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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蛇蝎宠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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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秦姑娘乃是圣僧弟子,圣僧乃天生神人,秦姑娘身份自然不凡,亦算是出家人。出家人不可成亲,否则就是违背佛家旨意啊。”
    “是啊,大王!臣等觉得此事万万不可,还望大王下令取消纳妃一事,如今边关战事紧张,臣以为此事可以日后再提。”
    “荒谬!寡人乃一国之君,难道娶一名女子也要向圣僧禀报吗!”大王怒拍矮桌,君威骇人。
    换做平时,大王断然不会如此直接地显露出自己对圣僧不满,但现在不同,他是一国之君,秦国至高无上的存在,底下的臣子却三番四次地拿圣僧来镇压自己,大王当然不满意!他没理由在这么多面前向圣僧低头。
    “父王,儿臣亦觉得此事不可。”大皇子景傲上前,脸容凝重,“不管如何说,当年圣僧亲自进宫表明秦姑娘身份,她也算是出家人,不可贸然配婚,这于理不合。”
    “是啊,大王!城中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再加上燕国突然来犯,百姓们担心是上天动怒,都在反对大王迎娶秦姑娘一事。”站在大皇子那边的臣子立刻出来说。
    “什么!”大王倾身,满目怒火,“宫中之事,为何会传到宫外!”
    此言一出,底下的臣子都闭上了嘴巴,不敢作声。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宫外已经是一片议论纷纷了。
    “父王,儿臣觉得无论事情是怎么传到宫外的,父王迎娶秦姑娘一事百姓们都已经得知了,为稳民心,儿臣恳请父王取消此事!”大皇子再度拱手道。
    其他臣子随之附和,这场面气得大王有些喘不过气。
    他堂堂一个秦王,难道连迎娶一个小宫女的权力都没有吗!圣僧不是朝中之人,却永远压在他头上,实在是耻辱!
    鹰眸内掠过杀意,大王猛地将目光放到一身暗袍的景陵身上,却见他正直直地看着自己,黑眸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清楚地倒影着自己的狼狈。
    怒火瞬间蹿起,大王狠力拍打在矮桌上,“都给寡人闭嘴,秦君兰寡人是娶定了!”
    “父王!”
    “大王!”
    皇子和臣子们纷纷吃惊,加重语气希望能阻止大王,但无奈大王正气上心头,根本不理会他们。
    整过过程里,唯独景陵一声不吭,完全不在意边关的情况,眼中一直锁定住大王的身影,深邃的黑眸似乎能将人吞噬掉!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正当殿内的人讨论得激烈时,陆海却从外面慌乱地跑进来,不等大王示意,陆海张口就道。
    “大王,边关刚传来最新的军书,赵国和燕国联军,赵国正从后方突袭桐城,尉迟大将军被困在桐城,不能赶往山河关营救!燕军来势汹汹,山河关怕是守不住了!”
    “什么!”大王直接站起身,怒火满目,“废物!燕军只有十万多人,为何会守不住山河关!”
    陆海猛地一抖,硬着头皮将手中军书交给大王,“大王,燕军早已谋划好,他们假意驻守在赵国境外不动,却早已派人潜入了我国境内,同时,他们又分成了两批,乔装成百姓混进山河关内,打算里应外合。”
    说到最后,陆海在颤抖,燕军一早就准备好,但他们秦军就什么反应都没有,如今主力军还被困在赵国里面,不能赶来营救,在这样下去,山河关就会失守,燕军就能攻进来,到最后会不会连华阳城也失守?
    大王愤怒地看完军书,一手将它丢在地上,身上的气焰吓得陆海连忙推到一旁。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窥,对视一眼,忽然,一个站在前面的老臣子跪下,“恳请大王下令取消迎娶秦姑娘一事。”
    “恳请大王下令取消迎娶秦姑娘一事。”
    剩下的臣子随后回神,也跪在了地上。
    因为大王娶亲一事,城中的百姓都乱了,民心不稳极有可能影响军心,军心不稳极有可能会打败仗,成为燕国的俘虏!
    “你们!”看着跪拜在堂下的皇子、大臣,大王浑身颤抖,咬紧牙强忍住怒火,忽然,大王瞥见一个人安然地站立着,丝毫没有被此刻的气氛所影响。
    “景陵,寡人命人速速准备,前往山河关击退燕军!”
    暴喝回荡在殿内,众人不禁一抖,将目光放到景陵身上,或者是因为跪拜在地上的关系,众人只觉得景陵的身躯高大了许多,几乎能遮挡住他们的视线。
    景陵看着大王,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沉默抗旨时,清朗冷然的嗓音清晰地响起。
    “不准动兰儿。”
    大王大怒,往前踩出一步,“寡人步,“寡人刚才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寡人现在要你立刻赶往山河关,将燕军清杀!”
    景陵沉默。
    “你!”大王气得伸手指住景陵,“如今燕军偷袭我国,兵符还在你手中,你居然为了一个女子不肯领兵迎战!孽障!来人,将景陵给寡人拖下去,收回兵符!”
    大王终于气得忍不住了,底下的臣子一听这句话,吓得立刻求情。
    “大王息怒啊,七殿下并非有意触怒大王!”
    “并非有意!寡人看他就是存在不顾国家存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他拖下去!”大王怒然挥袖,喝着外面僵住不动的侍卫。
    “大王三思啊,燕军来势汹汹,定是早就已经谋划,如今尉迟大将军又被困在桐城内,不能及时营救,对我军非常不利!上次七殿下在两军交战时将燕王挑下马背,大挫了燕军军心,如果被燕军得知大王将七殿下关起来,只会助长燕军的士气!”
    “大王,杨大人言之有理!臣认为如今应该马上派七殿下和尉迟少将军前往边关,击退燕军,保住我国!”
    看着底下跪在地上高声呼叫的大臣,大王英武的脸几乎被怒火撕毁,强忍住道,“景陵,寡人再问你一次,立刻领兵赶往山河关击退燕军!”
    “不准动兰儿。”景陵冷然的嗓音如寒风般卷进殿内,大臣们纷纷惊讶。
    多次被景陵顶撞,大王气得要死,扬言要将景陵关起来,最终还是被大臣们拦住。大王没有办法,唯有先派尉迟飒赶往山河关拦住燕军。
    “退朝!”
    大王怒瞪景陵一眼,转身就离开,剩下一群大臣和皇子们面面相窥。
    “景陵,你真是大胆,居然敢这样和父王说话,在你眼里还有没有秦国了?为了一个秦君兰,你居然不肯出兵,难道要看着燕军攻进来吗!”趁着大臣们没有走,太子景玄上前呵斥景陵,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
    眸光微动,景陵直径走开。
    “景陵,你站住!”难得有机会打击景陵,太子景玄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追上前又道,“哼!本太子问你,在你眼里是秦国重要,还是秦君兰重要!为了一个女子公然顶撞父王,不顾国家生死,你这可是大罪!死一万次都不够!”
    “太子皇弟!”或者是太子太过咄咄逼人,大皇子上前拦住他。皱眉对景陵道,“七皇弟,燕军此番定是早有准备,若皇兄猜得没错,燕军主力应该在赶往山河关,若不及时加固边关情况,恐怕拦不住燕军。秦姑娘一事,七皇弟实在是紧张过度,如今应该以大局为重!”
    “大皇兄,我就不觉得是这样。”
    景离走过来,身姿潇洒,全然没有被这里的气氛影响。迎上太子和大皇子的目光,景离笑道,“刚才莫大人不是过了吗,民心不稳则军心不稳,军心不稳,就算七皇兄上阵也难以击退燕军,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父王收回命令。我觉得,城中百姓的议论还能加以镇压,怕就怕这件事传到了圣僧口中,这可对我们不好啊,圣僧长年在外游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听到什么消息?”
    “是啊,是啊,这可是大事不好啊!”
    “圣僧若是听闻此事,说不定会动怒,届时诸国听闻消息,定会趁机打压我秦国。”一名年老的臣子摸着长长的胡子,点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商量着应该如何让大王收回这个命令,等到商议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此时宫中又传出了大公主溺水而亡的事,众人不自觉地将此事联系到大王那边,认为是大王触怒了天威,当然,这些事只能私下交谈,没有人敢和大王说。
    “七殿下!”
    景陵刚走出宗正宫,一旁等候已久的翡翠立刻迎上前,行了个礼,灿烂地笑道,“殿下,公主有请殿下到花园内茗茶,公主殿下已经在花园内等候已久了,唉,殿下,殿下!”
    翡翠的话还没有说话,景陵就迈步离开,翡翠立刻追上去,慌忙地劝说道,“殿下,公主在花园内等了的数个时辰,请殿下随奴婢去一趟,殿下,殿下!”
    尽管翡翠一路小跑,却始终追不上景陵,夕阳照耀在他的背影上,化不开那层冰凌。
    翡翠犹豫一阵,硬着头皮回去和昌宜公主禀报,果然被大骂了一顿,手臂还被掐了好几下,红了一片。
    “你是废物吗!为什么殿下不肯过来,你没有说本公主已经在花园里等了很久了吗!”昌宜公主又狠狠地掐了翡翠一下,手旁的茶杯里还冒着热气,明显是刚刚才冲来的热茶。
    翡翠不敢躲避,委屈地眼睛都红了,“不是,公主,奴婢已经和殿下说了公主在花园里等了好几个时辰,可能,可能是因为国事繁忙,奴婢在殿外还听见大臣们的谈论。”
    “他们说什么了!”昌宜公主恶声恶气问道。
    翡翠缩了缩,“公主,这,这是秦国的事情,奴婢不敢多听,啊!”
    还没说话,昌宜公主又掐了翡翠一把,威胁道,“你说不说了,不说本公主饶不可你!”
    “奴婢说,奴婢说,公主息怒!”翡翠吓得跪在地上,哽咽着将自己刚才从宗正宫外听到的事情告诉昌宜公主,大概就是关于燕军的事情,还有众大臣想尽办法不想大王迎娶君兰。
    “又是秦君兰!”昌宜公主怒哼一声,想起了那晚景陵宁那晚景陵宁愿威胁大王,也不准任何人伤害秦君兰,完全没有看见她这个大韩公主就在身旁!
    “是,是的,公主殿下。”翡翠小心翼翼道,“现在宫外的百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都在反对大王迎娶秦姑娘,说是因为大王不守规矩,才会惹怒天颜,致使燕军突然出兵偷袭秦国,还有,”翡翠有点怕,“公主,奴婢刚才回来的时候,听闻秦国大公主殿下在碧池那边溺亡,可能是因为大王的关系!”
    “有这样的事?”昌宜公主挑了挑眉,眼中闪过异光,却挥手道,“本公主才不相信什么圣僧呢,陛下肯娶那个秦君兰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难道她还想嫁给七殿下,不可能!”
    啪!
    昌宜公主纤手拍打在石桌上,眼中怒火凛凛,“秦君兰现在在哪里?本公主要见她!”
    “公主,这,秦姑娘一向留在子和宫中。”见昌宜公主眼神不对劲,翡翠很不住提醒一声。翡翠当晚也见识过景陵有多在意君兰,为了她,不惜和大王对抗,如果公主对她做了什么,七殿下恐怕不会放过公主的吧。
    “本公主不知道她在子和宫里面吗!立刻去给本公主找她过来!”昌宜公主怒瞪她一眼,猛地又加一句,“不能让七殿下知道是本公主找她,如果出了什么错,本宫主绝对不会放过你!快去!”
    翡翠被昌宜公主吓住,不敢多说,苦着脸往子和宫跑去。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黛青色,花园变得安静,能清楚地听见虫鸣鸟叫的声音。
    “现在才过来,想让本公主被虫蚁咬,七殿下?!”
    听闻身后终于传来响声,坐在石椅上的昌宜公主不耐烦地回过头,却看见一人踩着夕阳缓步而来,暗色衣袍正如天边的夜幕,将阳光尽数吸食掉,俊美不凡的脸上还是表情不多,英挺的剑眉上噙着淡薄却凌人的寒意。
    看见他,昌宜公主心头一颤,立刻站起身,小脸微微泛红,“七殿下,这么晚你怎么会来花园,是翡翠那丫头告诉殿下,昌宜在这里的吗?”
    景陵迈步走到昌宜公主面前,冷声道,“你找兰儿?”
    昌宜公主微愣,抬眸对上景陵幽暗深邃的眸子,顿时觉得身子冷了多少。“回殿下,近日宫中闲闷,昌宜只想找秦姑娘闲聊几句,却不知道翡翠那丫头会将此事告诉殿下,昌宜惶恐。”
    景陵眯眼,身上流转出寒气。
    听到景陵没有说话,昌宜公主马上转换话题,指着石桌上精明的糕点道,“殿下,这些宫殿都是韩国著名的小食,殿下,”
    话到一半,昌宜公主听见耳畔掠起一阵劲风,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紧掐住,视线强行对上一双卷动着暴戾寒意的黑眸,仿佛是千万剑刃在飞射,要将自己搅碎。
    “咳咳,殿下,”
    咔嚓!
    昌宜公主争扎着想说话,脖子间猛地一阵剧痛,她的鼻子、嘴巴似乎被堵住,硬生生地窒息而亡,闭上眼睛时,男子眼中只有幽寒。
     





     第三十五章 弑君,杀父
      更新时间:2014…1…14 5:10:08 本章字数:16563

    是夜,皇宫花园内一处较为偏僻的花坛前。 
    “大王,七殿下来了。”陆海快步走上前,俯身对坐在石桌上茗茶的大王道。得到允许后,陆海转身离开,临走前对景陵微微躬身。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大王也不迟缓,低沉的声音打破四周的寂静,“寡人今夜叫你过来,是想让你迎娶昌宜公主,今日韩国使臣前来询问大婚一事,公主的身体经已恢复,大婚延误了数天,韩国使臣有所怀疑。如今边关外战况紧张,如果能在这个时候和韩国连成一线,并能对付赵国,若不然,我军很难以一敌二。”
    后面没有人回应。
    大王微移眼珠子,扫向身后,只感觉到有人站在那儿。握着茶杯的力度不禁收紧,“寡人知道你钟情兰丫头,但如今国难在前,你必须迎娶韩国公主,以保我大秦安康。景陵,你是寡人的儿子,秦国将来也是你的,难道你甘心看着秦国被燕国踩踏吗!”
    大王的语气变得犀利。
    身后还是没有回应,吹拂过的晚风似乎阴寒了一些。
    “景陵,寡人在问你话!”大王终于怒了,猛地转过身,鹰眸内怒火凛凛。“如今你只有一个选择,马上迎娶昌宜公主,大婚定在后天!还是说,你想让寡人先迎娶秦君兰!”
    闻言,站在昏暗中的人抬起脑袋,黑暗遮挡住他的脸容,眼中的寒光却更加清晰,“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兰儿。”
    啪!
    大王拍桌而起,气势威严,“你当真为了一个秦君兰置秦国而不顾!”
    景陵没有回话,依旧直直地盯住大王,意思已经明显。
    国家,家国,没家何来国。
    “你,好,寡人成全你!”大王怒然挥袖,当着景陵的面扬声对守在不远处的陆海道,“传寡人旨意,将景陵和昌宜公主的大婚退后,寡人要马上迎娶秦君兰为夫人!”
    景陵睁大眼睛,从旁边掠来的寒风吹到他的发丝。
    陆海那边沉默一下,微微颤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喏,奴才这就去办!”话毕,陆海飞快地跑开,脚步声很乱。
    “哼!”大王挥了下袖子,坐回椅子上,“你当真以为寡人不敢迎娶秦君兰吗,寡人是一国之君,城中百姓的议论岂能阻拦寡人,朝中大臣都得听寡人的话,寡人要他们生,他们便生!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呼!
    话毕,大王挥下手,如同屠刀落地。
    大王能坐拥今日的地位,自然不蠢。他昨晚才说要应群秦君兰,今天城中百姓就知道了这件事,还在城中加以谈论,企图阻止他。当时在场的人只有景陵和昌宜公主,除了景陵之外,谁会将这些消息传出去,不过他倒是小瞧了景陵,仅一晚时间就让全程的百姓知道这件事,他到底在宫中动过什么手脚。
    蓦然,大王英眉皱紧,侧首却见景陵从黑暗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如同鬼魅。
    皱眉的力度加重,大王心中有气,冷哼道,“景陵,瑶儿一事是不是你做的!”
    下午的时候,大公主溺亡在碧池中的事已经传开去,宫中众说纷纭,矛头直指向大王,说是他执意迎娶圣僧的弟子才会招来的祸,先是大公主,第二个又会是谁?
    “你,配不起兰儿。”冷冷的嗓音回荡在黑暗中,晚风更加寒冷。
    大王极怒,瞬间站起身,一双鹰眸狠狠地盯住景陵的脸,“寡人乃一国之君,全国上下最尊贵的人,寡人会配不起秦君兰吗!你真以为这世间上有神鬼之说吗!哼!十八年前,圣僧已经欺瞒过寡人一次,你以为寡人还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吗!”
    十八年前,也就是景陵和景逸兄弟出生的那年,圣僧断言景逸是帝星,景陵就是他的克星。随后,大王用安怡夫人的名义将景陵送去仙临寺,交给圣僧。
    当得知景逸是脚踏七星的天命帝星时,大王感觉到了危机,自古以来,但凡脚踏七星者无一不是名流千史的伟人,这点圣僧说得没有错。但幸好,景陵居然是他双生哥哥的克星,然而宫中的情况太过混乱,大王可不想自己手中武器在没有开封之前就被人折断,所以才会将景陵送出皇宫,另一方面也能打压安怡夫人。
    但大王想不到,圣僧居然会亲自教导景陵,这和他告诉自己景陵是克星时的态度完全不全,那一刻,大王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被骗了!圣僧是有意将景陵带出皇宫的!圣僧的目的,大王不知道,但他一个僧人居然敢欺骗一国之君,实在是万死不辞!
    换句话来说,大王一早就已经不相信圣僧了,燕国来犯是早有预谋,和圣僧一点关系都没有。
    “景陵,寡人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娶不娶昌宜公主!如果你不娶,你以后都别想看见秦君兰,寡人不是非你不可!”大王负手而立,高大伟岸的身躯满是王者气势,旁人根本斗不过。
    “你真的要这样做?”景陵微微眯眼,袖子下的手握紧。
    “哼!寡人乃一国之君,难道连要一个小宫女的能力都没有吗!只是想不到秦君兰的谋略丝毫不比你差,也是圣僧所教的吧!”
    大王之前试探过君兰,开始只是打算利用君兰来压住景陵,没想到这个小宫女居然如此聪慧,能将边关的情况理清楚。仔细想一想,她和景陵都在圣僧那儿学习过,秦君兰学习的时间比景陵多,加上的时间比景陵多,加上他们两个自小就在一起,难保秦君兰会将她学过的东西教给景陵,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就是景陵的老师,能力不会比景陵差!
    景陵如今已经难以控制,但秦君兰只是一个小女子,控制住她,景陵也不敢放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此事寡人经已决定好,不日将会迎娶秦君兰会夫人,希望你以后能记住自己的辈分!”大王利目瞥向景陵,哼道,“退下吧,寡人不想看见你,没有命令,你一步都不准离开子和宫!”
    说完,大王迈步就离开,突然察觉到四周的晚风竟然寒冷之极。
    皱眉,来不及多想,身后传来鬼魅般毫无感情的声响,“你配不起兰儿。”
    心头被直直刺中,大王来不及多说,怒火已经涌起。身为一国之君,全国上下最尊贵的人,多次被自己的儿子挑衅,而且这个儿子曾经还是自己手中的一只棋子,如果不是他当年多番容恕,景陵现在还能站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吗!
    “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说!大婚之后,秦君兰便是秦国的夫人,和你母妃同一辈分,是寡人的女人,你日后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有有什么越轨之举,寡人绝对不会轻饶你,滚!”怒喝一声,大王挥袖让景陵滚。怒火笼罩住他的双眼,有些东西,他看不见,比如,景陵手中的长剑,眼中的狰狞杀意。
    “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兰儿!”
    咬牙含恨道出的声音如同野兽的低吼,大王只觉浑身冻得僵硬,等他回过神时,景陵就在站在面前,杀意凛凛的眼睛比恶鬼更加恐怕。
    “你,你,”大王争扎着想要说话,骤然,胸口一阵剧痛,他艰难地底下脑袋,原来是景陵将长剑从他胸口里拨出!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景陵,你居然敢,”大王瞪大眼睛,身体直直地倒下,撞在石桌上。大王想对付景陵,却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死死地盯住他,“寡人,寡人是一国之君,你居然敢,敢弑君?寡人要杀了你,你,咳咳!”
    一口鲜血喷出,浓浓的血腥味飘进鼻子里,刺痛神经。
    “我说过,你配不起兰儿,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兰儿。”他站在漆黑中,动作轻缓地举起手中长剑,锋利的剑身上划过冰冷的刃光,暗色的液体沿着剑身滑下。
    他优雅地看着这一幕,气息平稳,站立于黑暗中,当真不愧为黑暗中王者!杀人的王者!
    “你,你,景陵,你好大的胆子,寡人是你父王,你,你敢!”大王一手捂住胸口,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指着景陵,脸容痛得扭曲,“陆海,来人,来人,给寡人将他捉住,杀了他,咳咳!”
    大王动怒,一口血喷出。
    景陵不在意大王的举动,挥了挥手中的剑,“我说过,谁敢欺负兰儿,我杀了谁。你是大王又如何,一剑下去,同样得死!”
    大王,大王,父王!
    可笑!
    “景陵,你,你,”大王强行忍住,“陆海,陆海知道寡人今晚和你见面,只有你一人,咳咳,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寡人,寡人第一个杀掉秦君兰,唔!”
    眸光微动,景陵挥剑刺入大王的胸口内,动作利落。
    “咳咳,你,你,景陵,你这孽子!寡人是你父王!”大王痛得视线模糊,几乎看不清景陵的身影。
    “父王?你何时将我当过你儿子,从我出生的那天,我只是你手中的棋子罢了,父王!”景陵拨出剑,冷眼看着鲜血从大王的胸膛内涌出。
    大王痛得摔倒在地上,不甘心地瞪住景陵,“你,你,你这大逆不道的孽子,弑君犯上,连,连父王你也敢杀,你,你就不怕旁人会知道今晚的事吗,到时候,你,你必死无疑!”
    大王在宫中花园内遇刺,宫中上下肯定会彻查此事。今晚是陆海带景陵来见大王的,旁人一问就知道,除非,景陵把陆海也!
    猛地睁大双眼,大王气得鲜血喷涌,“你,你,你这孽子是早有预谋的,你,你居然敢弑君谋位!”
    难怪!以前他召景陵前来面见,景陵总是诸多借口,不愿前来。但今晚,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原来,原来他一早就打算杀掉自己,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死在自己儿子手中!
    大王争扎着站起身,脸容扭曲,“景陵,你,弑君,寡人绝对不会放过你,如今韩国使臣就在宫中,今晚之事如果传出来,诸国定会问斩你,你这个孽子,何德何能和寡人争夺皇位,寡人才是秦国的大王!”
    “哪有如何,一国之君也会死,你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是。”景陵斜眼睥睨着地上争扎的人,“我对你的皇位没有半点兴趣,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兰儿,反则,我就杀掉他!”
    “你,你,孽子!”再次听到这句话,大王气得吐血,重重地跌回地上,“你以为今晚的事,不会有人知道吗!寡人,寡人已经命人将昌宜公主请过来,莫非你连昌宜公主也敢杀了,韩国不会放过你,寡人的皇位绝对不是你的!”
    大王恨不得抢掉景陵手中的长剑,将他杀掉,但身上的伤口剧痛无比,令他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他堂堂一个大秦君王,居然会这样死掉吗!
    “哼。”
    愤恨间,站立在眼前的人冷笑一声,手中的长剑折射出冷光。“父王果然在乎韩国公主,无论去主,无论去到哪里都带着她,连娘亲都比不上。”
    “你什么意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大王睁大眼,难以置信。
    景陵没有回话,那边的花坛内响起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王马上望过来,只见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穿着华衣的女子走过来,随手就将那人丢在自己身旁,正好女子紫白色的脸对上自己视线。
    “你,昌宜公主,咳咳!”大王一激动,又是满口鲜血。
    这个一脸紫白色的女人不正是韩国而来的昌宜公主吗!她已经断气了,似乎死去了好一阵。
    “景陵,景陵,你!”
    “哎呀,我说大王啊,你就别争扎了,你越挣扎就越痛苦,倒不如干干脆脆地闭上眼睛,你看人家公主都在等你了。”黑衣人蹲在地上,饶有兴致地大量着大王。
    “放,放肆,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寡人无礼!”
    黑衣人扬眉,挺意外大王到这个时候还忘不掉自己是大王,都死到临头了。
    “景陵,你到底想干什么,韩国,不会放过你的,赵国,也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真的能坐上皇位吗!景逸,他们才会拱手相让!你到底想干什么!”大王仰首瞪着景陵,鲜血污染了他大半张脸,衬托得他的眼神更加恐怖。
    “秦王夜会韩国公主,两人于花园中苟且,一言不合,刀剑相向。秦王勒死韩国公主,却不慎被韩国公主用匕首所伤,驾崩。”欣赏着手中宝剑,男子淡淡地说着,没有半点感情。
    “你,你,我,唔!”大王瞪大眼睛,眼珠子几乎掉出眼眶,气绝前,他看见了韩国公主脖子上勒痕。
    秦王夜会韩国公主,两人于花园中苟且,一言不合,刀剑相向。秦王勒死韩国公主,却不慎被韩国公主用匕首所伤……
    景陵,孽子,寡人,寡人不该留你于世上!
    看着大王恐怖的脸,黑衣人挑了挑眉,又看看旁边的女子,“相信不用明天,这件事就会传开去。”
    “嗯。”景陵收起长剑,掏出一把早已染了血的匕首丢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去,悄然无声。
    逍云盯住匕首一阵,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施展轻功跃上树梢,眨眼消失不见。
    皇宫啊,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以为你忍让就能避开所有人,其实啊,别人只会得寸进尺,唯一的办法就是举起手中的武器,将所有阴谋都杀掉!唯有这样,你才能真正的安宁。
    别人死,总比自己莫名其妙地死要好!
    *
    回到子和宫,已经是半夜时分,她的房间里还透着微微的烛光,推开门,果然看见她在矮桌那儿看着竹简,旁边昏黄的烛光照落在她脸上,渲染出一种轻柔,沁入心底。
    “景陵?”君兰抬起脑袋,见景陵还站在门外,不禁有点疑惑。以往景陵总是推开门就走进来,所以刚才听见脚步声她也没有理会。
    瞧清景陵略带苍白的俊脸后,君兰皱起眉,隐约闻到一阵血腥味。
    “兰儿。”失神一叫,景陵迈步走进来,如同踩在云朵上,找不到着力点。
    “你怎么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君兰走到景陵身前,还没来得及多问,就被景陵紧紧地抱住,那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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