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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美人,倾世毒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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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天白日说是有鬼。
  宁白苏垂下着眸子,淡淡勾唇。
  “啊,有鬼”宁若水看着面前的黄太医,大叫道,说着边叫边退后着。
  “哼”黄太医听闻宁若水的惊叫,面上的表情是非常之愤怒,看向太后道:“太后娘娘,微臣无法为公主诊断,不过看这样子,微臣猜测应该真如王妃所言,十之八九是有癫疯病”。
  “是啊,微臣也曾为人诊断过,那些人就是这般的症状”周太医摸了摸胡须,点头赞同:“如今公主这般,怕是病又犯了”。
  “我没病”宁若水一听,连忙怒斥道。
  “公主,那些有病的人,也是这句话,我没病”一旁的周太医,看着宁若水,面上有些苦口婆心,“公主,这病还是得好好医治,他日定会痊愈,如今你这般不肯承认自己有病,怕是将来会害人害已”。
  “你才害人害已”见周太医这般说,宁若水气愤不已,随即,又扣着自己手背上的皮肤,叫道:“有虫子,快打死虫子”。
  众人见她手背上一片完好无损,根本就没有虫子,不由都纷纷接耳。
  “来人,将公主带下去”见两位太医这么说,太后看一眼宁若水,吩咐道。
  “是”便有嬷嬷上前,将宁若水带下去。
  “我没病,宁白苏,你陷害我”被嬷嬷强制带下去的宁若水,脸上全是反抗,却无可奈何。
  宁白苏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淡淡一笑。
  “却想不到公主这般年纪轻轻,就有疯癫病,真是可惜啊”人群中,一位比较德高望重的大臣开口,言语中颇为可惜。
  “是啊,还说黄太医是鬼,果真是有病,不然就说怎么会那般说王妃”另外一个大臣点了点头赞同道。
  宁白看一眼身旁的白子依,却见白子依朝她眨了眨眼睛。
  宁白苏伸出手,悄悄给她个ok的手势。
  见宁白苏还安然站在这里,而宁若水却被告知有疯癫病,宋青衣脸上有些气愤,看向太后,却见太后看都不看她,脸上虽然是一片平波,可是,她知道太后如今紧握的手心,便是已经极为生气。
  宁白苏淡淡一笑,看向宋青衣,却见宋青衣面上平缓,看不出什么表情。
  宋青衣见她眼神,压下眸底的愤怒,看着宁白苏,闪过些得意。
  宁白苏见她得意,嘲讽笑了笑,她希望等下宋青衣还能得意的笑出来。
  “皇上,公主的事处理好了,王妃的事怎么处理”宋青衣看着一旁的北冥凌风,轻声问道:“如今王妃刚入黎国,黎国就发生这种事,怎么说,王妃也逃脱不掉这责任的。”
  北冥凌风脸上再次脸为难,看着宁白苏,却见宁白苏脸上依旧平淡无波,仿若事不关已。
  “是啊,皇上这事,是关黎国,怎么也得把王妃先关押起来”一旁一个大臣忧思开口,话中满是赞同。
  “是啊,皇上,国师既然说王妃是灾祸之人,必须先将王妃关起来,将此事查清,在将王妃放出来”另外一个大臣也声出建议。
  一旁北冥苍爵开口,道:“皇上,微臣也认识一个奇门遁甲之人,不如皇上先听听他怎么说”。
  “好,宣他”北冥凌风点点头。
  “宣顾千饶”。
  随着这声音落下,就见一个白衣男子踏步上楼,正是顾千饶。
  “顾千饶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顾千饶朝着北冥凌风行礼。
  “快起,你是顾千饶?专门研究奇门遁甲的顾千饶?”北冥凌风看着顾千饶,脸上全是惊喜。
  “谢皇上,是,在下正是顾千饶”顾千饶点点头。
  “顾先生,不知道那你对于今日之事,有何看法”北冥凌风看着顾千饶,开口问道。
  “启禀皇上,不如让千饶看看那块陨石,待千饶看了陨石再说”顾千饶抬起头,看着皇上道。
  “好,王将军,带顾千饶去看看天石”北冥凌风开口,吩咐着王将军。
  “是”。
  待顾千饶查探一番回来,看着北冥凌风开口,才慢慢开口道:“启禀皇上,石头炸裂,确实是天意”。
  “天意?”北冥凌风脸上有些小小的不解,对于顾千饶的话,他还是不太懂。
  “嗯”顾千饶点点头,道:“师傅曾经在云游之前,告知我说是天生异象,九星流转,说是会有高人来助黎国,刚才一看,却见那异象已经显现,而且那为高人已经到来我黎国,而且只要这位高人一直在我黎国,就会护我黎国天下,永世长存”。
  “异象?”北冥凌风皱着眉,依旧不懂:“护我黎国,永世长存?”。
  “是,那石头上有字,皇上可以去看望一番”顾千饶点点头。
  北冥凌风见她这么说,脸上全是震惊,连忙起身,去查看那块石头,查询了一番,却见石头上根本就没有字体,失落的看向顾千饶:“哪里有字”。
  顾千饶微微一笑,指着一块石头上,道:“看”。
  果然,就见那陨石上真的开始显示字体,偌大的几个大字,宁家六女,天命所归,护我黎国,永世长存。
  北冥凌风看着那一点点显示的字体,眼底全是震惊。
  明日继续。。。

☆、螳螂捕蝉,

  北冥凌风轻轻念着那四句话:“宁家六女,天命所归,护我黎国,永世长存”。
  而随着北冥凌风的这句话落,就见众人皆是震惊不已,再次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不可能,天石上面怎么会有字”一旁的国师一脸的不可置信,快步上前,就见石头之上,确实躺着十六个大字。
  不由的一时间呆愣在那儿。
  见国师呆愣,大家都是连忙上前,将天石围观起来,原本没有字的石头,此刻也是显现出了十六个打字,一时间,流言四起,各有说辞。
  “为什么不可能,国师大人?”顾千饶神情里有些从容不迫,讪讪而笑,追问着国师。
  国师被他话这么一问,心口一堵,瞬间什么话也答不上来。
  他知道不可能是因为他想好这个对策时,早就在这石头周围埋好了炸药,这些炸药都是蒙古部落献上的,几乎只要一点,就能够将天石炸开,而等他的人到达,他就先将这一点点炸药全部处理掉。
  再说,他早就想好,将最近发生的这几个天灾人祸,推脱到宁白苏身上,这样自然而然,灾星的罪名就能落到宁白苏头上。
  却想不到宁白苏能够化此劫难。
  “皇上,这事看来真是与王妃并无关联啊” 一旁一个大臣建议开口。
  “是啊,照天石这样所写,王妃才是守候黎国的人啊”另外一个大臣赞同的说着:“先前也是众人怪罪了王妃啊”。
  宁白苏淡淡一笑,听着他们的对话,微抿着唇,看来此时她脱掉了那个祸害的帽子。
  听着周围人的话语,也不说话,似乎这些事情依旧无关于她。
  她早就在忽必成勋提醒她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忽必成勋来提醒她,五天之后是祭天。
  那就意味着祭天会出事情,而她与北冥苍爵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那便就是守护黎国的天石,要引起足够大的轰动,那绝对就是在这块天石上做文章。
  而太后那般不容忍她,绝对会在天石上动手,果不其然,她和北冥苍爵夜谈祭天之地,就在天石旁边发现了这些粉末。
  当时她就猜想可能是炸药,所以,特意留了个心眼。
  回府和顾千饶商量了一番,让顾千饶将一些药水抹在了石头之上,而石头是下方放的炸药,且数量不多,所以,她让顾千饶将药水抹在了极其不打眼的地方,这样就不会随便被人发现。
  本就黎国先祖心生感激,为这块天石搭建了屋顶,所以,这块石头常年不见光,加上表面有些有点带黑,不仔细看,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了。
  宁白苏怕打草惊蛇,都是让顾千饶今日早晨才来将这些药水给涂抹上的。
  而天石一炸开,那石头上的溴化银和氯化银见光,就发生了化学反应,这样那块石头上才会显示字体。
  再加上顾千饶的身份,是千机老人的弟子,千机老人专门研究各种奇门遁甲,在整个天下都鼎鼎有名,宁白苏知道,一旦将身份这种东西搬出来。
  就一定会有人相信了。
  而宁若水,她不过就是让趁着给宁若水把脉的时候,在宁若水手上涂抹了一些幻术药,白子依本是南山老人的弟子,区区的幻术药,做到无色无味,简直是小菜一碟。
  看向高处上的宋青衣,却见宋青衣面上平淡无波,可是,她知道此刻的宋青衣内心绝对不会如表面这般简单。
  “看来国师似乎偶尔也会失算啊”顾千饶轻轻一笑,看一眼国师,话语中颇有玩味。
  国师一扬拂尘,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看着一旁同样面色不怎么好的宋青衣,随即,将目光落回顾千饶身上,只是怒哼一声。
  “皇上,千饶刚才在天石旁发现了一些药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炸药粉末”顾千饶说着,将帕子里的药粉给呈了出来。
  北冥凌风皱眉,看着那帕子里的粉末,皱着眉。
  宁白苏见顾千饶手中的粉末,脸上表情没有过多变化,开口,道:“皇上,看样子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啊”。
  “皇婶婶,你别怕,朕一定会抓住陷害你的人,绝对不轻饶了”北冥凌风见听闻宁白苏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坚定的看着宁白苏,随即,看向北冥苍爵,开口:“皇叔,在朕抓到陷害皇婶婶的人之前,你要保护好皇婶婶”。
  听闻他的话,宁白苏一笑,看一眼北冥苍爵,却见北冥苍爵应答着,看着她脸上,全是chong溺,“嗯”。
  宁白苏转开目光,转向高坐上的太后,却见太后脸上的表情,如似一滩平波之水,看不出任何起伏和涟漪。
  太后见她视线,与她相交,只是继续淡淡勾着唇,眸中出现些赞赏。
  宁白苏比她想象中更有本事,也更有魄力和张力,原本,她听闻凌风与她多有来往,更是乔装打扮出宫与她见面,果然,宁白苏机智是有几分的,这般的祸劫也能够逃生。
  宁白苏垂下眸,不再与太后对视。
  却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视线,转过头,却见忽必成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宁白苏想也不想的就转回了视线,虽说与忽必成勋不是盟友,可却不曾想到忽必成勋的态度,会这般明显的帮着太后。
  也算是她眼瞎,竟然会敌人有如此来往。
  转过头,而皇上蹙着眉,似乎还在想这其中缘由,就听闻了顾千饶的声音,“皇上,国师刚才一口咬定王妃,也不知道是为何?”。
  “顾千饶,你莫要血口喷人”听闻顾千饶这么说,国师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是惨白:“本国师自是按照卦象来说的”。
  “卦象来说,那更不是说明了国师根本没有真本事,而且刚才大家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国师指着王妃说,王妃就是伤害皇上之人,莫不是这片刻时光,国师就不记得了”顾千饶淡淡一笑,平缓开口着。
  国师被他瞬间噎的哑口无言,刚才他指着王妃,说是王妃冲了皇上,可是千百双眼睛全部都看见了。
  “皇叔,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北冥凌风瞪着一双黑兮兮的小眸子,看着一旁的北冥苍爵。
  北冥苍爵听他这么说,糯 米原本黑色的瞳孔出现一丝狠厉,淡淡的言语里,透着一股凶狠:“黎国自是不要这些浪的虚名的无用之人,来人,将国师待下去,先关入牢中,明日再审”。
  “是”侍卫点头。
  “王爷,饶命啊,皇上,您饶过我吧,我只是一时算错了”国师见状,面上有些害怕,乞求着。
  可是哪里还有人搭理他。
  见国师带下去,北冥苍爵才环视一圈开口:“若是朝堂之中,还有这般沽名钓誉之人,信口雌黄,伤及皇室名誉,若是让本王知道了,一律做乱党处置”。
  “是”众人点头,皆是跪拜:“王爷所言皆是,微臣等谨记在心”。
  “罢了,你们到底是年轻人,哀家老了,经历了这么些事,哀家就觉得疲惫不堪了,来人,送哀家回宫,剩下的仪式就交给王爷和皇上进行吧”太后看一眼底下的北冥苍爵,淡淡开口。
  随即,便有嬷嬷上前搀扶着太后,准备离去。
  众人见状,也连忙跪下,道:“恭送太后娘娘”。
  宁白苏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抬起头,就见宋青衣的视线正看着她了,宁白苏勾着唇,看着宋青衣,却见宋青衣脸上平淡无波,只有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有些如似猝了毒的狠厉。
  宁白苏收回与宋青衣对视的视线,垂下眼帘,若是宋青衣还有什么招数,一一放送过来,她全部接招。
  而今日之事,她且缓缓,到时候她在一并还回去。
  “皇叔,朕看这个顾千饶还有几分本事,不如皇叔,你留他在黎国,好不好”北冥凌风看着顾千饶,脸上有些惊讶与喜欢,不由的开口,向北冥苍爵求着。
  “皇上若是喜欢,留他在宫中便是,若是皇上依旧有什么梦境要解,便就可以询问他”北冥苍爵淡淡的语气说着。
  “那好,等到时候朕若是有做什么匪夷所思的梦,顾千饶你就替朕解答”北冥凌风看着顾千饶开口。
  “是,皇上”顾千饶点头答应。
  一旁的钟声敲醒,祭天仪式依旧继续。

☆、那种词叫做喜欢

  待宁白苏回府,身子早已经是疲累不甘,原本北冥苍爵是要送她回府,宁白苏最终还是拒绝了,因为她知道皇上如今正很多朝政之事不懂,都缠着北冥苍爵为他解答。
  宁白苏还刚回王府,却没想到忽必成勋竟然是先一步在那里等她。
  见到她的身影,忽必成勋先是一笑,脸上没有丝毫歉意。
  宁白苏一笑,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忽必成勋,朝着身旁的东成道:“你先进府,也不要和北冥苍爵说,我见过他”。
  “可是。。。”东成看着宁白苏,脸上似有些欲言又止。
  宁白苏抬手止住他,挥退似要欲言又止的东成:“放心,我会在北冥苍爵回府之前先在府中”。
  东成见她脸上不容拒绝,最终,才点了点头,转身回府。
  王妃其实与王爷一样,都是绝对说一不二的人,王妃更是,看似温婉如水,骨子里却更是不容反抗。
  见忽必成勋的身影,宁白苏倒不像一如既往那般,转身就走人,双手握了紧着,她便就是朝着忽必成勋而去,笑道:“不知道大王子今日来所谓何事?是来继续告知我几日后又有何事发生,还是另外有什么别的事情?”。
  忽必成勋淡淡一笑,没有开口。
  “若是大王子无事,那白苏自是不陪了”宁白苏看着忽必成勋,准备转身。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在祭天仪式那般对你?”忽必成勋见她准备离去,盯着她目光下的完美侧脸,把玩着手中小巧的铃铛,看着她淡淡一笑,而对宁白苏开口之间,言语中也没有任何的道歉之意。
  宁白苏只是盯着忽必成勋,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笑容浅淡,似乎对忽必成勋口中的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
  “不感兴趣?”忽必成勋见她脸上的讥讽表情,垂了垂眸子,粗犷西域的脸上,些许淡淡笑容,道:“其实我打赌你能够化险为夷,所以,才会那般开口,而且你如今肯定也知道,我和太后之间早就有达成了协议”。
  他来提醒她,不过是让她做好准备,但是他却只说过开头,让她自己去猜测,他相信她能够让自己化险为夷,果然,他也并没算错此事,她确实如他所想一般,除去了一些人,很很反击着。
  “那你们中间究竟是什么协议”宁白苏看着忽必成勋,开口问着。
  “你好奇?”忽必成勋淡淡一笑,只是问,却不回答。
  “不肯说?”见忽必成勋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宁白苏脸上的嘲讽再次而出:“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合起来无非不就是想除掉北冥苍爵和我罢了,北冥苍爵自来就是太后的心患,如今更是多了一个我,太后又怎么会容得下,自然不会让我和北冥苍爵好生过日子,所以,也才会闹出这么一出天石碎裂的戏码”。
  而太后与她都心知肚明这些戏码都是人为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意,只是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后做了螳螂,那她就来做那只黄雀。
  见宁白苏眸中的嘲讽,忽必成勋也不再做隐瞒:“我从来就没有准备隐瞒你,除掉北冥苍爵,不过是太后的想法,而我的目的,却是你,我说过,将来你是不是北冥苍爵的王妃还是个未知数,我会让你成为我的王妃的,兑现我以前给你的承若”。
  宁白苏只是打量着忽必成勋,不做言语,虽然感觉忽必成勋话里有话,不过她并不感兴趣。
  半响后,宁白苏才开口,问着忽必成勋:“忽必成勋,你真的喜欢我?”。
  “嗯”忽必成勋见她这般问出口,有些西域之风的脸上闪过些淡淡笑容。
  “我已经嫁人”宁白苏见他毫不掩饰,眉心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忽必成勋见她眉间的不耐烦,一笑,果然与他是鲜明对比啊,轻声道:“有何关联,我们蒙古部落的女子,一生可以数嫁”。
  “忽必成勋,你难道不知道我不喜欢你”宁白苏看一眼忽必成勋,从来不知道有人脸皮可以这么厚,再次有人刷新了这个记录。
  再说这里不是蒙古部落,而她也不是蒙古女子,没想过多嫁几次人。
  “日久自是喜欢,就像你和北冥苍爵一般”忽必成勋盯着她漂亮眸子中的厌恶,平淡开口。
  “我与北冥苍爵是命中注定,不是日久生情”宁白苏顿时没好气的说着,突然觉得这人沟通费脑力。
  她觉得她来这里是为了遇见北冥苍爵,所以,她和北冥苍爵是命中注定。
  忽必成勋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语,再次开口,转移了话题:“多年前见你,也是这般的绝强”。
  宁白苏眯着眸子,打量着忽必成勋,眸中闪过些疑惑。
  忽必成勋很久以前见过她?
  “一直觉得你眼熟,才发觉原来见过你,苏儿” 忽必成勋盯着她眼中的疑惑,笑了笑,开口。
  宁白苏垂下眸子,从记忆里回想着忽必成勋,却是摇了摇头,她可以肯定她以前没有见过忽必成勋,可是,看忽必成勋的样子,似乎又不像似说谎。
  “想不起来了?”忽必成勋见她这般,淡淡一笑,提醒道:“当年,你我可是在树下结过姻缘,不过当年,我可是有些厌烦你”。
  年少轻狂时,曾被少女追着跑,自是有些骄傲的,所以也是挑剔的,一般的普通少女是入不了他那时候的眼。
  见忽必成勋越说越多,宁白苏却是没有丝毫记忆,她簇起眉,淡淡道:“你认错人了”。
  对于忽必成勋说的事,她其实是有些好奇的,不过却终归没有半分的记忆,那就是说明,忽必成勋说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
  说完,也不想在搭理忽必成勋,宁白苏就准备转身离去。
  “你若是想不起来了,就慢慢想,待你想起来了,你一定会记得我”见她毫不留恋的离去,忽必成勋淡淡一笑,说完也不阻拦她。
  宁白苏刚准备踏步上楼梯,就听到身后传来叮铃铃的声音,她顿住脚步,整个人像似被定住了一般。
  慢慢回头,看着忽必成勋手中的那个铃铛。
  快步上前,一把扯过那个铃铛,惊愕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铃铛”。
  “这是你送给我的,你忘记了?”忽必成勋轻轻一笑,看着她惊讶的脸,开口道。
  宁白苏随即将铃铛交给到忽必成勋手中,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宁白苏皱着眉,按住眉心,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铃铛,怎么会对她有那么大的*。
  她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个铃铛的身影。
  可是,只要一听到这个铃铛响,她的步伐,思绪就会被它牵引,而且,她觉得这个原身似乎缺少了一段极为重要的记忆。
  “你若想知道真相了,你哪天便可以来找我”忽必成勋看着她,淡淡笑道,说完,就要把铃铛塞给她。
  宁白苏却是退后一步,拒绝了他,看着他道:“忽必成勋,既然已经是过往,我自是不会在想要知道”。
  过去了便是过去了,而且她是几百年之后来的这里,更是不可能与忽必成勋有什么过往,有的也只是这个原身与他有过往,可是这些如今都已经不记得了,那又何必在提起。
  如今物是人非,旧事又何必重提。
  “是真的吗?”忽必成勋盯着她脸上的平淡,问出声。
  眉心逐渐松开,脑海里那段记忆也是逐步的初醒。
  “自是”宁白苏点点头,转过身,不在搭理忽必成勋,离去。
  而且自己是这个原身的记忆,她更是不关心,如今身体内的灵魂都已经换了人,又何必还去探究一些过往。
  虽然她好奇那个铃铛,也想知道这个原身的那些失去的记忆,可是,如果一切都和忽必成勋有关,她却是怎么也不想再去了解了。
  当年的事,如今已经过了这么久,她想不起来,便就是一些对她而言不够重要的事。
  或许她猜测,这个原身曾经喜欢过忽必成勋,因为,她记得第一眼见到忽必成勋的时候,这颗心脏曾经狠狠的跳动过。
  那般心跳加速的跳动,为了一个人的话,宁白苏知道,那种词叫做喜欢了。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兰若寺

  宁白苏偶尔也会想起这个原身失去的记忆,可终归还是没有任何印象,她想了想,还是懒得去多想了。
  既然不是她,想了也是多的,而且,她也不想在和忽必成勋有过多的关联。
  “王妃,太后说等下让众人都在在前面的茶社里休息休息”紫儿掀开车帘,就见宁白苏正在想什么般,轻轻开口,打断着宁白苏的思绪。
  “嗯”宁白苏点点头,不由问道,随即,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开始拿手扇着风:“离前面茶社还有多远”。
  紫儿见她脸上汗水直流,连忙拿过一旁的扇子,帮她扇着,开口:“听说是还有一盏茶的路程”。
  “嗯”宁白苏点点头,只感觉,马车外的热气,是不断的朝着马车内涌进。
  宁白苏一直以为祭天之后,太后会消停几天,却不想第二天就被太后一道圣旨,给告知要去兰若寺上香,不过,此兰若寺可不是电视里的那个兰若寺。
  这个兰若寺里面全是道姑,而她和一众女眷,皆要陪着在太后,沐浴戒斋,念佛三天。
  终于马车在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停在了一旁的茶社,而宁白苏也在紫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宁白苏只感觉热意更浓,而此时正是中午,热意正浓的时候。
  看向前面正在众人伺候下,喝着茶水的太后,宁白苏上前,行上一个礼,就听到太后的看着她,招了招手:“苏儿,过来,喝些水”。
  “是”宁白苏点点头,走向着太后。
  “苏儿,你心里怪罪着哀家吧”太后淡笑着,看着宁白苏。
  宁白苏微微一扬唇,开口:“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
  “哀家自是猜你心里这会儿怨恨着哀家了,昨个儿那般对你,今个又将叫出来,陪哀家到兰若寺的烧香,想必你这会儿,心底可是怨恨着哀家了”太后端详着宁白苏脸上的每一个动作,吐气如兰。
  宁白苏笑了笑,不多说,只答:“母后说的哪里话,您昨个那般做,自是您的职责,您是太后,臣妾能理解,今个叫苏儿来陪您上香,这一直就是宫中规矩,凡是所有女眷皆要来上香,臣妾又怎么怪罪您呢”。
  “瞧瞧,这小嘴多会说话”太后看一眼宁白苏,脸上有些淡淡的笑意,“爵儿可是心疼着你,今个送你出城都是那般的念念不舍”。
  宁白苏笑了笑,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身旁一个亲王的妃子开口:“是啊,还真是羡慕死臣妾了,我们家王爷可从不向摄政王那番,每次臣妾陪太后您来烧香,宁王都从来不说什么,更别送臣妾一段路程了”。
  “是啊,摄政王与王妃新婚燕尔,如今这就要出来上香,王爷必然是舍不得王妃的”另外一个亲王妃也是参与开口,看着宁白苏的脸上有些笑意。
  宁白苏淡淡一笑,没有说话,确实今日北冥苍爵送她出城的时候,众人都是看到了她和北冥苍爵恋恋不舍。
  北冥苍爵更是对她一路都不放心,说太后这个老太婆在,三番两次都要留下她。
  宁白苏却是笑话他,这凡是宫中亲王的妃子,皆要参加的上香,若是她不参加,只怕太后到时候更是多了理由要快些除去她。
  “太后想必不久就要再抱孙儿了”宁王妃看一眼面上淡淡表情的宁白苏再次开口,言语有些暧,昧不明的笑意。
  “若真是这般,那哀家确实是想齐人之福了”太后淡淡一笑,看着宁白苏开口:“苏儿,你和爵儿可真是要多多努力啊”。
  “嗯”宁白苏假装面上含春,笑点了点头。
  似乎这般母慈子孝的话,在众人听来是多么好的关系。
  可是宁白苏知道,这些都不过是做给外面的人听得,她和太后两人心知肚明,这些都是表象罢了,只是这些表象还是做给众人看的。
  身旁的谈论继续,不过确实从她的身上转移开了。
  宁白苏随意,寻了个理由,宁白苏便离开了,不再参与着那群女人的话题。
  却不想刚走入一旁的绿林里,竟然看到了宋青衣。
  宁白苏挑了挑眉,就见宋青衣一个转身,就看到了她。
  “皇后娘娘好兴致啊,竟然在这里欣赏竹子”宁白苏淡淡一笑,上前,站入到宋青衣身旁,只见,宋青衣盯着那些竹子,面上有些淡淡的悲凉。
  宋青衣看一眼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依旧盯着眼前的竹子。
  宁白苏见她不做搭理,也不多说,就准备离去,却听得身后传来宋青衣淡淡的声音,道:“宁白苏,没想到,那种事都能让你逃脱”。
  宁白苏回过头,看一眼她,没有开口,她自是知道宋青衣开口的说的什么事,笑了笑,说道:“本来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会让放放”。
  随着她的话落,就见宋青衣脸上有丝疑惑。
  宁白苏却是懒得搭理,她本来是还准备反击给宋青衣的,不过最终,想了想还是,将这个反击留到后面,想来会更好玩。
  “那宁白苏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看这些竹子吗?”身后再次传来着宋青衣的声音。
  宁白苏浅浅一笑,连头也没回,开口:“是和北冥苍爵有关吗?”。
  随着她的声音一落,宁白苏回头,就见宋青衣面上有些惊愕,她猜想就和北冥苍爵脱不了干系咯。
  笑了笑,宁白苏道:“皇后娘娘,你还是要懂得放弃,有些不属于自己的人或物,可还不要惦记的好”。
  说完也不等宋青衣回答,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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