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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前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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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战天发现了的秦婪,胆怯的往后退了退,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战天在此时,还有如此的气力。“这就是你每天给你爹喝的参茶?”暴怒的秦战天冲了过去,单手拧起秦婪,举在半空,眼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般,似欲喷出。秦婪满脸发青,不断晃动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父亲。“秦老果然老当益壮,令在下佩服。”安明的一席话如同九天梵雷,砸在了秦战天的身上。一把扔掉被自己举在半空的秦婪,朝自己身后的来人瞅了过去。只见安明挥手一吸,一条长足半寸,浑身鲜红的蜈蚣,从秦战天的肚子里破壳而出,飞向了安明的手中。这正是当日他炼化的梦蚀,一种专门靠在梦中食人精血为生的蛊虫。随着蛊虫的破肚而出,一股鲜血从秦战天的胸口喷射出来。捂着胸口的秦战天,原来憔悴的老脸上,又多了几抹老意。看清来人的手段,秦战天惊讶的叫道:“你,你是个降头师?”不理秦战天的质问,又是一道血光向秦战天飞了过来。在于秦战天接触之际,硬生生的被多出来的一只胳膊给拦了下来。这正是霸王拳的第二种形态——化形为体。

见秦战天活生生的多出一只手臂,安明还是虚惊了一场。“这老头还真顽固。”一边在手中画着奇怪的大圈,一边念着古老的咒语。言毕,一条条猩红的血蛭从圆圈内飞了出来,往秦战天攻了过去。泛着金光的三只胳膊在不断的挥舞着,但凡沾到金光的血蛭,随即化为一堆血水,瘫落在地。饶是这样,秦战天全身上下,还是沾满了血蛭,毕竟飞来的血蛭太多了。粘在身上的血蛭,以极快的速度向秦战天胸部的伤口钻了进去。绞心的疼痛让秦战天忘却了攻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浑身起伏不定的秦战天,安明微微的缓了口气。此时,被秦战天摔倒在地的秦婪站了起来,搬了搬被震得发晕的脑袋,含着浑身的怒意,朝秦战天走了过去。随着一声“我只想夺回我应有的东西。”朝秦战天一刀捅来。秦战天依稀看着自己被刺穿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悲切,缓缓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生攻于心计的他,最后却死在自己孩子的手里。”但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幸好把中州令传给了秦穆风。倒在血泊中的秦战天,很快便被从身体里涌出的血蛭吸食一空,留下一件薄薄的睡衣。一代家主就这样消失殆尽。对着满地蠕动的血蛭,秦婪心悸的朝安明身旁退了退。安明如同拾宝一样,捡起了所有的血蛭,冲秦婪笑了笑:“放心,只要你办好了该办的事,我是不会用它来对付你的。”说完,便从房门处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呆滞的秦婪。

次日清晨,秦战天的死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般,在中州府内炸开了锅。大堂内,秦战天的灵位前,秦家五兄妹跪倒在地。显然,这时,他们还在为秦战天的死愤愤不平。“大哥,阿爹平时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暴体呢?”秦纹一脸的不相信。“是啊,大哥,昨晚是你最先发现阿爹突然死亡,你能给我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吗?”连一向审时度势的秦正也开口问道。面对众兄弟的询问,此时的秦婪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还是心虚的答道:“此事,我也觉得蹊跷,但昨晚我进去送茶的时候,便发现阿爹也故。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凶手,为我们的阿爹报仇。”言语中充满了中恳,充满了悲愤。一时间,大伙谁都没有在说话,完全沉浸在了丧父的悲痛中。虽然暂时瞒过了众人,但秦婪深深的知道,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曝光。想让自己稳稳的坐上秦家府主,那必须要将此事石沉大海。什么样的人才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呢?答案只有一个——死人。想着想着,秦婪的眼里拂过一丝杀意。秦战天的死虽然在府内惊起了轩然大波,但在外面,丝毫没有透露半点讯息。因为他们知道,此事一旦公开,秦家将会面临更多的敌人。虽然三大家族看似同气连枝,但在利益的驱动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谁也无法揣测。这时的秦家,正处于水生火热当中,是真正的内忧外患。这也是老鬼最想看到的,那样就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只要练成了血魔道经,三大家族哪会让他放在眼里。但他始终估计错误了一点,那就是一个人——余琪峰。

第十九章(偷梁换柱)

中州府内,秦婪毕恭毕敬的站在两个人的身旁。这两人分别是安明和藏一。焦急的秦婪挂着一脸的献媚,递上两杯清茶,阴狠的说道:“你们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迟早要被他们拆穿。”端着暖暖的香茶,安明闻了闻:“不错,上好的铁观音,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帮你?”藏一轻轻的呡了一口,死死的盯着站在面前的秦婪。“我要他们都消失在这里,永远不要来妨碍我!”秦婪的话语中充满了期望,充满了兴奋。权利的欲望也让他陷入了疯狂。上天也好像感受到了这股疯狂,当天晚上,雷雨交加,雷声大作。

中州府的偏房内,秦纹正静静的分析着整件事情。她不相信事情如同秦婪说的那般简单。至今为止,并没有看见秦战天的尸体,心中犹如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屋外,狂作的风雨击打着房间的窗户。“吱嘎,吱嘎”的声音让她停下了对事情的思考。缓缓的站起身来,往窗户旁走去。望了一眼窗外呼啸的闪电,关好了被封刮开的窗门。突然“砰砰”两声响动,让正在关窗户的秦纹紧张起来。“谁?谁在那里?”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秦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幸好房间内的灯光十分的明亮。所以秦纹很快便找到了响声的来源。原来是一只被雨淋的湿辘辘的小黑猫窜进了整件的房间,正跳在了桌上,打翻了几个茶杯。看着那只可爱的小黑猫,秦婪会心的笑了笑:“小家伙,你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心中不忍的秦纹取下一块干净的毛巾,替小猫擦起身上的雨水来。心中挂念起远在他家的家人。因为秦家兄弟都也成家,所以大家都住在不同的城市,打理着不同的事业。而他们也是在前段时间,被秦战天招了回来,这才能让他们好好的团聚在一起。可一直只有秦婪,因为没有太大的势力,才一直住在中州。想起这次难得的团聚,竟然变成了为父亲的送别,秦纹又忍不住,心里充满了悲伤。“吱吱吱”的几声声响,屋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没想到居然这回会停电!”一边摸着怀里的小黑猫,一边往床头走去。突然,感觉怀里温顺的小猫,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浑身的绒毛竖立,冲着黑暗的房间内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叫,便从秦纹的怀里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怀里少了一样东西的秦纹,感觉害怕起来。突如其来的失落感袭满全身。“小猫,你在那里啊?你不要吓我,别怕!”一道闪电闪过,屋内隐约可见起来。满脸焦急的秦纹四处寻找着那只小猫,闪电过后的雷声,顿时把秦纹镇在了那里,一动未动,愣在了原地。因为在她的双手是一个人,昏暗的屋内根本看不见此人的面容,只知道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紧咬得双唇颤抖起来,仿佛此刻自己任何的动作,都会伴随着寒光的闪动,终结自己的生命。紧握的双手扭出一股股汗滴来,在风雨的声响下,那滴在地板上的响声,可以全然不计。秦婪感觉眼前有一双大手朝自己逼近过来,越来越近,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慢慢的,秦纹觉得呼吸越来越吃力,不由自主的双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醒来的秦纹感觉四肢无力,浑身酸痛,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眼。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却是三个异常熟悉的身影。这三个身影被悬吊在半空,浑身的鲜血表明他们曾与人有过激烈的搏斗。忍住疼痛的秦婪勉力站了起来,淹没半身的流水险些让她摔了下去。使劲的摇曳着那三具吊在半空的身体,眼里禁不住的流出了泪,拼命的呼喊道:“二哥,四弟,五弟,快醒醒。”

秦穆风这几天老是觉得心神不宁,左眼的眼皮总是在跳过不停。自己派出去给中州府传送讯息的人员,始终未见踪影,让他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摸了摸怀中碧绿的令牌,往余琪峰的房间慢慢走去。此刻的余琪峰焦急的等待着老鬼的信息,但东方家方面,似乎丝毫没有进展。无奈之下,只好天天望着眼前的卓琳。看着她那安详的容颜,余琪峰的双眼又深深的流出一抹眼泪。“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余琪峰的伤悲,擦掉了眼中的泪水,朝门口走了过去。开门后,便见秦穆风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秦穆风见人出来,轻声的问道:“小琳怎么样了?”余琪峰请进站在门口的秦穆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到:“还是老样子。”两个男人望着沉睡中的卓琳,沉默了起来。

而此刻的中州府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府主秦战天的死也确定与东方家的凤鸣火有关,而族中的其余四兄妹,也都暗中出发,寻机未府主报仇。”秦婪悲愤激昂的演讲,顿时让秦府上下,沉浸在复仇的怒火当中,等待着秦婪的下令。此时唯一还算清醒的或许只有秦猛了,他曾在滨江见过东方家的人,他怎么也不相信一向唇齿相依的东方家会做出如此的傻事。突然失踪的秦家众叔伯,让他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于是暗暗的召集了当时在滨江作战所剩下的十四人商讨起来。此支小队虽然在秦猛受伤后不久,便护送他回到了中州。但实际上他们还是隶属秦穆风的私人小队。受伤后的秦猛,在大家的眼里更是废人一般的存在。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他,也没有人会去注意他。秦猛这几天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那便是死死的叮嘱秦婪。终于,他的辛苦没有白费,而他的直觉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测。

秦婪的房间内,藏一如同往日般,冰冷的擦拭着自己的长剑。完全不在意眼旁的秦婪。“藏一先生,明天我就会同东方家宣战,但我怕有一个人会搅局。”一想起怀有中州令德秦穆风,秦婪就恨得咬牙切齿。“哦?是吗?”毫不掩饰眼中杀气的藏一,挥剑一甩,指向了近在身旁的秦婪。突如其来的一剑,吓的秦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是秦穆风,他又中州令,是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看出藏一并没有杀意,秦婪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缓缓的说道。在门外的秦猛,感觉那人惊人的杀气,不忍的吞了吞口水。“有人!”藏一感觉门外有股极弱的气息触碰到他的杀气,便一个转身,夺门而去。冲到屋外的藏一,立马就发现了拼命逃窜的秦猛。盛怒之下,挥起手中的长剑,向那个渐渐消失的背影刺了过去。藏一刚出手,便从身后传来秦婪杀猪般的嚎叫:“他是秦猛,杀了他,千万别让他给秦穆风那小子报信。”感觉身后传来凌厉的杀意,秦猛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拼命的躲避着猎人的屠杀。现在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把秦家发生的事情告诉秦穆风。”藏一手中无情的利剑以极快的速度朝秦猛追来。就在此时,早也埋伏好的十四名队员同时冲了出来,死死的围住了追赶过来的藏一。一名队员挺身替秦猛挡住了来剑,那看似简单的一次,确蕴含了极其霸道的威力。承受了那一剑的队员,瞬间身体四分五裂,化作一块块的肉末,纷纷掉了下来。其余的队员见同伴身体如此轻易的便被撕碎,眼中充满了坚毅,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整齐的往前踏上一步,死死的拽住了藏一前进的步伐。

面对着眼前不要命的一群人,藏一心中尤为火大。想追秦猛吧,但却又不能前进;想杀来人吧,又怕秦猛逃掉。怒火之下,催足了浑身的力量,长剑的剑刃上,夹杂着“噼里啪啦”的响声,仰天一声怒吼,一剑向周围的人群扫了过去。转瞬之间,十三具被砍成半截的尸体应声倒地。待藏一欲追之时,秦猛也跳上了汽车,往滨江市狂奔而去。怒火未消得藏一,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眼角升起一抹肃意,便化作一道残影,往秦猛的方向追了过去。

秦家别墅内,提着大包小包的阮思甜在楼下一个劲的喊着余琪峰。突然从身后出现的一只血淋淋的手臂把她吓在了原地,手中大大小小的提包像下雨似的纷纷落下wrshǚ。сōm。来人口中喘着大气,吃力的说道:“快,穆风。。。。。。”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倒了下去。阮思甜隐约中听到了“穆风”两字,便急忙扶住了秦猛,慌乱的小脸泛起了凝重。房间内,余琪峰正默背着清心咒的口诀,身形不断的淡化,仿佛快要消失一般。忽然,感觉一股无边的杀意向别墅袭来。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已然来到了阮思甜的身旁。看了看浑身血淋淋的秦猛,将其掩在身后,注视着天边。天边一个黑影越来越大,就好像突然出现在余琪峰面前一样,可见来人速度之快。肩上扛着尺长的利剑,凌乱的头发随风飘扬,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余琪峰。“你就是秦穆风?”听闻来人欲找秦穆风,余琪峰提了提神,收起了往日的慵懒。向阮思甜他们瞟了一眼。“你们先进去。”

自从余琪峰习得清心咒之后,声音中多了几分淡然,少了几分霸气,让人感觉很舒畅。藏一见余琪峰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提问,胸中憋气一股闷火,举剑便向余琪峰刺去。余琪峰见来剑如同秋天里的落叶,飘渺无力,但又如同一片片樱花一般,绚丽无比。幸好他有着一只沉沦之眼,才不会被眼前的幻象所麻痹。左眼中闪过一片银色,随即脚下连跨数步,躲过了来击。转眼望着那片自己曾今站过的地面,现在也千疮百孔,一道道如针眼般大小的洞痕让余琪峰不得不慎重起来。“我不是秦穆风,我是余琪峰!”见到自己的‘樱花奥义’被此人轻易的躲过,藏一心中微微一震,嘴角浮起丝丝笑意。“来的好,好久没有让我这么开心啦!”说着,便又是一轮的连刺过来。那剑光在空气中不断的闪耀着,一变二,二变四,接二连三的变化,让剑刃变得如同松针般大小,掺杂着无比霸道的杀气,铺天盖地的向自己袭了过来。接在接触余琪峰的一瞬间,只见余琪峰双足虚晃,一连串的侧翻,躲过了密密麻麻的松针。躲过的攻击击在地上,泛起一阵阵尘埃。刚躲过攻击的余琪峰,身形未稳,眼前又一道凌厉的剑芒迎头劈了过来。躲在此时也来不及,左眼边上变换了墨绿的颜色,点滴的在余琪峰的手中汇集起来。这正是沉沦之眼的第二个阶段所拥有的攻击状态——浊蚀。能聚集左眼的绿色魔气,从而做到杀魂浊灵。眼见剑芒越来越近,余琪峰变拳为掌,迎上那道呼啸的剑芒,从侧面一掌,狠狠的劈了开来。刚被余琪峰接触的剑芒,如同撞在皮球上,瞬间被弹了出去。撞在侧面的地上,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余琪峰摸了摸手上传来的麻痛感,表情淡然的盯着对方。藏一见余琪峰始终跟自己保持一尺之外的距离,又见来人用掌将自己的攻击生生弹开。嘴角处再也没有了笑意,而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表情严肃的说道:“今天看在你的面上,我放掉那小子,我希望下次见面时,你又一把趁手的武器。对了我叫‘樱本藏一’希望你能记住。”说完,便如来时一样,鬼魅的消失在了原地。

大厅内,阮思甜正替秦猛擦拭着脸上的污血,见余琪峰进来,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余琪峰摇了摇头,想到刚才的那个日本武士,不禁的朝秦猛多看了几眼。这时从外归来的秦穆风哼着小曲,走了进来。但看见全身是血的秦猛时,那未哼完的小曲,停在了嘴边,再也唱不下去了。急促的跑到秦猛的身前,焦急的叫道:“四哥,你醒醒。”双手抱着秦猛的身体,不停的摇晃。“你轻点,本来没事的,呆会都会被你给摇死了。”一旁的阮思甜掀开秦穆风的双手,没好气的说道。听闻秦猛没事,秦穆风这才消停下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阮思甜吧秦猛安置好之后,也来到了大厅,见气氛有点焦灼便打岔到:“刚才有人追杀他,被阿峰拦下来了。”余琪峰见还在沉思的秦穆风,把刚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给他里里外外讲了一遍。听完之后,秦穆风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口中呐呐道:“秦家出事了!”此时,苏醒过来的秦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扑到在秦穆风的身旁,哭诉道:“穆风,中州府出事了,爷爷,爷爷他死了,众叔伯都不见了,他们还决定明天就要攻击东方家。”说着两兄弟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死讯让秦穆风失掉了以往的冷静,扶起秦猛,发疯似的吼道:“是谁?究竟是谁?”秦猛单手擦掉眼中的泪光,将他看到的,以及小队成员拼死相救的事情一一说出。秦穆风如同一只挣脱束缚的野兽,散发出贯彻云霄的吼声:“秦婪,我要你血债血偿。”秦穆风眼中早也没有了泪光,又得是无边无际的愤怒和悲伤。

发泄完以后,秦穆风两眼通红的望着余琪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余琪峰伸出的双手挡了回去。余琪峰伸出的双手,拍了拍秦穆风的肩膀,微笑道:“你不用多说,明天我把卓琳安排一下,便陪你去趟东方家。我觉得这件事好像跟老鬼也有点干系。”说完便往房间走去,留下一脸感激的秦穆风。

中州府内,秦婪着急的等待着藏一的归来。突然打开的房门里,藏一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看着藏一的归来,秦婪立刻递上已经泡了许久的香茶,轻声的问道:“怎么样了?”“没怎么样!遇到了个高手,没有杀掉那小子。”听到这里,秦婪递在空中的茶杯,顺势摔翻在地。呆滞的口中缓缓喝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他的心目中,藏一是哪的神出鬼没,出手狠毒。居然让他逃脱了,到底是谁?樱本藏一看了看呆在原地的秦婪,不屑的说道:“他叫余琪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定会杀了他。”便走出了房门。“余琪峰,余琪峰。”这三个字在秦婪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猛的掀掉桌上的茶壶,狠狠的说道:“余琪峰,我要你坏我的好事!”眼神中写满了阴暗。

第二十章(凤遗东方)

次日,余琪峰万分不舍的把卓琳交给了唐志礼,因为他知道,呆在滨江市的卓琳,会比呆在他身边安全许多。权衡之下,还是作出了让他痛心的决定。余琪峰与秦穆风等四人,一早便往东方家的总部——凤来阁驶去。凤来阁位于中州市东边的一座小城,此城名为凤遗镇。相传是汉代遗留下来的古镇,镇上大多的建筑都还保留着秦汉时代的风格。东方家之所以神秘,便是它不像秦家以及公输家一样,坐落于大城市,而是隐于山林之间。由于时代的变迁,镇上也不像往常那样的繁荣。更多的年轻人是选择到大城市里去生活,所以现在的风遗镇,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被大家所遗弃。

一路上,余琪峰等人也被车窗外的美景深深折服,继而暂时的忘却了心中的愤怒。凤来阁的大堂内,东方宁怒气冲天的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那历经久远的茶几被东方宁这么一拍,显然承受不住,裂开一条细细的裂痕。“秦老儿太无耻了,口口声声的说着三家联盟,没想到现在却在背后捅我们一刀。”说话此人正是东方家现任的阁主,也是东方珊的爷爷。东方宁印堂饱满,双目有神。浓密的银发向后微微张扬,让这位年逾八旬的老者显得格外的精神。虽然东方家在政权上的地位是其他两家无法相提并论的,可他们都深深的陷在了朝营。家族中的琐事,他们当然管不过来,也无法管理。就好比东方岁来说,身居国家军政大将,但毕竟远离东方家,更多的是肩负国家的使命。所以眼前的事端才让东方宁如此的恼火。他们在商业中那小的可怜的实力,只够勉强维持家族中的开支,陷在哪里还禁得起秦家的盘食?一大早就听说家族的好几处产业被秦家袭击,才让这位慈祥的老者,砸坏了他最喜爱的古董——红杉木茶几。

东方珊坐在堂下,看着从未生过气的爷爷,心中感到一股股的酸痛:“爷爷,你要注意身体啊!我已经去请离洛他们了,相信有他们的帮组,一定能撑过去的。”说道这,让她隐隐想起秦穆风来。“臭家伙,都是你们家干的好事。”东方宁听孙女这么一提醒,心中的怒意才压了压。其实三大家族中,也只有东方家和公输家才算得上是世交,东方宁和公输家的长老——公输豪本就是儿时的好友。“哈哈哈,我说老家伙,你也有架不住的时候啊?”此时,堂外传来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你这老不死的,怎么这么迟才来?难不成是想看我东方家的产业全都被人吞没,你才满意?”东方宁冲着那声音,不打好气的回到。渐渐的,从台阶下端走上来两人,来人正是公输豪和他的好孙子公输离洛。

看见公输豪的东方珊,像极了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和在滨江秦家别墅见到的人,简直是天壤之别。一边摇着公输豪的老手,一边撒娇道:“公输爷爷,你怎么才来啊?你看我爷爷都快急死啦!”走出大堂来的东方宁,看着自己的孙女与别的老人这般“亲密”不由得吃起醋来。“你这臭丫头,你说谁要死啦?”吓得东方珊急忙躲到离洛的身后,朝东方宁吐了吐舌头。“晚辈,公输离洛见过东方阁主。”离洛见东方宁的到来,极其恭敬的行了一个理。“好好好。。。。。。”东方宁也不打客套,把两人请入了大堂。“豪兄,想不到这次你居然亲自跑来了!”东方家向公输家求援不假,但东方宁怎么也没有想到公输豪会亲自前来,不由得让他吃了一惊。见自己老朋友此般的举动,公输豪笑了笑“很吃惊么?还有一件事让你更吃惊!”看着公输豪一脸的慎重,东方宁也跟着凝重了起来。“什么事?”“你知道秦家为什么突然背信弃义,大举的袭击你吗?”被一眼道破的东方宁老脸一红,挂起了一丝愧色。虽然他们与秦家算不上故交,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融为一体的,至于为什么秦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东方宁的的确确没有认真的去思考过。“哎呀,你别老打绕了,要说便说,不说拉倒。岁数越大,好像你也越啰嗦起来了!”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东方宁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秦老虎死了!”公输豪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如同九天梵雷般,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神。听到这里,东方珊陷入了沉思:“风哥,你没事吧?现在你应该很伤心吧?”东方宁再也坐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朝公输豪望了过去。“这个事,你确定?”“确定。”东方宁的如此失态,让公输豪的内心惊起一阵苦涩,毕竟曾经他们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

来到凤遗镇的余琪峰等人,开始向路人打听起东方家的总部起来。秦穆风也没有来过凤来阁,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自己的父亲说起过罢了。刚到镇上,只见四处人烟寥寥,衰败不堪,一片萧条的景象。而镇上的居民,更像是多贼一样,躲着余琪峰他们。余琪峰一阵苦笑:“这里的人还真奇怪,我都还没开口,他们就跑了!”“我看是你奇怪吧,人家一看见你就怕了。”一旁传来阮思甜“咯咯”的笑声。心急的秦穆风哥俩是逢人就问,可是却,逢问必跑。让大家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就连可爱的阮思甜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憋闷,一脸不高兴的嘟着小嘴:“什么破地方嘛?”就在众人犯难之际,不料一个路人主动的向他们走了过来:“各位朋友,不知是不是在找去东方家的路?”“是啊!你知道吗?大叔!”阮思甜第一个激动起来,她实在是不想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多呆一会。余琪峰等人这时也站了起来,望了望眼前的大叔,发现并未恶意,也侃侃而来:“不错,我们正要找去东方家的路,不知道大叔你知不知道?”中年人顺手指到:“此破名为缓落破,顺坡上去,不足半天,就可以到达东方家的总部——凤来阁。”众人一片欣喜,在道别中年大叔后,便往那缓落破爬了上去。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帘的余琪峰他们,中年男子面容扭曲了几下,露出了本来的面貌,赫然正是苦寂僧。

果然如同那中年男人所说一般,余琪峰一行人行足未满半日,便见一座楼宇矗立在山崖边。四周隐隐尹饶的轻雾,仿佛把大家带到了人间仙境。阁楼门前的几个大字正是——凤来阁。“阿峰,我们到了!”兴奋的阮思甜全然忘记了那刚才爬山的劳累,一个劲的往阁楼冲去。“什么人?”刚要进门的阮思甜被几个男人给喝住了。出于本能的反应,掏出了短刀,横于胸前,往后退了退。余琪峰三人也立即赶了上来,看了看这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很显然是凤来阁的门禁。此行的目的主要是解开误会,忍了忍,秦穆风向前一步,恭敬的说道:“各位,我是秦家的秦穆风,来找阁主有要事相商,还望各位兄弟能通报一下。”谁知,那几人听了秦穆风的报门,不但没有进去通报,反而向余琪峰他们攻来。口中还叫道:“姓秦的,你们居然还找上门来了。”见着几人丝毫无道理可讲,余琪峰打心底里,火大起来。拉了拉一旁的秦穆风,便迎了上去。秦穆风也配合着,他心里很清楚,他不可以动手,因为他是来和解的。而余琪峰则不同,于是便心领神会的往后让了让。只见余琪峰双手负于身后,双目微闭,一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形态。攻来的几人,发现来人竟然如此的嚣张,根本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于是把刚才有所保留的拳劲也用上了,催尽自己的全力,向余琪峰攻了过来。待拳头快要接触余琪峰的时候,猛然一股无边的霸气随着余琪峰双眼的睁开,铺天盖地的向他们压了下来。硬生生的将他们的攻击停在了自己的眼前,双脚微晃的呆在原地。几个人惊讶的望了望眼前的年轻人,虽然不甘,但此刻他们根本连站立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攻击了。“好厉害的霸气,比起那时,似乎又强劲了不少嘛!余大哥。”冰冷的声音从阁内传了出来,随即便见东方珊的身形慢慢的走了出来。“小姐,我们。。。。。。”强挺着压力的几人,有气无力的望着东方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见东方珊的到来,余琪峰把霸气一收,又回到了那副淡然的神情,仿佛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情一般。东方珊见到秦穆风时,脸上划过几许的惊喜,随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众人领进了阁内。没有了压力的那几人,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使劲的呼吸着身边的空气,一副副活着真好的表情。

走进大堂,离洛见余琪峰的到来,一把将他拉了过去,神秘兮兮的聊了起来。秦家两兄弟恭敬的向众人纷纷敬礼。“东方阁主,我想这事只是卑鄙小人的计谋,并不是秦家的真正意思。”一阵寒颤过后,秦穆风直入主题。东方宁仔细的大量着眼前的秦穆风,缓缓地说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一语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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