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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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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现在算是仙岛国排名第三的家族,但是在凤翔郡的生意却不多,只有一家酒楼叫幻月楼。”

幻月楼。我想脑海中仔细的回想着这个地方,我记得我去过一次的,在那里吃过一次中饭,余延喜跟踪我到幻月楼将四个老爷的契约给了我。而那里的饭菜也很不错,据说是全国闻名的。除了这些我就没有其他的印象了。

而茹府的客栈生意虽然不错,但是却是在酒楼方面没有建树的。每个郡镇虽然也设立了一家酒楼,但是基本都处在只能保本的,而甄家却是酒楼起家,看来就算甄玉荷不吞并我的商铺,她也是值得我调查一番的。

“晚饭陪我去幻月楼吃吧。”做个当家的容易吗?连吃个饭都是要去侦查敌情!

“是。”洁岚一点也不意外的应声。

申时,我带着洁岚和腾翡就到了幻月楼,还是那样的人山人海,宾客满座。我也没要雅间,就坐在了大堂留心的观察着。而腾翡和洁岚自然也是明白这趟来干什么的,也都随我仔细的看着厅内的人来人往。

足足有半个时辰我们点的菜才上齐,也没看出来什么东西,就都举筷用膳。

门前突然停下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时几乎所有的小二都迎了上去,摆凳子撩骄帘,一个一身鹅黄色锦服的少女自马车上翩翩走下。

走进大厅有了灯光就可以看清楚,少女一身上好缎子的鹅黄色衣裙,腰系碧绿的波浪宽带,一双燕来镇的鹅黄色锦缎靴子。

乌黑的双螺髻上缀着钻石的发扣,肤若雪白,樱桃小口红艳欲滴,高鼻梁,远山眉。而那双狭长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却像狐狸一样的精明,而且还透露着一丝高傲。只是那样的精明让我想起了一个,哦不!是两个人。一个是秋雁归,他就是有一双狐狸一样狭长精明的眼睛。

而另一个人则是早就被我遗忘的,那日在幻月楼有一面之缘的中年女人。那个被我一闪而过胡思乱想的女人身上就有一种和秋雁归十分相近的精明气质,虽然只是匆匆的一面连话都没说过,但是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气场。

“这个是甄家的小姐甄似画。”看我盯着少女发呆,洁岚给我解释道。

甄家小姐?难道那天我看见的华服妇女就是甄家夫人甄玉荷?

“甄似画今年十二岁,虽然爹爹当初只是甄家一个小小的小爷,不过在甄似画出生后就已经升为正夫了。据调查是个名副其实的后宅男子,事业无为,持家到是很不错。这些年甄家夫人没再娶第二个男子,一直宠到了现在。而甄似画从小受父母的溺爱养成了眼高于低的性子,据说说媒的人已经给她选了近百家大户门里的公子居然一个都没看上。不管爹娘怎么说也没用,到现在也没定个夫君。本来是有两个保室的,不过她嫌有人成天跟着烦,居然想招将两个人都弄死了。真真是仙岛国第一‘大小姐’。”洁岚说到最后乐坏了,这仙岛国有保室不稀奇,最稀奇的是居然会有人自己下手害死自己的保室。

而腾翡则是一脸的庆幸,或许我是不懂为什么那两个保室会愚忠到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而死。但是腾翡却觉得幸亏自己跟对了人,要是让他摊上一个和甄似画一样的妻主,那恐怕他也只能选择死了。

甄似画也没在大厅停留,只是环视了一圈以后进了后堂,和甄玉荷那天进去的地方一样。

幻月楼的饭菜还是名副其实的好味道,见了意外的人又听了段八卦,吃饱喝足没有什么收获就打道回府了。不过回府以后我就派了来去了幻月楼,我总觉得甄家母女给我的感觉和秋雁归太过于相像,不管是不是我乱想,目前也有调查的必要。

第二天起来接过各地送来的账本,又有一家茹府的商铺遭遇打压最后导致了被收购。而地点就是在燕来镇,明显又是甄玉荷干的。这两个月茹府的损失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了,我一定要尽快的想出办法才行。

坐在书房一沉思就是一天。被收购的商铺表面看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不同的城市,不同的行业,不同的原因导致亏损到不得不出‘售。甚至有些是行业里的顶尖商铺也在一夜间达到了不得不变卖的地步,手法如此干净利落,我还真是有些佩服起甄玉荷了。

傍晚时分,来回来报告说甄似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昨晚在幻月楼住的,今天白天在城中购物游玩,此刻去了我的仙姿苑!靠!那么小个女娃娃上妓院干什么去了?我含着一口茶水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喷到了来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拿帕子递给来,可脑子却当机了,甄似画还真是仙岛国第一小姐,十二岁去妓院玩,我要不去见识见识可太对不起被我喷了一脸茶水的来。

“备马。”我丢下一脸茶水郁闷无比的来,匆匆吩咐下去。我都不做马车了,我一定要马上去仙姿苑看看这甄似画在搞什么鬼。

不是第一次骑马,但是却是第一次骑马在繁华的大街上飞奔。虽然一路上净挑人少的路走,可难免还是扬起灰尘送了路人一份大大的礼物。

赶到仙姿苑将马丢给龟奴,洁岚现在帮我管理着茹府所有的账目所以很少在仙姿苑,进了门来迎我的是平儿。自从甹绘翎今年夺冠以后,平儿的身份就不再是花魁了,自不会养在后院,可他虽不是清白身子可也不愿意接客。正赶上洁岚升官,仙姿苑不可以没有老鸨,洁岚便询问过我是否可以让平儿接任,而我相信洁岚的眼光也就同意了。

“小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需要平儿陪您吗?”平儿边施礼边对我放电,不过我早都对这些免疫了。

“甄似画在哪里?”我在大厅里扫了一眼确定没有她,便准备往中庭去。这大厅里是饮酒作乐的俗客,而二楼和三楼则是暧昧的房间,甄似画才十二岁我想她不能在二楼和三楼,所以准备去中庭雅苑看看。

“甄似画?是甄家小姐吗?”平儿随着我走,然后有些不能确定的问。

“嗯。”

“她在三楼和香儿、乐儿、宝儿、菊儿在一起。”平儿的话像道闪电一样将我劈在了原地停止了脚步。这十二岁的女娃娃叫了四个小倌在房里,我去!这女尊国的女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牛x啊!

“给我她旁边的房间,我要那种能听见里面说话的房间。”妓院没有秘密,特别是仙姿苑被我改成了情报站以后就更是每个房间都有特殊的传音功能。

平儿稍稍一愣,但是随即明白了我想干什么,也不开玩笑了,乖乖的快步带我上了三楼。进了房间按开了机关,墙面像是窗帘一样的无声缓缓升起,隔壁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进来。

而这些声音随即让我和早已经熟知人事的平儿都羞红了脸。

“菊儿上来,宝儿好没用,才一会儿就不行了。”随着一声稚嫩的哼唧声,甄似画的声音就带着浓浓的不满响了起来。

而显然宝儿已经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风月老手都累的气喘如牛,告饶着从床‘上下了来。

☆、风云起5

甄似画这个十二岁的女娃娃还真是让快三十的我刮目相看啊!一夜御四男,别说是现在只有十四岁的我了,就是前一世我都不敢想。再看平儿那闪烁不定的眼神,我马上摆手让他下去。男人在这方面基本都是禽兽,就算他常年呆在妓院已经对这种声音习以为常,可不代表他不会有欲望。

隔壁依旧是春色荡漾,四个男人轮流服侍,最后还是没让她大小姐满意。不过还好我的手下还不算太没用,因为甄似画也没再叫人,隔壁渐渐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了闲聊的话语。

“小姐,既然你喜欢奴家,不如就将我们四个赎回家好不好?”宝儿的声音还透着虚弱,但是仍旧在讨好甄似画。而赎身这种话题其实是被所有小倌都挂在嘴边的,就像天气一样被这些出身风尘的人常拿来逗弄客人。

而甄似画似乎也习惯了小倌们的逗弄,没回答似乎又上下齐手弄的宝儿娇喘连连才说话。“母亲管的严,爹爹更是不肯我随便选夫,否则小姐我也不会老来这种地方取乐了。”

“那甄老爷就允许小姐随便来这里?”菊儿娇笑着也问出了我心底的疑问。

“呵呵!爹爹说:女子可以随便留情,但是娶回家的却绝对是要真心不疑之人,否则就是给自己留了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祸患。”听了甄似画的话,我可真有点摸不到头脑了。据昨天洁岚的报告,甄似画的爹爹是个后宅男子,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

死无葬身之地的祸患。说的好啊!如果母亲也懂得这句话的意思那我也绝对不会有现在的这些危机了。

“小姐,香儿对你可是真心的。”

“真心的?那上来表示一下,让小姐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真心’。”甄似画笑的露骨,而香儿却真的又和她折腾了起来,马上又是满室的哼唧声。

我是真坐不下去了,看来想做好情报站的工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起码要做到自己是清心寡欲才可以。将墙壁放下隔绝了他们的声音,单手为枕躺在床‘上回想着甄似画那短短的两句话。可以分析出来的就是外界传闻甄似画挑夫的苛刻应该是假的,毕竟她连小倌都可以,没道理其他的正经人家男子就不行。而这中间的真正原因是她的父亲觉得娶夫应该娶真心爱她的,这就是另一个疑问。一个常年养在后宅没有其他夫侍争宠的男子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呢?看来要调查甄家还要从这个有大智慧的甄老爷开始。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毕竟不是在雪歌苑,所以我的睡眠很浅。感觉到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竟然将手伸向了我,我马上睁开眼睛大声的喊。“谁?”

“小姐,是我。吓到你了吗?”腾翡顿住为我盖被的手,温柔的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抚了抚狂跳的胸口,坐了起来。

“我回到雪歌苑听说你备马来了仙姿苑,所以就赶来看看。”结果就看见他家小姐毫无形象的半躺在床睡着了。

“很晚了,回吧。”还是在雪歌苑睡觉好,这里的脂粉香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呃!那个甄似画走了吗?我示意腾翡别出声,然后拉开了墙壁,结果那屋还是没有丝毫减弱的哼唧声。去!这娃娃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关了墙壁,再看腾翡白净的脸已经红的快滴血了。这么明显的声音出现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即使是白痴也知道那是在干什么。

“走吧。”我只有不看他先拉开’房门出去了。

晚风徐徐,我和腾翡一人一匹马速度不快的走着。此刻快近子时了,街道上早已经没有了行人,只有少数的店铺前挂着灯笼显示着还在营业中。夜色浓浓,天空中不大的月亮成为了唯一的光源照射着前路。

“小姐。”腾翡和我并排而行,突然开口叫我,语气有些迟疑,只是低声的唤了一下。

“怎么了?”很少见腾翡有这样的语气,那么犹豫不决的不像他的性格。

“家里的三位公子您喜欢哪一个?”腾翡其实很想把自己也算进去,不过最后开口还是变成了三位公子。不管小姐会不会喜欢他,他都已经是小姐的人了,这早已经在十几年前就确定下来了,他不必问,更不敢问。

“都喜欢啊!栾迪温润,幽灵儿古怪,甹绘翎妖媚。可他们都不是我爱的人。”而我爱的人早已经随着我的心死了。

“小姐真的没怪过栾公子未经小姐允许就私自处理了桃公子的身后事?”这公子、小姐的绕的我头都大了。

“能怪谁呢?最该怪的是我。我不该招惹了桃小一的,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离开桃花林,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绝望到一剑了却他年轻的生命。”黑暗里我看不见腾翡欲言又止的脸,继续说道。“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可以不要再相识。”

腾翡听了我的话将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我的悔意和我醒来以后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忘记桃小一,忘记那段有缘相识却无缘相爱的日子。既然当事人都决议忘记,他这个旁观者也没道理再说其他的。何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桃小一的性格和我的处境,或许放弃对谁都是最好的选择。

回到茹府的时候我也没换软轿,继续和腾翡边聊边骑马向雪歌苑走去。夜晚在茹府散步其实是别有一番韵味的,此刻的景致和白天差别很大,不过却也是极美的。

行到一处小院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几棵不是很高的树上挂满了如拳头大小的果实,现在正合着秋风在月夜中轻颤着,竟然是石榴!看的我都嘴馋了。

“小姐想要吗?”腾翡看见我勒紧了马停在那里不动了,马上就明白我是想要吃。说完从马上一跃飞到了树顶摘了几颗,然后也没见他着地直接又飞了回来。在我还没应声的时候就已经将石榴递给了我。

我突然贼笑了一下,这‘偷来’的东西肯定是贼香的。所以还是趁新鲜的时候吃才最有味道。当即下了马,然后牵着腾翡的手又走回了石榴树下,拉着他并排坐下望着天上那不圆也不是弯的月亮。将石榴掰成两半递给腾翡一半儿,然后马上又放进自己嘴里几粒嚼了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真好。

腾翡本是一愣,但是马上也学我的样子吃了起来。

“石榴一直以来都是被誉为多子多孙多福气的果子,像玉佩呀!成亲时拿的水果呀!你多吃点,保证你以后找个好人家,然后生几个活泼健康的孩子幸福一辈子。”我望着月亮继续着百说不厌的话题,就是想有一天腾翡能开窍了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腾翡顿住了动作,合着淡淡的月光看着我。“小姐您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就是喜欢你才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他怎么会问这么笨的问题呢?

“那如果我告诉您我的幸福就是您呢?您可以接受我吗?即使没有福气和小姐孕育自己的孩子,腾翡也心甘情愿的陪在您身边,因为您就是我的幸福。”腾翡认真的看着我,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嘴里刚刚放进去了几粒石榴,还没来得及嚼,就这样张嘴含着石榴愣愣的看着腾翡。

腾翡什么也没说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刚才说道话都是真的。

直到腾翡吻上了我,那熟悉的气息合着温热通过各个器官传达到了我的大脑,我才反映过来这个一身侠气的男子刚才不是在开玩笑,而且他也从不开玩笑的。

腾翡的舌头穿过石榴毫无保留的在我的嘴里嬉戏着,炙热的吻只在短短的时间就让我的脑子化成了空白。我努力的回吻着,贪婪的在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中寻找心底的期待。直到不知不觉我将腾翡推到,将他的衣襟拔开腾翡也没有反抗,欲拒还迎的娇喘任君采撷的模样。

从他红艳的唇瓣一路湿吻到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颗颗草莓,再划到他因情‘欲早已经挺巧的红豆上,轻轻的舔了一下,马上就换来了腾翡低哑的‘嗯、嗯’声。让本来就早已经没有了理智的我想要得到更多,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胸口抚摸到了他肌肉分明的腰间,果然是从小练武的出身,这一身虽然不夸张但是也绝对腹肌分明的身材真是好的让人流口水,流连的顺着他足足有六块的腹肌来回的摸着,想着当日伺候他沐浴时自己的冲动。呵呵!一直以来我的顾虑似乎都是多余的,不管我承不承认腾翡都已经是我的夫君了,在他的心中就从来都没变过。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对我只有敬没有爱的男子了,既然感情变成了这样,我也没道理不收了他。

☆、无谓风雨跟着你1

秋风起,带着凉意吹的半裸美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低低的一笑,从他身上坐了起来,此刻暧昧的姿势骑坐在腾翡的腰间,将他的内衣系上带子,然后又将外衣的纽盼扣上,最后整理好被我弄褶皱的领子。

“小姐……”腾翡有些不满的低声哼了一下。

抬手抚上他俊俏的脸颊,我笑着安抚他的不满。“乖!这里不适合美好的第一次,不如我们现在回雪歌苑继续好不好?”

腾翡这才算罢休,双臂环上我的腰,然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几步落在了马上。两个人同乘一骑,我抱紧腾翡结实的腰,将头安稳的放在了他的怀里。马匹飞快的向雪歌苑奔去,带着两颗迫切需要融合的心。

还没到雪歌苑就已经看见了满苑的灯火辉煌,就算是在等当家小姐也不需要如此吧。发生什么事了?

幽灵儿焦急的站在门口儿,一见我回来了,马上松了一口气,在我都没来得及下马的时候就开口了。“你可算回来了,栾迪血盟发作,派了两波人去仙姿苑找你都没找到,快随我去看看栾迪吧。”

我一愣,这栾迪的血盟已经有两个月没发作了,怎么今天突然就发作了呢?不过这也不由我多想,我坐在马上抬头吻了一下腾翡的下巴,然后对着脸红红的腾翡低声嘱咐。“我去看看栾迪,在房间等我。”

腾翡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而幽灵儿这才注意到我和腾翡今天有什么不同,借着灯光仔细一看腾翡的脖子,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极度不满的冷哼了一下,不过就我和腾翡的关系他也说不出什么。

随幽灵儿快步赶到西厢房,栾迪痛的整个人都在床里滚来滚去,豆大的汗珠将他温润的脸庞和乌黑的发丝全部都沾湿了,不过好在没像上次一样的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栾迪不是有两个月都没发作了吗?”我的心也跟着吱吱的疼上了,心底那个曾养过血盟的地方颤的我觉得自己都耳鸣了。

“他每个月都会发作,只是你身体不好他不允许我告诉你,更不允许我采你的血控制他的蛊毒。这次可能是喝了雪莲蜘蛛茶勾起了他体内蛊毒的寒性,所以才会疼的特别的厉害。”栾迪显然已经疼到无法开口了,本来在我开口说话时发现幽灵儿找来我就很生气了,现在听说幽灵儿打算抽我的血,他气的只有狠狠的瞪着幽灵儿。

“不过是一点血,没事的栾迪。抽吧,本小姐别的不敢保证,但绝对不贫血。来吧,灵儿。”我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蛊毒故意轻松的说道,挽起袖子准备割动脉给栾迪一些血。

“絮…絮…不…要…”栾迪勉强说出了话,虽然他现在疼的死去活来,可仍旧看出了已经面色不好的我没说的那么简单。更何况他是我的主治大夫,我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他比谁都清楚。

听了栾迪坚决的话,幽灵儿本是想劝他不过一点血而已,可转头看了看我,才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絮絮你怎么了?”不知不觉我已经面如白纸,细细的汗从鼻尖冒了出来。

“我没事,就是有点热。拿刀来,这么点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感觉到了眩晕的前兆,我一定要马上抽血给栾迪才行,我不能看着栾迪如此难过。何况,他难过我的心就会比他更不舒服。

“你真的没问题吗?”幽灵儿有些不太确定,犹豫着没有动作。

“她…的…蛊…发作了。”生怕幽灵儿没看出来,栾迪将唇瓣都咬出了血,可还是阻止着不能让我在这个时候采血。

“我怎么可能有蛊?乖,张嘴。”我拔下发簪当成刀,上前一步在他们都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在左手腕划出了一个长长的血痕。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栾迪早已经布满牙印的唇瓣上,而随着血液的流失我的眩晕感也越来越重。怎么可能呢?也没流出多少为什么我就会晕成这个样子?

我的血流进了栾迪的口中,也不需要多少,几滴就可以让他在静养中休息过来。可就在栾迪渐渐没事的时候,我却无力的坐在了他的床边,好晕啊!心颤的厉害,痛的浑身都在发抖,我这是怎么了?

“絮絮!”幽灵儿扶住瘫坐在床边的我,也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几滴血嘛?以前见我流一身不也是没事的。

“我们发作的日子应该是在同一天的。可她已经不是小菲菲了,所以只要不见到我,她体内的蛊就是死的。你还要她在这个时候失血,分明就是在刺激她体力的蛊活起来。”栾迪已经正常了许多,可还是在怨幽灵儿这样害了我。

“拿刀过来。”栾迪勉强撑着在靠在了床柱上,一脸坚决的说道。

我拉住幽灵儿不许他去,如果按栾迪刚才说的话,在发作的那天失血只会刺激蛊发作的更猛,那他现在这个时候给我血,以后他就会发作的更厉害。“不用了,我没事。”不刺激他已经疼成了这样,如果再刺激他以后说不定就会像真正的茹菲絮一样活活疼死。

“你不舍得我师兄?”幽灵儿回头看着随时有可能疼晕过去的我,脸上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废话。”我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可能舍得?如此一个深爱我的人,我怎么能舍得?

“师兄也舍不得絮絮?”幽灵儿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栾迪没回答,因为蛊疼痛的早已经惨白的脸此刻却多了一丝的红晕。那还用说吗?长个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的好不?

“既然你们两个都互相喜欢在这里受这份罪干什么?不如直接把这个蛊从根本解决,以后都免了这月月难以忍受的煎熬。”幽灵儿显然知道他说的话我不会懂,所以只是看着栾迪说。

栾迪很犹豫,红着俊脸不自然的看了看幽灵儿,然后又看向我。他当然也希望这样,当日在亭阁他也是怎么想的,可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他怎么也不能逼人家……那样吧。

“你们不是说血盟无解的吗?”我清楚的记得两月前这两个人的话,怎么突然就能彻底解了?

“在你们不是两厢情愿的时候当然是不能解了,不过现在嘛!就可以了。”幽灵儿勾着他那招牌式邪笑,将我搀起放在栾迪的床边,然后狡猾的一笑,转身离开关紧房门走了。

“喂!到底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对幽灵儿的背影翻个白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神秘兮兮的了?“栾迪他到底什么意思?”房门已经关了,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栾迪的身上。

栾迪此刻的脸红的像这秋天里的万年红,似乎都要烧着了一般的低着头不说话。

“絮絮,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我?”最近是什么日子?四个美男现在有三个在这两天向我表白了。虽然我知道栾迪一直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的初恋,可他说的明明是絮絮而不是小菲菲呀!我有些回不神来,想不明白栾迪到底喜欢的是谁。

“当然。你温润如玉,俊俏非凡。我想是个女人都不会不喜欢你的。”我终于放弃了自己和自己较劲,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法回答。

“那……那……”栾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了两次也没给我说出个完整的意思来。想当初在给我解‘含情’的时候脱光光都没见他怎么害羞,这是怎么了?

“那什么?”心口越来越疼,让我的脸又白了几分。我现在可不敢照镜子了,生怕看见镜子中出现个白无常把魂魄都吓跑了。

“只要我们彼此喜欢,成为夫妻血盟自然而然就解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血盟突然就能解了的原因。

仙岛国的男子把清白看的比生命都重,特别是他这种大家公子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没名没份的交出去的。所以他宁可忍受月月年年的噬心之痛也不肯用这个方法解了自己的蛊,可现在不同了,既然彼此喜欢还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这血盟自然就可以解。

而栾迪的话却像炸弹一样将我给炸蒙了,床解?上帝呀!以及老天爷呀!不带这么无赖的好不好?中了春药我都不需要把栾迪吃了,只不过一个蛊而已,至于我们两个都把清白赔进去吗?

“就没别的办法?”我郁闷,我很郁闷。这玩笑开大了!

而我的话显然让栾迪想歪了,脸上的红霞瞬间退个干净,此刻竟然比床‘上的白玉枕更加的惨白。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了,没两秒钟就听见了‘啪嗒’的一声,一滴泪珠儿就掉在了他若雪的白衣上。

“我……栾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占了你的便宜不好不是吗?你是大家公子,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了我,我怕你以后不好做人。”这解释显然不太对路,因为栾迪哭的更凶了。

☆、无谓风雨跟着你2

“我说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你的血盟还没好,你这样是要引他再发作一次,也让我再出点血吗?”我左手捂着强烈震颤的心口,右手直接拿袖子为他抹眼泪。

这次的话似乎终于说对了,栾迪马上停止了哭泣。抬头用他那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解了吧。即使没有名分,也不管你是谁,栾迪都无谓风雨跟着你。”

还有比这种誓言更让人感动的吗?我一把抱紧栾迪,泪水也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了。“傻瓜,你要知道!我不是你的小菲菲,我是茹菲絮。想清楚了再回答,你真的要和茹菲絮在一起一辈子吗?”在最关键的时候我那自己和自己较劲的毛病又犯了。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在乎,我在乎栾迪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你就是你,没有区别。那么大的世上只有一个茹菲絮,而栾迪的心很小,也只能装下一个茹菲絮。”栾迪用力的抱着我,语气很坚定。

我傻里傻气的笑了,觉得还是有必要再确认一下这个大家公子。“真的不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栾迪点点头,主动吻上了我的耳垂。

栾迪十岁后就是在暑国长大的,那里是男尊女卑,所以对男子的教育都很到位。何况他已经娶了三个妻妾,虽然不曾有过什么亲密的行为,可在婚前该教育的都教育过了,夫妻该怎么做他不比我这个现代人知道的少。

细细痒痒的吻合着栾迪温热的气息刺激着我敏感的耳朵,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不想躲开。这一晚上情‘欲已经被调动了几次,再不真正的解决我怕我都要爆血管了。可是身体内的血盟还在不停的颤动,我无力完成那样艰巨的任务,所以此刻就随着栾迪的力道躺在了被子上。

栾迪的吻和他人一样温柔的不像话,似羽毛在耳畔脸颊划过,弄的我心里痒痒的,却无力去反抗,只能任由他继续调拨着越加激烈的情‘欲。在我的脸颊流连了好一会儿,栾迪才吻上了我的唇,依旧是轻轻的,先是用舌尖划出了我的唇形,然后才伸了进来和我嬉戏玩耍。我惩罚似得咬了一口他软软的小舌,感觉着他吃痛却不肯离开的坚决,心里甜蜜蜜的流淌着什么。

或许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缘分早已在茹菲絮和栾迪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定了下来。不管是曾经的两小无猜,还是被迫分离时养下的血盟,为的就是让们我藕断丝连永远的纠缠在一起,只因为我是为他而生,他是为我而活。

栾迪缠着我吻个天昏地暗,一直一直的吮‘吸着彼此胸腔里仅存的一点空气就是不肯离开。这一刻他已经等的太久了,久到早已经绝望。幸福就这样突然却一点都不意外的来了,他能做的只是好好的把握。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他就不信不能让我爱上他。

直到最后一点空气在体内也被耗尽,栾迪才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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