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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若璃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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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昭媛的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她的满脸都写着恨,写着要报仇。
熙容华冷眼瞧着她,痛苦吧,失望吧。你也终于尝到了当年我的滋味,现在谁比谁可怜呢?
好不容易到了云州,若璃的反应大得很,没办法皇上给若璃找了一个小山庄养胎。
皇上说估计在云州停半个月左右,这半个月若璃便歇在小山庄。
元公公专门从云州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妇人前来照顾若璃。
若璃每天吃了便睡,睡醒了便在小山庄里的假山旁边坐着与陈雪下棋。
虽然陈雪的棋艺真的不怎么样,但是用来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
回到云州,凝琅没有在与若璃她们住在一块儿,而是回了她的家巡抚大人的欧阳府。
她时常会抽时间过来看看若璃,却也只与她闲谈一会儿便离开。听说巡抚夫人在家中为她安排了不少贵妇小姐们的宴席,她也不好推辞。
落下最后一颗棋子,若璃伸了个懒腰。
第232章花折云诊脉
晚间,太医端了药进来。皇上与若璃正说着话。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娘娘。娘娘,该吃药了。”
若璃微笑着接过药碗,优雅的将药喝得一滴不剩。
将药碗放在一边,太医转头对若璃行一礼继续说道:“启禀娘娘,微臣要将娘娘的针截掉一截。这针没入肉里的一部分必须留在肉里才能暂时控制。在肉外面的一截微臣将它拔掉,娘娘行事更方便一些。”
若璃皱眉,虽然害怕,也只能点头:“好。”
第二天,皇上紧急召集云州各大官员进行最后的会议。
原本定下的会文宴被取消,各位大人虽有疑虑,却也不敢过问。
待大人们走后,只剩下康王与皇上在屋内,康王皱眉问道:“皇上,这次会文宴事关重大,若是皇上不给一个说法就此取消,恐令莘莘学子不满。令云州各大儒不悦。”
皇上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笼络这些学识渊博的人让他们成为国家栋梁。若是被人传出去,因为一个妃子而废了此行的目的,恐怕所有人都会心寒。
皇上满脸无奈,脸色很是疲惫:“朕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璃儿的病来的太诡异了,拖不得,朕必须带她马上回京。朕今天晚上会去见老师和师叔师公。朕相信师公会理解朕的。
还有,你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了,朕让你调查的事儿。笼络的人,可都办妥了?若是办妥了,便随朕一同回去吧。”
康王心里一激动,可以回京了?自己可想念自己家的如花美眷了。
“回皇上都办妥了,皇上请放心。臣弟办事还能出错吗?哈哈哈”
心情颇好的康王一阵大笑。
两天后,若璃皇上等人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凝琅与家人相拥离别又是一阵低泣,凝琅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心里郁闷得很,堵得慌。
凝琅正处在自己的忧伤中,被欧阳夫人拉了拉手。欧阳夫人低声说道:“女儿不可做一副伤心的模样,皇上看了会生气的。你放心的去,家里都很好,不用担心。”
被母亲一提醒,凝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过激了,立刻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对欧阳夫人点头。
“女儿记住了,多谢母亲提醒,女儿这就要走了,您和父亲要保重身子,照顾好自己。女儿还会再回来看你们的!”
欧阳夫人的眼红红的,可是却强忍住泪水,不敢让软弱的一面展现在外人的面前。
更不敢让女儿看见,免得她伤心。
若璃一直坐在马车里等着凝琅,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欢喜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我们要不要催催凝昭仪?”
欢喜现在做事总是很小心,自从上次被皇上打了以后,更是不敢乱说话乱做事了。
不敢拿主意,只能问若璃。
若璃摇头,柔弱的说道:“不用了,本就是因为我才导致她与家人相聚的时光骤减,是我对不起她,让他们多说会儿话吧。”
“娘娘可不能这样说,反正都是要走的,早走晚走都一样。”马车外传来凝琅的声音,看来刚刚的话是被她听到了。
“凝昭仪!”凝琅掀开轿帘自己坐了进来,欢喜起身对凝琅行了礼,便坐到了马车外。
凝琅微笑着坐下,除了眼眶有一点微红以外,没有其他什么不满或者不舍。
“对不起,这次是我打扰你们了。”若璃笑着道歉。
凝琅摇摇头,满不在乎的言道:“没关系的,我母亲也能理解,生病不是儿戏,我们必须严肃对待。再说了,反正迟早都是要走的,舍不舍得又有什么关系呢?反而我母亲会觉得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这句话莫名戳中了若璃的笑点。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还真是个笑点。以后,我也有一个泼出去的水,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如你我一般很久才能回来一次…”
马车开始走了,若璃与凝琅不再聊那些不开心的事儿,而将话题转移到孩子身上,若璃能看的出来,凝琅仿佛也在期待着…
坐在马车里,二人谈天说地,从琴棋书画聊到天南地北,从回忆聊到未来。
时光就是这样匆匆而过。
花折云是悄悄进宫的,除了启嬷嬷,没有人知道他进宫了。
当花折云收到皇上的信件,知道若璃得了怪病时。花折云便如热锅上的蚂蚁,等待的日子总是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等到若璃等人归来的日子,不用启嬷嬷安排,花折云便早早的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密道前,等待启嬷嬷带他进去。
皇上没有通知后宫其他人他回来了,到了皇城直驱而入直接来到寻一宫。
刚刚回到寝殿,皇上便让所有宫人全部退下,只留下启嬷嬷和欢喜。
若璃不明所以,待屋子里寂静后,皇上看了一眼起启嬷嬷,启嬷嬷才走到内屋,将花折云推了出来。
若璃眼睛瞪得老大,花折云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折云却皱着眉头,满脸担心。
他推着轮椅来到若璃身边:“坐下,让我搭搭脉。”
皇上没有说话,若璃也乖乖坐下看着花折云。
这近距离的观察,若璃才发现花折云居然都有白发了,还胡子拉碴的,变成这样不修边幅的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花折云,难道露露虐待你了?你怎么都有白头发了呀?这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花太医吗?”
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若璃便目不转睛的看着花折云。
花折云听到若璃的话倒是没有解释,只是脸颊微红。
反而是皇上听到后一声苦笑,宠溺的摸了摸若璃的头替花折云解释:“因为你的好姐妹樊露嫌弃她的丈夫长得太娘娘腔了,这不,才让他邋遢一点,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一点…”
若璃严肃的抬头看向站着的皇上,心里无数个问号。
“这话真的是樊露说的?她的见解什么时候这么独到了?她喜欢的不就是这一种类型吗?”
这话若璃不觉得好笑,反而觉得很有问题。
当初樊露喜欢花折云的时候,花折云就是那个娇俏的模样啊,成亲后才嫌弃是不是太晚了?
花折云终于有了一些动容,抬起头看若璃的眼神很复杂:“你们居然在背后说我娘娘腔?她无法无天无理取闹,原来是随了你?我就说嘛,成亲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花折云在内心呐喊,还我那个温柔体贴娴静大方的樊露。
若璃哈哈大笑,花折云真是太可爱了…
“我又不是她娘,她怎么会随我呢?你这可怪不了我哈!”
花折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更显整个人邋遢至极:“都说近朱者赤,看来她是近墨者黑了。以后你们俩少往来,免得把她给教坏了。”
花折云这话,皇上不满意了,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璃儿把樊露教坏了,朕就觉得挺好的,樊露的主意不错呀,你这样是更男人了。”
花折云抬头不满的说道:“那你也可以这样,作为皇上,你需要更男人一些。”
若璃秉持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精神,为皇上说话:“不用了,皇上很男人的,这个嘛…我知道就行。”
哈哈哈,说这句话的时候,若璃自己心里都红了一片。
这话外的意思,花折云就算是一个蠢货,他也懂的。
若璃也知道这话有些尴尬了,连忙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对皇上笑道:“我这不会是得什么不治之症了吧?你看花折云这一脸严肃的模样…”
花折云一愣,皇上却微笑言道:“你放心,不管什么病在花折云那儿就是雕虫小技。他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更何况这事关你的命,他一定有办法的。”
皇上看向花折云,认真道:“是不是?”
花折云终于放开了若璃的手,认真的看着皇上,严肃的说道:“她怀孕了,身体很虚弱。应该是你们在路上遇刺的事情,让她惊了胎,胎儿有些不稳,不过还好应该服过安胎药了。稍后我也会开一些稳固安胎的药让她服下。”
花折云顾左右而言其它,若璃紧紧的盯着他,心里更加不安。
“你不要说我知道的,你告诉我我,这心痛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要听实话。”
心跳的很快,仿佛自己好像真的得了绝症。
花折云神色凝重的看着皇上,许久,他才缓缓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若璃飞快的抓住花折云的手,急切的说道:“不,我不要你们单独谈,我的病,我有权利知道。你们要说当着我的面说。”
花折云有些为难,看着皇上,等着他拿主意。
皇上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
蹲下身子对若璃安慰道:“我答应你,不管有什么事我一定告诉你。只是花折云一定需要与我商量一个办法,你安静的等着我们好吗?”
若璃紧紧的咬着嘴唇,委屈的不得了。
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舍不得落下,看得皇上一阵心疼。
知道皇上和花折云都舍不得让自己担心,更舍不得让自己死。
若璃想了很久才点头:“我等着你们!”
第233章谣言四起,因色误国
寻一宫的书房里。
花折云神色冷峻的坐在轮椅上,心情很复杂,若璃的病不知从何说起…
皇上紧紧的握着拳头,背对花折云站在窗前。辉煌大气的琉璃瓦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到底是什么病?说吧,朕承受的住。”
皇上忍着心里的急切,平静的说道。
花折云皱眉,想了好久才艰难的说道:“她的身体并无大,除了虚弱,真的没有其他病…她的心痛,我怀疑是被人下了蛊,这种蛊只生长在一代。
据我所知,现在最精通这种蛊术的便是圣女。我当年为你寻找解药的时候便去过这个地方,与这圣女有过一面之缘…
要寻这种解药,恐怕得派人去一趟了。”
可是离京城甚远,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自己也没有办法确保若璃一定不会蛊发,若是再痛该怎么办?万一伤及孩子…
听完花折云的话,皇上转过身来看着花折云,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圣女,你确定?”
花折云紧紧的盯着皇上,坚定的点头。
“难道皇上有办法?”
皇上的眼里露出了释怀的笑,若是的话,这件事便不那么难办了。
皇上浅浅开口:“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咱们在边境救过一个小女孩…”
花折云目光如炬,渐渐想起了那段过往。
十五年前皇上与花折云都还年轻气盛,前太后也就是那时候的贵妃身患顽疾。为了救养母,皇上与花折云私下商量,要去为贵妃寻解药。
一路找到边境,遇到了被人追杀的那个小女孩,皇上顺便救了她。可是不管皇上问那小女孩什么,小女孩儿都不回答,无奈之下,皇上只得将女孩带回了京城。
“我记得那个女孩子被你纳为妃子了,对吗?”
花折云淡淡的说出口,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皇上得意的一笑:“可不是嘛,当年朕醉酒,与她成了夫妻之事,朕只能为她安排一个身份,成了朕的妃子。”
“你的意思是问她寻解药?”
皇上微笑着点头。既然如此,花折云也放下心来。
花折云淡淡说道:“既然有她在,我也不用再多做停留了。”
花折云和皇上心里都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有她在,自然能保若璃无虞。
花折云淡淡的推着轮椅,平静下来后就打算离开。
皇上突然叫住他:“你…你不去见见她吗?她以为你死了,很难过。”
花折云的背影顿了顿,最后还是摇头:“算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既然以为我死了,便让我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吧。
对了,樊露怀孕了,以后若是没事儿我不会再进宫了,就让花太医为过去吧。”
说完,花折云的心情好像放松了,仿佛卸下了一百斤的重担,终于得到释放。
花折云推着轮椅离开了皇宫。
夕阳洒在他离去的背影上,仿佛镀了一层诗意,整个人光辉伟大。
皇上站在书房门口目睹他的离去,随后他转身去了若璃的屋子。
若璃正忐忑不安的坐在窗下望着外面的石梅发呆。
听见脚步声,若璃兴奋的回过头,见皇上微笑着款款而来。
皇上是笑着的,那说明自己的病还是有救的。
若璃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皇上身边,吓得皇上急忙快步上前稳住她:“你看你都是孩子他娘了,还这样莽撞,也不怕伤着孩子。”
责怪的话却带着宠溺的语气。
若璃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笑着问道:“是不是我的病有救了?”
皇上开心的点头:“你还真是聪明,凭朕的表情就知道了。不过你说对了,朕知道怎么救你了。等这朕好吗?”
若璃开心的点头,只要能救能活着就好。
戌时三刻,寻一宫迎来了一位贵客。
“参见良妃娘娘。”门口传来小胜子行礼的声音。
知道月欣来了,若璃连忙起身相迎。
拉着月欣的时候坐到窗边,若璃又开心起来:“姐姐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月欣开心的说道:“你也是,回宫也不通知一声,要不是陈雪来我宫里我还不知道你们回来了。
我听陈雪说你病了,怎么样?有没有请花折云回来看过?怎么你病了皇上还在宣人侍寝呢?皇上也不陪陪你…”
若璃淡淡的一笑,并不生气:“皇上也是男人嘛,总不能晾着后宫的妃嫔不管不是?”
“那也是,皇上对熙容华还是特别的。一回宫便宣了她…”月欣的眼神有些黯淡,不似若璃一般看得开。
都是陪着皇上多年的老人,而且自己的位份也比熙容华高…
若璃见月欣有些不高兴,拉着她的手对着窗外的月亮祈福道:“我希望姐姐每天都能开心。管他皇上宣谁侍寝呢?咱们姐妹二人还能作伴不是?咱们依旧能花前月下,对酒当歌。何其自在?”
皇上的宠妃不好当,要安慰别人,还要防人陷害,还要讨皇上喜欢,还真是累。
若璃能感觉到月欣的失落,因为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要不姐姐今晚就留下来吧,陪妹妹聊聊天,这么久没有见到你,妹妹甚是想念呢!”若璃撒娇道。
适时,欢喜端了一点点心进来放在二人面前。
“两位娘娘先用点东西,这是奴婢刚刚用核桃做的小酥饼,主子多吃点,听老嬷嬷说孕妇吃多核桃有好处的。”
月欣赞赏的看着欢喜笑言:“欢喜越来越细心了,很不错。”
欢喜笑着低头退下,心里的苦涩只有自己明白。若是继续糊涂下去的话,很快皇上就会将自己从娘娘身边换走了。
自己不想离开娘娘,更不想离开寻一宫这个家,所以只能努力改变,这样才不会让皇上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
虽然这个季节应该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奈何院中被石梅放满,并没有移植其他花种到院中来。所以就算将窗子全部打开,也闻不到香味。
只能偶尔听到几声婵鸣。
坐在院子里,阳光撒在若璃的身上,很暖和。
一副巨大的毛毯被放在地方,若璃和两个孩子坐在上面嬉戏。
“娘娘,不好了…”六书突然在若璃的身后,神色凝重言道。
若璃笑了笑,让两个孩子自己玩。她转身起来坐到院子的石凳上。
背对着六书严肃的问道:“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这两日,朝堂上突然流言四起,说皇上因色误国…”六书不敢再说后面的话。
外面传的有多难听,六书都不敢说。生怕伤了主子的心情,影响她安胎。
若璃暗叹,果然还是来了吗?
“看来有不少人对皇上提前回京有意义啊…外面如何传的,你照实说便是。”
六书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奴才不敢说,请娘娘恕罪。”
六书心跳的很快,就知道不应该像这样的事情告诉主子,可是若是不说的话,娘娘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的…
“无妨,你说吧。本宫恕你无罪便是,自从做了皇上的宠妃,本宫什么话没听过,还有什么不能说呢?”若璃倒是很想得开,左右不过是祸国殃民,妖妃之类的话。
“回娘娘,昨日晚间便有传闻说娘娘生病了,皇上便迫不及待的回京为娘娘寻找圣药。说皇上此行本是为了云洲大儒的会文宴,招揽天下文人义士为皇上助力,却不想…”
“却不想居然为了我一个女人而放弃了,皇上实则为昏君,对吗?”若璃接下六书不敢说的话。
听了若璃生气的口吻,六书更是将头扣到了地上,不敢抬头。
欢喜启嬷嬷孙嬷嬷,几人在一旁更是诚惶诚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娘娘九死一生之时,居然被人说成是小病,皇上疼爱娘娘,也被人说成因色误国。
这帽子实在扣得大。
若璃怒火中烧,猛拍桌子,桌上的水都撒了些,一旁的几人更是全都跪下,被若璃的气势吓到。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居然敢这样背后编排皇上,翻天了不成?”
无人敢反驳一句,两个孩子更是害怕的看着若璃。
瑾瑜呆呆的站着,奶奶的声音略带哭腔:“母妃…”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母妃,好恐怖,好害怕…
若璃这才想到自己的孩子还在这儿,心里暗自自责,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这样…
向瑾瑜存逸招手:“过来,来母妃这边。”
存逸只是被吓了一跳,却没有害怕若璃,这时候他颇有哥的气势,一手拉着瑾瑜,坚定的走向若璃。
“母妃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父皇也会担心的。有我和妹妹陪在你的身边!”存逸小小的人儿安慰着若璃,小小年纪便有男子汉的气概。
若璃蹲下身子,看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在他们面前所有的怨气都会被消磨。
若璃扯着一丝勉强的笑容,对两个孩子抱歉道:“对不起,母妃会吓到你们了。”
存逸摇头,非常冷静的言道:“不,母妃明明是生病了,父皇是母妃的丈夫,关心母妃是理所应当,他们不应该那样说,错的是他们。我们都是明是非辨黑白的人。”
存逸的一番话说的振振有词,掷地有声!
第234章母子蛊
若璃诧异的看着存逸,当然更多的是赞赏,是骄傲。
这是自己儿子说的话?他才不过六岁,居然能这么懂事。
太欣慰了!
若璃抱了孩子坐在自己的大腿,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石梅,想着六书说的那些话…
祸国殃民,妖姬媚主,群臣谏言…
御书房:
皇上威坐,下面跪着的是寒亲王和徐沐文。
“皇叔,朕敬重您,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你说的未免过了,颠倒了是非曲直。朕不能听之从之。”
寒亲王抬头,眼里满是不屑和失望,苦口婆心的说道:“皇上,微臣也是为了皇上好,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妃子放弃了自己贤君的名声,得不偿失啊!”
徐沐文道:“皇上,微臣与寒亲王想法却刚刚相反,微臣觉得皇上以身作则,告诉天下人,夫妻之间相濡以沫,病在妻身,急在我心是多么的可贵。
杨夫子曾经说过,女人,乃是鉴定一个男人是否合格的重要参照,做到夫妻一体方为佳!若是任由娘娘病死他乡而不顾,才是皇上的失德失义!”
寒亲王脸色大变,当着皇上的面便对徐沐文吼道:“别以为你现在做了丞相,就有资格在本王面前指手画脚,皇上是本王的亲侄子,难道本王还会害他不成?
皇上不仅是贤妃的丈夫,还是天下之主。云州那么多能人才子在等着他,他却为了一个妃子错过了这么好的招揽才能的机会。将这事儿交给一个康王,康王的能力,本王不是不知道,但是康王哪有皇上的说服力大?”
皇上无奈的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寒亲王心疼自己,自己不是不知道,寒亲王虽然自私,却也对自己是掏心掏肺的好。
在大是大非面前寒亲王从来都是分的了轻重的。这也是皇上不喜欢寒亲王却又十分看中他的原因。
徐沐文也是无力反驳。
寒亲王气呼呼的看着二人,过了许久才听到皇上的声音。
“这次虽然是得罪了一些贤能,但是朕相信,一个女人不会是阻挡朕的障碍,朕会处理好的,寒王叔请放心,你对朕的关心朕感激不尽。”皇上如犯错的孩子一般。
徐沐文低下了头,也不再与寒亲王争执,若说这朝廷上下还有谁是完全站在皇上一边且说话举足轻重的,便是寒亲王和颐养天年的秦丞相了。
如今秦丞相是不会再站在朝上为皇上说话了。寒亲王就不能再得罪了。
徐沐文想了想,软下态度转身对寒亲王做了个揖,言道:“不知寒亲王对如今的局势有什么想法?”
皇上也真诚的看着寒亲王。
寒亲王不好再抬着身份,叹了一口气,感叹道:“皇上真是比先帝还要任意妄为,如今这样的局面,微臣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到底是谁将这事儿传出去的?
连微臣都不知道皇上是为了贤妃才回宫的。太不安好心了。”
寒亲王无奈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也提醒了皇上和徐沐文…
皇上仔仔细细的回忆这段时间,除了随行的两个妃子,便是若璃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不,还有一个人…竟然忽略了她。
皇上的眼睛变得阴狠,桌下的拳头紧握,好啊,好得很!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寒亲王突然说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事上奏,南宁国在与我们相交的边境囤了大量的兵士,蠢蠢欲动!不知皇上对此事有何对策?”
前几天,皇上还没有回宫的时候,便传来了前线的情况,南宁国九万大军驻扎在边境,来势汹汹。
驻守在边境的将军是李将军。因多次与南宁那边的将军交涉无果,李将军只能回报朝廷。让朝廷拿主意。
皇上陷入了沉思,几国十五年的太平,南宁这是要做什么?
徐沐文突然言道:“皇上可还记得宁歌儿?”
皇上看向徐沐文:“你是说是她在从中作梗?”
徐沐文眼神犀利,言道:“虽然她的贵妃母亲被打入冷宫了,可是贵妃有稳固的娘家。贵妃的哥哥可是南宁国有名的大将军。若是宁歌儿回去后在那边煽风点火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蠢女人,饶她一命,她居然还敢兴风作浪…”皇上的拳头被捏的咔咔作响,愤怒的眼神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就在皇上以为谣言是某个女人传出去时,张力带回来的消息去震惊了他的脑袋。
没想到居然是他,这谣言不是女人传出去的,而是他的好儿子,大皇子!
御书房的桌椅被皇上一通乱砸,皇上愤怒的说道:“来人,即刻前往云州,急命大皇子回宫。”
“是,奴才遵旨。”张力受命而去。
元公公默默的吩咐人进来收拾残局。
“皇上,时间差不多了,您看要不要过去?”元公公小心翼翼的问道。
皇上收起脸上的愤怒,努力调和着自己的情绪:“走吧,朕不过去亲自看着不放心。”
熙容华与皇上在寻一宫门口恰巧遇见。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熙容华柔柔的说道。
由于之前对她的误会,皇上对她心存内疚,于是温柔的扶她起来:“快起来吧,今天要辛苦你了。”
熙容华摇头,依旧是高傲清冷的姿态:“臣妾能为皇上解忧,是臣妾的荣幸。”
皇上微笑着携手与熙容华进了寻一宫。
原来皇上与花折云说的那个女孩子便是熙容华。她是圣女的亲妹妹,当年她的巫蛊之术仍在她的姐姐之上,本是圣女的不二人选,却因姐姐嫉妒,派人追杀她,被皇上所救。
从此在皇上身边做一个丫头,却不想皇上那年酒醉成其好事。
“臣妾参见贤妃。”屋子里只剩下若璃皇上和启嬷嬷熙容华。
熙容华依旧全了礼仪向若璃请安。
若璃笑着叫起:“今日应该是本宫谢谢熙容华才对。”
“客气了,娘娘。臣妾不过是尽一个本分罢了。况且这也是臣妾欠皇上的。臣妾也算是投桃报李吧!”
说罢,熙容华拉着若璃在床边坐下,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对皇上言道:“据臣妾所知,贤妃娘娘中的是母子蛊,而娘娘体内的是子蛊,只要体内有母蛊的人心痛,子蛊便会跟着痛,他一痛,便会不断的啃咬娘娘的心。
这就是娘娘心痛的来源,在他们想要折磨娘娘的时候,只需要用针扎体内有母蛊的那人的心。母蛊比较大,每一针都会扎到母蛊,母蛊受痛,子蛊跟着痛。
可怕的是那人承受的是皮外痛,而娘娘承受的便是体内的痛…”
原来如此,当真是太可怕了…
皇上紧紧的盯着熙容华,内心激动不已,如此说来,只要找到那个体内有母蛊的人,便可以解决璃儿的心痛。可是母蛊种在谁的体内呢?
看到皇上殷切的眼神,熙容华也是无奈的摇头:“臣妾并不知道谁体内有母蛊,臣妾也没有办法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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