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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西子情-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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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她身上有很多咱们不知晓的事情。万一对您不利……”
  “对我不利?”谢云澜忽然笑了一声,看着谢芳华孱弱昏迷的脸道,“我鬼门关都走了一圈了。若是刚刚她不救我,我可能抗不住杀了这院子里的所有人,然后最好的结果是武功尽失,保下一命。最坏的结果是入了黄泉路的阴曹地府。你说,她就算对我不利。还能再有比不出手救我更严重的后果吗?”
  赵柯失声,但还是道,“属下还是去查一下芳华小姐吧!”
  “不必!”赵柯摆手。
  赵柯看着谢云澜想也不想就拒绝,终于说了让他今日来一直困惑的事情,“公子,属下想不明白。您为何见了芳华小姐后,就由得她这般亲近您?而您不厌恶推拒?”
  谢云澜眸光动了动,似乎思索了一下,片刻后,摇摇头,“我也不晓得。我对她不反感。既然不反感,便也就由着她亲近了。”
  “可是她竟然牵动了您压制了三年的恶毒。”赵柯说出事实,“若不是属下得到您发出的消息赶来,竟然不知您此次会发作得如此严重。”
  谢云澜叹了口气,“大约是与她身上的气血有关吧!”话落,摆摆手,“你也累了,回府歇着吧!”
  “属下不放心您,还是吩咐人将我的一应所用搬过来,属下在这里住几日吧!”赵柯道。
  谢云澜点点头,“也好!”
  赵柯转身出了房门。
  春花、秋月见赵柯出来,立即上前,对他紧张地问,“赵管事儿,小姐呢?”
  赵柯看了二人一眼,缓缓道,“芳华小姐昏迷不醒,如今在我家公子处,不过无大碍,你二人回去西跨院吧!等她醒来,公子会派人喊你们来接她。”
  二人闻言顿时一惊,“她……怎么会昏迷不醒?”
  “最后还是她的血救了我家公子,失血过多导致的。毋庸担心,她没大碍。”赵柯话落,见二人还想再问,他摆摆手,“不用问再多,她没事儿就是了。你们回去吧!”
  春花、秋月打住了话,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门半开半合,隐隐约约能看到谢芳华躺在床上,谢云澜坐在床边,的确没事儿的样子,她们也不好进去,只能点头,回了西跨院。
  赵柯见二人离开,自己喊过来一个小厮,对他吩咐了一句,那小厮点头离开,他便去了隔壁的厢房。
  屋中静下来。
  院中也甚是安静。
  谢云澜倚在床头,看了谢芳华许久,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后,在蓝桥看花鼓的秦铮便得到了飞雁禀告回来的从谢云澜别院得到的消息。
  说谢芳华自从进了谢云澜的屋子后,足足一个时辰,再未出来。
  秦铮本来没有什么心情看蓝桥花鼓,此时闻言,腾地站了起来。
  他蓦然站起来,将身边的秦倾、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五人吓了一跳,齐齐看向他。
  秦铮的脸色有些阴沉,不理几人,对飞雁问,“当真?”
  “当真!”飞雁道。
  秦铮薄唇抿起,清俊的脸色有些冷寒,声音极低却极其克制,“她怎么回事儿?打的什么主意?竟然打到了谢云澜的屋子里去了?还许久不出来?”
  飞雁不语。
  “目的呢?她进他的房间,在做什么?”秦铮压抑地问。
  飞雁摇摇头,“谢云澜那一处别苑四下都是护卫,属下不敢靠的太近。更何况,那是他的房间,更是没法探出来里面发生何事。不过早先您从谢云澜房间出来之后,他房间还走出一个人,是谢氏米粮在平阳城的管事儿赵柯。后来那个人端了一碗婢女的血进去了。芳华小姐也跟进去了。之后再未出来。她的婢女不久前独自回西跨院了。”
  秦铮眸光青黑,不解和纠葛极力地压抑克制,让他整个人有一种挣扎的恼怒。
  飞雁垂下头,等着他示下。
  过了片刻,秦铮忽然道,“我再去一趟!”话落,转身就走。
  “喂!秦铮兄,你要去哪里?”程铭见秦铮本来心不在焉,此时脸色更是不好了,竟然要离开,他立即站起身,追着他问了一句。
  “你们看你们的!我去办些事儿!”秦铮丢下一句话,出了蓝桥水榭。
  程铭看着他转眼就没了踪影,回转头,看向其他几人。
  那几人也是不明白所以。
  宋方皱眉道,“这又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定然又是芳华姐姐的事儿!”秦倾叹了口气。
  几人闻言一时无语。
  “罢了!罢了!他的事儿咱们可管不了。我们接着看。这刚开始,接下来还有热闹的呢!”程铭重新坐回座位上,对几人摆摆手。
  几人点点头,重新坐好。
  秦铮出了蓝桥水榭后,便骑马再度向谢云澜的府邸而去。
  玉灼跟在秦铮之后,想着他这个表哥可真是够能折腾的,若是二次再被谢云澜赶出来,那么面子里子可真是都会丢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彻底的暗了下来。
  谢芳华依然昏迷不醒。
  谢云澜依靠在床榻一头,似乎睡着了。
  风梨端着一碗汤药来到房门口,对里面悄悄喊了一声,“公子?”
  谢云澜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闻到了药味,先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依然昏迷着,他对外面轻声道,“端进来。”
  风梨应声,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见谢芳华还昏迷着,他悄声道,“公子,这汤药还热着。要不我放到桌案上?”
  谢云澜没说话,轻轻抬手推了谢芳华一下,声音压低,“芳华,醒来喝药了。”
  谢芳华一动不动。
  谢云澜又喊了两声。
  谢芳华依旧一动不动。
  “看来她醒来还是需要些时辰。这样吧!你先将汤药端下去,放在火炉上温着。待她醒来,我再喊你。”谢云澜撤回手,对风梨吩咐。
  风梨点点头,知道是谢芳华救了自家公子,对她打心眼里敬重了。
  他端着药碗走到门口,便见院外闯进来一人,他一惊,睁大眼睛,哪怕是天黑,那行止清傲张扬的身影也能认出是谁,尤其他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玉灼。他立即回头对谢云澜道,“公子,不好了,铮二公子又来了。”
  谢云澜自然也听到了动静,抬头看向窗外,只见秦铮大踏步走进来,直奔他的房间。他眸光动了动,收回视线,看向依然昏迷的谢芳华,聪透地知道秦铮定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他淡淡道,“他来了就来了,有什么不好的。你让开门口,请他进来!”
  风梨闻言,立即端着药碗让开了门口。
  ------题外话------
  距离出门的日子在逼近,我已经存稿到两只眼睛一张脸看键盘都快看绿了。
  关在小黑屋的存稿君在蠢蠢欲动。
  关于月票,秦铮要出来了嘛,别留着啦,赶紧快拿出来给这个女眼睛的女怪物暖床吧~
  

    第九十六章接走

  秦铮本来心中翻涌着无数的情绪,但直到打马到谢云澜府邸闯入的时候,已经平静下来。
  他分外的冷静,一张清俊的脸傲气而轻扬。哪怕是他第一次上门便被谢云澜打发出府邸,已经被不少人知道。但是作为谢云澜府邸的守门人看到他二次来到,还是不敢过分横加拦阻。
  这就是秦铮!
  他多年累积下的轻狂不羁横行无忌的名声,让他某些事情做起来轻而易举。
  所以,他轻而易举地二次到了谢云澜的别苑。
  虽然谢云澜的别苑四周布满了护卫,但是无人接到守好府邸,不让铮二公子闯入的命令。所以,除了守门人外,暗处的护卫无人现身阻挡。
  秦铮大踏步进了东跨院,来到院中,西厢房的赵柯迎了出来,“铮二公子!”
  秦铮脚步一顿,扭头看向赵柯,挑了挑眉,不带丝毫情绪。
  “在下是谢氏米粮在平阳城的管事儿!”赵柯自己先介绍身份。
  秦铮点点头。
  赵柯是第一次迎面对上秦铮,这位很早之前就在京都颇具盛名让人畏惧的英亲王府铮二公子。看起来分外沉静地审视他,他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气息浅薄,有隐隐的虚症,显然伤势未复原。但是他目光向他看来的时候,他却又感觉到了高山压顶的气势。尊贵而高于琼楼。
  他心底暗暗想着,果然不愧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只这一份气度,怪不得左相在他面前屡次憋屈退让。
  他见秦铮不答话,拿不准他二次上门的理由。但隐隐觉得,定然与那芳华小姐脱不了关系。于是,恭敬地道,“如今天色已黑,不晓得铮二公子来荜府有何贵干?”
  “来接谢芳华!”秦铮言简意赅。
  赵柯想着果然猜得不错,是为了芳华小姐而来,但看着他的模样,辨不出喜怒,不晓得他是不是知道了芳华小姐为救公子昏迷的消息。但也觉得不该得罪他太狠。这位铮二公子对芳华小姐据说从圣旨赐婚之后,一直在意得很。哪怕有传言他对芳华小姐因四皇子秦钰而恼了不和,但芳华小姐也还是他的未婚妻。他的确有理由和权利来过问芳华小姐的事情。
  他犹豫了一下,斟酌地道,“今日我家公子犯了病,幸好芳华小姐救了我家公子。如今芳华小姐正昏迷着,怕是没办法随您离开……”
  秦铮“哦?”了一声,“她昏迷了?”
  赵柯点点头。
  “如今人在哪里?”秦铮冷静地问。
  赵柯想里屋看了一眼,里屋因风梨送药,房门开着,谢云澜坐在床边并没有动作,仿佛不知道秦铮来了。一眼所见,帘幕随外面吹进来的风飘荡,隐约可见床上的身影。秦铮既然来了这里,想瞒也是瞒不住的。更何况自家公子又没有做什么,瞒着未免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他诚实地道,“在公子的房间里。”
  秦铮闻言斜挑眉梢,重新将赵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对他道了一句“不错”,话落,抬步向谢云澜的房间走去。
  赵柯一怔,品味着秦铮这句不错的含义。明显,是在夸他。
  秦铮来到房门口,挑开珠帘,一眼便看到了在大床里躺着的谢芳华以及坐在床边的谢云澜。他眼睛顿时觉得扎刺得慌,停住脚步,直直地看着那二人。
  风梨已经放下药碗守在屋内的桌旁,看到秦铮一瞬间眼中迸发的厉色,他身子顿时一颤。
  谢云澜仿佛没看到秦铮迸发的刺眼凌厉之色,抬起头,看着他,对他平和地打招呼,“秦铮兄,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吧!”
  秦铮目光眯了眯,勉强从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移开眼睛,看向谢云澜,忽然冷笑,“云澜兄,别告诉我,你床上躺着的人是我的未婚妻!”
  谢云澜神色如常地看着他,淡淡一笑,“我床上躺着的人是芳华,我的堂妹!”
  “我的未婚妻就是谢芳华,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是皇叔给我圣旨赐婚的绢帛上写着的名字。”秦铮没立即进来,而是倚在门口,冷声讽刺道,“堂妹?是堂了多少辈子的妹妹?请问云澜兄,你还数得清吗?”
  谢云澜面色微动,身子一瞬间僵了些,不过转瞬即逝,他看着秦铮讽刺的目光,扯动嘴角,声音平静,“到底是堂了多少辈子的兄妹,在下还真是记不得了。本来以为同宗一脉,同姓一谢。到底是兄妹之情。如今嘛……”他顿了顿,眸光有些暖意,“多谢秦铮兄提点我。”
  秦铮脸色蓦然一寒,一时间如利剑一般地看着谢云澜,嘲笑道,“我竟不知晓谢氏米粮的公子到底安的是何居心?让她救你救到你床上,也是鲜有了吧?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个未婚夫一个交代?就是这般接进府里来照顾她的?”
  “在下没什么可交代的!既然秦铮兄误会,那么便误会吧!”谢云澜淡淡道。
  秦铮闻言顿时一个健步走了过来,到了床边,对着谢云澜便出手。
  谢云澜伸手瞬间挡住了他的手,目光淡淡疏离冷漠,“秦铮兄,我早先已经说过,你身上有伤未愈,不是我的对手。你确定要在我的家里对我动手吗?”
  秦铮沉着一张脸看着他,冷笑道,“爷从小到大,最不屑的事情是自己亲自动手。你武功高绝又怎样?我此时武功低薄又怎样?你信不信,我若是招来人,别说铲平一所府邸,就算是铲平谢氏米粮,也不在话下!”
  “自然是信的!英亲王府铮二公子是连皇上都礼让三分无可奈何的人,手里自然有着翻云覆雨的力量。”谢云澜点头,平静地道,“但是我倒是觉得,铮二公子没必要对我如此动怒。我就算是芳华堂了几辈子的兄,也是她的堂兄。改不了姓谢的事实。她如今为了我而昏迷不醒,你身为他未婚夫,我的确是该对你略表歉意。”
  秦铮眸光缩了缩,“常言道,懂分寸,知进退。看来云澜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进退了?”
  “若是说我知晓自己的身份,不如说我知晓芳华的身份和秦铮兄的身份。”谢云澜慢慢地撤回拦住秦铮的手,缓缓地下了床,让开床边,“既然你是来接她,那么我便不留她了。你将她接走吧!”
  秦铮本来以为谢云澜会再度阻止不让他接谢芳华,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痛快便同意了。他盯着他打量,“早先你连我见她也不同意,如今这么快就同意,是否某些目的达到了?”
  谢云澜闻言失笑,看着秦铮,“秦铮兄向来便是这般揣测人的吗?都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么,秦铮兄,你自认为你是小人还是君子呢!”
  “这也正是我要问你的话!”秦铮道。
  谢云澜偏开头,“我既不小人,但也不君子。诚如你那句堂了几辈子的兄,我确实觉得,未来在芳华面前,我不是堂兄也罢!”
  秦铮聪明,自然懂了他隐含的意思。眸中瞬间积攒了风暴,几乎顷刻便要倾巢涌出,他眸光转眼如碎了寒冰,咬牙道,“云澜兄这是何意?”“就是秦铮兄你听到的意思!”谢云澜道,“所以,还望秦铮兄今日接了人去,好自珍惜。你要知道,忠勇侯府的小姐不是谁想娶就能娶的,也不是谁想给委屈就能委屈的了的。”
  秦铮直视着他,忽然嗤笑,“既不君子,也不小人。今日云澜兄可真是让我两度刮目相看。”话落,他转过身,弯身抱起床上的谢芳华,她身子软软的,这番吵闹,她依然不醒,他将她抱在怀里,方才觉得踏实了些,直起身,抱着她对谢云澜道,“我秦铮灵雀台逼婚,能从皇叔和老侯爷的手中夺了她圣旨赐婚应许婚事儿,便没想过放弃。”顿了顿,他狠厉地道,“无论是谁!想要从我手中夺他,那么,我便让他化成灰!”
  丢下一句话,秦铮抱着谢芳华大踏步出了门。
  谢云澜目送着秦铮抱着谢芳华离开,薄唇抿起,脸色青白,再一言未发。
  不多时,秦铮已经抱着谢芳华大踏步出了东跨院,向府外走去。
  赵柯在门口自然将秦铮和谢云澜一番争执话语听得清楚,他脸色几番变化,有不敢置信,也有迷惑惘然。
  风梨在屋中更是目睹得个清楚,一颗心也是骇然不敢置信千帆风浪。
  他们都是跟了谢云澜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谢云澜也有这般的模样,竟然也会有朝一日说出这般的话语。而且对着的人还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尤其那个女子还是忠勇侯府的小姐。
  一时间,屋内屋外,都无人说话。
  过了许久,谢云澜重新坐在床边,保持原先的姿势,就如谢芳华依然还躺在那里。他闭上眼睛,对风梨吩咐道,“铮二公子来的时候,应该不是乘车,是骑马而来。芳华昏迷着,但也受不得颠簸。你现在就吩咐人去备车送他们去平阳县守府。同时将药方子和熬好的药打包送去给铮二公子。”
  风梨回过神,看着谢云澜,小心地道,“公子,铮二公子看起来极其恼怒,他会让您派车送他?会收下您送的药方子和汤药吗?”
  “自然会!秦铮不是傻子!对芳华好的事情,他该不会不做!”谢云澜道。
  “我这就去!”风梨闻言连忙出了房门。
  谢云澜睁开眼睛,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一碗药,凝视半响,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若他不是姓谢,不是谢云澜,那该多好……
  屋中少了一个人,比早先更为静寂了。
  秦铮抱着谢芳华一路出了东跨院,西跨院里的春花、秋月一直关注着东跨院的动静,秦铮抱着谢芳华出来,她们立即便得到了消息,连忙出了西跨院,追了出去。
  一路无人阻挡,秦铮如早先进来一般顺利地来到了门口。
  门口拴着两匹马。
  秦铮看着那两匹马,蹙了蹙眉。
  这时,一人从内院匆匆跑出来,对秦铮恭敬地道,“铮二公子,我家公子吩咐了,说知道您未赶车来,说备车送您和芳华小姐离开。您稍等一下,奴才这就去备车。”
  秦铮扫了那人一眼,点点头,应承谢云澜的好意,但声音有些冷意,“那就多谢了!”
  那人立即跑去车棚赶车。
  大约等了一盏茶之后,一辆备好的马车被牵到门口,风梨拿了一个药方,同时用暖壶灌了一壶熬好的药举到秦铮面前,“铮二公子,这是芳华小姐的药。她昏迷后,是管事赵先生给她开的调理方子。先生医术传自神医谷,极好。所以,您放心给芳华小姐服用。”
  秦铮看着风梨手里的药,沉默了一下,点头,“放车上吧!”
  风梨立即将药方子和装着汤药的暖壶放进了车厢里。
  玉灼连忙上前挑开帘幕,秦铮抱着谢芳华上了马车。帘幕落下,秦铮吩咐了一句,“回平阳县守府。”
  车夫应了一声,马车立即离开了谢云澜的府邸。
  玉灼和飞雁对看一眼,各自上了马,跟在马车之后。
  风梨目送马车走远,转身小跑着回东跨院禀告。
  谢云澜听罢风梨禀告说秦铮没有拒绝马车和药方子以及汤药后“嗯”了一声,摆摆手。
  风梨关上房门,默默地退出了门外。
  赵柯看了一眼黑下来的天色,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回了自己的房间。
  马车上,因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车内因帘幕阻挡,也漆黑一片。
  秦铮抱着谢芳华靠着车壁坐着,上车后,便一直脸色沉如水地看着她。本来他以为,他有很大的耐性看着她去做一些事情。本来她觉得,她可能不会做让他受不住的事情。可是到头来,他觉得不知道该赞赏她的本事,还是耻笑他低估了自己。
  才仅仅两日,他便煎熬得受不住了!
  在看到她躺在谢云澜床上那一刻,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谢云澜。
  可惜,他杀不了!
  更可惜,他还有仅存的理智,以至于,到底是没招出人掀翻了谢云澜的府邸。
  因为,他心里隐约地知晓甚至是了解她的脾性,若是她愿意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包括他。若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哪怕有人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去做。
  她不知道她如何救的谢云澜,不知道谢云澜有何病需要她救。但是他知道一点儿,就是她救谢云澜,使得自己昏迷不醒,当时,一定是心甘情愿的。
  这个女人,从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着必须做不可的理由的!
  正因为这一点,让她看起来柔软的外表下,内心却铁一般的坚韧。这也是她能从无名山待了八年后回来,让他八年来放不下,如今又爱又恨的原因。
  他心中的气怒翻滚许久,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他咬牙片刻,看着谢芳华安然昏迷的脸,在黑暗的光线下,依然莹白剔透,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柔嫩,轻软。
  他贴到她唇瓣后,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卷进去,品尝她口中清甜的味道。
  怒火似乎有了一个发泄口,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用力地吻着,手也探入她衣襟,剥开了她锦绣罗裙。
  谢芳华忽然难受地“唔”了一声。
  秦铮迷失的目光醒了醒,动作顿住,抬起头,离开她的唇瓣,看着她。
  只见她的眉紧紧地皱着,小脸也皱成了一团,红唇嫣然,整张脸只有唇上有这么一抹嫣红的血色,还是被他给吻的。抱在怀里的身子纤细不盈一握,她整个人气息抗拒,极其难受的模样。
  他忽然想起,她是来了葵水的!
  又忽然想起,飞雁说,她的婢女放了一碗血给谢云澜。
  又想起,她进了谢云澜的屋子后,再未出来,直到他找去,她都是昏迷的。
  她此时虽然难受,但还是未曾醒来。
  他忽然倒是不忍心折腾她了。
  他抿起唇瓣,将她被他剥落的衣衫重新缓慢地拢好,遮住她锁骨肩膀胸前的吻痕,之后,他抬手挑开了帘幕,向外看了一眼,只见两个婢女跟在车旁。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地问,“将你们进入谢云澜府邸之后的事情说与我知道。”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齐齐垂首应声。
  春花想了想,有条理地将谢芳华如何跟随谢墨含后回了府,如何住进了西跨院,如何又去了东跨院,如何救了谢云澜,就她们二人隐约知道的事情,大体与秦铮尽量详细地说了。
  毕竟,她们二人知道,这位铮二公子在主子心中是有一定不同的地位的。所以,并没有隐瞒他什么。
  秦铮听罢点点头,挥手放下了帘幕。
  ------题外话------
  明天存稿君出来,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似乎不够整个行程归来的。不过存稿成绩也还不错。大约存了十天。剩余的两天呢,嗯,嗯……行程本来很满了,全国各地高铁飞机来一遭,我到时候不累脱估计就不错了。所以,我是不带电脑的!你们爱我,会给我放那两天假的是不是?么么哒!
  另外,我这么可爱,存稿君那么不可爱,积攒到月票的亲爱的们,别鸟它,给我吧,给我吧~兴许我高兴,爆照哦哦哦……
  

    第九十七章发热

  马车有略微地颠簸,谢芳华难受地轻唔出声。
  秦铮吩咐车夫了一句,马车速度慢了下来,他给谢芳华在他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那人儿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又继续昏睡着。
  秦铮在黑暗的光线下看着怀中的人儿,想着谢氏米粮这些年和皇室的纠缠甚深,若不是有让她必救谢云澜不可的理由,他想着她应该不会去出手救他而使得自己如此虚弱昏迷的。
  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一道被刀刃划开的口子已经黏合。虽然口子不大,但她的手腕却血污一片,隐隐还有血凝固的唇齿印痕。
  他的目光又暗沉了些。
  她这显然是没有用碗放血,而是直接拿了自己的手放在谢云澜唇边了。
  她竟然敢!
  她可真敢!
  他胸中平息下的怒火瞬间又暴涨到眼眸,恨不得将她扔出车外,可是看着她无知无觉地睡在自己怀里的娇软模样,他知道自己也仅仅是想想罢了。他又怎么舍得?
  怒气一波一波地翻滚,他用力压制,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眼眸被她手腕处的伤口和唇齿印痕灼得生疼。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秦铮也会受到这般折磨!
  哪怕他想发火,都无能无力!
  不知道如何发出来!
  他咬牙许久,伸手拿过一方帕子,胡乱地缠在了她手腕的伤口上,遮住了那伤痕和唇齿痕迹,他的心似乎方才好受了些。拇指和食指点着眉心,闭上了眼睛。
  马车平稳地向城里走去。
  半个时辰后,来到城门,畅通无阻地进了城,向平阳县守府而去。
  不多时,便来到平阳县守府。
  马车停下,玉灼下马,上前挑开车帘,秦铮睁开眼睛,见谢芳华依然昏迷着,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只能轻轻地抱起她,下了车。
  他正要往府里走,听到一队车马声,谁对着他喊了一句,他回转头,只见秦倾等人回来了。他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色,没说话。
  秦倾等人自然看得他怀里抱着的人了,虽然看不见脸,但也猜测出个八九分。
  “秦铮哥哥,你抱的是芳华姐姐吗?她怎么了?”秦倾因为谢芳华救了两次,不由关心地看着似乎在秦铮怀里无知觉的谢芳华问。
  “是她,她没事儿!睡着了。”秦铮面色看不出异常,挑眉问,“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芜说看这天色还要下雨,怕回来太晚被雨淋。于是我们便回来了。”秦倾道。
  秦铮点点头,不再多言,抱着谢芳华向听雨阁走去。
  秦倾看着他走远,回头看向程铭等四人。
  五人对看一眼,熟悉秦铮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似乎极其不好,只有他心情极其不好的时候,他才愈发的冷静,面无表情。
  他们摇摇头,自然是不好跟着他去询长问短,一起向平阳县守安排的住处走去。
  玉灼从车上拿下药方子和暖壶里面装着的药,飞雁、春花、秋月四个人跟着秦铮回去了听雨阁。
  进了听雨阁后,秦铮抱着谢芳华进了自己住的房间。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自然是不阻拦的,两人选了一处婢女的房间住下。
  玉灼将药方子和暖壶里的药端进屋,放在桌案上,看着秦铮,“表哥,一会儿芳华姐姐醒了你就喊我,我去给她热药。”
  秦铮点点头。
  玉灼走了下去。
  谢芳华躺在床上,又昏睡得熟了。屋中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她一脸的孱弱病态。
  秦铮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半响,忽然想起早先谢云澜就是这般与他一样依靠在床边的。他狠狠地吐了一口气,踢了靴子,躺在了她身边,霸道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儿气息幽香,绵绵软软,乖觉地由他抱着,他的心方才暖了些。
  他想着,当日灵雀台逼婚,是他这一生做的最对的事情了。若不是未婚夫这个身份,今日谢云澜未必让他将她带回来。
  谢云澜……
  他记住他了……
  屋中沉静,谢芳华幽幽睡着,昏昏沉沉。
  天色越来越晚,越来越黑,天幕越来越暗,乌云渐渐地笼罩在上空。
  深夜时分,大雨哗哗地下了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没关的窗子被风吹得砰地一声响动。惊醒了几夜难眠抱着温香软玉不由得睡着了的秦铮。他睁开眼睛,屋中一片黑暗,罩灯显然已经被风吹灭。
  他揉揉额头,摸了摸身边的人儿,触手极烫,他顿时一惊,立即坐起了身,下了床,走到窗前,伸手关上了窗子,隔绝了外面的风雨。拿出火石,重新点燃了罩灯。
  然后他快步走回床边,看向谢芳华,见她面色潮红,呼吸浊重,浑身烫手,显然是发了高热。
  他顿时喊了一声,“来人!”
  飞雁瞬间出现在了门口,“属下在。”
  “快去请大夫来!”秦铮吩咐完,忽然想起什么,对他道,“去谢云澜的别苑,将那个赵柯给我请来!他既然是神医谷的人,自然是比寻常大夫好。”
  “是!”飞雁应声,顶着雨出了听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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