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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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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扭了!”曹青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说得一脸坦然。
硬梆梆的拳头落在了轻飘飘的棉花上!
周守慎心底悄然泛出了点儿不乐意!眼珠子转动,勾勾食指,退而求其次,“那肩给我搭一下!”
话语里是明晃晃的挑衅!
曹青山面不改色,前进一两步。
周守慎心下得意,暗暗道:小爷我还治不了你!想罢,利索地借着他的肩,昂首挺胸从车上下来。
“外面风冷,推小公爷进去坐!”
曹青山稍稍侧身,周守慎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人推着轮椅飞快地往前去了。
“哎!”周守慎本想着等见娇一起的,怎奈身后人脚步飞快,他只觉耳边生风,没几步就进了铺子。
“铺花色地毯!”曹青山单手一挥,立在门边的小厮麻溜地将地毯从铺子边儿展开,一直铺到了马车下面。
周守慎:当着我的面,讨好我夫人?
见娇:这曹青山今儿莫不是疯了?这是几个意思啊?
一众围观人群:天啦!有一出好戏可以看了!
见娇弓着身子,脚步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不知道曹青山唱的是哪一出?
“日头上来,这会儿正是化雪的时候,地面上湿漉漉的,踩下去都是水,容易湿了鞋袜。”曹青山淡定自若地说道。
周守慎憋了一口气,额头也生出了点点汗珠子!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骂曹青山:你敢觊觎我夫人试试!
见娇悬着心,虽说她今儿穿的是羊皮靴子,可湿漉漉的地面到底让人不舒服。又想她和曹青山是清白的!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心一横轻巧地下了车。
想看热闹的人均暗戳戳的搓了搓手,假意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可眼睛还是止不住地偷偷打量着铺子里的动静!心想,今儿必定会有一场大戏,不是周守慎死,就是曹青山亡!
周守慎如鲠在喉,怎么都心气儿不顺,刚一进铺子就嚷嚷着要茶要水。
见娇也没料到曹青山今儿的反常,瞧着周守慎的脸色,暗暗后悔,心道今儿就不该出来!她故作镇定地在铺子里坐下,假装一心扑在仓库存货上,其实却是一心二用,一面看着账本子,一面偷瞧周守慎。
不一时,曹青山端了茶水过来,轻轻地在桌子上搁下。周守慎瞟一眼,原本平复下去的心立马又不好了!
这曹青山竟然备了两种茶!
青玉茶盏里盛的是苏州洞庭湖的碧螺春,闻起来一阵清香,虽是上品,可与另外一盏比起来却立马相形见绌了!
精致的白玉茶盏里散出一阵阵甜甜的清香,粗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泛着浅橘黄的色泽,可周守慎是什么人啦?那是精致讲究惯了的人呀!细细一嗅,便发现了大名堂!
他用手扇了扇,闭眼深嗅一口,“菊花、枸杞、红枣、白糖、桂圆、玫瑰、芝麻、果干……”
见娇本没在意,现听周守慎这样说,心底起了好奇,端起来品一口,只觉唇齿香甜,清新又不甜腻,很是爽口,不觉又多品了几口,道:“曹掌柜好茶艺!”
“难登大雅之堂的手艺罢了!”曹青山道。
这一句破绽百出!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断是煮不出这样的好茶来的!
周守慎猛然睁开眼睛!想着曹青山这厮竟然当着他的面讨好见娇,旋即醋意横生!一把从见娇手里将茶夺了过来,三两口一饮而尽,“啪”一声重重搁到曹青山面前,命令道:“再来一盏!”
曹青山笑而不语,转身又续了来。周守慎看他闲云野鹤般潇洒飘逸的模样,第一次心急了,端起来又是一饮而尽。如此往复,竟喝了六七盏!
“这曹青山到底煮了多少茶,怎么喝不尽了!”周守慎其实已经喝不下去了,可又气曹青山费尽心机讨好见娇。他想着自己必须将这茶全部喝完,不给曹青山这厮表现的机会!
不争馒头争口气!周守慎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虽然他是真的喝不下了!
“茶是靠品的,这么喝岂不是牛饮了?”见娇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将茶盏夺下。
周守慎如释重负,可面上仍旧不肯承认,不住地拿眼睛去瞟曹青山,意思是:让你讨好,没想到吧?茶都被我喝了,你没戏了!
“小公爷,这茶滋味儿如何?”曹青山不疾不徐地问道,双手披于身后,斯文中带了几股清冷之气。
“不好喝!”周守慎心底正不悦,说出来的话也带了几分的怒气。刚刚他的心思都在气恼上,那里顾得上品茶。现在被曹青山一问,更是郁闷!
他的话说得冲,曹青山也不将他的气恼放在心上,斯斯文文在他对面坐下,小厮端来一碟酸梅并一碟琥珀核桃仁在他三人面前摆好。
“不能吃酸吧?”
曹青山取了一颗递给周守慎,虽是反问语气,但周守慎听着却变了味道。他眉眼微抬,心道拿个酸梅给他是什么意思?挑衅?示威?
但,谁怕谁!
“能!”周守慎梗着脖子,言毕毫不犹豫地从曹青山手中接过,闭着眼睛就是一口,酸爽滋味在嘴里弥散,激得他浑身打了个颤抖,顷刻间只觉满嘴的牙齿都要倒了!
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
周守慎闭着眼睛将泪珠子强按下去,心底那个恨啦!
曹青山知他吃不住,淡淡地笑了笑,眼睛不眨,眉心不皱地含了一颗青梅,又将琥珀核桃仁儿推到见娇面前,柔声道:“我做的,不比山塘街上的差,尝尝!”
若说刚刚为了她,特地铺地毯之事不是曹青山故意的。但此刻这样子的温柔相待,纵是见娇也被整糊涂了!
琥珀核桃仁确实是她喜欢的,她默默地夹了一颗放到嘴里,甜甜脆脆顿时勾起了对山塘街的想念,见娇踌躇,“你怎么知道山塘街上有琥珀核桃的?”
一股酸痛从曹青山心头闪过,是积攒的思念与委屈,还有更多不能言说的痛楚!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甜腻的味道刻骨铭心,他为了这一天,为了给她做这一口,他敲碎了多少颗核桃,多少次砸伤了手,又熬了多少遍糖浆,练了多少次煮茶?
他的心高高浮起,重重坠地!
心有苦涩,却难以言说!
“吃过!”曹青山回答,语气平服没有一丝丝波澜。
“哦!”见娇如释重负。
空气突然安静,全是尴尬气息。
曹青山将汹涌而起的情绪强按下去,“小公爷今儿来铺子里,想必不是清点库存这么简单吧?”
周守慎闻言微微一愣,嘴里的青梅也不觉着酸了,只怔怔地看着他,良久对着见娇道:“夫人,这是我们男人们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听了!”
见娇隐隐觉着不安,心想自己既然无心曹青山,就不能模棱两可,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他的不负责!
更何况,她已为人妻,为人媳,给夫君戴绿帽子的事情她做不出来,也不愿意这么做。她更加明白误解对夫妻长久无益。
虽然她不知道曹青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也不想伤害他,但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选择快刀斩乱麻。
“曹掌柜,你聪明灵活,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我欣赏你的才能,但仅仅是欣赏而已。。。。。。”见娇语无伦次,急红了脸。
曹青山嘴角抽了抽,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疼痛。
“我是有夫君的人啦!我要与我夫君白头偕老的!”见娇故作轻松道。
曹青山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嵌入了皮肉里,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痛。他心有苦涩,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责怪自己做了个永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或者我帮你介绍几个心灵手巧的姑娘?”见娇又道。
周守慎心中大爽,偷偷在桌下踢了见娇一脚,以胜利者的姿态道:“夫人想哪里去了?真是会自作多情!我与曹掌柜要谈生意上的事情!”
“是的!”曹青山笑笑,从巨大的悲伤中回过神来,他向来定力强,面上仍旧是风轻云淡。
“哦!”
见娇讪讪地打开门走出来,外面看热闹的人立马四散。
人虽在外面,可见娇的心却是很不踏实。她时不时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可愣是一句话都没听到。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周守慎才与曹青山从里面走了出来,二人有说有笑,再没有了刚刚的剑拔弩张。
“走,回家!”周守慎牵过见娇的手。
“你们。。。。。。”见娇十分不解他二人都说了些什么。
“我饿啦!”周守慎拖长了声音,拉着她就走。见娇一边疑惑,一边无奈地跟他登上了马车。
曹青山落寞地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他想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替她去南疆走一遭!若是能帮她打开关外的生意,也不枉他喜欢了她一场。纵是不能,自己今儿这么张狂的举动也算是给周守慎一个警告了,若是他伤了她的心,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抢走她!
喧闹的街口,曹青山却有着说不出的孤寂和悲凉。
“就这样放弃了?”一个带着挑衅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我不是你!”曹青山回身定定地看着跟前人。
“你要去南疆那苦寒地方?”又是连接着一问,不过不待他回答,那人又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随你一起去吧!”
第46章 催生大队(1)
曹青山微眯着眼睛; 虽是心中疼痛; 但他向来知晓; 纵是自己深陷泥淖; 也绝没有将人拉下水的道理。
他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孤独; 独自消化掉所有的负面情绪。
悲凉他一个人就好; 该喜庆欢闹的还是让他们热热闹闹打打笑笑着过日子吧!
那一年他饿晕在苏州阊门边时,若不是花独鹤拉他一把; 此刻的他魂在哪里?大概率是阴曹地府吧!
还有那一季桃花杏雨; 他跟随在花独鹤身边第一次见到了梳着双鬟; 戴着夜明珠的见娇。他生平第一次吃到了山塘街上的琥珀核桃; 那是他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给他的零嘴。
只可惜,她不记得了!
他跟着花独鹤走南闯北,花独鹤常常在他身边说起他家大女儿花见娇的好来; 无数次他只是听着暗暗抿嘴偷笑。
她的好,他都知道!
他想; 他定要做到最好; 要光鲜亮丽地站在花独鹤身边,花独鹤爱子; 也惜才!若是他足够优秀; 花独鹤也一定会在自家女儿面前提起他的!
所以他拼了命的努力; 他在无数个深夜做了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他梦到他娶了她,尽心尽力的对她好; 这一辈子都给她,给花独鹤!
可是,梦境终归是梦境啊!
苏州织造熊士郎一到任就请了花独鹤去喝酒,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将人放回来,回来时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他一看,心就疼了。当夜花独鹤就决定送他来京城,一为锻炼他,二为护他周全,三为以防不测,若是他倒了,他还可以帮他支撑花记。大有临危受命之感!
这一别是多久了,七八年了吧?毛头小子长成粗糙汉子,难怪她不记得也不认识他了呢!
阳光灿烂,将所有的孤独记忆拉回,明晃晃的日头下,曹青山自嘲地笑了笑,不能忘了自己的初心与本分,他只要花独鹤和她过得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纵是孤单也无怨无悔!
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成就不了大事业,但是守护自己心中所爱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你孤单了?寂寞了?心有不甘了?”周流云一步步靠近他,眼底却是不甘心与不罢休。
“我过得很好!”曹青山坦坦荡荡。
“你喜欢花见娇,我喜欢我大哥哥,你去追她,这样我大哥哥就会喜欢我了!”周流云泪流满面,这一次没有了歇斯底里,却是哭得无声无息。
“你大哥哥与见娇过得很好,他们休戚与共,伉俪情深,为什么还要去打扰呢?”曹青山回过神,再看一眼马车消失的方向,嘴角荡漾出一抹笑意,似是安慰周流云,又似乎是安慰自己。
“可是我难受。。。。。。”周流云抽泣着。
积雪融化,碎到地面上,很快变成一滩冰凉凉的冷水。
“这不是爱人的方式,这只是爱自己的借口!”曹青山拍了拍衣袖,转身进了铺子。南疆,他曾听花独鹤说过,听说那里地域广阔,或许别有一番天地,他倒是想去见识见识。
“带上我一起去南疆!”周流云紧跟在他身后,“这里没人在乎我,我和你同病相怜,我也想去外面看一看!”
曹青山看她一眼,“曹某一介莽夫,又是个俗人,满脑子的生意算计,不做亏本的买卖,更不给自己添麻烦!”
曹青山说罢,利索地进了铺子,浑身暖意敛去,剩下的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
至于周守慎与曹青山都说了啥,见娇什么都问不出来,每每一谈到这个话题,周守慎的嘴都像被封住了一般,只道是他捍卫了自己的主权,其他的哪怕是只言片语都不肯透露给她。
为此见娇一直耿耿于怀,没两天的工夫,就被通知说曹青山已经启程去往关外了,随行的还有周流云!
见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圈了,待她迈着大长腿去找周守慎算账,要他还自己一个左膀右臂来时,周守慎只将双手伸到她跟前,整个一副死不要脸的模样道:“要曹青山没有,要夫君倒是有一个!”
见娇拿他没办法,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想到曹青山瘦高的背影,虽无男女情谊,可心头不知为何还是小小的疼痛了一下。
对于周流云也去了关外一事,见娇倒是真的出乎意外了!她虽不知道关外气候怎样,但“春风不度玉门关”她还是听过的,想必风沙一定很大,周流云这样一个娇小姐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纵使她不喜欢周流云,但也舍不得她吃这样的苦头。
自打宴会之后,铺子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见娇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周守慎朋友们的暗中相助,总之各个铺子每天都是爆满。曹青山一走,西市街口的铺子就需要人手,见娇谢过了张掌柜要来帮她的好意,决心亲自上阵,整日里忙的是团团转。
荣昌郡主好些天没好好与媳妇儿说话了,这一日她在福园儿溜达,看着院中管事婆子家的小孙子跟在管事婆子后面进进出出,她的心也痒痒了!
她知道,自己也想要一个小跟屁虫了!
荣昌郡主是个想干就干的性子,为了她心心念念的小跟屁虫,她在花园里来来回回溜达了两圈,扭扭咧咧叫来春兰,眼一闭一睁,也不顾自己往日里的端庄正经了,胡诌的话张嘴就来。
“春兰!”荣昌郡主挺直了身姿,眉眼不自在地四处转了转。
春兰嗅出了一丝丝诡异而搞笑的气氛,她在心底暗暗掂量,瞬间明白过来荣昌郡主的心思。其实,她是见娇的陪嫁丫鬟,瞧着见娇已经成亲快小半年了,可见娇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她心底也替她着急着啦!
春兰心想,小公爷是国公府的嫡长子,要是自家姑娘生出来个小长孙,自家姑娘有着儿子傍身,又有着夫君的宠爱,婆婆的力挺,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要美翻了天哦!
可见娇和小公爷两人的状态,甜是很甜的,但是。。。。。。春兰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差了点夫妻之间的那啥!
她自认为是忠心于见娇的,也愿意为了自家姑娘的终生幸福不断努力!
于是,春兰灵活的小脑筋与荣昌郡主的“老奸巨猾”很快碰撞在一起!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春兰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家姑娘。
“娘娘,只要您问,奴才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夫人的一切大小杂事,奴才是清清楚楚!”春兰诚恳道。
荣昌郡主眉眼弯弯,上前一步紧握住春兰的手,互相对视一眼,立时确认了眼神,为了共同的目标,都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要的那个人啦!
“娇娇的信期是什么时候?”荣昌郡主开门见山。
“每月头上,初一初二!”春兰果断回答。
“准不准?”荣昌郡主又问。
“非常准,我每月都记着呢!”春兰强烈点头,表示非常确信。
“好,不错!”荣昌郡主掐着指头算着日子,嘴边默默嘀咕,“今儿是初三,娇娇现在正来着好事儿。。。。。。”
“姑娘一般五天结束!”春兰凑近了荣昌郡主道。
荣昌郡主抬眼瞅春兰一眼,嘴角的笑意拦都拦不住,褪下手腕上的玉镯子直接塞到春兰手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娇娇好的,娇娇这个儿媳妇儿我喜欢。等她生了一儿半女,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春兰跟着见娇时间久了,见娇是个小财迷,她又何尝不是!现在见荣昌郡主赏了她镯子,心下喜欢,暗暗道:“我这辈子反正是不嫁人了,就守着姑娘好好过日子,这镯子存着给我家小爷,留着给他以后娶媳妇儿用!”
春兰想罢,也不推辞,抽出手帕将镯子包好,塞到了袖笼里,对荣昌郡主更贴近了!
“今儿是初三,那么娇娇的信期初五会结束,那么。。。。。。”荣昌郡主蹙了蹙眉,认真思索,“那二十左右正好合适。。。。。。但是我这准不准啦?”
春兰捂嘴偷笑,荣春郡主两手一拍,爽朗道:“罢了,为了保险起见,从十八后我们就天天备着!”
春兰跟着附和,“好!”
*
见娇在铺子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耳垂一阵发热。她默默嘀咕一句:怎么总有人要“暗算”我?
见娇想,女人的直觉啊,果真是很准的!黑幕降临,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福园时,一进门儿便看到了自家婆婆满脸堆笑的慈祥脸。
“快快快,赶紧去通报一声,挣大钱的娇娇回来了!”荣昌郡主笑着对身后的丫鬟道。
小丫鬟们会意,转身便往后院儿跑去,“水房赶紧准备热水啊,伙房的嬷嬷也可以准备了!”
见娇:嗯?什么情况?
“好孩子,真是辛苦了,劳你在外面打拼,都怪慎哥儿不争气!”荣昌郡主好一阵嘘寒问暖。
见娇原本是很冷的,可这铺天盖地的关爱下来,她表示有点扛不住啊!
荣昌郡主嘴角轻抿,瞧着见娇脸上的受宠若惊心下就欢喜,她想她要的就是这结果,要她慌,要她不好意思拒绝!
自家儿子不行!只能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上啊!
“娇娇,你手这样凉,可不能直接泡热水的啊,要先搓搓,搓暖和了,再用热水!”荣昌郡主握住见娇的手,可劲儿地搓了又搓,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哎,我家娇娇的手这几日都变粗糙了,肯定是太辛苦了!我好心疼啊!”
“哎呀,当初娇娇你新进门的时候,我怎么那么不开窍的啊,你这么好,我应该早早就发现的!哎呀,都怪我,怪我!”
“娇娇,今天在外面累不累啊?有没有人为难你啊?没事儿,你放心,明儿我就发动我的那些老姐妹儿去光顾你生意!”
见娇不安地看自家婆婆一眼,自家婆婆脸上除了正儿八经的关心她确实看不出其他。她又转脸去看春兰,谁知春兰跟在荣昌郡主后面也是一脸关切!
见娇想,难道是自己送给自家婆婆的衣料她不喜欢,所以这么大张旗鼓地对她好,想要她再送一些衣料?她认真地想了想,肯定是这个缘由!
“母亲,您放心,我铺子里的衣料您随便挑!明儿我就带您去!”见娇道,可不能委屈了自家婆婆啊,害她费这么一番心思来要衣料,真的是不应该!
荣昌郡主蒙了?娇娇在说啥?她稍稍打了个愣,知道她这是误会了,心下更是欢喜了,想着:“哈哈哈,傻傻儿媳,真的是天助我也!”
第47章 催生大队(2)
荣昌郡主一忙活; 见娇就诚惶诚恐!
她发现接连着好几日; 自家婆婆都是早出晚归的; 说是年关将至; 出去联络老姐妹们的感情了!
见娇轻吐一口气; 想着再也不用独享自家婆婆旺盛的关怀了; 出去应酬就出去应酬吧!她求之不得啊!
为了自家婆婆在外面走得开,有牌面; 她更是叫人更送了好些布料回来; 留着荣昌郡主出去送人!
婆媳二人各忙各的; 周守慎去庄子里收租; 顺带给庄子众人送年货,日子也过得舒心顺遂!
这一日,见娇刚刚用完早膳准备出门,便瞧见自家婆婆打着哈欠来了; 见娇忙迎上去。
“母亲,近来我挣了不少; 昨儿我算过了; 四家铺子除去成本短短几日,就挣了大几百俩银子; 所以您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您!”见娇诚恳地说道。
这几日天天在外面; 白日里忙着和老姐妹拉拢感情; 晚间腰酸背痛又睡不好,荣昌郡主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她又打了个哈欠,心道: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能买我的大孙子大孙女吗?如果钱能买; 她愿意将自己的嫁妆底子全拿出来,拱手送到见娇面前,向她买自己的大孙子大孙女!
但这都是肚子里的话,不能说出来的,只问:“娇娇啊,你今儿又出去啊,今儿是去哪个铺子啊?朱雀街的还是西市街口的?”
见娇认真回答:“昨儿在西市街口,今儿去朱雀街!”
荣昌郡主喜了,但她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啦,只装作随意道:“好,路上慢些啊,暖手炉带着,别冻着自己!我天天吃好喝好,不缺啥!”
见娇看了看自家婆婆,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叫春兰取了一百两银子送到荣昌郡主屋里,这才安心地出了门。
门头上喜鹊,吱吱呀呀,远处爆竹声阵阵,见娇抬头瞅了瞅日头,心底暖暖地,心道这日子真好!
*
心底想着好日子的见娇走路生风,喜气洋洋。
见娇心底想着,等花独鹤进京了,见着她和荣昌郡主这样的好,一定会十二分开心的,毕竟谁家嫁女儿,不希望女儿有个好婆婆呢!
正剪着布匹想着好婆婆的见娇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见娇神思游离,被这么一惊,举着剪刀转个身,手里的剪刀吓得“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母亲!”
“干活儿毛毛糙糙的,可不就是个小孩子!”荣昌郡主捡起剪刀对身后的一众女眷们道。
“是啊!是啊!没有生过孩子的都是小孩子!”女眷们连声附和!
见娇抬眼看向众人,心道好家伙,竟是七大姑八大姨全来了!看着大家笑眯眯地盯着自己,见娇想怕是不好!
“哎呦!娇娇一个人管理着这么大的铺子啊!啧啧。。。。。。不容易啊!”远房表姑妈道。
“不对,不对!之前我听慎哥儿说,不止一家铺子,好像拢共是四家铺子呢!你们数数光朱雀街上的花记就是两家,还有富棠街的,还有西市街口的,可不就是四家!”远房表舅妈道。
“对对对,就是四家!真是厉害!什么时候我家也能有这样的好儿媳就好了!”荣昌郡主打小的姐妹南阳侯夫人道。
众女眷七嘴八舌,占满了整个铺子。
“哎,别光顾着看我儿媳啊,咱可是说好了的,是来看料子的,都知道我家娇娇不容易,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怎么都要支持的对不对?今儿就把衣料买回去,明儿就叫人裁衣裳,正月里全穿上我家娇娇的衣料出去转悠,拉小一辈的一把,这也是我们做长辈的本分!”荣昌郡主笑道。
姜是老一辈的辣,钱也是老一辈的多!
见娇与张掌柜忙得前后脚跟不着地,没一会儿的工夫就赚了个一大把。
见娇暗叹:天啦!老将出马,与众不同啊!
她陪在荣昌郡主身后,乐得屁颠屁颠,眼瞅着大家买的差不多了,作为今儿个的受益者,见娇决定慷慨一次,带着长辈们出去吃点好的!
*
鸿兴楼上。
见娇与荣昌郡主坐一起,七大姑八大姨外加荣昌郡主的小姐妹们,二十来人满当当坐了三桌。
见娇想,有自家婆婆做靠山,她还操什么心啊,只管敞开肚子好好吃饭就行啦!
鸿兴楼的菜向来对见娇胃口,她夹了一筷子辣子鸡丁,堪堪入口,便正对上了表姑妈笑眯眯的眼神,“娇娇一个江南姑娘,这么喜欢吃辣啊!”
见娇轻抿一口,抬帕擦了擦嘴,“最近才喜欢吃的。”
“哦?”表姑妈意味深长地看了大家一眼,顷刻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汇聚在了见娇身上。
“辣味儿带劲!”见娇瞧着气氛不对,连连想向自家婆婆求助,可是。。。。。。自家婆婆被自己的小姐妹缠上了,二人自顾自说着话,只留见娇一人面对众人的目光。
“那酸的喜欢不?这儿有道酸菜炒猪肚,可好吃了!”表姑妈眉眼弯弯,将碟子摆到见娇面前,一副你快吃的表情。
见娇实在拿不定表姑妈的心思,她不喜欢吃猪肚,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夹了一筷子酸菜送到自己嘴里,又见大家仍旧看着自己,于是又夹了一根酸菜,并连声夸赞,“姑妈,这酸菜真好吃!你们也尝尝!”
“娇娇近来是不是酸的,辣的都喜欢吃?”表姑妈笑了。
“嗯,进京后口味确实变了不少,以往喜欢吃甜食,现在倒是喜欢吃酸和辣的了,吃起来带劲!”见娇暗暗腹诽,大家闺秀们不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吗?怎么今儿大家都不在乎这个了呢!
她只能闷着头,一边吃饭,一边对着两三桌子的人点头陪笑。
“哎呦!”表姑妈听了见娇的话,“啪”一声将筷子重重地搁到桌上,动作之大,见娇被唬得一愣一愣地,刚想问姑妈你怎么了?就见她站了起来。
“娇娇,你这又是喜欢吃辣,又喜欢吃酸的,莫不是怀了双生子吧?”表姑妈一本正经道。
见娇吓得差点被酸菜给噎到,再抬眼看四周,见着所有人殷切的目光,心底渐渐有数了!搞了这大半天,特地挑了这半晌午的时间,就是有意要摆这一出鸿门宴的啊!
见娇再想想这几日自家婆婆的反应,连着几天忙进忙出,一大清早试探她的行踪,原来都是有目的的啊!
自家婆婆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娇娇,你再吃吃这个!”表舅妈站起身,用公筷夹了一只水饺递到见娇碗里。
盛情难却,见娇连声谢过表姑妈,心想难道这水饺里有好彩头,通常大家为了好彩头,会做只特殊的水饺,寓意吃到的人会有好运气。见娇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却没想到是生的,一口吐了出来,道:“生的呀!”
表姑妈抚掌大笑,屋内众人均是喜气洋洋,荣昌郡主更是乐得站起了身,对着见娇道:“娇娇,咱可要说话算数的呀!”
直到这时,见娇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大当了!敢情这几桌子的人都是在等她这一句话啊!
见娇面红耳赤,再说不出话来!
“娇娇说了生的,又喜欢吃酸吃辣,所以这头胎一定会一炮打响,既得儿子,又得女儿!我们这些长辈只要准备着银子,就等见娇的好消息吧!”南阳侯夫人对荣昌郡主挤了挤眼睛道。
荣昌郡主乐成了一朵儿花,轻拍了拍见娇,“我家娇娇这么好,一定会满足我抱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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