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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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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男宠,是我的夫君。”我皱眉,这家伙肯定是喝多了,才会说出这么多无聊的话。
蓝信不以为意的一笑,迷离的眼神似乎是真的有些醉了。这家伙就是个百变星君,性情从来就没稳定的时候。说高兴就乐的痞痞的,说不高兴马上就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认识了这些年我都习惯了,他高兴我就多点话,不高兴我就赶紧闪,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
“你怎么当起将军来了?”这是我一直都想问的话,而另一个问题肯定是没必要问了。他既然让我回来找他,那他就是不回去仙岛国。
“因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又白了他一眼,每次和他说话我都是一大半听不懂。“那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当将军夫人。”废话!这和他为什么来到这寒国当将军有神马关系?估计他是真的喝多了,语无伦次的说胡话。于是我又很自然的想到了开溜,这电视剧看多了,酒后乱性的事是十次有八次会发生。我虽然不介意吃掉美男,可这美男酒醒之后发现自己的初焰被我弄蓝,那他绝对会毫不犹豫杀掉我的,为了小命,对于蓝信我绝对是要戒色。
我悄悄站起身,完全没体会到蓝信此刻有些落寞,决定无声无息的用轻功离开。蓝信的武功是真的太好了,他也不回头,却准确的拽住我。“哪也不许去,今晚你陪我。”
我陪你?我还想要小命呢!你这家伙可以每次对我揩油,细想起来你哪次也没敢真的就把我吃掉。为什么呀?还是原来那个理由,你要和茹府以及茹府的两个女人都划清界线。那我还陪你干什么?你那么讨厌茹府的女人,又何必留我下来?脂雪坊就没一个像样的女人陪你吗?
我这正想着一大串的问题,蓝信就稍一用力将我稳稳的拉坐在他怀里。他抱着我,然后将头埋在我如瀑的长发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年了,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吗?”
“当然想过,我有想你都藏在什么地方,我有想你为什么会当上将军,我也有想过你会不会回茹府。”这次我很诚实,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人醉了就会像个孩子,特别的男人,所以我决定哄哄他。
“你是我拜过天地唯一的妻,留在寒国吧。让我为你遮风挡雨,让我为你铺设所有的未来。仙岛国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茹府也根本不是你能掌控的。留下来,为我,也为你自己。”蓝信对上我的眼睛,深潭似得眼眸里有着太多太多的情感。他应该没醉吧?如果醉了眼睛为什么会那么清澈?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多不着边际感性的话?这不是他一直的作风。可如果醉了,他怎么还记得我们那胡闹一样的拜堂?
我知道他对仙岛国,对茹府有着太多的恨,太多的责怪。就算母亲给予了他半个童年的母爱,就算茹府给了他常人渴求一生的财富。他仍旧是在恨,这恨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却还是存在的。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猜测,可他会吗?这深不可测,永远也让人摸不到头脑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不喜欢。”我就知道他不会喜欢我。他那么一个心机深沉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喜欢小白的我?可他为什么一定要留我在寒国?
“你是茹庆兰唯一的血脉,我这样做只是不希望你回去送死。”蓝信的话很强硬,有着不容人拒绝的意味。可你凭什么认为我回去就死路一条?
我一把推开蓝信,然后从他身上站起来。背对着他语气坚定的说:“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你总说我回去小命不保,要我留在这寒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一家之主,我是当家小姐。我有我自己的骄傲,我有我自己的责任。我不管你担心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反正我告诉你,谁也别想让我不战而退让出茹府。”
蓝信从后面抱着我,身体却没有挨近我。有些僵硬的好半天才回话,语气中有无奈还有一丝的宠溺。“好吧!我的当家小姐。只要你记得我会在寒国等你,将军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谢谢你!”我笑笑,然后也回身抱住他。
仰着头有点累,可我还是努力的望着,望着他那俊逸的脸庞。两年不见他的皮肤微微呈蜜色,虽然不够白皙却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算一算,他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在这古代大绝对是大龄剩男。
“不知将军准备何时纳个小妾?老是这样将内宅悬着,小心被人怀疑是断袖哦!”既然他老说把夫人位置给我,那我当然要关心一下这未来的内宅了!呵呵!他不板着脸孔的时候,我还是可以和他开开玩笑的。
“我一仙岛国男儿可经不起摧残,夫人还绕了我吧!”蓝信被我逗了,说完将我打横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床铺很软却并没有脂粉的香气,看来这床起码最近没有脂雪坊的女子上过。
见我不回话嗅着被子,蓝信也明白我在想什么。笑了笑,自己脱靴上来,然后将挂钩上的床幔放下。淡蓝色的轻纱似雾飘散,朦朦胧胧的让人迷醉。“这房间是我在脂雪坊常年包的,即使我不在也不会有人敢进来住。夫人安心睡下即可,保证不会有什么让你不喜的东西出现。”
“就没个美女晚上来献媚?”我脱鞋子,脱外衫,然后仅着内衫进了被窝。是准备一个人霸占着被子,谅他一个连初焰颜色都没变的男子也没胆量进我的被窝。
可我错了,这次我身边的男子不是普通人,而是蓝信!这家伙也学我脱的就剩下内衫进了被子,然后将我紧紧的拥住。“献媚者死!”四个字说的我毛骨悚然,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狠狠的打了一个颤,然后是他得意的笑声。
对哈!他是将军,死在他手里的人绝对不是我一普通女子能够想象的。
“夫人,其实我也很想杀了你!”蓝信的话很淡,语调极其的平稳,却带着寒意将我的四肢百骸都冻了起来。他那样认真的语气说的绝对不是假话。从我第一次拉下他的面巾时,我看到的就是那浓浓的杀意。
在这飘渺的床幔之内,温暖的被窝之中,身边之人却对我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城隍庙之约1
蓝信看着紧张兮兮的我哈哈的大笑起来,边把玩我的长发边叹息。“听说你在老君山上把武功练得不错了,怎么胆子还是这般小?”
了解到又被他耍了,我生气的瞪向他。抬手将他手指上的头发倔强的又给拽回来,可一使劲倒是把自己给弄痛了。“谁说我胆子小了?我可是连白日洞都敢进的人,怕你做什么?”
“夫人说的是!”蓝信忍着笑点头,那不真实的动作还是被笑声取代,完全没有相信的意思。
“夫人!甹公子被人抓走了!”突然;窗外去的声音不大的响起,我猛的坐起,然后一掀被子直接就从蓝信的身上飞过去了。
来到窗前将窗子推开,去捂着早已经被血染红的胳膊飞进来,脸色惨白明显受伤了。“夫人,甹公子被一伙儿黑衣人抓走,正君受伤,幽爷被人暗算此刻下落不明。”因为是出来闲逛,所以我并没有带齐五个暗卫,只让去一个人跟来了。
“什么叫下落不明?”不是被抓就应该在脂雪坊里,怎么会下落不明?
“幽爷去追掳了甹公子的黑衣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已经通知其他人去查访,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去此刻脸更加的白了,捂着的胳膊此刻血液已经呈现黑色,中毒了?
“栾迪呢?先去找他给你解毒,其他人回来让他们直接来我这里汇报。”我积极的将所有负面情感都自动屏蔽掉,我不能急不能慌,这样是救不出他们来的。
“正君此刻人在二楼雅间内,昏迷中。”去的一句话让我不能淡定了,也顾不得披着头发只着内衫,我就冲出房间,挨个屋子找去。
去见我像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只好踉跄的上前几步引我去到了栾迪所在的房间。房间里现在有来在照顾栾迪,来见去回来且明显中毒,向我行礼后便去照顾去。
来到床前,栾迪那张温润的脸庞此刻真是白如玉,一点血色也没有,衬得那红润的唇更加的鲜艳。搭了搭栾迪的脉,此刻紊乱且虚弱该是受了内伤的。我连忙在他随身药瓶中找到治疗内伤的药喂他服下,然后找出百毒丹给去也吃下一颗。
握着栾迪的手,我的脑海里竟然冷静的没有一丝的情感。因为我知道,蓝信所说的话是真的,我人还没有回仙岛国,对方恐怕就已经出手了。
一个时辰后,影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有两个,一是幽灵儿确是下落不明,既没被抓走也不见人回来。二是抓走甹绘翎的人让我四月初到寒国京都去,等待下一步指示。
依旧是在这寒国见面,难道不是我想的,而是这寒国也有想对我不利亦或者说有需要利用我的人?京都!寒国皇权集中地,肯定又是和这皇位有关系的人。太子和禹王传言是逃到别国了,可也难保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既然牵扯到皇室,我是不是应该找蓝信商量一下?想到这儿我又回到了蓝信专属的房间,可哪里还有蓝信的影子?床‘上那蓝色飘飘荡荡的薄纱仍旧朦胧,被子里却早已经没有了余温,看来人已经离开多时。这个讨厌鬼,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蹦出来,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了。
在心底暗暗的骂了他两句,可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的。既然对方约我一个月后见,那这一个月里我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我茹菲絮可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笨蛋。
栾迪的确伤的很重,一直到了第二天午夜才转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幽灵儿不要追去。可这已经晚了,幽灵儿至今仍旧下落不明。至于去所中的毒,的确不是什么很高明的毒,吃了百毒丹就已经没事。
陪栾迪在客栈里养伤,也是在等待幽灵儿归队。可左等这幽灵儿没回来,右等幽灵儿没信儿。我这心一天比一天担忧了起来,既然对方将甹绘翎当作人质要挟我,那么他一定不会有危险。幽灵儿此刻还没回来,如果没被抓一定会和我联系的。可相较甹绘翎他更加的让我担心,以幽灵儿那火爆宁折不弯的脾气,落在谁手里都会受尽苦头。对方又到现在没给我个信儿,或要挟或赎金,会不会是幽灵儿太过刚硬,此刻已经……不能想了,他不会有事的。
三月中旬,栾迪的伤总算可以移动了,虽然他不说,可我知道他是真的担心幽灵儿,所以也没在松江府多做停留就赶去京都。
就在路上,听到了一个现在对我们至关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前太子耶律云舒跨越仙岛国向暑国借了30万精兵,现在正向寒国进发,看来战事将近。而寒国的禹王投奔的竟然是仙岛国,虽然在仙岛国此刻并没有得到女皇的资助,却已经在凤都以外国使臣的身份呆很长一段时间。这女皇既然对他的身份如此公布,也绝对不会那么单纯的。
看来寒国的战事绝对已经迫在眉睫,我要马上救出甹绘翎找到幽灵儿,然后离这个地方越远越好。这一路行来各地百姓都在紧张的准备越来越近的战事,而此刻的京都却是一派歌舞升平,似乎那战事根本就是百姓们庸人自扰一样,这一国的军事政治中心却没有一丝的紧张之气。
因为京都的繁华,所以我也没急着找客栈,进了城先是走了几家茶楼听听说书人都在讲什么。你可别小瞧了这些说书人,这古代是没有报纸和网络的,国内大小消息的传递靠可都是说书人的嘴。他讲的什么,绝对和目前的时局有很大的关联。
总结了所有说书人的内容,无非就是歌颂目前的皇帝耶律云海和吹捧蓝信。我这心里当时就不安起来,看来这歌舞升平全都是伪装出来的,耶律云海的帝位要是真的稳固,那么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为他歌功颂德稳定民心了。
成王败寇,我不想去多管耶律云海是不是应该当皇帝,我现在关心的只有我家那两个美男到底安不安全,对方能不能真的守信用将他们平安无事的还给我。
在客栈住下,我的心一天比一天的焦急,天天每分钟都在盼着,时间为什么就不能快点,好让对方来联系我,满足他们无耻的要求,然后放了我家的两个美男。
本来我当初还是踌躇满志的想化被动为主动,可仔细想想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只来了几个人就能打败栾迪的金针,幽灵儿的毒药和去那出神入化的武功,说明他们实力绝对在我之上,如果抓不到他们实质的把柄。我想变主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到了京都我已经只等着赎人了。
四月初一,这消息真的就准时到了。竟然是让我午夜十分一个人去京都的城隍庙,否则甹绘翎就小命不保。盯着那纸条,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看了看排排站的来去无影踪,我这次是真的说了狠话。“如果你们谁敢跟我去,那就别认我当主子。”
半夜,我用那绝对不熟练的点穴法将栾迪点在了床‘上,我不能让他和我去冒险。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如果我这次没命回来,那么我也死的无憾了。“栾迪,对于我,不管有没有拜过堂,你、灵儿和绘翎都是我的夫君。我不能让你们其中任何一个有事,相信我!我会带他们平安回来的。”我没哭,语气中只有坚定,因为我是妻主,他们是我的责任。
栾迪清澈的丹凤眼此刻紧紧的盯着我,虽然不能动,不能出声,可我看得出来他能理解我。
转身离去,我走的决绝。
对于京都我并不熟悉,因为今天晚上的行动,我特意买了一张地图仔细的研究过一段时间。摸着黑我就回忆着地图,然后向那传说中的城隍庙飞去。
这会轻功了就是不一样,飞上瓦片、树枝上上下下的跳动,绝对和汽车的速度有一拼。可人到底不是机器,飞到城隍庙的时候,我已经累的直喘气。唉!还是现代社会更好啊!
对方高手如云我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更何况人家早在暗中监视我了,所以我什么歪门邪道也没想,直接就推门进了那黑洞洞的城隍庙。
说不怕是假的,可我没有退缩的理由,因为现在那里面被扣押的是我的夫君,不管未来面对我们的是什么,我都要陪着他去面对。
走进了大殿,突然屋内同时亮起了几个火把,将无法从黑暗中适应过来的我刺激的根本睁不开眼睛看清楚周围。后背突然感觉到了极度的疼痛,然后是一下接一下的痛,陪着那闷闷的棍子抽动空气的声音就那样挨在我的身上。
我会武功了,所以我很早就知道后面来人,可我不能动不能反抗。对方既然对我有那么大的仇恨,那我就任他发泄完,只要他们不要伤害我的夫君就好。我欠他们的,那由我来还。
☆、城隍庙之约2
第二十下,我还是忍受不住了,被打的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眼睛虽然有些发花,可已经能适应光亮看清楚屋内的人。屋内现在站了十几个黑衣人,都没有蒙面站在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后。
见我有些支撑不住,白衣男子挥挥手,我身后的那个黑衣人才拎着那足足有手腕粗的木棍回到了白衣男子的身后。我摇摇头让自己精神起来,然后站起来等待他开口。
“为什么不反抗?”白衣男子玩味的说。
“有气对我撒,别伤害我男人。”我直接挑明,是希望他们知道甹绘翎对我的重要性,既然想要挟我,就别动他。
“哪怕用你的命换他的命?”白衣男子挑眉,那张脸俊逸中竟然带了几分耶律云海的刚毅,此人如果不是耶律云舒那就应该是禹王耶律云展。所以我肯定他们不会杀我。
“当然。气你也出了,现在说说怎么样你才能把甹绘翎放回来吧。”我真是上辈子欠耶律家的,刚来寒国就被耶律云海敲了竹杠,离开竟然又被耶律家的人要挟,我到底欠他们耶律家有多少债要还?
“我要你进宫帮我刺杀耶律云海。”白衣男子看着我左手上的玉扳指,冷然开口。眼底那嗜血的光芒闪动着,那股子恨意让人发寒。如此的恨,难道他是前太子耶律云舒?
“耶律云舒,我到底欠你们耶律家什么?我凭什么要杀耶律云海?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能杀得了他?”耶律云舒身边那么多高手,如果能杀得了耶律云海他怎么会等到今天?叫我刺杀耶律云海?他不如现在直接在这里把我杀了更痛快。
“就凭那玉扳指。”耶律云舒看着我左手拇指上翠绿的玉扳指,眉头微微皱着,可语气很平缓。
“玉扳指有天下至毒?我能毒死耶律云海?还是他是个暗器?百发百中?”靠!我发疯了,我是真的发疯了。他要钱我可以给他钱,他要物我可以给他物,可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要我刺杀那战功卓越的耶律云海。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如果你还想活着见到你那妖精,就按我说的做。”耶律云舒竟然还好意思和我卖关子,我现在真是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巴掌。
“让我先见见绘翎,否则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月了,我必须要见到他好好的,那么娇艳妖媚的甹绘翎,能不能受的了被人俘虏的苦?
耶律云舒想都没想就挥手,然后由黑衣人从一帘之隔的地方带出了甹绘翎。
他还是那么妖媚,即使是被人困住堵着嘴巴仍旧减不了他一丝一毫的美丽。人一点都没变,可那双大眼睛里此刻却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滑到他嘴中堵着的布条上被吸的很干净。
我的背伤的很重,可现在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快走几步来到他身边,将他嘴里的布条拿出来。“绘翎你还好吧?”
甹绘翎的泪就没断过,像一条细细的小河一样流淌在他白皙的脸颊上,他点点头,那小河就流的更快了。“那就好,你在这里等我,我会救你出去的。别怕!”
“好了,人你也见过了。三个月之内我要听到耶律云海的死讯,否则你现在就可以和他说永别。”耶律云舒一摆手,黑衣人又将甹绘翎带回了后面。
我看着甹绘翎那艳丽的衣角最后消失,然后木然的点点头。我不能妄动,十个我也绝对没有胜算,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站在这里等待。
可等来等去耶律云舒也没有提过幽灵儿一个字,难道幽灵儿不在他手上?还是他在等待机会一步步的利用我?直到最后我离开城隍庙,我都没有听到关于幽灵儿的一个字。甹绘翎目前没事,我的心放下了一半儿,可悬着的那一半儿就更加的不舒服。幽灵儿你到底在哪儿?
城隍庙内,甹绘翎坐在左边瞪着右边耶律云舒。“谁叫你打她的?”耶律云舒挑挑眉,口吻中有一丝玩味。“心疼了?你就不怕女皇知道……”
甹绘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将不小心泄漏的情绪收回去才冷声说。“女皇是让你管她要粮草,你自作主张就不怕女皇知道?何况,她就算不受伤都不可能轻易杀了耶律云海,你居然还将她打伤?”
耶律云海转过脸将那轻视之色掩盖在阴影之下,仙岛国的男子果然不能算是男人,心里到什么时候念的都是那儿女私情,什么时候有过他这样的鸿鹄大志?不过目前他还有利用甹绘翎的地方,所以不能表现出来。
他明着是去了暑国借兵,可是人人都知道从暑国发兵是要经过仙岛国才会到寒国的。所以早在他去暑国之前就已经和仙岛国的女皇有了约定,这才可以率暑国30万大军途径仙岛国没事,而在两个月后到达寒国。
虽然仙岛国的男子耶律云舒极度鄙视,可这仙岛国的女子却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女皇的计谋就是他一个男子那也绝对是佩服到五体投地。若不是自己先一步找上女皇,恐怕死的那个很有可能就是他。
还有就是这个茹菲絮,如此情深义重的女子,别说是在那女子为尊的仙岛国,就是在这女子卑微的寒国也是少有的。若是这次她能成功的杀了耶律云海,那他一定要将她纳入后宫,让她死心塌地的为自己。
这边耶律云舒在那感叹对比,那边的甹绘翎感动也绝对不少于耶律云舒。他在后面帘缝里可是清清楚楚的看清我是怎样为他挨完那二十棍的,这两年他陪着我练功,可是一点点的见证了我武功的进步。所以他知道我绝对是躲得过那棍子,又听见了我的话,明白我是为他挨下的。如此真爱他的女人,他又怎么能不感动?
不是他老是想拿我和女皇比,可往事历历在目。他是想不回忆都不行,相对女皇明显的自私利用,和今天我舍命相护,如此天差地别的相对,他就是块石头此刻也已经被捂热感动,不能再去做伤害我的事。
他要保护我,所以他必须留在女皇的队伍里。为我,为茹府,他也必须要留下来,直到有办法一劳永逸才可以。
就在甹绘翎想一劳永逸的办法的时候,耶律云舒才回答了他刚才的话。“你以为耶律云海不知道我偷偷入境?你以为耶律云海会不知道我抓了你威胁茹菲絮?我听说抓你的时候还丢了一个幽灵儿,现在他人在谁手上还很难说。我若不让茹菲絮受点伤,她怎么能入的宫去?”至于入了宫能不能杀得了耶律云海,那根本就不是他考虑的。
“女皇可没说要她入宫杀耶律云海,她是女皇在仙岛国重要的棋子,你这样毁了女皇的棋子,就不怕女皇知道变了支持的对象?你可别忘了,耶律云展现在可还在凤都呢。”甹绘翎看着耶律云舒,猜测着他到底是什么用意。明知道我不能杀得了耶律云海,却偏偏敢违反与女皇之间的协议,他难道就不怕女皇一个不高兴改支持耶律云展?
“棋子当然要发挥棋子该有的作用,我会和女皇解释清楚的。”耶律云舒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话回给了甹绘翎,他敢当着女皇的人面前这样做,当然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不管你怎么做,但是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否则我一定会上书女皇,亲疏远近相信太子殿下一定分的清楚。”甹绘翎是女皇宠爱三年的男子,虽然他并不是女皇真的妃子,可当年的宠爱却是史无前例的。所以甹绘翎陪着女皇接见过各国的使臣,这里面也包括当年身为太子的耶律云舒。
耶律云舒虽然对这种明显后宫女人般的骄傲很鄙视,可眼前还有需要甹绘翎帮忙的地方。他可是亲眼见过甹绘翎有多受女皇宠爱的,所以今天他就算再气,也不能表现出来。没想到他堂堂寒国太子,竟然要看一个卖身细作的脸色。脸上忍不住有了怒气,可嘴上仍旧要说。“大人放心。”
耶律云舒是寒国嫡出太子,皇后唯一的儿子,自出生就被加冕为太子。从小更是锦衣玉食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娇宠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可反过来说说,他被耶律云海追得四处逃亡的日子让他成长了很多,这一路在仙岛国为了得到女皇的帮助,甚至他还爬上过那万人骑过的女皇床铺,忍辱求欢为的不就是复国吗?他连那样的委屈都承受过来,今天对待一个甹绘翎,他又有什么忍不下去的呢?
名义上在暑国30万精兵,可哪个国君会傻到将自己国家那么多精锐部队给一个失了势的别国储君?实际上那不到15万人的老弱残兵根本对他帮助不大,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利用女皇和这个手里拥有寒国传国玉扳指的女人。就算忍受再多的屈辱他也一定要将这江山夺回来。
☆、城隍庙之约3
去城隍庙的时候我是飞去的,回客栈的路我却是一步一步蹭回去的。这耶律云舒是真的对我恨透了,手下人的力道绝对是卯足了劲朝死里打。前世是看武侠小说里的人是如何受内伤,之前也看到腾翡和栾迪是任何受了内伤,现在真的挨到了自己身上才真真的感受到有多难受。身体里的所有内脏此刻都如火烧般又热又疼,是真的很难熬。
好在我之前从栾迪身上拿了治疗内伤的药,勉强吞下那个大大的药丸,然后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回到客栈。客栈的门已经关了,我现在又不能用轻功飞回去,站在影位于二楼的窗口之下,我小声的喊了一下暗号。
影马上现身,然后飞身将我抱回了他房间。其他的四个人听命现在守着栾迪,影是等在这里接应我的。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不能带着这一身的血去见栾迪,我不希望他担心。影轻轻的为我褪去夜行衣,受内伤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根本看不见外伤的血迹。此刻裸露在外的后背白皙的连个红印都看不见。
坐在温热的浴桶里,胸口更是涨的难受,我便趴在浴桶沿上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现在胸口不闷了,可五脏六腑却疼的我牙根都在发颤。“主子,还是让正君为您医治一下吧。”影站在我背后,见我如此不爱惜自己心里也跟着难受。
“没关系,我吃过疗伤的药,别让他跟着担心。”他自己的内伤一直都没好,因为担心幽灵儿急着赶路,原本就常年被血盟折磨的身体不好,现在更是差了。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可从他那苍白的脸我就知道他在隐瞒我。还是不要让他担心了,我这点伤有他的神药应该没事的。
勉强在浴桶里坐了一会儿,就算影跟了我两年多,可他毕竟不是小奴,所以我不能让他帮我洗澡。也没洗就冲了冲我身上那股子口中吐出的鲜血的血腥味,就从浴桶里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影见我起身本来是背对着我站着的,看见我晃悠悠的影子,最后还是一咬牙转过来。闭着眼睛扶着我的手腕,然后用手摸到浴巾将我身上的水珠儿大体的擦了擦。
我看着影那俊俏的脸蛋儿飞着红晕,是真不忍心折磨他。拉过内衫我哆哆嗦嗦的穿了起来,可这受了内伤真不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我用尽全力才将干净的内衫拿到手里却真没力气将他穿上。
影突然睁开眼睛,那双包含了太多东西的眸子里就清晰的印出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主子,我给你穿吧。”说着,影就将我手中的内衫拿了过去,似乎心无旁贷的给我穿衣服,就连裹裤都是他帮我穿的。
我现在也算是身经百战的‘老’女人了,可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能看的,不能看的地方可都给他看去,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他?不过,这孩子可真镇定,绿绿的初焰下那双眸子清澈无比,如果不是像血液全都已经涌在脸上的红霞,我一定会认为他性取向有问题。尴尬,我现在不光胸口闷闷的,就连脑袋现在也闷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穿好衣服就是坐在椅子上琯发,影不是女子,所以屋里并没有铜镜。影就扶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拿着梳子细细的为我梳理起头发。他梳的技术很好,基本上没几下就弄的很平顺,可这琯的技术可就不敢恭维了,男子的发髻都很简单,而且影又是出身大侠,哪里摆弄过女子的头发?没多久就已经见汗,可这头发仍旧是不伦不类松松的顶在我头上。“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我虚弱的笑笑,不想再为难他。
影一直都是不喜欢说话的人,我是看不到他琯的有多难看,可他自己看得到!所以也不理我刚才的话,拆了,然后重弄。半个时辰过去了,最后影终于弄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发髻出来,自己才满意的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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