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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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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愿哑口无言。
  “叶姨娘,您就是这么教导如愿的?教她幻想不劳而获?教她不学习不刻苦,只为自己私欲找借口?您有很多妆奁可以给她做陪嫁?”见娇端正坐姿,认真问道。
  “老爷和夫人会给她准备的!”叶姨娘强撑道。
  “真是天大的笑话!”见娇从椅子上起身,蹲到叶姨娘面前,“二老爷还有多少钱财您不知道?这些年他有积蓄吗?还有二老夫人凭什么给你养女儿,凭什么给如愿找好人家!你们敬重过她吗?”
  李阳春不敢置信地看向见娇,这是见娇自打嫁进周府以来,第一次为她说话。
  “饿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伙房寻吃食,这样为了口腹之欲,偷偷摸摸,着实丢人!叶姨娘不想着法子多攒点银两,就只会挑唆着孩子短缺什么就到其他人屋里耍偷鸡摸狗,这是为人母者应该的吗?”见娇连续发问。
  “你!”叶姨娘恼羞成怒,伸出手指直指见娇想要反驳。
  “从今儿起,叶姨娘的月银扣除,存到我这里,等如愿妹妹成亲的时候,我一并还给你们。平日里你们要是想用银子,叶姨娘凭绣活儿来换。如愿妹妹凭自己学到的本事来换!”
  见娇说着就派人去通知账房先生。
  “哎呀!娇娇,我的好孩子,你真的帮我大忙了!”李阳春瞧叶姨娘被治住,喜了!
  “二老夫人不要高兴太早!”见娇又道,“这一次二老爷也升了官,不再是京中那个闲职,且诚弟和勤弟都入了翰林院,您怎么说都是有头脸的了,二老爷的后院您总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为了您和两位哥儿的荣耀,您该把心思放在怎么让后院儿齐心协力上。”
  “我的孩子们出息了,其他的我也管不了!”李阳春想自己有自己儿子撑腰就够了,其他人她才不管呢!
  “可若是妹妹们以后嫁不到好人家,或者未来夫家做了什么丑事儿,哥儿几个的名声不就被拖累了?”见娇提点道,心想:这个李阳春啊,一辈子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难怪混的还不如小妾呢!
  李阳春想了想,琢磨出意思来,不再说话。
  见娇瞧说得差不多了,心想再来一剂猛药吧,于是转头又对李阳春道:“二老太太手里的积蓄够哥儿们娶媳妇儿吗?要想帮两位哥儿讨好人家的姑娘,没有丰厚的聘礼可不行!”
  见娇走了几步,看着叶姨娘,“嫁妆足,姑娘在人家的分量也重,我就是例子,叶姨娘明白否?”
  看看她三人愣愣的样子,见娇心满意足地出了船舱。
  如夙紧紧地跟在见娇身后,一脸崇拜!
  *
  永和宫内,新登基的宣帝(静安王)连续批了一天一夜的折子,终于耐不住地合上了眼眸,闭目休息。
  刚从冷宫放出来的小宫女兆儿,轻手轻脚地走进宫殿,在香炉里添了一小把安神香,她俯身靠近香炉,用手轻轻地扇了两下,闻着香味浓淡相宜,这才放心地后退几步。
  脚步在宣帝脚后停留,细心地帮他将绣金薄毯盖上,直盖到他肩膀处,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
  宣帝察觉到身边微微起伏的气息,谨醒地挣开眼睛,一眼便瞧见了眼眶微红的小宫女兆儿。
  兆儿刚想退下,便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皇上!”兆儿惶恐。
  宣帝身子往里侧挪了挪,在床榻边上留出一小块空处,大手掌拍了拍空出的地方。
  兆儿不解,愣着不知该怎么办。她是今儿才调进大殿当值的,她伺候静妃的时间多,伺候宣帝,还是头一遭儿!
  虽然,认识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但那都是在冷宫,宣帝思念亡母时会到冷宫去坐一会儿。
  她已经习惯了静静地陪着他发呆。
  “你也站一天了,躺下歇会儿!”宣帝再次合上眼皮子,语调平静。
  兆儿僵在原地,又惊又喜!
  她想起在冷宫时,他坐在门槛上看静妃的画像,她跪在他一侧,偷偷看他!
  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尘埃!
  他是皎皎明月,她是冷宫杂草杂花!
  她心许于他,为了让他安心,纵是静妃殁了,她还是自请留在冷宫,给静妃打扫屋子,保全她身后的体面。也让他安心在朝廷厮杀。
  她懂他的卧薪尝胆,懂他的隐忍和骄傲。
  她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入了他的眼。他就这样寂静,却又霸道地拉住了她!
  有些突兀,却又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暖暖地,很开心!
  兆儿没有说话,听了他的指示在他身边安静地躺下,一动不动深怕扰了他。
  宣帝伸出一条胳膊给她当枕头,兆儿不卑不亢,也没有撒娇卖萌,只顺从地枕了上去。
  “你身上的这衣料不好,摸着不太软糯,等休息好了,去尚衣局挑一些料子回来,给朕和你自己做几身舒适一点的寝衣,记得要花记的料子,如果他们没有,就叫他们去花记搬!”
  宣帝闲适地在她肩头打着慢悠悠地拍子。
  “嗯!”兆儿轻答一声。宣帝的话她都听懂了,微微红了耳廓,他说:他和她的寝衣。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今儿你身子不舒坦,就不用当值了,就在这躺一会儿再去尚衣局,事儿办完了再回来,晚上就睡这儿。晚一点我让太医来给你瞧瞧你的腿疾,还有宫寒的毛病。”
  兆儿面色大红,他竟然连她来了信期都知晓,还知道她信期间会腹痛难忍。她羞红了脸,斗胆看了他一眼。
  “冷宫阴寒,苦了你了,以后不会了!”
  宣帝话说得直白,情意也真,兆儿喃喃道:“奴婢何德何能?”
  宣帝朗然一笑,“一个男人,疼一个女人,还要什么原因,疼就是疼了,只要喜欢就好!”
  兆儿第一次真正开心的笑了!
  *
  永和宫外,周守慎连连跺了好几次脚。他有些心烦,究其原因,他有近一个月没能见到他夫人了!
  好不容易忙脱了身,鼓起勇气要来告假,结果来得很不是时候!殿下在午休!
  而且还有美人相伴!
  守门的宫人意思明显,此时不宜干扰!
  周守慎原本就很烦躁的心,此刻是更烦了!连宣帝这千年铁树都开了花了,他与他的娇娇还没有实质性进展呢!
  他也是一正常男的呀!
  他精力充沛,正是需要日/日释放的时候啊!
  这一个月憋闷下来,他都快被憋疯了!
  正心情郁结着,永和殿的大门打开了!宣帝面色清冷如常地从殿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同样平静地兆儿。
  “皇上!”周守慎作势要跪。
  宣帝抬脚止住他要下沉的膝盖,“有事儿说事儿,无需装样子!”
  “臣要告假!”周守慎直接道。
  宣帝看了看晴好的日头,“朕原本还打算帮你扩大花记的!那算了!”
  周守慎眉目一亮,心下喜了,也顾不上告假了,连忙追问,“怎么个扩大法?”
  宣帝瞅他一眼,“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和你媳妇儿待久了,嗅着银子的味道便来劲了!”
  周守慎心喜,见娇的脾气性格她熟悉,若是能帮她扩大铺子,她铁定要高兴得跳起来。毕竟,口袋里有银子才是正道。
  “萧青的都督府空出来了,就在那里给你改造为绣坊。”
  这主意好!解气!周守慎欣然应答,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筹划怎么给见娇一个惊喜了!
  “不过……”宣帝拖长了声音,“绣坊的工人,优先考虑京中百姓!”
  “那是当然!”周守慎心底对宣帝简直要崇拜死了,给了他这么大的好处,他怎么都要投桃报李的!
  他乐得只想赶紧回去给他亲爱的、日思夜想的夫人通风报信。
  “回来!”宣帝叫住拔腿就跑的人。
  周守慎回头。
  “挣银子了,该交的税还是要交的啊!”宣帝说得郑重其事。
  周守慎脚底打滑,谁说只有奸商,皇帝陛下奸诈起来,不比生意人差!
  “还有!”宣帝又道,“朕请了太医来帮兆儿瞧身子,你一直没能有孩子,朕听闻你那方面不太行,要不要等兆儿看完,再让太医给你瞧瞧!”
  宣帝说得面不改色,周守慎却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听了!
  他上前两步,也顾不得有宫人们在一边了,斩钉截铁道:“臣与皇上打赌,臣一定比皇上先有孩子!”
  “那可不一定,兆儿我给她调了身子就好了!”宣帝淡淡笑。
  周守慎气得直跺脚,恨恨道:“臣明儿就去苏州,不出半月就回来,臣不耽误皇上朝中大事儿,皇上也别耽误臣的女儿!”
  宣帝看着他嘴角因为上火起的泡泡,淡淡道:“准假!不过生孩子这事儿,朕可不打算让你这半月!你不行,朕和朕的兆儿行!”
  这都是什么皇上!
  周守慎气得咬牙切齿,可又舍不得和他置气,拔脚就出了宫,稍作准备,便往苏州去了!


第65章 追妻(2)
  见娇到了苏州; 方知父亲花独鹤已然摇身一变; 成了苏州织造郎。他心心念念的位置; 终于到了手; 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官位怎么来的?用脚指头想; 都能猜得出来是周守慎的功劳。
  若是换了以前; 见娇一定会为此乐得屁颠颠的,可自打琢磨出周守慎这厮目的不纯之后; 见娇就怎么也乐不出来了!
  她心底存了点委屈; 又存了点气愤; 当着所有人隐而不发; 只憋着一股气,待周守慎自投罗网!
  见娇掐着指头算日子,一天、两天……
  等周守慎的这空档出了一件喜事儿,年前去南疆的曹青山回来了; 他这一次回得比较轰轰烈烈,不仅仅带了好几车的南疆土特产; 更重要的是带回来了一人儿。
  一个南疆种棉花的大户; 这大户与周流云情投意合,这一次是特地来向周府提亲的!正正巧; 与荣昌郡主和周怀谨在苏州会合了; 并且相谈甚欢!
  周守慎在半道儿听了信; 得知曹青山回来了,更是快马加鞭,在一个悄无人声的后半夜猫进了花府。
  彼时见娇正在熟睡; 黑漆漆中突觉身边被褥一沉,一个带着点凉意的身子钻进了她被窝儿。
  见娇着实被吓到了,刚想大声呼叫,熟悉的体味儿扑面而来,她的呼叫还没有喊出口,嘴唇便被人给堵住了。
  唇舌交/缠,一贯地横冲直撞法,带着几分鲁莽和霸道,欣喜直冲天灵盖儿,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汹涌澎湃激荡得人无力抗拒。
  终于,飞流渐缓,又是叮咚欢歌!
  见娇由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中回过神来,借着黑夜的掩盖,将所有的欢愉隐藏,奋力将身上不设防的人推开,顾不得衣衫凌乱的狼狈,赤脚冲出打开屋门,大喊出声。
  “来人啦,捉贼啦!”
  皎皎月光从敞开的门边洒进屋子,清脆虫鸣一声接着一声。
  借着大好月光,周守慎意犹未尽地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心底暗自发虚,全然没管门外扯着嗓子喊捉贼的人,只一门心思憋屈。
  刚刚身子的反应他很清楚,他暗想:难道真的不能冲动?怎么憋得久,蔫儿得却这么快?
  周守慎抑郁了!
  以往装病,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不行,包括宣帝,也都以为他不行,他从没放心上,因为他的身体他最清楚不过!
  可是今儿,确实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周守慎越想越不对劲儿,三两步冲到门外,修长胳膊不待她反应过来,将她打弯儿捞回了屋子。双臂微微使劲,便将她悬空抵在了门后。
  “夫人是我!我来了!来接你了!”
  他紧挨着她,不给她留一丝丝可以挣扎的余地。
  “好久没吃到香甜软嫩的豆腐了!可馋死我了!”他抵在她颈圈儿道,温热气息直喷耳膜,带着点香/艳和喷薄而出的渴望。
  他有毒!见娇想。
  听他这些炽热的话语,她只觉浑身暖烘烘的,想躲,想藏,又想靠近。而且,再不用装病秧子的他力大无比,她竟是一点儿都挣脱不得!
  “真的?”借着隐约朦胧的灯光,见娇抬眼看他。
  “嗯!”刚刚蔫儿了,周守慎有点儿心慌,恨不得立马再试验一下。
  “很想我?”见娇抬脚如猴子摘月一般挂到他身上。
  “嗯!”周守慎闷闷答!
  天知道他这几天披星戴月,风餐露宿,赶路赶得有多不容易,就连骏马都累趴了好几匹。这么赶图啥?不就图个恩恩爱爱夫人笑嘛!
  “那我们回榻上?”见娇唇角上扬,有意要吊一吊他胃口。
  周守慎轻笑一声,点头应答,带着点儿胡茬凑近,戳得见娇痒痒的。
  “夫君这一阵子过得着实不易,担惊受怕的,辛苦夫君了!”见娇软软道。
  “是过得不容易!”周守慎完全没领悟过来见娇的话外音。
  “确实,想要骗人哪里会那么简单!”见娇抬手搂着他脖子。
  夜色黑,很好的将她脸上的怒意掩盖。
  “没关系,你夫君我演戏向来是最拿手的!”周守慎洋洋自得,瞧着自家夫人今儿竟然这么大方,竟肯他肆意妄为,他心里直道:果真是小别胜新婚!夫人也想他了嘛!
  周守慎这么一想,免不了就心魂荡漾了,心里轻快,身子也跟着活泛,很快积极情绪被调动上来,想要一亲芳泽,共赴巫山云雨逍遥一番。
  可见娇一听他这话,心头立马就火了!心底恨恨道,好!姐妹儿今天就陪你好好演一把!想罢,十指灵活地从他衣襟上划过,春衫旋即落地。
  周守慎心头大喜,轻笑一声:“夫人我来了!”
  见娇听着院内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知自己刚刚那一吼,府中家丁必定是已经赶过来了,她眼疾手快从他身前逃脱,捡起他的衣衫就往外跑。
  “贼人在这里!快来捉走他!”见娇高呼一声,屋门再次打开。
  火把光束照进屋子,周守慎略略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从微眯的眼皮子中看清来人。
  好家伙,这动静不小!
  屋外荣昌郡主与周怀谨,岳丈花独鹤岳母邵荷华,甚至还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妹妹们,此刻这一行人正瞪大了眼睛看向屋内,看向他!
  周守慎低头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光辉形象,呃……一身衣衫松松垮垮,衣襟大敞,正是那风流浪子形象!
  所有人有片刻的震惊!
  “哎呀!原来是夫君呀!”见娇故意做出吃惊状。
  周守慎盯着自家媳妇儿看了一眼,原本恢复刚强的身子立马又蔫儿了!
  他后知后觉,夫人这是故意在整他呢!
  *
  花府前厅,烛火通明。
  原本已经歇下的长辈们又纷纷重新穿好了衣裳,喜娇、闻娇、乐娇也不困了,一个个都精神头十足的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姐夫!
  想来,这还是周守慎头一遭儿见岳父母和小姨们!
  平日里大咧咧,在军营里叱咤风云的人,在媳妇娘家人目不转睛地注视下,不自禁立时红了脸庞。
  “姐夫他害羞了!”最小的喜娇捂嘴偷笑。
  周守慎闻言轻咳一声,抬手将身上的紫色大袍笼好,端正了坐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很快恢复了坦然之色,俨然正人君子模样。
  “你姐夫是大将军!岂能被你们取笑!”邵荷华紧紧地盯着周守慎,轻斥自家女儿一句。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她心知花独鹤之所以能升任苏州织造郎,这当中必定有他斡旋之功,再想想自家近半年生意屡次得贵人提携,必定也是他在后面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再加上他隔三差五就叫人往苏州送东西,就冲这一点,她就认定他有心,是个好女婿!
  他的事儿她都听说了,现在瞧着他天庭饱满,中气十足,说话做事儿爽朗利索的模样,心底对这个女婿更是实打实的喜欢!
  “娇娇,你夫君这一路赶路辛苦,还不给他端一盏热茶来!真不懂事!”邵荷华瞥一眼杵在一边的见娇道。
  “他体力好,不累!”见娇想,我家真心实意对你,可你呢?虽然给了这么多甜枣儿,可动机就是不纯的!
  动机不纯,就可恨!
  周守慎眉目从自家夫人脸上瞥过,她在与他闹别扭,他感觉出来了!
  他又上看下看将她打量了一遍,立马懂了!
  颔首低眉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母亲,我不累,无妨!倒是娇娇,向来为我操劳,她辛苦了,该好好歇歇!”
  邵荷华闻言,心底对这女婿的喜欢又更多了几分,既足智多谋,能文能武,又懂得疼媳妇儿!这样的好男儿真的是世间少有了!
  “娇娇,快去!你也真是的,怎么自家夫婿的气息都感觉不出来了,这么咋咋呼呼的,还把自家夫婿当成了贼人,哪里有你这么做人家夫人的?”
  邵荷华想想自家女儿与女婿都成婚大半年了,可这肚子还没有动静,以往隔得远,本以为是女婿体弱不中用的,现在看女婿腰杆笔挺,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明明就是个大好儿郎!
  再看看自家女儿,纵是黑夜,可若是真心相爱之人,日/日同榻,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原来,这没有孩子的主要原因还是在自家女儿身上啊!
  “母亲!”见娇想,怎么回事儿?
  亲生母亲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
  “快去啊!愣着干啥?你夫君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没见到他眼底的倦意吗?这么晚赶路过来,不就是想早点儿见到你?你还不知道疼人!以后我也不疼你,改疼我女婿了!”
  邵荷华一边催促她,一边不好意思地对荣昌郡主打着招呼,说自家女儿被她娇纵坏了,要她原谅。
  荣昌郡主本就喜欢见娇,现在再看亲家母的态度,更是合不拢嘴。立马拉过她的手,互夸着对方,一个说见娇好!一个人慎哥儿好!
  并且很快达成共识,要抱小孙子小孙女!
  见娇蹙眉,哎?怎么方向不对啊?她本意是给周守慎出洋相的啊?怎么变成要她生孩子啦?
  “岳母大人,我不累!我一见到娇娇,我整个人便又精神抖擞了!这一路风吹日晒,缺吃少喝也值了!”周守慎坐直了身子道,俨然一个大好人儿!
  “娇娇,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快点去!先给你夫君倒茶,再去伙房拿几碟果子,再拧个热帕子,给你夫君擦把脸。这些收拾妥当,再带他去你房中陪他睡一会儿!”邵荷华连连吩咐。
  周守慎眼中闪过一丝儿得意!
  见娇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去了伙房!待她再回来时,也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四位长辈还有妹妹们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屋子里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周守慎有毒!有剧毒!所有见着他的人都容易中毒被蛊惑!她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见娇恨恨想!
  她愤愤地端着糕点踏进了屋子,周守慎好巧不巧,打了两个哈欠!
  邵荷华见了,立马对见娇道:“娇娇,端着糕点,你们俩一起回房去吃吧?”
  周守慎闻言,也不退让,长身立起,对屋内众人作礼,“可不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我带着娇娇回房了!”
  “好!”邵荷华与花独鹤齐声道。
  见娇懵!自家爹娘这么快就被收服了?


第66章 追妻(3)
  周守慎长臂善搂; 稍稍打弯儿; 便从见娇腰间穿了过去。
  “好好走路!”见娇拍开周守慎的手; 略有些害羞地瞥身后四位长辈一眼。
  长辈们空前一致地慈眉善目!
  “这些年真的是苦了慎哥儿了!”
  “慎哥儿难得休息; 这一次一定要让见娇好好陪陪慎哥儿!”
  “小别胜新婚; 我们给小两口腾出时间来; 好好热乎热乎!”
  见娇抑郁,平日里口口声声喊着要端庄大方的长辈们; 今儿怎么都转了风向?大家闺秀的做派不要了?
  “夫人; 我很累了; 不想说话!”
  周守慎上下眼皮子打架; 他想不行,他得赶紧回去养养精神,毕竟还有重点事情要做呢!
  事关男人面子,和宣帝打的赌他可不想输!
  还有; 他不好意思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真压抑得久了; 不行了!还只是连日赶路太劳累了!
  他想好好养精蓄锐; 至于解释什么的,待身体恢复过来; 就身体上吧!
  毕竟; 行动大于语言; 身体永远比嘴巴要实诚得多!更何况,嘴巴还有更大的用途!
  此条真理不仅仅适用于他,对他夫人见娇; 更是管用!
  口是心非的女人啦!
  周守慎将想法付出实践,见娇还在挣扎,恐吓他道:“他小心点啊,要不然我将这银耳羹还有糕点都砸你身上!”
  周守慎手狠话不多,从她手中将餐盘夺过来,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脸不红,心不跳!如稳稳当当提了个会抓人的小猫咪!
  小猫咪张牙舞爪在他身上瞎撩,可他竟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见娇这才明了,平日里对他的了解还是少了,这厮正儿八经用起力气来,她还真没有反抗的余地!
  “再不听话打你屁股!”周守负重行走,四平八稳。
  见娇被他搂得,双脚离地,小腿儿连连挣扎,却觉腰间酥麻,周守慎这厮竟然挠了她的腰!
  “衣冠禽兽!”见娇轻嗔一句。
  周守慎不气反乐,“好!等为夫休息好了,便做实了这个称号!”
  见娇被他调侃得脸上大羞!
  “你敢!”见娇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一把。
  “要不待会儿夫人来试试,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可好?”
  周守慎目光迷离,见娇闻到了一丝丝要被人屠宰的味道。
  她想了想,激将法对她可不管用,毕竟她的心头大事未了!
  她才不会在他没认错前,让他轻而易举得逞呢!
  哼!大将军又怎样,还是要乖乖听话!
  “见娇!”
  二人正打闹,蜷缱情/趣被打断,一身青色长衫挡住了二人的去路。周守慎与见娇齐齐抬头,曹青山笑意盈盈,映入了二人眼眸!
  曹青山手提两包油纸小包裹,甜甜香味四溢,正是观前街上的糖葫芦和糯米糍粑与桂花糕!
  周守慎瞧了瞧还没大亮的天,只觉头瞬间炸了!
  人比人,气死个人,尤其是献殷勤的男人!
  “曹青山,你几更天起的?”周守慎傲眉,带着几分不服气!
  “糯米糍粑和桂花糕还是热乎的,早膳用是最好不过的了!没想到你起这么早,真是巧了!”
  曹青山目中无他,直接对见娇说话。
  周守慎眉心紧拧,什么玩意儿?当我是空气?
  “太好了!这糯米糍粑是最难等的了,据说要半夜去排队才能排到!”
  曹青山做事儿,向来如此,敢爱敢恨,做在明面儿上,从不隐藏。
  见娇欣喜,挣扎着要从周守慎的臂弯上下来,怎奈他力气极大,她双手去掰他胳膊都不能动他分毫。
  硝烟四起,男人与男人的对峙!
  “既然我夫人喜欢,将你手上的东西放我托盘里就好!”
  周守慎不愉,统领十万大军他都不曾觉着为难过,难道还干不过他曹青山?
  曹青山面容清冷,淡淡一笑,却是冷箭暗藏。
  “好男儿从不为难女子,将军为何又要对夫人用强呢?”
  “就是,就是!”见娇连连附和。
  经历了南疆一行,曹青山并没有染上过多的风霜,反而较以前多了几分沉稳和从容。
  他个子高,身段颀长,加上性格沉稳内敛,整个人也算是气质出众。
  见娇想,这样的男子,也不知谁家的女儿有这个福气可以嫁给他?
  “夫人她太累了,不想走路,所以我搂她!”
  周守慎气恼,心道他非要找个机会再将这曹青山搞走不可!
  话虽这样说,可还是松了手。
  见娇终于可以双脚着地,余光从周守慎拉长的臭脸上扫过,心下欢喜,让他醋!让他憋屈!
  想罢,更是欢快地走到曹青山面前,三两下剥开一块桂花糕,浓郁的桂花香味袭来,她举起一块送到曹青山面前,“来,你也吃一口!”
  曹青山略一打愣,继而嘴角带笑,一低头咬住了,“真甜,真香!”
  “喜欢吗?再吃一块!”见娇又道。
  周守慎面上大方淡定,心底却恨得直咬牙切齿!
  这两人什么意思?
  都想给他头顶送一片绿?
  风乍起,树叶儿沙沙,一片绿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了周守慎头顶!
  天都不帮忙!
  周守慎很烦,很抑郁!
  一不做,二不休,大手劫过曹青山手里的糕点,麻溜地搁到餐盘里,反手蒙住她眼睛,不许她再多看曹青山一眼!
  “墙角里有一只大耗子跑过,别看别看,看了长鸡眼。”不容分说,拉着她疾步离去。
  转弯处,见娇稍稍回头,透过周守慎的手指缝儿,她看到了隐在淡淡晨光里,曹青山孤独而落寞的身影。
  黑夜还没有完全退去身影,公鸡刚刚打鸣,稀薄晨光里,曹青山清冷而孤傲。
  见娇默默说了声对不起,她刚刚不是有意借他醋周守慎的。
  他的好意她都明了,唯有这样明晃晃的借他气周守慎,他才能死心。
  他那么聪明,一定懂她的意思!
  曹青山看到她回眸,浅浅一笑。她过得好,夫君宠溺,他便安心了!
  刚刚她喂他吃糕点,今生今世,唯此一次,也是心甘情愿了!
  “让他时时警惕着,不敢不对你好,这便是我存在的意义!”曹青山喃喃。
  ——
  天空渐白,一股凉风吹进曹青山脖子,清脆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曹大哥你来啦?”
  曹青山侧身,一抹大红映入眼眸,“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喜娇双手披于身后,扬起下巴,“她们说曹大哥你来了,我不信,就来瞧瞧,可不就是被我逮到了!逮到了,就不许走了,陪我用了早膳再说!”
  喜娇欢欣鼓舞,不待他拒绝,拉过他衣袖,“曹大哥别再拒绝了,伤了女孩儿的心不好,更别提是我了!小时候你看长姐,我看你。你欠我那么多,现在怎么都应该回过头看看我!”
  “我!”曹青山一时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就别说了!陪我一起去吃顿好的,或者你请我也好?”
  喜娇的性格,合了她的名字,喜庆热闹。
  曹青山看着她,仿若看到了他自己。天空大白,他还想再拒绝,可身子已经被喜娇拉着往前走了!
  一路吸引目光无数。
  喜娇见他慢慢地不抗拒了,嘴角微微渗透出一丝丝笑意,她不信她暖不了他!
  ——
  见娇一路被周守慎拖拽着进了屋子,单脚刚刚跨入门槛儿,身后的门便被人用大力关上了!
  紧接着来不及呼喊,身子腾空,而后重重地落在了床榻上。
  她刚想说他疯了,结果话没能出口,双眼竟又被蒙上了,速度之快,只在眨眼之间。
  见娇第一反应:高手!
  见娇后悔了,她想到了他是高手,却忽略了高手也有疯癫的时候!
  白萝卜毫无反抗力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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