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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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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要!”见娇想也不想,干脆利落地回答。
她心里其实是有自己盘算的,这个问题看起来是无理取闹,可细细分析他的回答,她心底便有底了!
她笃定周守慎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那分家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一棵濒死的大树,若是不断枝自救,必定会油尽灯枯!可若先去了不中用的旁枝末节,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待重新恢复了生机,哪里还愁不能枝繁叶茂!”
见娇沉吟片刻,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要不试试分府不分家?”
“什么意思?”周守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我们另置宅子,我和你带着我的嫁妆出去另住,一来是做了让步,二来我们也得个自由!”见娇试探性地看向他。
她想好了,她一个新妇今儿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继续在这后院住下去,那想要给她下套儿使绊子的人还不知会有多少呢!
她自幼在花府长大,从没有这样子勾心斗角过,若是真论起心计来,她肯定比不过她们这些久居后宅之人。
同时她也不想将自己困在这算计里,她要抽出精力来好好经营花独鹤给她的铺子,那是安生立命之本!
见娇想,还是自己兜儿里有银子,伙房有余粮,仓库有宝贝,这样的日子过起来底气才足啊!
夕阳光从院外照进来,映照到她身上,周守慎看着面前眸光跳跃的小女人,嘴角荡起一抹微笑。
他的夫人在想着怎么与他一起,好好儿地将日子红红火火过起来呢!
葱郁树木上蛰伏的鸣蝉渐渐没了声音,太阳朝起夕落。国公府门庭稀冷,整个宅院儿仿若哑巴般,淹没在京城无处不在的喧嚣之中,沉默着立在街市巷尾。
荣喜堂内。
周怀谨与荣昌郡主端坐在正堂梨木椅上。
下手位置,二房李阳春掩面而泣,不时传出来幽幽地呜咽声。
“好了,好了!你哭什么?大哥与嫂嫂宅心仁厚,定不会与你计较的!再说,慎哥儿是小辈,你一个做长辈的在这里哭哭啼啼,不是叫小辈们不安吗?”
二老太爷周怀瑜一边劝说自家夫人,一边不停地拿眼睛偷瞟着周怀谨与荣昌郡主的表情。见他二人面色略有松动,于是又悄悄掐了李阳春一下。
“我不是真心要与慎哥儿置气!可他提分家,我这心底怎能不急?我们一大家子,虽说现如今不如从前了,可门面还在,大家节衣缩食,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李阳春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脸上的胭脂水粉因为泪水的浸泡稍稍糊了颜色,给她肥而松垂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滑稽。
“俗话说,一支筷子掰得断,十双筷子掰不断!若是我们骤然分家了,外人议论暂且不说,就说这与人拼起力气来,也是比不过外人的啊!”李阳春继续道。
“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是不会分家的!”周怀谨想了想又道:“他以为自己娶亲了,就胆子大了敢忤逆长辈了,等我空了,自会去收拾他!”
“嗯哼!”荣昌郡主轻咳两声,“慎哥儿也全是为了府里生计着想!”
周怀谨见自家夫人发话了,立马换了语气,“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府里日子就算再不好过,也没沦落到自断手足情义的份子上,说出去反而让人笑话!”
“对啊!我们也是这么个意思嘛!小孩子家怎么懂得这其中的厉害!我前些日子言语上急了,是我不对,幸而慎哥儿身子无事,要不然我。。。。。。我也会豁了老命去陪他的!”
李阳春转转幽幽拿着帕子又擦了擦泪,伸手搭到荣昌郡主手面上,荣昌郡主冷淡地抽回手。李阳春瞧着她态度冷淡,立马从袖笼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翠玉胭脂盒。
“这是我新得的,贡品哦!前儿安南王妃赏赐给意姐儿的,意姐儿孝顺便将它给了我!我一直都没舍得用呢,今儿特地带来给你的!”李阳春谄媚道。
荣昌郡主瞅了瞅她手中的胭脂盒,又见她一脸的讨好样子,冷冷地接了过来,放到鼻下闻了闻,而后默默收下了它。
可心底却道李阳春与周如意这两个蠢货,被人骗了竟然还喜滋滋一脸感恩戴德样!也不想想周如意一个二房姨娘生的庶女,人家堂堂安南王妃怎么可能会赏赐贡品?
就这成色,定是那安南王妃知她不识货所以才给她的!这么一想,她的腰板不由得又挺直了许多,也不好意思拂了她的面子,只将胭脂盒放在手心把玩。
“谢谢你的好意了!”
“都是一家人嘛!”李阳春见她收了礼,附和着笑了笑。
荣昌郡主冷冰冰面容下的不屑她看出来了,她微扯了扯嘴角,心里想的却是让她嘲笑吧,如果她故作的蠢笨能换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一家人,一条心,不分家,有商有量,好办事情嘛!”周怀瑜附和道。
“漂亮话说了一大堆,还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四人的谈话声被打断,李阳春听到周守慎的声音,两眼一翻,心底恨得牙痒痒的。心道:“王八羔子,混世魔王,整日里尽坏事儿!”
第18章
见娇面色从容,周守慎言笑晏晏,李阳春一个头两个大!
“今儿二老爷要借多少银子啊?”
“大哥你看这孩子!”周怀瑜目光躲闪看向周怀谨。
“听闻二老爷最近常去樊香院听曲儿,又听说樊香院新来了个姑娘叫姜荷。人长得那叫个俊俏啊,细腰小脚,前凸后翘,二老爷最近常去捧场呢!”
周守慎悠闲地扇着手里的蒲扇,一字一句笑眯眯道。
“文人嘛,附庸风雅又不是什么大事!”周怀瑜说话的底气明显降了下来,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对啊!不就是一掷千金为红颜嘛!府里生计哪比得上香玉满怀重要!”周守慎睨他一眼,言语里多带着嘲讽和嬉笑。
见娇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道:好家伙,真人不露相啊!瞧着他整天闷在屋子里,没想到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她微微笑了笑,看来自己平日里真的是小看他和小厮海风夜渚他们几个了!
思量间,只见他一个媚眼抛过来,她掩面偷乐,二人目光相对,会心一笑,心意相通自在不言中。
“哪有千金!”周怀瑜反驳道,“一次也就赏个十两银子而已!她年纪小小的实在是不容易,小半天下来,那嗓子都哑了!让人瞧着怪心疼的!”
周守慎收了手里的蒲扇,掐着手指认真算起来,“果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您的晏姨娘、叶姨娘、白姨娘,她三人每月的月钱才二两!可您打赏姜荷,一次十俩!啧啧。。。。。。不得不说,您真有位贤惠的大娘子!”
荣昌郡主闻言,抬眼看了看一旁面色同样不太好看的李阳春。夫君在女色上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她这个正妻不加以劝导,反而一味纵容。
她冷笑,活该她李阳春脸色越来越黄,怕是白天打起精神装贤妻良母,晚上孤枕难眠所致吧!
“我有我自己的俸禄!”周怀瑜见他一笔一笔的算账,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哦!难怪前儿您要花五百两银子替她赎身!听您这语气,五百俩肯定是准备好了!好嘞,那我们就等着喝您的第五次喜酒!”
见娇微微愣神,呦!周守慎厉害着呢!
“你跟踪我?”周怀瑜大怒。
周守慎懒洋洋地将身子靠到椅背上,漫不经心道:“二老爷宝枪未老,威名远扬,无需我跟踪!”
“你。。。。。。”周怀瑜恨恨地跺了跺脚,手指直指他道:“你个小兔崽子,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好赖话,长辈们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项的!我爱娶就娶,不要说纳个小妾,就是看中了你院子里的修竹她们,你也得给我!”
“母亲,您看到了吧?二老爷这话都说得出口,连我院里的人都看上了,那我在这府里还住得下去吗?”
周守慎全身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见娇的腰,面向荣昌郡主,脸上摆出畏惧害怕的神情。
“你个挺死尸的小畜生,我纳妾关你几巴事儿!这府里你爱住不住,你要出去谁也不会拦着你!”周怀瑜气得胡子直吹。
“父亲,您瞧!二老爷要不到钱,恼羞成怒,这就要赶我走了!”
周怀瑜恼羞成怒,“钱我不要了,我拿祖传的宝贝去当!我反正好意思,我就看兄长你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周怀瑜脚下踉跄,绊到门框上,气得一脚踹到门板上,拂袖而去。
“你这孩子,你媳妇儿还在呢,你就这么给长辈难堪!”周怀谨闷声斥责周守慎道。
荣昌郡主瞥了眼自家老爷,转身又对李阳春道,“你也该劝劝他保养着身子,这一个个年轻姑娘往院子里塞,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李阳春脸色同样不好,直冲着周怀谨道:“说到底我是嫁进来的,我也是外人。弟弟品行不端,大哥应该多加管教才是啊,我一个女人家懂什么,无非就是夫唱妇随!”
周怀谨一口热茶堵在嗓子眼底,被她的话呛得连连咳嗽。
见娇算是服气了,心道这夫妻二人真的是绝配了!同样的厚脸皮不要脸面!
“所以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了,五百两我们没有,要不要给钱,你们看着办!”李阳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稳稳当当在椅子上坐好,一副今儿拿不到钱就不走了的架势。
“我说什么来着?还不是要钱来了?”周守慎提高了声音,“这个家我反正是待不下去了,再这样被连累,除了你们二房,其他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休得胡闹!都是娶了妻的人了,怎么还想一出是一出的!”周怀谨轻声呵斥一句,“长辈纳小妾,也不是什么大事……”
见娇闻言在心底默默叹口气!
周怀谨的脾气性格,花独鹤曾经告诉过她。他这人生性豪爽,为人仗义,最喜欢帮人解难成人之美,也最不会拒绝人。年轻时慷慨豪爽,挥金如土,亲朋好友知道他这个性格,但凡谁家有个难事儿都会来找他帮忙,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会来打秋风,他统统来者不拒。
国公府之前荣耀时,这样子当然没问题。可家道中落后,他还是这样子,家底怎么能不亏空!
见娇心底直骂他糊涂,她深吸一口气,越发感觉要想将国公府这盘死棋救活,还真得费一番心思!
她想了想,拍了拍周守慎的胳膊,示意他在一边坐好,而后转移话题,笑意盈盈地看向周怀谨。
“父亲,儿媳听说前儿东大街翰林院编修王大人辞了官,一家子要回镇江老宅了?”
“是有这么回事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周怀谨不解地问,换了话题他说话也轻松了许多。
见娇揣摩着他与荣昌郡主的脸色,稳了稳心神道:“儿媳听闻王大人离京主要是因为他母亲病重,所以急于将宅院出手,价钱比平时低了许多。儿媳想,如果这时我们将宅院买下,定是最划算不过的了!”
“我们是书香门第,不做那落井下石之事!”荣昌郡主白了见娇一眼冷冷道。
见娇瞧着她没有半丝儿笑容的脸,心中腹诽明明是个美人儿,偏偏是个冷美人儿,说话的时候多笑笑难道会长皱纹?可心中再不喜欢看她的脸色,但她知晓她是长辈,她总不能失了尊重。
于是又道:“母亲此言差矣!王大人为官清廉,虽不得圣心,但在读书人中口碑却极好!倘若这时候我们出手买了他的宅子,再多出点路资给他,他定会感激不尽。”
周怀谨沉默不语,见娇又挪了挪膝盖,面朝荣昌郡主而跪。
“母亲出生高门,目光在娇之上,定会往长远考虑。守慎身子会好起来的,往后您还可以抱孙子孙女,用此举得王大人门生的好感,值!”
“哎呦!慎哥儿媳妇你财大气粗的,说买宅子就买宅子,这宅子不要钱的哦!” 李阳春冷嘲热讽道。
“买宅子的银钱从我嫁妆里出,不动用公账!”
“你!”银钱不是自己的,李阳春一时气短,转身就对郡主道:“我说的没错吧,就是她挑唆着慎哥儿分家的,你这要买宅子搬出去住,不就是想脱离了我们吗?你这一来就想着挑唆我们关系,居心何在?”
“二老太太在宅院中住久了,总喜欢以自己之心度别人之腹!娇此举只有一个目的!”见娇瞅了一眼周守慎。
“什么目的?我看你就是瞎编!”李阳春愤愤道。
见娇挺直了腰板,目光直视荣昌郡主,“我为我夫君的未来!”
“切!笑话,整个国公府都知晓慎哥儿自小是个病秧子!”李阳春撇了撇嘴。
“不!”见娇一口怼回去,“我会照料好我夫君,会让他生龙活虎起来,他会长命百岁,与我偕老共白头!”
荣昌郡主心头一震,第一次正眼看了看见娇。
“那宅子距离大学士梅老的南山书院很近,仅几步之遥,往来的都是学子,其中不乏青年才俊,只是王大人清贫得很,听闻那个院子十分破旧,占地又小……”
荣昌郡主一只手搭到周守慎胳膊上,她心高气傲,骨子里其实也是希望自己儿子有出息的。只是他身子一直不好,她争荣夸耀的心这才淡化了去。
所有人都说她儿子不行,活不长久了,这话听多了,甚至连她自己也这么觉着了。可是今儿,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见人这么肯定,这么积极地说,她的儿子一定会好起来!
荣昌郡主微微湿了眼眶,抬眼看周守慎,见他脸色虽不是十二分的红润,但精神却好得很,显然也很同意自家媳妇儿的想法。
她作为母亲的心,倏忽间一下子就服软了!
“我的嫁妆还有一点儿,我儿子的前程怎么能全花媳妇儿的钱!”荣昌郡主擦了擦眼睛,再抬头时目光坚定。
见娇心中大喜,知道这事儿成了!
这天下,最软的就是一颗老母亲的心了!
“母亲!”见娇跪着将手搭到荣昌郡主手面上,“我知母亲不喜欢我,但我想让母亲知道,有一样我与您是一致的,您爱您儿子,我尊重我的夫君!”
“好!”荣昌郡主抽出手来握住见娇的手,继而又道:“我要帮我儿镇守国公府,就不随你们去了,但你的晨昏定省不可少,你可愿意?”
“好!”见娇想,顶多是多跑一点,那也总比困在这国公府后宅里强啊!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有钱买宅子,那就没钱给怀瑜纳妾?你们不怕别人戳脊梁骨啊?”李阳春急了。
“那是我儿媳妇自己的嫁妆钱!你若是不满,也给诚哥儿娶个像见娇这样的儿媳妇,到时候用你儿媳妇的嫁妆,给怀瑜纳妾吧!”荣昌郡主淡淡道。
见娇只觉眼前一亮,哟!自己没听错吧?
第19章
桂花儿落了成泥,日子已然深秋,新宅的事情也很快尘埃落定。
搬家之日,见娇正在房中收拾自己的贴身衣物,余光便瞅到门边一个暗红色身影进来了。她忙放下手里的衣物,迎了上去,行了万福礼,道:“母亲!”
“这是库房钥匙!”荣昌郡主面无表情地将钥匙递给她,又道:“收拾得怎么样了?”
见娇心下一喜,她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提她嫁妆的事情呢,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钥匙来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见娇微微侧身,给她让出一条道儿来。
荣昌郡主瞅了瞅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自家儿子,再看看见娇满头的汗珠子,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见娇,“擦擦汗!”
见娇瞧她面色依旧严肃,心底忍不住想笑,心道刀子嘴豆腐心!
“母亲,您陪我去库房行吗?”见娇擦了汗,知道她最终还是为她和周守慎好的,于是决定将这些天憋在心底的事儿与她交底。
“去库房?”荣昌郡主略觉意外地看向见娇。
“走嘛!”见娇上前扶过她,亲昵道:“母亲去了铁定不会后悔!”
“不要拉拉扯扯,女儿家坐有坐姿,站有站相!”
荣昌郡主挣了挣想要将她甩开,见娇却死死地挽着她的胳膊,笑容得意。
“看在你们要搬出去住的份子上,就这一次,以后不许!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更不许!”
“知道了!”见娇突然发现,原来这冷面婆婆还是挺好接近的嘛!
所有迎面而来的丫鬟们见了这副景象都郁了,虽然荣昌郡主一脸的别扭,可她从没有和谁这么亲近过啊?
大家都纳了闷了,这新来的花夫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这么短时间就笼络了郡主娘娘的心?
真正是活久见了!
不过见娇才不管她们是怎么看呢!一进库房,立马卷起袖子,上上下下将自己的嫁妆清点了一遍,最后站到后一排的箱子前命春兰与修竹将箱子打开。
“放心!这儿我看着呢!你的东西一个不少!”荣昌郡主脸上又露出瞧不上她小家子模样的神情。
“我怎么会不信母亲!”见娇轻笑一声,指着最后十个箱子道:“母亲,这十箱东西都是我给您备好的!”
“给我?”荣昌郡主这一次是真的吃惊了,她是怎么都没想到儿媳妇带着嫁妆进门,竟然还会有送她的东西,而且这一出手就是整整十箱。
“这是为了答谢母亲后来再补聘礼的回谢!”见娇怎么会忘了出嫁之前,国公府又补送来几箱聘礼的事情呢!
“你谢错人了!”荣昌郡主面向见娇道:“若不是守慎和我闹,说是聘礼太单薄,我怎么都不会再添的!”
“那也还是您心软啊!”见娇算是摸透荣昌郡主的脾气了,指着箱子道:“这里都新式料子,母亲不要存久了,去做几身新装。我分了四季给您准备的,别舍不得用。用完了,我请人再从苏州给您运过来。”
“老都老了,穿什么新衣!”荣昌郡主面色一红,可眼底却是露了点满意之色。
见娇瞧在了心底,指着装着金银玉器的几个箱子道:“这几箱做母亲的体己用,母亲若是有人情往来拿着送人也体面,若是不送人给您嫡孙子孙女儿留着也行,就是记着别落了别人手里!”
纵是高冷淡定如荣昌郡主,此时也是再淡定不了了,“你到底带了多少值钱的东西来?”
见娇得意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很多!母亲,我可是个宝啊!”
见娇瞧着荣昌郡主一脸的惊讶之色,心底便忍不住的念起花独鹤的好来,他不是嫁女,他是将女儿的后半生全想到了。
“你可要把这些都看管好!也别瞎用,更不可露财,以后你也是要做娘的人!”荣昌郡主道。
“母亲放心,我命里带金,定能旺夫!儿孙不用愁!”
“厚脸皮!”荣昌郡主终于放开地笑道,又盯着箱子里的面料看了看。
见娇知道,至此她与自家婆婆的关系又更近一步了。
*
见娇满心喜悦地从库房回了屋,刚跨进屋子,抬眼便看到周守慎笑容满面地坐在藤椅上,正优哉游哉地喝着茶。
“我都累死了,你却在这里享清福!”见娇一甩帕子扔到他脸上,而后在床榻边坐下,指了指他身侧的茶壶道:“给本夫人倒水,本夫人去讨好你母亲,说话说渴了!”
“得嘞!小的遵命!”周守慎提起茶壶往自己茶盏里添了水。而后用唇边试了水温,直接递给她。
“我才不要你用过的东西!”见娇眉眼从他手上瞟过,他刚刚的动作她全看到了,她和他用同一个茶盏,这不就是间接接触了么。
有点羞!虽然她自认为是个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人,但是。。。。。。见娇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你确信?”周守慎收回手,略觉可惜地看了看她,又道:“可是其他的都拾起来送新宅去了,就。。。。。。剩下这一个了!”
男人眉眼间的笑意是再藏不住了,抬眼瞧她,意思很明显,要么喝!要么忍!
“不喝!我不渴!”见娇想,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啦,之前话都说出口了,现在怎么好意思收回呢?
她舔了舔嘴角,憋闷地坐在床榻边看了看,这才发现她随荣昌郡主出去前没收拾完的衣物,竟然全收拾好了,再看看床榻上,已经是空无一物。
“别看了,全是我收的!”
“真的?”这真是出乎她意料了。
“对!我还捡到了一个宝贝!”周守慎眉眼带着无法掩饰的坏笑,“夫人想不想知道,你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落我手上了?”
见不得人的东西?
见娇想了想,她向来光明磊落,也没有私藏银子,怎么可能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道:定是周守慎这个坏家伙骗她的呢?她才不会上当呢?
“我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真的?”周守慎语调上扬,完全一副坐等看热闹的模样。
“真的!我花见娇诚心立身,从不说假话!”见娇举手发誓。
“哦!”周守慎嘴角的笑意完全控制不住了,一手伸到袖笼里,而后一点点往外抽,最终留了一个小角给她看。
见娇瞅一眼,只见那东西有些眼熟,再看看周守慎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立马起身去看自己贴身衣物的箱子,血液直冲天灵盖儿,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你。。。。。。你看了?”见娇撞墙的心都有了!
心中大呼不好!那东西不就是临出阁前嬷嬷塞给她的小册子嘛!
哎呦!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呀!真是要羞死人了!
见娇一瞬间只觉着全身都沸腾了,额头上开始出汗,脸上滚烫,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当然看了啊!这么好的宝贝怎么能不看?啧啧。。。。。。”周守慎将小册子从袖笼中抽出来,又得意的将它在见娇面前晃了晃。
“那都是不正经的东西,不许你看!”见娇顿时慌了神,真恨不得有条地缝儿可以让自己钻下去。
“不正经的东西?”周守慎又随意地将话本子打开,摇头晃脑。
“真是香/艳无比啊!我本以为夫人铁面,从不瞎想心思的,看来我还是小看夫人了?这册子这样陈旧,向来夫人也是翻看了无数次的!唉。。。。。。我失职!要不今儿晚上我来尽心尽职做回夫君?”
“那明明就是新的!我没有看过!你身子不好,养精蓄锐重要,不许乱动心思!”见娇伸手去夺话本子。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挥动千军万马,夫人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周守慎眉飞色舞,利索地躲了开来。
见娇瞧着他言语上越发的放肆,心底不由得就急了,“你给我!”
“你来抢!抢到了就是你的!”周守慎向她勾了勾手指头,满脸促狭,嘴角上斜,眸光闪亮。额前大红色抹额中镶嵌的珍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见娇心道:这话本子绝对不能落在周守慎这闲散坏人手里,若是他心术不正,看了这话本子,禁不住诱惑,那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你来啊!”周守慎见她抢不到,愈发得意了起来。
见娇憋住气,扑到他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一手撑在轮椅上,一手去抢话本子。眼瞅着就要够着了,却只觉腰间一沉,身子吃不住力气地直接压到了他身上。
唇齿相碰,顿时激起火花无数,见娇愣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她瞪大了眼睛去看周守慎,结果他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与她的惊慌失措不同,他是心满意足,志在必得的欢喜!
见娇连忙起身,刚想抬手打他,可周守慎快她一步,摆出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夫人,你竟然强吻了我?”
见娇被反咬一口,有苦说不出,只觉嘴唇干得很,随手拿过茶盏,咕噜噜喝了好几口!
“夫人,那是我刚刚喝过的,而且你喝的地方就是我喝的地方!”周守慎半躺在轮椅上,幽幽地说了一句。
水已入肚,见娇心底那个恨啦!
周守慎这厮,怎么这么坏啊!
哎呦,这是她第一次与人亲亲呀!怎么这么掉价啊!
第20章
叠翠轩的丫鬟和小厮们都觉察出来了,今儿这小公爷和夫人着实是怪得很!
可是怪在哪里?她们又说不上来!只知道这两人好像在赌气!不,不对!是夫人在生小公爷的气!
所有人都知道了,夫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独独厚脸皮的小公爷乐在其中!典型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走了!”见娇打点好所有事情后,又细细地将收拾一空的叠翠轩好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东西落下后,又对守院子的嬷嬷多叮嘱了注意水火,这才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院子。
见娇想,前面有一方新天地,她要与周守慎好好闯一闯!
“姑娘,小公爷还在后面呢?咱们不等等他?”春兰有点为难地看向见娇。
“海风,别磨蹭,速度点跟上来啊!”见娇瞥身后一眼,故意抬高了声音道,言语里却丝毫没有提及周守慎来。
“是!夫人,奴才这就来!”海风无奈地对着周守慎耸了耸肩,“爷,今儿你怎么夫人了?夫人今儿的火气可不小!”
周守慎盯着前面不远处一身桃红新装,身姿窈窕的人,嘴角上扬,兀自笑了出来,“没什么,就是给自己谋了点福利而已!”
海风愣住了,吐口而出道:“亲上了?”
“你猜!”周守慎又将刚刚屋内的情形在脑海里回味了一番,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又抽哪门子的风!”见娇听到身后狂妄的笑声,不满地嘀咕两句,拉着春兰更快步地往前面走去。
“姑娘,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春兰瞧着她神色怪怪地,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你家姑娘不是发烧了,是害臊了!哈哈哈!”周守慎转着轮椅飞快地从见娇身边一闪而过,“夫人你来追我呀!”
见娇瞧着他得了便宜的轻狂模样,恨不得抬手去打他!可想了想,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周守慎这人有毒,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他的圈套,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国公府外,荣昌郡主正站在府门前教训下人们,见娇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
“住新宅不比住国公府,我再凶也是你头顶的一片天,能替你罩着事情。可到了新宅,你就是一府主母,后宅的事情,你要上心!”
“母亲放心!”见娇应答道。
“我知你是明白人,脑子灵活,事情也看得明白,往后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别给我生事儿!”
荣昌郡主说罢,伸出手来将见娇的手搭到周守慎手面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底的小算盘,你们都好好儿的!”
“母亲!”见娇瞧着她眼底略略带了点泪珠子,心下有些微动,“母亲相信我,我命带旺夫相,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夫君的身子,同时监督他读书,绝不让母亲再操心!”
见娇话语刚落,便觉着手心被人挠了两下,她微微侧眼去看他,正对上他万般讨好的笑容,“母亲,夫人说得对!我一定会养好身子,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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