家的吗?想下就下,想取消就取消?别忘了,我们是英亲王府,是宗室,不是皇室。您再闹下去,难道想皇叔也不容于英亲王府?不容于父皇?”
  英亲王妃一噎,“那你去不去看华丫头?”
  “娘,您管得差不多了,除了准备婚礼,以后别的事情您就别管了!”秦铮丢下一句话,再不多言,命人关上了大营的门铁门。
  英亲王妃瞪着看了铁门半响,才恼怒地上了马车。
  春兰低声劝说,“王妃您别气了,二公子自小脾性就怪异,行事有自己的主张。他和芳华小姐感情的事儿,别人插不上手。”
  英亲王妃笑了笑,“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不让我管时,我再不管就是了。看他能如何!”
  春兰一怔,“王妃,您今日没生气?”
  “生什么气?跟他生气的话,从小到大,不知道会被气死多少次。”英亲王妃靠在车上,叹了口气,“到这一步,也差不多了。皇上该是不会再如何了。”
  春兰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是……”
  英亲王妃摇摇头,“接下来还要准备婚事儿,大公子是五月中旬,这个混账是六月初,两场婚事儿,我还是有的忙。真没空再管别的了。”
  今日外面无论发生了多少事儿,忠勇侯府内的谢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