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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绝宠嫡女悍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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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琼钰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上午的时候也因为心中焦闷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过了午膳才有了困乏的感觉,吩咐了吩咐了幼荷在外面守着,又让人把绑在柴房的纤竹给放了出来,这才安心的躺下去睡觉去了。
可没等她睡清醒脑子,纤竹就带着穆悠婉那边传来的消息走了进来,把睡的不怎么安稳的景琼钰叫了起来。
“怎么了?!”本就一晚上没睡,现在又无法好好休息的景琼钰被突然喊醒,头疼加上心中焦躁,对纤竹当然没有什么好语气。
“夫人那边传来消息,大小姐回府了。”纤竹也没有在意景琼钰的态度。“而且据夫人的猜测,昨天小姐的屋子中搜出来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大小姐做的局。”
“景乐儿?她不是被父亲送出去了吗?她是怎么回来的,昨天是清博在本小姐的屋子中搜出来的东西,她又是怎么跟清博搞在一起的?”听到纤竹的禀报,景琼钰的脑子瞬间清醒,一连问了三个最紧要的问题。
站在一旁的纤竹听着景琼钰的询问,在心中一个个的给她做了答,不过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呆愣愣的样子,好像也在想那三个问题似的。
“母亲还让人传了什么?弄明白昨天在本小姐的屋子中找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吗?”景琼钰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只有知道了当时在她屋子中找出来的是什么,她才好想相对应的对策。
“没有,夫人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好像是被相爷直接收起来的。而且刚才紫湘姐姐传信儿的时候也说了,今日一早那个清博道长又来了,是相爷亲自接待的,到现在还没出府。”
“清博,清博!”景琼钰现在只要一听到这个名字,那牙齿就咬的紧紧的,要不是他找到了藏在自己床榻中的东西,自己也不会被景顺康禁足,而且这次禁足还是实打实的,守在她院子外面的那些人没有半点儿放水的。
“你还能出去吗?”
“不一定,奴婢收消息的时候还险些被发现了,今日守在咱们院子门外的人比昨日多了一倍,其中还有几个练家子,就奴婢这三角猫的功夫,躲不开那些人。”纤竹嘴上虽这么说,可心中却是对那些所谓的练家子一点儿都没放在眼中,别说是这些人了,就是府中那些守卫,自己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们都放到了。
“小姐,奴婢给你准备好了温湿的帕子,您擦擦脸吧。”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幼荷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路过纤竹的时候还特意把她给撞开了。
“去试试,尽量找到景乐儿现在在哪,还有那个清博。只要他们二人碰上了面,肯定会有蛛丝马迹可寻,本小姐就不信了,抓不到这两人勾结的证据。”景琼钰从幼荷的手中接过帕子,仔细的擦了擦脸跟手,把帕子递回去之后挥了挥手让纤竹赶紧的去外面办事。
纤竹也不在意自己刚才被幼荷的挤兑,领命走了出去。反正她又不是真心诚意的跟在景琼钰身边,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只不过这种小打小闹她不会在乎,若是幼荷因嫉妒而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她也不是隐忍的性子,定会一百倍的还回去。
“小姐,幼荷也可以为小姐打探消息的。幼荷在府中的时间比幼竹长,认识的下人也多,一会儿幼荷也瞅个机会出去为小姐打探一下消息。”见景琼钰擦完脸之后也不像往常那样跟她说上两句话,幼荷的心中有些不安,就怕纤竹受宠之后自己在景琼钰心中的地位下降,赶忙跟她表忠心。
“不必,估摸着一会儿父亲会让人来寻我,你就跟在本小姐的身边就好。”景琼钰只是淡淡的看了幼荷一眼,她现在可没心思看这两个婢女相互争宠。
“奴婢知道了,奴婢先把水送出去。小姐从昨晚就没怎么好好的用膳,奴婢在小厨房那边温着银耳羹,还有鸡汤,一会儿奴婢先伺候着小姐用上一些。”幼荷抿了抿唇,只恨昨天为什么景琼钰吩咐她事情的时候退缩了,不然今天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说话了。
“你自己看着弄吧。”景琼钰歪在软塌上闭上了眼睛,抬手捏了捏依旧有些肿胀的额头,现在不止是头,听到幼荷说有吃的东西,她的胃好像也有些抽疼了。
幼荷见景琼钰不想再说话,不甘的握了握拳,端着水盆出了屋子,去小厨房那边取汤水去了。
景琼钰在自己的屋子中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等来了景顺康派来唤她的人,这时候她已经用了一碗银耳羹,一碗去了大油的鸡汤,还有半碟子刚出锅的糕点。
虽然景顺康禁了景琼钰的足,可她院子中的一应吃食一点儿都没有减少,想要吃什么,喝什么还是即刻就能办到的。
“父亲。”进到书房中,景琼钰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清博在,景乐儿在,就连景秀瑜都在。
“站在那边吧。”景顺康对着走进来的景琼钰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让她坐下,整个书房中除了景顺康之外,还有清博跟景秀瑜是坐着的。
对于这种区别待遇,景琼钰愤怒的咬了咬下唇,不过现在她势弱,不好提出太多的要求。只不过她想不通清博能坐在那里,为什么景秀瑜也能坐着,而不是跟她与景乐儿一样站着。
“清博道长,还是您来说吧。”面对清博,景顺康完全是另一种态度。
“贫道已经彻底的把在三小姐床榻中寻出来的东西给处理好了。”清博的脸色有些苍白,好像是出过一次大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的样子。
“三小姐想必也知道,那巫蛊娃娃最是邪恶,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不仅被诅咒的那人会霉运连连,就连施咒的人也会惹祸上身。三小姐年纪还小,这样的事情万不可在做。”
闻言,景琼钰双眼一眯,这下她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景顺康当时会那么气愤惊恐了,巫蛊娃娃这东西她也听过,更加了解先帝的那件事,当时她对这样的事情嗤之以鼻,没想到事情竟然引到了她的身上。
“娃娃背后的生辰八字贫道也处置了一番,现在还给相爷,还请相爷把这八字交给本人,让她贴身携带七日,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清博从道包中取出来一片布条,上面写着的正是景乐儿的生辰八字。
景顺康接过布条,看了眼后示意景乐儿上前来拿。
景乐儿当然知道那巫蛊娃娃背后贴着的是她的生辰八字,走上前来,接过那布条塞进了自己袖兜中。
景乐儿这次也真是拼了,为了能回到左相府中,估计再冒险的事情她都会去做的。
“二小姐是府中的祥瑞之人,大小姐也可以多跟二小姐亲近亲近,这样的话那诅咒之力会消散的更快的。”清博觉得既然之前答应过要跟景乐儿合作,在一定程度上他是会给她创造一些机会的。
“什么?她是府中的祥瑞之人?那我是什么?”景乐儿到书房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清博,在收到他的眼神后就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只等景琼钰到了之后让她好好的看看自己是怎么回到左相府中的。
可她心中的喜悦才刚开始没多久,就被清博接下来的话给吓到了,甚至忘了这是景顺康的书房,直接伸手指向景秀瑜,不可置信的看着清博。
听景乐儿如此一问,景琼钰更加的肯定,这是的事情是景乐儿搞出来的,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想用巫蛊娃娃让自己在整个左相府中无法立足。
而此时她也才知道,原来景乐儿是想把自己打造成左相府的祥瑞之人,只不过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这名头落在了景秀瑜的身上。现在她也明白了为什么景秀瑜能够坐在书房中,身带祥瑞的人不坐,清博跟景顺康怎么能坐?
“父亲,琼娘有话要说。琼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床榻之中还有那么一个暗洞,甚至藏了那么邪恶的东西。琼娘就算是年纪再小,也知道巫蛊娃娃的严重性,并不会做下这种对相府不利的事情来。”
“而且琼娘也不知道大姐姐的生辰八字,怎么会在娃娃的背后写出大姐姐的八字来?最重要的一点儿是,这写着大姐姐生辰八字的布条是农户家用的粗布,咱们相府中的下人们身上穿的衣料都比那布条要好上许多,琼娘去哪寻了这样的东西贴在哇哇大背后?”景琼钰的脑子转的也快,只看了一眼那布条就提出了疑问。
坐在座位上的景秀瑜勾唇看了眼正在努力为自己辩白的景琼钰,这个可能跟前世那位奇人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三妹妹”还真是厉害,看来这次的事件也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损害。
之前景顺康没有仔细的看巫蛊娃娃,就更别提贴在它背后的布条了,让景琼钰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无法解释。
清博也没料到景琼钰能从布料这一点找到其中的线索。当时他做这个巫蛊娃娃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只是到布店随意的扯了一点布头。布店中一般中上等的布料都是成匹卖的,只有下等布料才会裁开来卖,而且针对的是普通的百姓。
制作巫蛊娃娃的布料用不了多少,当时清博让人去买的时候也没特意吩咐,下面的小道士就随意的买了些布头回来,只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疏忽,就让景琼钰开始翻盘了。
“琼娘不是针对清博道长,为何昨日一开始搜查的是琼娘的院子,而且一查就查到了这东西,甚至都没有去别的地方看,一眼就看到了床榻上?”
为自己辩白完,景琼钰又开始针对清博了,若真是景乐儿跟清博勾结在了一起,那他现在可就是自己的敌人了,对待敌人,可用不着多温和。
“随后清博道长去了那琼娘不得而知,可为何二姐姐作为府中身附祥瑞的人,清博道长没有第一时间就去二姐姐的院子?”
“三小姐并非我道门中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贫道不会怪罪的。”清博倒是沉得住气,并没有因为景琼钰的质问露出一点儿怯意。
“只因二小姐身上的福泽之光被一道力量给束缚住了,贫道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而贫道接下来要说的正是这件事情。”
“那只黑色的虎雕贫道昨夜已经放到三清祖师的香炉底下进行祈福了,只等药材准备好,练成丹药,贫道服用过后就能在第一时间开坛做法。那只黑虎是在大小姐的院子中找到的,贫道还有告诫要与大小姐说。”
“虎虽为祥瑞之物,可是黑色的虎却能压制人的气运,以后大小姐在收藏这些东西的时候可要万般小心,不要随意的收藏奇异的物件,也不要收藏与正常雕刻相左的物件。”
景乐儿瞪大了双眼看着清博,刚才他说左相府中的祥瑞之人不是自己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听错了,可现在他又说那黑虎是在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中找到的,那自己不就成了压制景秀瑜气运的那个人?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景琼钰暗藏巫蛊娃娃诅咒自己,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差错,怎么到了祥瑞之人的时候就出了这样的岔子?
“不会的,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我才是那祥瑞之人,怎么会成了她。是她压制的我,是她,是她!”景乐儿现在脑子已经糊成一片浆糊了,无法正常的思考,一急之下,把心中最想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只因二小姐身上的福泽之光被一道力量给束缚住了,贫道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而贫道接下来要说的正是这件事情。”
“那只黑色的虎雕贫道昨夜已经放到三清祖师的香炉底下进行祈福了,只等药材准备好,练成丹药,贫道服用过后就能在第一时间开坛做法。那只黑虎是在大小姐的院子中找到的,贫道还有告诫要与大小姐说。”
“虎虽为祥瑞之物,可是黑色的虎却能压制人的气运,以后大小姐在收藏这些东西的时候可要万般小心,不要随意的收藏奇异的物件,也不要收藏与正常雕刻相左的物件。”
景乐儿瞪大了双眼看着清博,刚才他说左相府中的祥瑞之人不是自己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听错了,可现在他又说那黑虎是在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中找到的,那自己不就成了压制景秀瑜气运的那个人?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景琼钰暗藏巫蛊娃娃诅咒自己,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差错,怎么到了祥瑞之人的时候就出了这样的岔子?
“不会的,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我才是那祥瑞之人,怎么会成了她。是她压制的我,是她,是她!”景乐儿现在脑子已经糊成一片浆糊了,无法正常的思考,一急之下,把心中最想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绝情的景顺康
“闭嘴!”听到景乐儿说起她的亲生母亲柳明娟,景顺康有些紧张的立刻怒吼出声,“你自己犯了错却不知悔改,现在又做下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在为父面前叫嚣?”
“我犯了错?我犯了什么错?是,是我犯了错,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来锦都城找你。若不是来了锦都,我会被穆悠婉那个毒妇送到静心庵堂去吗?会被毁了清白,天天晚上都要周旋在各种男人的身边吗?还包括锦都城名声显赫的清博道长。”
“若是我有错,最大的错都在你身上!当年你为了赶考,抛弃了母亲,抛弃了我,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祖宗。现在却在这里大义凛然的训斥我。有你这样自私自利的父亲在,作为你女儿的我,当然继承了你所有的脾性。”
“还有景琼钰,真不愧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我的亲妹妹,阴狠自私的性子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整个污秽的左相府中倒是出了个异数。一个不争不抢,只一心过好自己日子的景秀瑜。”
“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你,有那么一个疼你宠你,真心为你的外祖父。想来安老爷也看透了你的为人,一有机会就把景秀瑜接到琉璃城去居住,远离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
现在的景乐儿有些精神恍惚,脸上的表情也时而狰狞,时而柔和。可要说她神志不清,说的话却有条有理,甚至在说到景秀瑜的时候,眼中流出出的羡慕是实打实的。
“住嘴!住嘴!”景顺康心中害怕及了,一个箭步上前就捂住了景乐儿的嘴,手劲也出奇的大,只看景乐儿双颊凹进去的程度就能看的出他心中有多惶恐。
毕竟是保守了十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被景乐儿说开了,还当着景琼钰跟景秀瑜的面儿,他现在好似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众人指指点点一般。
景秀瑜倒是没对景乐儿说出的这些话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坐在那边淡淡的看着书房中拔剑弩弓的父女二人,好似在看一场大戏一般。
而站在一旁的景琼钰则是眼中闪过深思,对刚才景乐儿口中的那句甚至抛弃了祖宗有些在意。又联想到之前去参加显晋公府寿宴的时候。
刚开始景顺康对清博有些不屑一顾的,可不知道清博说了句什么,景顺康瞬间就变了脸色,还把人给请进了府中,甚至在今天景乐儿没有开口说话之前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想必这中间关系着一个很大的隐秘,而这个隐秘正是景顺康的要命之处。那是不是只要自己以后掌握住景顺康的这个秘密,她就能彻底的掌控住左相府的一切了?
此时的景顺康一点儿也不知道景琼钰心中正在想着挖出他的秘密,进而拿捏住他,好把整个左相府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见景顺康跟景乐儿这父女二人已经动起了手,清博的悄悄脚步往书房门口那边挪动了一下。就在景乐儿说自己跟她也有瓜葛的时候,他已经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再也没了之前仙风道骨的样子。
其实清博还真不知道景顺康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回在显晋公府里那么说,都是景乐儿教给他的,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姓氏,后面的名字他不清楚,隐约觉得这姓氏与景顺康有些关系,这关系大概跟男女之间的事情有关,一点儿都没往其他地方想。
可是今天听了景乐儿的话,再加上景顺康这么激动的举动,他有种预感,好像自己无形中被景乐儿坑了一把,那赵姓背后肯定有更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关系着左相府的生死。
现在清博真是要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栽在了景乐儿这个小蹄子手上,要是知道自己能摊上这么些隐秘的事情,他宁愿那天没有因为心痒而去静心庵堂找乐子,也不会遇到景乐儿,更加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发生。
“清博道长这是要去哪啊?”眼尖的景琼钰在注意着景乐儿跟景顺康那边动静的时候,还分了一丝心神在清博的身上,见他有想要逃走的嫌疑,立刻出声。
景琼钰可没忘,之前就是清博在她的屋子中搜出了那个巫蛊娃娃,而从刚才景乐儿的话语中,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清博要帮助景乐儿来陷害自己,原来二人之间早就有那层关系,看样子清博对景乐儿还很是满意,不然也不会这么卖力的帮助她。
只不过她依旧没有想明白景秀瑜在这件事情当中做了那些手脚,扮演了什么角色,怎么原本应该是景乐儿的祥瑞加身的人到最后却成了她。
不过想不明白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清博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景顺康知道了清博是个骗子,也就知道了景秀瑜这个祥瑞在身的人也是骗人的,自己依旧是这左相府中耀眼的存在。
“呵呵,贫道方才站的脚有些麻,只是稍稍的动动腿脚。”清博停下了慢慢挪动的脚步,现在他心中已经没了第一次见到景琼钰时那些旖旎、贪欢的心思,特别是刚才抬眼时对上她阴郁的目光时,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景琼钰跟清博之间这两句简单的对话瞬间让心慌的景顺康清醒过来,想到书房中还有其他人只,急忙放开了捂着景乐儿口鼻的手,面带尴尬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候的景乐儿已经煞白了脸色,软软的倒在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胸口,用力的喘着气,好似现在不用力的话,下一刻就再也无法呼吸了一般。
“贺翔!”景顺康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下才提高嗓音向外面喊了一声。
贺翔站在离书房门口十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书房而站。对于屋子中正常说话的声音是听不到的,可能很清晰的听到景顺康提高了嗓门的声音。
“相爷。”走进书房的贺翔并没有好奇的四下张望,好像没看到倒在地上的景乐儿跟一脸仓促不安的清博一般。
“唤人进来,把这个骗人的老道跟那逆女押下去关起来。”景顺康指了指清博跟景乐儿说到。
贺翔也没多嘴问什么,先把二人的嘴给堵了起来,手捆好才出去唤人。没一会儿的功夫,三个个身强体壮的小厮走了进来,估计是贺翔手下的心腹。
这三人一人拎起景乐儿,另外两人架住了清博,对着景顺康行了一礼后出了书房的门,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景乐儿本身就是女子,力气也小,再加上刚才被景顺康捂住了口鼻,到现在还没有喘匀和气,那个小厮没怎么费力气的就把她给押了下去。
可清博却一直在挣扎,他明白,若是就这么被押了下去,自己的命估计得交代在左相府中,所以在出书房的时候很是不配合的扭动着身体。只不过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就刚才贺翔过来堵他嘴的时候都没费多少力气,更何况两个精壮的小厮,他们的力气可比贺翔大,就清博这点儿反抗的力度,在他们眼中就跟没有一样。
“为父是受了那老道的蒙骗才误会了琼娘,现在已经查清楚了,一切都是景乐儿那个逆女设计的,为父这就让贺翔把涟漪院外面的那些人给遣走。”等景乐儿跟清博被押走了好一会儿之后景顺康才面向景琼钰,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
到底景顺康现在是墨国的左丞相,除了在千元帝的跟前,有好多年没有这么低眉顺眼的跟一个人说话了,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亲身女儿。
“事情已经查清了,琼娘不会埋怨父亲的,都是大姐姐一念之差犯下的错误,险些给左相府带来灭顶之灾。琼娘虽不能即刻原谅大姐姐,可依旧想为大姐姐求个情。都是血脉相连的姐妹,估计是母亲跟琼娘在某些地方疏忽了大姐姐,这才让她产生了这么大的怨气,说起来还是琼娘跟母亲有些地方做的不周到。”
景琼钰说的很是煽情,甚至在最后还用自己的帕子印了印有些泛红的眼角。
“难为琼娘到现在还在为那个逆女说话,也不知道她听到了琼娘的这番话之后会不会后悔这次的所作所为。”景顺康兴慰的冲着景琼钰点了点头,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就是不知道那清博道长说的祥瑞加身这话有没有作假,若是没有作假,那他也算是给左相府带了些福气来。”景琼钰看了眼还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的景秀瑜,眼中闪过精光,现在景乐儿已经彻底的没了威胁,若是趁着这件事再把景秀瑜也一并给处置了,那以后这左相府中可就没了碍眼之人了。
“什么清博道长,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方才那逆女言语间也透露了,原本按照他们的计划,被寻出来的福泽之人应该是她。”说到这里,景顺康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景秀瑜。
“罢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景顺康盯着景秀瑜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出任何的破绽,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到。
“你们姐妹二人先回自己的院子吧,咳,今天在书房中听到的也不要在告诉别人了,以免让府中的人知道了咱们府上曾经出现过巫蛊娃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再给左相府带来灭顶之灾。”
景顺康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可景秀瑜跟景琼钰都听的明白,他的话语中多少都带了些惟恐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告诉她们二人,出了书房这个门,谁也不准再提起今天的话题,若是有半点不利的言语传出去,可是整个左相府遭殃。
而景秀瑜跟景琼钰作为左相府的一员,这遭殃的人里面也包括了她们二人,所以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这件事要彻底的烂在她们的肚子中。
景琼钰虽然想要借着这件事挫一挫景秀瑜,可她也知道,现在左相府做主的还是景顺康,她的身份还无法忤逆景顺康的意思,只能暂时把心思歇了下来,反正景乐儿已经被她斗败了,她有的是时间想个完美的计划再把景秀瑜给斗下去,然后接手她跟安玲珑那诱人的财富。
“那琼娘先去母亲那里走一趟,也好让母亲放心。”景琼钰缓缓行了一礼后出了书房。
这次她被“请”到书房来的时候幼荷跟纤竹依旧不允许出涟漪院,这一路上她走的也不快,府中的人看到她走的这么悠闲,心中也有了盘算,纷纷向着她恭敬的行礼。还没等景琼钰走到主院,紫湘就从主院方向的石子路上迎了过来。
“我也回去了。”相较于景琼钰的知礼温贤,景秀瑜既没有行礼也没有用谦称,只是冲着景顺康点了点头就出了书房。
“你!”景顺康刚想教训一番,可景秀瑜的动作虽不快,可没几个呼吸就出了屋子,远离了书房这边,即使景顺康想要训斥她人家也听不到了,只能堪堪的闭上了嘴,脸上的气色也黑了一些。
“回相爷,那二人暂时被绑在了前院用不上的厢房中,可要下奴再另寻地方看管?”景顺康的火气刚降下去一些,贺翔就走了进来。
“不用了,本相去看看,你寻人守在外面,谁都不允许靠近那几间厢房。”景顺康抬手捏了捏鼻梁,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没有休息好,这一整天有跟着清博做法消除那个巫蛊娃娃,后来又出了景乐儿的事情,这么连轴转下来,他的精神已经有些涣散,脑袋也疼的厉害。
可是再怎么疲累,他也得去看看那二人,还有些事情他要确定一下,然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决断。
“相爷稍后,那几间厢房中虽然有下人不时的去打扫,可还是有些灰尘的,下奴先让人去清理出一间来,然后再让人把那二人带过去。”贺翔能坐上左相府大管家的位置除了在府中下人的眼中颇有威严之外,处事能力也是很强的。
从这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得出,这样的人放在哪个地方都能做出一番事情来,只不过他本身是奴籍,无法参加科考,不然这官场上指不定还能有他一席之地呢。
一刻钟之后,贺翔再次走进了书房,来请景顺康移步去关押景乐儿跟清博的厢房。而在这一刻钟里,贺翔亲自给景顺康沏了提神养生的茶水,适合他口味的糕点也备上了一碟,让他先补充一下。
“吱呀!”关押景乐儿跟清博的厢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景乐儿倒是没什么动作,安安静静的歪坐在地上,而清博听到木门的响动后即可往了过来,嘴中还不听的呜咽着。
贺翔看了眼景顺康,得到他的暗示后走过去把堵着清博嘴的汗巾一把扯了出来,而他自己则是快速的出了厢房,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还吩咐下面的人仔细看守。
“相爷,相爷。都是这个小荡。妇勾引我的,也是她想出来的法子。是她说等事成之后会给我丰厚的报酬,我也是一时被她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这才做下了错事。相爷您明察,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她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其余的计划都是她一个人设计的。”清博的嘴一得到自有,啼哩吐噜的开始往外摘清自己。
方才被押进厢房的这段时间,清博也想明白了,若是想活命,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好,说不定景顺康看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且态度好的份儿上就把他给放了。
而且自己在锦都城中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今天他进左相府的大门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了,若是他突然间没了踪影,最后查到左相府的头上,景顺康就算是墨国的左丞相,这件事情也不怎么好处理。所以,有了这两方面的考量,清博才在景顺康进来的时候先有了动作。
“闭嘴!”景顺康的头疼原本因为方才的小憩有了些缓解,可一听到清博聒噪的声音,头又开始嗡嗡的疼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疼的厉害。
“嗝!”清博被景顺康突然的呵斥声一下,想要继续往外说的话是被吓回去了,可是那冲口而出的一股气却一咽,当即变成了一个嗝。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景顺康耐下性子问道,可口中的语气依旧不怎么好。
“也没,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在显晋公府的老夫人过寿的那天以清鹤观的名义去送道家的珍宝,再装作跟您偶遇的样子,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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